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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笑长空by耳雅-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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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微微点点头。
辰星小声道,“我师父真的很喜欢练功服也很上进啊,他都是自己学的能耐,衡山派那么多他这辈的弟子里头,他最出息却最不受宠。所以我想啊,以后要是大师兄真的继承了衡山派,那肯定容不下我师父,咱们如果有本事,就自立门派呗,谁怕谁?有本事咱们十年之后再比过,到时候,你于良月不过就是借了父辈光的纨绔子弟,一辈子也就在衡山派混,我师父那是能混成武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的!”
“呵。”听完辰星的话,展昭倒是先乐了,笑道,“好小子,我说你挑拨你师父跟人打仗呢,原来打这如意算盘呢?”
辰星挑挑眉,道,“展大哥见笑……我这师父呆,如果徒弟再呆,那可就要受欺负了,所以说,君子师父,小人徒弟么。”
白玉堂和展昭都失笑,这辰星鬼灵精怪的,为了自家师父不惜做起小人来了,也不枉费骆桐清那么惯着他。
白玉堂点点头,想了想,道,“我今天吃你师父一顿亲手做的炒饼,来而不往非礼也。”
“嘿嘿。”辰星一拱手,乖乖给白玉堂做了个揖,“多谢曾师叔祖。”
说话间,那头唐弥和骆桐清已然打上了,两人招来招往,打了个势均力敌。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有了主意。
“停下。”白玉堂突然说了一声。
骆桐清和唐弥都退到了一旁,不解地看白玉堂,白玉堂对骆桐清招招手,骆桐清不解,但还是走了过来。
白玉堂在他耳边,低低的声音说了两句……骆桐清一皱眉,想了想,恍然大悟,对白玉堂一礼,“多谢师叔祖。”说完,回去了。
再打,唐弥明显落了下风。
“等等!”唐弥跳出圈外,指着白玉堂道,“白耗子,你耍赖护短向着自己人。”
白玉堂一挑眉,道,“我也没说什么。”
唐弥不干了,道,“那不成!不打了!”
展昭见他说不打了,就笑了笑,坐到了一边的石桌子上,对唐弥招招手。
唐弥走了过去,展昭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唐弥一笑,道,“展小猫,还是你够义气!你那坛梨花白,我给你赢回来!”说完,又回到了圈中,跟骆桐清打了起来,没多久,又难解难分了,而且唐弥还占了些优势。
白玉堂一摆手,招手叫骆桐清,说了几句,回去接着打……唐弥没挨上几招,跑去找展昭……
如是一来二往,停了三四趟,辰星就蹲在一旁,再看骆桐清,武功几乎是一时千里……展昭和白玉堂不同,白玉堂给骆桐清的那是点拨,让他更好地领会了衡山派功夫的精妙之处,自己悟透,打开死门从而进步。而展昭不过是给唐弥支招,换句话说,白玉堂教骆桐清,展昭指挥唐弥陪着骆桐清练功……
辰星看得大喜过望,嚷嚷道,“没过瘾没过瘾,要比刀剑!”
唐弥是个聪明人,早看出门道来了,他也白吃了骆桐清做的炒饼,乐意做这个顺水人情,就陪着骆桐清过起了招来,抬手挥鞭,跟骆桐清打到一处。
白玉堂看着骆桐清的刀法,皱眉摇头——这于万方太不像话了,骆桐清多好的料子,不好好教他,这刀法几乎都是自己悟的,根本使不连贯。打打那些小混混还行,若是遇到了高手,那是要送命的,而且他心法和内力都使用不当,长此以往,内息受制,不止不能强身健体,还会伤了性命。展昭也大摇其头,心中对于万方和于万海,有些反感。
白玉堂喊了声停,让骆桐清过来,细细地给他讲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展昭捧着杯子在一旁喝茶,唐弥坐在桌边,笑问,“我说展大人,小白那是教人要我命啊……你不给我支招啊?”
