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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教？”尹志平有些意外，喜不自胜的问道。
李莫愁皱起小鼻子，哼了一声说道：“当然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尹志平连忙问道：“什么条件？”
李莫愁围着尹志平转了一圈，说道：“我教你轻功，就是你的师父，你以后要叫我师父。”
“这。。。”
尹志平有些迟疑，世人都说达者为师，但是叫个小姑娘为师，尹志平还有些开不了口。
李莫愁看到尹志平不愿意叫，转过身去，朝着远处走去，还说道：“你不叫，我就不教。”
看着李莫愁单薄的背影，尹志平无奈的说道：“好，好，我教你师父。”
听到尹志平的话，李莫愁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转过身，手张开轻轻一托，那只麻雀展翅飞起。
虽然被李莫愁抓住了一段时间，但是翅膀竟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翅膀煽动，转眼间就飞上了树梢。
看到这一幕，尹志平心里唯一的间隙也消失无踪，这么厉害的轻功，叫个小女孩师父算什么。
李莫愁看着尹志平，双手环抱，俏生生的说道：“你叫个师父我听听。”
尹志平看了看四周，并无其他人，于是小声的喊道：“小师父。”
李莫愁对这个称呼有些不满，她抬起俏脸，问道：“你为什么要加个小字？”
尹志平回答道：“你比我小，当然要喊你个小师父了。”
“好吧。”
李莫愁认可了尹志平的解释，双手叉腰，说道：“既然你已经拜我为师，那我就教给你捕雀功吧。”
（注一：李莫愁轻功很好，原文中：1、不见她如何提足抬腿，已轻飘飘的上了屋顶。陆氏夫妇与武三娘跟着跃上。2、只见李莫愁已将洪凌波掷出，摔在情花丛中，跟着飞身跃出，左脚在洪凌波胸口一点，人又跃高，双脚甩起，右手却抓住洪凌波又向外掷了数丈，然后再落在她身上。）
（注二：我认为李莫愁会捕雀功，事实上除了玉~女心经外，古墓派的武功她应该都会，她十六岁离开古墓，古墓派武功应该基本学全了。玉~女心经不教给她是因为没有打算立她为掌门，而且把她逐出师门。杨过进门两年大部分武功差不多都学了，小龙女到十八除了玉~女心经外也都学全了，所以捕雀功古墓心法美女拳法天罗地网式，她应该都会。）
第十二章：惬意
这个时候的天空和土壤还没有像后世那样受到污染，抬起头，就是湛蓝的如同水晶般的蓝天；而地面，则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眼前，也不再向后世那样蒙着层薄纱似得让人感到心烦意乱。
尹志平很享受在这里的生活，即使每天绝大多数时间都放在练武上，在一般人看来应该是枯燥而且乏味的，但是能够发现自己武功有所精进，能够身处这美丽的终南山上，已经是他所向往的生活了。
尹志平和李莫愁行走在茂密的树林里，阳光透过不断摇晃的树叶留下明晃晃的斑点，此起彼伏的鸟声知了声响起在耳畔，穿着布鞋的脚踩在地面散落的树枝上，还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两人一前一后，一高一矮，慢悠悠的走到了树林间的一处空地上。
李莫愁转过身，看着尹志平，神色酝酿了一会儿，把双手负在身后，昂起下巴，慢悠悠的喊道：“徒儿，我现在就教给你捕雀功。”
李莫愁常年待在古墓里，所接触的只有师父和孙婆婆，而其中师父对她最为严格，记忆也极为深刻。
此刻收了个弟子，她有些得意，小孩心态作祟，就模仿出师父的语气神态，说话一板一眼。但是配合那幼小的身躯和稚嫩的面庞，却显得有些滑稽。
