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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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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爷一笑:“他心疼你这个兄弟,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猫儿,五爷我在房里想你想得难受。你却在想着那两个贼人?”二哥的心思在听大哥那一席话后,他就已经全懂了。只是二十六年没有人这么整治过自己,心里多少有些别扭罢了。
  “算了。你当我没问。”再纠缠下去,还只不定被这老鼠把话题带到什么沟里去呢!
  见展昭扭脸不再看自己,五爷赶紧将马带到近前。“好好好!我们说正经事!你是觉得林易和邹华是被人所杀?”
  展昭摇头:“开封府大牢看守一直很严,我们不是仔细地查看过了,没有外人进入过的痕迹。可是你想,林易已经浑身瘫软如泥,怎么能有咬舌的力气?”
  五爷耸了耸肩膀:“保不齐是邹华帮他的呢?”
  “你又胡说些什么啊!”咬舌头还能帮忙?
  “我哪里胡说了!你看。”说着五爷将舌头伸出,然后松开缰绳。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按着额头。然后做了个上下合拢的动作。
  展昭的心猛跳快了一拍。“也就是说,他们并不见得是自己咬的舌头?”怎么就没想到这个!
  “你也说了,开封府大牢没有外人进出的痕迹。那又怎么会是被人杀了?不过自己咬断,和被人强行咬断的多少还得有些不同。不过现在已经无法求证了。”尸体都被处理了,还怎么去求证?挖出来恐怕也烂了。
  展昭皱了眉头。当时他确是查看过,但见舌头断在口中,且满口都是血,无法让人多做他想。再加上四周没有可疑痕迹,不得不让他作出自尽的判断。不光是他,包括公孙先生,蒋四哥也都一致如此认为。“我担心这万一是阴谋,开封府会不会有危险?”
  五爷无奈地拍了拍展昭的肩膀。“你放心吧!如果真是有人故意要加害包大人,凭他不留痕迹就将人灭口的能为,包大人早就没命了。更何况良子住在府里,你还对他不放心?”
  对于徐良,展昭一百个放心。可是对别人放心,不表示自己不会担心。“我只是想想。”实际上也只能是想想。且不说现在人不在开封,即便在也已经身不在其位,谋不得其政了。
  “你有工夫还是想想回家怎么应付大嫂吧!”这傻猫!真真是让人又疼又爱。可也是,本性这种东西改不了。
  回到白家山庄之时,白大爷并不在家。外出经商这也是常有的事儿。
  这样一来,整个白家就只有白大奶奶说了算了。见兄弟们一回来,白大奶奶赶紧从后宅接了出来。见了面,还没等二人行礼,她便一把扶住了展昭的胳膊。“让大嫂看看!很好,比之前结实多了!”
  “大嫂,你怎么只问他不问我啊?!”见大嫂这开心的劲儿,五爷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白大奶奶看着兄弟一笑:“问他不就等于问你了?”
  玉堂说得对,自己真该把时间都用在怎么应付大嫂的调侃上。“还劳大嫂惦记着。小弟如今一切都好。多亏了玉堂。”想来想去,自己好象也没有真正感激过玉堂。或许是因为太习惯太自然,也可能是玉堂的坦然让自己觉得,这真就如呼吸吃饭一般。可面对大嫂,再想起母亲的话,展昭不得不如此说道。
  白大奶奶边笑边道:“都是一家人,你还客套这个做什么?玉堂对你好那是应该的!不然嫂子我也不会放过他!”芸生送红霞回来之时已经将白玉堂和展昭的经过说了个大概。早就知道展昭是为救二弟而差点丧命,整个白家如今对展昭不单喜爱,而且更感激。自然,他们也都知道展昭的命是白玉堂救回来的,可若无前因,又哪里来的后果?
  展昭尴尬地看了玉堂一眼,心想若再这么说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五爷心领神会,开口问道:“大嫂,芸生回去了?”