展昭含笑瞄了他一眼,道,“唐大意,你连一半功夫都没使出来呢,装什么可怜……我可提醒你,再跟你打的骆桐清,跟之前那个可不会是同一个人了,你要是再大意,小心丢了性命。”
唐大意干笑了两声,伸手摸摸脖子。
这时候,骆桐清走回了院中,看唐大意,唐大意提着鞭子过去了……两人再交手,唐大意和辰星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真是谁教的像谁,骆桐清虽然使用的还是刚刚的招式,但是出招快准狠了数倍,刀法威力也是强了数倍。招式连贯如同行云流水,大开大合乖戾狠辣……活脱脱白玉堂之风。
辰星暗暗称奇,心说于万方和于万海都不捡的能使得出这样的刀法……转脸看了一旁和展昭凑到一起接着喝酒的白玉堂,辰星暗暗下决心——白玉堂,曾师叔祖,你的马屁我拍定了啊!

第七十五话 疑,黑山与妖教

当夜,唐弥和骆桐清酣畅淋漓地打了一仗,两人最后,并没有分出胜负来,因为展昭跟白玉堂喊停了。
唐弥余惊未消跑到一头顺气,心说,“好么,差点小命就交代了。”
骆桐清则是低头不语,似乎在琢磨。
“不早了。”白玉堂道,“都散了去睡吧。”
骆桐清收起了刀,和辰星一起给展昭和白玉堂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唐弥还在一旁,展昭不解地看他,问,“你不走啊?”
唐弥伸手,用一根指头扣了扣腮帮子,似乎有事。
展昭和白玉堂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唐弥看来并不是闻着香味来吃炒饼的,而是有什么事情要找他俩。
“什么事?”展昭问他。
“刚刚那个黑山派……你俩听说过来历么?”唐弥往石桌边上一座,问两人。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两人也坐到了桌边,道,“从来没听说过,你知道?”
“嗯。”唐弥点了点头,道,“我在路上遇到过……算是巧遇,他们的掌门可不像部下那么水啊。”
“什么意思?”展昭和白玉堂同时问。
“那应该是个男的吧。”唐弥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我觉得怪里怪气的,没看清楚长相,不过……有些妖异。”
“妖异?”展昭和白玉堂纳闷,唐弥这个词算什么意思?
“以前江湖上,有个妖教,你俩听说过没有?”唐弥问。
展昭和白玉堂挑挑眉,“听说是听说过,不过这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吧。”
“嗯。”唐弥点点头,道,“因为当年我爹就是跟妖教的人斗才死的,所以我娘小时候总跟我念叨那些妖教的事情,讲到妖教很多奇怪的神功……所以那天我看见了,猛的就想到了。”
“神功?”展昭和白玉堂同时皱眉看唐弥,感觉他像是要宣传什么邪教似的。
“你俩听我说,我说的是正经的。”唐弥道,“你们见过没人抬的轿子在空中飞没?”
展昭和白玉堂又对视了一眼,问唐弥——你这算换了个话题?准备讲鬼故事?
唐弥无力地瞪了两人一眼,道,“我说正经的,那个妖教当年就有这样的能耐,然后那天我在途中遇到黑山派的人了,他们派主的马车在天上飞呢。
“那马儿也跟着飞么?”白玉堂问。
唐弥朝天翻了个白眼,道,“你俩就是不信我了是不是啊?”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失笑,见再逗下去唐大意就要恼了,便道,“行了,你说吧,不跟你闹了。”
“你俩轻功都算是江湖上数一数二高的了,能将轿子弄得在天上飞么?”
展昭摸了摸下巴,道,“轿子倒是还行,不过马车么……有这个必要么?多累?”
“是啊。”白玉堂也点头,问唐弥,“你看见那个黑山真人了没?”
