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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剑圣-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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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谣……”慕云澄双手举过肩膀,却是不敢因此得寸进尺半点。楚水谣随即与他分开,伸出单指在他唇边做噤声的手势道:“你忘了你我第一次在客栈见面,我让你怎么称呼我了?”

“谣,谣儿!”慕云澄心下砰砰乱跳,只觉天旋地转,随即在自己脸颊上狠狠掐了一记,激动不已道:“这是真的,我竟没在做梦。”

“傻瓜!”楚水谣白了他一眼,随即推开了他。

见二人打打闹闹好不亲热,叶飞羽自是先行一步离开了山洞。但他也并非全无收获,那便是慕云澄并非变成自己想象般的那样厉害,不过是狐假虎威,替人演戏罢了。

山中微风乍起,遮挡夜空的云幕被轻轻扯开,有寒蛩唱响秋野,月色胧明。

夜空由深邃的黑变为泛白的蓝,日月同空,遥遥相对。

未闻鸡鸣,慕云澄便早早起来,只因昨夜和楚水谣说好,今日一早便启程赶路。

这些日子耽搁的已经够久了,毕竟三人的目标是万象山的天霄门。

若按照楚水谣以往的性格,昨夜就该启程。可她见慕云澄状态很差,怕他路上出现上面状况,便与他说好今日趁着清晨离开,因怕狐一智等人挽留,遂打算不辞而别。

慕云澄洗漱完毕,出得门来正撞见同样收拾完毕的楚水谣与叶飞羽。

“走吧。”楚水谣淡淡提醒了一句,慕云澄点了点头,却怅然回首,眉眼间略显不舍。

三人正要下山,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呼喊,“三位等等,我家大长老正朝此处赶来。”

三人闻声回头,那来人已经匆匆跑至面前。唯见他拄着膝盖大口喘息,可见是拼命奔跑所致。

慕云澄认出此人,正是昨日与狐小闹亲热的狐族少年狐烈。

三人对视一眼,楚水谣随即朝慕云澄点头道:“或许是有什么急事,那咱们就等等看吧。”

慕云澄为楚水谣的善解人意所打动,突然他觉得她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那么盛气凌人了,也懂得替别人着想了。

想到这,慕云澄欣慰一笑抬头朝远处望去,果片刻的功夫,便有数道身影自山路闪出,为首的一个正是狐一智不假,而身后除了另外三族的族长,还有鼠族的灰浮。

慕云澄低头自忖,看来灰浮真的如灰廉所说确实是鼠族大祭司的儿子不假,现如今与四人同时出现,估计已经是得到了族人的认可。

这五人速度也是极快,眨眼便至面前,狐一智更是匆忙自石阶上跃下,朝慕云澄走来。

慕云澄急忙几步迎上,担心他因着急摔伤了身体。

“我就怕你们不辞而别,果真让我猜中。”听闻狐一智言辞中颇有埋怨,慕云澄微微笑:“老先生神机妙算,不过是我那好妹妹心软,见不得送别的场景,这才打算不辞而别。”说着他指向楚水谣,并朝她眨眼示意。

楚水谣知他是说谎搪塞,这话也分明是在说他自己的性格,但为了顾及慕云澄颜面,便也配合着默默点了点头。

狐一智闻言表示理解,随即从身后将灰浮介绍给三人道:“灰浮是大祭司的独子,现由他担任鼠族族长一职。”三人听罢面面相觑,对狐一智这番话均是表示不解。可随即狐一智便解释道:“灰浮想感谢你们帮助鼠族除掉灰五仓这个内奸,听闻你们要前往万象山,便想用地遁术送你们一程,鼠族现如今百废待兴,他能做到的只有这些,希望你们不要推辞。”

慕云澄闻言却是沉默了片刻,随即笑着回答道:“大家这份心意我们领了,万象山距此不远,我们结伴而行,一路上还可以尽情游览这中州的好山好水。”

