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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欢-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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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食物链最顶端的人类,可谓是这世上最为凶残的生物了。要不是亲身经历过,孟戈也不会有这样的觉悟。

    “没关系,咱可以从北面绕过去。只是那一边比这里荒凉一些,只怕得走好久,才能找到咱能安身的地方了。”想了想,孟戈才道。

    孟戈他们这一次进山的目的,就是找个安全的地方住下。只要这乱世平息,她便带着弟弟们出来。

    虞扬跟孟矛听了孟戈的话,就都拍着胸脯,表示自己不怕苦。

    虞扬怕的,是死亡。他们家就他这根苗了,若是死在战乱,那可不是一般的憋屈啊。

    孟矛害怕的,是跟孟戈分开,独自一人去面对陌生的人群以及事物。

    伸手拍了拍孟矛的小脑袋,孟戈笑着对两小道:“没事,我瞧着这场乱也不能多久。别忘了,这里可是赵家军的驻地,他们会想到办法对付那些人的。”

    只是这话,孟戈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次日,前来帮孟戈他们起房子的村民们,就没了一碗的冲进,个个愁眉不展的。

    孟戈看着那些个人,有心安慰上两句,又觉得此时不论说什么,都显得无比的苍白无力。

    战乱一旦形成了规模,所有的百姓都得遭殃。特别是那些壮丁们,时刻都有被抓去充军的危险。

    这倒不是百姓们不知保家卫国,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会进的是什么样的军队,将来的下场又是怎么样的。

    “唉,怎么这世道,竟乱成这个样子了呢。以前,即便圣上昏庸一些,但咱至少还能过个安稳的日子。如今,我们不但食不果腹罢了,还得时时刻刻担忧不知何时架到脖子上的大刀呢。”一位老师傅边刨着木头,边道。

    “可不是嘛。这日子,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头。真希望那些个大将军们,直接平定了大宋,再把元狗赶出去,咱就安生了。”另一个木匠就道。

    “你们说说,闹得这么凶,上头的人怎么就没出面呢。我可听说,咱圣上乘船出逃的时候,被人杀了。真要是那样,咱还听朝廷的话不?”一位泥瓦匠问道。

    大家伙听泥瓦匠的话,都唏嘘不已,纷纷问那人是打哪儿听来的消息。

第七十八章 更乱了() 
那人神神秘秘的四处望望,然后压低声音道:“我妹夫家的一个亲戚从东南面回来说的。据说这件事,在那边都传开了。”

    孟戈在一边听着,心下大震。东南面临海,听说皇帝他们正是打算从那里乘船出海避难的。

    如今,那边都说皇帝被人砍杀,只怕事情就是真的了。

    以前,虽说皇帝逃离在外,但至少还有个主持大局的人在,底下的人就算想要造反,也不会明目张胆。

    毕竟,这年头的道德束缚,不是一般的恐怖。想要名正言顺的登上那个宝座,那些人须得另辟蹊径才行。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这一阵,总有青壮年无故失踪的原因了。只怕,那些个躲在暗处的人,都在伺机而动吧。

    这么看来,这落山村里也不安全了。孟戈想着想着,心下就担忧燥郁不已。

    村里的人,都在小声的议论皇帝的事情。他们有的人,或许猜到一些镇上的事情,与皇帝的事有所牵连。

    不过他们终究是身在山里的农家人,许多的事情都无法看得透彻,考虑清楚。

    他们在意的,是下一个皇帝的人选。那个皇帝若是依然昏庸,对他们的生活会有什么影响。

    只有孟戈担忧这杂乱无章的世道,会成为一次人为的大灾难。无辜百姓们,在懵懂无知的时候,就已经堕入深渊不自知。

    孟戈也很想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大家,只是看着那些人依然在热情高涨的讨论着皇帝的死相,就开不了口。