唐弥耸耸肩,“我看到个轮廓,没太看清楚。”
“会不会只是新门派的人为了引人注意而故弄玄虚的?”展昭也道,“想当年妖教不是彻底灭了么,妖王被烧死了,整个教派的妖人也被活埋了……”
“不过当年的中原武林也够狠的。”白玉堂道,“将整个教派几千人都活埋了。”
唐弥轻轻叹了口气,道,“当年老一辈不少人都死在妖教手里了,所以才会弄出这样的事端来……所以他们都很怕妖教的余党报复。”
白玉堂摸摸下巴,道,“这倒也是啊……如果当年真的有人没死,那和中原武林也真算是深仇大恨了。”
说话间,展昭和白玉堂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说到了仇恨二字,两人都下意识地想到了刚刚在知府衙门里,刘卞对着夜幕说的那一番话……似乎,也是说到报仇雪恨的。而且……还跟原老爷子有关……还有莫矶……
“对了。”展昭问唐弥,“当年的事情,原老爷子和莫矶有参与么?”
唐弥一愣,摸摸头,道,“那我哪儿知道去?”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无力,“你娘唐老夫人肯定知道吧。”
“哇……”唐弥赶紧摆手,道,“就我娘那火爆脾气,若是知道妖教的人再次出现了,非拉着全唐门的人杀过来给我爹报仇不可,我可不敢多问啊。”
展昭和白玉堂想了想,觉得也有些道理,便也不做声了,只是心中暗暗纳闷,会不会真和当年妖教有关系呢?
“我也就是想不通了,才跟你俩说一声。”唐弥道,“你们有空就留意留意吧……别到时候真的捅出什么乱子来,这里那么多江湖人,一乱可就麻烦了。”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都表示知道了。
随后,唐弥起身告辞离去了。等唐弥走后,展昭和白玉堂回到了房间里,关上门,白玉堂伸手,揪了一把展昭的头发,问,“猫儿,怎么看?”
展昭让他揪了一激灵,狠狠一眼瞪过去,道,“干嘛?”
“你怎么总跟只炸了毛的猫似的?”白玉堂抬手架着他肩膀,凑过去道,“猫儿,你知不知道猫的可爱之处在哪儿啊?”
展昭挑挑眉,“会抓耗子。”
白玉堂眼眉颤了颤,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摆了摆,道,“不是……猫最可爱的地方就是他有时候特别不听话,有时候又特别听话,有时候特别不亲近人,有时候又特亲人。”
展昭干笑了两声,道,“亲近的是人也不是耗子。”
两人对视,怒视……转脸,准备洗澡。
辰星和骆桐清回到了他们住的别院里头,骆桐清一直都低头不语,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辰星看见了,笑眯眯凑过去,问,“骆呆子,怎么样?”
骆桐清抬眼看他,道,“没大没小。”
辰星眯起眼睛,鼻子里哼哼了一声,道,“不过啊,话还是得说回来,曾师叔祖和那个展昭,真厉害啊。”
“那是。”骆桐清道,“他俩的师父都是世外高人,天下数一数二的能人,之所以会选择他们两个作为徒弟,就因为两人是难得的练武奇才!”
辰星撇撇嘴,道,“可是骆呆子你也是练武奇才啊,只是际遇差些罢了,若是你从小遇到的也是暮青云,说不定现在比曾师叔祖还厉害呢……哎呀。”
辰星话没说完,就让骆桐清一个烧栗打中了头,“别胡说,今日师叔祖指点我之处,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是精妙非常,见解天分,远在我十倍之上,还如此年轻,假以时日,一定会比暮青云老前辈更有成就。
辰星撇撇嘴,小声嘀咕,“你要夸奖他们,也别贬低你自己么,将来说不定你也有出息呢。“
骆桐清看了看他,道,“以后别瞎说,不然又该被欺负了。”
“我才不会被欺负呢!”辰星冲他做了个鬼脸“只有你才会被人欺负!”说完,跑进屋里去准备睡觉了。
骆桐清站在院子里,将刀抽了出来,闭目凝神细细地回想刚刚白玉堂跟他说的那些招法的精髓之处,在脑中反复记诵体会……再睁开眼,便在月光之下使出了一套刀法……使得行云流水霸道非常,辰星在房门口看得直叫好。
骆桐清收起了刀,心中也很是欣喜……走到房门口,突然问辰星,“辰星,你说,以后我要是还有不懂的地方,能不能去问师叔祖?”
