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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殊途-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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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负,我已经自行认负,你又能奈我何?”

年轻擂官被龙渊说的哑口无言,只能舔着干瘪的嘴唇,呆呆地看着龙渊慢步走回看台。

此刻西看台上的公孙行如同吃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他跳上擂台,拦住龙渊说道:“慢走!你使用伎俩杀了我银沙的长老想这样算了吗?”

龙渊一脸人畜无害地望着公孙行,道:“请按照擂台的规则来。毕竟这里是明月台,而非私斗之所,刚才是你的夏侯长老自己走入法阵之中,才造成的误伤,和我有什么关系?法阵是斗法的时候摆的,忘了撤下来而已。”

他把误伤两字说得很重,话语之中带着极重的调侃和鄙视,像是很希望对方出手一样。

此刻场面变得混乱起来,除了公孙行的愤怒之外,四周的看官们也都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大多数人都是对龙渊破坏规矩杀掉夏侯殇感到不平。

陈云生霍然起身,飞快地跳到擂台之上,站在龙渊身前,眯着眼睛打量公孙行。

而银沙一方看到龙川有人登台,如同火上浇油,好几道黑影落在擂台之上,都是银沙一方的高手。

薛离,叶思寒,还有天穹派的一众人也都跳上擂台,一场群殴眼看着就要发生。

此刻,白面的左坷走到公孙行身旁,低声说道:“请师叔冷静。毕竟这场是我们胜了,如果闹下去,很可能双方都会受罚,如果取消这场比斗的结果,对我们来说吃亏不小啊。”

公孙行强压怒气,思忖了一会儿,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只不过在我父王那里要花不少时间解释夏侯殇的事情。”

左坷说道:“师叔不用纠结,这分明是夏侯殇自己不小心,与你有什么关系。再说斗法本就当场不让步,举手不留情,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陛下不会怪罪你的。”

公孙行愤怒地指着陈云生说道:“姓陈的,早晚有一天我会跟你算今天这笔账,你给我等着。”

陈云生平静地说道:“必然恭候大驾。”

两方的首领做出表态,手下人自然跟随,一场一触即发的混战被化解了。北看台之上的数位柳家的元婴高手体内的气息恢复平静,而大屿关的战修们也都放下了手中的兵刃。

双方如同潮水一般撤回自己的阵营。

第一百五十章值得尊重的信仰

回到东看台之上,龙渊对面沉似水的陈云生主动说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陈云生压抑着愤怒说道:“从你登台伊始就没有想过要胜,而是怎样杀掉对方。也许让你上台是个错误。”

龙渊整个人都沉浸在复仇成功的欣喜之中,自然不会在意陈云生的愤怒,他再次拱手道:“还是那句话,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欠你一个很大的人情,我必然用性命去偿还。”

这句话说的很重,语气却极为轻松。陈云生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已经输了七场,再来两场就可以回家了。”

龙渊道:“除了我上台,你还有更好的人选吗?虽然我败了,可是你有必胜的人吗?所以,我的问题不是败了,而是在失败之后仍然设计杀掉了老匹夫罢了。”

既然已经发生了,陈云生不想和他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不再去看他。

可龙渊异常兴奋,如同一个小童,一开始说便停不下来,絮絮然道:“你知道我是如何杀掉他的吗?恐怕没有人看到我是如何将那些元磁球埋入地下的。刚开始的攻击我小心翼翼地将元磁球埋入土层,可以说擂台上的条石和玄铁被撤下帮了我很大的忙。而后的幻术只不过让对方相信我已经倾尽全力罢了。任凭那老匹夫机关算尽,也算不到我会在他下台之时狙杀他。前两个元磁球居然都失败了,当时我的心情可谓紧张到了极点……”

陈云生冷静地看着他,说道:“我现在已经清楚了你的伎俩,请安静,斗法还要继续下去。”

即使这样说,龙渊满脸幸福仍无法被掩盖,他正色道:“陈云生,我告诉你,你永远无法体会经过苦心孤诣,而后手刃仇人的那种快感。杀掉夏侯殇我不惜性命,可以说这是一种信仰,深植我心,淌于我血。”

看着龙渊满脸的虔诚,陈云生想到了自己曾在天水城潜伏,披肝沥胆最终手刃仇人的那段岁月,对于这种复仇的感觉,他并不陌生,他能理解龙渊的做法和感受,所以他沉默了,对于一个时时刻刻生活在痛苦之中的人,他又能怎样责备呢?对方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昨天,毕竟信仰是值得尊重的。

轻叹了一声,他开始思忖什么时候开始执行李铁嘴的计划,他不能失去柳晓山,即使背上破坏规则,言而无信的骂名也在所不惜。比起那些,失去心中所爱带来的痛苦会远胜之。

年轻的修士理了理一下略有褶皱的短襟皮甲,大声说道:“今日时日尚早,太子决定增加一场斗法。请银沙一方的修士先上台。”

