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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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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小姐揩了揩眼角,“嗯”了一声,问:“那,你记得他曾向我许诺过一句话吗?!那时候,他要散尽家财,而我不愿意,他说了什么?!”

赵过又有了印象,他发觉自己的脑子与往常大不相同,嗅着一股奇怪的清香,运转得速度比骏马还快,连忙说:“我记得,他好像答应你,让你富有,将来给你很多的钱补偿。”

田小小姐问:“他会反悔吗?!”

赵过这回没提防,说:“不会。你是他阿妹,他有了钱,第一个会想到你。”

田小小姐又问:“那你还觉得是我盗取他的钱财吗?!还觉得我是盗贼吗,这些,不都是他许诺在先的吗。”

赵过一时回答不上来了,愣愣地看着若无其事的田小小姐。

田小小姐说:“我阿哥想知道我怎么回长月,让你问我?!当日,我们一起去河东,半路上,遇到了我一个同窗的马队,驻在一个营地,我仍然想回长月,就让他帮忙,他不敢不听我的,就帮我离开阿孝,潜回长月的。”

赵过疑惑地问:“你的同窗,你还有同窗,哪来的?”

田小小姐上前敲他一个爆栗,发觉他脸肿了起来,心情好好,得意洋洋地说:“我就不能有同窗?!告诉你,他们都听我的,我毕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一旦有什么小小的要求,他们,就会,就会争先恐后,吼吼。”

赵过看看她,看遍上下,的确没发觉她有多漂亮,只是她捧着自己的脸,陶醉不已,让自己有点肉麻,这点肉麻倒怪怪的,却不惹人厌,这就是阿鸟常常说到的“可爱”,就像阿狗,过分的事做了几箩筐,到头来,谁也不舍得把他扔出去,喂所谓的“大灰狼”。

田小小姐眨了眨那双微红的大眼睛,睫毛真长,跟两把刷子一样。

她发觉赵过盯着自己,又是一个不屑的表情,说:“再说了,这也是我靠本事得来的。他们都在争我阿哥的产业,我为什么不争,阿哥的贸易行许诺部民,贸易行,将是自己人的窗口,窗口,自然要自己握着好,那些中原的两脚羊争我阿哥产业,侵吞部民的血汗,部民们都有所察觉,他们知道阿哥失势,自己就要受压榨,自然要找个信得过的代理人,对吧。我,雍部狄阿田,天资英断,应时找他们,协商,谈话……”

赵过愕然:“你?!”

田小小姐说:“没错。我。我年龄虽小,可阿爸也是巴特尔。他们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我阿爸,说服他们虽然困难,不也成功了。我让他们拒绝正在进行的贸易,吓唬、吓唬那些中原人,在他们焦头烂额之际,去找我阿哥最信任的谢先生,说,这些草原人肯跟我们贸易,完全是冲我家的威名,完全是出于对我阿哥的信任,我阿哥不在了,你有什么办法取得他们的信任,让他们知道,贸易行还姓我们家的姓。谢先生没什么办法,有求于我,我就勉为其难,走马充任了行柜。”

