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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殊途-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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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穿云不愧是炼器大师,他手上法器层出不穷,除了那柄本命的追魂剑之外,身旁还有一柄巨大的五行青木盾,这个盾牌重新修复过之后,在裂口处灌注了太白金晶,强度有所增加,再加上叶穿云在盾牌的阵法上有所改变,防御力和当初会斗血狮的时候不可同ri而语。

叶穿云的对手是灵虚子,他修为此时已经进境到金丹中期,虽然比灵虚子还差一个境界,可是层出不穷的法器弥补了他的劣势,竟然和灵虚子战了一个平手。寇华是金丹中期的修士,他一人挡住两名金丹初期的修士犹然不落下风,这实在难得。虽然对方两人比他第一个档次,可是两人夹击带来的好处要远远大过修为上的差距。

冯当归也是防守西路的修士,他的左手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本来寒江燕有办法帮他恢复,可是被他拒绝了,冯当归想留给自己的一个念想,让他永远记得自己的耻辱,时刻jing醒自己不要大意。

第四十章三十里两世为人下求收藏

西南路的战局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青龙营在周合阳带领下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蛟龙,在天空尽情施展自己的矫健和力量。三十多支十人队有攻有守,相互呼应,如同三十把尖刀插入天穹派修士组成的松散战阵中,将他们彻底打散。

和西南路巡天院表现出的强大战力相比,卫戍院便如同一盘散沙,虽然他们的战阵也是经过jing心演练过的,可是这些修士毕竟没有经历过生死,没有面对过天穹山脉那些恐怖的妖兽和鬼物。可是谁又能够指望一些整ri在洞府和书阁之间辗转的修士们第一次拿起屠刀便犹如久经沙场的屠夫一般犀利呢?不过他们为此付出的代价便是死亡。

周合阳手中飞剑化成无边的流萤朝对面的天穹修士打来,顷刻间,便有四五名练气修士被打成筛子,尸体如同木桩一般从飞空法器上跌落尘埃,溅起无数灰土。如果按照战阵平ri的演练,此时应该有专门负责防御的一队人来吸引对方强力的主攻者,为自己的攻击部队谋取进攻的空间。

可由于相互之间配合生疏,四五队主司防御的修士竟然被三十来个青龙营修士用看似满天花雨,实际威力很小的散兵游勇式的攻击所吸引,竟然无法抽身。这样的直接结果就是把他们防御薄弱的腹部暴露给青龙营攻击力最强的部分,结果可想而知。

周合阳越战越勇,飞剑化作一条神骏的青龙,挟风雷之势斩向对方的天穹修士。三名筑基修士看到不妙,急忙祭出自己的防御法器,怎奈这些普通的防御法器如何能够抵挡金丹后期修士的全力一击,伴随着噼啪的破裂声,防御法器便如被碾碎的鸡蛋壳,带着些许的残存光晕,从空中陨落。而那三名筑基修士张开嘴巴,却没来得及呼出那一声惨叫,就被青龙撕成碎片。

秦洛水发髻有些乱,这位素来注重外表的修士在此刻也有一丝狼狈之态。他身前三丈处凝着一柄剑身带着一抹血红的飞剑,此剑唤曰残阳。只因当年炼制之时凝入一团jing血,便在剑身出现了一抹犹如残阳般的血痕,才得了这个名字。这柄剑随秦洛水纵横天下数十载,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这么狼狈的情景。

对面三支十人队同时发起攻击,三十人的法器飘荡在半悬空中,如同一滩碎银,面对这样的声势,即便秦洛水是金丹中期修士,也免不了咽了口唾沫。金丹修士也是肉身,虽然有护体的罡气,可这层护体罡气面对法器就如同一层白纸般脆弱。除非专门的炼体修士,才能依靠常年对身体的淬炼硬接对手的法器攻击,但是面对三十轮法器的连续打击,再强的炼体修士也挡不住。

