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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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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搪掉了一箭。巨阙和白虹在司马真的手里,可巨阙是长剑在这里根本挥舞不开。拿起两把剑的鞘来搪,也终究让最下面的一支飞了过去。“展昭,小心!”
        那边二人的话也到了,可箭也已经飞过去了。展昭没有家伙在手,眼看着弩箭朝自己的右腿飞来却无能为力。速度太快,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
        而此时的欧长锋则做了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他拼了所有力气用肩膀将展昭顶开半尺,然后伸出自己的右腿挡了过去。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攒足力气去做一件事。或许当初自己是真的没把展昭当做真正的徒弟看待。可是在他的记忆里,十多年前,这孩子也曾被自己高高的举过头顶。就是这个自己认为憨傻的小子,让自己开心的度过了那整整九年。如今,他能做的可能也就只是如此而已。
        “师傅!”其实在展昭心里,自己受这一箭根本没什么。右腿而已。即便箭上有毒他也不怕。被灌了一个多月的毒药,时到现在他还怕什么?可师傅这意外之举却让他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下也把司马真和智化吓了一跳。看着那根筷子粗细的弩箭钉进了欧长锋的皮包着骨头的右腿,司马真的心也一翻个。再看面前这个披头散发的老者之时,心里的气也就消失得没有踪影了。“你怎么样?疼不疼?”
        这问题听着傻,却是最有用的一句。欧长锋忍着巨疼,声音颤抖得回答道:“都快打进骨头里了,怎能不疼!”
        “疼就好!展昭,智化,你们谁身上有零碎?”疼就是没毒,没毒就死不了人。既然已经受了伤,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
        交出自己身上的镖囊,智化问:“您要这个做什么?”
        将头略微探出,司马真回道:“开门都这么多麻烦,下到里面还不得被穿成刺猬?”说完他从里面掏出三寸钉,甩手朝下面石棺左上角的墨玉灯台打去。这一下打得准,三寸钉中的,从墙壁的龙头嘴里立刻打出了数之飞刀。
        司马真将智化镖囊中的三寸钉打光,石室内的地上早就狼籍一片了。“保护得这么严密,看来该是真正的墓穴所在了。”虽然不知道下面是否还有埋伏,可是既然手里没有东西可扔了,也就只好如此了。
        此时的展昭伸出手用袖子替师傅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扶着师傅的胳膊,感觉到轻微地颤抖,他这心里不单疼,而且还愧疚。不过他不想多说一个字的废话,谢也好,恩也罢,让师傅活着离开这里,让所有人都平安是最终要的事。
        听到司马真所言,他抬起头,这才看一眼石门后面的石室。“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心中的揪疼和担心在这一刹那被眼前的景物所化解。这个地方他熟悉得很,纵然只来过一次。可他忘不了从这个屋子里射出去的弩箭,因为它伤了玉堂。
        “你的意思是,你和玉堂最后来到的地方就是这里?”司马真回头问道。
        展昭点头:“不会有错。否则外面的石门是不会被打开的。而且我记得这个龙头和棺材!”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玉堂的卤莽和过度的好奇心是件好事,如若不然,如今这里的所有人都得死在这个地下的墓穴之中!
        得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长出了口气。既是如此,那只要安全离开这个墓室,出去就是普济寺了。
        再不能老是靠旁人打头,智化朝另外三人拱了下手:“既然如此,我就先下去看个究竟。”
        司马真没有反对,而是提醒道:“虽然方才我打开了一些机关,可是地上的不下脚还是不能破解。你记得,地上的是长条石砖,你只能踩在朝着龙头的那面。其他的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平安离开这里出了门口就算大功告成。”
        得到指点,智化点头:“我先下去了!”说完,跳出这离墓室地面四尺来高的密道,脚尖轻轻地点了地。
        
        眼看着自己的三百来人被大军围在当中。夏重大的眼前就是一黑。并非怕死,而是心中知道,这一切一切的如意算盘算是全盘落空了。“耶律靖元,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不管如何,这路线是自己挑选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对第二个人说过。从辽西到中京的路何止百条?难道自己身边有人告密不成?
