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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莫矶虽然是心里不舍,但是我们两个有什么呀?咱俩连吃饭都是那姑娘施舍一口给我们的……怎么好意思去娶人家?只好忍下,揣着明白装糊涂,过一天是一天。
那天傍晚的时候,桑姆跟我们一起在火炉边上喝茶,问起我们,为什么从中原一直逃到了吐蕃,我们就有一句没一句地,把学不到功夫被人欺凌的事情说了。
桑姆当即对我们说,她知道一个地方,大概可以帮助我们。我跟莫矶起先还不信……后来,她带我们出了草原,来到了一个地沟的附近,入了地沟,就看到里头有一个很大的石洞……石洞的墙壁上面,刻满了各种的武功典籍……我俩当时就乐疯了,然后,便在里头开始练武学武。
莫矶比我聪明,也比我上进,他没日没夜地练,我觉得咱们不能没皮没脸的啊,每天桑姆还给我们送吃的来,我们就什么都不管……所以,我还是去帮着桑姆干一些活,但是她不让。她说,这地洞是他丈夫原先发现的,他丈夫的功夫就是在这里学会的,让我们赶紧学,学完了,在她丈夫回来之前就赶紧出来,不然,她丈夫要不高兴的。”
“那个洞……就是你们说的,找到螟蛉的石洞么?”展昭问。
“嗯,那个洞的确是当年邪易留下来的。”原老爷子道,“莫矶很聪明,他在壁画上面知道了邪易的身平,也知道了螟蛉的事情,但是存放螟蛉的匣子已经空了……不用问,螟蛉铁定是被桑姆的未婚夫拿走了。”
白玉堂点了点头,道,“你不会告诉我们,那未婚夫……就是黑山真人吧?”
原老爷子沉默半晌,点了点头,道,“就是他!
第八十四话 迷,往事渐清晰
展昭和白玉堂听着原老爷子的叙述,就觉得这莫矶当年肯定是干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了,可别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吧。
“你俩可别想歪了啊!”老头看到两人的表情之后,赶紧摆手,道,“还真不瞒二位贤侄,莫矶可不是什么坏人啊!那也是有担当的男子汉啊,他的确是看上桑姆了没错,但是没干什么不好的心思,还是很尊重她的……而且啊,那也是他两人日久生情,桑姆对莫矶也并非全无好感的,只是发乎情止乎礼而已!”
“日久生情?”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听老头继续往下说。
“桑姆虽然跟他丈夫定亲了,但是邪妄长年在外打仗,他们几乎没什么感情的。”原老爷子道,“莫矶拼命练功夫,我知道他是有想法的……他希望自己可以有出息,到时候能够有份家业配得上桑姆,把她娶走。”
展昭和白玉堂听得一挑眉,觉得这莫矶的确是不错的,也实在是有很多无奈吧,只能说缘分弄人。
“只是,莫矶练功夫的时候受到了阻挠。”原老爷子道,“因为没有狂刀。”
“的确,狂刀门的功夫,若是没有了螟蛉,很难发挥出多少威力来。”白玉堂点头。
“又住了一段时间,就当我们功夫练得差不多的时候,邪妄回来了。”原老爷子道,“跟我们想的完全不一样,邪妄凶残可怕……一点都不像个好人,完全是个嗜血的狂魔。”
“为什么会这样?”展昭和白玉堂同时问,“因为螟蛉么?”