公孙行已经从怒气之中平复了,说实话,失去夏侯殇他并不怎么在意,因为此人曾经多次顶撞过他,若不是考虑到他的修为是银沙四位国师之中最高的,公孙行早就将他赶回银沙了。他生气的地方是龙渊破坏规则,这种事情似乎只有他这样的人才做的出来,而对方只有被欺负的份儿,今日骤然落在自己的头上,当然不爽。

回头看了看已经站起身来的边道,公孙行狠狠地说道:“狠狠给我打,最好能取了对方的性命,为夏侯国师招魂。”

边道阴冷地点了点头,身子一花,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已在北看台下的标名处。很快大石上出现了边道的名字,而他则稳稳地站在擂台之上。边道很瘦,身材和大屿关的冯圣有些相似,只不过他是地仙四十品的修为。

公孙行看着瘦削的边道心中如意算盘打的山响,这个边道修为虽然只有元婴中品,不过地仙四十品而已,在四位国师之中算最低的。可他常年修剑,战力却不可小觑,最适合这种小范围的斗法,下一战他胜券在握。

陈云生看到边道上台,眉头皱了皱,回顾身后,实在找不出谁能登台。这时薛离站起身来,说道:“师叔,让我上。”

陈云生摇头道:“这仗大家都不用动,让我亲自来。”

乐翔拉住陈云生说道:“不可,若令其他人上台,就算输了仍有一丝颜面在。若你在擂台上输了,恐怕连士气都会输光了。况且此刻对方定然抱着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心态比斗,你去太危险了。”

陈云生很少见到乐翔脸上有这种严肃的表情。他坦然笑道:“别看我只是金丹修士,我的实力还算可以,这场比斗谁输谁赢,还不能盖棺定论。”

无念此刻也站起身来,脑袋摇得向拨浪鼓似的,“陈云生,我觉得你此去大凶,还是算了。”

陈云生突然指向看台后面,讶异道:“咦,他怎么来了!”

众人回头的功夫,他身子已然跳到擂台之上,众人再想劝阻已然来不及了。薛离重重地叹了口气,心中懊恼自己修为太低,关键时候派不上用场。

边道看着对面的年轻人,只觉得此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力量,并非是单纯的灵元之力。虽然只有金丹中品巅峰,可散发出的战力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确定是你吗?”边道认识陈云生,他不相信对方会亲自上场。

“是我!”陈云生点了点头。

“我出手很重,你要考虑清楚。”边道冷冷说道。

陈云生平静道:“我考虑的很清楚。”

年轻擂官打量了一眼陈云生,轻叹道:“若要登台须先去北看台标名,然后再到擂台上来。陈云生,我认识你,那日在皇宫我见过你。难道你不知道对方的修为吗?”

陈云生点了点头,道:“我很清楚自己在修为上和他的差距,不过事在人为。不劳你担心了。”

年轻擂官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下擂台。

陈云生此刻满心无奈,但凡有其他选择,他也不会想到登台。因为公孙行没有动。两方擂台上的争斗也如战场上的厮杀,最重要的是军心,主帅一般不轻易出场。关键是此刻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完全是被逼无奈才登台的。

他蜻蜓点水一边落在北看台,在标名台前停下,提起一只毛笔便打算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一匹白色的绫子上。

就在此时,天空响彻起一种凄厉的破空之声,一道被空气摩擦地发红的光影从东边风驰电掣而来。遁光的速度远超过全速的穿云舟,令陈云生停止落笔,转而注视那道遁光。

遁光以极快的速度落在擂台之上,掀起一层白色的气浪。边道鼓荡起自己的护体灵罡,强行抵御了这一股冲击力。

白色气浪散尽,一个年轻的身影出现在擂台之上。

星眸,剑眉,白袍,身材不高不矮,身上带着一层层锐气,手中握着一柄巴掌宽的宝剑,剑身闪烁着繁密的阵纹。

此人朗声说道:“你的对手是我!”

“嗒”一声,陈云生手中的毛笔落地,笔尖染墨在他的衣衫上划出一道墨迹,犹然不觉。

此刻东看台上只有一个人脸上的表情由惊异变作凝重,她就是江雪芹,确切地说,只有她认识擂台上的来人。

陈云生揉了揉眼,揉身来到擂台之上,距离那人一丈处停下脚步,喃喃说道:“你,你,你是四师兄?”

