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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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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看破了雾花林中所见的魔障,你这臭老鼠……是要我再埋下心结吗?
  没关系。只要你能平安无事,让我如何都没关系。这一身的内功我可以不要,但是你千万不能死!如果你在我的面前死去,我不会原谅你,更不会原谅我自己。
  臭老鼠,你怕我恨你对不对?你也怕我亏待自己对不对?所以你不可以有事,否则我会恨你,我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玉堂……
  内心的煎熬加上身体的强烈疼痛,让展昭浑身像淋了水一般的出着大汗。无法动弹的身体,只能忍受着越来越难忍的不适。可是展昭没有半点想要逃脱的念头。自己害玉堂如此,这点罪还不够,绝对不够!
  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而后他听到一个人轻微地脚步声。是谁?绝对不是自己所希望的人。除了玉堂,任何人都不在他的期望之中。可是他也知道,如今身在止剑宫,接近自己的人全部都是敌人。
  “唉!”一声长叹,紧接着展昭感觉到有个人在用冰凉的湿手巾擦拭着自己的额头。强烈地厌恶感让他胸口压抑的沉痛向上涌,想要呕吐,却又被他强压了回去。但嗓眼处漫溢着的腥咸,迫使他明白的知道,自己有一口淤血憋在心口。
  “是你的命不好。有两个这样的师兄。”楚淮一边替展昭擦汗,一边低声的叹道。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没有办法被任何人原谅。甚至包括他自己都无法为自己找到开脱的词句。但出于本心,他不想害人,至少不想去牺牲自己的师父和师弟。
  “我不期望你和师父能原谅我。我也没有资格让你们原谅我。我并不想帮他做这些欺师灭祖,陷害同门的勾当,可是我是被逼无奈,可是我没办法逆他夏重达的意。我也知道我没用,我无耻,我自私。但离了他,他便没办法活下去。人谁都怕死,我也怕。你也怕对不对?”他皱着眉,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整整十年,他都没有对人说过这些话。可是人都有软肋,夏重达不过是抓了自己的软肋,让自己不得反击而已。
  自己不在了,谁来保护师父的性命?想到曾经给自己找的借口,楚淮凄苦并自嘲地笑了一下。“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展昭听不懂楚淮在说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这个人并没有夏重达那样卑鄙无耻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可他究竟有什么被抓在夏重达的手里?还是说他和夏重达有什么丝丝缕缕的联系?能让他违背自己的本性,连如此欺师灭祖、陷害同门的事都做的出来?
  楚淮方才的一番话,展昭并不认为有假。若他口中所言是假,又怎么可能在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对完全无法给出反应的自己说出这些话?
  他打在自己身上的那一掌,展昭不会忘记。但展昭生就不是那种会记恨他人的人。只是如今他并非要去判断楚淮究竟该不该被自己痛恨,他要分辨的是,这个人究竟可不可被自己利用。“利用”这个词对展昭来说有些无奈,但人人都有被利用的时候。为善为恶的本质不同,只是说出去并不太好听。
  又一声门响,展昭意识到又来了人。但凭着感觉到楚淮收住情绪和声息的情况来看,来的人多半是夏重达。
  展昭果然没有猜错。夏重达进到房间,先是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展昭,然后朝楚淮一声冷笑:“你别忘了,他如果不中你那一掌,现在也不会落到这个境地。”
  楚淮没有抬头,他知道夏重达根本不会有任何兴趣管自己是什么心态。他所想要的,不过是权利甚至江山。连师父都能被他折磨成这个样子,自己算什么?如果展昭没用了,恐怕连自己的下场都不如吧?
  想到这里他非但没有释怀,反而更替自己可悲。连死的勇气都拿不出来!
  “我知道你恨我,我无所谓。不过在别人眼里,你和我是一丘之貉。甚至很多事是你出的面伸的手。”夏重达一边说一边来到展昭的床边,坐下之后拉过展昭右手的腕子仔细地在脉门处探验。
  楚淮问:“他怎么样?”
  夏重达松开展昭的腕子,表情上带着一丝不解,当然还有些许愤怒。“他死不了。不过是被封了七道大穴,浑身经脉被阻。心口窝了口血没吐,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一会儿下去给他弄几副化瘀活络的药,他的命现在很值钱,我不会让他轻易的死了。”
  “他受伤了?”楚淮惊讶地问夏重达,展昭被抬回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丝毫中招的迹象,但如果没有受伤,怎么会有一口血压在心口没有吐出来?
