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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姿物语 前传之星星、月亮、太阳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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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达卡本身是一名极优秀的魔道士,知道许多失传的太古秘术,但因为修炼邪功魔法,残杀人命,因而被“魔导士公会”永远放逐,视为异端。在其研究的古代魔法中,有一门魔族的至高术法,就是练制魔种。

在魔族中,凡是修炼魔功到最高境界,皆能自生魔种,进军无上天道。但古有奇人,别走捷径,欲以魔法炼制魔种,再将之吸食,意图一步登天。但这门法术全是凭空想像,全无根据,兼之施术者大损阴德,违逆天道,往往中途便不得好死,故而古来试者虽多,却至今未有成功之例。

萨达卡实是个不世之奇才,他妙想天开,以龙血为种,育孕魔种。再得一纯洁无瑕的母体内行为母胎,想藉圣物之灵,孕化魔种之厉,两者合而为一。

只是,龙血毒性实在太强,母体承受不往,势必经脉爆裂,全身渗血而亡。故而,需要两副相近之母胎替换。然而,一个纯洁无瑕之母胎,已是世间难寻,何况两副,又何况要彼此相近,更是可遇而不可求。萨达卡寻觅多年,却也是一无所获。

后来,他冒死自龙翔山盗得龙血,却也被护殿高手击成重伤,被人千里追杀,逃逸至此,骤逢亲妹妹丽雅,又见若苹,两母女清新纯真,均是万中选一的资质,心中大喜,为求修成魔法,狠下辣手,以潜魂之术,在交合之际,把龙血植入丽雅的子宫,育孕魔种。

“你这个魔鬼!”丽雅泪流满面,无奈身体被绑住,激愤之下,飞身向萨达卡撞去。萨达卡轻松避过,飞起一脚,将丽雅踢倒在地,牢牢踩在丰满的酥胸上。

“若苹,让你遇到这种事,妈妈对不起你……”流着眼泪,丽雅哭着向女儿道歉。

萨达卡低下身来,轻抚着丽雅雪白的小腹,冰凉的肌肤下,似乎有着隐约的胎动。萨达卡而露喜色,仰天大笑,“二十年的辛苦,就是为了今日。哈哈……哈……丽雅,你和你的女儿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自腰间取出柄长剑,萨达卡神色凝重,全神贯注,默念咒语,不住对剑刃画咒文,盏茶时分后,他倒转剑柄,大喝一声:“沙陀遮咪希利底!”将剑剌下,凄厉的惨叫响起,长长的剑刃,完全没入丽雅的腹中。

奇异的事开始发生了,长剑恍若某种吸收器,只见原本雪亮的剑刃,在吸收了丽雅腹中的血液后,逐渐变成赤红色,那不是人类的血色,反倒像是将黄金煮熔后,混和鲜血的颜色,夺目而鲜活,有若飞跳的岩浆。

萨达卡眼中染满兴奋之意,高兴的不能自己,颤声道:“龙血……真的是龙血……我终于得到你了!”

丽雅的身体在作为母胎时,便已被腐蚀地千疮百孔,此时失去了龙血神力的依凭,所有内脏纷纷爆裂。清丽的脸蛋,因难以想象的痛苦,极度的扭曲,口鼻之间,涌出了大量的鲜血。雪白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渐而变深,最后细雨般的血雾,自全身的毛细孔爆放而出。

“姐姐……姐姐……”若苹想哭叫,但却嘶哑着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

利用价值已失去,萨达卡看也不看一眼,一脚踢开自己的妹妹。走向若苹,赤红色的剑刃在微光的照映下,凄丽动人,“你就陪你母亲一起上路吧!他日我无敌一天下,成为三贤者般的人物,便是你们母女俩的功劳。”

寒光乍现,一声惨呼。

迷蒙中,若苹察觉到一个物体垫在自己身上,一股温热的液体灌入口中,再自颈项间缓缓流下,“是我的血吗?我就要死了,可是……可是……为什么一点都不痛呢?”