男人转头,眉眼锋利,如同一柄剑。

“老八,这些年辛苦你了。”

自从经历了天水城的一切之后,陈云生总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此刻泪水如同决堤的江河,夺眶而出。他激动得有些颤抖,说道:“你们,你们终于回来了。云生本领低微,有负师伯重托,我愧对天穹派的千百亡魂。”

萧裂天冷峻的面容浮现出一抹柔和,眼泪在他的眼眶绕了几圈,生生忍住,并没有落下来。

“师父知道这些年你所作所为,大家都为你的执着所动,又怎么会怪你。怪只怪那些隐在暗处的奸猾之人,好在他们都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了代价。”萧裂天一脸阳光地说道。

“可是,七师姐,六师兄,还有五师兄和大师兄,他们,他们都不在了……”陈云生的声音再次哽咽。

萧裂天仰头望天,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惨笑了一声,道:“老八,何出此言呐!人生在世,哪有长存不死的?他们为了门派而亡,死得其所!我们这些活着的,需要继承他们的意志,将天穹派延续下去,这点你做的很好,师兄要好好谢谢你。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待我斩落此子之后再和你叙旧。”

边道有种被冷落的感觉。他常年生活在大屿山以西,对于当年天穹派发生了那场变故不甚了解,故而不发一言,默默倾听。通过两人的对话,他大概知道陈云生和登台之人的关系。听到萧裂天不将自己放在眼中,登时有些生气,怒道:“你是哪里来的鸟人,区区元婴六十品,居然这般嚣张!”

萧裂天朝边道呲了呲牙,道:“六十品元婴,足够取尔头颅。”

第一百五十一章白衣裂天

公孙行看到这一幕有些讶异,不过没过多久便平静下来了,甚至还有一些庆幸。因为登台之人只是元婴下品的修为,而边道已经是元婴中品了,一般情形而论,边道的赢面有八成。

而他内心总有种愿望,就是亲自在台上击败陈云生,只有这样才能出心中的一口恶气,才能证明自己是最棒了,金沙的明月理应属于最棒的人,而非陈云生。

……

陈云生回到东看台之时所有人眼中都充满了疑惑,除了江雪芹,她快步来的陈云生面前,焦急地问道:“我师父商浩然怎么样了?”

陈云生摇了摇头,道:“时间太短,没来及问。看来这些年发生了很多故事。不过从四师兄的表情来看,诸位师兄应该都还在。”

江雪芹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薛离也凑了上来,问道:“那人是谁?”

“是你的四师伯。”陈云生答道。

薛离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在他心中,那些去洪古界的长辈们恐怕一辈子都回不来了,至少在他有生之年是难以见到了。

李铁嘴满脸笑意地说道:“看来天穹派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随便拉出一个远游归来的修士都足够分量。”

陈云生尴尬地笑了笑。

擂台上,萧裂天横剑看着边道说道:“放马过来。”

边道冷冷一笑,左臂前伸,一柄细长的柳叶形无柄飞剑飘在空中。剑刃光亮如镜,反射着天空和大地的倒影,若不是炫目的光芒,很难被发现。还没有攻击,凛冽的剑气便鼓荡地释放开来,吹得萧裂天衣袂飘飞。

边道一弹剑,喝道:“炫光剑!”

剑身光芒大作,拉出一道残影射向萧裂天。萧裂天横裂天剑,硬生生挡下对方这石破天惊的一剑。两柄剑锋交错,划出一蓬巨大的电光。

炫光剑被萧裂天挡开,他身子向前冲,以极快的速度来到边道身前,抡起裂天剑就是一下,速度不亚于飞剑。

边道双目睁圆,双手向上擎起,双手之间出现了一道青绿色的方形玉璧,硬生生挡住了萧裂天那惊天动地的一剑,一阵剧烈的震动之后,边道双脚陷入泥土一尺有余,而萧裂天手中的剑则被弹飞。

此刻炫光剑折了一个圈,刺向萧裂天的后心。他想也不想,横裂天剑身子急速旋转,裂天剑剑锋扫中刺来的炫光剑,一抹闪电之后,炫光剑再次被弹飞。

萧裂天朝边道呲了呲牙,戏谑道:“不过如此。”

只见他右手一紧,裂天剑露出三尺长的光虹,白光凛冽,寒光撩人。萧裂天一挥手,裂天剑横扫边道的咽喉,速度快到剑身在空中留下几道残影。

边道终于不做硬拼的打算,身子一轻,浮于半空中,躲过萧裂天一剑。他骈指于胸,那柄炫光剑由一裂二,由二变四,由四分八,不一会儿便有数十柄之多,绕着边道飞快的旋转。

“把你剁成肉馅,看你还吹牛不。”边道施展剑诀的同时仍不忘了还口。

萧裂天睥睨着几十柄飞剑,手中裂天剑的光虹又粗了几分,长有丈许。

边道向前挥手,道了一声“落”,天空中数十柄飞剑如雨般落下,速度比之前罗之青和冯圣斗剑之时快了不少。

萧裂天没有移动步伐,而是快速地挥动手臂,裂天剑荡起的光虹在天空中穿插,数十柄飞剑被一一挡开,看不出萧裂天有什么费力的感觉。每次裂天剑和炫光剑相交,天空都会亮起一团明亮的闪电,数十团闪电在几息之间爆发而出,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眼看着最后一柄剑被镗开,萧裂天猛然间发力,握剑的手臂劲风鼓荡,那道光虹变作十丈长。跳在空中,借着向前冲刺的力道,劈出长剑,边道头顶的空间被剑势挤压得有些不稳定,呈现出一抹橙红色的诡异光芒。

