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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本座跪了-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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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他便觉身后疾风一阵,一道人影迅速向着门扉冲了过去!

    东方宪眸色一深,腰一扭,几个阔步就到了门前,用身子挡住了门,他冷冷看着冲到门前,几步路就跑得气喘吁吁的姜檀心,气得面色寒霜——若非她身子不济,方才真能让她跑掉,他只记得她病中羸弱,却忘了她一直是只狡黠的小狐狸!

    “姜—檀—心!”东方宪咬牙切齿,眸色冰冷。

    “让开,别挡我的路,趁我还当你是我师兄,你们联起手连骗我,这帐我回来再跟你们好好算”

    眸色清冷,嘴唇发白,姜檀心抬起柔荑,葱段手指戳在东方宪的胸口,无甚力道,却像跟绵里针,扎不死他,却让他一滴一滴的流血,一丝一丝绵疼。

    “姜檀心已经死了!”东方宪一字一顿正色道。

    “你……说什么?”

    “姜檀心死了,死在了情花孽海,死在了炸药之下,死在了戚无邪的跟前!钦元太后昨日已经出殡,棺材都放在了帝君山,一切都成定局,你已可以重新开始,为何还要执着于过去?!”

    姜檀心杏眸圆睁,一千一万个不相信,缓缓摇着头,她已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厉声质问,或是干脆往他脸上挥上一拳?

    所有人将她蒙在了鼓里,他们只为斩断她与戚无邪的情丝,藕断丝连,他们干脆将连藕毁之一炬,烧得干干净净,心思如灰。

    她并不被祝福,她爱师傅,爱小五,甚至珍视东方宪的兄妹之情,如今有了禅意,她本以为自己只要战胜了死亡,她便是幸福的女人,她错了,这一段畸恋只有她视若瑰宝,那一个人只有她奉在心尖!

    别过脸,姜檀心惨声一笑:“你们别想骗过他,他是戚无邪,没有见到我的尸体,他如何肯信?”

    东方宪沉默片刻,用认真的神色望进了她自我欺骗的眼底,他并没有留给她最后一丝伪装,狠狠戳破了那层薄纸:“夷则也参加了,你知道他会什么!”

    姜檀心猛一抬眼,寒意如冰雪封天,渐渐冻结了她的眸色,气极反笑,捏上了他胸前衣襟,她哑声诘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了叫你活下去!你这般糟践自己,我……”

    “你怎么?夷则因为我背主,难不成你也同他一样的心思么?”

    姜檀心冷冷打断了他,她别过眼不由讽刺低笑,那笑轻浮无力,却带了最刻骨的悲伤!

    她眉梢轻扬,一份深沉感情到了她的嘴里,成了最油滑的**,她不屑一顾的口吻,瞬间将他的心碾碎在了尘埃里。

    东方宪眸色由黑转褐,怒火将漆黑烧透,他抬手锢住了她的下颚,指腹冰凉,一如他的心。

    “我的心思……你不知道么?”

    “……不知道”姜檀心别过眼,面色铁青。

    “呵,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便今日明明白白的说与你听!姜檀心,我告诉你,我不是夷则,你不用来那套,说了就是说了,我不会收回,也不会当作没发生,你逼我踏出这一步,就再没回头路!”

    姜檀心秀眉一颦,倔在嘴边的话犹豫万分,她心头的怒火烧透了她的理智,她已顾不得了,她一心想着踏出这个门,去晨阳门,赴她亲口许下的归期,君不来,妾不还。

    见她犹豫,东方宪轻蔑一笑,不知是笑她,还是笑自己,她不愿自己说,便是还惦念这一份“兄妹之情”可他该为了这份情窃喜么?窃喜自己在她心里,仍然占了那一亩三分地。

    姜檀心垂着眼帘,她松开了紧攥他衣襟的手指,缓缓放到了身侧,嘴角勾起一抹惨淡笑意,这笑在抓痕满布的脸上,显得三分狰狞,她已不是俏丽狡黠的小狐狸,如今的她,是几欲坠入魔道的妖女。

    奋不顾身闯入地渊,抛下所有人间的风景,此刻,她只想寻一个人。

    “如果你不说,那就不要挡着我的……”

    她没能把这伤人之语说完,东方宪更没有说,他已没有心力再说那些早已低至尘埃的话,他只是狠狠堵上了她的嘴,用最决绝的方式,撬开了她的唇齿,发狠似得咬上了她的舌尖。

    他不需要退路,也用不着退路,有些痛和伤,经历过了,才不枉倾心爱一场,不虚此行!

    她的心如坠深渊,舌尖最痴缠的情愫,心却是最悲凉的苦,她睫毛微垂,缓缓抬起手,攀上了他的脖颈——

    在他耳后的穴位上,她用他曾教给她的那个位置、拿捏三分力道,末了,心狠似得重重一按!

