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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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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的他也完全顾不得去尴尬,去觉得委屈。没有什么比除掉这个祸害更加重要。“玉堂,绝对不能让他逃了!”
        尽管看见展昭被气得两眼发红,五爷却还是为他的猫儿松了口气。“你放心!今天他就算是飞也飞不出这止剑宫的宫墙!”说罢,合上展昭的剑招,二人一左一右,各朝夏重达的软肋攻去。
        夏重达见势不好,赶紧一个翻身向前躲去。可他的脚还没等落地,就发现展昭的剑根本就是虚招,这会儿已经抽回身,剑尖朝上奔着自己的永泉而来。无奈之下,他只能左脚尖点住右脚尖,空中借力往回又翻了个跟头。
        好不容易两脚落地,白玉堂的刀就已经逼到了自己的胸前。躲闪不及,他只能抬起手中的巨阙搪去。
        巨阙是宝剑,坚如金刚难以弄断。可不表示巨阙的剑鞘也同样结实。御龙的刃落在巨阙的鞘上,加上五爷运于刀锋的内力,剑鞘当时就断成了两半。
        这下可好,夏重达这边还没敢亲手拔剑,这巨阙的鞘就已经脱落了下来。两道寒光在大殿里闪过,所有人都吸了口冷气。
        这一意外也把白展二人吓了一跳。五爷赶紧收刀缓势,用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巨阙。发现没有损伤,他这才放下心来。这可是展昭的心爱之物,要是让自己亲手给毁了,五爷可就悔大了。
        而比白展二人更惊的人是夏重达。眼看着巨阙离鞘而露,他这心就顿时跳快了不知道多少拍。颤抖地举起手中的剑,脑海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见夏重达有些发木,五爷朝展昭使了个眼色,一闪身转到了夏重达的左侧,挥起刀就朝重达的后腰眼片去。这一刀要是中的,夏重达立时就得断成两半。
        身后恶风不善,夏重达立刻落剑回身向侧后方倒退了两步。巨阙和御龙再度相碰,火星溅起,也同时震得两个人的虎口有些发麻。与此同时展昭也跟着将剑送出,照着夏重达的左肩头就下了家伙。这一次夏重达不再招架,而是腾空而起,朝着殿外跳了出去。
        看来这小子是想逃跑。白展二人又岂能让他如愿?!于是紧跟着追出了大殿。在夏重达身后使劲儿,翻身落到恶人的身前,阻住了去路。
        “姓夏的,你还想往哪里逃?”五爷将御龙擎在手中,眼睛死死地盯着夏重达。要杀这个畜生的念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而此时的夏重达则看着手中的巨阙放声大笑:“什么持剑的秘诀!根本就没有那么回事儿!我不是照样拿在手里,什么事儿都没有?”早知如此又何必找这么多麻烦?当初要是有胆量拔出巨阙,欧长锋,楚淮,展昭,白玉堂,早就被自己送上了西天!还哪儿有现在种惨败的后果?!
        夏重达的话音刚落,楚淮正用衣服捂住伤口从殿里踉跄地跑了出来。“夏重达,你再不收手,大师兄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你少废话!我们都被那老家伙给骗……”话没说完,夏重达只觉得握着剑的胳膊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于是这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腕,想要控制抖动却还是没有任何用处。“怎……怎么回事?!”
        管你怎么回事!对敌者最重要的是看准时机下手。五爷没管那许多,也没跟展昭打个招呼,趁着夏重达发愣吃惊的工夫,上前就下了死手。
        眼角余光看到白玉堂的刀到,夏重达再惊也不想送命。可白玉堂这次的速度太快,要躲是来不及了。能做的只有抬胳膊用剑去搪。而此时他的手臂全无控剑的力气,巨阙被御龙崩飞,而他的人也被力倒震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眼看着玉堂手起刀落,巨阙离了夏重达的手。展昭刚想飞身夺剑,眼睛一睄就发觉自夏重达的左袖子里发出一道白线。于是这身子就不自主地改了路线。“玉堂,小心!”
