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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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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耶律靖元才算是顺了一口气。“不管如何,皇帝再小也是皇帝。她的书信在手,就不敢轻举妄动。皇兄务必把你们秘密的书信收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消息,尤其是夏重达。”
  正待兄弟二人研究如何给萧太后的回信措辞之时,就听到急切的敲门声。
  耶律纹华很不痛快。“进来!”
  外面跑进来一个报事的王官。见王爷瞪着眼老大的不痛快,吓得他一缩脖子。
  耶律靖元一看就知道来人有急事禀报。“你这么焦急,可是有急事?”
  王官看了一眼耶律靖元,张开嘴想说,却又没敢。然后再看耶律纹华,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耶律纹华一瞪眼:“有话快说!少要吞吞吐吐!”看来必然是有要事。可是目前这情形,不管什么事都对耶律靖元隐瞒不得。若是自己此时让王官闭嘴,或是让耶律靖元回避,必然不会有好结果。
  耶律靖元自然识相。“若是不便。小弟先行回避。”
  耶律纹华摆手:“不必。你我兄弟何来回避二字!”言罢他朝王官狠狠地瞪了一眼,“还不快说!”
  “从宋国来了一个姓杜的。非要求见王爷。门上说王爷与将军正在商议大事不见外人。可他就是不听。还说若是王爷不肯见他,后果自负。”
  耶律靖元听完转眼看耶律纹华,只见他脸色极不自然。“皇兄,这姓杜的是什么人?”
  耶律纹华叹了口气。“当年父皇还在之时,与襄阳王赵爵有所勾结,此人便是襄阳王当时拉拢的江湖中人。号称毒手郎君。本来襄阳王倒台之后,这些事与我们无关。不过这个人头几年投到我的门下,说是在大宋无法立足,让我收留。我一时心软,见他又是个可用的人才,这才将他收留。”言罢他对王官摆了摆手,“你把他带到前院儿等候。说我事情谈完就去见他。”
  王官下去,耶律靖元才问:“既然是皇兄已经将他收留,他又怎会说是从宋国来?难道他并未在我契丹逗留?”
  耶律纹华回道:“并非。去年萧太后与我说和亲一事时的计划,与现在并不相同。知道宋国的太后赐国宝凤凰佩给婉芙公主做嫁妆,派去的人就笼络了一个叫林易的人去盗走了凤凰佩。本想着宋国必然认为是不吉之兆,可能会有婉言拒婚之事,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亲使居然和宋帝商议拖延一年婚期。后来的事我也就不知道了。派去的人并没有回来禀报。怕是事没成要么没脸回来,要么就是死的死逃的逃。”
  原来还有这么多套头!耶律靖元听后点了点头。“那不妨听听这个姓杜的有何话说。他又有什么条件要挟皇兄。”
  当耶律纹华和耶律靖元坐定,看到来人之时,耶律纹华愣住了。“你是什么人?”此人并不是毒手郎君杜威!
  来人赶紧双膝跪地:“小人名叫杜名,绰号千面妖狐。杜威是我大哥。”
  “本王与你并不认识,你此番前来是为何事?”耶律纹华此时也是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这个杜名什么来头,来此做甚。
  杜名赶紧回道:“自从林易偷凤凰佩被开封府的人捉拿之后,我大哥就一直没敢回来报信。为防暴露王爷的计划,我大哥找到小人。小人精通易容之术,又曾经在太师庞吉的府中当职。所以对开封府中的人容貌如何,人员调度如何都颇为清楚。之后我助我大哥易容进了开封府大牢,杀了林易和邹华灭口。”
  “我大哥说王爷您爱才重才,说我帮忙立下功劳回到契丹王爷必不会亏待。本是想带着我回契丹向王爷禀报,可我大哥多年未回中原,又碰到几个江湖中的朋友,也就耽搁了小半年。本来也是踏了来辽西的路,可在路过河间的时候见到一个刚搬到当地的富商。那富商不但带着万贯家财,而且还有个甚是美貌的女儿。说了不怕王爷怪罪,我二人三十多岁也没个媳妇,美人儿哪个不好。所以就动了邪心。怕当地官府查出端倪,我二人易容成一个模样,然后分两处做案。当地官府无能,查不出原由。我们又在私下造谣,说是碰了妖怪。一来二去,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怪就怪我二人贪心不足。得了便宜和美人,就寻思着更多。久而久之就在当地做了几十起案子。此事惊动了开封府,那包黑子派了五个人,没几天就抓了我们兄弟的马脚。我大哥被抓,就我一个人跑了出来。没有别处可去,宋国我也不敢回。所以还请王爷收留!”