“对。”老头点点头,道,“我们这才知道,他在打的就是我们中原人,所以邪妄一听说桑姆收留了两个汉人就怒火中烧,带着人马要将我们杀死……后来桑姆苦苦相求,他才放了我们,我们就逃回了中原。”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他俩倒的确是多亏了那吐蕃姑娘。
“回到中原后,我们有了功夫,就渐渐地开始崭露头角。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给人抱个镖,或者抓个被悬赏的重犯什么的,很快就积累起来了大量的钱资,置办了一份家业,不久,我们也都到了成家的年龄。
我早早娶妻了,可是莫矶就一直闷闷不乐,不肯娶妻……最后,在我的再三劝说下,莫矶也终于是断了对桑姆的念头——毕竟,别人已经是有妇之夫了,所以还是现实些,娶妻生子吧。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后来的某日,我们听说边关告急,来犯者正好是吐蕃人。”原老爷子叹气,“我们当时血往上涌,想着保家卫国,就冲去了边关一带,才弄清楚,带兵的竟然就是邪妄。”
白玉堂听到这里很感兴趣地摸了摸下巴,问,“那邪妄如今变成什么样子了?”
“呵。“老头笑了笑,摇头,“还真不瞒五爷……那邪妄简直就像是个活鬼一样,然后我和莫矶,就不禁想起了桑姆来,莫矶当时一直挂在嘴边嘀咕的,就是一句‘不知道桑姆过得好不好。’……因为这一带离吐蕃不远,于是我们就去了曾经的草原,想要再看看桑姆。到了地方,没找到人,那些牧民告诉我们,桑姆已经嫁给了邪妄,搬进将军府去了。”
“也是啊,你们都成亲了。”展昭感慨,“那是不少年后的事情了吧?”
“嗯。”原老爷子点了点头,“那时候,莫一北已经出生了,只不过莫矶的夫人王氏,因为难产去世了……莫矶也没有再娶的意思,一心一意就关心门派的事情,再不想别的。”
“那后来呢?你们有没有去将军府找桑姆?”白玉堂问。
“去了,我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是莫矶突然就很思念桑姆,就说想去看看她。”原老爷子道,“去了才知道,桑姆已经有孕……只是,过得很凄苦。”
“凄苦?”展昭和白玉堂都一皱眉,心说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过得凄苦?
“那邪妄晋升为将军之后,就娶了很多的妻妾,对桑姆非常冷淡。”原老爷子叹气,“而且他残暴异常,经常动手打骂,桑姆不是大家闺秀出生,也斗不过那些千金小姐,所以就自己在将军府弄了个小院子,独自生活,孤孤单单的。”
白玉堂和展昭都不禁摇头,真不知道这邪妄是因为权势变坏了,还是因为那把诡异的螟蛉而失了心智。
我们两个偷偷溜进了将军府,桑姆看到我们,高兴得不得了……我们多年未见,她热情招待,当夜,我早早睡了,她和莫矶在门口坐着,聊了一宿。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挑眉——嗯,这个机会大好啊!
原老爷子笑了笑,摇摇头,“可是天亮的时候,邪妄突然回来了……他看到我们之后大发雷霆,说桑姆不忠,要杀了奸夫淫妇,我与莫矶动手抵抗……最后,我们将邪妄杀死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异口同声问,“杀死了?”
“对啊!”原老爷子很确定地点点头,“我们当时将刀刺进他胸膛,他真的双眼一翻,双腿一蹬,已经没气了,脉搏和心跳什么都没有了!”
“你们怎么处理尸体的?”展昭问。
“当时……桑姆吓晕过去了,莫矶说死也要带着她一起走。”原老爷子额接着道,“然后他抱着桑姆,我扛着邪妄的尸体,来到了将军府的后山,将尸体抛下了万丈深渊!”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心说——霍,你俩干这事儿够干净利索的啊!