狐一智闻言与灰浮对视一眼,随后点首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好坚持。但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公子,这回公子可千万不能再拒绝了。”说罢狐一智自怀中掏出一个羊脂小瓶,那小瓶无口,上面画着一个淡金色的小圆圈。正是狐族圣物阴阳两界瓶不假。

慕云澄不认得此物,正要问及狐一智此物来历,却听狐一智讲解道:“此物名唤阴阳两界瓶,乃是我灵狐族大工所造之物。里面藏有秘法,可吸纳万物。但因担心此物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里,遂加设禁制,凡血肉之躯,均不能作为吸纳目标。公子大仁大义,此物赠与公子,最是合适不过。”

一听这小瓶子这般厉害,慕云澄就更不敢要了,只见他连连摆手道:“这么贵重的东西,老先生您还是留着吧,我……无功不受禄。”说着双眼竟慢慢垂了下去。

可狐一智却是坚持,唯见他强行将阴阳两界瓶塞入慕云澄怀中,并不许他再掏出:“慕公子,你若这般不领情,以后我六壬山如何在中州立足。在天下人眼中我们岂不成了不仁不义的小人!”

见他说得这般严重,慕云澄只能接受。狐一智这才将绷紧的面容放松,微微一笑,并朝身后挥了挥手。随即有族人牵来两匹白色骏马,但看那马四蹄矫健,腹紧尻圆,如雪鬃毛柔软垂在两侧,眼中澄清却满含森罗万象。

“好马!”慕云澄见此良驹,忍不住上前抚摸那马额头。却见那马丝毫不抗拒慕云澄,只在他肩上蹭了蹭便又安静下来。慕云澄与这马亲热一番过后,又抬眼看向狐一智,眼中放出明光,不可置信问道:“这马该不会是要送……”说到这送字他便又不敢说下去了,就好像自己是在厚颜无耻的索要一般。

狐一智捋髯哈哈一笑道:“我见两位公子所乘之马太过羸弱,而姑娘坐下却是一匹龙驹,想来路上你二人也跑不尽兴,这两匹鹤雪不成敬意,也一并送给公子了。”

“啊!这……”慕云澄明显有些激动,转头看向楚水谣与叶飞羽,却看叶飞羽白了他一眼,好似在嘲笑他没见识。而楚水谣则冲慕云澄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说着又欣喜的摸了摸那马的鬃毛,一个利索的翻身骑在了马背上。

三人随即与大家作别,楚水谣与叶飞羽先行一步,慕云澄则一再朝众人回首依依不舍。

最后一眼的六壬山在白云下显得极其简单,千岩万壑仿佛几笔勾勒出来。沉寂的大山背后旋即有一道欣喜的光芒跃动,那鱼肚般的天空转瞬间便被划开了口子,有万道霞光自其中绽放继而照亮苍穹。

(本卷完)

第127章 布局者

中州王城以西,巴蜀广元以北,有一处荒原。因其与西凉相接八百里,昼炎夜寒,广阔凄凉,寸草难生,故被称为嚎哭荒原。若逢春秋两季,风起四野,黄沙漫天,连飞禽走兽也辨不得方向。故少有人从此穿行,就连商旅大也都绕路避开,此地则更是被世人称作死亡之地。

此时正值午夜,一处乱石搭建的神坛下,聚集了无数星海黑衣教众。

那神坛两侧燃得正旺的篝火,如一双幽冥鬼眼,凶狠瞪视着苍穹。

自江州大败以来,星海教在巴蜀的势力逐层瓦解,无奈只得退到这荒芜人迹的死亡之地,暂作休整。

此刻四下一片寂静,唯火焰烧灼干柴所发出的噼啪的爆裂声,不时响动在众人耳畔。

有一人立在神坛之上,正借着火光仔细阅读刚从中州加急传回来的信件。

还未及看完整封信,那人已是长叹一声,愤然将信纸丢入火中。望着那火中化为残蝶的纸片,刚登上神坛的黑河疑惑问道:“信上怎么说?”