    世道如此之乱,她若再挑起百姓的恐慌,只怕这灾难会提前来的吧。

    不等孟戈忧愁出个结果,孟戈家的房子就要上大梁了。自从将庄稼种进去后,两个多月来都不曾下过一滴的雨水。

    六月的天,太阳明晃晃的,热得人直想泡在水里不出来。

    上了大梁之后,孟戈家的房子就算落成。按照这里的习俗,上大梁当天,就是宴请乡亲们吃酒席的时候。

    请酒席,怎能缺得了酒跟糖饼这些。所以,在上梁前两日,孟戈就带了朱王两家的大哥,进镇采购去了。

    这一去,孟戈惊然发现,小洛镇地界上,竟是比往常多了好几倍的流民。并且那些流民多以老幼妇弱为主。

    很少能见到青壮年。就是那些中年的男子,也是寥寥无几。

    孟戈无需刻意打听,只需走在那些人当中,便能将事情猜个大概。

    那些个人,全都是邻州的灾民。今年春天,大雪化尽之后,这四里八乡的,就有不少地方糟了涝灾。

    孟戈他们春耕完毕后,那些地方的水还没退干净。因此,许多地方就没赶上春耕。

    这也就罢了。谁知道打哪儿窜出来一股非常彪悍的流民,将不少人的田地都给占了。

    与那些流民抗争的下场,便是所有人沦为流民,连个佃户都不能做了。

    “唉,我那老头子,是活生生的被那些人用锄子给锄死的,那脑袋瓜全被锄烂了。那些个挨千刀的畜生,老天怎么就不收了他们呢。”一个五十多的老婆子,抱着年幼的孙子坐在墙角,哭着对身边众人道。

    另一个看上去,稍微有些细弱的妇人回应道:“可不是嘛。我们村的壮丁们全让那些人给绑了,就把我们这些没用的给赶了出来。那些前去闹事的人,就被他们吊死在了村口。”

    “我娘,被那些人带走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还有我姑姑。我爷爷跟我爹,还有我叔叔去找他们算账,也都没有回来。我跟妹妹饿了,就出去找人,再回来时发现我们家的房子都让人给烧了。我就带着妹妹往村外走,在河边看到了他们的尸体,全都没气儿了。”一个八九岁左右的男娃子,牵着四五岁的小女娃,怯怯的站在城墙之下。

    孟戈透过人群,看着那些孤幼老弱,眼鼻发酸。这样的事情,仅凭她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改变。

    只是,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那些人受罪,她又有些不忍。

    前生,孟戈看似过得没心没肺,闹腾得很。但那也得分时代跟场合。

    其实,孟戈比谁都想过得更好。只可惜,那个时代的人都冷漠,没人愿意去相信一个出身那么遭的孤儿。

    为了能更好的活下去,孟戈才会故作冷漠,作出等等混账事来。其中,不无包含了孟戈对那个时代的人与社会的深深恶意。

    孟戈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进了镇。原本打算多买一些酒饼之类的东西,也都被锐减。

    外边世道如此之乱,一切的毫奢跟铺张都是可耻的。甚至于,孟戈他们每日里吃三顿饱饭,都是无比奢侈的。

    “酒这东西,买点回去做做样子就好。如今粮食短缺,酒的价格贵也就罢了,量也少。看看外头的灾民,咱还是为今后的日子做点儿准备吧。”孟戈提着两坛子酒道。

    这两坛子,也就二十斤酒。虽说有点儿斤两,却只够村里汉子每人喝上半碗的。

    “按说,咱村以前也有人酿酒。自从上次虞小哥办了那次入伙饭后,酒就没剩的了。这灾荒年的,他也不愿费粮食再酿酒。”王家大哥手上提着的,是一大包的干饼子跟糖果,还有一些干果子。

    朱家大哥也道:“这年头,吃都吃不饱,还酿什么酒。就这么些都是多的。咱今后,可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咯。”

    几人说着,就进了粮店。这一次孟戈还得买上点粮食,不然家里那一点抵不到秋收的时候。

    快七月了,家家户户都正是粮食短缺的时候,镇上的粮价也上浮了不少。

    孟戈买了一百斤白面,跟一百斤黏高粱,还有五十斤大米。这些就够他们三人扛的了。

    孟戈力气挺大,自己一个人就扛了一百五十斤的粮食。剩下的,才是朱王两位大哥背的。

    出到镇口的时候,孟戈他们刚刚好碰见有人赶猪来卖。孟戈便跟那人谈妥了价钱,将两头中等个儿的猪全都买了。

    “唉,这年头,养这些牲口可费粮食了。这要不是天旱了,我们也舍不得卖这两口猪的。”卖猪的两个汉子说到。

    银货两讫的事情,孟戈却跟两位卖猪的大哥商量,想让他们给送去落山村外头。

    “这可不成。咱都是壮丁。听说不少的壮丁,就是在你们那一带丢失的。”两个汉子摇头如捣蒜,很快的赶着牛车走了。

第七十九章 晴天霹雳() 
出山一趟,朱王两家的大哥一路上都胆战心惊的。路过飞升客栈的时候,他们还进去打听了一番。

    田小二跟他们说,那些传言都是真的。还有另一个更加令人疯狂的传言,便是驻守京城的官员将领们,刚刚扶持了一位年幼的新帝。

    “听说是那逃走圣上的亲侄子,今年快九岁了。他们在京城以勤王的名义,命令各路将军将领招安劝降那些个民间义军。”田小二坐在桌边,双手支着下巴道。

    孟戈喝了两大口茶,才觉得那莫名的心慌好了些。她最近总有些预感,觉得即将有大事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至于是什么样的事情,孟戈根本就想不出来,也无法预测。

    由于天色已晚,加上最近发生了那样多的事情,朱王两位大哥就提议在飞升客栈住一晚上。

    孟戈心想也只能这样了。只希望虞扬两小在家中,能平安无事才好。

    这一晚,孟戈久久不能安歇。她细想着那深山里的事情,就觉得头疼不已。

    难不成,那些人都是被抓到那里去的?不然那些人凭空消失后,又去了哪里?