赵过张大嘴巴,半信半疑。

田小小姐说:“当时可真是焦头烂额,谢先生他们开会开不出结果,朝廷盯上了我阿哥的产业,老黄家和华山也都盯着我阿哥的产业。危急关头,我这就又决定,我改名换姓,以一个外人的身份,收购贸易行和我阿哥在钱庄的份额。谢先生独力支持我,筹了几千两银子,便宜我一回。我一收购成功,立刻拆旧建新,建三分堂。这边旧的贸易行被新的贸易行取代,自然要破产,华山的小掌门怕跟着负债,逃之夭夭。那边新的贸易行筹建,和我们家有亲戚的老黄想买卖马匹,丢不了我这条线,急需三分堂份额,天天跟着我打转儿。我怎么捏,他怎么扁。他们家很有本事,给我找到一个合适的,让人相信的新身份,从而让我躲开了朝廷的注意。可是我阿哥的事业刚刚起步,留给我的资本不够,筹建更大的新产业,要想让老黄在分子上靠边站,就要先有钱,才敢让他加入。我左思右想,瞄上了奸商费青妲,费青妲已经山穷水尽,只有一笔一笔的固定资产,还面临追赃,贵族讨债,想变卖求现,又没哪个商人敢直接碰这个烫手的山芋。他们不敢,我敢呀。我让她一边造谣,一边辟谣,一边联系买家,做出填补亏空赃款的姿态。等一两家有根基的商人刚刚争取了朝廷上的意思,想出价,我又立刻提前一步,按我和费丫丫事先商量好的那样,抢先成交了,以极低价格购得大量资产。不要瞪那么大的眼睛看我,朝廷既然已经给那几家商人松口,肯定许诺不追究买家,这些买家做梦也想不到,费丫丫是我的内奸,我在毫无优势之下,照样螳螂捕蝉,抢先一步,而且用了他们想不到的价格,和费青妲成交。这些资产,都不是钱,我把它们抵押出去,获得了充足的资金,却瞒着老黄,用让他知道的、我家资产的数目稳住他,然后和他商量,借助朝廷缺马要朝廷的支持,为朝廷办事儿,于是联系朝廷的要人,为他讨了个官儿,还让陛下接见了他。老黄混一辈子,眼巴巴地看着我大伯父出来当官,官越大越大,心里一直发痒,现在终于如愿以偿,根本不知道,我是把他推到前面,与官府合伙做生意是有钱赚,可也有危险,将来真出了什么事儿,他就在前头顶着。他一点儿不知道我阿田的打算,高兴得很,见了我阿哥的人就夸我青出于蓝。他一高兴,就漏了正事儿,前些天,家乡人来京,联合起来,憋在那儿的生意需要成交,因为咱们一直在作着准备,所以在一天之内,全部通过咱们成交,兑现。以前,我阿哥有个想法,就是草原人再来中原做生意,卖的钱不去走,除了采购花费,剩下的钱全放在咱的钱庄里头,方便他们来年采购,方便咱们用他们的钱扩大规模,这一天的全部成交所带来的巨大利润,加上今年过冬,我为他们往草原上供的十万匹棉布的盈利额,再加上他们没像以前来回带的金银,咱们一时可以筹集的资产大大超出老黄的意外。老黄没有防备,筹措不利,往三分堂投资的钱,只和咱们家旗鼓相当,因为提前说好了的,咱们家拥有一条他没有的商路,多拿二成的份,这么一来,新的三分堂,咱们占了五成的份,老黄只拿到三成,其它二成,让给了一些钱庄,京商,也就是说,三分堂是咱们家的,而在朝廷上出了事儿,是得了官的老黄的,怎么样,说我狄阿田,是夺了我阿哥的产业,合适吗?!这,算不算是凭我的聪明才智得来的?!如果没有我,阿哥的生意,会不会在半年几个月后,关门大吉呢?!”

赵过木然,他有的明白,有点儿不明白,只是说:“这全都是你一个人的意思。”

田小小姐“哼哼”两声,说:“老谢和老黑没少出谋划策,不过都是我做的决定,给你说,你一个巴牙也懂不了这么多,反正,你以后少把我当成小女孩,在我阿哥面前,该说的话,一定要说,不该说的,少说,告诉你,三年前,一个和你一样的巴牙,眉毛浓浓的,胡须刚想长,对,也有你这么高,不过没你这么胖,至少脸瘦不少,到处跟人说,说我是小女孩,什么事儿也不懂,我立刻叫人降了他的身高,膝盖以下的,就再也不属于他了。”

赵过觉得是真的,要是假的,不会顷刻就给描绘出“眉毛浓浓”,“胡须刚长”,顿时打了个寒蝉,心说:“这小丫头这么狠?!”