“前两剑只不过试探而已,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好厉害,居然能一剑破空!”无念摩挲着胸前那串不大的念珠说道。

他一旁几个天穹派的晚辈忙着点头,这和尚虽然人有些不靠谱,不过点评历来精准,几日斗法之中似乎积累了一些名头,韩枫、徐白露、易小虎等年轻人都爱围着他坐,听他讲斗法之中的渊源。

萧裂天的剑,陈云生再熟悉不过,无论是剑法还是那柄裂天剑。柳晓山的秋水剑阳面的阵纹就取自裂天剑。他不知道这些年萧裂天都经历哪些磨砺,可若说天穹派有谁能够一剑就斩开虚空,那非是四师兄莫属。

边道双手张开,那数十柄炫光剑组成了一柄巨大的宝剑迎着裂天剑的光虹而去,只听得半空中传来“咯吱吱”的响声。无数晶莹的碎屑从空中坠落,那数十柄飞剑组成的巨大宝剑被斩开了一个豁口,不少金属碎屑从空中洒落下来。

边道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他不相信对方能够一剑损了他的本命之物。数十柄飞剑组成的剑阵土崩瓦解,而裂天剑去势不绝,自上而下,携风雷之势而来。

边道顾不得处理受损的元神,慌忙张开两只手,一方晶莹剔透的方形玉璧在他双手之间凝成。裂天剑的光虹中再次命中这方玉璧,剑锋受阻,下沉的速度变得慢了很多。

边道面色通红,看得出抵挡的很吃力。

萧裂天左手按住右手手背,手臂上青筋虬结,他高喝一声,“沉!”

边道耐不住巨力,身体迅速向下落去,双腿陷入擂台半尺,头顶那方玉璧露出一丝丝皲裂的痕迹。

萧裂天大吼一声,满头长发乍起,身上放出一团白光,裂天剑的光虹又粗了一分,向下的势头又增大了一线。

边道手中的玉璧再也支撑不住,簌簌碎裂开来,光虹毫无阻碍,劈向边道的天灵。这方玉璧也是边道的一件本命法宝,凝炼起来颇为不易,坚不可摧,是一件难得的防御利器,不想被对方一剑破之。

破璧的一刹那,边道喷出一股鲜血,双眼紧闭,等着巨剑落下的那刻,身为修士他早就有死的觉悟,毕竟在修行者的世界中有太多东西是致命的,死变得过于容易。

此时此刻,他反倒感觉到无比的平静,所有争名逐利都如同过眼云烟般飞快闪过,只留下一片空灵的内心。

裂天剑说时迟那时快,落在地上,只听得轰隆一声山响之后,从萧裂天身前至边道身前的土地上留下深不见底的一道沟壑。

一丝鲜血从边道额头淌下,他恍然间睁开眼睛,用手摸了摸那黏黏的血液,吃惊地望着徐徐从半空中落下的萧裂天,迟疑地问道:“你居然收的住?”

萧裂天爽朗地笑道:“哪里。若状态好的时候,那一剑原本可以不在你的额头留下一道伤口的。”

如果说萧裂天凭借裂天剑的剑势战胜边道他仍有不服,那么这一剑看似倾尽全力而发,在半途中硬生生收回光虹一尺,单凭这份控制力,就是他远不能及的。

萧裂天收剑,朝犹然发呆的边道拱了拱手,道:“你是否服气,不服再来。”

边道满脸愧色道:“输的心服口服。在用剑上,我和你差的太远了。只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输?为何我在剑道上浸淫的时间比你还久,却输给了你,难道真的是天赋?”

萧裂天睥着边道,想了一会儿说道:“关于天赋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剑不自由,如同一只被束缚了翅膀的鸟。繁复有余,刚猛不足,思前顾后,难成大器。”

边道呆呆念叨这萧裂天最后两句话,“思前顾后,难成大器。”,走下擂台。

目睹一剑裂天的年轻擂官跳上擂台,怀着心有余悸地心情宣布了这一战的结果,萧裂天以毫无悬念的优势取得了胜利。

……

“你居然败了,输给了一个比你修为还地人?真是太令人扫兴了。”公孙行指着边道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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