        耶律靖元坐在马上,并没有理会夏重达的问题。而这种问题他根本不屑于回答。一直以来夏重达都拿别人当棋,而且自以为拿住他人的把柄就可以将别人掌握于股掌之间。而其实威胁逼迫又能换得了几个人的真心?况且这等事根本不需要谁来告密。以夏重达的性格,此人必定会挑选没有军防的路线赶奔中京。这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只是这个人一直以为只有他了解别人,而别人都看不透他而已。
        没有得到回答,夏重达的火气和挫败感就越发强烈。事到如今除了拼出性命将耶律靖元斩落马下,大军才能无主而乱。想到这里他抽出宝剑,朝着耶律靖元的马腿就下了手。
        耶律靖元翻身跳下坐骑,落在地下之时,也同样少有声息。他的功夫自然是比不了展昭和白玉堂,他也知道要对付夏重达自己凭能为肯定不行。但夏重达要想在几招之内了结了自己,也是不可能的事儿。抽出腰间佩刀,迎刃而上。
        两方的主将已然动手,那些军兵和手下自然不再顾忌。这边是生龙活虎欲杀叛贼保国,那边是以一顶十势保主子成事。夏重达的这三百来人各个都有好身手,纵然算不上是武功高强,可总是好过只在军营里操练的官兵。可俗话也道:双拳难敌四手。耶律靖元带来的军队足多了对方十倍开外,即便真的能以一顶十也绝没有逃出升天的可能。
        一时间人喊马嘶,刀枪碰撞之声在耳边轰然而起。没过多一会儿,血腥味儿就已然刺入了人的鼻孔,熏得人浑身紧绷不敢有丝毫松懈之处。
        夏重达一边打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看自己的那些人,可看一次心就堵一次。个个骁勇自不用说,可对方数量太多,这么个死法用不了半个时辰,自己的人就得全军覆没。索性他剑下加劲,招招都逼向耶律靖元的致命之处。
        耶律靖元不傻,他这样招招搪并没有用全力去斗。一来是因为根本斗不过,二来是夏重达现在比自己急比自己怕,自己越稳他就越躁,出破绽的几率也就越多。这会儿对方一加劲,他就有些受不了了。技不如人本来死也无所谓,可这分明就是非战之罪。若自己也能有明师传授武艺,也不是如今这副模样了。
        
        两边打得正紧张之时,突然从山坡上下来十几个人。领头的是一老一少,其他人也都是家丁模样。
        苗判看到战场先是皱了下眉,而后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耶律靖元的身影。待见到之时,他立刻吓得吸了口冷气。夏重达是什么能为他知道,耶律靖元有没有本领他也清楚。时下,夏重达的剑正落到耶律靖元的头顶,多一寸剑下之人的命就没了。看到这里,他二话没说,伸手从腰里摸出一把飞刀,抖手就甩了出去。
        耶律靖元本以为自己这下算是完了。即便闪开不死,最少也得断一条膀子。可正当他侧身之时,眼见着一条白线朝夏重达的剑身打来。火星子溅起,这一剑随着飞刀偏离了耶律靖元的身畔。
        “什么人?”自剑上感觉到一股内力,知道来人是为救耶律靖元,夏重达心里这个气就甭提了。
        苗判没有答言,只是飞步上前,将耶律靖元往后拽了两步。倒是苗广杰来到阵前朝夏重达一呲牙:“夏重达,你想不到吧?小爷也在这儿等你多时了。”
        见到苗家祖孙,夏重达的心就凉了半截。“苗判,你一向自诩隐居山野不问朝野江湖之事,今天你这么做,不是自打了嘴巴?”论武功他不怕,但是时间越久,自己能逃的机会就越小。到时候他们要是拿人顶,自己累也得累死!
        苗判冷笑了一声:“我想你恐怕长这么大也没有过半个朋友。你这种人自是不会懂苗某人为了什么。”与耶律靖元那是私交。正因为这位皇家的将军由来与世无争,对功名富贵之事从不贪恋。所以正对上苗判的脾气。多少年来,耶律纹华游说过他无数次,可他每一次都婉言拒绝。所以与耶律靖元的私交也就被隐瞒了下来。如今下为了这个兄弟出手,又怎算得上是管朝野江湖之事?
        夏重达的确不懂苗判话中的意思。事到如今他只明白一点,那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用眼角看了看自己的那些弟子,咬了咬牙,下了决定抬脚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命留下来才是最要紧的!
        本以为夏重达会下杀招,没想到见到来了帮手却扔下那些人独自一个人跑了。耶律靖元先是一惊,而后咬牙骂了一句:“这个人情尽断,枉披人皮的畜生!”
        苗判没有选择去追,因为他知道以自己一人之力必然不是夏重达的对手。“你有没有受伤?”
