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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殊途-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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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净来到桌旁,端起酒壶灌了一口酒,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陈云生的眼睛说道:“现在能有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杀了那个公孙行。”

陈云生看着方不净脸上露出的一丝狠戾,苦笑了一声。

方不净显然对陈云生露出的表情没有预料,蹙眉道:“你这是何意?”

陈云生说道:“公孙行是那么好杀的吗?我想知道先生有没有具体的方法。”

方不净释然道:“这个当然有了。不过这件事情还需你们为主,将军只能从旁协助。公孙行和银沙的岁随从此时住在九曜城内的红梅驿,虽然有金沙的守卫,可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卫士。届时你们多派高手,将军也会派上数十名战修从旁协助,准能一举拿下那个纨绔之徒。”

陈云生听过了上上之选,对于下下之选自然没有什么表情。他淡淡说道:“不瞒先生,这办法我们之前就想过了,只不过认为现在仍然有获胜的可能,不愿付诸行动罢了。”

方不净先是一惊,而后又露出一丝不屑,道:“现在已然六比三了,你方难道还有强援不成?”

陈云生点头道:“还有几人未用而已。”

方不净不再说话,蹙眉沉思半晌,道:“也好,等你胜了几场之后才做这件事更能令那公孙行放松警惕。”

陈云生看着他说道:“我和观西将军萍水相逢,不知他为何要这般帮我。”

方不净嘿嘿笑道:“你是聪明人,我也不瞒你。身为金沙的战修,如果生在没有战争威胁时代,那必然是悲哀的。陛下正在为裁撤臃肿的战修机构而发愁,如果金沙和银沙联姻,那么驻留在两国边界星罗海的观西将军位置会很尴尬。为了那些朝夕相处的兄弟,将军不得不做最后的争取。”

陈云生点了点头,说道:“你是个爽快人,这点和我们之前预料的不差。我敬你一杯。”

方不净也端起酒盏,两人一干而尽。他旋即站起身,辞行道:“我不能久留,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陈云生站起身送到门口,道了声“珍重”,看着方不净消失在门口。

回到酒桌前,陈云生说道:“当日我和秦时月达成协议,他曾说过就算我方斗败,他也有办法帮我救出柳晓山,成就我们的好事。怎么不见他有动静?”

李铁嘴冷笑了两声,说道:“秦时月是个老狐狸。想是又想到了代替你的方法。如果银沙获胜,龙川和天穹派必然和金沙结仇,他秦时月也不在银沙和金沙两国边境戍守,自然不是裁撤的对象。手握的军权不仅能保住,没准还能吞并下万俟观西手中的一点实力。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秦时月无论银沙成或龙川成都能坐享其成,自然只愿坐山观虎斗啊。”

陈云生摇了摇头,道:“这世间的事情总是太复杂,人心更是如此。见识上,我和李兄的差距很大啊。”

李铁嘴捻髯笑道:“不是差距大,只不过是你不愿往这边想而已。不过术业有专攻,为君者只需要做决定,而出主意自然是幕僚要干的事。从这个角度而言,你比我更适合做首领。”

陈云生不料他会这样说,当即自嘲道:“你谬赞了。对于天穹派我管的甚少,大都是诸葛靖宇,曹子建,金芙蓉,乐翔平日打理的多一些。”

李铁嘴放下酒盏,说道:“有时候无为而治会更好,你的能做到知人善任,比事事躬亲要好很多。”

他给自己倒上酒,自饮了一盏,满脸感慨地说道:“我这一生颠沛流离,侥幸筑基,拥有两百年的寿元,说白了只不过是最好的情况下才会这般,像我这样心机用尽,没准一百五六十年便随风而去。这样算来,我已经走完一半多了。”

陈云生听到这话满心感伤,劝慰道:“李兄何必如此,现在提升修为的药石何其之多,就算你不修炼,只靠药物也能催成金丹。”

李铁嘴嘿嘿笑道:“你不用安慰我。老夫最看不惯那些凭借药物苟延残喘的修行者。该还的总要还,该给的总要给,欠老天的难道还能躲过?啸天古神又如何,也不能千秋万世不朽。真正与世长存的是他的精神。你看不到那些依靠药物提升修为者对身体的损害是何其的严重吗?他们多半会发胖,臃肿的身体之后,有着一颗受到腐蚀的脑子,多数到了晚年会得失心疯。”

第一百四十六章菩提珠

“他们的口水会涎到自己的衣襟上,眼睛会变得像沟渠一般浑浊不堪,老迈的痕迹会爬满他们的脸和心,老朽而昏聩。如果有一天我变成这样,请你一刀杀了我。”