  夏重达冷笑:“这就要问问你了。忘忧散是你亲手给展昭喂进去的。他究竟忘没忘前事,你会不知?”展昭最后的那句“不要”使他瞬间就有股冰凌过脊的感觉。当然,白玉堂和展昭一同来到契丹,加之看到他们相处的模样,该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展昭虽然被喂了药,但人的本能并不会因为失去记忆而改变。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怀疑展昭究竟有没有忘记以前的事。而且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药根本没喂,或者少了量。
  楚淮不甘怯懦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药是你亲手给我的,也是你站在边上逼着我给他灌下去的。他忘没忘前事我不知道,但药吃没吃,吃了多少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替罪羊自己不是做了第一次,但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憋闷。听意思夏重达是感觉到展昭可能没有失去记忆,所以起了疑心,但这疑心缘由归咎到自己身上,岂不岂有此理?不过想想也很好笑,自己还有什么可争辩的。
  夏重达当然是亲眼看着楚淮把药全部喂进了展昭的嘴里,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展昭会给自己一种完全没有失去记忆在做戏的感觉。仅仅是因为那声“不要”?还是有点其他的什么自己没有想起来?“这药可是绿娘做的,难道她糊弄我?”说到这里,他挑了挑眉毛。
  听到绿娘的名字,楚淮赶紧说道:“不可能。绿娘的药绝对不会有问题!你不要为难她!”
  夏重达鄙夷地一声冷笑:“既然你这么信任她做出来的东西,为什么不肯试她给你的解药?”
  楚淮皱着眉:“我比她了解你。你不会给她放走我的机会。更何况你也知道我不能离开。”
  “你很聪明,也很识时务。所以我会留你的命。你放心,我不会为难绿娘,不管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好歹名义上是你的妻子。”说罢他看了看展昭,寻思了片刻,而后道:“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失去以前的记忆,以防万一,你在给他的药里再放一些忘忧散。每日三顿,我就不信他能扛得住!”
  夏重达这个建议说道楚淮心头一惊:“展昭已经用了不少量了。你再让他每日服食一点,用不了两个月,他就会完全失去心智,成为一个只会吃喝拉撒的废人!你要这么个废人有什么用?”吃了忘忧散,哪怕世界上根本没有解药,那好歹他不会变成白痴。将来有一日假如能够被宋朝的人救走,或者天性使然肯对抗夏重达,展昭依然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可是如果变成一个废人,这孽不是造得太深了?
  “药加到我觉得他完全不记得前事了为止。当然,我并不介意养一个除了吃喝什么都不会的傀儡。只要他这个人在,我就有筹码在。我就能号令止剑宫的所有弟子。所以你不要妄图违背我的意思。”说完夏重达再一次低头看了看展昭,“现在白玉堂掉下山峰生死未卜。就算是活着也免不了重伤。等他伤愈打算救你……哈!我看你怕是也等不到那日子了。”
  想到白玉堂,楚淮心头就是一动。“是不是派人到山下去寻找白玉堂的踪迹?”
  “这种事不用你操心。白玉堂的事,我会处理。我现在有事,你可以去绿娘那里拿药。顺便也聚一聚你们夫妻之情。”说罢,夏重达甩开袖子,大笑着离开了房间。
  仆人一边在床边的火盆前加着柴火,一边不停地往床上看。从救回来这个人开始,已经一天了。可是他依然躺在那里怎么唤也醒不过来。
  “猫儿……猫儿!”听着床上的人再一次重复这个名字,仆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门一开,伍青走了进来,身旁跟着的是一匹银白色的狼。伍青看了看床上的白玉堂,问边上的仆人:“白大人还是那样?”
  仆人点了点头。“胳膊腿的都是伤,咱们爷不是说还有什么内伤么。我看快不了。你看他折腾的,伤口裂了好几次。恐怕是做噩梦呢,一直召唤个不停。”
  伍青也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苍子的头。
  那狼极有灵性,得了伍青的允许,一下子蹿到五爷的床边。而后伸出舌头在五爷伸出被外的手背上来回的舔着。
  仆人看着好笑:“你说咱们这小爷可从来没对咱们之外的人亲近过。看来这白大人很是对它的脾气。”
  伍青微微一笑:“白玉堂曾经救过苍子的命,苍子昨日也救了白玉堂一命。看来这也算是他们的缘分。”
  五爷在不停的做着噩梦。猫儿伤了,猫儿不见了,猫儿不记得自己了,猫儿……总之全是展昭,种种他最不想见到的情形都被他梦了个遍。在梦里,他无论多努力的想抓住近在咫尺的爱人,却都没有办法伸出双臂。身体像被锁链捆绑住一样,一动都不能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喊着展昭的名字,不停地叫着他的猫儿。
  五爷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无论如何他都醒不了。这种醒不了的梦魇让他的心剧烈而无律地猛跳着。浑身上下被汗水打了个透。身体里像有股火一样,烧的难受。
  突然一丝冰凉从手上传来,轻轻地舔舐让白玉堂有了噩梦之外的感知。挣扎在梦醒边缘的人,终于醒了。
  仆人被白玉堂猛然睁开的眼睛吓得倒退了两步,如果不是伍青在他身后扶住了他,恐怕最少也得摔个结实。“他……他醒了!!”虽然是惊魂未定,可他还是大喊了一声。
  白玉堂的目光里带着惊恐和积火。伍青看在眼里不由得一哆嗦。他是个很少不理智的人,但是面对白玉堂这种眼神儿,他还是本能的有些慌乱。尽管自己没有做过任何错事。“快去禀报给爷得知。”
  仆人赶紧转身离开房间,白玉堂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高兴。大概是自己在这儿不眠不休地照顾看守了一天的时间,人醒了,自己也算是了了一桩心头事吧!
