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宦妻,本座跪了-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屠维抬起混沌的眼珠子,龇牙一笑:“会,可我没有灵骨,不可咒起风来,咒停雨去,我需要灵媒、还要知道一些东西。”

    “你需要什么?”

    “我要九九八十人鲜血为引,夜色为屏,月色为祭,还有那人生辰八字,缺一不可”

    拓跋湛笑了笑:“都不是什么难事,我会为你准备,只是太子的生辰八字稍有麻烦,明日一并给你”

    生辰八字并不好取,宫里历来有定例,皇子出生便将生辰八字封存入库,除了亲生母亲、接生乳娘外嫌少人知,一来未免孩童命格泄露,克了自己,二来也怕鬼祟之人咒以巫蛊之术,所以直问八字是很忌讳的事。

    未免太子生疑,拓跋湛唤了近身心腹荒落进屋,吩咐道:“去内务府记档处查问,只说借太子婚书一用,上有蝇头小字附在至后一页,你抄来便是”

    心腹荒落点点头,捧手道:“是,属下这就是去办”

    *

    浮屠园,花藤庭下

    “给我一颗情花丹”姜檀心思虑甚久,沉吟开口。

    戚无邪抬眸扫了她一眼,依身靠在美人榻上,挪揄一笑:“本座活得好好得,你学什么拓跋烈”

    “自然不是给我吃的,既然已经有人吹了口东风,我为何不能借我娘的口,再添上一把火呢?”

    姜檀心狡黠一笑,敛袍坐上了榻边,她巧笑扭头看向榻上之人的深眸,似在询问他的意见。

    不可置否一挑眉,妖冶的笑意始终噙在嘴角,戚无邪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掣肘与人,滋味不爽,你既要添一把火,不如先砍一棵树”

    眨巴眼,她疑惑道:“什么意思?”

    戚无邪狞笑一声,三分邪魅褪去,转而补上了七分狡诈心计,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具,轻悠悠托在手心之上,语气刻骨凉薄,生死皆在舌尖:“弑君,可会?”

    姜檀心吃了一惊,她抬起诧异的眸子,虽想到戚无邪狠绝手段,万难之时或许会走上这一步棋,可没想到这个当口,一切都不显山不显水的当下,敌人还在蛰伏,还在蓄养力量,他便已经要动手了?

    他小心的扯着人皮面具的边沿,细致的抚平褶皱,端在手心细细审视,轻声细语:“哄他写下遗诏,然后……你只要看着他死就行了”

    言罢,他自顾笑了起来,像是想起一个好听的笑话:“刘红玉腹有身孕,为了肚中的孩子,她怕是解不了毒了,陛下就这般死去,也当为即将出世的儿子积份德了”

    “遗诏,他怕还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我得先另想几个名字叫他选着写,哦,对了,到了如今,已是序位几何了?”

    “殇不序齿,自打大殷建朝之后,拓跋烈生一个,万木辛杀一个,从未有活过周岁的,刘红玉这胎,还能排到老十,十皇子,拓跋某”

    姜檀心噗嗤一笑:“你怎么知道一定就是儿子了,若是女儿怎么办?算了,督公金口玉言,一语成谶,拓跋某……那便叫拓跋谋!谋略之子,将军之卒,这个娃娃也陪得上这个字”

    戚无邪邪魅半阖着眼睛,语出轻佻,意味深长:“若是女儿就当成儿子养,有没有把儿,且不是本座一句话的事,至于名字……呵,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给自己儿子取名字,怕也没你这个合乎心意”

    当他瞎诌,姜檀心斜睇了人一眼,轻斥道:“说什么呢……”

    眉梢一挑,戚无邪枕臂在脑后,略有些阴阳怪气丢下一句:“没什么”

    转了话头,姜檀心稍一扬唇,伸出手指轻轻勾起人皮,并未有一丝扭捏胆怯,她坦然道:“这人皮面具谁戴,谁来替我善后?”

    “南吕……养他那么久,便是为姜公公效劳的”

    修长的手指抵在唇上,戚无邪懒懒打了个哈欠,困乏之意在入夏的傍晚显得十分浓郁。

    狡黠蔓延于鼻息之下,两人抬眸,不禁相视一笑,魅惑丛生,她和他心照不宣,他是魔头,她不算是个好人,弑君,也在笑谈中。

    *

    内务府记档处

    这里供职的小太监,十个里头有九个是生得呆呆木木的,一来记档除了誊抄归类,取件翻阅外,平日里便没了其他的事。这种不动脑子的事做多了,再聪明的人也变得痴傻起来。二来,这里清水衙门,根本没有油水可捞,真是八面玲珑,聪明狡黠的小太监,本根不会来记档处。

    荒落奉九王拓跋湛之命,来记档处取太子大婚时纳吉礼的婚书,他乔装一身太监宫服,阔步走近记档司大堂,敲了敲桌上伏案而眠的,正稀里哗啦流着哈喇子的小太监。

    被人吵醒,小太监吸了吸口水,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他呆头呆脑的尖声细语:“有事么?”

