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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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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的顾虑自然有他的道理。但目前的情况是,公主的安全第一,将欧长锋救出辽西,解决掉夏重达第二。至于如何平息两国之间的战事,那是其三。而现在他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一二而已。“这些事儿四哥准比你我考虑得周到。”
        “说得也是。”展昭也相信,蒋平回到河间,必然会找快马命人返京城报信儿。不管事情解决得是否顺利,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早一天知道,后面的两国纠纷就会早一日找到解决的办法。只是可怜了公主。
        见展昭口打唉声,五爷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你啊,竟没事儿想没影儿的事儿。有工夫你不如想想晚上如何应对夏重达。”
        展昭摇了摇头,朝玉堂微微一笑。“我今天不见他。”
        “何……”必字还未出口,院儿里就响起了连贵的说话声。“楚先生,您怎么这么早?”
        五爷听声儿就皱了下眉。“来得可够早的!话都不容说完。”
        
        待楚淮来到门口敲门之时,白五爷早就翻出后窗户躲了起来。
        展昭回身坐到床边,揉了揉眉心,而后才道:“进来。”
        楚淮进到房中,一眼就看到展昭半倚在床头,看上去有些疲惫。“四师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
        “好象是受了风寒,浑身没有力气。三师兄,事儿可办出了眉目?”眼角瞄了一下后窗,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不是担心被楚淮发现,而是担心那老鼠借着机会私下查看,再被人发现捅了娄子。
        “昨天夜里,耶律将军下地宫,见到了师父。说是他老人家如以往一样,目前没有性命之忧。”左右看了一眼,暗自长出了口气。本以为昨夜耶律靖元办完事儿后会来展昭这里过夜。可看情况并没有如此。
        展昭来到桌边,替楚淮满了杯茶。而后问道:“既然如此,我们何时才能将师傅救出牢笼?”
        楚淮摇了摇头:“这事儿还得跟耶律将军商议一下。就算我们能找机会救出师傅,夏重达也不会善罢甘休。不怕跟你承认,我的能为不是他的对手。耶律将军如何我是不知道,你现在被封七道大穴,如果不能恢复,要对付他也不可能。”
        “就是说我们必须要先除掉夏重达,才能把师傅救出苦海?”其实展昭一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当然他想的比楚淮更加深入。这之中还包含了公主的安全。现在辽西只有耶律靖元是个帮手,而他这个挂名将军根本没有实权。一旦事情闹崩两相翻脸,能不能保大家的安全离开辽境,这可就难说了。
        楚淮叹了口气:“他要不除,对你和我来说都没有好。就算你能带师傅逃出契丹回到大宋,事情也不会就这么罢休。没人比我更了解夏重达的为人。”本来只要救出师傅,他的心愿就已经了了。至于其他是非如何他根本不想关心。但答应了绿娘要帮展昭到底,他就不能只考虑师傅。
        展昭其实很想问一问楚淮是否已经知道自己不曾失忆。怎奈对这个人他还有所保留。在不知道为何突然要帮自己之前,还是小心些的好。“如此说来,这还不是短时间内可以解决的事儿。”
        楚淮点头:“另外止剑宫在契丹境内有不少子弟吩咐。虽说有不少都是夏重达这些年招揽的,可是人人都是念了师傅的名头才肯投奔。所以你只要坐上掌门的位置,事情就会有所转机。我想多多少少也会有些人肯听命于你。”
        “对了。师父可说了什么办法没有?”
        “昨天晚上剑炉起了火,我料想是师傅给耶律靖元出的主意。一大早我就听到有不少弟子和下人在嘀咕。看样子事情还算顺利。”说到烧了剑炉,他还真有些心疼。但既然是师傅的意思,自己也没有那个资格去说三道四。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跟着是连贵打开了房门。“主子,楚先生。有两个管事前来求见。”
        展昭看了楚淮一眼,没有表态。这里的人叫什么姓什么他认识的很少。而且夏重达就从来没有对那些弟子说过要遵从自己的吩咐。他们前来,找的也只是楚淮而已。
        “让他们进来。”吩咐之后,他赶紧对展昭道:“这二人前来必定是跟剑炉被烧,人心混乱有关。一会儿的事儿要靠你。”
        展昭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言。这等事儿,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说到自己离开房间,自然是最好。
        两个管事进到房间,先行了礼,而后其中一人看了展昭一眼,对楚淮使了个颜色。“三师兄,宫里有事儿需要您处理一下。”
        楚淮听后把眼睛一瞪:“你有话直说便是。有事自然是掌门做主。”
        见楚淮一点没有要离开房间借一步说话的意思,两个管事的弟子不禁互相对看了一眼。对展昭的来历他们清楚得很。他们自然知道展昭是持剑之人。只是多年来跟在夏重达身前身后,这个展昭究竟有没有资格,他们清楚得很。
        “若是不方便,三师兄你们可以回到前面再说。想我这还未继任的,也算不得什么掌门。”展昭把头一摇,跟着叹了口气。
        楚淮借机马上言道:“这就不对了。师傅当年立下门规,巨阙乃是掌门人信物,能抽剑离鞘者就是我止剑宫的主人。莫不是你还想违背师傅的意愿?你们两个说对是不对?”