“螟蛉你们留下了?”白玉堂问。
“莫矶想要螟蛉很久了。”原老爷子摇头,“当时他也是昏了头了,就将螟蛉带走了……因为大将军死了,所以当时的吐蕃兵不攻自败,我和莫矶立了大功,得到了很多封赏。莫矶将桑姆带回了家,将她安顿好,娶她做妻子,苦练狂刀,成立狂刀门。”
展昭和白玉堂听后,都有些为难,这事情怎么说呢……可以说两人的确有不对的地方,可也难说……毕竟,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苦,不救是不可能的。
“那几年,莫矶是春风得意啊。”老头笑了笑,道,“他与桑姆非常的恩爱,桑姆生下来的孩子,也就是邪妄的儿子莫一笑,莫矶也当做自己的儿子一般,百般的宠爱……不多久,桑姆又生下了莫一刀,我也得了个闺女,莫矶多次败退辽兵,并且带着中原武林中人,击败了妖教,从此之后,在中原武林之中,成了赫赫有名的一代宗师,狂刀门,也成了当时人人敬仰的地方。”
展昭和白玉堂点了点头。
“只不过……好景不长,莫矶也渐渐的,变得奇怪了起来。”原老爷子皱着眉头道。
“是因为妖刀螟蛉么?”白玉堂问。
“对,他出现的情况和邪妄差不多,变得狂妄傲慢,性子也一点点地更加暴戾……终于有一天,他在外花天酒地被桑姆发现了……桑姆心灰意冷,饮了毒酒自尽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皱眉,这姑娘一辈子都毁在那把螟蛉上面了……唉,真是好人没好报。
“莫矶喝了一夜酒,回家之后却看到爱妻自尽了。”老头叹气摇了摇头,“他伤心欲绝,都是自己害死了桑姆,因此,他宣布封刀,将螟蛉封存进了刀棺之中,并将螟蛉的钥匙交给了我,说让这把害人的妖刀,永远不见天日……从此之后,莫矶不再问江湖事也没再娶妻,在家孤孤单单地一个人过,桑姆的坟就在他门前的院子里,他带三个儿子很严厉,不准他们接近螟蛉半步。
展昭和白玉堂听完了老爷子关于莫矶和狂刀的叙述,都有些唏嘘,人有时总是贪心不足,莫矶和原老爷子当年穷困潦倒的时候,大概一口饱饭就已经能让他们很快乐了……后来慢慢地,有了功夫就想要权势,有了权势想要爱人,有了爱人有想要更多的权势……到头来,所爱之人离他而去,只留下一身的虚名和一世的孤单,多么愚蠢。如果他当年救回了桑姆之后,不要什么名扬江湖,只是平平淡淡地生活,也许桑姆现在依然健在,两人也可以共赴白首,哪儿来的如此多的争端啊。
想到这里,展昭下意识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而此时白玉堂也正好在看他,双目相对,两人瞬间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只能不语。
“呃,二位贤侄。”原老爷子见展昭和白玉堂不说话,就道,“如今这邪妄无辜出现了……这,说句不要脸皮的话,我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我闺女,二位贤侄一定要救我呀。”
白玉堂和展昭哭笑不得,这老爷子破罐子破摔了,这下可好,事情都推到他俩身上了。
不过,白玉堂也是暗自庆幸,好在自己赶来了,不然这事情岂不是都落展昭一个人身上?这猫再厉害,也不可能独自对付如此多的吐蕃武士吧?非出事不可。想到这里,白玉堂又有些气恼,这老爷子也真是的,就不能早早地将事情说明白么?那样他们能多招呼些人来,起码他能把他家几个兄长都带来,那病夫鬼点子多,也好有个出主意的人啊。
“老爷子,我们尽力而为吧。”展昭道,“不过说到螟蛉,是绝对不能给吐蕃人的。”
“这倒是。”白玉堂也点头,“如此凶器,如果给了吐蕃人,那不等于是授人以柄,让他们用螟蛉来攻打我们大宋么?绝对不行的。”
“那,二位贤侄准备怎么做?”原老爷子问。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看展昭,“只要别让那群吐蕃人赢了就行了。”
“这次,我们中原武林毕竟人多。”展昭道,“只要尽力而为,必然可以战胜了那群吐蕃武士,老爷子,您不必太担心的。”
“喂。”说话间,唐弥来到门口,招呼几人,“比武开始了!”
