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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本座跪了-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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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老头有些吃惊,但很快回过神来,他上去拿起东西,一边谄笑着一边道:“小娃娃好身手啊,这本事怎么练得?来来,这是你套中的,且拿好”

    小五得意的一扬脑袋,把泥娃娃攥在手心里翻开,然后对着姜檀心乐呵呵道:“师姐你看看,这个娃娃像不像禅意,我送给她,她会不会喜欢?”

    听闻禅意的名字,姜檀心指尖一顿,有些逃避的事情总在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冒头,她没有回身去看戚无邪,因为不想,也没有必要。

    手指攀上了腰上的香囊小袋,里头的“姜檀心”狡黠灵动,论起精工细致,比起眼前的泥娃娃好得太多,可正因为粗手捏造,娃娃没有一丝生气,僵着脸,泛着诡异的表情,反而更像那时冷眼旁观修罗场的禅意。

    “师姐,师姐,该你啦,去投那个甜糕,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姜檀心无奈鼻下一叹,刮了刮小五的鼻尖:“小吃货,你且瞧瞧你的肚子,还想着吃”言罢,直起了腰,她随意一丢,本想以她的准头,这太小菜一碟,她可以百步怒射马渊献的一只眼,这样的套环实在……

    心里的话还没念完,她眼睁睁的瞅着藤环套上碗壁之后,又被弹了出去,一翻一滚,跑出老远,引得周围一片惋惜的哎呀之声。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身侧有人抬起指尖,懒懒托着手肘,用指腹婆娑着肉色薄唇,那姿势十分妖娆勾魂,却被他用一种奚落嘲讽的笑意消磨殆尽。

    姜檀心倔上心头,她一把抢过小五手里的藤环,决定再试一次!

    这次凝了神,沉了气,控制好了手里的力度,她腰身一摆,前倾一下,手里的藤环顺势而出,稳稳得从目标上方下落砸去……可惜,藤环扣地,还是弹跳而起,直直朝着后头翻滚而去。

    姜檀心托额,忍不住别开了眼,谁料周围突然响起了一阵莫名的掌声。

    她迅速抬眼,见弹起的藤环,反而应错阳差的套住了最后一排的物什,那是一根做工精致的银簪子!

    她欢欣雀跃,不由自主的惊呼起来,和小五双双击掌,眸色流转,笑意张扬。

    望着她恰如孩童般天真的笑颜,有人胸膛震动,宠溺的一抹笑融在了邪魅妖冶的唇角。

    “老板,快拿东西!”小五摇头晃脑得摊开了手。

    小老头愣怔一会儿,后板下了脸色道:“这不算,要套最后一排,得加钱买我手里的细铁圈!这不算不算!”

    小五嘴巴一憋,不依不饶:“你赖皮,你方才分明没有这般说,我们从未玩过,怎么知道,你只说套中了便可以拿走,老板你赖皮!羞羞!”

    他做了一个鬼脸,身边围观的众人也是指指点点,这让小老头颜面尽失!暴突了眼睛,他训斥道:“哪里来的小孩!大人不教么?快走快走,别挡着我做生意”

    姜檀心将小五往身后一藏,秀眉颦蹙,倒也不是这银簪子多值钱,只是意外之喜罢了,本就是街摊上娱乐的小玩意,童叟无欺是买卖的规矩,这般强硬着实让人看不惯。

    她下意识便要开口,谁料戚无邪比她快了那么几分,见他懒懒启唇:“给本……给我来十个细铁环”

    小老头闻声,且以为他们三个不是一伙的,一来是有生意可做,二来……这、这人气场诡异,身姿无双,还这么带着个面具,貌似得罪不起。

    欺软怕硬的底子钻进了他的脊背,柔了他的背,不自觉得躬身从怀里掏出铁环来,恭恭敬敬递了过去。

    戚无邪接过,也不忙着投,他低着头,发梢垂在了手腕上,同铁环交缠在了一起,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只听咔咔咔几声,铁环被串成了一串。

    袖袍轻扬,环串逆风而去,稳稳当当,丝毫不差的落在了至后那排的十样银器上。恰好在圆心——蹲在那边一个一个摆,都不及他丢得来得准一些。

    小老头看呆了,周围掌声叠起,叫好声一片!

