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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教皇-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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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半碗,女人便不再张口,“我实在吃不下,剩下的你吃了吧,别浪费粮食。”

柏丽点点头,捧着木碗认真的吃着小半碗食物,仿佛那是什么珍馐美味。

第一一六章 我变我变我变变变

吃完饭洗干净了锅碗瓢盆,她把毛巾丢进一个陶罐里加上水,放在还没有熄灭的火上烧了起来。这是医生告诉她的,她母亲患的病有一定的传染性,一定要主意干净,不能引起交叉感染,也不能传染给她,一定要煮开。

接着她把几件脏了的衣服和破了的衣服拿出来,脏的衣服泡进木桶里,而破了的衣服则是放在腿上,拿出针线开始缝缝补补。

这就是她赚钱的活计。

只是因为她年纪小力气也小,家里还有病人需要照顾,一天也洗不了多少衣服。缝补的活计又比较讲究手艺,那些能赚到大钱的衣服轮不到她,别人也不放心给她缝补,她只能去接那些十个二个铜子的活。

这些衣物全部处理好,需要她一下午的时间,而这些衣物全部加起来,也就能给她带来差不多一个银币的收入。

在一些小城市,比如说格林镇上,一个银币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一天才能赚到的钱,如果不计较食物的好坏,可以三顿吃的饱饱的。可在帝都,这一个银币连一顿饭都吃不饱,顶多能买一个半不大的黑面包。可这些钱,还要留下来给母亲买药,而且不是每天都能接到这些活。

她做的很认真,每一针每一线都格外的主意,她希望自己的手艺能让人留意,以后指定她来做。虽然这么久了也没有人非要让她去接活,但她还是做的很认真。

“过两天就是周末了,教会又要布施,上次婆婆和我说,让我去教会求助。他们都是好心人,应该会帮助我们。我有点害怕……”,她沉默了一下,手中的动作也停顿了片刻,她害怕什么?害怕别人厌恶的目光,害怕别人的拒绝,害怕最后的希望被人掐灭,“不过我觉得还是要试一试,也许他们真的像婆婆说的那样呢?”

床上的女人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女孩早已习惯了母亲的不言不语,自从她得病之后,她就很少开口说话。女孩的心思很细腻,她隐隐猜到,这是因为母亲觉得得了这样的病,已经没有脸去说什么了,无颜面对自己的女儿。

不过她也习惯了,自己说自己的,“街东头的伯尼哥哥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偷鸡蛋被打了屁股的家伙,昨天我出门看见他了,你可不知道,他现在可有钱了。我听说好像是去跟着人跑商,跑了好几趟赚了十几个金币,现在他已经不跟着别人干了,自己一个人干,我还打算去问问他们收不收人,可又有点担心你。等你身体好了起来,我就和伯尼哥哥去做生意,说不定将来我也能成为个商人呢?”

“伯德大叔上周打铁的时候砸到了自己的脚,说是裂开了好大一个口子,他也真是不小心,听人说伤了骨头,现在也躺在床上。听说他请医生花了三个金币,他儿子把他的驴都卖了,伯德大叔骂了他儿子好久。”

“也不知道后天教会有什么好东西,上次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抢了两个面包。面包可真好吃,又香又软,里面也没有沙子,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呢!婆婆说她能带我去拿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这次还有面包就好了。”

柏丽说着日常发生的家长里短,女人却哭个不停,直到她昏昏欲睡,最后半昏半睡迷糊了过去。

一下午的时间,柏丽终于把东西都做好了,衣服也放在火边上烤干。她把这些衣服整齐的叠好之后用一个干净的布包裹了起来,背在了肩上。她回头看了一眼陷入沉睡中的母亲,轻手轻脚的关上了破了好几个口子的木门,走了出去。

走在街道上,却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仿佛这个世界不属于自己,而自己也不属于这个世界。

她亲切的和邻居打着招呼,眼神里却藏着漠然。

她能感觉到,母亲的日子,也许不多了。

到了街头浆洗店,把衣服递到柜台上,伙计检查了一下,乘着老板不备,多给了她二十个铜子。柏丽把这二十个铜子挑了出来,不动声色的塞回了伙计的手里。她的确需要钱,也需要别人的施舍,但是她知道,这个钱不应该由伙计给。上次就是因为拿了这个钱,伙计被老板打了一顿。

在这个下城区,穷人是没有人权的。

这个小伙计在这里干活也没有薪水,老板只负责一日三餐和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还别嫌弃,你不愿意干还有其他人愿意干。