        耶律靖元摇头:“幸亏老哥哥来得及时,否则小弟最少也得少条胳膊。不过夏重达这么一跑,之后的事儿可就难说了。”
        苗判也叹了口气:“你我还是赶紧回到辽西,联络到展昭和白玉堂等人,好让他们有个准备。”
        
        眼看着智化按照司马真所说的步伐平安离开墓室,展昭长出了口气。先行出了密道,司马真扶着欧长锋,让其趴在展昭的后背上。“展昭,你累了就让智化帮你,别逞强误事。”看得出来展昭的精神头开始下降,司马真有些担心。
        展昭朝师父一笑:“您放心,我要是撑不住不会死挺。”
        师徒三人按照方才智化所走的路线离开墓室之后,方才悬起的心全都落了下来。临出门口之时,司马真站在门里仔细地看了一下。出来之后他摇着头感叹道,“这可真是老天自有安排。”
        听见叨咕,展昭问道:“师父这是何意?”
        司马真一笑:“我方才看了一下,这道门在里面是绝对打不开的。就像那个密道的石门在墓室里不可能打开一样。要不是你和玉堂之前误打误撞进了这里打开了这道门,我们也不可能有逃出来的可能。”
        听完这些话,展昭也笑了出来。“怕是那臭老鼠知道之后,又得自得一番了。”低声自语了一句,自是轻得很。可一样难逃背上之人的耳朵。
        按照上次进来之时留下的记号,老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地宫的另一个出口。木门欠了个小缝,里面洒进的阳光几近金黄。看起来已经快太阳西垂了。
        离开地宫之时,所有人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了下来。从半夜到现在,救人的三位已经在这个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待了整整一大天。可在欧长锋来说,这是十几年来,第一次见到天日。可还没等他睁开眼睛多看,司马真就先一步解下自己的外氅蒙在了他的头上。“别睁眼。”
        看到师父态度的改变,展昭自然舒心的不得了。然而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源自于师傅替自己挡了那么一箭。
        突然在院子里多出四个人,把刚从大殿里出来的小和尚吓了一跳。等看清楚这几个人是谁之后,他这才放了心。“您几位什么时候回来的?”见过展昭,见过司马真,昨天也见到了智化。可展昭身后背着的人,他想看也看不清楚。
        由于残塔不日即将维修,所以这半个来月普济寺没有开门放香客进来。所以偌大的院落里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小和尚在大门口守着。其余的僧人都各忙各的活计。
        四人被带进方丈的禅房,老方丈正在和依旧男儿装扮的公主聊天。见到小徒弟带进几个人,他连忙站起身。见到别人还好,展昭一露面,他就立刻双掌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佛主保佑!菩萨保佑!展施主吉人天相!”寺庙本是方外之地,可是人都吃五谷,哪就能将俗世全然撇开?
        自从金冲来了之后,公主,展昭,白玉堂全部失踪的消息就在辽西传了个遍。普济寺的和尚当然不可能不知道。
        展昭先将师傅放在椅子上坐好,这才回身朝老方丈鞠躬一礼。“多谢方丈。”一是谢他方才口中的关心,二是谢他肯在这乱事之时让公主等人容身。将危险聚在身旁,若无大慈悲,必不可能这么做。
        这边的谢刚过,展昭便立刻撂下摆倒身跪在公主面前。“臣展昭万死之罪!”不见人还差了点,这会儿见到公主,那份尴尬和不舒服的劲儿就又都回来了。
        赵芙微微一笑,伸手示意展昭起身:“展护卫这又何必。我尚且还要谢你的保护之恩,你怎就多了万死之罪?”
        “公主您乃金枝玉叶千金之躯,竟让公主您……”这话还真不好当着公主的面说出口。“服侍”二字事关重大,他可不想惹一身麻烦。
        赵芙摆手,也为展昭的规矩弄得哭笑不得。都说江湖中人不拘小节,洒脱快意。可怎么到了展昭这儿,就非多了这几样身份规矩?“这些时日过着下人的生活,我自觉比养在深宫快乐不少。展护卫,你起来吧。若不然我可就要换回几日前对你的称呼了。”
        就这一句话,立刻把展昭吓得站了起来。抬眼瞄了一下公主的表情,竟发现这丫头脸上挂着一丝戏笑。突然想着,是不是这些时日公主被智化给带坏了,怎么也学会了这些招数?