展昭和白玉堂交换了一个眼色,起身,出门打擂。
第八十五话 武,三局定胜负
展昭和白玉堂往外走,就见台上已经有人在过招了,比武的是一个吐蕃武士和一个中原门派的年轻后生,两人正打得难解难分。
“嗯。”白玉堂点点头,“哪个门派的?功夫不错啊。”
展昭眉头皱起,对白玉堂小声说,“这用的不是少林功夫么?这年头出家人都来比武招亲啊?”
白玉堂愣了愣,随即也失笑,道,“估计想要还俗吧。”
“那个吐蕃人……”展昭摸了摸下巴,“武功招式好生特别啊。”
“嗯,的确。”白玉堂点头。
说话间,唐弥走到了两人的身边,小声道,“这些不过是小喽啰,那群吐蕃武士,也就两个厉害的。”
展昭和白玉堂转脸看他,“你认得?”
“咳咳。”唐弥咳嗽了一声,道,“我好歹也和西面的人来往比较多,吐蕃离我们蜀中不远,略有耳闻。”
“可是他们好像不认得你啊?”白玉堂问,“你唐四名气也不小吧?”
“我要他们认得我做什么?”唐弥颇有几分得意地说,“吐蕃的姑娘都认得我就成。”
展昭和白玉堂下意识地嘴角抽了一下。
“那个吐蕃王氏……就那大补大象,在吐蕃也算挺有名的,最近吐蕃局势挺紧张,估计他是为了夺皇位而聚集了那么多的武林人士给自己卖命,抢螟蛉应该也是为了夺位什么的。”
“要螟蛉跟他夺位有什么关系?”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颇有些不解地问,“得了螟蛉最多功夫好些,又不是功夫好就能当皇帝。”
“这我就不知道了。”唐弥耸耸肩,“那螟蛉来得诡异,据说除了练功,还有其他的用处。”
“哦?”展昭和白玉堂交换了一个眼色,同时想到了之前原老爷子讲起的,邪妄和莫矶得到刀后都出现了奇怪的症状,会不会和它的另一个用处也有关呢?
正在交谈,就听到人群里传出了一阵叫好之声……没多久,就见那个吐蕃武士被中原武林人士从台上踹了下来。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和尚想还俗的愿望很强烈啊!
按照打擂台的规定,那和尚可以站上一级,等待下一个挑战,而下一对,也上来交战。
“这规则有些麻烦啊。”白玉堂皱眉,“这得打到什么时候去,那么多人!”
“这样比较公平么。”唐弥笑道,“老头招女婿那是洒下香饵钓金鳌,不嫌多只嫌少,您多打几场,不漏掉一个啊。”
“你刚刚说不简单的,是哪两个?”展昭问唐弥。
“黑山真人,就是那晚上我看见那个会飞的。”唐弥压低声音说,“这人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我之前也没怎么听说过。”
“他说他是莫一笑的亲爹,那他年纪应该跟原老爷子差不多了啊。”白玉堂问,“怎么会看起来这么年轻?”
“是练功?还是药物?这驻颜挺厉害的。”展昭看唐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唐弥耸耸肩,道,“驻颜的方法千奇百怪,不过差别不会那么大那么明显的!四五十岁的人看起来这么嫩……嗯,有问题。”
“那为什么声音那么老?”白玉堂问。
“我都说了我头一回儿看见这人了。”唐弥无辜地左右望望,道,“喂,你们看那个达布身后的老头子。”
展昭和白玉堂望过去,就见达布身后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看起来干干瘦瘦,刚刚他一直都在达布身后低声说话。
“这人是谁?”展昭问,他和白玉堂都是行家,一看这老头的神态,眼神,就知道是个高手,内力应该极其深厚。
“这老头叫无墨子。”唐弥低声说,“西域一带数一数二的妖僧,是个绝顶高手!”
