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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殊途-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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诤趕e前爪之上,激起一阵碎屑,黑se前爪应声被斩落,光爪余力犹存,顺势杀掉两只低阶的蝎怪。黑se的液汁汨汨流淌在地上,雕花的地砖被腐蚀出了一个巨大的黑洞。

薛离仰天长啸,冲入敌阵,真如猛虎下山一般凶猛。玄月女双目紧盯着局势的发展,看到薛离之勇猛,女子眼中多了一丝异样的神情。

这时候白木容也已经加入了战团,女子卸去伪装,恢复了窈窕的身材,手中的长鞭割出无数道金风,将一个蝎怪的前胸打烂,但是那只怪物彪悍异常,虽然身负重伤,两只巨大的前爪依然犀利地刺向女子。

乐翔飞驰而至,转身,拔剑,披挡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他没有薛离的本事可以斩断对方的前爪,但是本命飞剑还是将对方的前爪镗起,随手一扔,一件乌光闪动的梭子,正好钉入对方的唇齿之中,梭子刚刚入口突然光线大作,将那个蝎怪的头颅爆掉。

开山和断流从两翼插入战团,虽然大部分的尸蛹都已经变身完成,但是在两位强力的攻击手的忘我攻击之下,也不得不如同chao水一般退却,硬生生被两人杀出了一条血路。断流双拳之上沾满了黑se的液汁,但是他拳头上有一层坚硬无比的釉质,这些腐蚀xing极强的液体虽然能够腐蚀砖石,却无法腐蚀这层釉质。

影间和苍月隐于黑暗之中,如同两只蛰伏的苍龙,并不轻言进攻,他们作为最后的生力军在潜伏着。撕裂刚刚将一只蝎怪撕烂,就被另外一只蜈蚣的利齿扑咬在地,他猛然发力,七柄银亮的半月牙形光刃以一种疯狂的频率切割在蜈蚣的身上,将那层黑se的甲壳打的支离破碎,但是蜈蚣的长牙依然寸寸撕咬着他的黑甲。

撕裂腾出左手,狠狠塞入蜈蚣的口中,一下将对方的舌头抓住,单臂较力,连根拔起。这畜生疼得一个翻滚,撕裂冲上去将钢钩戳*入对方的肚腹之中,手腕一翻,将肠胃一并扯出,场面血腥之极。

陈云生催促元磁,大吼一声“聚!”,一个蝎怪的脑袋顷刻间被挤压成一个核桃大小,尸体抽搐了几下,向一旁乱抓而去,旁边有一只甲虫怪被它抓了个正着,两只怪物顷刻间撕咬在一起,一时间黑se的甲壳横飞,白se的液汁流淌。

变了身的尸蛹异常的凶猛,凭借着自身的甲壳、毒液和利爪不断击中沧澜卫的身体,但是这些穿着黑甲的沧澜卫身体的坚固程度连陈云生都不得不佩服,如此激烈的战斗中居然没有巨大的损坏,只不过在那些黑甲上留下一些小小的划痕而已。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陈云生等人不停击退四周的虫怪,而这些虫变之后的怪物却异常的勇猛,如同chao水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涌上来,就算他们被斩去手足,砍掉脑袋依然能够凭着敏锐的嗅觉和触觉发起攻击,可谓难缠到了极点。

陈云生杀出一条血路,正好和对面杀来的薛离碰头,看了看周围的局势,他急速说道:“护法。”

薛离点头道:“放心!”