辰星失笑,道,“自然可以去问他。
“会不会有越级之嫌,或者……给他添麻烦?”骆桐清犹豫。
“所以说你是呆子吧。”辰星不满地说,“世人都说白玉堂是什么玉面罗刹啊,不近人情翻脸不认人……我觉得啊,那全部都是诬陷!”
“你也这么觉得啊?”骆桐清问。
“我觉得他不过是性子随意了些,乖张了些,又不是坏人。你看,刚刚他一点不小气就肯指点你。”辰星道,“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看曾师叔祖跟谁在一起?展昭名气大、功夫好人也好,既然会跟曾师叔祖成为知己,可见两人志趣相投心心相惜……我若是你啊,以后一有不懂的,就去问他。我看白玉堂那个人啊,很直接,他若喜欢你去问,自然指点你,若不喜欢,便会跟你直说,不像师祖他们似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骆桐清点了点头,道,“嗯,你说得有理,做人处事方面还是你比较懂,就好像你上次让我乖乖做饭晚上再偷偷练功似的,只要不给人看见,就没有人再找我麻烦了。这次我听你的,再有不懂,我去问师叔祖。”
“嗯。”辰星满意地点头,师徒俩洗漱之后,睡下。
白玉堂洗完了澡,穿着干净的里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就看到展昭正盘腿坐在床上,手上拿着纸笔,写着什么。
“猫儿。”白玉堂纵身跃上床,往展昭身边一靠,凑过去下巴架在他肩膀上看他写什么,边问,“写什么呢?”
“嗯。我让公孙给我查些资料。”展昭道,“当年妖教的事情,还有就是今日来的那些武林门派。”
“武林门派怎么了?”白玉堂不解。
“嗯……这些武林门派蜂拥而至,必然有原因。”展昭道,“若是硬要说是为了螟蛉来的,我觉得挺牵强的,所以想让公孙查查这些门派的背景和关系,看有没有共同点……另外,还有鬼船。”
“鬼船?”白玉堂提起了些兴致,问,“这个公孙也知道?”
“先生见多识广,也许有所耳闻也说不定呢。”展昭说着,便刷刷地动手写,对白玉堂道,“你先睡。”
白玉堂凑过去,道,“猫儿,你干嘛不上桌上写?”
展昭挑眉,“我喜欢!耗子……手拿开!”
“墨汁你放哪儿了?”
“别动!写歪了!”
“这字是不是写错了!”
“你睡觉少打岔!”
“我看看……
“啊!”
“这什么?”
“墨汁打翻了,都让你别闹了!”
“猫……手黑了!”
“干嘛擦我身上?”
“都是你害的!”
“死耗子!”
“死猫!”
……

第七十六话 亲,意外的亲密

次日清晨。
展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脑袋里晕沉沉,在想昨晚上是怎么睡着的?
嗯……他跟白玉堂两人后来弄了一床的墨汁,然后出去大半夜的洗床单。洗到一半打了一架,后来晾好了床单就回房来了,准备换床单……换的时候又打了一架,然后床单换好了……好像就睡着了。
胡思乱想间,展昭晃了晃头,觉得枕着什么东西软绵绵,低头一看,就见靠着白玉堂的胸口……
而白玉堂,仰天躺着动了动,眉头微皱似乎也要醒过来了。
展昭尴尬,再看……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睡到一起了,而且还搂得挺紧。
赶紧就坐了起来,整理衣服,正襟危坐,很严肃地说了声,“早。”
“嗯……”白玉堂睁开眼睛,就见展昭黑这着脸坐在一旁,就问,“怎么了猫儿?便秘啊?”
展昭看了他一眼,道,“起床,太阳都中天了!”