    “是我太子宫的,奉太子之名取当日大婚时的纳吉婚书”荒落说得很坦然,似乎没有一丝谎言的躲闪。

    “太子宫?要这个做什么,太子不是被幽居起来了么”不等小太监查及失言,荒落已出言呵斥,气势上绝对的压倒。

    “大胆,太子之事也是你能嚼舌根的,皇上尚且对外宣称太子有疾,静养时日,你个小太监好大的胆子,竟给太子按上幽禁之名,你好大的权柄啊”

    小太监被吓得跪到了地上,这上哪儿来得凶神恶煞啊,赶紧送走赶紧送走,他木愣愣的磕了几个头,求饶道:

    “我一时失言一失言,绝没有这个意思,我马上找,马上找,可只能誊抄,不能拿走,这是规矩,您见谅,我现在就取给您,差爷稍等!”

    东宫大婚,东宫大婚,那应该是最近的一次皇室大婚才对,最近的……那就是这个抽屉了!榆木脑袋自说自话,他端来竹梯子,架在了满是抽屉的档案柜前,哼哧哼哧爬了上去,腾手一拉,拧开了漆红抽屉——

    刚捞上婚书,无奈手一抖,咣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荒落不等小太监从梯子上下来,他便已经弯腰拾起了婚书,径自翻至最后一页,眼睛一扫一个“男”字,他口念心记,将写于其上的生辰八字全默诵在了心里。

    阖上婚书,丢在了桌案上,道了一声谢便举步离开。

    小太监心中存疑,他一点儿一点儿从梯子上爬下来,看着方才之人一溜烟蹿离,他莫名其妙的偏了偏头,心中直囔:真是怪人……

    随后抬手执起婚书,翻看了一眼,才惊了他一大跳!

    竟然拿错了!这是督公和姜公公的婚书啊!

    完了完了,莫要出什么乌龙才好,那人说他是太子宫的人,他得及早去太子宫认个错,把正经的婚书带过去,小命一条,可经不起什么折腾!

    重新拿了太子的纳吉,往腋下一夹,小太监甩开小腿一阵风得往东宫跑去……

    *

    乾清宫,暖阁

    屏退众人,拓跋烈喝下了姜檀心为他准备的淮州米酿酒,送来的时候小丫头笑意狡黠,言之凿凿:说是淮州家家要喝,户户必备的米酿珍醴,比起皇宫里的琼汁玉浆更有几分家的味道。

    家,这个字蕴在酒中,而后又从舌尖滑下,在喉头烧出一番醉意,一点一点攀上心头,心上像是被一双手捂着,很温暖,很轻柔,幸福安然得想要滴出水来一般。

    酒劲上头,目有晕眩,可他只饮了一杯而已,久违的熟悉之感涌上心间,他摸索着桌沿长案,踉踉跄跄,好像走在云端之上,眼前的奢华金银,转瞬变成一片荒芜,他好像置身一片金戈铁马之中,看着一身白衣戎装的女子,向他冷冷挥出了马鞭……

    心头一阵绞痛,拓跋烈从马上坠下,扑进了女子的怀抱,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场景突变,变成了良田美舍,灶台方桌,他的青乔朝他缓步走来,她洋溢着初为人母的幸福喜悦,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是她纤细的手骨,苍白消瘦,他心疼的上前拥住了她,喃喃道:

    “青乔,我不能让你受苦,寡人要给你一个名分,给咱们的孩子一个名分,跟我回宫好不好,我要立我们的孩子做太子,将我打下的锦绣江山传给他,没关系,我会把一切安排好,文臣武将,谋士心腹,我会统统留给他……”

    “哦对了,我还要教他帝王心术,叫他骑马射箭,叫他摔跤武术,我们的孩子他一定会成为一代盛世君主!海晏河清,安澜无虞,到时候就再也不会打仗了,我知道,你最恨战争……我知道……”

    拓跋烈阖着眼睛喃喃自语,他将头抵在女人的肩窝子里,贪恋这样清冷的温度,他昏沉迷茫,却不愿清醒,霎然,他方记起什么,抬起眸子定定的望进女人的眼底:“我们的孩子有名字么?取名字了么?”

    女人抬起手抚上了他的面颊,温柔声音似清泉激越,潺潺流入心田,她道:

    “有,他叫拓跋谋,我想他继承你的雄才伟略,肩挑这一兆黎民无辜,脚踏这一国锦绣山河,祖宗荫庇,天佑大殷,万世国祚,代代相传”

    拓跋烈激动的浑身颤抖,他猛地抬起头,无声自语:“拓跋谋,拓跋谋!好个拓跋谋,寡人要写传位诏书,寡人这就册封他为太子!”