  白玉堂在苏醒的那一刹那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醒了。所以眼睛愤怒地瞪着,就象是要用目光撕碎带走他那宝贝猫儿的一切!可是当周围的声音穿进耳朵,五爷的神智开始逐渐从噩梦中恢复。
  “白大人,您终于算是醒了。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伍青来到白玉堂的床边,找了个得眼的角度低头询问。
  看到伍青,五爷终于算是彻底相信自己醒了。这样的人,还入不得他白五爷的梦境。想到这里,他就想翻身起来。可是胳膊腿刚想动弹,一股难言的疼痛就让他卸了所有的力气。原来不光是在梦里,连梦醒了,自己也动弹不得!
  “我这是怎么了?”五爷瞪大眼睛,愤怒地质问伍青。苏醒得太快,他甚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浑身是伤。
  伍青叹了口气,能感觉到白玉堂对自己的敌意,而且这种敌意如此之明显。也对,短短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的主子是这种身份和境地,要让白玉堂如何不用这种目光和口气对待自己呢?“您从山上摔了下来,肋骨裂了两根。所以您现在动弹不得。您也千万不要妄动,否则用力过猛,再把骨头弄断就难好了。”
  对。自己的确是从山上掉了下来,而且是被人偷袭,身后重重地挨了一掌,所以掉下了山峰。不用问,那个在背后偷袭的卑鄙小人,绝对是夏重达!五爷咬着牙,暗自在心里思考了半天。
  伍青得不到白玉堂的任何回话,也只好呆立在边上。
  冷风吹入房间,耶律靖元带着刚刚那个仆人走了进来。看到白玉堂睁眼看着自己,他赶紧上前一步询问:“白大人,你感觉如何?”
  五爷牙关未松,冷冷地回了一句:“白爷爷命大!没那么容易被人害死!”
  伍青朝主子摇了摇头,耶律靖元付之一笑。白玉堂的性格太鲜明,不需要多做了解,只几句话几件事就能让人了解个大概。他早就预料到白玉堂醒后的反应,因此也就只会一笑而已。“的确。看白大人的命格显贵。虽有大难遭劫之相,若然挺过,即可多福长寿。”
  白五爷冷笑了一声:“不用将军屈尊给白爷算命!”有空听你这废话,不如有话痛快的直说!
  耶律靖元挥手,仆人赶紧把椅子给搬到床边。坐定之后,耶律靖元问:“不知道是何人将白大人伤成这样?”
  白五爷生来就最恨别人居高临下,低看自己一眼的模样。加之如今他连动都动弹不得,再见到耶律靖元坐定看着自己,他焉有不气之理?反正也是没预备留给这个辽国将军好话,五爷哼了一声。“白某人被何人所伤你会不知?”
  耶律靖元猜测这一切都是夏重达所为,但事情总是会有无数种变化,白玉堂若不亲口言明,猜的再合理,也做不得数。“白大人这句话好像是指责在下的意思。可我的确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五爷又哼了一声:“一无所知你会那么巧在山下找到五爷?”