        这俩人一听,连忙抱腕朝展昭鞠了个躬。“掌门师兄勿怪。只是二师兄曾交代过我们,您现在身体虚弱,宫中事务能不烦到您就不拿过来扰您的清净。我们可绝没有忤逆老掌门的意思。”他们俩又不傻,楚淮那话是给展昭听的还是给自己听的,他们清楚得很。
        展昭摆了摆手:“三师兄,你莫要叫他们为难。他们俩……”
        拦了展昭的话,楚淮厉声喝道:“你们有事还不快说?!”
        楚淮这个人的脾气一直都很难琢磨。在止剑宫里,人人都知道这位二当家的三师兄对夏重达唯命是从。但要真有脾气上来,对下面的弟子和仆人,也常有那脾气暴躁瞪眼伸手的时候。
        看意思楚淮今儿个心情不顺,也是,剑炉这么一着人人心里都堵了个疙瘩。免得惹一身腥,说就说吧。“昨夜灭了剑炉的火之后,宫中弟子们就一直心不安稳。一大早上这就三三两两地叨咕着怪异。二师兄也不在宫里,这些谣言碎语一直传下去,实在不是个事儿。”
        “起火之事我早上也听奴才说了个大概。火灭了又没有人伤亡,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假作诧异,展昭盯着两个管事儿的眼睛,问得真切。
        其中一个叫李文禾的回道:“掌门有所不知。这剑炉起火很是怪异,昨天三师兄带我们前后查看了个仔细,也没有找到起火的原因。加上是本门的重地,无故起火难免会让弟子们不安。说是……说是……”话到这里看到展昭盯着自己的目光,突然有些害怕,没敢继续。
        “说是如何?”楚淮追问。
        另一个叫陈奇的接着回道:“说是老掌门这么多年都没有个消息,说不准早就不在了。这剑炉起火么……没准是鬼怪……所为……”
        听完陈奇的话,展昭立刻站起身。“简直胡说八道!这世上哪儿有鬼怪之说!你们可有人曾见过?!更何况师傅是什么能为,天下有几个人能动得了他?以后这等大不敬的话少要出口!”
        展昭这突来的激动,也把楚淮吓了一跳。他也跟着站起身,伸手点指着二人:“这些话你对我们说还好。要是被二师兄知道谁妖言惑众,扰了宫内的人心,最少也得抽他一顿鞭子!”一直以来见的都是展昭温和有礼的模样。就算跟夏重达变脸动手之时,也不见起眉目间有过如此犀利的眼神儿。看来这好脾气的人一旦撒下真火跟你较劲,还真挺吓人的。
        李陈二人是不知道展昭什么脾气,但身份在此,说是一点都不怕也不太可能。再加上楚淮这么一说,他们还真就吓得后脊梁冒冷汗。“我们俩这也是听那些下人们说的。就算我们不再出口,可事儿总还是有这么个事儿啊。”
        展昭哼了一身,从墙上取下巨阙:“你们前边带路,我这就跟你们去剑炉看个究竟。许是昨夜天黑,三师兄没发现什么线索。”
        李文禾刚想开口阻拦,陈奇就偷偷给了他一肘子。俩人用眼神儿会意,也都没再说什么。想必夏重达回来也不能说出旁的来。这件事儿可大可小,展昭手拿着巨阙说要去查个究竟,怎么拦?

        一路行走出了宫后的大门,这才进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儿。院儿不大,里面本来有四棵三搂来粗的老槐。现在却有两棵被烧掉了半边枝干。余下的两棵也熏个半面漆黑。边上的树都烧到如此,更不用说院儿中间的房子里。
        虽然火救得及时,但待人的屋子还是被烧塌了支架。唯一算是无恙的,就是院儿北面那个两人来高的泥冢。
        楚淮来到展昭身边,一指泥冢。“这便是被封的剑炉所在。你看,外面封的黄泥裂了几道缝子。”
        展昭前来可并不是查看玉堂是如何放得火。这几十年的老房子,不用泼油,只要初烧之时没人发现,等到火烧出了屋子,想救也就没那么容易了。要不是前儿个下了场雪,恐怕这四棵树也好不了。想到这里他皱了眉头。玉堂这火放得可是真狠,当真是存了毁坏之心,估计除了设计,还是跑来这儿撒火来了。
        跟在展昭身后,陈奇一步不曾远离。虽然他不知道夏重达对欧长锋所做之事,但他知道老掌门在的时候,最忌讳与朝廷勾结。夏重达偏偏跟耶律纹华走得那么近,这本身就是个愧事。他是真怕有什么鬼怪。“掌门,您可看到些线索了么?”
