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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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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了唐悦的痛楚之处,唐悦于是抱了坛酒让公子小白陪着解愁。

  公子小白不免同情起眼前的小姑娘来,这似乎不是由她来承担这些家族兴衰的责任。

  坐在客栈的一角,没有灯光的散射,因为唐悦不想让兄长们见到自己学着饮酒。

  唐悦只一杯酒,就倒在桌面上不起了。

  公子小白没了心情出门逛街,对唐家开始有了种像是牵挂的同情。

  公子小白独自靠在黑暗中,冥想着。

  公子小白一下子想找孤竹子谈有关自己的理想的冲动。自己虽非剑术高超,却有着对正义不屈的热忱,有热忱对漂泊四野的远足的人来说才是最可贵,才会让理想变成现实。公子小白这段颇有些浪漫了的想法刚刚酝酿成熟。方才注意到醉仙居的后窗外有不和谐的声音传过来。

  “你把自己封闭的不见天日,无非想称霸江湖。”江寒冰的声音。

  “我天下无敌,独此一尊又怎样。很让人钦慕吗。”孤竹子言辞真切。“我在竹海蛰伏二十年,没有人来骚扰,那才是我现在所追求的现实的平静的生活。”

  “时间真能消磨掉曾发生在身边的一个个血淋琳的现实吗,不知是言不由衷,还是大言不惭。我想不通他何以言过平静的日子。”江寒雪一针见血地与孤竹子理争。

  “你们年纪尚轻,江湖阅历尚浅,很易误信小人谗言,你们三番五次找我,凭你们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五符令使中任一个匹敌,你们并不会屡屡得手,你们是否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孤竹子是严肃的,表情也该是凝重的。

  “口气如此大干什么,你卖什么老。我们当然知道杀死五符令使绝非易事,可只要我们够努力,心够真诚,梦想就会成现实。”江寒渊真稚的笑起来,仿佛自己真是在做大事。

  “你们让现实变得如此残酷,真的是为了那什么遥远的梅阁吗?”元丹丘的声音,元丹丘的语气想来已经憋了很久未出声。

  “不错。梅阁一聚八年,让你们成就一时的江湖名气,你们为何还要对那里进行惨绝人寰的屠杀。”江寒冰的责难令人窒息的冷气袭人。

  “梅阁。我的青春时的冲动,为追一虚幻梦想的地方,而今,换来的不过是萦绕我心的思念。二十年恍然就在昨天,我已经满头花发。”孤竹子一声叹息里包含了多少辛酸。

  “真感人。”江寒雪幽叹,“我心里差点就留泪了。”

  “我在心里已经流了二十年的泪。”孤竹子语气开始铿锵,“泪现在已干涸。”

  “你忏悔吧。你装模作样的窘悲,不会换来我们的同情。”江寒渊懒懒的打了个哈哈。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江寒冰有些同情孤竹子了。

  “那日梅阁里的空虚,现在想来,实在是奇怪。”孤竹子语气变得沙哑,“除了对手是处心积虑要毁掉梅阁,不然谁会把握住短短一天的机会。”

  “那天我约了筱玉和金城老弟去大漠边。”孤竹子接着阐述。

  “朔漠的风蚀残损是不是很凄凉。”江寒冰冷讥。

  “可惜,这辈子我再也忘不掉的黄沙拂面,胡杨轻摆。”孤竹子咳了下,“我们在关外走了不远便遇上了四流狂客,那四个老儿居然伤得名镇中原的无常双钩气息奄奄。”

  “就算如此,什么什么四流狂客截住你们,剩下的人呢。”江寒渊有些不耐烦了。

  “最让我们奇怪的是陇西铁鞭追来。铁符令使是梅阁的第一大门神,连他也出了梅阁,我记得那会我们彼此摇头,互相责备自己不该走出梅阁。我当时就有不详的预兆,可惜我最怕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五符令使有四个不在梅阁,难怪对手轻易就杀了进去。”元丹丘点头。

  “五个都不在。双刀童被长刀段本草约战,童三弟最大的弱点就是经不起嘲弄。长刀段最大的优点也就是有耐心。”孤竹子吐了下气,“梅阁是中了敌人长久以来设好的毁灭之计。”

  “为什么会有如此痛恨梅阁的人。”江寒雪看来信服了孤竹子的这段陈述。

  “梅阁巨贾,当初我们以为屠杀是由于谋财害命引起,我们在那之后三年中杀了关外一百二十八个成名的枭雄,从祁连山南北到西域各处,我们没问出一丁点有用的讯息。而且那一次之后,段本草便退隐江湖无所踪,四流狂客也逃的不见影子。”