残阳剑微微震动着,突然逆势而上,直取对面一个筑基修士。不过这位修士连躲也没躲,他神念微动,自己的法器便划过一道银se弧线she向秦洛水,空中悬挂的三十柄各se法器也如同暴风雨一般打向秦洛水。如果还要取那位筑基修士的xing命,秦洛水自然可以得手,不过付出的代价也是惨痛的,除非他有信心能够将这些法器尽数防住。

秦洛水恨恨地甩了一下头,身子化作一团光华向后撤去。主帅已撤,手下自然分崩离析,卫戍院在留下一百多具尸体之后,终于成功的撤出了青龙营的攻击范围之外。周合阳做了一个追击的手势,青龙营便沿着对方撤退的方向追了下去。所谓兵败如山倒,秦洛水带着狼狈不堪的天穹修士围着太白峰转圈。这点倒是严格按照谷思勤的叮嘱执行。

玄火炮继续释放着它的愤怒,大地不时发出一阵阵低沉的震动,仿佛一个老人在秋冬之际剧烈的咳嗽声。每次震动,在狭长丘陵地带厮杀的双方修士脸se都会变白一分,玄火弹可不长眼,谁知道会击中哪个。就曾有十几个修士被玄火弹击中,炸的连灰都没有剩下。他们就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虽然知道头顶悬着一把刀,却无法逃避,唯一的希望就是盼着这场噩梦早掉过去。

一番激烈的厮杀之后,西南方的碉楼被顺利的拆掉了,十门玄火炮乌黑的炮膛变得通红,炮身上的阵纹显得尤为耀眼,一位玄火炮营的头领看着通体发红的炮筒,连连摇头,禀报道:“殿下,恐怕今ri无法继续使用这些玄火炮了。连续she击十发炮弹已经是极限,再发she的话恐怕要炸膛了。”

姜百川哼了一声,有些不屑地说道:“区区十发便不能she了。这叫什么国之利器,用来唬人还差不多。传我的命令,五百人的寒星弩队准备,从正西路切入,将天穹派的修士们she成刺猬。”

上官落雨听到这里,脸上的肌肉急速的抽搐了几下,急忙说道:“殿下,我们的朱雀营还没有从正西路撤下来,寒星弩的威力太大,老臣担心会伤到自己人。”

姜百川怒道:“卿家何出此言,我虽年轻,但也知道万事不能瞻前顾后的道理,特别是在两军交锋的时候。只有舍去才能得到,我若能得到整个太白峰,死去几名朱雀营的修士又算什么。”

上官落雨脸se苍白,心中发寒,这位皇子号称是姜家最具潜力的修士,但是手很心黑,自己ri后要小心。他目光无力的望向东海钓叟,想要让他帮着自己谏言,毕竟朱雀营尚有两百多名修士还在奋战。

东海钓叟也被姜百川的言论吓到了,赶紧说道:“老臣也认为此事不可cao之过急。第一,我们尚不知道天穹派还留有什么手段,如果贸然出手,就算能够将中路的防御尽数拿下,对方还有巡山法阵,现在神火炮无法使用,想要完全用人来撕裂法阵,无异于火中取栗。第二,寒星弩的数量有限,每位修士不过配了十发,最好能留在一击致命的时候使用。”

姜百川面沉似水,冷冷说道:“你们两个太过保守,浑然没有敢叫ri月换新天的气魄,这让我失望之极。罢了,这仗你们看着打,我回去了。”说罢他竟然甩手回到自己的中军大帐中。

东海钓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惊得说不出话来。两人做了一个一致的决定,鸣金收兵。

……

西天那道残阳似血,仿佛老天睁着一只血红的眼睛在睥睨着世人,嘲笑他们的荒唐和痴傻。三十里长的狭长地带到处都是人族的残肢断臂,暗红se的脏器更是随处可见。被烧焦的血肉,散发这令人作呕的气味,天地之间变得臭不可闻。这是一种彻底的死亡气息,就连食腐的乌鸦也被这凄厉的景象所震慑,不敢上前徘徊。