        展昭没有回答,而是来到坍塌的房前用剑鞘拨了拨地上的散物。“这里平日可有人照顾?”
        李文禾赶紧上前回:“不是每天都会有人过来。不过隔个三五七天的,我们就会让人过来扫个尘土。你也看出来了,这里就一间空房和被封的炉子。根本也没有看守的必要。”
        又绕了两圈,楚淮也开口问道:“师弟可看出门道来了?”
        展昭皱着眉轻轻地摇了摇头:“虽然我没看出有人放火的迹象。但我一样不信什么鬼怪之说。不过若说是宫中有人做下违背宫规之事,有此怪事也不是说不通。”
        “您言下之意,是有人暗中警告?”陈奇听了展昭的话,就是一缩脖子。这不管是鬼怪还是人为,总之就是宫中必有事端了!想想也是,自打跟在夏重达身边,眼看着他违背老掌门的门规开始,他就知道早晚有倒霉的一天。
        “咳!咳……咳!”猛捶了两下胸口,展昭用力地晃了下头。
        楚淮见此赶紧道:“我倒把这个给忘了。你身子骨儿本来就没康复,现在又受了风寒,就别在外面吹风了。陈奇,你先送掌门回去。其他人都各归各位。我这就到城里去寻二师兄,在我回来之前,谁也别碰这院儿里的一草一木。派人在院儿门口这看着,不许任何人进入。”
        
        楚淮去找夏重达不提。展昭回到房中,打发走了陈奇,唤来连贵吩咐道:“下午夏重达要是回来找我,就说是受了风寒,喝下药睡了。有事儿明儿个再说。至于其他的……”
        连贵没等展昭说完,就拍胸脯子应承了下来:“您放心。我保证不管夏重达怎么坚持,都不准他进门半步。您就放心的休息吧。”
        关上房门,展昭长出了口气。做戏这等事可真不是展爷的擅长,因此回到房间松了松筋骨,总算是自在了一些。想想玉堂一个人两个身份的来回演戏,该是比自己还要辛苦吧?
        脱掉外氅来到后窗,推开半扇向外看了看。没有见到玉堂的踪迹。“这臭老鼠难道没跟回来?”关上窗户,回到床上盘膝而坐。这等人的滋味儿,也真是难受。
        大约过了三盏茶的工夫,展昭这才听到后窗户有动静。
        “你干什么去了?”不用细看,就光凭这动静就知道是玉堂无疑。
        五爷先喝了口茶,而后来到展昭身边笑道:“我到四处转了一圈,看了看离开这里的其他路子。”
        “刚被灌药的时候,夏重达带我转过一圈。我留意了一下,四周都是围墙。你我要出去很容易,要是带上师傅就难了。”
        “我这是为四哥他们探个好走的路子。”伸手将掌心贴在展昭的额头,五爷问道:“可是真不舒服?”
        展昭推开玉堂的手,微微一笑:“做个样子罢了。不这样怎么拦下夏重达?”
        “你憋他一夜也成,今儿后半夜我就回城里。明天明正言顺的从正门进来助你。”脱鞋上床,五爷从后面抱住展昭的腰身。“猫儿,五爷可还没见过你对下人发威的模样呢。”
        展昭尴尬地一咧嘴:“我这不也是被逼无奈。”
        “我也没说不好啊!那些不晓事的奴才,还就得这么制他们。你越凶,他们就越服气。”
        “这点展某倒真是要跟五爷你好好学学了。谁不知道陷空岛上上下下几百口子都怕五员外一瞪眼?”
        “你这是变着法的损我啊!”双手紧扣,紧紧地往怀里一使劲。展昭没注意往后一仰,正中了五爷的下怀。
        唇在耳边,呼吸打在脸边耳畔,弄得展昭脸面微红。“展某说过,带着假脸儿,修要惹我!”
        
        入了申时,夏重达才从耶律纹华哪儿请出假来,急忙忙地带着楚淮往回赶。
        一路上他的话不多,只是简单地问了事情的经过。察言观色,他没从楚淮的表情上发现有什么毛病。而且剑炉被烧这种事儿,即便是有人故意下套,这个出主意的人也不可能是楚淮。甚至不可能是止剑宫的人。可如果不是止剑宫的人,谁会知道那个剑炉的重要性?