益州之殇之五
一片寥寂,每个人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你们这些后生有谁知道,五符令使的后半生是如何的不容易:金城老弟远涉雪域,因为我们在烧焦的现场发现了吐蕃人用的图藤;筱玉东渡日本,因为有扶桑来的谴唐使曾与江主人有约在丝绸之路上建一所交易的榷场;双刀童秀自责于心头,一口闷气憋的他大病了十年;铁兄更是杀妻取义成仁,入川惨淡经营,我想现在铁兄已经了然了梅阁事件的始末。”孤竹子这些近似苦口婆心的抑扬顿挫,让江家三兄妹哑口无言,让身旁的元丹丘一定恸然扼腕,让门外公子小白感慨万千。

  “二十年以来,我们做了所能做的一切,其实就算我们是自讨苦吃也都无怨无悔。”

  “师傅,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从不对我们说起这个中缘由。”元丹丘有些哽咽。

  “因为孤竹子感觉到了自己风采不再,今日不说,以后说的机会便不多了。”孤竹子好苍老的无奈之言。

  公子小白好一刻缓了下神。

  公子小白走出门想透一口气,正巧遇上江家兄妹有些狼狈的从醉仙居后面撤退过来。

  见到公子小白在门外面立着,江寒雪走出了几步又回头,“你站在这看笑话。是不是很可笑。”

  公子小白摇头,公子小白不知说什么,见到江寒雪的目光如锥子,刺得公子小白不觉一抖。

  “听说小白公子,酒胆过人,你敢不敢跟我们去吃点酒,然后去找益州城里的神枪董家。”江寒渊挑衅一笑。

  “我现在饮不下酒,下次,你们什么时候邀我去,我就什么时候奉陪。”公子小白坦然的想笑一下,可是嘴角的肌肉却有些僵硬。

  “算了。公子还是去别处找酒吃,我们的钱都要用在刀刃上的。”江寒冰连头也不曾回,大步消失在阴暗里。

  公子小白奇怪自己一口气和这三个冷面杀手的交谈,有些甚欢的感觉。第一次有些觉得他们是可以亲切相处的。

  很快,公子小白一下子又从虚幻的想象中回到现实。

  “师傅说了,你没心情出去玩。”元丹丘靠在门槛边,望着公子小白目送江家三兄妹。

  “可我现在就想在街上让风吹一下。”公子小白愣愣的说。

  “如果你是热血膨胀,你还是远离我们;如果你是惺惺相惜,你还是远离这里;如果你有一切的自己的想靠近我们的念头,你还是远离我们。”元丹丘有些累了感觉,头耷拉在门柱上,“君子之交淡若水。泛泛之交才符合你的性格。”

  “我只想知道先生是看不起我,还是真为我的安危着想。”公子小白愣了下转身,“连我的性格都知道,我真想早点得到竹先生对我未来一生的占卜。”

  “亨到离时见,贞从坎处来。归根培养熟,方解鼓风雷!”孤竹子幽幽地送了句古诗出来。

  而此刻,公子小白便一个人在街上夜游。

  公子小白也许是听了孤竹子与江家三兄妹的对话后心潮澎湃的缘故,也许还有被孤竹子点拨后的迷茫,也许还有被江家三兄妹的执着感动,反正公子小白就是不想回去睡觉。

  夜深了,街区静得心跳都能感觉的到。

  “月儿弯弯,星光浪漫,你真是兴致浓浓,这样的夜还能有闲情雅趣,在街上徜徉。”

  唐悦提着灯笼,光刺的公子小白眯上眼。原来她已经酒醒了。

  “你也丝毫不比我差,你不会说提着灯笼是找别的什么人吧。”公子小白无聊的伸了下腰,才感觉到深深的倦意。

  “不错,我在找人,你是不是知道苏苏姐在哪里。”唐悦挑起灯笼高到公子小白的鼻子。

  “神枪董家你不找,跟这我找有什么用。”

  “对苏苏姐,公子可谓用心良苦。你跟踪苏苏姐是不是你真暗恋上她了?”

  “是又如何?”公子小白反诘。

  “小心,要是被别人知道,你会被苏苏姐割掉舌头。”唐悦睁大眼夸张的吐出舌头。

  “就算我喜欢她,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关她什么事。”

  “因为你在亵渎她对心上人的坚贞。”

  “这也是理由。”公子小白不得不失望,公子小白和唐悦之间似乎没有那种对峙,也许公子小白只把唐悦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公子听我的没错,你在益州城里住一天,你那一天最好远远避开苏苏姐。”

  “男人爱上了女人,你叫男人躲开,那男人不是相思成疾则算了,万一男人再痴情被相思折磨的死去活来,而这一切那女人都还不知道,小丫头你说那个男人惨不惨。”元丹丘在黑暗里忍不住,出声。