穷人家的孩子多,养活不了几个,能有一条活路的都送了出去,送不出去的就如同奴仆一样寄养在这样的铺子里,任由老板打骂,即使是失手打死了,家属反而更高兴,因为能拿到一笔抚恤金。等他们成年之后,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门道。好一点的自己出去单干,差一点的就这样过一辈子。

离开了浆洗店的铺子,柏丽跑到了药店里,药店里的医生瞥了她一眼,转过身去。

柏丽咬了咬嘴唇,转身离开。

并不是药店的医生没有人情味,也不是他冷血,而是实在是施舍不起。治疗柏丽母亲的药价格不菲,他也施舍过好几次,可总不能施舍下去,他也要生活。

离开药店后乘着天色还没有暗下来,柏丽又跑了一趟人力市场。

很多上城区的老爷们需要人干活的时候,都会派人到这里来雇佣人手。只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需要跟着他们去上城区,而且一去就是好多天。

柏丽不能离开这里,一旦她离开了,就没有人去照顾她的母亲。

这一年多时间以来,已经麻烦够了左右邻居,她张不开嘴继续麻烦下去,而邻居们也未必就心甘情愿的去服侍一个染了脏病的女人。

一无所获之下,她垂头丧气的走上了回家的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下城区也变得安静起来,路边弥漫着饭香,柏丽缩了缩脖子,裹紧了腰带,低着头。

她没有哭,她很坚强。

离家还不足以一百米的距离,她突然发现很多人围在自己的家门口,她心中一紧,一个心差点跳出嗓子来,浑身无力,差点软倒在地上。

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妈妈走了!

她咬着牙,不让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来,奋力的奔跑着,挤开人群,耳边的声音完全忽略,一口气冲进了家里。

她看见一个人,一个她远远看过的人。

他穿着洁白如玉的斗篷,斗篷的边缘用金色绣着玄妙的花纹。他有一头金棕色的头发,眼神明亮宛如星辰。他脸上带着微笑,如一道温暖的微风沁入心田。

罗西,那个大人物!

她愣了一那么一刹那的功夫,错过罗西的身体,跑了屋里。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女人坐了起来,虽然脸上还带着倦容与疲惫,但是那一抹灰色的死气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她正捧着一碗浓稠的肉汤,小口小口的喝着。

看见柏丽进来,女人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她勉强支撑起身体,踉跄着走了过来,搂着柏丽的肩膀,把她扳向了罗西的方向,用力一压,两人同时跪了下来。

“给罗西老爷磕头……。”

第一一七章 是我是我还是我

家养的永远没有野生的好。

严格上来说罗西和柏丽应该差不多大,可从外表上看去,罗西比柏丽高了一个头还要多点。

找到柏丽花费了罗西不少心思,他让哈诺去询问教会里的人,认不认识一个小女孩,家中贫苦,有母亲重病在床。可问了许多人都没有知道,哈诺顿时脑子都炸了。

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严格的户籍管理措施,奴籍倒是有,可奴仆或者奴隶大多数都是成年人,拥有一定的劳动力。即使其中有小女孩,也不会太困苦,主人家能买个小女孩来,指不定是为了什么。

找了半天,费了老大的劲,才在一个老奶奶的口中得知了一条信息,在下城区有个小女孩也信教,但是没有到教会来接受洗礼。她家里穷,父亲死了,母亲卧病在床,饭都吃不起。

老奶奶未必是真的认为这个小女孩和哈诺口中要寻找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可老奶奶觉得这也许是个机会,教会里的人都是大好人,即使柏丽不是他们要找的人,等他们看到了柏丽的生活和苦难,未必不会伸出援手。这不能怪老奶奶说谎,只能说人心总有向善的一面,善意的谎言不算谎言。

谁成想,还就真的是这个人。

罗西看见简陋却一尘不染的神龛时,一种很玄妙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他觉得这个破碎的神像和自己之间有一种冥冥之中的联系。

治愈术不要钱,圣力也能通过时间来恢复,几个治愈术砸下去,女人的病顿时基本上好了,剩下的就是身体的亏空,需要慢慢调理。他和女人聊了聊,女人不太敢和罗西说话,她怕自己的形象会影响这个有可能是改变自己女儿一生命运的机会。好在哈诺看上去并不是那么高贵,他出生乡下小镇,农夫出生,和女人之间还有一点共同的语言。

