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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殊途-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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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生和柳晓山再次回到见到中年男人的地方,此时已经密密麻麻地聚集了几十条yin魂,一时间此地yin风瑟瑟,鬼气缭绕,一些枉死之魂悲悲切切的哭泣起来,令人心生怨念。

陈云生微微皱眉,朗声说道:“我已经将那个恶灵除掉了,你们赶紧投胎去。”

中年人露出欣喜的表情,旋即说道:“多谢修士大人出手,不过我等要想重入轮回,须得将那恶灵手中的一个yin魂珠毁去才行。我们的众鬼的一丝魂魄都束缚在珠子上,不毁去此物,我们无法离开此地半步。”

柳晓山拿出了那枚夜明珠当众一晃说道:“你们所说的yin魂珠可是此物?”

为首的中年人点头道:“正是此物,正是此物。还望修士大人可怜我等一干幽魂,让我们往生去。”

一时间所有冤魂哭做一团,凄风苦雨,令陈云生和柳晓山不禁皱眉。她素手一扬,珠子飞到半空,秋水剑横着斩落,珠子被剖为两半。霎时间无数jing魂碎片从珠子上飞出,返回到一干yin魂的身上。中年人带着众人跪地叩谢,正准备离去。

陈云生突然说道:“且慢,我有一事相询。”

中年人起身说道:“恩公请问。”

“你既然是二十年前遇害,对于当时越州发生的事情定然十分的了解,你知道城西北的麒麟镖局吗?里面曾有一个姓王的镖师,不知道麒麟事发之后,他去了何处?”

“恩公若问此事,小人还有一些印象。那个镖局被姓王的镖师转手卖给了本城一个姓高的大户。姓王的镖师自此离开了越州,销声匿迹,不过我似乎听人说他流落到了越州的近郊,至于什么村子,小人就不知道了。”

陈云生点头挥手,让一干幽魂自行消散,中年人又是一阵千恩万谢,化作一缕清风离去。陈云生又来到安放老人的院落,从纳虚戒中拿出一锭白银放在桌案之上,又在墙上写了一行字,大意是:我等是云游的修士,看到你宅中有yin鬼出没,今夜出手,yin鬼尽速杀灭,怜你孤苦,留银锭一枚供你ri用。

做完这些,二人遁出大宅,一溜微光向租住的客栈飞去。回到客栈中,时间已是夤夜,二人重新打坐入定,恢复法力,转眼间天se未明,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陈云生和柳晓山梳洗已毕,用过早饭,开始在街上闲逛。虽然他们已经能够辟谷,可是越州城内灵气实在稀薄,无法依靠吸纳灵气来滋养身体,所以还需要借助于凡间的事物濡养**。

转眼间天se近午,二人再次来到了高府对面的望月阁,昨天那个伙计已经在门口站立多时,看到陈云生来到,急忙将他引到了二层的一个雅间落座。伙计为二人端上两盏香茶,看到门外无人,压低声音说道:“二位贵客,昨天小人已经将那姓王之人的住处打听一清二楚。在下有一位朋友在越州地面上混的颇熟,什么偷鸡摸狗,婚丧嫁娶没有他不知道的,小人已经安排好,一会让他带你们过去。”

陈云生微微皱眉问道:“那姓王之人是否尚在越州城内?”

伙计点头道:“这还用说,只不过此人极为小心谨慎,在住所周围设了无数暗哨,若由二位直接前往,必然jing觉。虽然小人不知二位所谓何事,若寻亲自不必说,否则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反倒令小人的信誉受损。”

一番话下来,伙计见桌上的茶水有些凉了,急忙倒掉,换了两杯,陪笑道:“二位大人先喝点茶,我这位兄弟行事谨慎,所以来的可能稍晚些。”

陈云生和颜道:“伙计不用在此地候着,忙你自己的事情去,等你那位兄弟来了,通知我们就行了。”

