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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本座跪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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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得麻痹、多次的躲避,她一层一层往心口浇灌铁水,似要将心封存,叫不受控制的它再也无妨猖獗!

    可有些人,总是有那样的本事,他用细针,用刀片,长年累月,无孔不入,哪怕是用地狱里的三千弱水,也定要腐蚀了她心口的铁封,骗天、骗地、却叫你骗不了自己……

    低垂着眼帘,姜檀心扭身走出了离恨天,她想随着门外的太簇一起前往锦绣囹圄。

    论目的,她并不清楚。

    或许只想瞧一瞧那些对戚无邪倾心痴情的女人,看看她们到底长了怎么样的面孔,或许她只想确认自己和她们长得没有一丁点相像之处,自然,心之所思,也应背道而驰。

    她走得很慢,离太簇有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到了拐角的门外,她才站住了脚步,一手扶着壁墙,踌躇难行。

    “予斐姑娘,习冰姑娘,今日轮到你们二位敬献了”

    太簇毕恭毕敬的声音远远传来,姜檀心探出了半身,寻声望去,左进第二间屋子是两人合住的,一袭紫色女子坐在铜镜之前,挽发执梳,她听闻这个消息之后,梳理发端的手一停,脸色一僵,看不出到底是欢欣还是恐惧。

    身后的雕花牙床前,另一个身着白绸锦衣的女子颦眉紧蹙,她佯装喜色,朝太簇盈盈一拜,莺啼婉转道:

    “是,我俩晓得了,待准备一二,再行敬献”

    太簇闻言点了点头,将牢房的锁打开,道了一声:“我去将方斝取来”后,便往回走去。

    到了拐角处,太簇见姜檀心站在门后,不由出声相问:“檀心姑……哦,姜公公,你怎么站在这里?”

    “方才掉了东西,我回过来寻”

    姜檀心眼神有些躲闪,太簇虽然心下疑惑,倒也不敢多嘴相问,只是闷声道一声:

    “属下还有事儿,等一会儿取了血,再帮您一块儿找,好在这里地方不大,怕是太暗了一些,不会寻不见的”

    太簇颔首,告了退,只剩下姜檀心在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她犹豫之时,里头突然穿来一声尖利的叫声!

    姜檀心猛一探头,见那紫衣女子高高举起一把匕首,面色绝望,朝着自己的心口处狠狠扎去!

    尖叫的是她身后的白衣女子,只见她捂着嘴,花容失色,扑上去想要抢下匕首,可因阻挡不及,扑倒跪在了地上。

    不容姜檀心多想,她迅速奔向囹圄,来不及打开牢房木栏门,她就扑身于上,好在梳妆铜镜靠在木栏门的右侧,伸手进去恰好够得到,一推一甩间,姜檀心夺下了女子手里的匕首!

    匕首威胁不在,可女紫衣女子不依不饶,争着扑身来抢,无奈姜檀心手臂卡在木栏的缝隙之中施展不开,由着她一通胡闹。

    刀锋无情,一刀下去划破了姜檀心的衣服,更是顺带着在她的小臂上,拉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血瞬间溅滑而出,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紫衣吓得瘫软坐地,白衣还存着一份理智,她迅速撕下裙摆处的绸缎锦布,绑在了姜檀心手臂上侧,勒住了涌血不止的动脉来处。

    只听一声一声裂帛之声,她也为姜檀心缠了足足十几圈,才勉强把血止住,地上皆是染着殷红鲜血的布团子。

    紫衣少女哆嗦着,眸中流露得尽是慌张,她扯住了白衣女子的衣袖,口齿都有些不利索:“习冰姐姐……这、这匕首上淬毒了……”

    “胡闹!”

    习冰呵斥了她一声,颦眉深蹙,她迅速解开了姜檀心手臂上的禁锢,反倒两指掐着手臂,用力往下挤着毒血,若不清理干净,怕是这条手臂就要废了!

    “小紫,拿一个盆接着,不要叫血流的满地都是,毒性太强的话,连我们都会出事”

    伤了戚无邪的对食之人,小紫已经完全没了主意,她唯习冰的话是从,跌跌撞撞的捧来一只青瓷茶盂,迎在了血如涌注的手臂之下……

    失血过多的姜檀心唇色发白,她被习冰扶进了锦绣囹圄之中,坐靠在椅背上,声音略显沙哑:“姑娘为何自戕?”

    小紫颤抖着消瘦的肩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伏地叩首带着哭腔:

    “姜公公饶命,我、我不是故意要刺伤你的,请您千万不要告诉督公,我知道错了!”