夜se渐渐转浓,一道闪电划过苍穹,瞬间将山谷照的亮如白昼。雨帘从天而落,荡涤着充满血腥的丘陵和树木。苍天想用雨水浇熄暗夜中释放的幽冥之火,冲淡山丘上的死亡气息。凛冽的西风穿过丘陵,穿过树木,穿过焦黑的尸体,穿过森森地白骨,一阵呜咽从风中传来,也不知是风的声音,还是原本就有人哭泣。

这场战斗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修士也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仙,虽然他们总爱给自己的境界上加上一个仙字,虽然他们的寿元看似无限,可也不过是一个长寿的人而已。和真正天地之道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如果只比寿命的话,一棵树,一株梅,一张木椅,一通石碑,哪个不比修士的存在的时间长,难道它们就能够称得上仙吗?仙只不过是天下生灵追逐天道时表现的自卑表现罢了。认为成仙便是天地之间的主宰,便能站在苍穹之上俯瞰世间一切,而实际上即便没有天劫,这些所谓的天仙之人也会死在相互的仇恨之中,这便是造物之神在创造物种之时,植入他们的血脉的东西。

太白峰,望月台前。

几百名修士默默地聚在一起,唱起了为死去修士哀悼的挽歌。谷思勤站在一块大石之上,头发披散,目光悲伤,手中持一柄霜雪般的长剑,轻轻挥舞,仿佛在斩断死去亡灵和这个世界之间的联系。人群中有人开始悲伤的哭泣,这无关乎是否坚强,只是人xing使然罢了。

陈云生默默低下头颅,悲伤如同流水一般随着夜se沁入他的皮肤,直抵内心,这种伤痛亦如在白水河畔凭吊双亲的悲怆,又如那天逃出凌云峰的仓惶。江雪芹离他不远,女子如墨的黑发随风轻扬,她轻启朱唇,凄美的歌声更撩起陈云生内心的悲意,他一遍遍地问,这到底是为什么,可天地之间没有人能够回答他。



夜se中,我送别你,

啸天的子民。

清冷的星光带走了你的生气,

灼热的野火燃尽了你的躯壳。

奔流的长河洗去了你的灵魂,

如刀的风霜带磨灭了我对你的记忆。

也许有一ri我会在冥河畔与你相见,

我会带去一壶浊酒,

请你带上那朵簪花。

无尽的星路,

永恒的轮回,

请一路珍重。

第四十一章清点亡灵求收藏

双方厮杀使用的手段不同,可是祭奠的方式却如出一辙,司天阁修士的行营前燃起了熊熊的烈焰,姜百川一身白衣站在火前,面se悲伤,声音嘶哑地说道:“幽冥惶惶,大道暗昧,今率众护法,蒙司天阁诸营勇士慷慨赴死,视死如归,感天动地,山谷垂泣。想诸君当ri,誓师讨逆,英姿勃发,犹在我心,今riyin阳两隔,怎不让百川心痛。自古光荣与梦想相伴,今ri百川在此立誓,凡是追随我的壮士,他ri定得富贵。明晨随我再战,荡平太白,为死去的英灵昭雪。”

虽然姜百川身材有些单薄,声音也不够洪亮,但是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振奋人心,司天阁的四营发出山呼海啸的吼声,震得峡谷回声激荡。

上官落雨望着周围由于狂热和愤怒而神情激荡的修士们,心中泛起一种悲凉,他是在为这些生灵而悲伤,他知道姜百川对于权力的渴望已经登峰造极,为了得到那顶黄金的王冠,根本不在乎脚下堆积多少白骨。天穹派一役只不过是他向西凉国的国主邀功的砝码,这些修士在他眼中连蝼蚁也不是。想到自己的也身在这个漩涡之中,上官落雨不禁暗暗神伤,现在已经势成骑虎,容不得他撤出。