    戚无邪并未没有太大的欣喜,反而这样被围着鼓掌叫好,让他有种刚“卖完艺”的错觉,冷冷气息凝固周身,他立在当下,缄默不言。

    换了一个人,就是换了一个冰火两重天的境遇,姜檀心和小五丝毫不觉得丢人,他们乐得嘴角大咧,也不顾小老头是哪一副欲死的表情,便迅速跑到了最后边,一样一样把东西揣到了怀里。

    直到去拿那银簪子,姜檀心才停下了手,指尖在空气了一滞,心下泛起一阵暖意。

    她的滕环还在下头,他的铁环已铺天盖地的罩下,严丝合缝,她嘴角轻扬,目色温柔,缓缓从两只套环下取出了银簪子,紧紧握在了手心,她一手牵起小五,向戚无邪走去。

    走过戚无邪的跟前,姜檀心不着痕迹的,反手拉上了他藏在袖袍下的手——银簪在手心隔阂,却挡不住彼此掌纹的交缠相印。

    *

    犹记得当时下淮州之时,是东方宪说的,便寻名胜古迹,尝遍美食佳肴,赏花、赏花、赏花。

    至后的花怕是赏不了,可之前的承诺,在回京前的三日,戚无邪一一帮她实现了。

    不必再穿宽大漏风的男装,也不用再套灰簇簇的太监宫服,由着她一身湖绿春色,灵动飘逸,不施粉黛,便有如花靥容,不点唇脂,便有水色朱唇,她一头情丝由着一根银簪绾起,似有韵味的漏下几缕鬓边发丝。

    及心而问,她便是故意的,她贪恋耳边微凉的温度,喜欢有人一次一次将调皮的发丝扣入耳后的温柔。

    这三日她是灵动翩飞的花魂,将一腔浓情蜜意尽数赋予淮州之畔,清朗笑声,口腹挪揄,她乐此不疲,他耐心奉陪。两个人兴许尴尬,可她还有小五淘然可爱,悉心作陪。

    淮河花灯廊,嬉笑怒骂,衣袂翻飞,她左手端持着方才未吃完的豆沙汤圆,一手牵着小五肉肥肥的小手,走在了花灯长廊的当下。

    小五手持花灯,满目新奇,扭着小脖子这里瞅一瞅,那里望一望,似乎永远都不会看厌一般。

    戚无邪懒懒走在一边,花灯的烛光在他的面具上摇曳,留下了淮州的繁荣夜景。

    他在人世走上一遭,喧嚣在耳,粗粮在腹,曾经连他的面儿也不配见到的市井布衣,此刻正和他挤在同一个花灯长廊中,他和他们擦肩而过,幽谷冷香被蜡烛灯火的香火俗气无情盖过……

    可即便是这样,他的脚步不缀,目光不移,因为有一个人笑意浅扬,身影灵动,她始终占据了他的眼,让他心甘情愿的护在她的身后,浮沉这一遭人间繁华。

    ……

    小五似是发现了什么,他小腿一迈,高高站上了长廊护台,指着下头淮河上的点点荷花灯道:“师姐师姐,快看,好漂亮,像是天上的星星掉进了河里”

    一道银河繁星点点,一条淮水火光盈盈,楼台倒影浸春星,人映水影虔诚心。

    姜檀心被这样的美景吸引,她的心里是大婚那一日的满池情花灯,那日是他一个人的聘礼,今日,才是汇聚千万心意的流水花灯。

    比起独占一份,她更想从心里取出那深埋的愿望,同一般的女子倾诉花灯之中,浪波起伏,我心悠悠。

    她扭过头看向戚无邪,望进他漆黑,映着点点火光的眸子,寻问他的意见。后见他唇角一扬,不可置否的鼻下浅叹,似乎无奈一般。

    星眸璀璨,笑意婉然,她最喜他这一副无奈的样子——明明高兴明明喜欢,却依旧端持着这一副寡情凉薄的样,可即便是这般,偶尔窥见他面具下隐忍的笑意,和他霍然的眸色,又是让她醉心不已的柔水宠溺。

    跑去向小贩买了两盏花灯,丢了几个铜板,姜檀心被小五拽的飞快,他们抛下了漫步悠悠的戚无邪,径自蹿下了岸上的花灯长廊,从岸堤上的阶梯而下,到了河水边。

    放灯的姑娘们满心虔诚,她们双手十指紧扣,搁在了小巧的下巴边,阖着眼眸嘴唇喃喃。火光照在她们葱段年华上,漾出一丝丝的波澜水色,迷离迷幻。

    放完花灯的姑娘并不会站在原地目送,她们会提着裙裾,张扬着期冀的目光,一路追着顺流而下的花灯跑去。

    若半途花灯灭了,或撞上了石案,就意味着心愿不得实现,所以她们便追着跑,似乎这样才能给小小的纸灯灌注心头力量,让它飘得更远更远一些。

    空了台阶位,姜檀心和小五立即走上前。

    姜檀心小心翼翼的将河灯插起竹骨,打开方才一并买来的砚台,蘸墨执笔,在河灯上写上了一列蝇头小字。

    小五还未开蒙,只认得自己的名字,哪里会写,他抓耳挠腮,最后灵机一动,小手攥着笔,在纸上画上大大的一个碗。

    此时戚无邪方才徐步而来,他在姜檀心身边站定,扫了一眼她上头的字,方有这个意头便被她察觉,她扭过身道了句:“不准看”

