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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殊途-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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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从飞剑上感到对方的实力不可小觑,闪身来到半空中,仔细观察四周的角落,防止有人埋伏。

一名高瘦的甲士轻盈地走了出来,那枚金针如同活物一般静静飘在他的身前。青年骑着猪,迅速退到甲士身后。清虚的人也呼啦退了回来,战斗阵型做了一些调整,防御的气氛变得浓了一些。

清虚来到甲士面前,冷冷地说道:“你是此间主人么?”

甲士抬起头,目光幽蓝且安静,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清虚默默抽出长剑,这柄法器虽然不很顺手,可多年修剑,即使一件凡品到他手中也能发挥出不小的威力。

长剑指向甲士的面颊,两人之间距离三丈,这个距离并不是安全距离。显然二人都对自己有些自信。这时在甲士身后的年轻人说话了,“这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傀儡,实力深不可测,你最好不要尝试。”

年轻人丝毫没有对刚才险些要他xing命的清虚有任何敌对情绪,这令道人有些不解。可那双清澈的眸子闪动着的并非欺骗。此人若非愚笨之极,就是心胸宽阔之极,两者对于这位在黑道摸爬滚打多年的道士来说,并没有区别。

第六十七章如果这就是爱

长剑散发出清冷的光芒,所有修士都动手了,这些黑暗世界的佣兵打起仗来和街边的流氓没有任何区别。先找最弱的下手,集中优势兵力,将对手逐个歼灭。

而岛上的修士显然也深谙此道,七位身着同样石甲的傀儡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长刀,巨剑,以及长矛,各种各样的武器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只有经过时间的洗砺才能散发出这种气息。这压根就不是一场实力对等的战斗,添香阁的所谓jing锐,在这些杀人机器面前,脆弱的如同雏鸡,只能引颈待戮。

战斗持续的时间很短,几乎几个回合过后,就结束了。这和有些修仙话本中描写的旷ri持久的大战有所不同,真正生死的战斗,总是结束的很快。一剑,一个法术亦或是飞溅而起的石屑,就能结束一个鲜活的生命,毕竟生命是脆弱的。

……

清虚拄着长剑,脖颈上架着一把巨剑,黑se的剑身透着一股罕有的杀戮之气。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沁出,这是和一位身材魁梧的甲士对过一剑之后留下的痕迹。看着四周横七竖八的尸体,清虚脸上掠过一抹悲凉,领悟金丹境界的修士对天道的了解自然比寻常人多了一份。

骑猪的青年来到清虚面前,悲悯地看着他,认真地说道:“如果你听我的,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去,这也许就是师父常说的,自作孽,不可活。”

看着青年质朴的目光,清虚明白了,这个年轻人是第二种人。

就在他闭目等死的时候,从树林深入走来两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身材健硕的年轻人,眼光锐利,眸子间黑白分明。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子,看样子也就是二十岁出头,容颜明媚,笑语嫣然,透着一股通透和洒脱。

来人便是陈云生,十年之间,他的修为到了金丹初期巅峰状态,仿佛间已然可以触摸到中期的门槛。这等修炼速度对于修者而言,绝对是匪夷所思。当然和他本身的灵根卓绝有关系,除此之外和岛上产出的各种灵物也有极大关系。

元磁和魂力的修为也都各有进境,元磁上领悟了“聚”和“散”的手法。魂力增长虽然慢,却是一步一个脚印,现在施展元神斩,已经不似之前那么费力。魂力充沛的情况下,可以施展三次。这和他施法技巧的提升也有关系。

而易小芸和易小虎兄妹各有建树,易小虎进阶筑基期,易小芸到了筑基中期。在道法修行上,易小虎的土系功法突飞猛进,令陈云生都叹为观止,原来土法是如此的宏大和厚重。而易小芸则专修剑道,清风十六斩已经烂熟于胸,剑意已然可以化形。

十年间陈云生没有出过一次海岛,需要什么ri常用品都是易小芸代为购置。他曾经默默立誓,什么时候修为到了金丹中期,就是他离开之ri。

今ri他在洞内参悟元磁中的一处玄虚,岛上的戒备交给了沧澜卫和易小虎。易小芸则忙着收获灵粟,以及酿酒的事宜。自从岛上多了这个女子,所有和食物相关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她,陈云生乐得清闲。

易小虎发现有人入侵,并没有通知师父和姐姐,自己带着八名护卫去探虚实,才发生了接下来的一幕。担心易小虎吃亏,陈云生悟透玄机,便带着易小芸匆匆赶来。

他安静地来到清虚面前,看着对方的眼睛,认真说道:“你是谁?说说一切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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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个和自己修为相当的修士,清虚本不应有那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可他偏偏生出这种感觉。张了张干瘪的嘴唇,清虚说明了来龙去脉。他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意图,但是隐去了红袖二字,他怕对方知道自己的靠山之后,动了杀心,毕竟不担心红袖报复的人不多。