他自己的疑问都解了,回去,也能让狄阿鸟放心,就问:“你现在不能回去,现在回去,容易给你阿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偷偷去见一见他?!”

田小小姐呵斥说:“胡闹,没看到我还有事吗?!你立刻想方设法把我藏一天、半天,然后再让我‘虎口脱险’,不然,耽误了我的大事,我抽你鞭子。”

说到这儿,她不由自主地去掩嘴,葫芦中笑容一闪而逝,又一本正经地说:“还有,告诉我阿哥,我现在只能掌管三分堂,他必须给我全部的权力,才能形成规模。”

赵过倒真不敢再小瞧她,小心翼翼地问:“还有什么权力?!”

田小小姐上去,又是一巴掌。

赵过品品,这姿势有点熟悉,是有点熟悉,狄阿鸟给着别人提示,让别人说话,都是一个跟不上,就上去拍头,不过没拍过自己,想到这儿,他自己就连忙去想,到底还漏了什么,以至于让这个小丫头如此不满意,于是在田小小姐猛瞪的大眼下想到了,哑然失色道:“你是说,仓州,关中,以及河东,包括张铁头,都让你这么一个小……”

他突然记起田田小姐刚刚说的“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巴牙”,免得这小丫头又冲自己不愿意,改口说:“你要的权力大了点儿。”

田小小姐抬起头,用余光扫扫他,说:“你和谢先生他们通过气么?!你要是给我阿哥这么说,使得我阿哥不信任我,相不相信我会生气,很生气,我一生气,后果,后果呀。”

赵过相信后果会很严重,这个小丫头已经充分表现出她的蛮横,要使真得不到狄阿鸟的允许,她也许不是找自己算帐,而是把刚刚形成的局面毁掉,也正因为如此,他觉得自己要是真在狄阿鸟面前为田小小姐说话,才是不负责任,但这个田小小姐的手段确实让他怕怕的,他也就一反往常,有意识有目的地撒谎:“我会跟他好好说的。”

田小小姐满意地说:“那就好,有了这些权力,商路才好畅通,东出屯牙关,西至内海的贸易通道,就足以慢慢地形成了。”

赵过想不震惊都不行,这个小女孩,性格的某些方面也太像狄阿鸟了,与其说是他堂妹,不如说是他亲妹妹的好,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狄阿鸟不经意间所流露的那种气度。这“东出屯牙”,“西至内海”,莽莽过万里,经她一说,就好像整个通商之路,都已经捏在她手心中了。

这是大话吗,有人这样沉着,这么平静地说这番大话吗?!赵过反常地笑笑,毫不掩饰地说:“你非常像你阿哥。”

田小小姐大言不惭地说:“但我比他更有智慧,更懂得用人,更有手段,最重要的是,我比他黑心,比他脸皮厚,手段比他多,眼光比他远,年龄也比他小,将来的成就,自然也比他大。”

赵过拍了拍脑门,竟然诙谐地说:“没错,你阿哥脸皮不够厚,他说大话的时候,心里很虚,说过头了,还会道歉呢。”

他担心自己没水平,让这个看不起自己的小丫头耻笑,听到自己的官话格外标准,缓慢而充满节奏,这才放心,然而却无端端想起梁大壮,梁大壮遇到王春兰之后,那个可笑“俺”字从此不翼而飞,连忙用力摇了摇头,告诉自己:我和阿鸟亲如兄弟,她是阿鸟的妹妹呀,还是个小女孩,我怎么拿梁大壮和他没过门的媳妇比起来了?!

田小小姐听了也不生气,给了他一个白眼,悠悠地申辩:“其实我心里也很虚。不过比他年龄小,这绝对是真的,难道你也不相信么?!”