李铁嘴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横切的手势。他的手极快划过,眼神犀利,令陈云生心中发凉。对于纵横一生的枭雄,是不应该接受这样的结束。

陈云生满脸怜惜地看着这个满脸皱纹的老头,不管怎么说,他都算自己的一个朋友。不管怎么说,他帮自己的次数远远超过陷害自己的次数。而那仅有的几次陷害,也都在机缘之下化险为夷,可以说两个人的缘分决定他们此生必定为友。

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有些恍惚,好像总有一天自己会变成对方口中的角色。而对方口中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深有体会。当年在忘忧岛之时,自己失去了灵元,疲惫不堪,心中充满失去亲人的创痛,便是这种感觉。

使劲摇了摇头,陈云生将这种不靠谱的想法驱散,却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李铁嘴,只得保持沉默。

两人在沉默之中喝着酒,不一会儿两坛子烈酒就见了底。李铁嘴懒散地说道:“你走,老夫要休息了。比不了你们年轻人,精力充沛。”

从李铁嘴那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轮圆月挂在天际,陈云生仰头看天,只觉得月亮距离自己是那么的近,又那么的远。

“她现在还好吗?不知道她听到战况之后会焦急成什么样子。”

陈云生轻轻叹气,向自己的木屋走去。今天在看台之时他就在努力恢复功力,刚才和李铁嘴盘亘半日,虽然耽误了些时间,此时修为已经恢复了一半。如果不出意外,三天后开战之时应无大碍。

静夜的行营之中并不平静,在暗影中有很多龙川的修士出没,不是在修行就是在巡逻。李铁嘴深谙偷袭之道,自然不会将自己的营盘毫无防备的袒露给对手。

陈云生走过一棵粗大的大屿木,陡然停下脚步,冷冷说道:“阁下无声无息地跟着我有意思吗?”

龙渊像一条鱼一般从黑影之中滑出,轻盈地飘在陈云生身前,“我真是对你的元磁本事佩服的五体投地。”

陈云生看着对方精致无双的面颊,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探知能力来自于元磁。”

龙渊笑了,当真有倾城倾国的容姿,他说道:“你把我当傻子吗?元磁,元磁,就算我是白痴,这些天耳读目染也知道这门神通的厉害。”

陈云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便说道:“你神出鬼没地跟着我不是只为了说这些。”

龙渊正色道:“自然不是。我想提醒你,我们之间的约定。”

陈云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夏侯殇还没上台,着什么急?”

龙渊摇头道:“我不是着急,而是担心。最近你输的有点多,我只是担心你会不让我上场。”

“你真的有把握胜夏侯殇吗?”此话出口,就连陈云生自己也觉得荒唐,一个金丹上品的修士如何敢说自己必胜元婴上品的修士。

龙渊墨黑的眼睛闪闪发光,“有。我一定要让他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

“用什么方法?只是这些作用不确定的元磁球吗?”陈云生不信道。

“这个不用你操心,只希望你给我这个机会。”龙渊有些着急地说道。

陈云生点了点头,道:“我会按照之前的诺言行事,只不过也希望你能像自己说的那般有信心。”

龙渊轻轻笑道:“我会杀了他的。”

而后他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陈云生看着那浓浓的暗夜,喃喃道:“赢未必要杀死他,而杀死他也不一定就意味着赢。希望我们说的是一回事。”

……

小桥,小溪,小亭。

月升,月悬,月明。

晴暖阁不算是皇宫殿堂之中最精致的一座,却最是素雅。院内有竹,有荷,有清香,院外有溪,有桥,有清风。

柳晓山安静地站在荷塘前的小亭中,静静地回忆着当日陈云生出现的情景,似真似幻,本以为随他而去之后便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没想到又囚于这一方天地之中,人生是何等的戏剧化,简直令人目不暇接。

自从第四场后,柳一生再也不带她去明月台,而柳晓山也没有请求过。两人之间的冷战在继续,她若开口便是输了。

她不清楚现在的战况,心早被焦灼的等待磨砺的异乎寻常的平静,对于她来说,安静的等待是最好的选择。

一阵风袭过,柳晓山轻轻扬眉,道:“既然来了又何必躲闪。”

一个娇俏的身影出现在夜色之中,妙空儿凭空而立于一株开的正盛的莲花之上,轻的如同两钱飞絮。

“你是来告诉我自己雪耻的消息吗?”柳晓山面无表情地说道。

妙空儿一直感叹柳晓山的聪颖,然而这回她摇了摇头,道:“我胜了。不过这次来并非为了炫耀,而是告别。”

“你要去哪里?”柳晓山脸上露出一丝关切,对面的人毕竟是与她朝夕相处数十年的同门师姐。

“八荒,那个连荒草都不长的地方。”妙空儿脸上露出一抹落寞。

“为何要去?那里是生命绝地。”