        百思不得其解,他也就干脆没再深问。
        回到止剑宫,夏重达就直奔了剑炉。展昭和楚淮都看不出毛病,夏重达自然那也就没什么新发现。只不过他才不信是什么鬼怪所为。欧长锋又没死,哪儿来的鬼怪?“这件事儿确有奇怪。”
        楚淮点头:“那会儿展昭过来查看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展昭来过?”一路上楚淮没有提到这一点,因此乍一听,夏重达就留了个心眼儿。
        “陈奇他们俩到展昭那院儿去找我。展昭问起,碍于身份又不能不说。他拿起巨阙要来观看,谁能阻拦?”
        “楚淮,你可别拿我当傻子。若没有你开口应允,陈奇他们俩吓死也不敢让展昭过来。”
        楚淮一笑:“对。是我准许的。不光是准许,而且还是故意激他们俩让展昭过来查看。你得知道,昨夜过后,宫中人人都心有不安。这等平人心的事儿,可是你我几声断喝就能了了的?不管怎么说,展昭也是持剑人。”
        “倒也有你这么一说。不过你记着,千万别让我发现你有什么歪心眼儿。”话到这里,夏重达的心里也有些打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自己比别人都清楚。有不少并不赞同自己跟朝廷走得近乎,他也不是今天才知道的事儿。如今展昭的出现,有些人想借机会找事儿也不无可能。人心要是弄个乱七八糟,于接下来的大业实在有碍。
        想到这里他转身问楚淮:“绿娘见了展昭可有说过他是否中药?”
        “喝了药又岂有不中的道理。绿娘说展昭可能是之前吃过什么大补壮身的东西,所以身体垮得很慢。但今早我过去的时候,就发现他脸色很差,咳得很厉害。”
        的确是曾听耶律靖元说过,展昭和白玉堂斩了白虎之后跟他都吃过虎肉,既然有此前提,绿娘所说一事倒也不算没理。“现在他是耶律靖元要定了的人,看意思他对展昭不是玩玩而已。暂时让绿娘给他开几副治伤的好药。等到耶律纹华和耶律靖元没用了之后,连同展昭一起再收拾了也不晚。”
        
        掌灯之后,夏重达在自己的屋子摆了桌酒宴。请的是千面妖狐杜名。
        “夏兄,小弟借地安生,您何必如此客气。”话是这么说,杜名心里清楚得狠。夏重达必定是为了着火一事来问问自己的口风。整个止剑宫里,自己是唯一的外人,而这种事的究竟,往往还是外人看得明白。
        夏重达为杜名满了杯酒,叹气道:“想必杜贤弟也清楚。昨晚我不在宫中,巧在这时候本门的重地走了水。为兄我仔细地查看了几遍,都不见什么线索。贤弟走南闯北认识的人也多……”
        杜名摆手一笑:“夏兄你不用多说了,小弟明白你的意思。其实着火的地方不用查看,你肯定是找不见什么线索。要是做这等事儿让你得清楚,那不就没了意义?”
        “杜贤弟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引火,想让我宫中人等不安?”其实不用问,夏重达自然知道这是必然。
        “夏兄何等精明,这些小事自然看得通透。不过究竟是何人所为,恐怕还很难找出来。不知道止剑宫中可有什么人与夏兄不和?”
        “明着自然是没有。但是暗地里有一些早年间跟随我师傅,反对跟朝廷盟好的人倒是有一些。不过他们大多被我派到了外面,宫里剩下的几个也没有那种办事儿不着痕迹的能耐。”
        “他们不能办,不表示不能找人办。这江湖上本领高强的人多不胜数。”
        夏重达摇头:“这些人我都想过。他们外出的时间不多,认识其他江湖中人的机会也就少得很。更何况剑炉对我师傅来说很重要,那些个跟他的人,断不会出这样的主意。”
        喝光这杯酒,杜名耸了下肩膀。“这小弟就不得而知了。”
        “你说会不会是白玉堂所为?”时到今日他都没有找到白玉堂的下落。已经可以肯定,那锦毛鼠绝对没死。而且他也相信,在辽西之内,一定有什么人有足够的能力将白玉堂,甚至可能包括公主在内都保护起来。
        杜名听完连忙摇头:“绝对不可能!要是白玉堂没死,而且能够自如地进出止剑宫,他必然会把展昭弄走了。还有那耶律靖元,也早就得被劈成数断。锦毛鼠那火爆脾气在中原武林那可是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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