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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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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耶律靖元的话,展昭吸了口冷气。他自然早就知道门口有人,只是没想到耶律靖元的耳音也不在自己之下。若不是静息的功夫出众,以楚淮的功夫也不可能被这么快就察了去。
  展昭再惊,也惊不过楚淮。耶律靖元已经开口叫了自己的名字,再装蒜眯下去,岂不丢人?索性他咳了一声,带着另一人迈步进了后园。
  就算早就知道楚淮在一旁偷听,展昭还是惊讶地看着楚淮:“三师兄,你怎么在这儿?这位是?”他的惊并不全假,他怎么也没想到,楚淮身边带的居然是个女人。
  楚淮尴尬地拱手给耶律靖元和展昭见了一礼,而后将身后的女人拉到身旁:“这是贱内,名唤绿娘。”
  这还真是个新鲜事儿。莫说是耶律靖元和展昭不知道楚淮还有个媳妇,就算是止剑宫里,知道的人也并不是太多。
  楚淮看出二人的尴尬和疑惑,赶忙道:“绿娘的身体一直很弱,久病在床。加上宫中都是男人,她很少出房走动。今日身体稍有好转,我本想带她四处转转透口气。偏路过院儿门口,被耶律将军察觉了。在下实在不是有意扰了二位雅兴。”
  耶律靖元并不在乎楚淮所言是真是假,但他发现这个绿娘的眼睛自打一进院儿就没离开过展昭的脸。这会儿楚淮都见了礼,可这女人依然眼神儿发直没什么动静,他这心里就升起一股邪火。绕过一步,将身子挡在绿娘和展昭之间,笑道:“楚先生倒是个爱妻的汉子!”
  这句话在别人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在楚淮听来,却如芒刺入胸。“耶律将军过誉了。”
  被挡住了视线,绿娘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抬眼看了看耶律靖元,脸上似笑非笑。“耶律将军倒是当之无愧。”
  语出惊人,却是听得三个男人莫名其妙。
  “楚先生,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方才本将军所说,你意下如何?”既然这个女人是楚淮的妻子,这些话当着她说也无妨事。反正该听的也早就听去了。
  楚淮拧着眉,看向展昭。而后朝耶律靖元叹了口气:“此事还是得先同二师兄商量之后再议。”
  “既然如此,本将军也不便多言。这毕竟是你们宫中自己的事。”说完他看了绿娘一眼,而后扭头对展昭道:“外面风凉,我送你回去。”
  展昭皱了下眉,自己总不能留下来碍着人家两夫妻吧!于是也只得点了点头,随着耶律靖元出了园子。而这时候,那匹狼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出来,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夏重达自耶律纹华的书房出来,额头上也渗出几滴冷汗。
  而此时耶律靖元就在外面等侯多时了。“夏先生。”
  突然的一声唤,把夏重达吓了一跳。若换平时,他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是……“耶律将军?王爷方才还派人找你。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耶律靖元一笑:“太后的第二封信又到了?”
  夏重达点头:“的确。太后说她已经拉拢了不少老臣,只要这边事一闹大,中京那边立刻就会行动。但是我手下的弟子秘报,也有一部分化妆改扮的官兵陆续从中京出发往辽西赶。恐怕……”
  早就料到会是如此,耶律靖元丝毫没像夏重达那么担心。“你是怕事情万一有变,太后会派人将你我一干人等顶罪?”
  “这自然是一方面。不过我毕竟不是朝廷中人。即便太后发难,哪怕派兵来剿我的止剑宫,我也能全身而退。另一方面白玉堂和公主到现在还没有下落,这实在不是个事儿。而且送生帖来的官员是小皇帝的人,路途上自然不会刻意耽搁,时间并不多了。”
  耶律靖元点了点头。“的确。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我想知道辽西境内,止剑宫能聚集的弟子有多少?”
  夏重达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答了实话。“大约不足两千。”
  “派你的人在路途上设置障碍,尽量推延中京来人的时间。但是记得,千万不能伤他。另外事情一旦闹开,在边境处必须得有我们的人。你看着派多少人前去为好,这我做不得主。你要知道,辽西的军兵颇多,却都不归我和王爷指挥。能听调遣的只有五千来人,还不知道能有多大用处。事态一旦严重,王爷也只能靠你。”
  虽然听被人的指派不那么舒服。但对付朝廷和太后,听耶律靖元的话,应该不会有害。只要他和耶律纹华跟自己是乘的同一条船,将来即便有变,死的不过是那些弟子,顶罪的也是这两个耶律家的子孙而已!“就听将军所言。至于展昭,将军打算如何处置?事到如今,我们恐怕只能利用杜名了。”
  耶律靖元挑眉一笑。“夏先生放心。明日,我就让展昭成为我的人。”
  夏重达听后,也跟着挑了挑眉梢。“那在下就听侯佳音了!”