那人将披挂帽子朝后摘下,露出那苍白无血的脸庞。

见玄流半天不发一言,黑河更是暗暗察觉到不好,忙又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了?”

玄流的脸突然变得极度扭曲,有愤怒的火光在其眼中激烈跳动开来,“花琼与灰五仓都已丧命,六壬山大势已去。”

“啊!”黑河大喊一声,仍是不信,目光随即转向那吞噬掉信纸的火中。

他浑身颤抖,双掌猛地发力,整个神坛都为此晃动不止。那两旁篝火更是被震得支离破碎,纷纷散落在地上,各顾各的微弱燃烧着。

冲天的怒气使得一干教众战栗不已,黑河的脾气是有多乖张众人都很清楚,如今他这副样子,想是又要杀人了。

见他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玄流忙上前阻止道:“黑河,现如今教内只剩下你我,少主又不肯继位,故你就是教主的接班人。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可我们还有血海深仇未报,所以你要冷静下来。手刃这群害死教主的人,才是我们的目标!”

“不杀死那姓慕的,我绝不罢休!”黑河怒喝一声,一道剑气冲天而起,没入晦暗的天空。

“好一句不死不休,可星海教现如今还没有走到尽头,真正的辉煌还在后面。”一个低沉阴暗的声音突然在众人耳边响起,所有人齐齐转头朝一侧看去,便见自神坛下面的阴影之中,又缓步走出一个身着黑袍的人。

那人肩上一只鹞鹰,闪动着金灯般的双眼,警惕的看向四周。

“你是?”玄流自神坛走下,仔细打量着来人。

那人冷笑一声,随即自阴影中走了出来。但见他面如古月,有一捋长髯飘然颌下。

“风霖先生。”玄流暗暗松了口气,心道原来是他在这里故弄玄虚。

风霖没有理会玄流,而是与他擦肩而过,径自走上了神坛。

“星海教若想东山再起,从今日开始,当听我号令。”低沉阴冷的声音不徐不疾地自他喉中发出,但听在众人的耳中却是异常的清楚,仿佛他说话时就站在自己的身边。

下面一片哗然,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风霖双眼睨向坛下,嘴角扬起一丝自信的笑意。唯见他双臂一挥,一阵狂风忽地席卷而来,地上散落即将熄灭的火焰旋即飞腾而起,又重新化作两团熊熊巨火,如日如月悬在半空之中。

“你疯了!”玄流望着神坛上的风霖,目眦欲裂。

风霖朝玄流缓缓转过头,他深邃的眼中仿佛是无尽虚空,只瞬间的对视,玄流便感身体已然不受自己的控制。

地上忽地窜起一阵黑色的火焰,如蛇如龙自玄流脚下蔓延开来。

这火一看便知非同寻常,转眼已从玄流的脚踝燃烧至脖颈。可玄流丝毫感觉不到这火焰灼烧的疼痛,而此刻在他的心中更是升起一种无言的恐惧。

自己从未这样害怕过,即便是当年倒在慕枫痕的剑下。

令人恐惧的无非是死亡,但生死只在别人一念之间的境况,比前者更令人恐惧。

黑河双拳紧握,正欲出手,却见风霖肩上的鹞鹰张开巨喙,发出一声凄厉嘶啸。

身后有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黑河转头看去,不禁大吃一惊。

来人黑色锦袍上银丝攒出繁浩星海,三只银钗束住盘起的发髻,脸上依稀还有泪痕,可双眼中却看不到一丝神采,此刻正木然的盯视着自己。

“笑笑!”黑河握紧的拳头逐渐松开,并朝陆啸所在的方向移动过来。

只听得一声冷哼,风霖单指一勾,陆啸却是十分听话,如会动的木头人一般,机械的登上神坛,并朝风霖走去。

黑河猛然反应过来,朝风霖大喝一声,质问道:“你将她怎么了?”

