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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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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家想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这名字我是真没听说过。不过我倒知道以前我们这里有过一个铸剑大师,他曾经在朝霞山上埋了他所有的作品。不知道客官问的可是这里?”
  展昭又怎么知道剑峰是哪里?不过既然店家不知道附近有个叫剑峰的地方,那么这个传说中埋剑的山峰就没准是自己要去的所在。“那么您能否告之我朝霞山怎么走?”
  店家笑着点头:“您从这往北去,过了翠延山,再往北走十来里地就到了。那里距离郡城挺远,很少有人去那里,偶尔还会有野兽出没,您若是没事儿还是别去为妙。”
  展昭谢过,迈步就要离开。可刚走了两步他就停了下来。他看了看店家,而后从百宝囊中拿出一只飞镖和方才的那封纸笺,又从怀中掏出一锭五两的银子。“店家,我这里有两样东西麻烦您帮忙保管。这里是五两银子,就当是让您保管的费用。”
  店家被这突如其来的银子给弄愣了。“您这是……”
  展昭一笑:“您放心,这不是什么要命的东西。如果我两天内没有回来拿这两样东西,你就将它们送到王府的驿馆,交给一个叫白玉堂的宋官。到时候他必然会再给你打赏。”他担心玉堂出事,但又不信玉堂会被人抓住。以玉堂如今的功夫,能轻易抓到他的人实在太少。而如今还有一个人的命能够威胁到自己,那便是公主。所以他必须留一个后手,如果自己有什么不测,或者被人威胁脱不开身,他必须要让玉堂知道。两天是玉堂的极限。
  将东西交给卖茶的店家,展昭很放心。自然不是因为他了解那个店家,而是他相信生意人不会不要更多赏赐而拿着两样没用的东西逃跑。
  按照指点的方向,展昭出了城门之后施展轻功,没用半个时辰就到了一座高峰之下。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就是自北而上,看样子能够直到山顶。
  一路向上,尽管山上树木光秃秃没有叶子,但也无法看得太远。若是夏时,恐怕这山上的路也就难见了。山不算太高,但也不矮。以展昭的脚力来说,要到山顶也费不了多大劲。而就当展昭可以望见山顶上的凉亭之时,他在道边看到了一个石碑。碑上刻着:埋剑于此,葬戾平心。
  看来应该就是这里了。展昭深吸了口气,山顶上等着自己的不知道是福还是祸。“有线索总比空坐白等来得强!”暗字叨念了一句,他紧了紧衣服大踏步朝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凉亭上有人,自然是等展昭前来的人。
  “你总算来了。”此人站起身,朝展昭微微一笑。
  展昭先是皱了下眉,而后很快就舒展开来。早就该想到了。不对,应该说是早就有想到过,不过是苦于无处寻找,无法证明罢了。“楚兄,展某有礼了。”抱腕当胸,不管在什么时候,礼都是不会少的。
  楚淮苦笑了一下,还以一礼。“展昭,你知道巨阙可能是被我偷走的,难道不想杀我?”
  展昭微微一笑:“君子不夺人所爱,我最多不会把你当成君子。我虽然杀过很多人,但我却并不喜欢杀人。”
  楚淮点了点头,并叹了口气。“难怪。难怪。”
  这个词儿展昭不懂,他关心的是自己的剑,是公主的消息。“楚兄今日找展某前来,不会是想问我是否想要杀你吧?”憋了好多日子的火气在一点点地往上拱。而面对楚淮,一不认识二没好感,自己又凭什么对这样的人好言相对?
  楚淮没有生气,反而无奈地摇了下头:“展昭,我可以承认,巨阙是我抢去的。可是那并不是我的本意。”
  “哦?”看着楚淮,展昭没有用话语追问。这个人把自己引到此处,本就是要说这些吧?既然他要说,自己问了岂不多余?
  “其实你应该叫我三师兄。”
  这句话是展昭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他本不想问,但这时候却不得不开口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淮道:“你我是一师之徒,我排行为三,你是老四。你我皆是铸剑老人欧长峰的弟子。不过师父并没有收你入门。”
  “你让我怎么信你?”夏重达说过这个人之后,自己和玉堂就曾经怀疑过这个欧长锋是否就是自己的师父。如今这个楚淮如此清楚地告诉自己,自己是该信还是该不信?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巨阙是止剑宫的传位信物,如果你不是师父的徒弟,巨阙怎么会在你手里十几年?”
  “巨阙乃家师所赠,怎么会是什么止剑宫的传位信物?”