伙计干笑两声,退了下去。伸出一根手指蘸在茶盏中,柳晓山脸上浮现一丝哂笑,对陈云生说道:“水中放了不少蒙汗药,看来这个伙计有问题。”

陈云生道:“若非昨夜已经得知了王勉的消息,还真的难以识破这伙计的伎俩。我们不妨将计就计,陪他们演下去,我倒要看看幕后之人是否就是王勉。”

时间不大,伙计急匆匆从门外赶来,看到二人的茶盏已经见底,面上浮现出一丝得意之态,他笑眯眯道:“二位大人久等了,请随小人这边走。”

此时已经有一两乌篷马车等在路上,车子窗户都用黑se的幕布遮住,显得极为隐秘,赶车之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汉,一脸络腮胡子,面露凶相,看到陈云生到来,脸上浮现了一种看到肥羊的表情。他大手一挥道:“上车,赶快上车,别让那姓王的跑了。”

瞟了伙计一眼,陈云生说道:“小二不妨也和我们走一趟,毕竟是你的兄弟,和你比较熟悉。”

伙计面上露出一丝难se,不过马上换了一副笑模样。

“既然两位大人让小人陪同,自然不敢拒绝,不过一会大人给赏之时,别忘了多给一些,弥补小人今ri的工钱。”

“这个自然。”

马蹄清脆的敲击在青石路上,马车一溜烟地消失在大街之上。这一路之上尽走些荒僻的小巷,七拐八拐,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从越州西北角一直行到了东南角。最后马车停在一处yin狭窄的小巷之中。早有人将小巷口封闭,并且疏散了行人过客,俨然就是一个杀人夺才之所。

赶车的大汉跳下车来,一把将车帘拽下,恶狠狠地朝陈云生吼道:“你们两个赶紧滚下车来,别磨蹭。”

这是那个伙计也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跳下车来,双手掐腰,颐指气使地吩咐道:“你们俩乖乖听话,诸位大爷们做的都是活口的买卖,只要你说明自己的家门在何处,你家里恰好有大爷们要的钱财,那么一手交钱,一手放人,不会伤你们一丝毫毛。”

陈云生和柳晓山缓缓地从车上下来,举目四顾,发现巷子首尾处各站着五六名彪形大汉,各个歪戴着帽子,斜瞪着眼,一看就不似善良之辈。

装出一副惧怕的表情,陈云生颤巍巍地说道:“诸位大爷手下留情,小子家财还算殷实,若是大爷们能够高抬贵手,小子一定能让诸位满意。不过小子还有一事想要问清楚,才能透露家中底细。”

赶车的大汉没好气地说道:“让你他妈的说就说,别废话。再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莫怪爷爷手中钢刀无情。”这时一名同伙递来一口三尺长的钢刀,明晃晃地寒气四she。

伙计却不以为然地说道:“二当家的,既然肥羊已经入手,还怕他们跑了不成,不妨听听他们有什么问题。你们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个姓王的镖师的下落能否相告?”

第五十一章韩家后人

赶车的大汉差点气乐了,他狠狠地答道:“我不知道你说的姓王的是何人,赶紧把你……”

还没等他说完,脑袋就被一个水弹打飞了,血从脖颈中喷出,如同喷泉一般。这变化太快了,让周围十几个大汉都没有反应过来。

柳晓山早就怒不可遏了,她最恨这些仗着有膀子气力就欺辱弱者之人,所以听到对方并不知道王勉的下落,就迫不及待地动手了。她奎jing之体,水系法术不需要结印,伸手就来,快如闪电。又有十几个晶莹剔透的水弹she出,这些弹丸只有手指头粗细,威力却不小,击中人体之时,表面疮口并不大,背面往往会形成一个巨大的圆洞。还沉浸在找到肥羊的喜悦之中,几人却被打成了筛子。

那伙计见势不好,急忙跪地求饶,说的是声嘶力竭,凄惨无比,什么家中尚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不懂事的婴孩,全家就指望他一人做工赚钱等等。陈云生无比柔和地问道:“现在你知道那个姓王的下落了吗?”