因此李莫愁话话刚说完，尹志平就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被眼尖的李莫愁发现，迈着小短腿，蹬蹬蹬的就走过来，板着脸问道：“你笑什么？”
尹志平看着李莫愁的小个子，不敢再笑，正色说道：“回师父的话，我只是无意想起个故事，忍不住笑出来而已。”
李莫愁听到故事二字，眼睛一亮，急忙的问道：“什么故事？”
真是个小孩，听到故事就被吸引了。
“好，你听着啊，我给你讲。”
尹志平清了清嗓子，说道：“从前有个大美女，叫做西施，有一天她生病了，因为难受而捂着胸口皱着眉头，她有个邻居长得很丑，见西施这样很美，便也捂着胸口皱着眉头，但是村里的富人看了，都紧闭着大门不愿意出去。穷人见了，带着妻女躲着她。这个丑妇知道西施皱着眉头的样子好看，但却不知道自己皱着眉头的样子难看，认不清自己。这就是有名的故事，东施效颦。”
尹志平说完，李莫愁心思灵敏，怎么能不知道尹志平的意思，沉吟了几秒，就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喊道：
“你竟然敢嘲笑我。”
尹志平任她把拳头打在自己身上，说道：“莫愁，我只是给你开个玩笑。”
李莫愁打了他好几下，才退后一步，双手环胸，说道：“竟然敢不尊敬师父，把手伸出来。”
“你要干嘛？”尹志平警觉的看着她，不知道小魔女要做什么。
李莫愁在地上拾起一根枯枝，说道：“当然是惩罚你，你要是不伸手的话，我就不教给你捕雀功了。”
“好吧。”
尹志平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了李莫愁面前，后者抬起树枝朝着他的手掌抽去。
啪。
嘶。
当树枝抽在手心上时，尹志平情不自禁吸了一口气，手心也出现了一道血痕。
李莫愁今年不过十一岁，要做到这个地步，定然是用了内力。
尹志平立即大叫起来，说道：“喂，你真打啊？”
李莫愁哼了一声，说道：“当然，我犯了错，师父就是这样打我的，而且用的还是藤条。”
说着，李莫愁挽起了袖口，白嫩的小臂上还有着道道疤痕，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尹志平一把抓住了李莫愁的小臂，伸出手指在李莫愁小臂上的疤痕上摸了摸，问道：“你师父也太狠了吧。”
李莫愁感受着尹志平的手指带来的凉意，脸色有些微红的说道：“还不是上次的事情，孙婆婆什么都告诉师父了，结果我被师父拿藤条抽了好多下，我当时都没有喊叫，你刚才竟然大喊大叫，真软弱。”
李莫愁说完最后一句话，鄙视的看着尹志平。
尹志平甩了甩手臂，没好气的说道：“痛当然要喊出来，这也不算是丢人的事情。”
“不丢人吗？”
李莫愁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她虽然说当时没有喊叫，但是被抽的痛哭流涕的还是她。
“你还真下的了手。”
尹志平看着手臂上的血痕，觉得李莫愁也挺狠的，一点小事就把自己抽成这样。
“你抽也抽了，可以教给我捕雀功了吧？”尹志平握了握手，问道。
李莫愁有些不情不愿的说道：“我还打算再抽几下呢，那就算了吧。”
接下来，李莫愁将捕雀功的口诀和要领一一讲给了尹志平。
但李莫愁现在不过十一岁，记忆力和表达能力都相对较差，捕雀功记得不全面说的也不全面。
尹志平将自己不理解的地方问出来，李莫愁就答不上来，小脸涨的通红，扯着嗓子喊道：“给你说你就练，问什么问。”
看着李莫愁凶狠的模样，尹志平只好闭口不言，以树林中的麻雀为试炼对象，一步步练着捕雀功。
尹志平有金雁功，看到麻雀一抓一个准，哪怕两三只飞起来，他也可以全部抓住。