  “可不就是回去了!跟家里有火烧他屁股似的。你们说这才刚娶个媳妇回家,就待了十天,然后就走了。”说到儿子她就有气。不光是气他在家待不住,更气他为什么没有阻拦展翔去那么个偏僻荒凉的地方当官。
  当时芸生只是苦笑,任凭母亲责问。他知道母亲一直拿展翔当亲儿子看待,也是,那个人不但性格好模样好,就连谈吐举止都让人不得不去喜欢。可喜欢又能怎么样?毕竟是一人一方天地,各有道路不同。自己别说没法拦,即便拦也必然拦不住。
  展昭听大嫂话中带着责怪,连忙说道:“开封府前阵子出了点事儿。芸生怕是心中牵挂。”
  白大奶奶点头。“这个我知道。只是儿大不由娘,早晚也是这样。只是苦了红霞这孩子。”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展翔,于是问展昭:“三弟,你们怎么能让翔儿去那么偏远的地方?”若不是常年帮忙打理白家的买卖,与各地的掌柜都有联系,她也不可能知道岷凉是个什么所在。也正因她知道,才会比展老夫人更担心。
  “这件事是翔儿自己做的决定。官也是他自己请下来的。那孩子心中有自己的抱负,我们也不好阻拦。开封府派了两名校尉保护,包大人也把自己的贴身管家派去照顾翔儿。所以您就不用担心了。”
  这一切儿子已经都和自己说过,如今展昭再说,白大奶奶就真的没话了。“你们俩先回去休息休息,我去叫人准备晚饭。你大哥说是这两天就能回来,见到你们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三天之后,白大爷从北边回到了白家港。一进门就听白义说兄弟们回来了,心里甭提多高兴了。“你们两个可算是平安回来了!”
  “当家的,你还不知道。不但是兄弟们回来了,半个月前儿子还给咱带回个儿媳妇。”说罢她吩咐仆人去请少奶奶。
  白大爷尚且一字不知。见红霞过来见礼,显得很是尴尬。“这……”回看妻子,期望她给自己一个答复。怎么儿子就带回了个儿媳妇?那小子不是一直让他回来娶个媳妇都推三推四的吗?
  红霞下去之后,白大奶奶才将红霞的事说了一遍。
  “大哥,这件事儿是小弟的不是。”他不知道大哥怎么个想法,只是若换自己,云瑞这么带个媳妇回来,自己肯定不痛快。
  白大爷听后淡淡一笑:“这有什么可不是的。若不是你和蒋四弟,芸生的亲事还不一定得拖多久呢。”那姑娘的出身的确不好,可贵在自知。本来他也不是太满意,但只是做个妾氏还绰绰有余。他唯一担心的也不过是子嗣而已,既然这个女孩儿的兄长救了展昭一命,也算是白家的恩人。
  见大哥没有不快的神情,展昭的心也算放了下来。毕竟若不是为了自己,芸生根本不能有这么一门亲事。
  没等展昭开口,白玉堂先说了话。“大哥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红霞这丫头的身子骨儿不好,怕是得好好调理调理。”
  白大奶奶听后摆了摆手。“芸生回来之后交给我一个药方。说是翔儿临走前给红霞看过。说她是天生的心疾,服了他开的药,可保平安。”再怎么说展翔也是神医的徒弟,她一百个放心。
  翔儿给红霞看过病?还开过药方?白玉堂看着展昭,展昭同样回看玉堂。这两个人对这件事一点都不知情,听大嫂这么一说,全愣了。好在也没人计较他们知不知道,话题也就被白大爷路上的见闻所带了过去。
  午饭用罢之后,白大爷这才想起件要事。“看我这脑子!”放下茶杯,“这次北上到边境谈药材的生意,偏巧在五嘉县遇上了司马老剑客。”
  白玉堂诧异地看着大哥。“师父?他到那里去做什么?”五嘉县距离医谷不太远,就是乌江的临县。
  自从司马真用内力为展昭续命之后,就一直跟着住进了医谷。多年来在江湖上漂泊,他也终于想到了停歇。江尧与司马真四十几年的交情,两个脾气古怪的老头也算是有个伴。白玉堂曾经问过师父,将来是不是真的不回北茗山了。师父就曾经说过:“我这辈子就你这一个徒弟,只要你平安我也就无牵无挂了。北茗山上无非就是一处房宅,连个仆人都没有。反正大多时我也几年都不回一次,也没什么可惦念的。”
  而实际上展昭和白玉堂都知道,司马真失去了大半内力,他必须留在医谷里。倒不是离开那里就会死,而是要留在那里修回他失去的元气。所以大哥说在五嘉县碰到师父,白玉堂难免疑问。
  “听说我要去那里谈生意,特意去寻我的。”若不然自己也不可能有碰到这个世外高人的机会。当年司马真在自己家中待了九年,那老头儿是什么脾气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若不想见你,你就算翻遍全天下,也定然找不到他。
  这倒让展昭不解了。“师父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无事不寻人,师父自然也不例外。只因为那老头儿绝对不会没事儿找故人饮茶。加上白大哥为人懂礼谦和,见面又鞠又拜的,师父不喜得很。