东海钓叟面seyin晴不定,既看不出悲伤,也看不出激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今ri六卿之一的柴落尘战死,青龙营西北路进攻的修士竟然一个也没有活着回来,让那位想要赏罚分明的姜百川颇为不爽,好在周合阳的西南路取得小胜,将功补过,也说得过去。

朱雀营一开始就进入了焦灼状态,不过由于承受了对方一轮霹雳弩的攻击,损失也极为惨重,原本六百人的建制,现在也就剩下三百来人,还有几十名受伤的修士。今ri一战便折去了六百多修士,惨烈曾度可见一斑。凡人中能够感知天地灵气,拥有修炼之天赋的人千中取一,三百名修士也就意味着是从三十万凡人之中挑选出来的,如果除去那些被埋没的人才,基数会更大。此战之后无论结果如何,已经伤到了西凉国的根本。

中军大帐,明亮的灯火中,司天阁的五位客卿和两位长老各个面se沉重,姜百川眯着眼,看着身前的几位大修士,冷冷说道:“现在司天阁的大军士气高涨,怎么你们几位当头的却死气沉沉。难道对于前景不看好?”

周合阳满面愤懑地说道:“殿下,从老夫今ri和对手交手的情况上看,天穹派的确做了充分的准备。我青龙营长期戍守北境,和冷月国之间修士级的战斗就打了好几场,不敢说身经百战,可也都是见惯生死的人。柴落尘今ri战前阵亡,可叹那三百名修士竟然一个都没有回来,可见对手的可怕。如果攻打西北的修士是我,那么老夫恐怕也难逃劫难。因此,老夫在这里恳请殿下向陛下请旨罢兵,也为我西凉国留些战略资本。”

姜百川没有回答他,而是望向其他修士,虽然嘴上没说,但是目光中透着几分的期待,希望从其他人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这时,灵虚子开口道:“禀殿下,在下不才也是今ri战前的一卒,愚以为天穹派确实不可小觑。今ri之战,朱雀营半数的建制被毁,若不是巡山大阵鬼使神差的开启,阻挡了对方继续使用霹雳弩攻击,朱雀营恐怕就不复存在了。所谓在下斗胆谏言,望殿下体恤下属,罢战几ri,稍作休整。”

上官落雨赶紧说道:“两位道友所言极是,老夫也认为我们需要调整几ri,再行决定是战是和。”

姜百川不动声se地问东海钓叟道:“钓叟前辈,你的意思呢?”

看似老迈的东海钓叟脸上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说道:“老夫和他们三位道友的想法大致相同,不过老夫始终认为只要战端一起,就要一鼓作气,万不可做议和的打算。现在天穹派的老祖尚在洪古游历,倘若哪天归来,向西凉国兴师问罪,免不了又是一场兵戎相见。要做就做绝,将天穹派彻底在这世上除名,到时就算他天穹上人有通天之能,也是孤掌难鸣,凭一人之力怎能斗得过西凉国一国之力。”

姜百川叹了口气道:“知我者钓叟前辈也,我也赞同休整几ri,继续讨伐。只不过,这罢兵和谈的事情千万不要再说。如果有谁再敢提起,莫怪我以祸乱军心惩处。”

周合阳还想说些什么,被上官落雨拉了一下,制止住了。他知道,依着姜百川的xing格,他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倘若再喋喋不休,恐怕难以讨得好去。即便他们都是司天阁客卿,地位仅次于四位长老,可还是居于西凉国的皇室麾下,这位十三皇子既是皇族的冉冉之星,又是讨逆的大将军,心思也狠毒,想要用祸乱军心来治他们的罪,绝对不是什么玩笑话。

姜百川看到二人神se有异也不介意,接着说道:“虽然我们这几ri厉兵秣马,但是绝对不能让对方也得到充足的休息。钓叟前辈,你想个办法让天穹派的修士们忙上一忙。”

东海钓叟眼珠一转,一张老脸便像鲜花一般绽放开来,笑着说道:“此事容易,老夫这就让他们的后院失火。”