但问题是他抓过的麻雀，翅膀总会出现点问题，每当他松开手以后，这些麻雀都难以立刻飞起来。
所以尹志平又问了李莫愁手法上的问题，后者讲了一下，尹志平立马豁然开朗。
由于没有密室，尹志平没法收集大量的麻雀，就只得在林间练习。
不过捕雀功确实没有坠了第一轻功的名头，只是学了些辗转挪移的技巧，尹志平立马感到身形灵敏了许多。
训练了一个多时辰，尹志平将简单至极的动作做了千百遍。
他不觉得枯燥，反而为自己实力一步步增长而感到高兴。
但是一旁李莫愁却已经有些不耐烦，在尹志平身旁不断踱步，想要喊住尹志平，陪好不容易出来的自己玩，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她在旁边百无聊赖的等着，差不多两个时辰后尹志平才停下练武，走回到她的身边。
尹志平用身上的单衣擦了擦汗，笑着说道：“捕雀功果然名不虚传。”
李莫愁有些得意的哼道：“那是当然，捕雀功可是天下第一轻功。”
看到李莫愁臭屁的模样，尹志平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坐在了她的身旁。
“别碰我的脑袋。”李莫愁很愤怒的喊道，伸出手在尹志平身上打了好多下。
尹志平没有还手甚至也没有躲闪，任凭她的小手打在身上，反而感到有些舒服，疲劳的感觉消失了很多。
两个人在树下坐了一会儿，李莫愁和尹志平聊着在古墓里的无聊生活，睡的是寒冰床，吃的是寡淡的食物，让生性活泼的李莫愁十分不爽。
听着李莫愁抱怨，尹志平在一旁沉默不说话，等她说完，才站起身来，说道：“你等着。”
“你要干什么去？”李莫愁不解的看着他。
尹志平神秘的笑了笑，说道：“给你拿好吃的，等我啊。”
说着尹志平就向着全真教跑去，直接钻进了厨房，找到一只生鸡，拿起刀，将其切成了小块。
然后他生火做饭，将茱萸拍碎，还有葱花和其他配料，最后加上调料，没过多久一股香气就弥漫在厨房里。
尹志平做的菜肴叫做辣子鸡，但是因为宋朝没有辣椒，但却有茱萸，茱萸的味道辛辣，在辣椒出现之前大多都用茱萸代替。
看着锅里的辣子鸡，尹志平满意的点点头，拿起盘子将辣子鸡盛在里面，放在食盒里，向着外面走去。
还没走出全真教，尹志平就看到在山门处的两根石柱后，有一个小脑袋朝里看着。
他飞奔过去，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朝着树林里飞奔而去。
等到了离全真教足够远的地方，尹志平才松开了手，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跑那里去了，我不是要你在那里等着吗？”
李莫愁可怜兮兮的说道：“可是我等了很长时间啊，你不来，我就去找你了。”
尹志平认可了她的理由，自己做饭确实花费了不少时间。
他没有继续追究，将食盒放在空地上，打开以后，将辣子鸡端了出来，还有馒头和筷子。
他把筷子递给了李莫愁，说道：“我亲自做的菜，你尝尝吧。”
这段时间内，因为全真教的菜肴味道实在是平淡无奇，哪怕是荤菜也没有什么味道。
这和习惯清淡饮食的道教门派也极为相符。
但是尹志平却吃不惯，于是他自己进了厨房，开始做菜，还为自己的师父送去几次。
没想到师父吃了几次自己做的菜好，赞不绝口，每天都亲自教授尹志平武功，等到快到中午的时候，丘处机都舔着脸说：“徒儿，时候不早了，你做几道菜让为师尝尝吧。”
尹志平只好忙活一阵，不过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丘处机亲自教授武功，他的武功进境极为迅速。
李莫愁看着盘子里的辣子鸡，香味扑鼻，忍不住咽了口唾液，拿起筷子就伸了过去。
她将一块鸡肉塞进嘴里，香辣的味道充斥在口腔里，李莫愁的眼神立马多了些小星星。
“好吃。”