  白大爷点头。“的确。我这次谈的买卖当中,有一棵产于雾灵山的千年血参。老剑客说他有用处,希望我能割让。”
  五爷皱了下眉。“师父要这个做什么?”嘴里叨咕出声,其实并未想问个究竟。
  “要做什么老剑客倒是没说,我也不好过问。这棵参虽然难得,对我来说也并非要命的东西。既然他老人家肯来找我,就自然有大用。或许见了面你可以问问看。若是还有其他需要,我也可以想想办法。”要血参自然是制药救人,别说白家有多少钱财,就算只有这一棵参,若是能救人性命,白大爷也断无不给的道理。
  知道大哥肯定是将参赠给了师父,五爷心里也有所感激。“师父做事向来有准,肯定不是坏事。”
  白大爷点头。“对了。老剑客还问我你们有没有消息。当时我只接到了芸生的信,说你们送过酒回开封府,其他的还不知情。所以他也颇为担心。我看你们在家里住几日,还是赶紧去医谷报个平安的好。”
  展昭听了大哥的话,不禁抿嘴笑了出来。“一切都听大哥的安排好了。”难怪自己的大哥会和白大哥变成朋友。当真是有相似之处才会如此。自然,这些也是自己和玉堂该做之事。想是想到,却没有大哥们这么焦急。的确,师父和江先生为了自己耗尽了心血,说起担心他们比其他人更甚。的确该快些去报个平安了。
  “三弟,大哥这可不是不希望你们在家住着。”
  展昭点头:“大哥这是哪里的话,小弟自然明白个中道理。师父他老人家为我续命变白发,我的确应该早一些回去报信。是我怠慢了才对。”
  知道展昭比二弟要明理得多,白大爷欣慰地点了点头。
  再一次踏上离家的路,白玉堂不得不想笑。“猫儿,你说我们两个倒真是挺忙。光报平安都得跑南跑北的。”
  “其实我们应该早些送信给师父和江先生,也免得他们心中记挂。”并非没有想过,也是怕让外人找去,江先生心里怪罪。尤其医谷地处山林之中,很少有人能找得到。若不是当初智化与江尧相识,恐怕玉堂的命也不见得能保得住。
  “若我们不是先回开封府,又回家探望过,一准得被师父臭骂。你担心这个都没用。”人老脾气怪,那俩老头儿最烦的就是俗礼客套。但家是家业是业,师父再如何惦念,也不会怪自己先看家人。至于包大人那里,毕竟是心中牵挂,谁又能说出“不”字呢?
  展昭当然知道师父和江先生不会怪罪,不过是想到两个老人家为自己辛苦了那么多,于心有愧罢了。“玉堂,你说师父要血参做什么?”
  白玉堂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肯定是大用处,否则以师父的脾气必然不肯开口求人,尤其是我大哥。当初他到我家教我能为,没有要过一分钱财。吃住也没有过多的要求。大哥一说报答,师父就要翻脸。这次主动找大哥要东西,看来很重要。”
  听完玉堂的话,展昭心有所思。于是半晌没有言语,只是任马行缰,随着大道向北行去。
  “猫儿,你想什么呢?”半天没听到声音,五爷就知道展昭在心中想事。
  “没什么。在想是不是江先生那里有了什么危重的病人。所以须用此物救命。”司马真虽然医术不俗,却远在江尧之下。两个人都在医谷当中,那里种了各种草药,江尧外出之时也采了很多珍奇之物带回。如果不是特别需求,也并不是非要血参不可。
  “在这个世上,能让他们俩这么上心的,除了你我还没看过第二个。想知道为什么?”五爷笑看展昭,而后问道。
  展昭自然点头。“你难道不想知道?”三斤重的千年血参又何止价值连城那么简单。他就不信那老鼠不想知道原因。
  五爷自然是想。“既然想知道,那就快马加鞭,赶紧到了不就知道了!”
  于是策马扬鞭朝着医谷的方向而去。
  一路行来四十三天。虽不是日夜兼程,也再不像之前一样走走停停,边玩边看。
  因此路程未加耽搁,只是路过乌江之时,二人去看了李氏。
  谈论了离别的经过,李氏第二天便让二人奔了医谷。毕竟她的担心,还比不得江尧与司马真。
  虽然山高林密,可医谷之中并不荒凉。江尧身边有两个仆人,每天除了做饭打扫庭院之外,无非是晒晒草药,照看周围的院子。而且这里地处北方,入了秋收了草药,也就没什么可做的了。
  天气开始转凉,树上的叶子开始有些发黄。还未到枯落的地步,也显了入秋的征兆。
  白玉堂将外氅披到展昭身上,从他手中接过马缰绳。“披上点,别着凉。”展昭解了情伤已经一年之久,冷一点也不会有什么害处。可他依然担心他的猫儿生病,习惯了的东西当真不好改变。
  展昭笑着拍了拍搭在肩头的手。“怕我着凉,你就不怕了?”话是这么说,却没有将那外氅脱下还回去。若是那样,定会招来玉堂的不快。他要这样,就让他这样吧。
  五爷笑着回握住展昭的手。“你不冷我就不冷了。”说完撤回手将腰间的酒葫芦取下,拧开盖子,“喝一口暖暖。这两日天气真怪。刚进十月就这么冷。”
  自从将这个酒葫芦交到玉堂手里,他就一日都没有离过身。展昭接在手,能感觉到玉堂的温度。“就这么点酒,你还没喝完?”