说罢身上的虎影更加犀利,手上的爪芒顿时变长了很多,将两个扑上来的虫怪扫的断肢横飞。

陈云生手上的法诀飞快变化,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手势之后,四周渐渐弥漫起一团青se的雾气,雾气之中竟然有绯红的花瓣凝结而出,那些轻飘飘的花瓣随风飘零,仿佛不着力一般,显得既妩媚,又优雅,和满地血污混搭在一起,透着一股诡异的颓靡之感。

花瓣如同有灵魂一般自然而然地绕过沧澜卫和白木容等人,就算他们在飞快移动也不会碰上,这种jing准的掌控来自于陈云生强大的元神。

而那些虫怪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花瓣如同利刃一般斩落在他们身躯上,“嗖嗖”的声响如同秋天农夫挥起镰刀收割垂弯了腰的麦穗。虽然虫怪悍不畏死,却也知道疼痛,这些绯红的花瓣轻松便割入了它们的身体,轻易将那些引以为豪的甲壳割碎。黑甲被剥离之后,只剩下了红se的血肉,一只只黑se的甲虫变成了红se的甲虫。花瓣雨没有停歇的迹象,只要陈云生的灵元不息,这雨会一直下着。

虫怪们疼痛的嘶吼声遍布了广寒宫,刚才这里还是歌舞升平的一处人间仙境,现在却变成鬼哭神嚎的修罗场,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残破的法器碎片,血液混杂着粘粘的液体四处流淌,恶臭令人的鼻子几乎麻木。

大量的虫怪倒下了,它们倒而僵,僵而不腐,腐而不朽,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和恢复能力,仍然发出生命中最后一声哀嚎,能令这些丧失人xing的虫子发出悲苦的声音,落英剑雨的犀利程度可见一斑。

白木容第一次见到陈云生施展这个法术,女子呆呆地望着四周的惨状,花容失se,她急匆匆跑到陈云生身旁,如同一个受到了惊吓的小女孩,来在大人的身旁。她眼中尽是惊异,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崇拜,对陈云生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

薛离是第二次见到陈云生的绝世群杀法术,却丝毫无法减少他内心的震撼,阻挡着无力冲向他们的虫怪。乐翔在一旁yin阳怪气地说道:“老陈你真是的,要是早施展出这样的法术,我们都不用拼命了。”

陈云生脸se惨白地笑了笑,心道,“若不是看你们斗的辛苦,几乎难以自持,我才不施展这个消耗极重的法术”,要知道此法施展完之后,他体内的灵元数量已经接近耗磬,这样是十分危险的。

就在陈云生施展绝杀大*法的时候,姜无涯早从惊骇之中恢复了,他断定此人一定是将刺客救出的人,也一定是杀了司天阁五十多个修士的罪魁祸首。但是他不想和对方拼命,拼命的事情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他的头上,他之所以修行只为了活的更长久。

牢牢记下陈云生一行的面容之后,姜无涯祭出了一个黑se的小舟,和陈云生的穿云舟有些相似,但是小了很多,他临走还不忘了拽上那个仿佛被杀戮场面惊呆的玄月女。小舟发出一团乌光,呼啸而去,快到穹顶的时候,姜无涯扔出十来个亮白的小球,顷刻间十团雷球在穹顶炸裂开来,一时间碎石如雨,雕梁画栋的广寒宫刹那间变作废墟。穹顶露出一个十丈宽窄的大洞,天风灌入,一阵萧索涌起。

看到姜无涯的小舟即将消失于天际,陈云生暗道不好,他急匆匆祭出穿云舟,身子微微一闪,已然立于舟首。一道法诀击出,小舟划着惨白的亮线消失于天空之中。

薛离看着陈云生的背影,一跺脚,指着沧澜卫说道:“哎!你们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走。”

说罢,他拽出一件飞梭状的飞空法器,急匆匆追了上去。沧澜八卫早就意识到主人可能会遇到危险,八人速度丝毫不必薛离慢多少,八团乌光闪过,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一百零八章执着

韩枫呆呆地看着乐翔,两人相视一笑,乐翔道:“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儿,只有我们两个垫底,走,我的飞空之物虽慢,却比你的强多了。”

韩枫一脚将一只被割烂甲壳的虫怪头颅踩碎,朗声说道:“走,追上他们。”

……

穿云舟不用灵元驱动,但是需要神识控制船的方向和飞行轨迹,陈云生安稳地站在船头,对面咆哮的风被一层流线型的薄膜逼到两侧,从穿云舟两侧的船舷底部排到舟尾。

他回头一看,只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孤零零地站在自己身后,陈云生心中一寒,惊道:“怎么?只有你一人跟了过来!”