“修行。”

“你已经胜了他,难道这还不够吗?”柳晓山追问。

妙空儿居高临下看着对方,眼中露出一丝怜悯的神态,道:“你到了这步田地还不忘了追问我的事情。师弟,你可知道,世间一切都是幻象,在诸多幻象之中唯情字最苦。这件事情我比你看得清楚,那数十世的轮回并非都是虚妄,还有我对世间深刻至骨的认识。”

柳晓山露出一抹浅笑,道:“这件事情不劳师兄提点。晓山心中自有分寸。你慧眼如炬,我无法望其项背,可就算晓山肉眼凡胎,也有用这双眼睛看世界的权力。每个人眼中的世界都是不同的,即使肤浅,即使只有表象,势必也是流光溢彩,精彩纷呈,我只会追寻自己心中的声音。若所有人都是如你一般透彻,这世间会无趣很多。”

妙空儿摇头叹了口气,又说道:“我知道不能和心上人长相厮守的痛苦。只不过这一切的开始便是错,一错再错,最终终将以错误结局,你真的想继续错下去?”

柳晓山明媚地笑道:“要不怎样?我没觉得是错,和他在一起,我很幸福。”

“你知道战况吗?”妙空儿带着一丝怜悯问道。

“不知道。”柳晓山摇头。

“龙川连输三场,此刻银沙已经胜了六场,只需要三场他们就会胜利。更坏的消息是师父她老人家决定出手再次会会那飞云子。天痕道人和太虚宫的宫主晨星子必然也会出手。也就是说,这块土地之上的三位最顶尖的修行者打算帮助银沙。你觉得陈云生还有希望吗?”妙空儿声音飘忽,没有一点感情,冷的像一块冰。

柳晓山脸上露出一丝绝然的笑容,道:“我相信他会赢。”

“你何来的信心。”妙空儿不解道。

“他此刻在为我拼命,如果我连这点信念都没有,那真的不值得他这样做。”柳晓山平静地说道。

妙空儿无语。沉默了半晌,她摊开手,手上躺着一颗古朴的佛珠。

“很遗憾,我无法劝服你。你的信仰何其的坚定。我担心如果陈云生一旦失败,你会用极端的手段表明你的心意。这里有一颗菩提珠,是师父赐我防身的法宝,只能用一次,而一击之下具有灭杀化神天仙的攻击力。”

接过对方丢过来的菩提珠,柳晓山声音发颤道:“你打算让我用这种东西自绝吗?”

妙空儿摇头道:“我想你用这件东西杀掉那个想要娶你的轻浮之人。然后再宣布皈依佛门,这样就算晨星子不悦,就算银沙想要杀你,就算你父亲放弃了你,师父也会护你到底。在青洲大陆上,能够挑战师父的人还没有降世。”

柳晓山点了点头,手握菩提珠的手不由得微微颤抖。这枚菩提珠的价值她很清楚,在整个青洲大陆恐怕只有这样一枚。具有灭杀天仙的威能之物,就是搜遍整座金沙皇宫也找不出一件。想要灭掉公孙行简直易如反掌。

而自己的师父也一定会在自己皈依之后义无反顾地为自己提供庇佑。就算父王对自己的做法无法认同,他也不会拱手将自己献给势力孱弱的银沙的。

柳晓山很清楚妙空儿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要保她一命,她承认对方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

当她抬起头,带着感激之心想要再看看自己的师姐之时,那朵莲花之上徒然留下一层如同涟漪的淡蓝色光晕,在夜空中久久不散。

柳晓山小心的将那颗菩提珠放入自己胸前随身佩戴的香囊之中,对着妙空儿离去的方向轻盈一拜。口中喃喃说道:“八荒蛮荒异常,是生命绝地,师姐也要小心为上,希望我们还有想见的机会。”

第一百四十七章冥间多寒芒,最是离人殇

三日之后,东看台之上。

陈云生花了两天的时间恢复了八成的修为。虽然仍有两成无法在短期之内恢复,可是他此刻的功力已然超过之前巅峰状态很多。

飞云子没有说假话,他不仅封印了陈云生体内的那股力量,还强行借助自己的灵元将陈云生的经脉拓宽一倍,同时冲开了几道需要陈云生自己辛苦修行才能打开的关口。让他的修为直接进阶到了金丹中品的巅峰状态。

陈云生感觉到浑身的力量满溢,在那股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力量面前,世界仿佛都变小了。这种感觉让他相信世界的美好的,至少自己有力量让它变得美好。一切故事都应该以戏剧结尾,至少他有左右自己命运的力量。