    他正要寻纸墨笔砚,却不想让女子拉住了袖口,她温婉相劝:“陛下春秋正盛,早立太子怕宠坏了孩子,也怕权臣惑幼主,祸乱朝纲,听我一言,您只写一纸传位遗诏,待我与你百年之后,立辅弼之臣当众宣读,拥立你我之子登极皇帝位”

    “好……好!”

    拓跋烈当即应下,他立即奔到桌前,竟没发觉梦中的方桌怎么变成了龙案,他只顾着取出密匣中的空白题本,研磨执笔,抬起袖子便要书写——

    “陛下!”

    女人高声唤住了他,等他视线回望来,方持着一副垂泪欲滴的模样,凄婉言道:“我自知卑贱,已是二嫁人妇,不奢求名分,更不想委屈了孩子,陛下择一温娴的宫嫔将孩子记在她的玉牒之下吧”

    拓跋烈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只觉迷糊更胜,让他几乎看不清青乔的脸庞,时光错乱,记忆有差,他恍然记起沈青乔是姜彻之妻,原是姜彻之妻!

    “不,宫里有谁配得上!万木辛么?寡人不同意,不同意!”

    “陛下,您的刘贵妃与我有几分相似,为人性情和善,娴熟持重,孩子即便跟着她,想来也不会忘记我的容貌,不如放在她的名下收养吧”

    拓跋烈沉默了,他在思考,却怎么也想不明白,青乔的声音这般蛊惑人心,一字一句敲打在心头,他像是中了蛊术一般,不由自主地抬腕,抖着手用朱笔写下了一行字:

    朕之十子拓跋谋,系宫嫔贵妃刘氏所出,天资聪颖,皇天贵胄,着恪承大统,继皇帝位,威孚四海,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窗外隆隆一声隐雷作响,一道白光闪过,暖阁中骇如白昼,拓跋烈浑身一颤,手中笔滚落,他从梦中清醒,却仍睁着迷茫的眸子,但至少认,他清了站在跟前的姜檀心。

    储位遗诏已经到手,姜檀心手一捞,把垫在肚子里的枕头掏了出来,随手一丢,然后朝着拓跋烈走近一步——

    只见他的眼睛已让**烧得通红,漆黑弥漫瞳孔,不辨清明之光。

    这种感觉拓跋烈很熟悉也很了解,下一步该寻些什么,做些什么,他只是将自己的理智交予放肆,交予曾经的记忆,他不加考虑,跌撞着朝面前之人而去。

    拓跋烈这么扑来,姜檀心不由秀眉一皱,她心知情花之毒已到了心口,这会儿子也是他**最强的时候,怕是要寻欢乐!

    她扶着拓跋烈的手肘,勉强支撑着他沉重的身躯,他身上浓重的男子之气,还有鼻下粗重的呼吸,这些让她螓首微偏,别过头去。

    打定主意叫他就这么死在自己的迷幻之中,姜檀心慢慢抬手,摸索着拓跋烈的耳后,用东方宪教她的那一招探寻穴位,用指腹丈量,拿捏三分巧劲儿,狠了狠心便要按下手去……

    倏然!一阵心悸传来,姜檀心脑子一片空白,腰肢发软,下一刻便要栽倒下去!

    ------题外话------

    拓跋烈:太坑爹了,寡人好歹堂堂开国皇帝,为什么把我写成这种变态……为什么!

    作者:你想怎样?

    拓跋烈:我要甩了沈青乔!

    沈青乔悠悠飘过……

    某人头一扭,两眼红心追随而去:青乔……等等伦家嘛

    【感谢时刻!chenxi1211的评价票~三头凤、464879419、chenxi1211、小紫的票票、还有太后和风灵的花花!】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075 酒醉偷人,釜底抽薪
    九王府,梅林深处

    梅树枝桠,一方小小拘谨的天地,天昏沉阴暗,黏风阵阵,泥土之气沉在了突兀的枝头,沉甸甸的压下枯枝,仿佛这天际的滚滚浓云,下一刻便要下起雷雨来。

    四方梅树上捆绑着一具具被掏空心肺的尸体——是活生生被人挖去了五脏六腑,恐惧和绝望在狰狞的表情上显露无疑,怨气冲天,煞气不退。

    他们的鲜血涓涓而下,顺着搭架而成的竹竿片儿,一点一点汇聚到中央的一方石磨边沿的沟槽里。

    巫术奉天地为尊,风**雪为神,马那为气,阴阳相佐,再配以五行相克,四时方位,从而摆下“塔布”的法阵。

    屠维一身斗笠黑袍,手执獠牙勾魂器,他佝偻着背,阴沉着脸,立身站在磨盘之上,他污浊的眸子此刻精光熠熠,安静审视着磨盘上的刻镂凹槽,缓缓将双手搁在了边沿上,他喃喃自语:

    “戍者灭天,杀也,九月杀极,物皆灭也,丙丁者炳也,夏时万物强,炳然著见也”

    缓缓扭动磨盘,让边沿血槽里的血慢慢流进上头的五行法阵、四时星盘,天干地支在其上连接,按照太子的生辰八字,让带有怨恨煞气之血,贯通其中!