    唇齿一松,鼻息稍顿,东方宪将头磕在了她的肩膀,遂即,倒身在地……

    干涩的唇被唾液浸染出一层水色,姜檀心眼帘低垂,她蹲下了身子,抬起手指,揩去狐狸唇上的唾液,摇了摇头,她喃喃道了一声:对不起……

    缓缓站起身,迎着从门缝中透出的丝丝冷风,姜檀心手一撑,猛地推来了房门。

    猎猎寒风撩起狂乱的发丝,姜檀心飞步而出,朝着心往方向,一路狂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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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墨明棋妙《闻战》歌,这是我上一本书的所有灵感来源,我无数次想放弃从军记,一有这个念头我就去听,我坚信不管是读者还是作者,都有一个锦绣江山,逐鹿九州的梦,巾帼红颜,黄沙征战,骷髅白骨累出的英雄路,糖元会在宦妻中继续的。

    比起宅斗、宫斗隐忍中的人性,我更喜欢疆场热血中塑造出角色,这是戚无邪倾覆天下路,也是姜檀心的涅槃之道,相信吧,小夫妻一定会殊途同归,携手淡看九州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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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绝情养花,奔赴期约
    东厂炼狱

    离恨天已毁,残垣碎壁,满地狼藉,情花残肢与血水纠缠浮沉,久久褪不去那浓重的血腥味。

    但戚无邪并没有放弃情花的豢养,相反他养得更加极致,也更加有目的,他没有再砌池灌血,而是直接将人开膛破肚,将情花养在了血肉之中。

    往往这些给养之人并未真得死去,他们苟延残喘,看着胸腹上的毒花魅惑妖冶,一点一点吞噬着血肉骨髓,吸食着血脉鲜红,直至心凉体空,成了真真正正的一具皮囊。

    他们被锁在七星廊柱上,这柱子插在离恨天里,让情花簇拥了一列北斗璇玑。

    这些人并不光光是妙龄少女,也有男子、他们不再是倾心戚无邪的痴情花肥,反而他们有着自己的心头爱人,而戚无邪,恰恰已知道了情花之果的秘密,自然,也知道他们有何用处。

    一阵纱幔之下,七星石柱刺破石顶,女子面色苍白奄奄一息,她的手被禁锢着,屈着身子看着妖冶魅毒的情花从腹腔中破体而出,艳色殷红,招摇夺目。

    她挣扎着仰着头,有些畏惧地看着一袭红袍朝她越走越近——

    他薄唇血染,面上廖白,像是涂了一层厚厚的粉,无俦的五官毫无半点生气,他仿若地渊悬崖的彼岸花,这种美,并不属于人间。

    他的眼角处用眉笔挑勾上扬,将凤眸勾画得狭长,脂粉眼影,将尘世奢华尽数勾芡其中,本已是姿容绝代,此番极致的妆点,更是叫其摄了所有人的眼,入魔的戚无邪,已放下手中慈悲,将血色魅惑挥霍到极致。

    他拿捏着十足的媚态,已胜往日妖媚邪气,勾着唇角,徐步走到了女子的跟前。

    “她们都死了,就你还挺着,是在等一个人么?”

    女子缩了缩自己的身子,别过了脸。

    是,她有丈夫,几年前入伍去疆场当了兵卒,那个春天她亲手折下一段柳枝,好比绵绵情意,剪不断情丝,折不断韧枝,它会带着她的缱绻思念,唤起远在戍戎边疆丈夫的相思。

    亦是一段君不来,妾不还的空许欢期,每一个春天就会有人离开,折不尽一树一树的柳枝,四季流转,从春意繁盛,到颓败枯槁,下一个春回大地,那些离开的人儿,未必全回的的来。

    她一直在等他,等到迟暮,等到容颜颓败,耄耋老矣,这是她的一场旷日持久之战,她还没死,她便绝不认输。

    戚无邪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纸,其上潦草地写了些字,它们以极致地嘲讽钻进了女子的眼中,这是一封休书,莫须有的休书,称其无后,故作休离。女子瞪大了眼睛,她坚决地摇了摇头,尖声道:

    “怎么可能?新婚三日他便走了,从未回来过,他怎回用这样的理由休离我?不可能,我们有白首之约,我们有归期之定,他不会这样做!”

    “本座许了他前尘锦绣,黄金百两,也送了他绝色女子,试问,糟糠之妻又有多重?”

