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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本座跪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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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上的视线如同一盆浇下的凉水,摧枯拉朽将期望揉为齑粉!眸中之色瞬间黯淡了下来……可就在心头之火将要熄灭的前一瞬,她竟然得到了回应!

    戚无邪的目光越过千万之众,破开尘世纷扰的浮尘,清透着一丝不漏的望进她的眼中。好似墨漾水中,化开浓重的一汪漆黑。

    姜檀心熟悉这样的眼神,浓稠的黑让她静下了心,这种源源不断的信任不问出处,不问因由,只为一个眼神足矣。

    她的身体里叫嚣得是情花孽海的情花血,他亦自称是情花之主,她是他的根,他是她的果,比起心有灵犀一点通,这样的羁绊更为贴切。

    阎王从不只是说说,更不会用眼神佯作宽慰,他的行动一直不晚。

    不等姜檀心反应过来,台上另一个幸存的男人已然举起了手里的火铳,他迅速扣下扳机,将那个嚎哭不止的男人送进了地狱。

    手指一松,火铳脱手,“凶手”沉出一口气,抬眸看了姜檀心一眼,他眼神一如既往冷静,那绝对服从的执行力也是她十分熟悉的。

    夷则……么?

    她的眼神从疑惑变为清明,他从厉色到染上笑意,两人心照不宣,彼此确定了身份。

    *

    台下的酉苏冷笑一声,他斜眼投去一个苍凉无物的眼神,心中掀起忿恨的叛逆——你越要护她,我又不会轻易放手,你自以为天下无敌,弑神诛天,可我偏偏要你在这儿留下一口心头之血!

    他手中扇骨往桌案上一敲,高处的嵘白立即会意,清了清嗓子高声道:

    “好了,如各位所愿,这场赌局算是清了了,晚一些功夫还会加上一场,是两人对决的,为显公平,还请各位上家都后头抽个签”

    话音落,赌客们熙熙攘攘,推搡着往后堂走去,一时间退了个干净,只有台上一地尸身和这真正涉局的几个人。

    “主上雷厉风行,诡异的行事之风果然一点都没有变,这位……怕是东厂的暗卫吧?兴许是曾经的弟兄,主上倒也舍得放他趟这趟浑水。”

    酉苏眼风一扫,自顾自得勾起一道凉薄笑意。

    “夷则……”戚无邪浅声开口。

    闻声后,酉苏犹如电击,他猛得抬头,不可思议得看向面前之人,这个名字……他竟叫了这个名字?

    戚无邪怜悯一眼,一瞬不动的回望着他,汲取着他眼里的意外、惊喜、和那有若无的祈盼,回馈的却是一记无情利刃,斩断了本就可怜的执念情丝,话轻悠悠的抛掷:

    “你去后头抽签,顺带着帮酉苏公子的也给代劳了”

    “是,属下遵命”

    夷则看了姜檀心一眼,迅速摘掉了面具,他单手一撑,跳下了戏台,阔步往后堂走去。

    ……

    气氛安静的诡异,心碎似沙砾,不单单是破碎的痛。

    本以为多年伤痛已硌起了厚茧,可以承受他的忽视嘲讽,谁知他的刀那么深,无甚力道,却扎在了最痛之处!

    比不爱更怨得是什么,是无视!是毫无地位的被替代!是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

    没有悬念,或者说没有人会认为事情到此结束了。

    夷则意料之中的抽中了那个写有“柒”的红头签,他和姜檀心,只能活一个。

    离赌局开始还有一个时辰,所有的“赌筹”还是被赶进了地下房间,无力休息也好,畏惧嚎哭也罢,反正铁门一锁,他们只等生死宣判,外面的恩恩怨怨也就和他们没有了任何关系。

    比起上一次的无措绝望,这一次有了夷则作陪,让姜檀心竟有些哭笑不得。

    悲喜的两股气在肚子里打架,还不等她抉择,便已经撞上了肚子,她疼得冷汗直冒,捂着肚子蹲在了当下。

    夷则大手一捞,把人扶了起来:“怎么了?吃坏了?”

    “嘶……这种环境下,也、也只有你们东厂的才吃得下东西,应该是痉挛了,坐一会儿就好”

    她摆了摆手,将一半的身体重量尽数压在他的身上,一步一皱眉的摸着椅子而去。

    夷则眉头紧皱,啧了一声,轻声快速地道了一声:“得罪了”

    说完,他便打横将人抱起,迈过地上半倒着的椅子,绕过碎了一地的瓷杯碎片,寻了一处还算干净的软榻,才将她放了下来。

    他挠了挠头,四顾房间,抄手从一侧桌案下拽出一根毛毯来,掖被掖角地将姜檀心包了个严实,郑重其事的道:“应该是受凉了,你且别动,躺一会儿再看”

    姜檀心沉出一口气,把手从毯子里伸出,半抱手臂,螓首微偏:

    “你怎么来了,马渊献他们可有为了马嵩之死来为难你?还有这个酉苏究竟是谁?不会是你们东厂的花肥吧?”