  耶律纹华听着,气得牙根子痒痒。这都是些什么货!放着大事不做,竟干些偷鸡摸狗的混帐事!被耶律靖元听见自己用的都是这种人,还不得在心里嘲笑自己?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看了耶律靖元一眼,却正见到耶律靖元朝自己安抚地一笑。他不明所以,刚想问,就听耶律靖元问杜名。“你说你大哥被开封府的人抓住了。那么来抓你们的都是些什么人?”
  杜名虽不认识耶律靖元,却还是觉得有些意外。此人的外貌气度,颇为熟悉。十分里倒有三分似那锦毛鼠白玉堂。但他知道,能坐在耶律纹华身边,身穿华服的人,必定也是了不得的人物。“那包黑子派的是翻江鼠蒋平,粉子都卢珍,还有黑妖狐智化。另两个我就不熟了,反正也是开封府里抓人拿盗的狗腿子。”
  耶律靖元点头一笑,转脸对耶律纹华道:“皇兄,既然杜名千里来投,也曾为您办了些事。如今他被人追拿,护他一护也无不当。”
  耶律纹华的本意是不想管,可如今耶律靖元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办法再拒绝。而且他知道,耶律靖元会这么决定,绝对不会是同情这个千面妖狐。“既然如此……来人!将杜名带到客房好生款待。”
  杜名被带下会客厅,耶律纹华迫不及待地问耶律靖元:“三弟,你留这种不知轻重的废物做什么?”
  耶律靖元回道:“皇兄这么说就不对了。此人号称千面妖狐擅用易容之术,时下我们缺的就是这么个人。他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哪儿有不用的道理。”
  耶律纹华听得似懂非懂。“三弟你的意思是……?”
  耶律靖元笑道:“把他带到止剑宫,让夏重达收着。实则也是让他看着。这样的人号称狐狸,必然也有狐狸般的心眼儿。留在王府你我都不能安心。更何况多事之秋,他离我们越远越好。而且展昭如今还不能被像夏重达所说的任我们摆布,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谁都说不准。与其到时候无计可施,不如找一个这样的人,到时候也不会没了后路。”
  当夏重达听耶律靖元说完他所带之人的身世之后,夏重达颇为不快。但他也知道,不管这个主意是耶律靖元出的还是耶律纹华出的,现在他都不能拒绝。“既然是王爷府里的客人,我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
  杜名被带进客厅,耶律靖元引见:“这位就是止剑宫的当家人,夏重达。”
  杜名连忙抱拳拱手:“在下杜名,见过夏先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更何况自己还要住人家的矮檐之下,头是必然要低的。
  夏重达面带笑容,甭管多不痛快,他这脸上是一点都没带出来。“你我都是替王爷办事的人,也就是朋友。不必如此客气。我先派人带你到住所一看,随后备下酒宴给杜贤弟接风!”
  弟子按吩咐将杜名带到后面,至于安排到哪里,都与大局无关。
  房间中只剩下耶律靖元和夏重达二人,耶律靖元笑着问:“夏先生可是因为我贸然带人前来所以不快?”
  夏重达一笑:“耶律将军何以看出夏某不快?”
  耶律靖元也是一笑:“不用看,有些事一想便知。”
  夏重达回问:“想必把此人安排到我止剑宫也是将军您的意思吧?”
  耶律靖元没有否认,点头道:“正是。”
  “可是在我眼下安插眼线?”
  “我不认为我随便按个人进来,夏先生就会对他无所保留。所以眼线之说,不用我来解说。”
  与聪明人交谈,果然打不得哑语。夏重达点了点头:“这我倒不明白了。这么个从宋国逃来的丧家之犬,将军要留他做什么?”
  “丧家之犬为求活命才会拼尽全力。这个杜名虽说武功并不怎么样,但却有个好本领。听他的绰号千面妖狐,就知道此人一定很是聪明。审时度势他必然不会反驳我们的安排。”
  “将军对此人也有安排?”
  “没错。此人自说精通易容之术。我们何妨用他来假扮展昭,也好比一个偶人容易控制。到时候面对宋人,也不怕傀儡呆滞被人看出马脚。”
  “哦?!此人还有这等本领?若真是如此,倒不失为一步好棋。”
  耶律靖元一笑:“至于本领如何,你我可以验看一二。不过……”
  “不过如何?”夏重达就知道耶律靖元绝对还有后话。
  “若此人可以假扮展昭,夏先生可否停用忘忧散?本将军可不想抱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呆美人。无趣得很。”耶律靖元说着,不禁在心里打了个哆嗦。若白玉堂听到自己说这话,不抽了自己筋,拆了自己的骨头,那才见鬼!