“自今日起,星海教由我接管。念此正值用人之际,你二人的命暂时还寄存在你们自己那里。”话音刚落,束缚住玄流的黑火便消失无踪,二人对视一眼,均默默低下了头。

“此地并非久居之所,我星海教若想成事,还需得贵人帮扶。”风霖突然摊开手掌,那日在有间客栈被太乙龙纹所伤剑痕依然可辨。若非慕云澄突然叩门扰乱自己心神,楚青仙唯一的孙女早已与陆啸一般,成为自己操控的傀儡。而太乙龙纹也不愧为大荒十名剑之一,竟能自行挣脱自己的束缚之法,伤到自己。

“贵人帮扶?”玄流与黑河不知他口中的贵人所指为何,但只觉此人深不可测,昔日教主请他入教,虽未委以重任,却也对其尊敬有加,可见此人来历并非如他表面一般,只是客栈里的一个说书先生。

风霖耳廓微微一动,二人低声嘀咕的话语均被他听入耳中。

“无需多想,你二人率众先行赶往沧州,到后自会有人前来接应。”说罢他转身离去,火球随即熄灭,今夜无月,唯剩下无尽的黑暗。

此时遥远的天际突然响起一阵阴冷且肆意的笑声,闻之令人不寒而栗。

“明神,你我二人的赌局才刚刚开始。”

第128章 打抱不平(上)

清晨微冷,揽月镇寂静的长街却已然初泛喧嚣。世家公馆的伙计秦风刚刚将大门推开,便见一行三人,自大道迤逦而来。

那马背上三人有说有笑,好似风一阵,眨眼间便行至跟前。有一位俊俏公子自马上下来,但见他将发带流苏用指挑到脑后,随后笑盈盈自腰间摘下玉牌,递给秦风。

秦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仔细打量了三人一番,这才接过玉牌。

那精雕细琢的宝玉牌上赫然写着云州慕家四个大字。秦风知道来了大人物,慌忙跑到里面呼唤掌柜的出来。随即有店里的掌柜从里面匆匆出来,且还在不停将衣衫的纽扣系好。

望着慕云澄,那掌柜的诚惶诚恐,连忙施礼道:“不知是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公子见谅。”那掌柜说着就将其所牵的马接了过来交给秦风,自己则热情欢迎三人入内。

那公子身后二人随即也自马上下来,便听其中一个冷峻貌美的女子轻声朝秦风唤道:“这位小哥,你喂马时少用干草,晚些在麦麸中拌点菜油喂给它们吃。”

秦风闻言挠了挠头,似懂非懂的将三匹马俱都牵到后面去了。

为首那公子见状转头朝她笑道:“还是谣儿你懂,这一路上的连我都觉得干燥,更别说马了。”

楚水谣闻言用肘轻轻撞了他的肩一记,颇为得意道:“若说你骑马的本领确实比我高那么一点点的话,这饲养马的本事你可真是望尘莫及。”

“是,是。”闭上一只眼睛的慕云澄,却是佯装很痛的样子。叶飞羽先一步进入馆内,但见其内部装修较之江州那家要好上许多,故与那掌柜的道:“你这公馆倒是比别处精致。”

那掌柜的闻言惭愧笑道:“公子哪里话,这揽月镇接临万象山,大荒世家子弟往来此间频繁,面子上的事总是要过得去,不然……”说罢朝两旁看了一眼,再不提此事。

纵他不继续说下去,叶飞羽也明白他意思,大荒各个世家每年拿多少银钱给他们,他们最是清楚,若连这点最基本的东西都不能满足,给他们钱财也就变得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三人在一处窗前坐下,早有小厮跑去后面吩咐准备饭食了。