第一卷雪满刀弓五十节

都到吃午饭了,坐在大堂的狄阿鸟心里渐渐不安起来。他就是不看也知道,外面站着邓北关,要迫不及待地带走自己,之所以还没做出什么举动,是在顾及一堆、一堆的百姓,而到了午后,饭吃过了,看热闹的也会觉得不新鲜,人一下就要散个大半儿,而安县长要是还不回来,难保他不动手。

邓北关那儿不是衙门公堂,而自己本身是流囚,囚官审囚徒,那性质就变了,没有案卷交送三法司,可以没有外人,可以不公开,就是人家想要万全起见,找点证据,也肯定先大刑伺候,为囚徒松一松筋骨。

狄阿鸟还真不舍得人家给松这个筋骨,按他的意思,松坏了,给老子养老不?!再找人家的答案,养老?!你美了。先松坏,再想你修长的脖颈呀。这样一来,他心底的答案就是:白痴才陪你?!

可是不答应,要有个不答应得决心呀。狄阿鸟不得不闭上眼睛,平心静气为自己要不要在邓校尉面前束手就擒打算,看起来,他现在是镇定得很,而实际上,他已经骂了安县长的娘,最后也不把安勤当成救命稻草,反而特别地想见樊英花,想让她来自己跟前说说,自己是不是只能反抗,然后按他老娘和樊英花本人的意思,逃之遥遥,一口气走了几千几百几,在大漠深处喘气儿!

樊英花这会儿却根本不给面见。

没错,邓校尉要露面,她自然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商量咋办。

可是,她可以派个人来呀。

狄阿鸟心想:你不是想让我跑吗?!关键时候怎么不来说服我呀,快呀,来说服我,说服我,我就跑,说不服我,我自作自受,过了这会儿,邓北关肯定进来,到时你想让我跑,我也因为犹豫,跑不了了。

樊英花却不知道他突然之间,心中开始犹豫,她正在衙门对面儿的酒楼上约了人。而邓北关就在她脚下。

邓北关倒跟狄阿鸟预想的差不多,在酒楼下边儿坐立不安地走趟趟。

他不只是顾忌百姓,在等百姓散,他也根本不相信这些百姓会散,只道自己儿子招了众怒,只道这些百姓一心保护着博格阿巴特。

昨天晚上,他就有心组织些人,夜捂博格阿巴特了,肯定得组织人手呀,肯定得去捂呀,虽然自己没有见过博格阿巴特,可也知道他是个武人,下头还有家奴,不说他本人有没有万夫不当的本事,京城组织大批好手杀他的事儿还有人在耳边不断说起,何况他的箭术,也传得沸沸扬扬,他一旦反抗怎么办?!当然得组织人手,而且不能动用外人,走漏消息,是吧?!可自己府上的人,被王志给看管着,自己在短时间内,拿什么秘密抓捕博格阿巴特?!就凭身边现在这几个?吃饭可以,出去办个事,也可以,让博格阿巴特束手,难,太难了,弄不好,反而会出事,出大事。

上午,他还在权衡不定,想知道自己动用屯卒,会不会使得王志提前插手,女儿风风火火地跑回家告状,要不是跟着个李思晴,他根本就想不到,儿子惹的竟是博格阿巴特,他当时背脊凉了半截,生怕儿子有散失,惊起就问:“平儿呢,人呢。”得知邓平不碍事,他心口的大石才算落地,这时才想到,自己的机会来了,可以当行市上的博格阿巴特不知名,不知归属,是个滋事的普通人,这就匆匆动用屯田处的兵卒,一边找到邓平,拳打脚踢地警告,一边等着要听好消息。

这好消息半天也没来,倒是传来博格阿巴特空手杀人,一击毙命,而刘公明突然背叛自己,军民一齐簇拥博格阿巴特去县衙自首的消息。

那些兵卒也的确不是营兵,平日维持个秩序,抓了流犯,打打架,斗斗殴行,别的,很难指望,但你也不能突然就忘了上级的命令,去同情一个普通人呀,难道你们都知道他是博格阿巴特,都怕他怕到骨子里?!