说了一会话,终于把这个家庭的情况摸清楚了,罗西令人弄来了一碗肉汤,女人身体太虚,不能直接进补,而且长时间的半流质的食物让她的胃没办法消化太干太硬的食物。

等了好一会,柏丽才回来,也就发生了刚才出现的一幕。

哈诺将两人扶了起来,罗西仔细打量着柏丽这个小姑娘。柏丽这样的小姑娘,十四五岁这个年纪的女孩,不会有谁特别的丑,只能说不漂亮。柏丽不仅不丑,隐隐还有些小小的俊俏。她眼睛很大,很明亮,仿佛有千言万语藏在其中。眉如远黛,鼻梁小巧却很挺拔,嘴巴不大,嘴唇不厚却不显得刻薄,是一个美人坯子。

只是长期的营养不良使得她的肤色微微泛黄,头发干枯,就像一个没有张开的花骨朵。

“您是神派来拯救我们的人吗?”。,这是柏丽唯一能找到的理由,像罗西这样的大人物,没有道理特意来看她。两人非亲非故,家里人祖上也没有什么大人物,攀不上任何的交情,除了这一点之外,她真的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罗西点点头,“神听见了你的祷告,他安排我来到这里。”

柏丽突然捂着嘴巴,眼睛扑闪扑闪的就蓄满了泪光,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的珠帘滚落。

原来真的有神,原来祷告真的有用!

坚强倔强的女孩终于能卸下肩头的重担,被命运捉弄喘不过来的气也顺畅了许多,她已经没有了强装坚强的借口,隐藏在早熟之下的情绪一朝爆发,来的格外的猛烈。

女人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手足无措。她反倒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的女儿,生活已经将她折磨的失去了勇气,也失去了慰藉女儿的勇气。

罗西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揽在怀中,女孩起初有些抗拒,并非是觉得这种行径有什么不妥,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身上太脏了,而罗西身上太干净,她怕自己在罗西身上留下污痕。可她怎能抗拒过罗西的力量,最后抱着罗西的腰痛哭起来。

“为什么,你不来的早一点?那样的话爸爸就不会丢下我们走掉。”

女人张了张嘴,想要责怪女儿口不择言,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沉默。

罗西冰冷的心被女孩的泪水融化了一些,他柔声说道:“对不起,我来迟了。”

围观着的人纷纷抹泪,住在隔壁的老奶奶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笑着说道:“这是好事,这是好事呀,小柏丽别哭了,你瞧罗西大人的衣服都被你的泪水打湿了。”

柏丽脸色红了红,她轻轻推开罗西,看了一眼罗西胸口两个被泪水浸湿的痕迹,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脸色转而慌张起来,“罗西大人,您把衣服脱下来,我帮您洗好后给您送去。”

罗西是一个人,人就有感情波动。也许更多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感情波动深深的掩藏在内心的深处,带上面具去面对这个世界。可这不代表他不会有感觉,不会有情绪上的变化。他突然发现这个早熟的女孩特别的心疼人,在她这个年纪,应该是无忧无虑,享受着青春的放肆。可她却要担负起生活的重任,需要照顾重病在床的母亲。

容易吗?

肯定不容易。

但是这些苦难没有压倒她,反而让她坚强、成熟。

罗西轻笑着,声音温润如玉,“我可是罗西大人呢,这点事不用放在心上。我之前和你母亲聊过,有一个提议,她不能做主,得让你点头才行。”,女孩怯懦的抬起头,一点也没有以前那副披着坚硬外壳的模样,眼神里有好奇、有期待、也有恐惧。“你母亲的身体不好,家里也没有一个劳动力,你年纪又小,我建议你们和我一起走。到教会里去,现在教会的事情很多,你们可以帮我分担一些杂事,比如说洗洗衣服、做做饭,整理一下房间或者是清扫教堂。”

女孩迟疑着看了母亲一眼,母亲的眼中充满了渴望,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但是要算工钱。”

罗西一愣,哈哈大笑,“好,没问题,算工钱。”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最怕的这是罗西心血来潮之举。来看一眼之后转身离开,把残酷的命运重新丢给这个让人心疼的女孩来背负。当同情心不需要自己来付出什么的时候,每个人都是好心人。

柏丽连忙开始收拾家,女人因为身体虚弱,不能操劳,只能尴尬的站在一边看着。

哈诺很有眼力介,立刻让人帮着收拾。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母女加起来只有三套衣服,两套已经穿在了身上,还有一套崭新的,是柏丽攒下来的,打算给母亲临走之前穿。她把这套有着特殊意义的衣服叠好之后看了几眼,丢进了火堆里。除此之外还收拾了两床被子,垫着的是杂草,不用带。家里的锅碗瓢盆也都打包起来,扎成了两个大包裹。