        没有提防夏重达还有暗器在身,可在展昭发现的同时,白玉堂也已经发现了。见展昭再一次要救自己,他吓得立刻冒了一身的冷汗。有鉴在前,他比任何人都害怕这种事。于是猛地抬胳膊将展昭抓住,然后用力一带就把人护在了自己的怀中。而与此同时,那支袖箭不偏不歪,正中了白五爷的左腿肚子。
        展昭差点没懊死!或许自己不来这么一下,玉堂就根本不用受伤!可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透过玉堂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夏重达的举动。只因为他发觉晃动了几下身子,玉堂根本没有要放开自己的意思。
        
        一声惨叫自身后传来。五爷吓得立刻放开展昭,扭身回头一看。面前的景象也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夏重达此时已经是满头满脸都是鲜血,躺在地上死于非命。而刚刚被自己崩飞的巨阙正插在他的头顶正中,没入半只剑身。
        在场的所有弟子在惊愣了片刻之后就炸开了锅。这剑落的速度太快,有些人根本没来得及细看,夏重达就已经死在了剑下。不管这些人中间究竟有几个不相信私拔巨阙会招致恶果这种荒唐的事,但如今结果俨然已经摆在了他们面前。
        “展昭,把剑拔出来。”欧长锋放大声音喊了一句。他没有看到夏重达现在的脸面如何,可是他知道,比起自己的大徒弟,一定强不了多少。
        死人瞪着的双目比活人自是可怕了不知道有多少倍。但展昭所感觉到的并不是惊恐害怕,而是长长地发出一声叹息。他伸手握住剑柄,然后用了八成力才将剑从夏重达的头颅里拔出。
        血红中流着丝丝的粉白,让本就在方才用力过度的展昭有些反胃。
        五爷拖着受伤的左腿上前扶住了展昭的肩膀,低头仔细地看了夏重达一眼,哼了一声:“这死法合适他!就是五爷我没能亲自动手,亏得慌!”
        感觉到肩头上的温度,和用力地几下按动。展昭的眉头立刻舒展了些许。“你怎么样?疼不疼?”
        左腿上一阵阵发麻,五爷知道箭上有毒。既然夏重达备在身上想最后保命,这东西的毒性还小不了。亏了自己服了那颗避毒丹,否则还真就坏了。“你没事儿就好。虽然不疼,可咱这半年不是百毒不侵么。”
        回到殿内,展昭将巨阙交到师傅的面前。“师傅,剑在。”
        欧长锋点了点头。“今天要说的话说完了,要办的事也办完了。该死的人也死了,该了结的事也了结了。从今之后止剑宫仍由我担任掌门,至于继任何人,我会再行决定。”
        
        扶着玉堂回到房间,展昭赶紧蹲下身:“我得把这支箭拔出来。你忍着点。”右手抓住不长的箭身,展昭的眉头拧得很紧。他今天是真后悔。如果自己不鲁莽,玉堂可能就不会受伤。可眼看着这玩意儿打向玉堂,他就不自主的害怕。
        本来五爷不想让展昭伸手,这支箭他自己来拔也无不可之处。不过他知道这傻猫心里不好过,索性就随他去吧。伸手抚上展昭的额头,五爷的脸上露着微笑:“傻猫,只要你平安无事,你让五爷怎么忍都成。”
        用力抽出箭身,菱形的箭头上带下了血肉。肉色有些发黑,看来毒性不小。丢掉箭,双手用力地挤出黑血,展昭低着头,小声问:“你方才也看到了对不对?”
        “没有。”五爷这个谎撒得很是干脆。“可是我宁可让自己受伤,也不能再让你因救我而有任何危险。我不能每一次都信誓旦旦的说要护你,却总是让你替我受难。猫儿,你可是想陷我白玉堂于不义?”
        “我……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担心。”这罪过自己可担待不起。而且他心里清楚得很,分明处处事事都是玉堂在为着自己着想,那老鼠却总是觉得做得不够。
        “傻猫。这次就算了,以后要是再有一次不顾你自己的安危,五爷就把你拴在憋死猫,永远也不让你出去!”拍着展昭有些发热的脸,白玉堂的心里既塌实也舒服。总算是所有的危险都过去了,看着展昭安全的在自己眼前,没什么比这个更好。
        这一次展昭没有因为玉堂的调侃而反唇相讥,他只是抬起头会心地笑了笑,然后咬着牙片去玉堂伤口边被毒沁黑的肉。从百宝囊里拿出绷带和上好的金创药,然后一边上药包扎一边道:“还是四哥想得周到,不然我手边可哪儿有这些东西。”
        提到四哥,五爷立刻就想起了边关之事。“猫儿,四哥这次可办了件大事儿。”
        包好伤口,展昭边在脸盆里洗手,边问:“什么事儿?”这一桩桩一件件,好像也没有过小事儿吧?