    戚无邪寻了一处残垣石块,袖口一掸,扫下了其上的灰尘,施施然撩袍坐下。

    他歪着身子轻依,凤眸勾起诡异的邪气,夸张的长眉飞入云鬓,他的发丝不再张扬逆风飘散,而是服服帖帖收在了脑后,带起了司礼监督公的乌纱圆帽。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妾身贫家妇人,不知哪里得罪了督公,要您……”

    她催泪难忍,话未说完,便被一阵咯咯如枭鸣鬼嗥的笑声打断了!

    她惊讶抬眼,看着督公恣意狂笑,这笑冷如冰霜,厉入刀刃,刺戾地抓挠着耳膜,令人刻骨恐惧。

    “真是……好笑,许久不曾听见这般的笑话了,拆庙,毁婚?你当真以为毁了这一切的是本座么?”

    “我……”女子犹豫沉默,她还在固执的抱残守缺,念着一份空洞的许诺,不敢求证,更不敢否决,自我欺骗,向来是女子最擅长之事。

    “嘘,你听”戚无邪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放在唇边,他眼眸半阖,似乎沉浸在这种虚伪的欺骗之中,他即将听见真心碎成渣的声音,一如不久前他的一般。

    寂静的离恨天传来男子粗喘之气,还有女子宣淫的娇嗔,这隐秘的声儿像游走的一道浮光,裹着一寸倒刺,以轻悠悠的立场滑过女子的心,遂即,被倒刺勾得血肉模糊。

    戚无邪看着她越发惨白的面色,打了个响指,魅惑着缓缓抬眼,投去一个极为怜悯的眼神,随着纱帐慢慢被撩去,女子看见了她早已猜测的事实,心在尖叫中死去,瞬间化为齑粉!

    指腹一松,休书轻飘飘的落下,没有一丝重量的落在了她的脚边,她的眸中空洞无物,支持着脊椎被狠狠折断,她再没了求生的念头。

    “想死么?”

    女子阖上狼狈的眼,腹部丛生的情花指节瞬间红艳,点了点头,颓然垂下了手。

    绝望的泪水隐忍许久,一行清泪划过脸庞,低落了在情花之上,像是滚烫的水珠,情花开始颤抖萎靡,蜷缩成了一团,终了从根茎中吐出一颗艳红的果实,尽数枯萎。

    戚无邪冰凉的手攀上了她的脖颈,低叹一声:“真情假意皆是虚妄,你赢不过心,我斗不过天,一样……”

    手下用力,只听喀嚓一声,她已被果断的拧碎了脖子,一口怨气从口中吐出,盘旋凝涩,终将消散成烟。

    松开了手,戚无邪手心捏着那一颗情花果,他掏出娟帕细致擦拭手掌每一处,每一道掌纹,他并不厌恶血腥的罪恶,反而喜欢滚烫的触感,只是他刚捏碎一个为爱绝望之人的咽喉,这让他感觉脊背窜上凉意,一如自己扼着自己一般。

    抛下女子尸身,戚无邪宽袖逶迤,行止如风,他徐步走出七星盘柱,刚迈了几步,衣袍便被那一响贪欢的男人抱了住。

    “督公饶命,您已经得到您想要的了,可不可以放了我?黄金女人我什么都不要,求求你饶过我这一条小命!”

    他的手掌汗津津,触手之下,是督公的繁复蟒袍下摆,那精细绣工在他掌中绕出了生死纹路,甚至没有一丝侥幸的,他的头颅像是被利器洞穿,有一股力道扣入头皮,提着他站了起来。

    冰冷眸子如弱水深潭,喜怒不辨,可戚无邪望向他的眼中,仍有十分鄙夷,万分厌恶,他凉薄一笑,薄唇轻启:“本座已杀了你的下堂妻,杀了你,她在地底下也觉得恶心,你不配死,背叛的下场,是永世的生不如死”

    手指一松,男人颓然倒地,他气息依在,可瞳孔涣散,俨然成了一副只会呼吸的臭皮囊。

    这句话不单单只是说给他听,也说给了躬身立在一边的暗卫们,夷则眸色一深,不自觉得低下了头。

    戚无邪扫了他一眼,淡淡道:“炼狱不负其名,情花池毁于一旦竟无人有防,这是姜禅意的法子,可谁又是帮手?”

    夷则心咯噔一声,指节青白用劲儿,背主的内疚让他几乎要跪倒在地上,他生他死向来只是戚无邪一家之言,从前他并不在乎,可如今,他心里有个人,如果没有命,他怎么知道她好不好,是否身体无恙?

    所以,不想死了,也不能死……

    暗卫一列垂手而立,太簇余光向夷则撇去,心中已有疑虑,但他不会说,或许这十二个人里头,除了夷则,就是太簇最不该成为这只有服从,自无主张的冷血杀手。

    他很心软,他救了当日被戚无邪折磨地奄奄一息的习冰,药食照顾,几不离身,他帮着传递炼狱小紫的消息,甚至他还有将小紫救出来的打算!习冰尚且是怜悯作祟,那夷则更是实打实的兄弟,他如何肯眼睁睁瞧他送死?