  楚淮笑着晃了下头:“你是聪明人,明知道我说的是真话,却还是要问。巨阙是你师父所赠,可它也是我止剑宫所有。算了。说这些也没有用,我这次来就是带你去见师父。”
  “且慢。我怎么知道巨阙是不是在你手中?”
  “你可以不信,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拿出巨阙做凭证。你必须跟我走,否则巨阙存亡事小,师父也会遭人暗算。”
  “你的意思是你被人要挟?”展昭终于从楚淮的话语中听出了最根本的意思。
  楚淮点头:“从找人刺杀公主,到荣奠堂前杀人夺剑,每一件事我都是被人所迫。我曾经警告过你尽快带巨阙离开止剑宫的势力范围,但是也已经晚了。你带着传位信物而来,要夺掌门之位的人,自然会要你的命。”
  好一个复杂的因果,可如此复杂的事中,自己又处于什么位置?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怨,更不是怒,展昭只是从心往外的困惑。他需要有人来跟他解释清楚所有的一切,那之后,剑他可以不要,但也必然要交还给师父。舍不得,也不会夺他人传位之宝,而自己更不可能抢什么止剑宫掌门的位置。当然,若这些人欺骗自己,那就又另当别论了。“我可以跟你前去看个究竟。但是你必须先告诉我,公主究竟是生是死,现在情况如何?”
  楚淮叹了口气:“公主命不该绝,我们派去的刺客一死一伤,公主被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救走了。我们也在找是什么人所为,所以公主现在在什么地方情况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的人没有伤到公主。”
  听到这个消息,展昭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至少公主没有被刺客所害,这如自己和玉堂猜测的一样,她是被人救走了。现在也只希望救走公主的人不会伤害到公主,毕竟是个女人,若有其他差池,也不是小事。
  一路上,楚淮没有多说话。对于师父,对于要杀公主和要夺巨阙的人是谁,展昭没有问。他心中有谱,都说夏重达是止剑宫的掌门人,那么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他。
  行走过三个山头,向山下看去,在山谷之中有一座所在。似城是堡,建在环山当中。
  楚淮指着山下道:“下面就是止剑宫。”
  展昭没有说话,看着山下,心里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此去必然是险,这一点毫无疑问,但可以得见恩师也让他既激动又有些期待。而此时此刻他真的很希望玉堂能在身边,并不是怕,也不是依赖,而是这是他们对彼此的承诺。
  当楚淮带着展昭来到止剑宫大门口的时候,门上有六个人接了出来。“三师兄。”
  楚淮朝他们摆了下手,而后侧身伸手:“展大人,离面请。”
  展昭也没客气,就着楚淮的请势,跟随那六个人朝里面走去。
  展昭在之前没有思考过止剑宫是什么模样,如今这地界就睬在自己的脚下,他不得不多看了几眼。
  地方宽敞整洁,看不出有什么不顺眼的地方。人们的衣着也利落干净,看不出像是为非作歹的所在。可展昭就是没有办法对这个地方有好印象。因为夏重达,因为楚淮。因为在他们身上发生的一切一切。
  大厅的门敞着,站在外面就能听到里面大火盆里发出的“噼啪”声。迈步走进大厅,热气顿时扑脸儿。展昭抬眼观看,就见正中座上坐着一人。
  “展大侠,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见到夏重达高坐在上的嘴脸,展昭心中火大。因此冷笑一声回道:“托夏先生的福。展某还没有归西。”
  夏重达大笑了两声:“我还以为这种话只能从白玉堂的嘴里说出来。”
  展昭没心思跟他废话,因此头一次没等人请就坐到了客位上。“有话还请夏先生快说。展某要事在身。”
  夏重达收住笑容。“展大侠的要事,不就是寻公主找巨阙吗?”
  “所以展某才让夏先生快说。怎么,引展某前来,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说得好!说得对!既然展大侠要直入主题,我也懒得说废话。我想楚淮已经把我们三个人,以及止剑宫和巨阙的事告诉你了。”
  展昭淡然一笑:“他可并没有告诉我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夏重达看了一眼楚淮,表情很不友善,但他没有对他说什么。“我是他的二师兄,自然也就是你的二师兄。大师兄十几年前就死了,所以我就是师父的顶门大弟子。”
  展昭无所谓地看着他:“这又如何?”
  “你身为止剑宫的弟子,又手拿传位信物,你觉得你该如何?”
  展昭依然笑得很自然,事情已经一目了然,心中的不解消失了大半,此刻的他是近日来最轻松,头脑最清晰的时候。“你认为我是带着巨阙来夺你掌门之位的?”