  回到久违的房间,绿娘深吸了口气。没有几个人会懂她此时的心情。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你也累了,早点歇息。”楚淮看着绿娘,叹了口气。很想上前拉过她的手,只可惜他没敢。
  绿娘笑着看向楚淮:“我以为你会先问我展昭究竟为什么没有中毒。”
  “展昭没中毒?”楚淮的声音接近惊呼。这句话别人说他或许不信,但从绿娘的嘴里说出来,他没有不信的理由。
  绿娘点头。“对。他没中毒。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中,但是中了毒的人,眼神不会这么清晰透彻。”
  “这怎么可能?!那药不是你精心研究的?”如果没用,夏重达绝对不会用来做计!
  绿娘摇了摇头。“一份毒药,有什么精不精心之说。不过那药必然不是假的,你也知道夏重达的为人。他不找人先试过,也不会用在这么重要的人身上。假如我说毒这种东西有时候会认人,你信吗?”
  “毒会认人?”楚淮看着绿娘带笑的脸,根本没懂她话中的意思。但他还是坚定的说了一句:“我信。”
  “你信?”这个回答倒是让绿娘诧异了。
  楚淮苦涩地一笑:“只要是你说的,我就全信。”
  “你!果然是个蠢人!毒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认人。”说着说着她低下来,移步来到楚淮面前,抬起头,“是我对不起你。虽然这么多年我说了无数次。”
  楚淮最终还是伸出手,将掌心贴在绿娘的脸上。“是我没用。”
  绿娘一笑:“说这些全都没有意义。这个世界上,我对不起三个人。我哥,你,还有一个就是展昭。”
  “展昭?你认识他?”楚淮发觉自己今天听不懂绿娘在说些什么。虽然这么多年两个人见面的时间不多,可是完全云里雾里的对话,这还是头一遭。
  绿娘握住楚淮的手,将脸向他的掌心用力地靠了靠。“我知道我没资格要求你做什么,但是我还是要求你,帮展昭,就算将来会丢了这条性命。”
  半晌地无言,两个人维持这样的姿势,一动未动。互相看着彼此的眼睛,没有疑问,也没有解答。“我答应你。不止是为了帮展昭,同样为了你和我。为了师父。”
  晚饭过后,展昭就发觉不对劲儿。连贵和送福全都不见了踪影。分明这几日,每到饭后,这俩人就会陪自己说说话,今日这是怎么了?展昭并不是非要找人说话不可,闲下时间来运功更重要。可是当一件成了习惯的事突然有所改变,会觉得反常,也是必然。
  外面传来脚步声,展昭连忙把手中的白虹放到枕头后面。
  没有意料之中的敲门声,房门直接推开。来人毫不客气,迈步就走了进来。
  “耶律将军?”展昭诧异地站起身,现在天已正亥时。耶律靖元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耶律靖元回手将门闩上,而后朝展昭一笑:“正是本将军。”
  插门这个举动让展昭的神经一下子就绷了起来。他迈步欲到门边,却被耶律靖元的胳膊拦住。“耶律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耶律靖元伸手抓住展昭的胳膊,攒足了力,一把将人拽进了怀里。“这么多日子,本将军对你是何心思你会不知?”
  血一下子涌到脑门儿。展昭又气又臊,恨得牙疼:“你放手!”晃动肩膀,费了老大力气才将耶律靖元甩开。紧跟着他撤后两步,狠狠地瞪向面前的人。“将军若是把展某当朋友,展某欢迎。若是将军把展某当做玩物,请恕展昭不恭!请!”手伸向门口,若不是自己只剩下三成功力,若不是这个耶律靖元目前得罪不得,展昭就恨不得抄起白虹将他砍成肉泥!
  耶律靖元又怎么会听展昭一句不疼不痒的话就离开?他看着展昭怒火冲天的样子,脸上一直带着自得的微笑。“若是我把你当做最爱之人,心中之宝呢?”说罢他来到床边,一眼就见了枕头前横着的白虹。
  “你!”还没等开口痛责,展昭就不得不两步来到床边。“把剑还我!”白虹是玉堂的宝贝。也是如今自己身边玉堂唯一的信物。怎么能让这个人拿了去?绝对不能!
  躲开展昭伸过来的手,耶律靖元笑着将白虹抽出剑鞘。“真是把好剑。”
  展昭气得头“嗡嗡”做响。“耶律靖元!你不要欺人太甚!”