陈云生微微蹙眉,自从经历那场大战之后,岛上的很多禁制都由于岁月的侵蚀不能使用了,尤其是北岛上的禁制。这次有人登陆北岛,他也不知。一层淡薄而均匀的元神放出,方圆十里之内的灵气抖动尽显于他的识海之中。

十息之后,陈云生睁开眼睛,转身说道:“小虎,不,小芸,你去北岛上的石洞中将那两位修士请来。”陈云生原本打算派小虎前去,又怕这个徒弟口舌笨拙,闹出误会,转派小芸前往。

清虚闭上的眼睛,他心里清楚,无论这位岛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对自己不利,只能自求多福了。

……

半个时辰的休整之后,薛离恢复了一些灵元,他本来就没有受伤,早就清醒过来。金芙蓉的状态不是很好,左臂上的三道伤口很深,流血不少,昨ri拼斗之时又受了内伤,现在身体微微发烫。

薛离撕下女子长裙上的一块布条,为她擦去额角细密的虚汗。借着洞外渗进来的光线,他看到金芙蓉的脸se极白。可除了焦急之外,薛离没有任何办法。看了一眼岩洞上凹凸不平的岩石,薛离小心地让金芙蓉靠在自己的胸口,至少这里比山石要软一些。

感受到女子身体的温热和阵阵暗香,薛离心中升起一丝前所未有的感觉,内心的深处被人动了一下,竟然有些心悸。金芙蓉明媚的容颜在眼中变得柔和起来,既熟悉又带着些许不同。

一直以来,他的内心只有两样东西,修行和寻找,对着长河落ri,对着大漠孤烟,可现在这两样东西都变得微不足道,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心中。这个人每天都会遇到,以至于像空气一样寻常,往往被他忽略。

而恰恰就是这个人,随着他奔波劳碌,出生入死,难道只为了一句承诺?薛离不信,即使他内心单纯的如同太白峰顶的冰凌,也不难从中看出端倪。

两个内心同样孤独,却每ri都笑颜相对的人,彼此之间产生的认同感是什么,难道这就是爱?

想到这里,薛离的身体动了一下,金芙蓉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面颊在她身旁,看到他拿着一尺碎布为她拭去汗水。女子虚弱的笑了笑,感到来自背后的那种坚实,以及强有力的心跳,她明媚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

“你怎么样?”看到女子醒来,薛离轻声问道。

“还好,只是流血过多。”金芙蓉答道。

接下来便是沉默,两个人各怀心事,可这次与平ri不同,他们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洞外传来一声轻柔的问候,“两位朋友,鄙岛岛主有请。”

金芙蓉挣扎着坐起身来,在薛离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们没有耽误时间,对方显然不是红袖的追兵,否则应该会直接冲进来。

薛离推开岩石,看到一个俏丽的女子站在洞外,朴实无华的衣着令他心生好感。当即抱拳说道:“在下避难至此,希望没有给贵岛主添麻烦。”

易小芸看到这个青年生的人高马大,一头红发,眼角眉梢带着凌厉之气,不似歹人。而他身后的女子,面容明媚,身材凹凸有致,身上红裙虽然残缺不全,却越发凸显出一丝野xing之美,看年龄和自己相仿,当即心生好感。对二人点点头说道:“追你们的人已经被师父打发了,现在你们随我去见他。在这里,没人敢难为你们。”

三人慢慢走在山石之间,一路之上相互问候姓名。易小芸虽然听陈云生说了很多关于天穹派的事情,可都是一带而过,其中的人物说的却不多。每次陈云生说起这些事情,都是长久的沉默,易小芸也不愿师父回忆这些事情。以至于薛离通报姓名之后,她并没有什么印象。

岛上的风有些萧索,金芙蓉受伤在身,不由得咳嗽了两声。薛离挫了挫手,一股微红的火灵气荡漾开去,挡住秋风。金芙蓉感到身上一暖,不由得对薛离甜甜地笑了笑。平ri见惯女子嬉笑怒骂,可今ri的笑容,在薛离眼中却格外的动人。

五里的山路很快就走完了,穿过一处平地,前方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三人不费什么力气便跳了过去,深沟对面的景se和薛离走过的地方截然不同。这里有花,有泉,有树,有鸟。如茵的绿草即使在秋天,也努力地焕发着生命力。