    夷则摇了摇头:“没有,一声不吭的就装殓入殡了,确实奇怪”

    疑惑地沉吟一声,他继续道:“花肥?何出此言?我只知他是前一个夷则,善于用毒,东厂督主一直很喜欢他,直到主上接管了东厂,这人似乎就有些变了,不知什么原因主上也给他摆了一个生死局,让他脱离暗卫的身份,还他自由之身,此番估计是来寻仇的。”

    夷则说了姜檀心猜不到的那一部分,可她却没有把剩下的隐情告诉他,无声一叹:不过一个执念难消的可怜人。

    “檀心姑娘……”挺严肃的开口,他垂着眼眸,掩盖不住自己的愧疚之情,坦声道:“对不起,是我没有第一时间护你。”

    “……”

    姜檀心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思量着该如何开口,沉吟许久方道:“那日之后,你一直跟着我么?”

    夷则抬起眼皮瞅了一眼,又迅速的垂下,他点了点头:“是,这也是主上的命令,是我把你跟丢了”

    “所以因为愧疚,你就义无反顾得来做了生死局的赌筹,连性命都不要了么?你可知火铳无眼,方才你只有一半生得机会!只因你砸了督公交予你的任务,就非以死谢罪不可么?东厂暗卫又如何,为何不能为自己而活?”

    手肘一拄,她撑起上身,认真地望进他的眼底——他是一个能力卓荦、服从极强的暗卫,却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尘世俗人。相处这么些日子,姜檀心很希望他能从暗处探身出来,自由得支配自己的心、甚至是自由。

    像他这样的人,为了果决利落的完成任务,他的思维直接,只有行动、然后获得战果,如此的高强度的执行力,必定需要牺牲所有会导致心中旁骛的牵绊,七情六欲首当其冲。

    他是一把直指敌人的锋利之剑,利虽利,但却被打磨得很单薄,两面皆是银光锃亮,倒映的永远都是主人的影子。

    夷则心下吃惊,从未有人对他说过如此之言,他自以为忠心为主,实心任事,才对得起这一身武艺,值了这人世间碌碌一遭,可今日,竟有人谈及他从未想过的“自由”二字。

    上一个夷则固然可悲可怜,可他至少敢跃出方圆,甚至还想染指雷池,他用一场生死局换了半生自由,如今的他是被自己的执念束缚,与人无尤。

    但他还是有了只属于自己的名字,他不再叫夷则,而叫酉苏。

    “夷则,一会儿的生死局,你若觉得牺牲自己才可赎罪,才能让戚无邪满意,那我姜檀心一定会瞧不起你,一串纸钱也不会烧给你,一滴眼泪也不会为你流,逢年过节,清明忌日,我还会到你坟头狠狠蔑视你,叫你死得休想解脱!”

    夷则惊诧地看着她,目色复杂,眸光流溢,像是蒙尘的璞玉破开顽石,一丝一点的清亮之光藏无可藏,避无可避,它剖白眼前,焕然一新。

    “檀心姑娘,你不会有事的,属下也不会将命送在这里,你若信不过我,难道还不信过主上么?”

    他单膝点地,半蹲在睡榻边,笑意满眸。

    姜檀心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自顾耸肩一笑:“督公本领通天,且也是官场上的事,他身手再好,等他飞身台上相救,你我早被打成筛子了”

    某人暗叹一声:“到时候再想法子应对,你先睡一会儿,我在这里守着,时辰到了再喊你”

    姜檀心侧了个身还想与他说上几句,可就在他话音落下后,困意便十分应景得跑了出来,在她的眼皮之上桀骜叫嚣,撕扯打滚。

    她眼眸半阖半睁,只觉夷则一下出现,一下消失,最终抵不过浓重的乏意,沉沉睡去……

    梦境纷乱,似还有戚无邪穿着一身黑袍,正狰狞地朝她笑着,他的背后是飞溅而出的血花,比情花更加妖冶奔放,如火如荼的逶迤遍地,他手里紫檀佛珠瞬间变成了一把火铳,黑黢黢的枪管对准了自己,她还来不及尖叫,咚得一声已然在耳边炸了开!

    一声惊醒!