  耶律靖元扭头看了看展昭,笑着道:“我就是欺你太甚,你又能如何?”言罢,白虹还鞘,伸手就把近在咫尺的人拉进怀中。
  “你!你放……”手字还未出口,双唇就已然被封了个结实。一瞬间,展昭的身体就像是被冰冻了一般,麻木僵硬。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连呼吸都好像被忘记了。
  耶律靖元翻身将展昭压到床铺之上,抬起头,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别怕,本将军绝对不会伤你。”
  如同惊雷一般的声音在展昭耳边响起,他这才从僵硬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露着得意笑容的人,展昭挥起拳头就朝耶律靖元的眼窝打去。
  耶律靖元像是早就料到展昭会出手,因此伸手就将展昭的拳头接在手中。“真是不听话!”再一次俯下身,却没能如愿的吻到心爱之人。
  展昭拼命地挣扎,却依然没能逃脱耶律靖元的钳制。左右晃头闪躲之时,发现白虹就在床边,伸手可及之处。咬了咬牙,暂时放弃了挣扎。待耶律靖元只顾撕扯衣服之时,展昭攒足力气抽出胳膊,伸手将白虹拿起,按绷簧鞘离剑身。
  听到剑出鞘的声音,可想要躲却也晚了一步。虽是没伤到要害,却还是割开了左面肩头的肤肉。正在解衣的手立刻收势按住展昭挥剑的腕子,并在其耳边低声吼了一句:“臭猫!你谋杀亲夫啊!”
  手中的剑随着这一声吼顿时落到了床上。不似刚刚冰冷的声音,这是……“玉堂?”怎么可能……
  放下半边幔帐,五爷迅速地伸手撕下假脸。“猫儿!”不敢大声呼唤,可这一声,他像等了一辈子那么久似的。
  真的是玉堂……真的是玉堂!刹那间,所有绷紧的神经都松了下来。没了警惕,没了担心,没了牵挂,没了惦念。什么都没了,只有玉堂。等到了,终于……等到了!
  五爷心疼地松开展昭的腕子,低下头吻掉他眼角的泪。这傻猫!一个人究竟是怎么忍过来的?哭了就好。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如此的猫儿,哭又有什么不好?
  “玉……”日夜念想的人如今就在眼前,尽管玉堂的吻很温柔,让自己很安心,可展昭就是不敢闭眼。一切都来得太突然,甚至太诡异。这难道不是梦?
  五爷连忙用吻堵了展昭要喊出来的名字,虽然他想听,想听得不得了!这一刻他等了很久,与刚刚的完全不同。他的猫儿会回应自己,尽管一如既往地那么青涩。吻从唇边一直到耳畔。不顾肩上的新伤,他死死地将展昭抱在怀里。“先别说话。外面有人。”

  八十六 '重相聚帐内诉详情 试真伪二人假做戏'
        
        听完玉堂的话,展昭原本松弛下来的神经立刻又一次绷紧。“你怎么……”他现在有无数个疑问。玉堂怎么会易容成耶律靖元?又是什么人助了他?耶律靖元为什么会跟玉堂一起合演这出戏?而玉堂又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假扮耶律靖元来到止剑宫?种种问题,他都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五爷知道他的猫儿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有些话现在根本不是说的时候。“演一出好戏给外面的人听。其他的事儿,一会儿五爷全告诉你。”
        演一出好戏给外面的人听?待展昭想明白玉堂的意思时,那老鼠已经熟练地解开了自己的外衫。脸上烧得厉害,这该死的老鼠,既然明知道外面有人,怎么还这么放肆!“你要干什么!”本是抵触的一句低呵,却因为臊而变大了声音。
        五爷看着展昭涨红的脸,心下就痒了几痒。当即舌头顶住上腭,然后才再一次开口:“本将军要干什么,展掌门如今还心中没数?”
        如刚刚一样,突然转变的声音,让展昭不知原由难以应对,只是觉得后脊梁发麻。他用眼睛死死地盯着身上的人,生怕是自己方才认错。可玉堂依然是玉堂,怎么这声音……?
        五爷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展昭的脸,然后朝他晃了下头。面朝幔帐之外,带着笑音儿来了一句:“做人不要不识时务。本将军待你可是真心。跟了我,将来可有享不尽的福气。若你愿意,本将军可娶你为正妻。”说了这通连他自己都牙疼的混帐话,之后给了展昭一个苦笑。
        展昭会意,玉堂这话是要说给外面的人听,既然如此,自己也不能让这戏演砸了。伸手拉住玉堂的胳膊,然后坐起身,同样看着帐外沉声道:“将军好意展某难领!放手!”