无念坐在陈云生身后两排的南边,一个人端坐在角落之中,闭目养神。他之所以没有离去都是因为伤还没有恢复。即使有韩枫那疗效极为不错的灵药,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恢复的。

东看台上的人员变化不大,唯一少的就是狻猊族的金狮,这个满头金发的强壮男子一般坐在陈云生身后四排的中心位置,由于个头极高,所以极为显眼。不过今日他没有出现在看台之上,陈云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不用猜也知道,金狮意识到此刻他面对的局面,回去向狻猊的族长威煌求助了。

如果陈云生落败之前狮族没有人登场,那就意味着之前的约定不算数,这样对于他们已经开始迁徙的族人来说打击是致命的。毫无疑问,那时天穹山脉的大门将永远对他们关闭。狻猊族将自生自灭于金沙和银沙的联合绞杀之中。

陈云生注意到北看台上的柳一生没有出现,而那个年轻的太子则坐在自己父王的位置上。这意味着柳一生今日将不会出现,看到这一幕,陈云生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慌乱,难道柳晓山发生了什么事吗?

所谓关心则乱,柳一生不出现再正常不过,毕竟身为一个国度的君主,每日的事情繁杂,哪有空整日观看斗法。恐怕只有陈云生一人会将柳一生的缺席和柳晓山出事关联起来。

西看台上的公孙行更加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地将双脚翘的更高,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将瓜子皮随手甩在身前的粗木栏杆上。瓜子皮宛如钉子一般刺入原木,只露出很短一段。

他的神念扫过西看台好几遍,脸上露出一丝快意的神情,“夏侯殇,你去。早点登台早点回去,省的你我互看不顺眼。”

满头白发的夏侯殇霍然站起,连看也没看上公孙行一眼,潇洒地走向台口。等他消失在台口之后,左坷才低声说道:“师叔,恕左坷愚鲁。你此刻已经拥有六胜,何必再派遣元婴修士登场。据我所知,你此刻拥有三名化神修士可用。不如一鼓作气,让他们三人登场,早日结束这座擂台为妙。”

公孙懒懒地哼了一声,道:“我让他上场有几点原因。第一,红拂曾经说过,她和飞云子有旧恨,自然只能对付飞云子。第二,当日金沙的平南将军向我要去五个登场的机会,他们用去了四个,还有一个未用,我在等他们登场,免得日后给他们落下把柄。第三,我师父和天痕道人不到关键时候才懒得出手,现在去请他们出手无异于大材小用,我想他们也不会来的。第四,这场斗法到了现在,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没感觉到,这擂台越发的有趣了吗?我不舍得让它结束掉,我要看着陈云生在我的面前挣扎、颤栗,我要打败他的人,碾碎他的信心,让他在我面前自惭形秽。”

公孙行挺起胸膛,左坷感觉眼前这个人突然充满了阳光,仿佛世间的一切和他一比都灰头土脸,只有这个人才是世界的主宰。

“师叔,骄兵必败,这是师尊说过的。”右坷不开眼地说道。

公孙行怒急,将手中一把瓜子甩向右坷,黑脸汉子急忙挥袖阻挡。“噗,噗”几声下,衣袖被穿成了筛子,虽然瓜子被右坷的护体灵罡挡下,可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么近距离发难,若是法器之类的,必然取了他的性命。

看到右坷一脸狼狈,公孙行捧腹大笑,笑声惹得四周之人侧目。

夏侯殇慢慢走上擂台,他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微红的脸膛,雪白的头发盘髻于头顶,插着一根古朴的木簪固定。身上衣袂飘飞,端的如同一个丰神俊逸的老神仙。只见他双手插在袖口,安静地看着东看台,气度悠闲。

此刻龙渊已经走到了台口,陈云生拉住他的衣袖,说道:“他可是元婴二十五品的修为,你要想清楚了。”

龙渊看了看陈云生,又看了看他身后诸多的修士,笑道:“除了我,你还有谁可用?”

陈云生惨淡地点了点头,的确除了龙渊,自己几无可用之人,面对对方强悍的实力,恐怕除了飞云子和威煌,其他再无人可用。

龙渊在他的目光中走下了看台,走向那个不甚平整的圆形擂台。四周的看客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给那个丰神俊朗的老者,也给这位俊俏的如同女子的年轻人。

龙川国生产美女的传言又被加强,以至于人们认为就算龙川的男人也如同女子一般养眼,这无疑给不少女人无限的遐想,毕竟追求美,无论男女。

不过当不少修行者看到龙渊的修为之后,不由得撇嘴,一个金丹上品的修士,居然要挑战一个元婴上品的修士,这分明是以卵击石,找死嘛。

一阵窸窣的质疑声再次响起。公孙行拍着手笑道:“我就说他们没人了,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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