    只要“塔布”一成,那太子便会梦魇十分,让施术者倾入周身,如一具被人操纵拿捏的皮囊,由人操控他的动作。

    法阵将成,屠维抖动着眼皮,颤抖着双唇,他像是灵魂剥体,疯癫之极!按照拓跋湛的意思,一会儿他便要控制太子,闯出幽禁许久的东宫,然后执刀闯入拓跋烈的寝宫,言行僭越,意欲弑君杀父!

    太子被圈已久,此番戚保进京,万寿节又有了出阴兵还魂的戏码,拓跋烈已起疑心,四方云动,人心各异之时,太子党完全有理由狗急跳墙,奋起一搏,与陇西王内外要挟,胁迫拓跋烈禅位,拥太子登基。

    此法阴毒且也有很大的风险,可一旦成功,局势将会重新洗牌,至少拓跋湛可以争取到原先中立派的支持,甚至是拓跋烈的无奈妥协。

    朝廷许多自认为饱读诗书的太子党,其实心中并不满太子近年来的作为,为何支持,只因他们不敢违了圣人之言,长幼有序,尊卑有别,这八个字把拓跋湛的面上的希望尽数抹杀。

    一旦太子背了忤逆而上,弑君杀父的罪,即便未遂,他也永无翻身之日了。

    屠维还在癫狂颤抖,法阵外的拓跋湛背手而立,他垂着眸,盯着梅枝上蜿蜒而下的血水,心中反复思量着他方才的话:丙丁……戍,夏时?

    太子的生辰在隆冬十二月,十二月初八,怎会是夏时?

    腹有生疑,他正抬眸欲开口相问,梅林外悉悉索索之声响起,他警惕看去,见荒落神色匆忙,满脸懊悔,一步两跳的窜到了他的面前,噗通跪在了泥地上:

    “主子,属下做错了,婚书上并不是太子的八字,快请鬼王爷停手!”

    屠维显然是听到了,他挣扎着睁开了眼睛,重重吸了一口气,颧骨高突,眼珠子几乎要瞪落下来,吸着两腮的肉,像是要把破体而出的魂重新吸了回来!

    他踉跄倒退一大步,险些跌倒在地,磨盘没了双手作用,慢慢往回转了去,血槽空了,法阵遂即破湮。

    “糊涂,细细说来”拓跋湛皱了眉头。

    “属下本不知,是您安插在东宫里的线人回禀相告,说是记档司的小太监寻去了东宫,奉上了真的婚书,太子已经起疑,他已派人通禀万皇后,想必万皇后此刻已经赶去乾清宫了!”

    打草惊蛇,事发突然,拓跋湛的脸色沉下三分,不复以往风轻云淡,阴郁渐渐布满眸色:如今是牵一发动全局的争嫡时,太子幽居,三王在京,各党各派信誓旦旦,观望风声。

    他若因此暴露,那么从前多年的隐忍蛰伏,厚积薄发,将会立即毁之一炬!眸色一凛,杀意无所遁形:“记档司的人处理干净,立即去办”

    “是!”荒落抱拳,转身欲走,可突然记起了什么,便扭身回来补上了一句,他犹豫道:

    “主子,方才阵法是否有用?那生辰八字是姜檀新姜公公的,属下从宫里回来之时,打听到他在圣上的寝殿里,不知……”

    拓跋湛面如寒霜,铁一般的沉默,犹豫之色蔓延瞳孔,末了恨声长叹,衣袂风中一扬,疾步走了出去。

    荒落一惊,忙起身跟上,在后头不忘迭声喊道:“主子,主子,轮椅!”

    *

    乾清宫,殿外露台

    陈福九憨笑着一张脸,拂尘搁在手肘里,他并着脚,弯着腰,像一尊门神挡在了殿门之前。

    “唷,奴才给九王爷请安,您身体可好些了?那刀子可是实打实得扎上了您的胸口啊,瞧着都疼,那血呀……流了好多,万岁爷还为此难过了好一阵子哩!忧神忧伤,险些也病了,父子连心,奴才、奴才实在是太感动了”

    他自言自语的说着,兰花指风中抖动,挡在大饼脸上,险些要落下泪来。

    拓跋湛听着殿内桌翻椅倒,闷哼声声,愠色止不住得充溢心口,他不复往日温文尔雅,低声细语,此刻他冷着三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