  这句话很直接,尽管大厅里只有自己,楚淮和展昭三个人,夏重达还是下意识地向门口看了看。“开始我以为是的。但是现在我不这么以为了。”
  “那你又是怎么以为的?”
  “师父说他并没有收你入门,所以你没有资格接管止剑宫掌门的位置。”
  “所以你抢走了巨阙。既然如此,你又引我前来做什么?莫不是抢了展某东西,还要让展某过来签下书约,以证巨阙归你所有?”若是玉堂在,这话必定说得比自己更难听。虽然这也是二十多年来,自己说话最刻薄的一次。
  很显然,夏重达被展昭的话噎了一下。但随即他冷冷地笑了。“剑我可以还给你。掌门也可以由你来当。但你要答应同我合作。”
  合作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展昭没有时间思考,他的直觉告诉他,夏重达既然明目张胆地叫自己前来,事情办不成,他不会如此轻易的让自己离开。而且那句剑毁人亡的含义他还不懂。公主肯定不在他们手上,看意思玉堂更不可能被他们所掳,那么究竟是什么人会亡?“以威胁为条件的,不叫合作,而叫利用。你是想让我展昭做你的傀儡。”
  夏重达点头:“果然很聪明。”
  展昭觉得很好笑:“你觉得展某会是那种甘做他人傀儡之人吗?”
  夏重达摇头:“自然不会。但事成之后,你我可以平分江山。”
  江山?“什么意思?”
  “你与我合作帮忙萧太后搬掉耶律宗真,到时候契丹国内必有内战。以我止剑宫的势力,若打出旗号,必然可以号令天下,独尊为王。”
  展昭听完这句话,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这样的鬼话他不是没有听过,只是这句话从夏重达的嘴里说出来,尤其可笑。“你要做辽国的皇帝,找我个宋人做什么?虽然我不关心别国内政,但是我知道,伤民者必失民心,民心失则无天下。夏重达,你知道什么是皇帝,怎么做皇帝吗?”
  “你既然认为我不懂,那么你自己又能懂得了多少?”展昭的话听得他牙痒。果然是师父得好徒弟!说的全都是一样的废话!
  展昭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我不止不懂多少,而且是一点不懂。正因为不懂,我才没那个心思。夏重达,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合作?”
  夏重达冷笑了一声:“我从没以为你会老老实实的同我合作。不过我想你不会不在乎师父的命!”
  展昭万没想到夏重达会拿师父的命来威胁自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答应同我合作,接任止剑宫的掌门,我就杀了师父,也免得他一把年纪活在人世间遭罪!”
  楚淮见夏重达眼露凶光,赶紧近一步来到展昭面前:“四师弟,不管如何,师父都恩授你一场。若没有师父那么多年的教诲,你怎么能成名江湖?”
  展昭当然不想师父死,这么多年,自己找过寻过等过盼过,如今师父要是死在自己的固执之下,又让自己情何以堪?但他并不糊涂,别人说得再仔细,那也不一定是真的。他看了看楚淮焦急惊慌的表情,又转脸看夏重达。“我要见师父一面。”
  夏重达笑着点了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俩跟我来。”

  第八十二回

  八十二 '见恩师地宫中毒计 遭暗算玉堂落高崖'
  展昭跟在夏重达身后,而他的身后跟着的是楚淮。这种被人看押的感觉很不舒服,展昭本能地绷紧了所有神经。
  绕过一道院儿,展昭就见夏重达来到一个石柱面前停住脚步。那根石柱粗约两搂,暗雕云纹兽面,乍看之下普通至极,但展昭明白,这石柱之上必然藏有机关。
  此时楚淮迈了一步来到展昭身前,看似更急切的模样。
  夏重达感觉到身后两个人位置的变化,回头看了一眼,而后冷笑了一下:“保命要紧。不是吗?”