“无墨子?”白玉堂和展昭都一皱眉——的确是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多大了?”展昭问。
“少说有个八九十了吧。”唐弥摸摸下巴,道,“这老头不好对付,用的是双叶弯刀,你看他腰间佩戴着呢……相当厉害。”
“弯刀?”白玉堂琢磨了一下,对展昭道,“弯刀大多用来装饰,外族的确有用它来割肉狩猎,但是真的要过招……用弯刀的实在是少见。”
“嗯。”展昭点了点头。
“还有么?”展昭和白玉堂问唐弥,“莫一笑也算功夫不错,但是算不上绝顶高手,其他的那些?”
“嗯,基本没有了。”唐弥耸耸肩,“说白了,就一个黑山真人,一个无墨子,这儿能对付两人的估计也就你俩。”
展昭和白玉堂都微微皱眉,这趟挺麻烦啊,最怕这种莫名其妙打起来的事情了。
说话间,台上又一场比试结束,这次,得胜的是吐蕃武士。
吐蕃武士那里一片欢呼,中原武林一脸不甘。
展昭和白玉堂见好像还能打一阵子,就到一旁坐下等,白玉堂问展昭,“猫儿,我总觉得这仗打得有些不明不白的。”
“嗯。”展昭点点头,似乎是在想什么。
“怎么了?”白玉堂看他。
“我有个主意。”展昭凑到白玉堂耳边,低低的声音说了几句。
白玉堂想了想,道,“嗯,法子还不错……就是……”说着,他就开始扫视人群,一眼瞅见了正踮着脚看热闹的辰星,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就让辰星办这事!
辰星正在看热闹,突然,就感觉后背被一颗石头子儿打了一下,摸摸背,他转回头,心说哪个暗算小爷?回过头,就看到白玉堂站在不远处,对他招招手。
辰星多机灵啊,一看就知道有事,他瞅了个空,趁大家都不注意溜了过来,凑到白玉堂跟前,“师叔祖有事情吩咐我去做啊?“
白玉堂点点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这个好办。辰星点头,“包在我身上。”
“那你可小心些。”展昭提醒。
“放心。”辰星一闪就跑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也离开,到了后院等着。
再说擂台下面,达布和黑山真人、无墨子都皱眉看着,第三局又明显是吐蕃武士落了下风,达布道,“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
“小王爷,时间拖太久,对我们没有好处啊。”无墨子提醒达布。
“那如何是好?”达布问他。
“嗯……不如……”无墨子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好像是什么炮竹之类的爆炸了……所有的人都一愣,再接着,就听到了马群的嘶鸣之声,那群吐蕃武士带来的马儿也不知道是惊了还是怎么的,都发了疯似的原地乱转,四散奔逃。
这马儿一乱,吐蕃的阵脚就有些乱,达布非常喜爱自己的那匹白马,一看也有些着急,吩咐人,将惊马拦下!
一时间,吐蕃武士那里乱作了一团,莫一笑此时正站在比较外围的地方,因为莫一刀和莫一北一直都跟盯着仇人一样盯着他,所以他没站在人群里。见人群一乱,他就去拉马,这时候,只听身边一个少年嘴里嘀嘀咕咕说,“佛说,一笑解千愁啊。”
莫一笑一愣,看了那少年一眼,就见少年哧溜一闪……就钻到后头的院子里去了。
莫一笑假意去拦马,转过了围墙进入院子……就见不远处的一座土墙旁边,白玉堂和展昭站在那里。
莫一笑一愣,就见白玉堂伸手,手上一枚黑色的玉佛坠子轻轻地晃了晃。
莫一笑微微皱眉,看了看左右无人,就走了上去。
伸手想要拿玉佛,白玉堂收了回来,看了展昭一眼。
展昭一笑,问莫一笑,“你有什么目的?”
莫一笑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两人。
白玉堂见他不想说什么,看来那玉佩并非他有意留下的,而是不小心掉落,就将玉佩换给了他。
莫一笑接过玉佩收了起来,转身往回走,就见他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