一路奔波,一经休息大家显是都累了,慕云澄也识趣了许多,再不擅自找些话题缓解气氛。百无聊赖中,他侧头看向窗外。

揽月镇乃是在万象山脚下修建,因与天霄门临近,所以前来拜山者皆要在此落脚。热闹繁华自不必说,更有各地的风土人情都能在此得见。

此时太阳已然升起,半面小青砖铺就的长街上洒满了阳光,路旁几株不知名的古树虽已是光秃秃的,却也正沐浴在这祥和的天光里,舒服且享受着。

繁华的喧闹声此起彼伏,被这阳光正照在脸上的慕云澄,慵懒的眯着眼睛,却是不曾用手遮挡半点。

突然,街角的一块告示牌下聚集了许多行人。慕云澄的双眼忽地瞪大,不经意朝外面探出头去。可那人群聚集处离此间还有些距离,就算他将身子探出去,也还是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着严重猎奇心的慕云澄如何能错过这等热闹,遂当即起身朝公馆外走去。

楚水谣见状忙起身问他道:“你要去哪,掌柜的已经着人准备好饭食了。”

慕云澄闻言朝她笑着摆了摆手:“我就去前面一趟,马上回来。”说罢他转过身,兴致勃勃的跑了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楚水谣皱眉嘀咕道:“急匆匆的,这又是要干什么去?”

叶飞羽瞥了一眼楚水谣,随即抬头朝窗外扫了一眼,当即心中明了慕云澄意图,冷哼一声道是:“他那种白痴能有什么要紧事,定是又跑去凑热闹了!”

楚水谣对慕云澄喜欢凑热闹的习惯也有反感,遂叶飞羽因此骂了慕云澄几句她也没太在意。

慕云澄毫不费力便挤进了人群,却见那告示牌下,一个少年头戴麻布,面前是一具中年汉子的尸体。

“卖身葬父吗?”这种行为慕云澄倒是见过,只可叹生死无常,人各有命。就见他蹲下身子,朝那少年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去给你父亲安葬了吧。”说罢将一锭现银轻轻放在那少年面前。

那少年渐渐抬起头,那双哭得发肿的眼睛盯在慕云澄身上不曾挪开半点。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道:“我不是来向大家要银子的,我是伸冤来的。”

慕云澄听到此话心中为之一震,当下问道:“此话怎讲?”

那少年突然放声痛哭,慕云澄也没拦他,只让他先哭尽兴。半天那少年方勉强止住哭声,抽噎着道:“我们本是远郊田家庄人氏,昨日我和父亲还有姐姐来到街上采买些过冬的货物,哪知遇上了皇甫岐那个恶霸,他贪图我姐姐美色,派人强行将她抓走。我父亲不依,他们便将他打死。我将此事告与揽月镇县衙,他们非但不管,还诬陷是我胡乱瞎编诽谤皇甫家,将我一通乱棍打出,百般无奈,我才在此恳求各位大侠帮我救回姐姐,并替我们一家人讨个说法。”

他正说着,就有衙役赶来,气冲冲分开人群,将他如兔子一般拎起,照面上就是一拳,直打得这少年瞬间鼻血涂了一脸,说话的力气也吓得没了。

众人见状皆是替这少年不平,慕云澄更是愤怒不已,唯见他挺身而出,一把抓住那衙役还要摧残那少年的拳头,朝前一推,那衙役便顺着他推的方向蹬蹬几步坐在了地上。

慕云澄也觉他动作夸张了些,不禁摊开自己的手掌疑惑看了看。自出六壬山这几日,自己其实也没闲着,千机山留给自己的天玄心法,自己每日都很努力的在修炼。当然,他只是在楚水谣与叶飞羽睡着时才悄悄起来打坐,不为别的,只怕因此吓到他二人。待到天快亮时,慕云澄再躺下装睡,精气神靠打坐补充却也与他二人不差多少。

此番看来,千机山确实没有欺骗自己,这天玄心法真的是有些作用的,至少自己以前绝不敢想象自己能把一个比自己强壮许多的人轻松推倒。

“你是什么人,竟敢妨碍老子执行公务!”那衙役勉强爬起,朝周围看了看,又冲慕云澄大声喊道。

慕云澄听罢转过头来,嘴角虽略有笑意,双眉却紧紧锁在一处:“似你这种欺压良善,为虎作伥的狗衙役,也敢自称老子?”话还未说完,又是一脚踢在那衙役胸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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