    ------题外话------

    小花肥的心被虐成了渣渣渣渣渣渣……哎

    现在是11。10号的下午一点~因为晚上又断网,没时间上传,所以传的早了一点,感谢总结明天中午来补上,吼吼,作者想说的是,下一章……会有些欢脱,小两口大闹生死局,手拉手虐渣渣,如有崩坏,尽请谅解啦~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061 真假阎王,携手破局(二更)
    铁门被外头之人用力一敲,发出了震耳响声。

    姜檀心晃了晃有些昏沉沉的脑袋,她掀开毯子下了睡榻,但见夷则背着她站在门边——他已经戴上了面具,脖上系着一根类似的红绳,只是上头木牌上刻的是一个“玖”字。

    他见姜檀心醒了,朝其点点头,指了指门外示意时辰到了,伸手将怀里的脸谱面具抛给她,接着一掌推开了已经落了锁的门。

    门口的大汉横眉怒目,圆腰宽膀,阔鼻大眼,他的脸上的肉一棱一棱的,满腮帮子的咬肌总在颤悠,他方才似乎被人耍了一通,心情不佳,看见姜檀心和夷则出来更是没好气的呵斥道:“看什么看啊,就你们事儿多!快走!”

    肩膀由着一推,姜檀心向前头一踉跄,那人还欲推一把夷则,谁料夷则扭身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大汉不由一怔,推搡的手硬是怎么也下不了手了。

    一路走到生死对局的大堂,戏台上的尸身已经被处理了,只有一汪汪干涸凝固的污血滩,发出阵阵难闻的臭味。

    姜檀心抬眼望去,寻一个熟悉的背影,在那!

    戚无邪背脊直立,不复从前的慵邪懒意,一身黑袍于身,他也收起了妖冶魅邪得血色张扬。

    一色压抑的漆黑,似乎与生死局的血腥残酷更为贴切,本就暴戾恣睢、杀气漫天的鲜血场,红袍不若黑衣来得死寂冷静,它可冷眼旁观,可置身事外,必要之时,也可笼罩下铺天盖地的阴霾,叫局内之人惶恐胆怯、惴惴不安。

    姜檀心步履沉重的走上台去,一人一把火铳在手,她与夷则对视了一眼,彼此心里各有各的计较。

    峥白重新站在了高台上,他朝台下的赌客捧了捧手,算作了见面礼的揖,清朗之声脱口而出:

    “各位老板,赌局到了现在已到了最后的对决时刻,之前赢钱的你且揣好,输了得也别丧气,这一轮可继续押筹,赔率对半开,同台上的他们一样,非死即活”

    台下掀起一阵隐隐得骚动,赌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细细嗡嗡的响声积累如潮,瞬间掩盖了整一间屋子。

    “再下还有一言,且是说给台上二位听的,一会儿锣声一响,两位如果都没有扣动扳机,那么台下自有别人会代劳,只是那时候,生死就不掌握在两位自己的手里了,可听明白?”

    姜檀心浅浅看去,戏台四角围列着几个健硕魁梧的汉子,他们背手在后,铁青着脸,目光冰冷得瞅着她和夷则两个人,那样的眼神跟看得死人无甚区别。

    第一声锣声响起,已有人开始催促了。

    她扭了个身,拖沓着向前走了一步,抿了抿唇,径自抬起手里的火铳,抵在了夷则的额上,余光瞥向台下的戚无邪,心下有些焦急:都已经快要火烧眉毛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动手?

    戚无邪阖着眼皮,手心暖着一只瓷杯,指腹不断地在杯壁婆娑,听不厌得青瓷摩擦的声音,嗅不完的香茗茶香。

    他托着茶盏送至唇边,眼眸不抬,轻轻呷了一口,姜檀心看不清他的眸色,更是无从辨别他本就难测诡谲的心思……

    只是……心生疑窦,戚无邪今日怎么有些怪怪得?

    这杯茶……

    对了!他方才喝茶……并没有加糖!

    发现了这个细节的姜檀心吃了一惊,她猛地回头,只觉额头上凉意泛滥,火铳已顶在脑门上,她霎时对上了夷则含笑的眼眸——那不可名状之黑席卷而来,蛰伏许久的邪魅妖冶,它张扬渲染,点亮了漆黑眸色中的一簇火。

    他抬起划破的指尖,用指上血轻轻勾勒唇线,涂上腥味殷红的血色唇脂,一如从前。

    魅惑人间,一瞬足矣。

    “蠢丫头,本座的后背就交给你了”

    他话音方落,锣声就响了,紧接着一声火铳声跟着在耳边炸响,可惜并不是朝着姜檀心而开,应声倒地也只是离他最近的且充满威胁的魁梧汉子。

    谁也没料到事态如此发展,更没人看清了他的动作,只觉他腰身一扭,利落转身,下一刻弹丸就撞破了大汉的胸膛,打碎五脏心肺,一命呜呼,位置精准,出手狠绝!