她不让别人碰,自己抗在肩膀上,对于她此时小小的倔强,罗西没有勉强她。

临走前,她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十四年的屋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命运,不一样了呢!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甜甜的笑着。

第一一八章 波澜渐起

“莫非罗西老爷喜欢这种调调?”,席拉和维娜站在一起,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卖力干活的柏丽身上,“你看那野丫头,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干干瘪瘪的,浑身上下加起来都没有二两肉的模样。”

不管她怎么贬低柏丽,都不能浇灭内心中的嫉妒。这可是罗西老爷第一次带一个女孩回来,一定有特殊的意义。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高耸的胸部,摸了摸柔软白皙的手指,爽滑弹嫩的肌肤让她自己都爱不释手,可罗西老爷怎么不正眼瞧她呢?她可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不沾腥的猫儿,男人们都是一个德性,见到了漂亮女人都迈不动步子。

可她就是不明白了,不管是相貌、身材、气质、教养,那个黄毛丫头都远远不如她,为何罗西老爷偏偏对那个黄毛丫头青睐有加?不仅亲自安排了她的活,还嘘寒问暖,一点也不像对自己和维娜这样冷淡。

她一直把维娜当做自己最强有力的对手,可没想到真正的对手另有其人。

维娜抿着嘴笑了笑,“罗西大人自然有他自己的考量,是你多心了。”

“我多心?”,席拉杏眼圆瞪,“你开什么玩笑?!”

维娜含笑看着她,“你说呢?”,顿了顿,“我问过教会里的几位主教大人,他们说罗西大人这个时候不能沾女色,会影响他的注意力,而且罗西大人这样的男人,一定会娶一个很有背景的女孩,比如说某个大贵族的小姐。你和我这样的,顶多也就是个情人什么的,年老色衰之后还不知道在哪呢。有这个心思,不如多积攒一下实力。依靠身体你只能博得一个男人十年二十年的欢心,但是如果依靠实力,也许这个男人一辈子都离不开你。”

席拉一愣,沉默不语。这话虽然简单,却透着大智慧。

她见过很多前辈,年轻的时候风光无限,常常陪伴在某些大人物的身边,有一些甚至比正室夫人还要厉害三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韶华不在,青春消逝,她们也慢慢的离开了人们的视线。不可否认也有人能继续过着锦衣玉食,鲜衣怒马的生活,可更多的都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生活,或者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于她们这样的女孩而言,人生其实很短暂,只有三四十年的光景。

可口美味的饮料起初喝起来的确过瘾,可总有腻味的一天,只有平淡的清水,才是人一辈子都离不开的东西。

实力,关键还是实力。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们就已经发现,罗西是一个很实际的人,只有他觉得对自己有利,他才会去注意,去关心。

不管这个叫做柏丽的小女孩到底是依靠了什么吸引罗西的注意力,对她们两个女孩来说,与其在这里争风吃醋,自怨自艾,不如去修炼。

罗西不知道院子里的两个女孩在思想上已经开始悄然的蜕变,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特殊的丝线上。安排好柏丽和她母亲的生活之后,那根特殊的丝线突然颤抖起来,并且光芒大作。罗西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锁死了房门,闭目观察。星星点点的光芒从那个若隐若现的丝线上被抖落,缓缓的融入神像之中,那那根时隐时现的丝线也变得闻鼓起来,散发着单单白金色的光辉。

罗西的祈祷进度条又跳了一大截,七级的祈祷等级居然已经走了一半,离八级已经不远了。而罗西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和路线,如果单纯的依靠去观想那个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神明,也许到二十岁他都不会有七级半的祈祷等级。这是一条绝对能走得通路子,而且是一条光明大道。

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世界上的某位鞋匠,用当时统治者的话来说,这个鞋匠整天无所事事,好大的一个人了,却不想干活,整天想着一些异想天开的东西。在那个时候,他所说的话,是绝对的异端,是绝对的渎神。

某位神说过,自我之后不再有其他神,不能为其他神塑神像,不能信仰其他神。

可偏偏,这位鞋匠另辟途径,说自己是神的儿子,自己也是神。

那个时期的统治阶层没有对他痛下杀手,一方面统治阶层希望能有一个人来给当时实力强横的教派制造麻烦,同时也没有把这个家伙放在心上。

等他出演了一顿流传千古的饭局之后,人们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罗西和他所做的事情都差不多。

鞋匠在造神,罗西也在造神。

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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