    将盛满毒血的茶盂搁在一边,往上头扣了一个盖子,勉强遮挡住四溢的血腥之气,这血的味道同情花血池的味道如出一辙,不似活人的一腔热血,这血很冷很稠,似乎沉淀了千人万人的性命,带着不知来处的阴冷寒意。

    “姜公公大人大量,小紫害怕,由我替她说罢,我们是姐妹,父亲是此番进京捐纳的米商,父亲被东厂抓了来三日,我们两姐妹忧心忡忡,故到了东厂炼狱打探消息。多方打点,东厂的人收了银子却不通融,我们根本一步都进不去”

    习冰顿了顿,继续道:“所以我们才自称是痴心督公之人,甘愿囚禁此处成为情花的养料禁脔,只要能见得父亲安好,之后再思量如何脱身。可终究是想得太过天真,一进炼狱,门外人间,我想,除了死,我们再也出不去了……”

    姜檀心一直沉默,习冰抬眸望了她一眼,复而垂睫,轻声诉衷肠:

    “浑浑噩噩撑得今日,终于到了我们敬献之日,素闻督公手段狠绝,折磨人得功夫叫人生死无门,小紫胆子小,一时想不开就……就这般做了傻事,多谢姜公公出手相救,您是督公枕边之人,可否为我们求求情?”

    摇了摇头,姜檀心认真地望进她的眼底,淡淡道:

    “戚无邪有他的规矩,我说话不占什么分量,只是你也不用怕,你若真心不爱他,他会放你离开的,只要你够勇气,自行一步一步攀上这九重炼狱便可”

    习冰眸色晶亮,心中喜悦难以抑制,她上前握住姜檀心的手,后想实在不妥,讪讪松手,却还是难掩激动之情:“公公说得可是真话?督公会放了我们?”

    点了点头,姜檀心只觉着一阵头晕目眩,她撑着桌角站起身,随意抛下一句:

    “太簇快回来了,你们收拾一下血布,把地上的血迹都擦干净了,我不会将这只手臂之事说出去,你们若能走出东厂,那就走得远远地,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习冰眸色一黯,她福身行了个礼:

    “是,多谢姜公公庇护之情,小女子铭记在心,今世若无相报之日,来生结草衔环,当牛作马,再报今世之恩”

    她一福身到底,低垂着首,一路默送姜檀心的离去。

    待人消失在了拐角处,她的眼眸才泛起一层水色寒意,嘴角处是刻薄的冷笑,方才温声细语虽是伪装,但心底的谢意未必不是真的。

    她傲身而立,转过身,朝小紫扬起了得意的笑容。

    “习冰姐姐,这法子竟然可行!”

    小紫一改方才孱懦小兔儿的模样,她指腹抬起,擦拭泪痕,扭身挽住了习冰的臂腕。

    “切莫得意,姜谭新是一个聪明人,我本以为瞒不过他,但显然他今天心不在焉,像是有心事,天意助我,小紫,这次我们一定能够脱离东厂”

    “其实他刚才说的也对,或许我们的情愫不在,督公会放过我们也不一定,何必要编这一个谎话来诓骗姜公公呢?”

    摇了摇头,习冰眸色复杂,她口气淡薄,更有一丝无可奈何之感:

    “你忘了从前的贺葛可人了么?她同我们一样,从飞蛾扑火,到感情渐消,时间可以淘澄一切,只是从前的我们都不相信罢了。可人那天走进离恨天,就再也没有出来,如果这次不能成功,那我们只会步上她的后尘”

    “……”

    有些人初见便知意义重大,她情不自禁的染指,身不由己的深陷,欲罢不能,愿以一生心力交换一段美丽的哀愁,但他是那么显目,像那耀眼的太阳,愈过靠近愈来是灼伤刺痛!

    蝴蝶注定飞不过沧海,坚定的心褪去颜色,她并不为自己的感情变化而感到羞耻,因为那生死契阔,本就是她自作主张的一场痴心妄想。

    他从未入局,可她想后退,谁也没有负了谁,却为何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小紫,即便姜谭新说的是实话,可你能确定了自己的心么?不是因为寂寞,不是因为胆怯,只是因为失去了希望,所以才想离开东厂?你敢拿自己的血去赌么?”

    小紫白着一张脸,扑扇着水灵灵的眼睛,她难过得低首摇了摇头:“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或许等我见了他……”

    “别说了,感情的事最经不得冒险,你将桌案上的茶盂拿来,暗卫应该快来了”

    点了点头,小紫松开腰带,紫色衣袍逶迤落地,洁白玉身的胸口之上,是一道可怖的刀痕。

    她躺在了床榻之上,看着习冰拿着一块寒光凌冽的刀片,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

    姜檀心捂着手臂,将袖口放了下,堪堪掩住手臂上的刀口,她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将染上鲜血的衣服烧了个干净。

    从住所出来,她迎面碰上了刚从离恨天出来的太簇,见他两手空空,虎口处还有血迹,不经意问了一句:

    “这么快就交差了?”