    枪声响起之后,姜檀心就回过了神,她僵直着手臂不动,只是腰身用劲,一个枪子儿划破周遭浮沉空气,弧度绝美,杀气凌厉。

    弹丸绕了一大圈,随后一记闷声,钻入了那个奔跑着飞扑而来的胸膛,虽不及戚无邪那般精准,却也能一击毙命,杀伐果决。

    两处脊背牢牢靠在了一起,一冷一热,但却温度相溶,熨帖出凉薄的暖意,恒温不灭。

    逢此变故台下的赌客慌乱惊叫声一片,杀意战火从赌局之中喷涌而出,他们不再是冷眼旁观,押金赌命的局外人,他们也尝到了死亡迫体的胆怯滋味,其实局内局外,不过一线之隔。

    桌翻椅倒,杯盘皆碎,惧死之人抱头逃窜,你扳倒我,我挤开你,他们吓得面色廖白,却仍不忘攥紧手里的押注凭据。

    死了两个“看门狗”,剩下的人齐齐看向台下眉头深蹙,眸色深深的酉苏,只待他一声令下——

    酉苏面色廖白,他看了看身边依旧淡然喝茶的“戚无邪”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字字挖心:“谁都不许开枪,活捉柒号!”

    言罢,他重重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这样没有底气的话,显然已经掏空了他的心肺,只有空荡荡的凉意。

    “戚无邪”喝完了一盏茶,他将杯盏重新放回桌上,撕下人皮面具后,夷则眸色坦然道:   “酉苏公子,不加糖的茶更香,多谢招待,很荣幸我还能见过活着的前一任夷则,檀心姑娘说得对,有些事我确实不如你,但请你听我一言,主上既已赐你最珍贵之物,何不就此放下,成全了他,也放过你自己”

    “……”酉苏阖上狼狈的眼眸,指尖微微颤抖。

    “你从不想过,他若想杀你,何苦要摆下那样的生死局?当时六杯酒皆没有毒,天意戏耍,你徒费光阴,醒醒罢”

    夷则不明真理,只是一味以为酉苏是因为主上背离相弃,狠下杀他才有此执念报复,不想其中还有一段世人不齿的畸恋。

    显然,这样的劝慰徒劳无用,酉苏说不出口,别人也无从了解,那些沉重苍凉,不容世俗的逼仄感情,他该如何在浅薄的一张纸上画出戚无邪一手操纵的悲喜命轮?

    *

    奴仆们不知道为什么不能用火铳直接结果了他们两个,恐是怕误伤了台面底下奔逃的赌客吧,如此想着,他们的忿恨之意更是漫天散开,麻烦的东西!

    砸了赌局场子不说,还杀了两个人,若是让他们捉了住,扒皮挖骨,定要你生死无门!

    他们将火铳收了起来,抄起一边兵器架上的长柄钢刀,张牙舞爪,面色狰狞的朝着姜檀心他们扑了去。

    “呵,跳梁小丑”

    戚无邪轻笑一声,点射一扫,啪啪啪,爆出三朵血腥之花,看着人一下次就爆目而亡,他不禁感叹一声:“这且是好东西,回头本座也得搞来几把”

    姜檀心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跟他扯皮打诨,她聚精凝神,算计着扣下扳机,不浪费一粒弹丸,容她孤陋寡闻,且也知道这玩意不是永远放不完的。

    “咔哒”一声,戚无邪那儿已经空了膛,他嘴角一撇,袖袍一扬,将东西丢在了一边,脸一偏,嫌弃道:“这儿脏,剩下得交给夷则,走”

    放完最后一枪,姜檀心手腕被人一扣,不轻不重的力道,却令人无法抗拒。

    戚无邪拽着她从戏台上跳下,他姿态优雅,轻轻松松,可她却猝不及防,险些栽倒。

    姜檀心勉强站稳,戚无邪便揽上她的腰,迅速往右侧一闪,躲过了迎面的寒光一斩。

    勾着邪魅的唇角,像置身在一场轻松的游戏之中,戚无邪收起了狠绝杀伐,嗜血瞳孔,只是牵着一个人,避着一群人,你追我跑,你扑我躲,玩儿得不亦乐乎。

    他脚踝一勾,拖来一根马扎,把身后狂奔而来的扳了个狗吃屎;他矮身一躲,让迎面扑来的人,跟后面准备偷袭的撞了个脑袋开花;他伸手一环,揽上漆红木柱,抱着姜檀心蹿身一跳,一脚踹飞了面前举刀欲砍的横肉男。

    姜檀心有些懵,只得仍由他拽着,玩儿这场性命攸关的游戏。

    那一群人连他衣服的一角都没有碰到,不流血不断手,却还是倒在了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有得揉着肚子,有的摸着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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