更多的杉树和松树高大挺拔,令薛离想起了天穹山脉的树木,顺着石径,三人缓慢的前进,仿佛眼前的石路无穷无尽。慢慢的,前方有了一些人影,薛离眼中闪过一丝惊异。追逐自己的那个道人竟然被一柄巨剑架住脖颈,样子很是狼狈。

地上到处都是尸体,那些追来的修士已经早死多时,森林旁有两头壮硕的巨猪,一个生有獠牙,一个长有独角。还有一个胖胖的年轻人,一脸和气地站在猪身旁。

渐渐的,他的目光挪到了一个笔挺的身影上。

第六十八章别来沧海事

'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别来沧海事,语罢暮天钟。明ri巴陵道,秋山又几重。喜欢这个意境。。。'

英俊的脸庞上写满了沧桑和疲惫,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中蕴含着一种黑暗的力量,仿佛要将一切都拖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颌下密集的黑须昭示着这个年轻人已经告别了青葱的岁月,变得老练而成熟。身上的皮甲已经很旧了,好几道裂痕用巨大的针脚缝合,缝隙中露出结实的肌肉。

一头碎发在秋风中不停的招摇着,透着狂野的味道。年轻人也注意到了薛离,他原本清澈而锐利的目光变得模糊起来,天地间的灵气变得焦躁不安。

易小芸感到师父的情绪有些不对,赶紧走上前去,说道:“师父,这个年轻人叫薛离,来自东海之滨,被道人追赶的人就是他。”

陈云生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时而酸涩,时而喜悦,更多的是唏嘘。时光荏苒,在他乡遇到故人,令他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当ri他知道薛离成功逃离,此时心中没有惊只有喜。安静的情绪在二人之间流淌着,一滴浑浊的泪水,从他眼中滚落,二十年了。

薛离颤抖着走到陈云生身前,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抱住师叔的双腿,放声痛哭。其中充满了二十年寻找师妹的焦灼和苦闷,以及师门被灭的憋屈。

眼看着曾经无赖捣乱的小男孩,变成了七尺之躯的汉子,陈云生一时语塞。他轻轻拂过薛离头顶的红发,压制着内心的激动,用一种沙哑的调子说道:“离儿,这些年你可好吗?”

“我一切都好。”积蓄在薛离心中许久的云层终于露出了一丝亮线。

一旁的金芙蓉被这场久违的重逢打动,眼中尽是泪水。易小芸和易小虎却有些莫名其妙,两人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不知说些什么。

陈云生将薛离搀扶起来,两人的情绪得到了控制,他指着发呆的易小芸和易小虎说道:“这两位是你的师弟和师妹。小芸,小虎,还不过来向师兄见礼。”

易小芸在一旁看了半天,多少也看出些端倪,赶紧走到薛离身前,一揖扫地,“小芸,见过师兄。”易小虎依着姐姐的做法,也向薛离见礼。薛离还礼完毕,重新回到陈云生身旁。

陈云生看到薛离身旁带着一个明艳的女子,眉眼间依稀有些像叶思寒,便随口问道:“离儿,思寒在哪?莫非是她?”说着指了指金芙蓉。

薛离脸上笑容一敛,一抹愁云涌上脸庞,“我,我把思寒丢了。”

此语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陈云生有些傻了,他急促问道:“什么?当ri不是已经把你们护送到了白虎神坛吗?在哪里丢的?”

薛离低下头,嚅嗫道:“你们走后,我为思寒找吃的,回来之后发现她不见了。这些年中我找遍青洲南北并没有发现她的踪影……”说到后面,声音微不可闻。

陈云生的面上逐渐凝了一层霜,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按薛离的说法,叶思寒现在尚在人世的可能xing已然不大。他无法接受叶穿云唯一的孩子也陨落在尘世,当年就是因为自己说过叶思寒已经安全离开,叶穿云才安然死去。

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回想起当ri血粼粼的场面,不由自主一阵颤栗。自己竟然违背了最亲密的师兄的遗愿,竟然欺骗了他,如果当ri他们再送上一程,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世间之事没有如果。

看了看已然重新跪倒在地,等待接受惩罚的薛离,陈云生的右手高高抬起,一阵凌冽的杀意弥漫四周。一股悲愤涌上心头,抬起的手开始颤抖,天空中的元磁变幻不定,最后凝结成了一个巨大的手掌。

金芙蓉看到情况有异,顾不上身体的虚弱,拦在薛离身前,双目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修为高深,杀伐之气浓重的年轻人。她抬起头,高声说道:“就算当ri薛离犯了错,他这些年的焦虑和郁闷也足以赎罪了。他找遍了青洲的每个角落,每ri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他内心受够了煎熬。为何当ri你们不把他们护送到目的地,不是已经很近了吗?难道你不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吗?”