    太簇点了点道:“是,她们并不是第一次敬献了,方法都知道,或许是属下在场,宽衣解带多有不便,所以留下了匕首,叫她们自行取血。方才属下过去的时候,已经放了一茶盂的血了”

    姜檀心惊诧抬眸,喉头像被石丸堵住,一口心气上不来,空悠悠的无处安放,她颤声道:

    “你是说,她们不是第一次敬献了……那她们入东厂多久了?”

    太簇见她面色不善,心有疑惑,但还是老实答道:“快一年了……诶,檀心姑娘,你上哪去?”

    太簇话未说完,姜檀心已经白煞着一张脸,向着离恨天冲了过去。

    她脚步不缀,迈步飞快!

    巷道逼仄狭长,她左撞一下右磕一下,满脑子都是那杯茶盂中的血——她已经知道她们打了什么主意,可天意戏耍,这杯血浇下去,肯定是要出事的!

    她们以为姜谭新不可能对戚无邪有任何感情,男男对食本事荒唐,如有情愫岂不荒谬?借她的血,来成全自己的自由,这个主意还是好,可她们从未问过姜檀心!

    不行,她要制止这一切,她不想知道答案,一点也不想。

    跌撞着跑进离恨天之内,她四目环顾,除了满池情花随着水波沉浮摇曳,不见他人。

    她迅速走进池中,攀上了情花深处的白玉矶上,举目远眺,在繁盛的情花丛,寻找一抹更为摇曳的刺目之红。

    一如初见,她无措得站在石矶台,他懒散得侧卧木舟上,手里还是那一尊三足方斝,它盛着浓烈的血色情愫,对爱意虔诚,是最痴心的敬献。

    戚无邪袍袖轻扬,素手一抬,黏稠的血汇成一道纯粹的血线,滑着绝美的弧度,从方斝里倾倒而下。

    它沾落情花蕊中,瞬间,便被吸食得干干紧紧,花蕊翻出一道金黄之色,原先萎靡困顿的枝叶,也渐渐绻舒展开,黑沉的红焕发出艳色光泽,像是春风拂过百花,一滴甘霖馈与了一场生机盎然,极致妖冶!

    败了的花颜重铸,未开得更是次第绽放出惊艳的浮华,倾心灌于的爱,像女子青涩的羞赧,一丝一缕的痒,随着血滴从花蕊中缓缓滑落,落下一路的痕。

    爱意留下的痕,欢心到极致,成了一心的花枝乱颤……

    显然,这樽血让戚无邪甚是满意,他笑意勾画,如魑如魅,抬眼瞥了一眼方斝上的名字,他薄唇轻语抛掷:“紫—予—斐……甚好”

    姜檀心痴痴而立,她的指尖亦在颤抖,这一场倾心敬献,成了最是无情的剖白,让她直面自己逃避日久的心,比起自己顿悟,这样的告诉方式太过犀利残忍,一丝退路都没有给她留下!

    她在悬崖边渐行渐远,固执偏见像坍圮的土壤,带着她尖叫的心,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她眼神涣散,不禁空洞自问:

    如果爱上一个阉人太监,是不是一条注定的不归之路?

    戚无邪察觉到了她的存在,情花孽海中,这个寂寂尘世只有一人能与他同行,他抬眸望去,目色流光,与她的胶着相缠。

    破土而出的情愫并成了一个春,情花妖冶,繁花似锦,皆抵不过他浅笑望向她的眼……

    姜檀心逃了,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向爱低头,向心屈服!

    可她很久之后才明白,即使是输了,也是一场最美丽的战败。

    ……

    盲目的跑到外头,夷则瞅见了她,急忙拦了她,瞧这正经脸色,似是有话要说。

    “檀心姑娘,乾清宫传召,马车已经备下,属下这就送你出去”