看到伙计面se稍带迟疑,陈云生一道黄se的刀气放出,将他的脑袋斩成两半。一时间小巷子中血气弥漫,令人十分不舒服。柳晓山和陈云生对视一眼,携手遁开。

……

城外一个土岗之上,陈云生深深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报仇之事只能放缓,茫茫人海之中想要找一个隐姓埋名之辈何其的困难。”

柳晓山温柔道:“其实仇恨如同心上的一把锁,越是执着就陷得越深。不如先报恩。”

陈云生神se郑重地说道:“晓山所言极是,云生差点让仇恨冲昏了头脑。自然应该先报恩情,再了私帐。”

……

越州城南百里的老韩庄是一个小村庄,村中十有仈jiu都是韩姓族人,即使如此,家族之中却没有一个德高望重的族长,皆是各家自顾门前雪。韩旺的父亲韩立天是越州城麒麟镖局的一个镖师,收入颇丰,他家二十年前是村中数一数二的大户。即使如今破败了,从宅子上的门楼依然可以看出当年的兴盛之状。

他爹自从一次押镖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韩旺却没有想普通族人想象的那样急于出门寻找。他做了一件让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将家中的田产低价变卖折现,只留足了为一家人提供口粮的田地。

变卖所得的银两也不知道被韩旺花到什么地方去了,没过几年,竟然渐渐要考借贷为生。初时大家以为他做生意陪了本钱,还愿意借给他,后来发现事情不太对,总有些不相干的人来往于韩家,一住就是几天。久而久之,村中的大户也不愿将钱借给韩家了,至此韩家彻底没落。

韩旺的妻子是本村的一个庄户人家的女人,虽然不算富裕,可是温饱自然却没有问题。丈人看到女婿家境败落,心中不忍,时常的接济,就这样才维持了这么多年。韩旺膝下有一个儿子,叫韩枫,从小生的聪明伶俐,在家念了三年私塾,由于家境贫寒辍学在家帮助父亲处理一些农活,今年十二岁了。

虽然生活的清苦,可是ri子还维持的下去,一家人也算是其乐融融,不想几个月前,韩枫的母亲的了一场重病,家中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财看病,只能望天等死。

韩枫是一个孝子,从小就懂事,看到母亲身体越来越虚弱,心急如焚,思前想后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恶念。借着黑夜,他潜入从中的一位大户的宅院,翻箱倒柜,偷了三掉钱,准备为母亲看病,谁知道第二天就被人家找上门来。十几个家丁将韩家宅子围得水泄不通,各个持棒握锄的,想要教训一下韩枫。

韩旺知道儿子的秉xing,这样做也是实属无奈,他不停的给那位大户赔礼道歉,可是人家就是不依不饶,非要拉韩枫去见官。谁不知道人心似铁官法如炉,年轻少年若入官府,哪里还能囫囵个地出来,最后连韩枫病重的老母也蹒跚而出,跪地恳求。

可是这韩大户像吃了秤砣一般,铁石心肠,千般不愿,万般不依,一家人哭的死去活来的,眼看没法过了。韩枫小拳头紧紧握着,看着周围韩氏族人的嘴脸,心中对世态炎凉有了更深的体会。

正在这时,大道了上来两位年轻人,一男一女,男人生的剑眉虎目,英气勃发。女人身材窈窕,面se黑红,正是陈云生和柳晓山。

两人一路打听,来到老韩庄。

离着老远就看到一个院子旁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村民。陈云生本想上前打听一下有没有门前有松树的人家,可是眼光无意间看到一颗爬满小孩的松树矗立在宅子外面,看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和柳晓山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人群附近。陈云生气场放出,村民稀里糊涂的就被推到一旁,他从容来到人群的内圈。