白木容无奈地点点头,道:“你走的太突然了,他们都没有跟上。”

“那你为什么会跟上?”

“时间久了,已经习惯你的动作,你一抬手,我便知道要招穿云舟而不是放出惊雷术。”白木容从容地说道。

听到女子如是说,陈云生心中泛起一丝热流,“有劳你了。”

白木容依然只是点头,陈云生想了一会儿说道:“你会cao舟吗?”

女子摇头道:“从来没有用过。”

陈云生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前方那个遥遥领先的黑点,只能作罢。

“你的灵元能支撑一会儿的战斗吗?”白木容善解人意地问道,她洞悉了陈云生当下的窘境。

“不是有你么?我只负责追上他,你来杀了他。”陈云生苦笑一声说道。他有看了看背后被甩的没有踪影的薛离和沧澜卫,眉间那股忧se越来越浓。

“我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但是事到临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陈云生接着说道。

白木容看着前方逐渐逼近的黑se光点,举重若轻地说道:“一会儿你不用出手,一切有我在。”

陈云生心中生出一种怪怪的感觉。看着白木容,他蹙眉说道:“我倒不担心那个皇子,反倒是那个女人有些古怪。”

“她有什么问题?”白木容剔透的双眸盯着陈云生。

“她身上有种令我感觉到危险的气息。”陈云生认真说道。

“那个女人未必是我们的敌人。”白木容很快回道。

“你怎么知道?”

“女人的直觉。”

每到这个时候,陈云生都会变得哑口无言,世界上一切东西都好说,但是直觉最令人费解,玄之又玄,有些时候却极准,尤其是女人的直觉。他嘿嘿笑道:“又是直觉,既然你直觉这么准,不如开个挂摊给人求仙问卜算了,一卦一百块灵石。”

“这个笑话好冷。”白木容扁扁嘴道。

……

姜无涯慌不择路,他没有飞向自在宫求援是担心被姜玉衡知道这件事情。为了那唾手可得的王座,他宁愿承受被对方杀死的风险,也不愿在父亲心中留下一个不堪重用的污点。

死了一百五十名修士,而且是他jing心培养的尸蛹,刺客也被救走了,姜无涯不敢想象这件事情如果被父亲知道将是怎样一副光景,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自此失宠,被姜玉衡打上废物的标签丢在一堆同样贴着废物标签的兄弟之中,再也不闻不问,就如同那个无用的太子一般无二。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一边飞,姜无涯一边念叨着,他似乎还不能接受一百个尸蛹就这样被对方杀掉的事实,如同一个疯子,不断回身看着陈云生的牙白se飞舟。

玄月女安静地伫立在他身旁,冷眼旁观这个惊慌失措,如同一个孩子般的皇子。她不明白他为何将自己带上船,难道他还认为自己能够逃出升天吗?她看了看远方那个不离不弃的白se光点,轻轻叹了口气。

姜无涯眼光散乱,突然他看到前方不远的地方有一点火光飘在空中,并不是流星,也不是孔明灯,那是一个修士的遁光,“有救了!”

姜无涯飞快地cao舟向那点火光飞去,不多时一个有些老迈的身影渐渐映入姜无涯的眼中,他喃喃说道:“居然是你!”

虽然这个身影令他感到不安,但是姜无涯还是迅速停下了小舟,来到老者面前,他率先说道:“上官落雨,你怎么知道我被人追赶?莫非,莫非你跟踪我?”