“贱人!坏我大事。”萨达卡发怒欲狂的暴喝声惊醒了若苹。

睁天眼睛,赫然见到本该奄奄一息的丽雅不知从何处来的一般力量,奋力扑在若苹身上,替女儿挨了这一剑。顿时,内脏爆裂,生机立绝。

“贱人自寻死路,也罢,就让你们母女共赴阴司,在黄泉路上开园游会吧。”萨达卡推开丽雅,便要再剌。

不料,丽雅为了保护女儿,虽以气绝,仍是紧紧地将若苹覆盖在身下。萨达卡用尽全力,仍是未能弄开她的身体。丽雅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湿黏的鲜血,流遍若苹一身,而有相当的部分,灌进若苹口中。

看着母亲不肯闭上的双眼,内中有无限慈爱与深深的牵挂。若苹震惊的呆住了,模模糊糊中身体完全失去了知觉,只感到口中咽下母亲的鲜血,已渐渐变冷。

就在若苹几乎丧失自我意识时,某些若断若续的残缺画面,电光火石般地在若苹脑里掠过。是丽雅在临终的前一刻,以言魂之术向女儿交待遗言,“若苹,萨达卡他是我的哥哥。妈妈从小就是出生在魔道士的世家里。我们家,世世代代敬奉魔神,以获得魔神之力。家里的女孩一出生,就注定是繁殖下一代的工具。当女孩年满十三岁,就会被送进祭坛,接受当家主的成人礼,直至怀孕。哥哥萨达卡,是这一代的当家主,他天份优禀,是上一代指定的继承人,可是,在我十五岁的那一年,他为了追求至高的法力,发了狂,把整个家族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杀光。我拖着怀孕的身体,偷偷逃走。在躲避的时候,那个受诅咒的孩子,流掉了。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你真正的父亲,他被人追杀,我们相爱,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他给了我生命中仅有的阳光,在他去世前,我们有了你。若苹,你不是兄妹乱伦所生的孩子,你的父亲,是个了不起的人,你应该因此而感到自豪。污秽如我,没有资格当你的母亲,没有资格玷污你的一生,所以我不敢认你,只能让你当我是姐姐。可是,你是我的孩子啊!是我怀胎十月的亲骨肉啊!每次看到你,我的心就好痛,不知道有多少次,总是梦到,你亲口唤我母亲。若苹,你肯认我这个妈妈吗?”

随着遗言的交代,若苹看着母亲一生的记忆,一幕幕的景象,走马灯般地在眼前瞬间上演,忽起忽落。最后,来自丽雅的眼角,一滴冰冷的血泪,滴在若苹雪白的脸庞上。

“妈妈……妈妈……妈妈……”感情的时钟,仿佛为血与泪的钥匙所打开,若苹抱紧丽雅已僵硬的身体,拼命叫着母亲的名字。

“你们母女俩一起去死吧!”无法将丽雅的尸体弄开,萨达卡暴跳如雷,一狠心,手上用力,直接剑剌穿过丽雅的身体,剌中若苹小腹。

异变就在这刹那发生了。将剑扎下的萨达卡,看到剑上的赤红色,消退为白色,龙血完全输入。毕生的梦想就要实现,尚未来得及高兴,一股超乎想象的大力,自剑尖猛地传上,将整柄剑震成碎片。

萨达卡半身如遇电殛,急忙抽身而退。只见在丽雅的身体覆盖下,一道小小的金芒瞬间放大,照亮了整间屋子,一如天上最耀眼的明星,光芒之盛,让人无法正视。

见此异变,萨达卡惊疑不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轰然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波,自光源中心爆放而出,周围的摆设、布置,在强风中震个稀烂。桌椅被吹得离地飞起,互撞在墙上,砸成粉碎,在空中飞舞,恍如血肉屠场,就连堪称坚固的议事厅,都开始摇摇欲坠。

萨达卡应变奇速,手上结印,以魔法力张开一张防护墙不受侵害,然而面对的力道之强,却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结印的双手吃力非常。冲击波在持续十秒后渐渐停息,萨达卡解开护身光罩,正想上前看清情况。