        “这次回到边关,见了刘老将军的儿子刘迁,据他说这次之所以军队来得如此之快,是因为他和四哥为防辽西大变,你我和公主出大事,所以伪造了一份假圣旨,才让刘老将军立刻发兵坐镇的。”
        展昭的手一抖,差点没把盆打翻。这伪造圣旨私用军队的事儿是什么罪过四哥肯定明白。而展昭也相信,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一定会想办法跟皇上解释清楚。更尤其这件事是为救公主,八王,八王妃,甚至包括太后都得说几句好话。然朝野之中总归是有看包大人,看开封府不顺之人,就算万岁不了了之,只怕事后也会有人拿此做戏。“唉!一切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在这里再愁,再担心也没有用。
        放下腿活动了两下,五爷伸手将展昭拉到身边,按坐在床上。“我已经让珍儿飞马回开封了。我相信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朝中就已经有了结果。不管如何,是福是祸,我们哥们儿一起担着!”
        展昭点头:“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赶回来了?”
        五爷把自己如何甩了官军,跟卢珍穆离押着杜名到边关宋营。又是如何这么多天连一个囫囵觉都没有睡,就拼命往回赶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还不忘凑到展昭耳边小声地嘀咕道:“五爷我现在是又困又累,真想抱着你好好睡一觉。”
        耳朵被玉堂的呼吸打得有些发痒,展昭缩了下脖子,脸微微有些发红。“晴天白日说这些话,你也不怕丢人。你要是累了就先睡,我想去看看师傅和楚淮。”究竟是一个伤一个残,自己不能一见了玉堂就钻到屋子里不见人影儿。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五爷撇了下嘴,也知道展昭的难处。“你去归去,要是你师傅因为我们的事做何刁难,你可别理。”
        展昭一笑:“绿娘说过,你我是一条命。”
        
        司马真从楚淮的房间走出,正见到展昭想进去。“不用看了。我刚给他包扎了伤口上了药,现在睡了。”
        没想到师父会给楚淮治伤,展昭很显然愣了一下:“他的伤有没有大碍?”
        “什么叫大碍?反正死不了,就是残了一只胳膊而已。这么多年帮虎吃食,还有命就不错了。”伸手抬起展昭的腕子,在脉门处探了一下,问道:“玉堂的伤口处理了?”
        展昭点头:“去了毒血毒肉,没事儿。好在他之前也吃了避毒丹。”
        司马真哼了一声:“我看这东西以后就算是再有也不能给你们俩用!好家伙,知道没事儿就拼命得往前够,你们还真当这是仙丹不成?万一有哪种毒这药没有效力,难道到时候你们还要怪我们两个老头子害你们不成?”
        师父的话说得展昭脸面发红,尴尬愧疚得不得了。“师父教训得是,是我和玉堂做事考虑不周。”虽然事在必然,有些事想躲也躲不了。可跟师父辩白回嘴抬杠的事儿,绝对不是展昭能做出来的。
        放开展昭的腕子,司马真的担心少了不少:“回去之后你得多多休息。那些毒药毕竟不是补品,毒不死你也不会没有损害。好在有公孙先生在也不非得用江老头。还有你那个师傅,他身上的铁链我可不敢取,这就非得让江尧来不可了。”什么东西在人的身子里十几年也都得跟肉长在了一起,这等活计他是真做不了。而且一旦铁链拿出来,这皮包骨的老瓤子还能不能受得住,那还在两说。没江尧是万万不行的。
        让师父远行颠簸去医谷,的确有些困难。可也没道理让江先生总是为了自己的事远徒劳累。况且他还真拿不准,他这个师傅究竟肯不肯跟自己离开辽国。“我现在过去师傅那里看看,我问问他的意思。”
        司马真跟着展昭来到欧长锋的房间,不由得对这个屋子多打量了几眼。虽然这里原本就是欧长锋的住所,可是这么多年空着,虽然偶尔有人前来打扫,可多少还是显得有点残破。
        见二人进屋,欧长锋朝司马真点了点头。“请坐。”
        司马真当然不会客气,而展昭也必定不会安坐。他来到师傅的近前,轻声询问:“师傅,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能离开那个鬼地方,自然感觉很好。 ”扭头示意展昭靠边,他问司马真:“司马剑客,白玉堂是你的徒弟对吧?”
        突然问起这个,司马真还真有点发愣。“是。怎么了?”
        欧长锋点了点头,然后问展昭:“夏重达的话不是假的对不对?”