  公子小白被吓了一大跳,有人在背后跟着自己竟然一无所知。

  “什么男人女人,人不做人,鬼鬼祟祟。”唐悦灯笼一甩,飞腿揣向元丹丘。

  “用唐家的小丫头,到神枪董家也许还能换回不杀之剑。”童筠原来也在,童筠和元丹丘两人合力很快把唐悦控制住。

  “好主意。”公子小白哪里能这样让唐悦被他们带走。“我以为侠客之行,都是端庄的,竹先生是侠客,不会纵容你们用如此阴暗之术辱没他。”公子小白展开双臂,挡了唐悦的路。

  “西川唐家的人多着呢,少了我一个又有谁在乎。”唐悦叹息里有苦楚,声音里有悲切。

  不仅公子小白心动,元丹丘也动了恻隐之心。

  “我在乎。”童筠说着,刀就抽出来了。

  元丹丘拽着童筠,两人挣扎着消失在阴暗里。

  “我已经是大姑娘。以后我再听谁叫我是小丫头,我也学苏苏姐用鞭子抽他。”唐悦头一昂,对公子小白没有一丝谢意。灯笼在晃晃幽幽中越来越远。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益州之殇之6
公子小白清早便走出门,因为睡得浑身不自在,所以特别想出门活动活动。

  双胞胎已经在门前的空地上活动开了。有点吁吁的喘。

  公子小白心里想唐苏苏是不是被唐家关起来或是软禁了。因为已经有几天只见到其他的唐家兄妹们的活动。

  公子小白庆幸自己是自由的,可以任意的在四处走动。

  洁净的青石板,琳琅满目的商品,络绎不绝的人流,服衫各异的旅客。

  公子小白独自靠在街角的屋檐下,公子小白特意拐了好几条街区才停下,几分茫然的望着人流游动。忖思进城以来遇上的事,一时间公子小白觉得自己有点糊里糊涂了,之前是不敢怎么和唐家搅在一块的,现在居然成了一个屋檐下的住客。眼中强大的唐家似乎离自己已经很远了。并搞不清楚唐家和绿林茶社之间的恩怨孰善孰恶,孰是孰非。

  “做人真难!”公子小白仰天长叹。

  “做女人更难!”有人叹息的样子比公子小白要惨的多。

  公子小白听出声音就知道是谁发出的,只是有些奇怪,公子小白回头睹了饱尝愁滋味的唐苏苏的脸。

  唐苏苏也靠在墙檐下,由于没有精神,唐苏苏看上去多有些清瘦。

  “其实世上本无难事,不过是自己的一个认知态度。”公子小白不忍要劝唐苏苏放开心胸,可话只说了一句,想着昨夜唐悦忠告过,于是公子小白一面悻悻地开始后退,想避开唐苏苏。

  “你干嘛整天没事跟着我?”唐苏苏很在意公子小白的这个举动,瞬间挡在了公子小白的眼前,公子小白想走也走不掉了。

  “公子知道我现在想些什么?”唐苏苏居然笑了起来,虽是很甜很迷人,公子小白还是向后退了三步。

  “他可能早就想着怎么跟着你看热闹。”唐敦托着三叉把住了小巷的出口。

  “再退一寸,我就叉进你身体一尺。”唐逊丝毫不比唐敦口气软。

  “这叫做你敬我一寸,我就回敬你一尺。”唐苏苏脸色一本,收敛的一丝笑意也消失了。“看看我唐家多重情谊呀。”

  “我当然知道唐家重情谊。”原来是陆天思转过巷道,出现落魄的身影。

  “你还在益州城里。你不该来这里找我。”唐苏苏是背对着陆天思,公子小白见到唐苏苏嘴角又撇过一丝笑意,不过很快便消逝。“其实你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益州既然有我割舍不掉的牵挂,我当然哪也去不了。”陆天思诉说的娓娓动听。

  感动的公子小白满脑子全是莫名的嫉妒和不安。公子小白拖着脚步朝后移动了下。

  “再动一下,我就让你趴在这里永远别想再走一步。”唐苏苏翻手朝天上一挥,甩出一长串哨响,由于用了十层的力,在场所有人都被狠吓了一回。“忘了我好吗?我刚刚才有一点点记不清陆天思是谁,长得是什么样子。”

  “对你说过多少次,凡事不可冲动,你转过脸,我想看你。”

  “我在茶社路口每一夜都在等着你说几句这样的慌话来骗我,你那时哪里去了。”唐苏苏渐垂下软鞭,“你问这位公子,那时我是多痴情。”

  公子小白哪还能出声,这个时候只能静静的听着失意人的牢骚,连咳嗽一下都得小心翼翼。

  “从前的事还提它做什么。”陆天思走前一步,伸手,“我牵你走,我们离开益州。”