        司马真最烦的就是这些规矩,他端起茶杯喝了个干净,然后才道:“方丈,麻烦你找来大夫,这里有个人身受重伤,多带些好药过来。还有,我们这都饿了一天一夜了,赶紧弄些吃喝,没准儿过不了几个时辰就又得提家伙动手了。”
        “阿弥陀佛,老衲这就去办。”司马真嘴里的话说得实在,可在老方丈听来,依然是杀戮血腥,有碍佛门之地。
        
        欧长锋被送进客房,众人都跟着在客房的外屋坐了下来。
        智化问:“公主,蒋平哪儿去了?”说是留在这里看守公主,这水耗子怎么不见人影?
        公主回道:“蒋护卫说是出去片刻,去去就回。可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方才她在方丈那里也正是谈论这件事。刚说到让小和尚到城里探探消息,这四人就回来了。
        蒋平曾经就有过独自一人探看虚实而被抓的经历。展昭听完公主的话,立刻皱了眉头:“城里现在也不知道如何了。”很想出去看看,可以自己现在的体力和模样……实在不方便。
        智化看出展昭担心,其实他自己也有点不放心。毕竟这地方不比大宋境内,自己人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如果有危险,恐怕逃也无门。“不如这样,让我到城里看个究竟。”
        司马真点头:“你这饿了半天,还跑得动?”
        智化一笑:“您放心。”说完起身离开了房间。
        展昭叹了口气,回身看了看里屋的房门,对司马真说道:“师父,您的医术颇高,为何不亲自给我师傅诊治?”
        “你师傅那都是外伤,哪个大夫看都成。我又没药,不是白伸手!更何况他肩胛骨被穿,根本就等同双臂瘫痪。武功都没了,就算有内伤也得日后慢慢调养。你就少操那份心。夏重达既然能堵住出口,就说明他知道你逃了。你有那工夫不如多休息好自己的身子骨,免得对战之时体力不济。一会儿吃了饭我帮你运功。”
        师父的话句句在理,展昭如今能做的也就真的只剩下安心运功,尽早恢复功力了。“现在不知道止剑宫的情形如何,我想还是有必要和楚淮打个招呼。否则他看到地道门被堵,一定急得不得了。”
        司马真哼了一声:“若他知道着急,还不算枉做一回人。”
        斋饭就摆到了外屋,师徒二人还没等动筷子,蒋平和智化就推门走了进来。见到四哥,展昭赶紧起身:“四哥!”
        蒋平只看了展昭一眼,就皱了下眉头。人走的时候什么样他不可能忘记,如今瘦了这么多,不用问,就知道受了不少罪。不想废话,兄弟俩也不用那么客套。况且他是真饿。“我也还没吃,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说。”
        先吃了个半饱,这才有精力谈谈正经事。“蒋平,你不保护公主干什么去了?”放下碗筷,司马真端起汤喝了一口。
        蒋平撂筷答道:“我去了一趟王府。昨天伍青对耶律纹华说城外五十里有人看到一伙儿人,让他想办法派人打探虚实。这才叫来了夏重达。你们走后我就一直不放心,等到过晌你们还没有踪影,我就急了。我本来是想到偷进王府找伍青问问情况,结果正好碰到有人在耶律纹华的参汤里放毒。”
        “然后你就多事把人给抓了?”司马真问。
        蒋平嘿嘿一笑:“您说对了。我不是怕这个狗屁王爷死,我是担心伍青被连累。更何况我想从被抓的人嘴里打探一下夏重达究竟是怎么个意思。结果倒好,耶律纹华见夏重达真的派人害他,当时就吓坏了。”
        “那之后如何?”此时展昭也已经用得差不多了,于是索性不再吃喝,聚精会神的听四哥讲述刚才之事。
        蒋平继续道:“我没露面,但在房顶上听他们审问那犯人时话中那意思,该是耶律纹华一直保存的跟萧太后勾结的信被人给偷了。本来他猜不到是谁,如今知道夏重达要害他,便怀疑是不是他干的。可问了半天那个人什么都不知道。最后还自己咬舌头自尽了。我啥也没问着,看意思夏重达早就回了止剑宫,这才回来了。一来一回耽搁了时间。没想到你们就在这时候脱险了。”
        听完四哥的讲述,展昭心里就有了些谱。夏重达要那些信没有丝毫用处,而耶律靖元突然的离开,就一定是和这些有关了。
        
        休息了一夜之后,欧长锋也恢复了精神头。终于能睁开眼睛看看外面的世界,心里也敞亮了不少。胳膊废了,现在腿也有一条不听使唤,可尽管这样,他还是决定回止剑宫。
        展昭皱着眉头不知道如何阻拦才好。于是看向司马真,希望师父能替自己劝劝。现在止剑宫什么情况他们还不知道。早上智化再一次带上假脸儿回去打探情况,到这时候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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