    而后抬袖挡了去。

    捧起各自花灯,她同小五蹲在河边,小心的送上了河水之上,指尖水中轻摆,荡起层层水波,送至悠悠荡荡的花灯,一点一点远去。

    一袭水色薄衫,裙裾飘袂,姜檀心踮着脚尖,望着花灯飘向水天界,目色迷离。

    堤岸投下阴影,叫他们三人隐在了寂静的角落,似乎那些繁华、那些喧嚣已从悠悠淌过的淮水中流逝,美景已逝,人却仍然留在了原地。

    “一盏水灯,风吹可灭,水淋便沉,把自己的心意寄托给它,你倒也放心”戚无邪眸色深深,嗤笑一声道。

    姜檀心闻言坦然耸肩,扭头看向他,笑意轻浅:

    “如何不信,女子便是这样,在我们的世界,树有仙,花有精,天山的神灵西天的佛祖,他们心怀天下苍生的慈悲,如何有闲心来管我们的小小心结?若不诉诸这些小小仙灵,女子的心便也不会是七窍玲珑心了”

    戚无邪看着她,抬手将她鬓边碎发扣入耳后,轻悠悠的启了挪揄之语:“小小女子?如今那倒是这么觉得了,姜公公……”

    嘁了一声,姜檀心贪玩之意起,她狡黠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戚无邪的胸口道:“我还好奇呢,督公自诩九重阎王,可阎王心中的期冀,你又和谁求去?阿弥陀佛,仙魔不两立呀”

    双手合十,她装模作样的念了声佛偈。

    抖了抖宽袖,红袍在阴影之中并不张扬,是蛰伏了的惊艳,被淮河之水柔化了边缘,他目色深潭,吸纳了这繁华之景,薄唇轻启:“本座要的,天也给不起,本意逆天而为,谁敢应求?”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稍有深意便是诛杀之罪,姜檀心有些吃惊,但并不意外,除了一如既往的猖狂倨傲,睥睨不屑,她能从他孤身一人的背脊里,看见骨子的一份寂寥和愁绪。

    “是也是也,你所行之事皆是逆正道而为之,怨声载道,哭嚎连天,这是督公的道骨,是督公的做派,我等小小凡人女子,怕是窥看不破的”

    “呵,倒也不是所有”

    “恩?”

    “娶了你”

    “……”

    姜檀心缄默许久,总想寻一些话来说,末了才憋出一句,她支吾一句:“对食而已,为何不是我娶了你?”

    戚无邪暧昧一笑,他从身后揽住了她,便这么怀抱松垮垮地圈着,像这淮水悠然叠起的波痕,荡漾了印着倒影的一双人。

    “小五……”戚无邪不顾怀里女人的别扭,直直唤了他一声。

    小五玩水玩的正起劲儿,突然听见有人喊,想都没想的扭过了什么,见东厂坏人笑得坏坏的,师姐又是一副鸵鸟状,羞羞的抬起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小五,什么都没看见”

    戚无邪嗤笑一声,摊开手心,只见一枚包着五彩糖衣的糖静静躺着,小五瞪大了眼睛,这个糖他知道,是大海那一边国家的糖,可甜可好吃了!

    “拿着……”

    小五愣愣接过糖,仰着小脑袋看着戚无邪。

    “向后转,全部吃完才可以转回来”

    小五得令,立即剥开糖衣,囫囵塞进口子,吧唧吧唧着嘴迅速扭过了身蹲在了河边。

    戚无邪紧了紧圈着姜檀心的手,凉薄的气息喷着她的耳边,不过喃喃开口几句话,这气息变得灼热烫人,直至烧红了某个人的耳根。

    他道:“知道小五吃糖多快么?”

    她回:“不知道”

    他又道:“呵,有你憋一口气的时间长么?”

    姜檀心好像隐隐听懂了什么,可不等她彻底想明白,她的三魂七魄又集体离家出走,留下她的皮囊沉溺于柔情之中。

    比起上一此决绝的表态,血腥相和,这一次,清风柔水,灼灼花灯……

    昏昏沉沉之下,她好像听见他唇齿呢喃:“方才写了什么?”