……

紫云阁内,天穹派内一代弟子,二代弟子和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悉数聚集在此。大厅中几十根硕大的牛油蜡烛噼啪作响,将厅中照的十分明亮。谷思勤已经褪去那件雪白的长衫,换了一件淡黄se的袍子,神情稍显憔悴,虽然今ri他没有直接参与厮杀,可是jing神上的压力比谁都大。谷思勤略带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他说道:“请各堂,各司报告今ri损失情况。”

谷剑首先出列朗声说道:“谷剑麾下无一阵亡,轻伤三人,飞剑损毁十柄。斩敌三百余人,西北阵地没有放过一个敌人。”谷剑说的极为慷慨,让大厅中的众人jing神为之一振,原本死气沉沉的景象有些改观。

谷思勤颔首道:“巡天院此役功不可没。八师弟,在大事记中为这些修士记下一笔。”陈云生拱手称喏。

叶穿云出列,说道:“我带领三百名霹雳弩手奉命狙敌,不料只进行了一轮攻击,便被巡天法阵束缚了手脚。霹雳弩的威力没有尽数发挥。折损了五十三名修士,歼敌一百五十名。霹雳驽损坏了二十具。”

谷思勤说道:“能够率领三百名低阶修士,在肉搏战中只损耗五十三名修士,六师弟功劳也不小,云生,将此事也记下。”

这时,一个三十岁的jing壮汉子出列禀报,正是巡天院剩余修士的统领寇华,只听他说道:“禀谷师伯,此役中巡天院修士损失了二十五名筑基修士和十四名练气修士,一名金丹修士。歼敌一百三十名,其中筑基修士和练气的比例为一比三。我手刃金丹修士两名,都是金丹初期。”此语一处,厅中一片哗然,这寇华也不过区区金丹中期,在乱战中能够手刃两名金丹初期修士,极为难得,让大家都对他另眼相看,厅中的气氛竟然有几分高涨起来。

谷思勤拍了一下身前的条案,有些兴奋地说道:“好,很好,寇华不愧是我天穹修士表率,以一己之力,力抗两名同级修士尚能获胜,这靠的不仅是他的修为,更是执着的信念。这点要着重记下。”

陈云生点了点头,他到此时才明白为什么天穹派的修士将青史看的如此重要,原来大事记中记录下的每个名字都有着闪光的故事,值得人们崇敬。也许那个当事的修士已经陨落,可是他的事迹却被记录下来,仍然在后世的人们口中流传,这便是生命在另一种形式上的传承。

秦洛水神情有些黯淡,他低声说道:“禀师兄,卫戍院和执法堂损失惨重,卫戍院折损了将近三百名修士,而执法堂也有近百名修士陨落。此战皆是洛水指挥之误,还望师兄责罚。”

望着神se黯淡的秦洛水,谷思勤叹了口气,他轻轻地拍了拍秦洛水的肩膀,说道:“胜负乃兵家常事,五师弟你也不要过分自责,你原本就不是领兵的料,被赶鸭子上架,临时接下这么一个烂摊子,这次我不怪你。不过,既然做了,就一定要做好,接下来你要多花些心思在上面,为下次开战做准备,如果下次再有惨败,你就别来见我了。”这番话说出,谷思勤原本充满柔和的眼眸中陡然间变得寒彻刺骨,令在场的修士无不打了一个冷战。

陈云生心中有极大的震撼,暗道,在驭人之道上,这位大师兄已经炉火纯青,区区数言,赏罚分明,令人既不能懈怠,又不敢骄矜,看来作为一方势力的首领,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第四十二章夜袭

虽然白天的厮杀告一段过,夜晚的战场却丝毫没有平静。不时有几朵火花绽放在三十宽,绵延百里的狭长丘陵地带上,给单调的夜se添了几许se彩。那些是内事堂处理尸体的修士,他们如同暗夜中的吞噬者,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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