“咻”一道光箭,自光源中心激射而出,来势好快,萨达卡尚不及有任何动作,剧痛直冲大脑,鲜血飞溅,已被光箭穿透左膊,其势不止,将他往后带去,牢牢钉在墙上。受此一撞,梁柱间的尘沙土石,簌簌而下。

屋子的中心,光源逐渐减弱,隐约见到美妙轻盈的身影。最后强光消失,一个丰姿约绰的金发少女俏然站在厅中。明眸皓齿,雪肌玉肤,梅花瓣似的脸蛋旁,长了对精灵族特有的尖耳朵,虘后一双天使般的羽翼,轻轻摆动,全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五彩金光中。

“怎么可能……龙血居然被她吸呐了……这怎么可能……”看清了眼前的异象,萨达卡喃喃道。半生辛劳,想不到最后竟是为人所嫁,这对他的打击超乎想象。可是,龙血毒性剧烈无比,这小娃儿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心念急转间,萨达卡想通了关节,“丽雅这贱人,居然敢偷人,而且是与精灵族的贱种……”

萨达卡料得不错,若苹的亲生父亲确实是个精灵,而且是精灵中极罕见的羽翼精灵。正因为如此,若苹才能以远较人类优异的体质,抵抗住龙血的毒性。但是,这还是不够的,真正令若苹能够化险为夷的原因,是她的母亲,丽雅。

萨达卡以替魂之术,将龙血植入丽雅的子宫,进行育孕。当丽雅的身体为毒性侵蚀得千疮百孔时,她的血液中,却也生成了些微的抗体。

适才丽雅舍命护女,两人血液交融,抗体流进了若苹体内,再加上祭剑先穿过丽雅的身体,方剌中若苹。毒性一减再减下,终于被若苹融合。

正是如此,魔种虽然没有练成,若苹却史无前例地成为龙族之外,第一个成功吸纳龙血的其它族类。

龙血的确是天地间无上的至宝,若苹将之吸收后,功力怒潮似的暴涨,瞬间完成了遗传因子的改良蜕变,晋身大陆上一流高手的行列,修为远远超过了萨达卡。

“恶贼,还我母亲命来!”若苹娇喝一声,耀眼的强光凝聚于掌心,化不一道五彩金箭。左掌急扬,便要将萨达卡射个洞穿,替母亲报仇。

萨达卡见这等声势,自知不敌,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想不到半生辛苦,付之一炬……罢了,今日先行暂避,来日再没法奸了这小娘皮,将她开膛破腹,吸出龙血便是了。”

黑袍一幻,便要以遁术逸走,却见若苹动作一顿,整张脸变成惨白,额上汗珠涔涔流下,颓然跪倒。

“太好了,天助我也,这小娘皮尚无法完全掌控龙血,受到反噬,我趁机将她吸干,效果更佳。”连忙抢上前去,右掌雷霆轰下,

若苹只觉得体内如有数十只刀剑在相互碰撞,内脏纠结,几乎疼得昏死过去。萨达卡一掌轰下,无力躲避,只得将颈一偏,避过头顶要害。

“啊……”惨叫声响起,却是萨达卡受到护身气劲反撞,他魔法虽强,武功却是稀松平常,单只这一个,已将他五指指骨一起震碎。

“想不到龙血如此厉害,果不枉我二十年岁月。”萨达卡不怒反喜,忍住手上疼痛,扣住若苹左腕腕脉,对准白嫩的粉颈一口噬下。

皮肤被咬破,大量的鲜血自伤口处源源流出,若苹登时感到头晕目眩,想要蓄力反击,但体内的不适,却未有稍减,只能有少半力量集中在右腕上,却也是举起无力,只能眼睁睁地承受那刮骨的疼痛。