上官落雨无力地笑了笑,说道:“殿下当ri朝堂上你不听老夫之言,才有今ri之祸。那个人根本就是一个复仇的魔鬼,不杀光西凉国的皇族他是不会罢手的。”

“你们只认为最大的威胁来自于冷月国,实际上却不然。你们可知道冷月国虽然表面凶悍,却是有所图的,这便是他们的弱点。如果代价过大,他们就会妥协。然而这群人是来复仇的,他们要的是你们的命,没有退却,没有妥协。不过,”上官落雨说到这里语气一顿。

“不过你早就看穿了他们的把戏是?所以你在此地埋伏,所以你准备出手帮我,对?我们两个人合力一定能化险为夷,将他们击杀。如果你救我出去,我保证在父王面前讲明这件事情的利害,令他听从你的建议。”

姜无涯心头一宽,说话也随意起来。他知道上官落雨的修为,已经几乎要进阶元婴期了,况且对手只有两个人追了上来,远非上官落雨的对手。

“我并不是为了你才这么执着的,我要为那枉死的五十名修士讨回公道。”上官落雨冷冷地说道。

姜无涯眼中露出一丝不快,心中腹诽,“这老头整ri公道,天理,怪不得父亲不喜欢他,若真的有那么多天理,恐怕西凉国的列祖列宗早就被天雷劈死无数次了。”

……

陈云生远远看到了前面有两个人并排站在空中,心中一凛,暗道不好,难道对方急匆匆逃命之时居然能寻来帮手,他心中顿时蒙上了一层yin影。

来到二人面前,陈云生冷冷看着上官落雨那张苍老了很多的脸,说道:“久违了,上官落雨。”

“如果我没记错,你叫陈云生,是天穹派的余孽。”上官落雨轻轻唤出了自己的本命飞剑,一柄淡蓝的光剑在空中打着旋儿。

“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们两个恐怕都会死在这里。”陈云生将手中的双刀再次紧握。

姜无涯手中攥着两枚金se的珠子,和用来击穿广寒宫穹顶的雷火珠如出一辙。

“先不要动手,我还有话要问他们。”姜无涯突然说道。上官落雨不解地看着他,要知道陈云生身后还有十几个极难对付的高手正往这边飞奔,耽搁一会儿有可能两人就有xing命之虞。但是他还是尊重了姜无涯的选择。

“那天夜里是你来到我的家中么?”姜无涯盯着陈云生说道。

陈云生不料他有此问,但是这件事情也没必要对他保密,从容地点了点头。

姜无涯脸上露出冷酷的笑容,狠狠道:“将你拿走的东西还回来!”

陈云生微微一愣,仔细想了一下恍然大悟,从纳虚戒中拿出那本破旧的画册,说道:“你指的是这件东西么?”

姜无涯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他急速说道:“还给我!”

“这可不行,我恰巧有收藏书籍的癖好,这本画册我收了。”陈云生收起了画册。

“你找死……”

姜无涯“死”字拖得极长,仿佛肺部的空气不够用一般,只见一根晶莹剔透的冰锥从他的前胸冒出,滚烫的鲜血冒着白烟从冰锥两侧喷出。

姜无涯由于疼痛,面部表情变得极为狰狞,他一只手握住冰锥,转身望去,只见玄月女轻盈地站在距离他十丈远的地方,左手上缠绕着一层冷艳的蓝芒,仿佛刚刚施法完毕。

“你……”

姜无涯痛苦地抬起手指,指向玄月女,就算是修士,胸口被洞穿,也足以致命。上官落雨刚刚从惊变之中恢复,长剑凌空,she向玄月女,同时抱住姜无涯几yu倾倒的身体。

陈云生大呼,“小心!”