李莫愁咽下去以后，惊呼一声，又再次举起筷子，将鸡肉夹进了嘴里，大大口的吃了起来。
李莫愁风扫残云般消灭着食物，吃到一半，就已经辣的不行，然后抓起馒头塞进嘴里。
一盘菜，用了半刻钟就消灭干净，还吃了一个馒头，这对于十一岁的李莫愁来说算得上一件壮举。
吃完以后，李莫愁躺在草地上，捂着圆滚滚的肚子，小嘴上全是油腻，脸上弥漫着幸福之色。（宋朝没有辣椒，我用茱萸代替，微辣，没有辣椒辣，但是金庸老先生的书北宋就有辣椒了。）
第十三章：老虎
夕阳西下，昏黄的光芒洒在这片山崖上，将周围都染得金灿灿的。
在这片金色光芒中，李莫愁幼小的身躯躺在那里，脸上挂着淡淡的幸福，小嘴沾满了油腻，还意犹未尽的咂吧着嘴。
“真好吃啊，要是以后天天都可以吃到的话就好了。”
李莫愁生活在古墓里，吃的都是粗茶淡饭，味同爵蜡，今天吃到美味的食物，有些乐不思蜀。
尹志平坐在一旁，看着沐浴在昏黄日光下的李莫愁，觉得此刻的她很可爱，尤其是那副满足的脸庞，让人觉得很有成就感。
于是尹志平笑着说道：“你下次来我再给你做菜，保证和今天的不一样。”
“真的吗？”李莫愁侧了侧脑袋，惊喜的问道。
尹志平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
“太好了。”李莫愁欢呼一声，举起了手臂，但是过了一会儿就悠悠的叹了口气，稚嫩的小脸上挂满了感伤。
“怎么了？”尹志平听到她的叹息声，担心的问。
李莫愁幽幽的说道：“估计这次回去会被师父关禁闭，下次出来估计要半个月以后了。”
尹志平笑了起来，安慰道：“放心吧，我一般都会在巨石附近练武，你要是出来的话就上那里找我。”
听到尹志平的话，李莫愁点了点头，脸上又挂满了喜色。
“别动。”
尹志平忽然喊道，身子探到李莫愁眼前，看着李莫愁的脸庞，慢慢伸出了手。
“怎，怎么了？”
李莫愁看着尹志平尽在咫尺的英俊脸庞，眼神有些慌乱，尤其是那双眼睛彤彤有神，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他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离自己这么近？
难道是要吻自己？
李莫愁想着，小脸唰得一下就变的通红，看着尹志平的伸出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脸色变得慌张起来。
正当她想着要把尹志平推开的时候，尹志平的手碰到了她的头发，然后把手抬起，放到眼前，对着阳光细细的观看。
李莫愁目光投去，只见一只细小的蜘蛛在他的手指之间挣扎。
原来是为了一只蜘蛛啊，这个混蛋。
李莫愁有些不悦的喊道：“你在干什么啊？”
尹志平将蜘蛛放在手上，说道：“这只蜘蛛很少见啊，上面的花纹是橙黄色的。”
李莫愁哼了一声，伸出手，说道：“给我看看。”
尹志平不疑有它，将蜘蛛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这只小蜘蛛从尹志平手里脱困，慢慢的爬到李莫愁手里，但就在这个时候，李莫愁忽然握紧了拳头，用力握了一下，再张开小手，就只有被挤成一团的蜘蛛尸体。
“哼，臭蜘蛛有什么好看的？”李莫愁哼声道，将手中的蜘蛛尸体扔到了一旁。
看到这一幕，尹志平脸色有些难看，一只蜘蛛无所谓，尹志平也踩死过许多。但尹志平实在不知道李莫愁在想什么，你要蜘蛛，我给你，但你转眼间就捏死它，到底是什么意思？
尹志平有些不悦，目光在李莫愁脸上扫了扫，后者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脑袋。
尹志平并没有多想，把这归结为小女孩调皮，转眼也就放在了脑后。