        “我费了这么大劲才把你搂在怀里,要我放手?妄想!”说完,五爷探过头,在展昭的鼻尖吻了一口,然后露着白牙,笑得极其灿烂。
        展昭白了他一眼。“再不放手,休怪展某不客气!”他这么说着,五爷那边又抄起白虹,用剑尾在幔帐上来回划了几下。
        “不客气你又能怎样?”撇下白虹,五爷伸出胳膊,再一次将展昭拉进怀中。
        “你……啊!”本来还想编排着说几句狠话,谁知道那老鼠的爪子如此不安分。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覆上了自己的下身。展昭瞪大双眼,看着玉堂牙根子直痒痒。“你放手!不行!”这“不行”二字可不是假的。明知道外面有人监视偷听,展昭本就是面薄之人,玉堂的动作这般不靠谱,他又如何能允?
        五爷又岂能不知展昭皮薄?只是戏要做,就得做足。外面的人等着听好戏,怎么着也得把这戏的前半本唱足。因此即便展昭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腕子向外推,五爷却还是笑着坚持他的举动。“本将军说行,那就没有不行的道理!”
        展昭越听这声音,心里就越不舒服。再加上这老鼠的手劲儿没轻没重的,让他不得不张大嘴喘着粗气。“你!你!无耻!”本想扯开玉堂的手,只是用力之前见了他肩头上的新伤。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手有多重。这时候,血已经把白衣染红了大片,看在眼里,疼在心头。可话不能乱说,他只得朝玉堂用力地摇了摇头。
        知道这话是真骂自己,也知道猫儿担心自己肩头的伤。要说那伤的确不重,可割开皮肉说不疼也是胡扯。不过有伤好,有了伤才能做足好戏。“既然你不识好歹,就别怪本将军不懂得惜玉!”言罢,五爷撤回手,抬掌就在自己的胸口来了一下。
        “啊!”这一下可把展昭吓得够戗。连忙上前抓住玉堂的腕子,瞪大双眼,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如愿地听到展昭的惊呼声,五爷长出了一口气。伸出另一只手,放在嘴里打了个呼哨,然后用手捂住展昭的嘴,阻止他发出声音。
        
        也就一转身的工夫,房中的二人就听到外面有一阵慌乱而细碎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门外只留下一个不同于常人的呼吸声。
        五爷松开手,这才算卸了端着的劲头儿。“现在外面没人了。猫儿,想死我了!”再一次恢复自己的声音,连五爷自己听着都带劲!
        “谁……谁说的!外面……分明还有……”一个不加掩饰的呼吸声!
        五爷嘿嘿一笑:“外面站个畜生,你这傻猫臊得什么劲儿啊!”
        只这一句话,展昭就明白了玉堂话中的意思。原来方才那声口哨,是在唤狼!想到这里,展昭也就跟着彻底松了身心。
        待挨过玉堂一阵乱吻之后,展昭这才容出空,问道:“你是怎……怎么做到的?!”前一次在君山之时,玉堂也曾易容守在自己身边。可那时候,容貌虽然变了,目光和声音却变不了。自己虽然是认定这老鼠死了,所以不敢怀疑那人的身份,可终究还是能感觉到玉堂的气息。怎么这次……
        吻着猫儿,好像怎么样也不够似的。一个月未见的担心和恐惧,到现在才算全都落了地。“就说你这傻猫笨,方才亲你的时候,你就没感觉五爷嘴里有东西?”
        “我……你!”找揍的臭老鼠!这是什么混帐话!可也是,虽然自己从不会太过主动,但随着玉堂,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动。好像的确有点异样。只是……这臭老鼠一来就吻得忒急,自己哪里有法子……感觉这个!
        见到展昭又气又臊的瞪着自己,五爷的心情好到了极点。虽说现在身处危险重地,但此时此刻他可以肯定彼此的安全。而且他也知道,他的猫儿太累了,没有自己,这傻猫根本无法放心的去休息。更何况他身上只剩了三成功力。“说起来这玩意儿是怎么做的五爷也不清楚,不过穆离说这东西是他师父传给他的宝贝,全天下只有四个。而且戴过之后摘下就废了。”
        “穆离?”听到这个名字,展昭惊诧地一把抓住玉堂的双肩,发觉失手,又连忙撤了下来。“你是说你这假脸儿是他给你做的?”
        五爷点头。“不然你以为天下还有谁能把脸做得这么逼真?就连你这傻猫都认不得五爷!”
        手上沾满了血,而现在不单是玉堂的衣服上。这折腾来折腾去的,床单和幔帐上,也都弄上了几点血渍。“你先脱了衣服,把伤口洗洗,包扎完了再说其他!”推开玉堂的胳膊,展昭撩开幔帐,翻身下了地。
        这个房间里不可能有金疮药,好在不可能没有清水。展昭沁湿手巾,然后拧到半干拿到玉堂身边。“你若早说,何必让我伤你。”虽然想骂这老鼠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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