白玉堂翻了个身,道,“所以说,猫就是猫,什么叫太阳都种田了?”
展昭下意识地嘴角抽了抽,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你还闹?起床!”说完,起床穿衣服,心里有些纳闷……昨天晚上睡下的时候明明是两人分开的啊,怎么就突然搂到一起去了,而且早上起来自己还枕着白玉堂胸口?“
“嘶……”展昭正想着,就看到白玉堂揉着胸口伸展四肢。
“怎么了?”展昭不解地问他。
“嗯……”白玉堂皱皱眉,道,“猫儿,我昨晚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了……刚刚还觉得是做梦呢,今早起来胸口疼了。”
展昭眼皮跳了跳,转脸看过去,就见白玉堂脸上挺认真的,摸着胸口似乎很是不解,就道,“哦……鬼压床吧?”
“不是吧?”白玉堂皱眉,揉着自己的胸口,道,“待会儿记得到厨房要一把糯米,撒门口。”
展昭失笑,这耗子还真信啊。
两人梳洗完毕之后,出门。
门口已经有下人候着了,看到两人,都道,“呦,二位爷,要用早膳么?”
展昭和白玉堂正盘算着是在这儿吃呢,还是先下山一趟,顺便去看看小毛那两父子,就听到前头有些嘈杂。
“怎么了这是?”展昭问。
“练功啊,准备一会儿的比武招亲。”伙计随口回答。
“一会儿就开始了?”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两人也是心思全都在破案上面了,差点忘了还有这一茬。
“伙计。”白玉堂问,“一会儿什么时辰开始?”
“嗯……吃过早饭就开始啦。”伙计回答,“一会儿老爷请了舞狮队来表演。”说着,指了指不远处搭起的一个高高绣楼,道,“看,绣楼都搭好了。”
展昭和白玉堂仰脸望过去,果然,就见空中搭了一个近十来丈高的高塔,看起来颤颤巍巍的,甚是吓人,就问,“搭那么高的塔做什么?”
“是比武招亲的时候用的。”伙计道,“我们小姐在塔顶上站着,手上拿着绣球,下头的人先比武,看谁能先上去,上去了之后不算,最终打赢的那个,还要从小姐手上抢下绣球来。”
“你家小姐也参与啊?”白玉堂有些吃惊。
“嗯。”伙计点头,道,“我们家小姐功夫可高了!”
展昭和白玉堂耸肩……倒是没看出来。
“那就在这儿吃早饭吧。”展昭道。
“行,二位是去饭堂吃,还是给你送过来?”
展昭和白玉堂商量了一下,刚想回答,“给送来……”,就看到辰星提着一个食盒跑了过来,道,“曾师叔祖,展南侠,你们起来了啊,我师父亲手做的早点。”
展昭和白玉堂一听到骆桐清亲手做这几个字,立刻就来了精神,打发走了伙计,一起到了院子里头。
辰星笑呵呵道,“嘿嘿,昨晚上的炒饼那不过是小儿科,今天是我师父亲手做的粽子和油条,还有豆浆。
展昭和白玉堂都睁大了眼睛看辰星,心说……这不是早餐铺子才会有的东西么?
辰星笑眯眯打开盖子,两人就闻到一阵异香扑鼻,深吸了一口气,道,“好香啊。“
展昭和白玉堂端着碗吃早餐,辰星在一旁坐着傻笑。
白玉堂看他,问,“你师父功夫练得怎么样了?”
“嗯。”辰星用力点头,道,“照我看啊,再假以时日,连始祖他们都未必打得过我师父了呢。”
白玉堂一笑,继续喝豆浆,道,“这豆浆他怎么弄的,一点渣都没有?”
“用锦帕滤的。”辰星回答。
“锦帕?”白玉堂和展昭有些吃惊,白玉堂道,“那也太讲究了吧,这么细致的活也做?”
辰星点头,道,“可不是,我师父很认真的,就算他不喜欢的事情,也会做到最好。”
白玉堂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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