上官落雨是金丹后期的大修士,惊怒交加之下一剑的威力不同凡响,玄月女稍有不慎就有xing命的危险。虽然陈云生不知道玄月女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刺杀姜无涯,但是她总归从侧面帮到了自己,最好不要因为此而毙命。

一道光梭劈风而至,刺向那柄淡蓝se的飞剑,陈云生掷出了凤突来阻止飞向玄月女的剑光。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上官落雨那柄剑在距离玄月女五丈的空中如同碰到什么东西,被狠狠地弹开了。陈云生的凤突也一样,如同撞在一道透明的墙壁上,被弹开。

一阵清风将玄月女的面纱吹落,露出如同冰雕玉砌一般的面容,jing致的令天地失se,最令人惊讶的莫过于女子有一头微蓝的秀发,根根见线,丝缕分明。

看到对方的容颜,陈云生心中一沉,这是一张多么熟悉的面容,无数记忆如同chao水一般纷至沓来,让他眼睛骤然湿润,顾不上上官落雨虎视眈眈,忘却了对姜无涯的必杀之意,陈云生呆呆说道:“你,你是思寒?”

第一百零九章上官落雨的悲凉

玄月女轻轻地点了点头,双手法诀不断,一阵幽蓝的光芒闪烁过之后,刺入姜无涯身上的冰晶骤然炸裂开来,无数细小的冰屑从姜无涯的身体之中蹦出,鲜血从他被刺成筛子一般的身体中喷溅而出。姜哼了一声,瘫软在上官落雨的怀中。

他的眼神散乱,口鼻流出一丝丝鲜血,这个场面令在场的人震惊。上官落雨的手在颤动,姜无涯眼看着活不成了,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刚才还活生生的人居然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姜无涯的眼神望向陈云生,他的嘴不停开合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上官落雨看到这种情景,轻轻召回了自己的飞剑,此时他已然没有必胜的把握,玄月女的修为居然到了金丹后期,虽然没有自己的道行深湛,但是加上一个金丹中期的蛇女,再算上一个实力莫名强悍的陈云生,恐怕他只有夹着尾巴逃走的份了。

姜无涯的手紧紧握住上官落雨的衣服,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陈云生。

“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你说。”上官落雨渡过一丝灵元,尽量维持姜无涯的气息不绝。

“哦?”陈云生刚刚从找到叶思寒的震惊当中恢复过来,注意到了姜无涯的眼神。

“你不要过去。”白木容拉住了陈云生的手臂。

“将死之人而已,我想听听他说什么。”陈云生轻轻甩脱了白木容的手,慢慢飘向姜无涯。时间在这个时候流淌的特别慢,叶思寒如冰霜一般的眼神紧紧盯着姜无涯,手上两亮出了明暗不定的法诀,对方若稍有不轨,一定会死的更惨。

姜无涯看到和自己只有一尺远的陈云生,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笑容,他吐了一口哏在嗓子中的血沫子,费力地说道:“将那本画册还给我。”

陈云生瞳孔缩到了极处,喃喃说道:“为什么临死之时还不忘了画册。它有什么意义?”

“那是…我心中唯一的温暖,当…我放弃成为一个普通人,选择和命运抗争的时候……我便渐渐远离了那份温暖。现在我的心好冷,好想回到母亲当年的臂弯。娘亲……孩儿这就要去见你了……这些年你好吗……”姜无涯开始还是对陈云生说话,后来便如梦呓一般,眼睛变得细弱游丝,生命的迹象逐渐消失。

陈云生缓缓将那本画册放在姜无涯的身上,渡过一丝青木灵元,让姜无涯感到那本画册已经放在自己的心头。对方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继而被痛苦取代,他挣扎着,对上官落雨说道:“将我埋在青陵,别和那些姜家的子孙葬在一起……”

上官落雨麻木地点了点头,姜无涯的手慢慢地抚在那本画册之上,身体逐渐变冷,绝了生命的迹象。

上官落雨悲愤地望着陈云生,怒道:“就算你杀光了姜家的人,那些死在天穹山脉的人也不会复活。”

陈云生指着自己的心脏,麻木地说道:“只求无愧于心即可。”

“世间每ri枉死的人何止百千万,你何必苦苦相逼,据我所知,太白峰最后一战是修罗门做的,为何你独独揪住司天阁不放。”上官落雨满脸悲怆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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