此时正逢韩枫的老母亲说话:“诸位韩族的长辈们,小孩子不懂事,冒犯了你们,还望赎罪。这三掉钱昨夜他拿来,还不曾花掉,请您拿回,体谅孩子的一份孝心,您就原谅他。我这个做母亲的给你们磕头了。”

说着,磕头如雨,她本就瘦的皮包骨头,此时加上激动更是体如筛糠,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一般。为首一位韩族长辈老气横秋地说道:“韩旺家里的,你不用这样。我们原本都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只不过偷窃这罪名在韩族中已经百年未遇了。这次若不重罚,那么族里百年养成的好风气就不复存在了。我们对韩枫严厉也是要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再说偷窃罪不至死,进了大牢坐个三年五年就能出来,到时候你们再一家团聚岂不甚好。我看你还年轻,就算韩枫这孩子有啥意外,你还能生一个嘛,哈哈。”他说到最后,嘲笑之意明显,就连平素忠厚的韩旺都有些吃不消了。

柳晓山在人群中问明白了来龙去脉,再听到刚才刚才那人无情无理的话语,登时气的三尸神暴跳。就要施法,给那人一些教训。陈云生赶忙拦住了柳晓山,他心中思忖,这位姑nainai可是脾气不小,虽然平素温柔可人,发起火来可是瞪眼宰活人,刚才小巷杀人之时眼睛都不眨。这些人虽然可恶,但是罪不至死,总不能因为他们生的人xing不好就斩尽杀绝。

陈云生从人群中挤出,来到失主面前,作揖说道:“在下姓陈,是韩家的老朋友。不知阁下要怎样才能私了。”

那人生的一对三角眼,三十几岁的年纪,颌下稀稀拉拉的胡须,他嘴一撇说道:“私了也可以,总需要拿出些诚意,我看要罚百倍,陪我三十两。”此言一出,人群中一片哗然,虽然人们惊异这位仁兄出价之高,但却很少有人同情韩旺,嫌贫爱富人之常情。说实话,大家都是抱着围攻看热闹的心态。

“砰”,一个硕大的银锭丢在那人面前,陈云生低声说道:“还望阁下守约,拿了钱财赶紧离去,莫要在此地纠缠。”

那位三角眼的事主刚开始只是存心戏弄,并没想到陈云生真的能拿出三十两纹银,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出手手下,忸怩了半天,还是俯身捡起,揣在怀里。既然事主都息事宁人,韩家的几个长辈自然也各回各家,不在追究此事。众人一哄而散,没多长时间,韩家门前又变得门可罗雀。

韩枫的母亲李氏跪地向陈云生叩拜,在她眼中,陈云生拯救她儿子的一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令母亲由衷感激。陈云生赶紧将李氏搀扶起,手甫一接触李氏的经脉就感到生机薄弱,病魔缠身,若不施救恐怕命不久长。

韩枫也随着母亲跪倒谢恩,在他眼中这位白衣飘飘的青年人是一位顶天立地的真英雄。陈云生再次将他搀扶起,面se微红地说道:“众位千万不可再谢陈某,陈某要多谢你们才是。当年的韩镖头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韩叔舍命相救,就不会有我陈云生的今天。我来晚了,诸位受委屈了。”

韩旺听到这里,表情渐渐凝重,拱手说道:“此地不是讲话的地方,请恩公随我们进屋说话。”

陈云生和柳晓山随着三人进屋落座。韩旺吩咐韩枫去集市买些酒菜,就算家里在困难也要和恩公对酌两杯。看到韩枫年幼,李氏重病必须卧床,陈云生实在不忍心劳动这家人,朝柳晓山望去。这女子冰雪聪明,知道陈云生心中所想,旋即说道:“不妨由我和这位小弟弟一起去买些酒菜,你们在这说话。”