  五爷笑回:“全天下就这么一点,我怎么舍得喝完。”这酒的滋味绵软却回味悠长。甜中带着辣,又有一丁点苦香。本应该后劲儿十足,怎奈如今他已然不会醉了。似遗憾,又不会觉得遗憾。
  “那你就打算留一辈子?”展昭没有打开盖子,而是重新将葫芦系回玉堂的腰间。他如此珍爱的东西,本就少得很,自己就别喝了。
  “我只要你跟一辈子就够了。酒这东西,留不住。”年头越久,酒就会越香醇。自然能留下的也就越少。一辈子这东西说得绝对不是好酒,而是良人。
  展昭笑了。在任何时候,那老鼠都可能说出让人心暖的话来。纵然大多时候也会很气人。“若是这壶没了,我再给你倒满也就是了。”
  五爷抬手摸了摸展昭的脸颊,被山风吹得有些发凉。“你这话,五爷我记住了!”喝的也就是这猫儿的心思心意,既然他肯再倒,喝什么不都是一样?一样香醇,一样甘美。
  先见到展昭和白玉堂的是田七。说也好笑,医谷的两名仆人都是以药材为名。田七如此,元胡也是如此。也不知道是特意寻的,还是赶巧了。反正不是刻意改的就是了。“二位可算是平安回来了!”
  听到田七的大声一呼,江尧赶紧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白展二人,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在激动之时,又偏要克制自己。这样表情准不会好到哪里去。“展昭,过来让我看看。”
  展昭走上前去,将腕子递出。知道江先生这人是外冷内热,心里想可嘴上绝对不会说。“让先生担心了。”
  脉象平稳有力,再没有怪异的迹象。江尧长出了一口气。“进里面来,我有话问你。”
  三人进到房中。田七赶紧泡了壶新茶送到屋中。
  江尧问:“你们两个去两望峰,可曾遇到麻烦?”
  展昭摇头:“没有。一路之上都很顺利。赤苗人都很善良。”
  五爷撇了撇嘴:“善良不假,却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差点没把我憋死!”
  “哦?”江尧转脸看白玉堂,一副询问的目光。
  五爷自觉得江尧这眼神儿有些不对味儿,赶紧继续说道:“那个首领的两个女儿先是说不能解,而后首领又说能解。但要我们替他们探个地穴,然后才肯交出解方。结果我们探完之后,他又说要展昭娶他女儿才能帮忙。我们无奈之下只好选择离开。而后又被告知这不过是试我们一试。等到他终于肯解了吧,却说那个情蛊得需反蛊才能解开。而那个反蛊他根本就不知道炼成没有。”
  看白玉堂边说边比划的模样,江尧就知道赤苗人肯定是让这个白耗子吃了瘪。“那最后不是找到了么?”
  白玉堂点头:“那还是我和猫儿入雾花林,误打误撞砍开了一具骸骨,才使得里面的酒虫终成了酒蛊。”
  “就是说那个酒蛊在你身上了?”
  “正是。”
  “可说有什么后症?”江尧研究过蛊,却不精通。一来这种东西种目繁多且要下心许愿才能成事,二来是他一生只想治病救人,学了去也无大用。
  “无非是以后千杯不醉而已。”说完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展昭,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笑容。他知道,这傻猫老是觉得亏欠了自己,可自己却是觉得赚到了。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白五爷有了猫儿,想醉还不容易?
  江尧听后立刻放了心。既然苗人告诉你结果,表示其无事,那就必然无事。“这我就放心了。开封府你们都回去过了吧?诸位可都还好?”
  展昭回道:“已经回去过了,大家都很好,还让我们给您和师父带好。”
  说到这里,白玉堂才想起,这都进屋半天了,连师父的影子都没看到。这可不是他的性格。“先生,我师父呢?”
  “带着元胡到后山收药去了。那老东西每天无所事事就知道跟我抬扛,再不让他干点活儿,非把他憋死不可。”果然是什么师父教什么徒弟,不说不动不闹腾,那也就不是那个司马真了。
  想着师父扛着药篓收药的模样,五爷没忍住笑了出来。“不知道他们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江尧看了看天:“难保不是带着元胡去打鸡抓兔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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