  听完耶律靖元的话,夏重达放声大笑。“没想到耶律将军还是个惜玉之人。展昭怕也是上辈子做了好事,才被将军你看上。不过到现在你我都无法确定他是否真的失忆,万一他是做假,停药岂不坏事?”
  耶律靖元摇头:“待我得到展昭的身心,有记忆与否又有何区别?不过我希望夏先生可以任我出入止剑宫,能让我随时见到展昭。”
  夏重达点了点头:“既然耶律将军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我焉有不准之理。不过我是真不明白,若得了天下,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何必非要这样身份的一个男人?”
  耶律靖元耸肩一笑:“人总有一求。你求江山且还不问为何,我不过是求一人而已。”
  说接风的酒宴,不如说是拉杜名进套的诱饵。
  杜名也明白,自己从王府被带到这个叫止剑宫的地方,必然不可能让自己养闲。能被利用也好,至少自己对他们有用,就能保住性命。没什么比命更重要。
  夏重达亲自给杜名敬酒:“杜贤弟,听耶律将军说你精通易容之术,不知道可否展示一番?”
  杜名就知道自己能被利用的,也就只有这一点。“夏兄要看,小弟自然不会推辞。不过做张假面最少也要半日之工,现在……”
  “不急不急。我无非是想见识一二而已。”夏重达言罢,朝耶律靖元使了个眼色。
  耶律靖元会意问杜名:“杜名,你从开封而来,是否对开封府之事很是了解?”
  杜名点头:“十分了解不敢当。不过当年襄阳王府被破之后,我随刘道通投奔那太师庞吉,在开封也待了两三年。一直和开封府的人打对台,多多少少也比旁人了解得多。”说到这里他打了个唉声,“不过庞吉一倒,刘道通那老杂毛就扔下所有弟兄自己跑了!我那年也就离开了汴梁。早知庞吉和那刘老道靠不住,老子当初才不冒死从开封府那帮人眼皮子底下偷那一页盟单。”说着说着,他这话匣子也就打开了。也搭着憋了许久的气事没处可讲,这会儿人家问的,没问的,他是一口气儿都说了。
  杜名口中的事,对耶律靖元和夏重达来说丝毫都不重要。当年的事因襄阳王而起,与他勾结的契丹老皇上都死了,对现在的他们来说,也就没了意义。
  “过去的窝心事儿不提也罢。不知道杜贤弟愿不愿意跟我等共图大业?”夏重达问道。
  大业这个词儿杜名听得多了。赵爵说过,刘道通对庞吉也说过。可没一个成真的,倒是都以倒霉收场。所以如今在他听来,这俩字很是扎耳朵。不过还是那句话,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人家愿意做梦,那就做呗。自己图个活命而已,犯不上跟人较真儿。
  “哦?夏兄这话是何意思?”
  夏重达笑着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当然这其中还包括了前因。公主为何会被请求和亲,到太后和王爷是什么用意,到公主被刺失踪下落不明,到展昭被自己用计抓住灌了忘忧散,到白玉堂为寻展昭只身上剑峰被自己打下山崖。前前后后他说得仔细,因为要利用这个人来顶替展昭的作用,就得让他明白全部。
  杜名静静地听着夏重达的话,一开始开听得认真,想得仔细。可是后来听到夏重达以公主与白玉堂私通一事做计的时候,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把夏重达弄愣了。自己说得哪里可笑?于是眉眼间就带了三分不快。“杜贤弟可是觉得愚兄所言不实?还是认为这件事儿太过荒唐?你可要知道,这不像当初的赵爵和庞吉。我们帮的可是契丹的太后和亲王!”
  杜名看出夏重达不快,赶紧摇头解释:“夏兄误会了。小弟绝对没有不信的意思。只不过你这计划什么都好,就只有一点不妥。”
  “哦?你来说说,哪点不妥?”
  杜名喝了口酒,然后晃着脑袋,一副惋惜的模样。“要说这陷害白玉堂或是展昭,来堵大宋的嘴么……倒没什么。只不过你这理由不行。不过这也不能怪你,有些事不知道的人还真就没法想。”说到这里,他又夹了口菜,然后才继续道:“那白玉堂和展昭的关系非同一般。说白了,那展昭就是人家白玉堂的媳妇。你说你诬陷白玉堂跟公主有染,别说从展昭的嘴里不能说出这话来,就是你说到宋朝皇上和八王那里,他们都一准不信!满京城的高官,和不少江湖中人都知道,这一对儿可是为对方舍命的主儿。”
  听完杜名的话,夏重达吸了口冷气。自然不是替展昭惋惜,而是他知道杜名绝对不会说谎。忆起往日所见这白展二人的互动眉目,原来竟是如此情形。他吸气,是因为幸亏中途遇了杜名,否则此计办到最后,还非得出事儿不可!