  展昭皱了下眉,就见到楚淮下意识的倒退了半步。这一步,一问,一退,展昭心中就有了大概。夏重达怕楚淮在他身后偷袭。既然如此,自己是不是应该信任楚淮不会谋害自己?想着,他笑了笑。若自己同这二人真是同师之徒,如此复杂的关系,实在让人不想涉足师门之中。
  一场戏才刚刚开锣,甚至连幕都没有拉开。可所有人都感觉到有些紧张。夏重达,楚淮,展昭,或许还包括秘道尽头,那个止剑宫真正的掌门人。
  展昭紧紧地跟在夏重达后面,这种半步的距离对他来说相对安全。无论是暗器还是匕首,只要自己加以注意,前面的人就不会有可乘之机。并非没有防备后面的人,只是展昭在进入秘道之前看了楚淮一眼。此人的目光盯着秘道入口,眉头微皱,明显可以看得出非常紧张。所以展昭知道,楚淮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至少此时不在。
  秘道中没有潮湿的霉烂味儿,这至少说明经常有人进出。展昭用眼角的余光观看周围的情形,心中颇为惊讶。最初进入之时,秘道的墙壁是平滑的条石所筑,拐了两个弯之后,那墙上的雕纹就成了云龙。与那次自己同玉堂下入普济寺残塔秘道下的地宫墙壁上的雕纹极其相似。
  自然,展昭没有时间去思考这是个什么地方。前方还有事在等着他,而不用多言,那必然是一份危险。此时他的心中既焦急又担心。急的是师父是否真的就是他们口中的铸剑老人?若然真是,这十几年的寻和盼便有了结果。可他又担心,担心里面根本没有什么人,或者根本那个欧长锋就不是自己的师父。那么这个计自己就中得彻底,想要从这个秘道中逃出去,怕是要一场血战。
  即便没有闲暇去仔细查看这地下的情形,展昭仅凭着印象就能猜出大概。这里必然和前次自己与玉堂所探的地宫是同一处所在。从路程上看,虽然两地相距颇远,但其中难保没有相连之处。
  一阵让人耳根子发麻的声音响起,展昭立刻就知道,这是铁链子拖在石头上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很熟悉,几天前刚刚听过一次。所以他将目光从夏重达的身形上移开些许,眼前的情形让他心头猛地一缩。
  这是一间宽大的石室。石室的正中有一颗石雕的龙头,那龙头突出壁外,龙角半丈,看上去既威严又使人不寒而栗。
  在龙头前面正下方,有一个巨大的石头棺。石棺的四周有四个墨玉雕成的灯台。灯台上燃着灯,所以仅着四盏灯,就将偌大的石室照得亮堂。
  而在一个石棺上,坐着一个人。一个身戴铁链的老人。嶙峋的骨手抓着两指来宽的铁链,双腿搭在棺下,脚一动,脚脖子上箍着的铁链就跟着动。若只是以链捆人,倒也不算什么。可让展昭心中难受的,是那上身的铁链俨然穿过了老者的两块肩胛骨。如此情形,即便展昭不是本性善良宽仁,也无法不让人在心中寒怵。
  夏重达没有回头看身后的两个人,而是快了几步走到石墙边,然后从墙上取下一物。展昭这才发现,夏重达手中拿的,便是自己十几年未曾离过身的巨阙。心中愤怒,却并没有出声。此时此景,只有等这姓夏的开口,自己才有明晰事情的机会。
  楚淮三步并做两步来到那石棺上老者的近前,双膝跪倒:“师父。徒儿不孝!”说罢就是三个响头。
  夏重达没加理会,而是慢声慢语的道:“师父,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老者一身灰青色的长袍,不见破烂,却也看得出狼狈的景况。那一头乱散在脸边胸前的白发,更是遮住了他的脸面。若不抬头,根本无法让人看清其容貌如何。
  听到夏重达的声音,老者发出冷冷地笑声:“你带什么人来,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声音苍老,不算洪亮,但至少还有些底气。
  夏重达并没有因为老者的冷淡而有任何不满,这十几年,一直都是如此,多一日少一日根本没有任何区别。“今天我带来的人可不一样。不信你抬头看看?不看我怕你后悔。”
  展昭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各行各事,各说各话。那老者对楚淮的大礼和愧疚的言辞根本置若罔闻,而面对囚禁自己的夏重达,也没有显出过分的愤怒与激动。这便是铸剑老人欧长锋?
  记忆中的师父,很高大,也很强壮。能将当时小小的自己举得老高。虽然只有那么一次,可是展昭依然记得。因为那是师父唯一对自己笑过的一次。虽然那时候师父说的话自己一个字都记不得了,可在他的心里,师父是那么一个能让人崇敬崇拜的人。似乎是不可战胜的存在着。尽管他一直都知道,人会老,那时候师父就已经八十高龄,如今……
  记忆与现实交汇,展昭再看到老者抬起头的那一刹那,脑袋“嗡”地响了一声。老者的脸虽然瘦得几乎皮贴着骨,可那双眼睛展昭一辈子也忘不了。脚不受控制地向前移动,最终来到楚淮的身后,跪了下来。“师父……”本以为自己要认真地判定之后才会有所行事,可是事到如今,却完全没了那份心。
  是就是是,非就是非。
  老者只看了展昭一眼,就好像看到一个陌生人。对他而言,其实面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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