    次日一早,孟戈便睁着微肿的双目,将收拾过的粮食都扛在身上,趁早回了村。

    朱王两个大哥负责那两头猪。他们可谓归心似箭,一路上没怎么休息,才在未时初回到了村里。

    才进村,等在村口的虞扬跟孟矛就围了过来。当然,只能是虞扬问长问短的。

    孟矛在一边笑眯眯的,激动得小脸蛋红扑扑的,额上鼻头上都有汗珠。

    盛夏的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也快要将孟戈他们晒焦了。

    “我们一路走回来,发现许多不靠近河流的地方,庄稼都快要枯死了。”孟戈就告诉虞扬。

    虞扬的心情就有些沉重。他仍未忘记那一年他们逃荒的场景。

    当时,似乎也是遇上了这样的天气来着。后来,就一直一直的不下雨,直到他们被迫出逃。

    往事历历在目,父母亲人的惨死恍在昨日。虞扬跟孟戈一样的难受,心中惶恐不安。

    回到山上,将东西都安置好,孟戈便例行检查那些人的进度。

    孟戈让建的,是一溜五大间的砖瓦房。左侧的东厢房,是用于堆放粮食杂物的地方。

    右侧的西厢房,与正房相接的地方建了抄手游廊。那里,暂时是定做的厨房。

    之后,便是正房中间的那个堂屋,是建成穿堂形式的。穿堂后通向的后院,搭了茅房跟牲口棚。

    当然,后院还圈了一块三分左右的菜地。因为新房子有一半是建在乱世堆上的,所以茅房跟牲口棚都建在了那一边。

    另一边,虽然留作菜地,却也搭了个非常坚实的柴棚。

    整个院子的院墙,用的都是石子砌起来的。刚好这里有一大片的乱石堆,倒省了找石块的功夫了。

    因为上大梁需要吉时,所以大家伙都没有在去动房子,或是在砌院墙,或是为新房子增添门窗之类的。

    孟戈看了看屋里的地面,发现实在是太过坑洼,有些难以下脚。所幸她之前烧的砖里头,正好包含了铺地板的量。

    房子无需孟戈再费心,孟戈便去地里晃了一圈。见庄稼虽然长势不如谷下那些村民们长得好,却也茂盛挺拔。

    虽说那一条瀑布的水量有所下降,孟戈还是不担心的。据说这里近百年来,都不曾断过水。

    薅过一遍草的庄稼地里,杂草依然长势勃勃。这就是新开的地的缺憾之一。

    孟戈看着准备抽花的稻苗,心下觉得很是满足。至少,这是她带着两个弟弟,亲自动手种出来了粮食。

    这是一种成就感,一种可以引以为傲的自豪感。

    孟矛一直都乖巧的跟在孟戈身边,孟戈走哪他走哪。孟戈知道,是她昨夜未曾交代就外宿,吓到了他。

    “小矛矛,姐姐不能一辈子都待在你的身边。今后,你要加强锻炼身体,把姐姐教给你的那一套拳给打熟了、弄透了。知道么?”孟戈摸摸孟矛的脑袋道。

    孟戈坚定的点了点头,伸手抚上孟戈蹙着的眉头,一遍一遍的抹开。

    孟戈被孟矛的这一举动萌化,瞬间落下泪来。她抓下孟矛的手,双手捧着他略圆的小脸揉搓了一番。

    上梁的时候终是到了。按照当地的习俗,上梁的时候,得点燃缠在梁柱上头的炮仗,大梁两边,还得骑个未婚的壮小伙,将手上的糖饼干果等物往下撒。

    孟矛不愿去凑这个热闹,孟戈便拉着他挤在人群外围,见缝插针的上前捞块饼、捡颗糖、接个果子什么的。

    自然而然的,那些东西最后都落到了孟矛的小兜兜里边。

    待大梁落定,其他的柱体梁体都埋好钉牢,宴席就开场了。

    除去来孟戈家帮工的那些人,大家伙这一阵都尽量的减少吃饭的量,避免这旱灾真正降临的时候,他们会食不果腹。

    孟戈家的酒席设得不算是最好的,但量绝对是最足的。村中的孩子们围在自己长辈身边,敞开了肚皮吃,那副表情要多满足就有多满足。

    看着那些孩子的模样,孟戈便想起了五儿兄弟俩。也不知道五儿的身体好些了没有,他们有没有吃的。

    酒席临近尾声的时候,村里来人了。来的不是别人,而是衙差。

    衙差这一次,是带了确切的征兵时间跟名册来的。唐里正下山接了名册后,久久才回到了山上。

    对于征兵的对象,孟戈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的。许是因为他是虞家唯一一个成年的小家长,之前的那些征兵名册上,就没有他们一家子。