“打扰了,我想问个路,请问这里有人在吗?”危急之际,一个柔和好听的声音在厅口响起。

“无声无息的出现,是绝顶高手,莫非是追捕者?”萨达卡大吃一惊,停下动作转头向后,全神戒备。

若苹感到颈上压力一轻,勉力压下昏眩,把全身的力道,电转般集在右掌,奋力轰出。萨达卡不防有这一着,近距离之下难以遁走,给这惊天气劲轰个正着。

“轰!”萨达卡被第一重劲击穿了屋顶,震至半空,再被第二重劲全身肢体炸成碎片,粉身碎骨,一蹋糊涂,稀哩哗拉,死得惨不堪言,到地狱去赎他一百八十几年的罪了。

“练魔胎违逆天道,大损阴德,修炼者必定不得好死。”他到底没办法脱离这条定律。

得到了舒泄的管道,逆走的气劲消除小半,杀母大仇得报,若苹心中一宽,所有疲劳伤痛一起涌上,若苹再忍不住,幽幽昏去,在她的金发触到地上时,紫瞳中映出了熟悉的身影。

奇诺悠然地踱进大厅,脸上的表情,仍是一派悠闲,仿佛满地的死尸都不存在一般。

扶起若苹,右手中指、拇指轻扣,结成法印,强大的内力源源不绝地灌入若苹体内,引导着到处乱冲乱撞的气劲,跟着若苹雪白的脸宠上,出现墨黑一片,继而缓缓消失。至此,龙血的毒性完全消失,真正地与若苹融合无间。

看到厅角丽雅的裸尸,奇诺卸下披风,盖在上面,向这位伟大的母亲致上敬意。蓦地,一缕晶莹的白光自丽雅眉间绽出,仔细一看,是粒浑圆剔透的明珠,柔和的白光中,隐约浮现一个“愿”字。奇诺一笑,那是一抹洞察世情的笑容,笑意中似有无数玄机。

一字曰:“明”,托之于风。

帝国历559年4月16日达耳甘王国东部

优雅的琴声再次飘扬于空中,铮铮淙淙的音乐里,带着浓浓的哀伤与朴拙的古意,那是僧侣唱诗的歌曲,藉以为死者祈求冥福,安全地渡过黄泉。黄土堆前,静静地摆放着几束淡雅的鲜花。洁白的花朵,随风颤动,似乎是为墓里那位不惜牺牲生命,守护自己孩子的伟大母亲致上最后的敬意。

“心心相连一条线,圈成一个圆,圆中有圈,圈中有缘,你是我的甜。”若苹站在坟前,低哼着母亲的儿歌。

因连串打击而颇见消瘦的脸上有着深刻的哀愁,却已不见泪痕,而多添了一种磨练后的坚毅。渡过这场巨变,给了若苹很大的转变,恍如脱胎换骨一般,以前那个天真爱哭的小女孩,已经淹没在记忆的微风中了。

“所有的事都已处理好了吗?”安眠曲奏完,奇诺收起了琴,轻轻问道。

“妈妈生前最喜欢的就是花,有着些东西陪着,妈妈就不会寂寞了。”望着灰白的墓碑,若苹缓缓道。

为什么上天总是这样喜欢捉弄人?为什么人总要等到失去了,才发现失去了自己不能失去的东西?如果能再多给自己一天时间,让自己依偎在母亲身旁,亲昵地唤她“妈妈”,相信丽雅会很高兴的,只是……只是……人生中有太多的只是了……

“以后有什么打算?”

“去东南方,去找我的族人,好好生活。”根据脑中传自父亲,逐渐释放的遗传因子,若苹知道了羽翼一族的所在地。

“一个小女孩,千里跋涉,方便吗?”奇诺这么问是有道理的。若苹虽然只有十岁,但经过脱胎蜕变后,已发育成与豆蔻少女无异。以她出众的美貌,很容易被人觊觎,更何况她特别的身份。在力量能自由使用前,孤身上路,确有其凶险。

“请放心,从今以后,我不再依靠别人,要先先靠自己的力量,保护属于自己的东西。”语罢,搓手成刀,聚力一挥,将散于耳畔的金发一齐斩断。黄金般的柔丝,随风四散,转眼间便无影无踪。断去长发的若苹,好似把过去的悲伤,一起付诸东流。

若苹抬着头,浮现无畏的笑容,在晨光的映照下,清秀的脸宠,傲然的神情,乍看之下,就像是一个俏皮的美少年。

“很好,我也放心了。”奇诺点点头,他知道,若苹已经完成了心理的再建,从今以后,这个女孩的一生,将由她自己来创造,于是说道:“那么我要走了,后会有期。”

“大哥哥要往哪边去呢?”