    平复着喘息之气,姜檀心头也不回地踏上了迂回而上的石梯,无论去哪里都好,反正她不想呆在这里。

    *

    拾阶而上,姜檀心迈上乾清宫外的璇玑露台,四壁宽敞,只有规行矩步的侍卫立身守岗,小太监们见了她恭敬行礼,遂即避身而走,绝不停留。

    比起从前由着拓跋烈撑腰的司礼监新贵,她此刻又多了一层新的身份,这身份是由畏惧累积成的恭敬。

    退避三舍,奉若鬼灵,她的姓氏,被冠于他的故事,这一切会慢慢变为习惯,最后成了约定俗成,成了心照不宣。

    迎着风,姜檀心好整以暇,正了正衣冠,正要抬步走进,她碰上了许久不见的白蜀。

    白蜀拎着药箱,刚请了龙脉出门,他见着姜檀心后显得有些惊讶。

    两人走到了露台的末端,没有侍卫,只有瑟瑟冷风。

    “多日不见,姜公公越发登极九霄,气势骇人啦”

    白蜀弯眉浅笑,清秀的眼眸中是化不开的挪揄之色。

    他很喜欢姜檀心,正如他当初所说,她是他的宝贝,是运势的一浪推手,助他平步青云,达之所想。

    姜檀心已把拓跋烈从情花幻梦中救了出来,皇帝不需要进食丹药,他也没有再必要执着于情花的研究。

    他老老实实研制药膳,调理精气,可以做他擅长之事,更甚者,他有精准的先见之明,太子不好的时候,他便开始着手想出了一记药方,可增强人的精力,缓解疲乏。

    果真,太子幽居东宫,内阁马嵩一朝树倒,在这个当口,拓跋烈不再信任任何大臣,朝政繁琐,但他决心亲力亲为,日夜伏案披文,常常熬至深夜,已经力竭体乏。

    而在这个时候,白蜀的汤药就起了大作用,拓跋烈心下高兴,更是擢他官升一级,恩赏金银。

    所以这几日,他的心情一直不错。

    “我怎及白院判春光满面,恩宠优渥?您要是赶着为陛下奔走送药,我就不打扰你了,陛下有召,现行告辞。”

    不冷不热的说了一通,姜檀心丝毫没有叙旧的心情,她颔了颔首,扭身欲走。

    白蜀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笑意深深:“急着走做什么?”

    下一刻,他便神情一变,攥着的手越发紧了些,他有些吃惊的抬眸:

    “你怎么了?为什么脉息如此混乱”

    猛地收回自己的手,姜檀心背手在后:“你不是说情花血并无脉细了,与死人无异么?”

    喉头一声嗤笑,白蜀笑道:“你是大活人,即便是情花血,又怎么能没有脉搏?那时吓你的便是,可痴心麻木并不是骗你,并不是说你一夜之间会变成另一个人,而是你自己的选择”

    他顿了顿,神色认真:“动情十分,伤体七分,情花血本就以七情六欲为食,你馈与的越多,它就越不受你的控制,人体羸弱,最终会由它耗竭心力,油尽灯枯,所以赤心麻木是你活下去的选择,一切都看你自己。”

    姜檀心笑了,笑得很悲戚,笑得很无奈,她挣脱开白蜀的手,攥上了他的衣襟,一字一顿:“你如今才说?呵呵,罢了,那时说也未必有用,心不随我,更不随你”

    素手纤纤,无力滑落。

    白蜀看着她落寞的眼神,只觉今日的姜檀心太过不正常,他欲言又止,只能无可奈何得看着她转身离开。

    “你……”

    话至一半,风吹零落,谁也没有把它放进耳朵里。

    ……

    姜檀心端持着空壳架子,一步一步走进殿中暖阁,她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地面,任由砖瓦凉意蔓延额首,似乎只有这样沁凉的温度,才能压制情花血的叫嚣。

    “臣姜檀心,叩见陛下,陛下万岁”

    坐在紫檀雕龙大木案前,拓跋烈手执毫笔,笔走龙神,他在一本奏章下提笔付上圣意,遂即合拢搁笔,手指交缠在一起,半拢着拳搁在龙案之上,他抬眼看了看姜檀心,温声道:  “免了,起来吧,寡人有事同你说”

    “是!”

    立身而起,早有小太监为她搬来一把凳子,御前设座,除了战功卓越的凯旋将军,享此待遇的大殷朝只有两个人,一个戚无邪,另一个就是她姜檀心。

    敛袍落座,心思纷乱,直至拓跋烈开口,她还是木讷出神。

    拓跋烈微微有些不悦,他连三喊了她几声,终于把她扯回了神儿:“檀心,你今天是怎么了?寡人方才说的,你可有听见?”

    仓惶垂首,她浅声道:“奴才知罪”

    暗叹一声,拓跋烈显然将一个帝王的纵容用之极致,他并没有斥声相对,反而耐着心重新说了一遍。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自古皇帝为了维护最高的帝王之权,怕受内阁丞相,奸险谗臣的蒙蔽视听,所以在地方上会安插自己的心腹,充当坐探。这些人一般官儿不大,但有着封疆大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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