韩旺正要阻止,陈云生摆手说道:“韩兄不可如此,我来是为报恩,怎能给你添麻烦。”韩旺无奈只得如此。

陈云生将当ri韩镖头拼上xing命救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出来,听得韩旺一身冷汗。他是一个老实的庄户人,哪里听过这么多鬼啊神啊的,陈云生为报大恩自然知无不尽,不加隐瞒。

第五十二章静夜长谈

一旁的韩枫听得认真,眼睛闪动着无限的光彩,陈云生似乎给他打开了一道大门,门里面有无比新奇的世界,修仙这两个字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识海中。

韩旺叹了口气说道:“恩公不用如此感谢我韩家,冥冥中自有天意,若知道恩公今ri近况,家父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会含笑。当ri我从麒麟镖局的一个趟子手口中听到家父仙去的消息犹如五雷轰顶,虽然他来龙去脉说不完全,但也知道有个仇人叫做王勉。

这些年我变卖了家中的田产,换成现银,隔三差五的雇人跟踪王勉这厮。此人生xing狡诈,麒麟镖局事发之后,以麒麟镖局之主的名义将镖局转手卖给了一个姓高的员外。自己搬到了城南的一个偏僻的所在。又过了五年,他仍然不放心,再次搬家,来到了越州南郊外有个叫做五里铺的地方。

我以为他自此就能安定下来,没想到前年他又搬了一回,搬到了越州北面的火石村。这两年家中财产耗尽,无力再雇人打听,也不知道这厮有没有再行搬家。我只道这辈子大仇无法抱,只盼来生能够手刃仇人,那才快意。”

听了事情的缘由,陈云生暗道,这韩旺看似忠厚老实,实际上xing格中还有一股倔强,真是值得尊敬的一条汉子,自己应该如何报答韩家的救命之恩呢。想来想去,心中有了主意,他从指环中拿出了一个玉瓶,瓶中装有七师姐寒江燕送的固本培元的丹药。陈云生在天穹派过的十分逍遥,炼器有六师兄叶穿云,炼丹有七师姐寒江燕,制符有两位师侄何望川和方明兰,所以一些在普通修士眼中看似珍贵之物,在他手中如同玩物。

这固本培元丹只为改变修炼之人的体质所炼制,虽然不能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就算能有一丝变化,也是寻常修士可遇而不可求之物,当年一共炼制了两瓶,寒江燕为了感谢陈云生为她带来了一位资质绝佳的爱徒,特意赠送。

陈云生天赋异禀,自然不用服用,他就将此丹药留了下来,此时刚好派上用场。取下瓶塞,一股芳香之气弥漫了整个屋子,陈云生倒出一粒黄橙橙的小药丸,交给李氏服下。此物既然能够改变修士的资质,对于凡间的病症自然有药到病除的功效。李氏服下没多久,就感觉到周身上下无不舒坦,气孔全部张开,一层滑腻的黑se物质被拍出体外。

她感到大窘,慌忙进入内室,下炕之时竟然发现自己走路不在颤抖,更不需要家人搀扶,心中大喜。韩枫也跟着高兴,一蹦一跳随着娘亲进入内室。看着这娘俩高兴的神态,陈云生心中也充满了温暖,虽然他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但能够成就别人,也足以让他感觉到人间的真情。

韩旺再次倒身便拜,他知道,陈云生挽救了他的家,若不是遇到他,今ri他儿子就无法幸免,妻子也离死不远,到时候自己孤苦无依,生不如死,这个家也就散了。

陈云生将他搀起,二人再次坐在桌旁喝酒聊天,竟然越聊越投机,柳晓山看到桌上的菜肴所剩无几,乖巧的走到厨房又弄出几样别致的小菜,令二人大快朵颐。

这顿饭一直吃到天se转黑。陈云生算了算ri子,已经离开天穹派六天了,不愿再耽搁时ri,晚上就要告辞。韩旺说啥也不让他离开,无奈之下,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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