“往西方,那里或许会找到我寻觅多时的东西。”西方深处,为层层白云所笼罩,奇诺举目望去,清澈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云层,直射而去。

若苹看得心中一颤,此时的奇诺,紧绷着嘴角,眼中闪射出强烈的光彩,原本清雅秀气的容貌,突然充满了威风凛凛的男性之美。

“大哥哥的真名叫什么?”

“源五郎。”奇诺微笑道,“天野源五郎。”

“源五郎……”若苹仔细咀嚼着这个名字,“那个……我们以后……”

“什么?”

“不!没什么。”本来,若苹想问的是,何时再有相见之日?但看到源五郎的神情,忽有所悟。

只要有缘,终有相见之期。

“告辞了,小姑娘。若苹·洛克里斯,期待着与你的重逢。”踏着轻快的步履,源五郎走向西方,去寻找他的未来。

一阵狂风吹来,周围的树木、花草,发出沙沙的磨擦声,摇拽的枝叶,仿佛在作离别的挥手。

“你们在向我道别啊!谢谢你们。妈妈,若苹走了,你要保重啊!”展开翅膀,迎风而起,乘风而逝。

若苹翱翔在空中,飞往南方,顷刻间,就消失在层层白云中,成了一个黑点。

风,依旧吹着,散落在四处的金发随着大气流动,飘到了各处,山间、溪流、海洋,寻找着下一个停驻的地方。

隐隐约约,一声轻轻地叹息,融在风里。

(注:多年后,在自由都市攻略战中,若苹遇到了兰斯洛王,加入其旗下,成为九天御使之一。)




太阳篇


艾尔铁诺历五六四年九月五日利加斯王城城郊

夜凉如水,浓密的黑云,遮住了明月,四野无声,唯有山间的晚风,拂动树枝,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倍添清幽。

蓦地,急促的马蹄声,踏破重重夜幕,奔驰而来。

一骑黑驹,恍若暗夜幽灵般,几乎足不点地的向前驰去,速度好快,是匹千里良驹。马背上一名少女,以精湛的骑术,配合着爱马。

黑绢般的头发,顺风飞扬,黑曜石般的眼瞳,白色珍珠般的肌肤,即使在能见度极低的晚上,也无掩其惊人的美貌,杉木般挺直的身子,雄赳赳的戎装,仿佛是战争女神的再现。

耳后风声呼啸而过,两旁景物不住倒退,少女思潮如涌,想起了一个时辰前,令她椎心难忘的事。

数声惨叫划破宁静的夜空,“出了什么事?”本已更衣待眠的她,自床上一翻而起,只见西边窗外一片火红,照亮了整个天空,显是发生了大火。

大气之中,强烈的兵气,刺激着皮肤,加上越来越强的兵器交击、士卒杀伐之声。她立刻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推测的事实,马上得到了印证,房门被推开,父亲满脸杀气,一身戎装地出现在门口。黄金盔甲上的鲜血,说明了国王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父王!外头到底是怎么了?”声音听不出一丝动摇,平日的修练,让她即使遭逢大难依然能镇静如常。

“有一些逆贼发动叛变,杀进宫来了。”国王大口喘着气。他已经不年轻了,这次突遭政变,结果难料;为了留条退路,现在就必须要有所准备。

“红儿,孤乃一国之主,虽然国家不大,但为了国内百姓,还有我东方氏的荣誉,孤绝不能离开。你快逃出王城,向本家求援去吧!”

“不!女儿绝不能抛下您!”她急声道:“哪有让您独自留下,我一个人逃开的道理呢?我去集合近卫军,一起杀将出去,叛军未必阻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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