  不过转念夏重达又笑了。笑师父教出来的好徒弟非但没有顺他的意护住巨阙,反倒以男儿身侍了男人,这恐怕得把那老头子气死懊死吧?“耶律将军果然好眼力!”
  杜名不明白夏重达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耶律靖元懂。“夏先生不用多虑。他们什么关系与我无关。我只要我想要的。”
  的确,虽然夏重达怀疑耶律靖元早就知道白展二人的关系,但隐瞒到最后似乎对彼此都没有什么好处。此事暂时也没有计较的必要。既然这个计划不可行,那就得另想一个。“既然事情有变,不知道耶律将军可有计策?”
  耶律靖元假意皱眉思考了片刻,然后问杜名:“你的意思是宋朝的皇帝也知道白玉堂和展昭这非同寻常的关系?”
  杜名点头。“自然知道。不但如此,还庇护得很。以前庞太师几次进言挑唆,都被皇上训斥了一顿。那之后,满朝的文武也就没有人在理会这事儿了。”
  “照你这么说,宋朝皇帝岂不是对白玉堂二人十分信赖?”
  杜名点头。
  耶律靖元听后这才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公主失踪,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是死是活没人知道。但只要我们守好要塞,她必然逃不远。白玉堂掉下山,到现在也是生死不知,不过夏先生的那一掌必然使他受了重伤。从那么高掉下去,再高的武艺也得有损。想必一时半时也不能有什么动静。更何况这山前山后都有野兽出没,被吃了也未可知。现在就留了个展昭。我们不妨就说公主被反对朝廷的贼匪所杀,白玉堂为救公主拼死与贼人搏斗,最后死在乱箭之下。展昭重伤,被我等所救。如此说词,宋朝那边就算是不能为展昭的面子不追究公主和白玉堂的生死,也不会立刻发兵。到时候太后就可以借机逼小皇帝退位,我们的事就有可成之机。”
  夏重达点头,这的确是现在最好的计策。不过事到这里,他突然觉得有些不甘。自己以为订好的计划就这么被一个料想不到的事给否决了。而这个耶律靖元,想是不费吹灰之力就重拟了所有的一切。而且让自己没有一点可反口之处。自心而论,他不得不承认耶律靖元是个天生的将帅之材,这样的人坐拥天下,也并没有什么难度。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心中别扭,对手,毕竟还是越少越好。既然他说他只要展昭,那自己只要把展昭攥在手里,他就跑不了!就像那个楚淮跑不了一样!
  自从那天耶律靖元来过之后,白玉堂就强迫自己静下心神。养伤是件很累的事儿,五爷从前就这么觉得。要让他锦毛鼠躺在一个地方不能乱动,那跟要他的命一样难受。只不过现在就算要他的命都行,只要这伤快点好,早一日能自如行动,就早一日能救猫儿回来。
  没有猫儿的日子很难挨,尤其是不知道对方安全与否的时候。
  这两天伍青一直都陪在别院儿。一方面是耶律靖元不放心白玉堂的脾气,怕没有人看管他再跑出去救展昭。另一方面是这里没有人的确不行。万一公主和白玉堂有个闪失,他的一切就得白费。
  苍子跟着伍青来到白玉堂的房间,看着五爷将药喝完,它才将两只前爪搭到炕沿边,看着五爷晃着尾巴。
  五爷将药碗递给伍青,然后摸了摸苍子的头。“你这畜生倒真轻生,什么都不用操心不用想。”自然不是羡慕,但如苍子这般的生活,怕也是多少人心中的向往。
  没想过耶律靖元今日会来,所以当他敲门进屋之时,连伍青都很意外。“爷,您怎么来了?”
  耶律靖元拍了拍跑到腿边的苍子,回道:“有了些新情况,我怕白大人着急,过来报个信儿。”
  听到有新情况,五爷立刻挺直腰板。“什么情况?是不是猫儿……”
  耶律靖元连忙摆手。“你别激动。这个事儿与展大人没有关系。”为防白玉堂像上次那样粗脖子红脸的急问,这一次他很痛快的,将前日杜名到王府寻求帮助,到昨日自己将人送进止剑宫一事都告诉了面前的人。
  五爷听着,眉头一直皱着。那猫儿果然不是瞎操心。当时若是自己和其它弟兄能加紧查找林易和邹华的死因,事情也绝对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说你和夏重达计划用这个千面妖狐来代替展昭?既然如此,那夏重达不会杀人灭口?”如此一来,猫儿不是更危险?
  耶律靖元再大胆,再坦白,现在也绝对不会把自己究竟用什么招数来暂保展昭无事的事说出来。“这一点你放心,一时半会儿还落不到那一步。先别说杜名究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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