  “和你一块落魄天涯吗?”唐苏苏低垂的软鞭带着哨响又从天席卷而来,这回是十分准确又恰到好处的裹了陆天思的颈脖,唐苏苏居然听着声音便能恰到的掌握着陆天思的位置。

  “杀死他!”唐敦鼓掌。

  “不用犹豫,回带一下,就一了百了。”唐逊则向唐苏苏冲去。

  公子小白伸手拽住了唐逊的衣襟,唐逊一个踉跄,很是狼狈。

  “死在你手中,为你而死,并不可怕。”陆天思只表现出点点意外,很快淡定了下来。

  “你现在越来越可怕,我越来越不了解你。”唐苏苏轻甩软鞭,陆天思顺势抓过鞭稍。

  “你怎就不愿转过来见我,彻底了解我。”陆天思一眨不眨盯着唐苏苏,陆天思似乎根本没在意公子小白和双胞胎的存在。

  唐逊直起腰指了下公子小白,忙又弯腰拣起铁叉。

  “看一眼之后,你就走吧。留在益州,你随时都会被大哥抓去,被大哥杀掉。”唐苏苏转过脸的瞬间,余光从公子小白的眼前扫过。明眸善睐,万种风情,让公子小白不由得心头一酸。

  “嫁给我,我们去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陆天思又上前一步。

  “我就要嫁别人了。你还是找个好姑娘,找个好住处。成家吧。”唐苏苏垂下眼睑,“弟弟们,我们回去了。”

  “为何还要如此缠绵。还有谁能再让我如此心动。”陆天思有些咆哮。

  双胞胎迅速穿过公子小白一边一个护着唐苏苏走出巷口。

  陆天思想去拉唐苏苏,被双胞胎拦住。

  “听好了,你快点消失吧,在益州城你已无立足之地。”唐逊抖了下三叉。

  “否则,我一叉就送你上黄泉路。”唐敦恶狠狠啐了口痰,在陆天思眼前的地上。

  陆天思执意要追唐苏苏,一步也不肯放松。

  “这一刻那么执着干什么,机会无处不在。”公子小用手摁住了陆天思的肩。公子小白不是要伤害陆天思,公子小白其实在帮助陆天思解脱,“你刚才就当做了场梦,梦里在做一场游戏。”

  “那不是梦,但凡我和苏苏在一起的日子,实在太快乐。那种感受,你若是有真正爱过一个人,真正和她牵手过,你就会深有体会。”陆天思还是停了下来,和公子小白相对面。

  “你父亲也出现在益州城里。”公子小白找了话题,打破沉闷。

  “茶社早就该卖掉,那里太闷人,赋予我的生活的压力太大,那里简直就是埋葬我二十多年自由的冢。”陆天思又转身踱到巷子尽头,“有了苏苏,我才知道有欲望,有筑家去体味温馨生活的欲望。”

  “这种煎熬的痛苦是不是就是叫做相思。”公子小白自言,公子小白只是耳语并在心里似懂非懂的剖析。公子小白见陆天思从巷口缓缓离去,一个人不免失怅起来:看来唐家兄妹还是不时的把自己当成了敌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益州之殇之七
醉仙居要重新进行装潢,门前张灯结彩。醉仙居里面的唐家什物全被搬到云雾客栈去了。

  孤竹子等人已经不知所终。剑书忙着把自己的东西也往云雾客栈里送。

  公子小白得到消息并折返到云雾客栈门前时,望见唐习默默靠在墙的远角,发呆。没有丝毫的精神。公子小白迟疑了下,还是走向唐习

  “很奇怪吗?”唐习拍了下公子小白的肩,苦笑。

  “我还以为是唐家出了什么大事。”公子小白想着蓬荜生辉的醉仙居换了新主人站在门前笑逐颜开,眼前却是截然相反的落荒而逃的场境,难怪唐习的言语间是迷离的。

  “大哥输了,输给老谋深算的铁中木算不算耻辱。”唐习皱了下眉,口气似乎不服气,“愿赌就服输。输了就是技不如人。”唐习靠了下身边的墙角。

  “孤竹子今晚会住哪?”公子小白换个话题,因为这个话题对唐习来说太沉痛。

  “唐家以后在益州府里会住哪?”唐习摇了下头。“唐家这一次就把家底都输光了?”

  “可你们有神枪董家做后盾,还沮丧什么。”

  “神枪董家这次倒是狠狠赚了一回。”唐习仍是撇着笑,“十几年前,神枪董家穷的只有几间小茅草屋而已。”

  “据说神枪董家在剑南道府里有亲戚可以攀附呀。”公子小白对唐习的话是不太认同的。

  “公子真有意思。”唐习还在笑,只是颇有些夸张。

  “你老这么笑,外人才觉得有意思。”段离也在人流中挤过来,对着唐习瞪眼。

  “他说董家如今的富贵不是我唐家给的,你说好笑不好笑。”唐习笑的眼泪快流出眼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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