        展昭的心猛地一跳,但随后他点了点头:“但事情并不是他说的那般……”
        没有让展昭把话说完,欧长锋冷笑了一下:“事实就好,至于为什么不用多说。司马剑客,我有话同展昭说,麻烦你行个方便。”
        看来这老东西是想碍事儿啊?司马真站起身拉过展昭,对欧长锋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麻烦你行个方便。”看得出来,司马真护着白玉堂和展昭就跟护自己的命一样。可有些话他可不想对这个火暴脾气的老头子讲。
        展昭知道师傅是要问自己和玉堂之事。虽然并不觉得这件事有解释的必要,可毕竟这是自己的师傅,再管如何毕竟授了自己九载的武艺。而其实如果不是师傅教导自己之时严格得很,自己肯定没有今天。
        “师父,方才玉堂说有事要问您,他行动不便,麻烦您去看看他。”随便扯了个谎,不过是给司马真一个可有可无的台阶。
        “我可告诉你!这俩孩子是为对方拼了命才能守在一起,谁要是敢说没用的废话,想碍着他们俩,我司马真头一个不答应!”对欧长锋吼了一嗓子之后,他对展昭嘱咐道:“小子!我知道你孝顺你脾气好你心肠好。可你别忘了,谁跟你更亲!”
        看着师父摔门而去的模样,展昭苦笑了一下。自己又不傻,这些事自己又怎么能不明白。转回身看着师傅,展昭站定身形,只等着师傅开口问话。
        
        看到师父,白玉堂第一件事儿就是问展昭。“师父,你可见到猫儿了?”
        司马真现在是一肚子气,本来对欧长锋的印象就差得可以,现在又不知道要对展昭说什么废话,他实在是憋得难受。“见他那个老不死的师傅去了。我看你别在这窝着了,那老东西把我撵出来,肯定不会对展昭说好话。你赶紧把那傻小子拽回来。”
        早就料到欧长锋会有那么一手,白五爷并没有像师父那么暴躁。“猫儿不会听他的。”如果连这点信心都没有,自己和那傻猫又怎能经历这么多是非生死?就算欧长锋是展昭的师傅,可毕竟这么多年没有音信,他又不是真心收猫儿为徒。展昭再怎么老实孝顺,也不可能为了这么个人就打退堂鼓。
        “我知道展昭不会听他的,可我就是气不过那老不死的!他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不行,你听我的!现在就跟我去把展昭拽回来!”听不听是一回事,说不说又是一回事。司马真只要一想到一个什么事都不知道的人在那里对展昭指手划脚,他的心就跟堵了块大石一样,怎么着都难受。
        知道扭不过师父,五爷也没再坚持。而其实他也从心往外那么不乐意。对欧长锋,他没有丝毫好感。但好像比自己这师父要强点。信任归信任,可他也比别人更了解那傻猫的脾气。即便他不会退缩,若是欧长锋要句句“道理”的说个没完,再难受他也得苦着脸忍着心听下去。“师父,这可是你逼我的。要是猫儿怪我,你可得……”
        司马真瞪圆了眼睛,一句话就把五爷给堵了回去:“那是你媳妇!”
        “得!我现在就去!我现在就去!”好家伙,这句话要是让展昭听到,非得呛死不可!
        蹬上靴子下了地,拄着白虹跟在师父身后出了房间。拐出月亮门,五爷停了脚步:“师父,我自己去就成。你去看看四哥和智大哥,他们护着公主,不知道安全不安全。”这也是推搪话,他还真怕这老头子听到什么不中听的,大打出手。
        司马真哼了一声,没多废话,转身就朝后院儿走去。
        腿上的伤多少会妨碍五爷的行动,因此当他来到欧长锋的房门口时,已经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而他刚到门外,就听到展昭在里面说着:“展昭此生,惟玉堂一人。”
        这九个字,就像顺气丸似的让五爷顿时露出了笑容。接下来,他没等再听欧长锋的问话,推门走了进去。“我白玉堂此生,也只要展昭一人!”对上那猫儿惊讶的双目,五爷笑得更加灿烂。
        意外地看到白玉堂,欧长锋先是一愣,而后皱了下眉头:“白玉堂,展昭从小就憨直,没有心眼儿。我知道这件事一定不是他的错。”
        本来就不乐意,听到这个五爷最忌讳的“错”字,他的火就即时窜了起来。“哪里有错?我们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良心。对国家忠心,对弟兄够义,对父母够孝!我们一不伤天二不害理,错在何处?!”
        玉堂的话一出口,展昭就知道又得嚷上三分。这老鼠本就不是善茬,更不用说他最忌讳这个“错”字了。可终究是自己的师傅,就算是自己同样不爱听这个字,也不好过头。“玉堂,你少说两句。”
        “我少说两句你就得多听两句不爱听的!我就纳闷儿了,你我在一起旁人就能少块肉不成?!”展昭不劝还好,这一劝倒把他憋在心里的火给勾上来了。“不管你领不领情,我们能做的都做了。这么多年你对展昭不闻不问,如你所说,你就没把他当过徒弟。我白玉堂的心尖儿被你当藏剑的盒子使,我就算是憋了一肚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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