    小紫不见了,而那日东厂一路畅行无阻的,都是夷则的腰牌,他虽不知当日夷则如何计划,目的为何,但他已经很好处理了人证物证,赶在戚无邪下手之前。

    所以,主上今日一番诱言,只是猜测,千万不要认!不能认!

    太簇这厢急得满目焦躁,夷则那儿隐忍之极,一丝情绪的泄露,都能叫戚无邪心生怀疑,顺着一列人缓缓看去,戚无邪刚好将视线落在了夷则的身上,他眸色一沉,遂即勾唇笑道:

    “夷则……?”

    猛地抬眼,一股寒意攀着他的脊背不断蹿上!

    他很清楚知道姜檀心的死对主上的打击,人间阎王变得更加纯粹,他醉心唇脂香粉,眉黛勾画,甚至还涂起了漆黑的指甲,紫檀佛珠已经碾成齑粉,他已一头扎入魔道,誓要违天改命,活出一个极致的戚无邪。

    这样的改变让夷则心生畏惧,甚至感到陌生,主上他已然关闭了人性,一如那面上厚重的胭粉,盖住了本该铅华无俦的绝色姿容,此刻的他廖白似鬼,邪魅骇人。

    戚无邪缓缓向他走近,夷则死死垂着视线,不敢与其对视,千钧一发间,戚无邪瞬间驻了步,他瞳孔一缩,重新扫了这一列人,冷声道:“无射呢?”

    太簇连忙扭头四顾,口齿有些打结,实在是为夷则捏上一把冷汗:“刚还在,属下去找!”

    “不用了”

    戚无邪冷冷打断了他,下一刻似鬼影一般掠过众人,转眼到了离恨天后的内居,众人还在惊叹他的速度,可下一刻浓厚的杀意便腾空而起,叫他们目不能视。

    戚无邪还未进门,就有一道蓝影闪过,直面扑着他而去,是带了困兽拼死一搏的决绝!

    遭逢此变,暗卫无不大吃一惊,纷纷飞身上前,想去替戚无邪挡开迎面一击,可等他们跑进一看,又傻眼了,这行凶之人分明是无射啊!

    无射,十二暗卫排行十一,也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他姿容清秀,身轻如燕,轻功身手更是其一绝,平日里若是接了窃取证物,探听消息的任务,大多都是他来完成。他是陇西人,只不过十年前便来了帝都,山河变色,国柄易主,他都没能再回去。

    他已是使上了十分速度,如影掠去,却还是没有绕过戚无邪闯出包围圈,只见戚无邪冷笑勾起,下一刻,一抹殷红便消失无踪,直至后背窜起入骨寒意,他才幡然醒悟,任凭自己身手再好,也决翻不出主上的五指山。

    翻天覆地一摔,后背撞在墙上,他只觉五脏六腑尽数颠了个儿,一口血呕出了喉头,凭着一股倔劲儿,在紧咬的牙关阻挡之下,他又重新把血咽了回去!

    随后,他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但胸口那檀木小盒已裂成两截,艳红的情花果无处藏身,掉落地上,滚得老远……

    “本座知道戚保在东厂安插了眼线,可却没想到是你”

    抬起拇指抹去嘴角渗出的血丝,无射苦涩一笑:“属下呆在东厂十年,比主上来得更早一些,只有这次我动了手,平日里何曾带过一丝消息给陇西,主上自然便不知道”

    戚无邪缓步上前,他一脚踩上无射的胸口,逼着他呕出一口黑血来,软弱无力的人缓缓滑下墙根,倒在了他的脚下喘着粗气,窒息的感觉萦绕在胸,耳边是无尽的嗡嗡作响之声。

    “你要情花果,为何要炸了情花池?”

    麒麟靴不动寸缕,可千钧力道压在胸口,无射几乎要把自己的心肺全吐了出来,他涨红着脸,抱上戚无邪的脚跟,断断续续勉强道:

    “属下、下……一切都是主上您心中所想那样,我都认下,只求一死,望、主上看在……求、一个、一个痛快!”

    无射并不知道谁炸了情花池,但他不笨,出入东厂炼狱如入无人之境,很显然也是暗卫中的一个动得手脚!

    可他既已视死如归,那么所有的罪名他一人担去便是,不必出生入死的兄弟陪着自己一块儿死。他交出了一张空白的认罪书,上面的罪名是一种,还是两种,皆有独裁阎王自行添与,他既已口述起因,那么过程究竟是如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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