    只是这一次唐里正回来,看向他们的眼神都非常的慈和,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善。

    唐里正的这一突然改变,让孟戈警觉不已。尤其是那唐小妹瞬间变得明媚无比的模样,更是令孟戈心惊。

    果然,酒席散场的时候,唐里正就将全部人集合起来发言了。

    “这一次的征兵,是到八月初的时候才交的人。咱村,但凡家中有青壮年的,都得去参军,只能留下老的跟幼的。虞飞家里,除了虞立,虞飞跟虞扬都得去。”唐里正说完,就将那一打名册放到了他身前的桌上。

    唐里正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响在所有人的脑海里。

    孟戈不可置信的上前翻看名册,果真在最后一列找到了自己跟虞扬的名字。

第八十章 静观其变() 
直到这时,孟戈才知道为何唐里正跟唐小妹会有那样的反应。

    如若孟戈跟虞扬都去参军,那么家中便只剩下孟矛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到时候,可不得任由他们拿捏嘛。

    再看看那已经建得有模有样的房子,以及那一片田地,孟戈不由恶意的揣度起唐里正他们的目的来。

    只怕是那些个人,是打算吞了这个刚刚捡起来的房子,跟那一片刚开出来的地吧。

    这么想着,孟戈便觉得自己怒火中烧。原本她还不打算追究之前唐里正他们的所作所为,现如今,孟戈心中只剩下了报复的念头。

    “里正叔,我怎么觉着我跟大哥两人的名字的墨色这样新呢。好像是墨迹还未干透,就给折起来了。瞧,上一页的背面都沾上墨汁了。”虞扬翻着名册,突然问道。

    其实孟戈早已经发觉了那一点,只是没打算揭发罢了。如今虞扬说出来,孟戈便装作诧异,也凑过去瞧。

    唐里正翁婿俩被虞扬问得浑身一僵,瞧着孟戈的眼神就有些闪躲,神情极为不自在。

    见孟戈凑过去细瞧名册,唐里正紧张得双手都握成了拳。没有即刻回答虞扬的话。

    倒是梁庆龙故作憋闷的挥着手道:“虞扬,你小子眼睛很尖嘛。那可不就是刚刚写上去的。我们下到谷里的时候,那些衙差正拿着本子,一户一户的对着呢。”

    唐里正很是满意的瞟了梁庆龙一眼,遂也愁眉不展道:“可不是嘛。我们才回到家,那些衙差便问你们这里住的什么人。这不,他们就当场将你们的名儿添了上去。”

    “我们当时还替你们说好话来着,怎么的,也得让你们两兄弟其中一人留下照顾虞立不是。谁成想,那些个衙差竟半点不通融。”梁庆龙懊恼的垂头叹气。

    唐里正满目怜惜的看着孟戈三人,道:“虞飞,虞扬,请你们放心。虞立在我们村肯定会过得很好的。若是你们愿意,不如就认了我这个糟老头子当干爹吧,到时候虞立就由干爹跟他干姐姐干姐夫们照顾着。”

    听到干爹二字,孟戈更觉得讽刺恶寒。前生的时候,干爹的定义可谓是不堪入目呀。

    如今,唐里正这个快六十的老头儿,竟然想要认下八岁的孟戈当干儿子,这里头没毛病?

    一旁的孟矛小脸皱到了一处,眼眶早已经发红湿润。想是之前乍然听说孟戈跟虞扬两人全都要去参军,而他则被遗弃在这里时,就吓到了。

    孟戈心疼不已的伸手将孟矛揪着她衣襟的小手抓下,安抚着他的小情绪道:“小矛儿别担心。若我与你二哥真得去参军,咱就带着你一起去。”

    孟矛被孟戈牢牢的拥在怀里,再听她这么一说,整个人才放松了一些,僵直的背脊微微的颤抖着。

    那些被震得魂不附体的村民,见得孟戈这么一说,遂也都开始安慰起家人来。

    尤其是那些个家中儿子多的,老爹老娘就哀泣不止。拉着这个、叮嘱那个、不舍另外一个的。场面看起来甚为悲戚。

    唐里正跟梁庆龙就忙活着安慰那些人个人,完全没有为自家担忧的模样。

    孟戈安抚好了孟矛,就又重新翻起名册来。这一瞧,孟戈就看出猫腻来了。

    名册里边,有一页比别的都要厚,墨迹也跟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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