  耶律靖元摇了摇头,然后看了一眼伍青。
  伍青这才开口道:“白大人您误会了。我家爷这几日一直在忙着寻找展大人的下落。昨日早上派我到驿馆询问您有无收获,驿馆的下人说您走了一夜未归。经过我的询问,这才知道您象是拿到了什么人委托交给您的信物,然后去了朝霞山。”
  “我回到将军府禀报我家爷得知,我家爷说那里距离止剑宫很近,怕您出事。所以派我带着十几个仆人前去寻找。我带着苍子到的朝霞山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饭口。我们十几个人分头找,寻了整个山峰也没有找到。是苍子突然冲下了山峰,然后在距离山底不远的枯树墩边找到了您。”
  伍青将事情的经过说完,耶律靖元再道:“你和展大人既然在本地为客为使,我虽然没有实权,可事情一旦闹开,我也必然要担上责任。我寻展大人如此缘由,寻白大人也是如此的心思。这其间我不过是不希望自己被牵累,如说我害二位能捞到什么好处的话……”他看着白玉堂,淡然一笑,“我就不会到了今时今日的局面,依然把你救醒。”
  还是那句话,五爷一不疯二不傻,不过是对这辽国的人有本能的反感而已。更何况他曾经亲耳听见夏重达与这个耶律靖元在暗中密谋。上一次且还能听他说几句搪塞之词,如今猫儿落到夏重达手中不知道什么境况,自己又被那个卑鄙小人一掌拍下山峰弄得一身伤痛。要让他如何不把之前听到的,和现在这个字字句句都与己无关的人联系到一起?
  “白爷生平最讨厌说废话。我怎么想你应该很清楚。大丈夫敢作敢为,那件事你我都心知肚明。如今就算是你救了我,如你所言也只是尽你的本分。”说完这句话,五爷硬挺着要坐起身。这么与人对话实在难受得紧。
  耶律靖元皱着眉,眼看着白玉堂强挺着肋骨裂开以及受了内伤的身子要坐起,也不愿意与自己说话时抬一个眉目的气势,心里不得不升出一股敬佩。当然,除了敬佩,还有不快。这么一个性骄气傲的人,着实会让人觉得难以消瘦。怕也只有展昭那温和的性子才能受得了他。
  伍青无奈,只得上前扶住白玉堂。“白大人,您小心着点!”
  五爷一边想要闪开他人的搀扶,一边就势半倚在床头。平常毫不费力的举动,如今竟然做得如此艰难。动一动疼痛就会钻心,这呼吸也就跟着不那么顺畅。不过尽管疼痛难忍,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他依然觉得还是这么与这个人平视着交谈比较舒服。
  “白大人,这一日你嘴里不停地呼唤着‘猫儿’,这该是你对展大人的私称吧?”
  五爷没有想过会突然转换话题。所以抬眼愣了片刻。“这又与你何干?”
  耶律靖元一笑:“的确与我无关。不过你也会说:大丈夫敢作敢为。若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有什么不可说的?”
  这句话可把五爷气得够戗。本就疼痛的两肋生生地又被气涨得钻心。当初二哥一句“不知羞耻”自己都能当场翻脸,更何况是面前这个人?什么叫见不得人?自己和猫儿又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想罢,五爷眼睛一瞪,大声言道:“爷与展昭行得正走得直!纵是相爱,也是情之所钟!”本是还想骂上几句出出憋闷的火气,可转念一想,心头更是憋屈。一不留神就中了耶律靖元的激将法!猫儿和师父他们骂得对!自己这个脾气,果真是没有猫儿在旁边压着,就怎么都抑不住!
  耶律靖元听到五爷的答复,淡然一笑:“既是如此,白大人可是在被打下山崖前见过展大人?”看来自己果然没有猜错。难怪这二人行同步住同榻。难怪白玉堂在展昭丢失之后会如此急躁不堪。这大宋朝的皇上倒也算开明,想来必然是个仁德宽厚的天子。
  “既然知道,又何必说的与你无关?”平息下火气,五爷知道自己现在需要保持冷静。面对这么一个人,不冷静也不行。
  耶律靖元晃了下头:“你也说你二人是情之所钟。想你锦毛鼠白玉堂在江湖上行走多年,若不是为了心挂之人失了分寸,怎么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究竟想问什么,想要做什么直接一点儿。”虽然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子骨要去救猫儿绝无可能,但若要他一直在这里和这个耶律靖元唠叨,也实在是受不了。
  “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实说。还是那个问题,是什么人将白大人打下山,又是什么事让白大人上了山?”耶律靖元也很无奈,白玉堂处处句句与自己对这干,本来几句话就可以说清问明的,非弄得好像自己逼问的一般。何必如此。白玉堂这种人的脾气,实在不好!
  “要我说可以,但你要我如何信你?”知道有些多余,但五爷还是不得不求个稳妥。为了猫儿,为了不知踪迹的公主,当然也为了自己。目前他完全没有任何公主的消息,没有一分能够救出猫儿的把握。如果耶律靖元能是个变数,就必须要让自己相信。
  耶律靖元明白白玉堂的处境,若换自己,此时此刻也难保不会有此一问。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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