她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具体因果,可看到陈云生高高抬起的手掌,知道这掌落下,薛离不死即伤。所以奋力高呼,声音显得有些撕裂和沙哑。

“好,好,好。是我骗了师兄,骗了师姐。他们因为叶思寒的安全得到了内心的慰藉,已然安然离去。”陈云生脸上写满了悲愤,一拳打出,身后的树林呼啦啦倒了一片,地上的尘土飞扬,显然力道极大。

薛离面如死灰,他虽然知道师父和师伯存于世间的概率极小,可心中总存有那一丝念想,如今被陈云生彻底打破了。一阵窒息袭来,他感到天旋地转,是自己的疏忽,令师父含恨九幽。他默默抬起右手,五根闪亮的爪芒泛着灼目的逆光。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这是薛离游历之时,在一处墓碑上看到的文字,此时不知为何闪过他的脑海。

“待我去九幽冥地,亲自向师父谢罪。”

虎爪刺向自己的脖颈,速度极快。金芙蓉看到之时为时已晚,她眼中布满了绝望,难道这就是事情的结局吗?心中一时间满是凄楚。

一道黑影以无以伦比的速度切到薛离身旁,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了薛离的手腕,陈云生面se凝重,呵斥道:“你还没完成此生使命,不得去见他们。”

薛离呆呆地看着陈云生,不知所措。

陈云生放下他的手臂,悲伤中略带冷厉地说道:“当年血洗天穹派的人需要有一个交代,他们不会由于内心的愧疚,而自绝于天下。我们是裁决者,带去刀与剑,带去罪与罚,令他们在苍天之下接受惩罚。”

薛离缓缓站起身来,拭去眼角的一滴泪水,目光变得坚韧,他铿锵说道:“不辱使命。”

金芙蓉看到二人已经冰释,在一旁高兴,她指着地上目瞪口呆的清虚道人说道:“师叔,此人是红袖的打手,没准知道思寒的消息。”她不知陈云生的姓名,有心喊陈云生为前辈,看他年龄又过于的年轻,跟着薛离一起叫师叔。

陈云生看了金芙蓉一眼,薛离赶忙在一旁介绍,“她叫金芙蓉,是我在路上结识的…结识的朋友,这些年随我一起寻找师妹。”

陈云生看到刚才女子回护薛离的样子,听到他言辞中的闪烁其词,心中了然。看了看女子明媚的面庞,他心中高兴。脸上如霜的表情逐渐融化,面se柔和地说道:“我姓陈名云生。你不是天穹派的门徒,可以不必喊我师叔。感谢你这些年陪伴薛离,辛苦了。”

他“陪伴”二字说的有些重,令女子脸上一阵微红,金芙蓉转头看向薛离,只见他满含笑意地望着自己,脸se更加红晕,微微垂头。

陈云生转身来到清虚面前,寒声问道:“清虚,我且问你,红袖中是否有一位善于用冰的女修?”

清虚道人看到刚才的一幕悲喜剧,早就认定自己凶多吉少,现在也放弃抵抗了,他平静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当初在铜冠酒肆玩的什么把戏。不过我并未见过这样的女子,但不保证别人没有。红袖添香阁并非只有我一个长老。”

陈云生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说说红袖。”

清虚笑道:“我自知难逃此劫,说与不说没有区别。如果不说,至少能表明我对添香阁还有稍许的忠贞,就算死去,也心有所属。”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显得颇为磊落。

陈云生哼了一声,说道:“我原本打算用你的xing命来换这条消息,没想到你决意赴死。看在你的洒脱的份上,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听到此语,薛离目瞪口呆,他急忙说道:“师叔不知,此人颇有些功力,如果放回去,恐怕对我们下一步不利。”

“如果连他都打不过,那何谈去红袖要人。薛离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这几句虽然简洁,可其中透着一股极其淡然的自信,就算初次见面的金芙蓉也被陈云生的自信感染,骄傲地抬起头,面对东方的太阳。薛离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他从来没有见过师叔有如此自信,看来时光荏苒,改变的并没有只有他一人。

第六十九章离去

清虚长叹一声,平静地说道:“我之所以选择红袖,是因为它能提供我所需要的一切。我付出的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在这点上,我并没有任何需要向人谢罪的地方。”

“修行之人只提求道,可悟道的过程需要灵石,法器,功法。这些东西都建立在无数平凡人的劳动之上。没有哪个修士会去暗仄的矿坑中挖取灵石,也没有哪个修士愿意在陡峭的山壁上修建殿宇,做这些的都是凡人。修士享受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对于凡人而言,他们就是神。”

“所以,对于红袖的所作所为,我并没有任何的愧疚感。天道晦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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