这样,邓北关自然而然地受到了影响。他能不受影响吗,博格阿巴特本就是一位传奇性的人物,至少能以弱胜强,杀败拓跋巍巍,撵得那位一国之君兔子一样逃亡;至少一进关中,西陇人透露出十二分爱戴,围之不散;至少他以极少兵力连溃朝廷大军;至少上百好手在长月狙杀,他却还在活着。

这样的一个人,鬼才知道为什么百姓和兵卒都突然反常?!

因为他当众说了几句话?!不全是,那些大义凛然的话,谁不会说,为他的义举感动?也地肯定不全是,只能说明他神奇,他不是自己说抓就能抓,说杀就能杀的。这些百姓要干什么?!谁知道,自己进去抓人,护住他怎么办,到时,自己是不是找了个马蜂窝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别看他带着几个人,匆匆来跟安县长要人,可压根就没有强抓的决心和自信,只是在一旁观察着这些军民,最后一咬牙,反过来派人去找王志,去找安县长,理由很充足,自己的兵突然不听自己的,百姓好像要闹事,我管不了,你们一个主兵,一个主民,赶快来,咱们一块儿商量,一块儿解决。

安县长一时找不到,王志刚刚骑马来过,听说这么一回事儿,一点也不担心,更没进县衙,只留下一句:“没什么,反正人家也投案了,是非曲直,等安县长回来,让他断一断。倒是你,我不想说你,又不得不说你,说你什么好呢,把你手底下的人好好管管,他们怎么不是乱跑,就是跟着百姓看热闹呢?!这样下去,你的校尉还要不要当下去?!”

邓校尉灰头土脸,却又哑口无言。

他不敢再指使自己的兵抓博格阿巴特,只是试着让人撵这些兔崽子回去,可这个看着走了,那个又来,叫亲信去跟前问问,卒也好,民也好,口径都相当一致:“里头这个人真是条好汉,一脚下去,人在地上不动了,一把拎走,墙撞个大窟窿,人家还敢作敢当,不但不跑,还来县衙投案,按说这样的人就不该治罪,交给王志将军得了,让他在王志将军那儿多杀胡虏嘛。”

这些话意味着什么?!

不是在告诉自己,百姓会护着这个人么?!

能硬来么?!

没错,这就个马蜂窝,捣不得,可万一自己进去,百姓们起哄,他趁机反抗,他不反抗的可能有没有,有,也许以前有,而那时自己不知道,但现在,刘公明和他在一起,刘公明肯定出卖了自己,自己上次想法设法杀他的事儿难免要泄露,他肯定反抗。

难道自己非得放弃不成?干脆放弃回家算了?

自己不也是刀架到脖子上了?!

博格阿巴特被安县长收监,自己就不能第一时间抓他了,自己不能抓,不能置他于死地,老神仙给自己的主意就用不上,面临的危机该怎么缓解呀?!自己坐在家里等死?!等着王志把自己弄倒,追究一屁股的事儿?!

他走不是,进去了又再也没有余地,只好在对面酒楼中坐立不安,走来走去。

上头的樊英花早知道邓校尉就在下面,却装作不知道,细细品茶,过了一会儿,钟长老带个人,匆匆赶过来,一来就因眼前的事儿探她的口气,问她怎么无动于衷。她却只是让钟长老坐,说:“福往往伏在祸中,坏事也能变成好事,我担心什么?!”

钟长老看她胸有成竹,只好陪坐。

眼看天就要晌午了,他们这才“恍然”发觉邓校尉,摆一桌酒席,请邓校尉上楼。

邓校尉是通过最为可靠的人认识他们的,对他们相当信任,还感激上午的时候,樊英花拉住狄阿鸟,不至于让自己的宝贝儿子受伤害,落下坐后,几番道谢。樊英花假装不解,惊讶地说:“道什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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