    她的回答在她的舌尖萦绕,却也在他的口里沉沦,她道:

    “愿天上人间,暮云春雨长相见……”

    *

    三日过后,便是扬帆起航的日子了,重新回来粉饰一新的淮州码头,姜檀心的心态已全然变了。

    穿回了那一身司礼监的宫袍,她提着袍摆,蹬蹬上了艅艎之上。

    眺望开来,船队浩大,气势如雄,盐帮的大旗迎风招展,士卒们寒刀在手,舵手们蓄势待发。

    看到她来了,率先迎上的是一身簇新锦袍的易名扬,换掉了蓝绸腰带,改用金缕玉带,袖袍平整,也不似从前邋遢不羁,人总该长大,心中的梦想埋入心田,不是忘了,只是暂时搁置,他还有肩上的担子要扛,痞子少帮主没有死,他只是成长了。

    “姜兄……哦,姜公公,都准备好了,可以开船了”

    “怎么,和一个太监称兄道弟,损了易大帮主的面子?”姜檀心语出挪揄。

    “哈哈,怎会,是我不敢高攀”易名扬露出往日的小虎牙,挠了挠后脑勺。

    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姜檀心走到了艅艎的甲板前,她从柱篮上掏出一面明黄的旌旗,绕着螺旋而上的木梯,上了指挥的旗塔。

    河风猎猎鼓吹着她的衣袍,高高举起令旗,劈手挥下!

    四方楼船见主船令旗,也摇动着蓝旗应旗,一船一船传递着消息,直至擂鼓声响起,船队才浩浩荡荡破浪而出……

    从淮州码头出发,往东行进,晌午后便下了海,调转船头,迎面向北而去。

    海路与水路不同,有别有一番波涛壮阔的风景。四周里水天一线,渔帆点点,没有在河上那种逼仄的感觉。

    第二天,便到了传说中海盗盛行的夹湾子海,正赶上午潮,海面上波涛起伏,浪卷千层。日头高照,海面上金光点点,波浪阵阵,激在船舷之上,拍出比擂鼓之声闷重的声音。

    前头挥起了一面红色的旗帜,瞭望台上的小兵瞅见了,急急向下头的姜檀心回报:“姜公公,前方有情况”

    眸色一声,姜檀心果断道:“擂鼓!扬旗!”

    “是!”

    鼙鼓金铎,所以威耳,旌旗麾帜,所以威目。

    两军交割,气为当先,若不能在气势上先压一头,让宵小胆怯之辈心有惧怕,即便使一个火炮轰了一只盗船,也立不了这个威。

    霎时,船上八面牛皮大鼓,被捶得震耳欲聋,一时声波四海,波涛作涌。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前锋走舸再有敌情报来,这次他挥得是白旗,小兵见状颇为骄傲道:“姜公公,贼船已四下逃窜了!”

    点了点头,姜檀心走到船甲边,一手撑着护栏,将身体探了出去,见前头船影点点,奔逃甚快,不屑轻哼:“果真宵小”

    霎时!一阵轰隆的爆炸声从前头传来!

    波涛大作,泛起了十几丈的海浪,拍在了甲板之上,险些将她拍进海里,整只艅艎都在巨浪里摇摆,晃得人头晕目弦。

    戚无邪本在楼船之上品茗小憩,这一炸把他也炸了出来,他瞬间从楼船上蹿下,一把拎过浑身**的姜檀心,面色不善。

    他扭过头,看向眺望台上的斥候旗兵,冷冷发问,声音不重,却有着刻骨凉意:“怎么回事?”

    小兵抱着桅柱子勉强稳着身子,他胆战心惊的朝前头望去,断断续续道:

    “回督公,逃跑的贼船被火炮轰了,沉了一艘,着了一艘,哦,是另外的船队开得炮,好像……好像是百越龙王的船队!”

    此话一出,戚无邪眸色一深,冷下了脸,沉吟片刻后不由自顾冷笑起来,他倒是忘了,皇上的万寿节要到了,封疆裂土的三王要进京了……

    此三王是整个大殷唯一的异姓王,百越龙王薛羽,南疆鬼王屠维,陇西武王戚保。

    除了戚保是实打实,由朝廷封疆赐土册立为王的,薛羽和屠维本就是百越和南疆的王,只是朝廷一时吃不下那些贫瘠且地势险峻的地方,故美名赐封为王,逢年过节进京朝见,叫拓跋烈一声大哥,自称一声小弟,然后拉一车赏赐回去,这几年倒也相安无事。

    百越靠海,故称其为龙王,南疆屠维擅巫蛊祝福咒,为人阴狠故有鬼王一称。

    戚保便不用多说了,靠着一杆寒光银枪屠戮同袍百姓,铁血马蹄踏平中原,称一个武,怕是贬义多于褒义。

    此番天子万寿生辰,举国共庆,三王按照礼数也要携礼物进京。想不到竟和龙王在碰了上,用戚无邪的话说,这薛羽嫉恶如仇,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常以除恶正道自居,可他又手段残暴,比起戚无邪的血腥玩弄、享受折磨,他更喜欢车裂分尸,大砍大杀的刑罚。

    “呵呵,系出同门,只是爱好有差,督公可要停船见一见他?”

    “见他作甚?听他喊本座‘戚保之子’么?行船,离万寿节还有三天,我们提早一天到,这样,本座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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