两个人又待了一会儿，李莫愁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喊道：“我回去啦。”
“再见。”
尹志平跟李莫愁招了招手，李莫愁钻进树林，转眼间就消失在远方。
看到李莫愁离开，尹志平也回了全真教。
接下来的半个月，尹志平都没有见到李莫愁，每天依然将绝大部分时间放在修炼上。
半个月以后，李莫愁偷偷跑出来，先解答了尹志平上次提出的关于捕雀功的问题，让尹志平对捕雀功有了更深的了解。
然后尹志平又为李莫愁做了顿饭，带着她在终南山上玩耍。
就这样，尹志平每半个月都可以和李莫愁见一次面，两个人也开始将这次见面当做了彼此生活的一种习惯，渐渐的产生了一种依赖。
时间流逝，又是一年过去了。
尹志平十五岁了，李莫愁也已经十二岁。
在这一年里，尹志平将全真剑法七剑全部掌握，金雁功也达到了第三层凌空飞渡，能够做到在空中行走十二步，还未达到三十六步的层次。
而尹志平的内力，也翻了许多倍，可以抬起二百多斤的巨石。
尹志平的修为增长，让丘处机看到了全真教大兴的根本，也对他不遗余力的教授。
这一日，尹志平和李莫愁见面，二人进入幽静的树林，左拐右拐，来到了一条小溪边。
这条小溪宽约两丈，深却只有二尺，清澈见底，可以看到河底的石头。
尹志平和李莫愁并排坐在溪边，将鞋袜脱去，双脚泡在水里。
一年多的相处，二人的关系亲密了许多。
李莫愁对尹志平而言，就好像自己的妹妹一样，调皮，古灵精怪，让人忍不住疼爱。
因此李莫愁做些很多调皮捣蛋的事情，尹志平都可以原谅她。
李莫愁坐在那里，白嫩的脚丫踢着水，小脸上挂着高兴的神色，说道：“这里的水真凉啊，还有鱼在下面呢。”
尹志平身体向后靠，双手撑在石头上，看着蓝蓝的天空，笑着说道：“而且环境也不错。”
李莫愁看向尹志平，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亮光，心里有股不知名的情愫在蔓延。
和他在一起，真的很开心。
可以吃到好吃的食物，可以玩一些奇怪的游戏。
只是没半个月才能够见到一次，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李莫愁在怀里掏出了一条头尾系好的红绳，用两只小手撑开，看着尹志平，笑着说道：“咱们来玩翻花绳吧？”
“好。”
尹志平将手伸过去，勾住绳子，手指灵巧的挑动，图案就变成了双十字。
李莫愁笑着将手伸过来，做了个面条的图案。
二人互相接过对方的图案，翻成不同的花样，直到最后尹志平再也翻不下去，李莫愁高兴的大叫：“我赢了。”
看到李莫愁兴奋的脸庞，尹志平有些挫败。
明明自己教给她的游戏，为什么她玩的比自己还要好呢。
陪着李莫愁玩了一会儿翻花绳，李莫愁有些厌烦了，将翻花绳放好，问道：“五子棋带了没？”
五子棋是尹志平教给李莫愁的游戏，道观里有现成的围棋，被尹志平改了改，就变成了简单的游戏。
五子棋的变化无穷，李莫愁很喜欢玩，但是水平稍逊一筹，比尹志平要差了一些。
“在基地里呢。”
尹志平说道，所谓的基地就是二人在山上攀爬找到的山洞，里面幽深漫长，而且洞口被遮掩，根本让人看不到里面的景象。
两个人发现以后，就将其作为了二人的秘密基地，尹志平和李莫愁把好东西都藏在了那里。
李莫愁立马站起身来，说道：“走，咱们玩五子棋去。”
尹志平跟着站起来，二人换上了鞋袜，朝着基地走去。
来到山洞入口，李莫愁和尹志平径直的走进去，山洞狭长，里面漆黑看不见光亮。
尹志平在一块石板下拿出了五子棋，摆好以后，和李莫愁在靠近洞口的位置下了起来。
二人玩的不亦乐乎，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巨大的身影在黑暗中显现，朝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