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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神的夏天-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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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樊,跟我走!”我立刻变被动为主动,一边拉着星樊,一边大大咧咧地徜徉在这个冬末的大街上。
  露天的咖啡店里飘出大少爷最喜欢的咖啡豆香气,路过的时候,我注意到大少爷的喉结似乎很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凭我心细如尘的判断,当下决定,就是这里!
  在几把大伞撑开的小小氛围里,我和大少爷开始享用起了我们的早餐。
  他大概是一个咖啡怪人,虽说从昨天开始就没吃过什么东西,但是来了咖啡馆却只喝咖啡,不吃别的什么。
  于是原本桌上那些琳琅满目的草莓蛋糕、巧克力蛋糕、香草蛋糕都只能被我小小的肚子消灭干净了。期间,大少爷不止一次地把桌上的纸巾递给我,我羞愧地接过后很快又把嘴的周围再次沾上了一圈各色的奶油。
  消灭完那些蛋糕后,我顿时发现,自己貌似也是从昨天开始就饿着肚子了。
  用完早餐付了帐,大少爷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没有多大反应,然后直接按了免提键,把手机搁在桌上。
  电话那头很快响起了七月咋咋呼呼的声音。
  “星樊!星樊!你们在哪里!”
  我一听七月声音这么急切,以为他们那头有了维希的消息,立刻凑上前问道:“七月!你们找到维希了吗?”
  对方一愣,随即语气柔和了下来:“笑,星樊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一愣:“他能把我怎么样……”
  七月郑重其事地说:“笑,星樊是怪胎星人,强权分子,你跟在他身边我好担心。”
  “这……”我瞥了一眼淡定喝着咖啡的星樊,小声凑在电话边说道,“你想被他宰了吗?”
  “他有这想法很多年了。”星樊放下咖啡杯,淡淡地说。
  我和电话那头的七月同时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在七月还没有泥足深陷得太深的时候,我立刻合上了手机,乖乖地把它交还到星樊手中。
  七月的第二个电话在下一秒又催命似的响了起来。星樊把电话交给我,并对我吩咐道:“帮他准备好棺材。”然后便站起身去柜台付账了。
  我原地错乱了一秒钟,战战兢兢地按了接听键,对七月道:“七月,你尽快逃命吧,你哥要来解决你了。”
  对面的七月一头雾水,随即换了一副认真的语气说道:“笑,刚刚是开玩笑的,我想说的是,daddy说现在维希的方位很可能在朗兰大道附近,我们正赶过去,你们要当心哦!”
  七月挂断电话后,星樊正好付完帐回来。他见我拿着电话不动弹,问我道:“那小子有什么遗言?”
  “他说维希可能在朗兰大道……”
  星樊的眼神邹然一紧。
  我好像突然感到背后袭过一股冷风:“星樊,我们现在在哪?”
  “朗兰大道。”我听到他喉咙里的低吟在下一秒的爆裂声中消散于空气。

第十五章
维希的出现没有任何预兆。

空荡的朗兰大道上除了这家露天的小咖啡馆以外几乎都是居民住宅和富豪们的度假别墅,人烟稀少。

维希还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衫,血迹的斑点在衬衫上并不十分突兀。他的脸窝凹陷着,瘦骨嶙峋的肩膀被那宽大的单衫包裹着,显得有些萧瑟。

金色的头发上蒙了一层灰,空洞的眼神和当初离开宾馆的时候如出一辙。他饥饿地舔舐着自己的嘴角,那挂在眼睑下的黑眼圈让人心坎间一阵抽疼,我顿时响起了诺因老爷的话:“他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力量。”

维希没有动,他只是站在离开我和星樊大约五十米开外的地方。

被他刚刚体内爆发出来的杀气破坏掉的两排玻璃窗喀拉喀拉地碎了一地,幸好那两排住宅似乎并没有居民住着,朗兰大道上仍然安静地犹如一个鬼窖。

星樊的右手下意识地摸到了腰际的枪,咔哒一声打开了保险栓。

我立刻伸手阻止,拉住他道:“不要,星樊。”

他的侧影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了一下,眼神游移着与我的视线对上,然后又重新扣上了保险栓,将手垂到了身侧。

对面的维希一直虚脱地站在那里,好像灵魂已经出窍。大概只是一瞬间的,他便如同一片凋零的枯叶一般原地倒了下去。

星樊转瞬便消失在我的身边,身影随即出现在五十米开外。

待我跑过去,星樊已经抱起了地上的维希。他整个身体无力地陷在星樊的臂弯间,一只手下垂着,我摸了摸,浑身冰冷,额头却烧得跟烫炉一般。

“他还在发烧。”我焦急地对星樊说。

他皱着眉,眼神冷冽得如同一缕冰沙:“带他去医院。”

“医院?”我震惊,“医院需要出示身份证明,你的身份一旦败露就会被逮捕的。”

星樊没有说话,我又着急地追问了一句:“星樊,怎么办?”

“没关系,他是我弟弟,我要救他。”

一阵风,毫无征兆地刮起。星樊的发丝融化在那水蓝色的暖冬中。

耳边好像传来一阵声响。那个孤寂得如同鬼屋般的山庄上,一阵婴儿的啼哭,然后是全家人的哄堂大笑。

刚刚执行完任务回来的小星樊推开大门后,就看到那个超级喜欢笑的蠢弟弟七月从二楼的楼梯上直接跳下来,一脸兴奋地抓着他满是血污的手叫道:“星樊,我们有弟弟了!”

然后七月就拉着他,一路狂奔到红夫人的房间。推开门,诺因爸爸和红妈妈同时转过脸来看他,他们交叠的手中,是一个满头金色毛发的小婴儿。

“星樊,他是你弟弟哦。”

小星樊从妈**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小婴儿,光滑白皙的脸蛋上飘着两抹粉红,他漂亮得简直如同一个天使,不沾尘土。由于七月出生的时候星樊还很小,刚刚学会说话,连路都走不稳,所以他这是他第一次,打从出生起的第一次真正抱着自己的弟弟。

那个小婴儿在他怀里安静地咬着嘴,他只是看的有些呆了,所以一直紧张地僵硬着身子,不知所措地抱着小婴儿站在原地。最后还是一旁的七月吵嚷着“我也要抱抱弟弟,我也要抱抱弟弟!”,诺因爸爸才把小婴儿从他手中接了过去,交给了七月。

星樊还记得那是七月第一次把维希摔在地上。他哭得跟一个傻瓜一样,眼泪哗哗地直往外流,一边哭一边嚎:“呜哇——弟弟被我摔死了,弟弟被我摔死了!”

诺因爸爸和红妈妈都安慰他,并重新抱着睡得香甜的维希给七月看:“弟弟没事,七月乖,别哭了。”

七月这才止住眼泪,然后又重新笑了起来。还非常兴奋地这边碰碰,那边挠挠,愣是把已经睡着的小婴儿吵醒了。小婴儿睁着天真的大眼睛,一手抓住了七月的手指,用力一掰,七月疼得嗷嗷大叫。

全家人又笑了起来,星樊也站在一边,笑得很开怀。

这是记忆中暮隐家最美好的时代。

当然,后来七月又一次不小心把维希摔倒地上的时候,就被红夫人毫不留情地扔到禁闭室去了。

暮隐家的祖训就是: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两次。

虽然这个祖训,每一代的家主似乎都无力遵守。

星樊只抱过维希那一次,因为每当他想起自己染满血污的双手有可能玷污了襁褓中的那份纯洁后,他就迫使自己远离他们。他的身份或许是哥哥,也或许……是一个陌生人。

他还记得维希小的时候很喜欢跟在七月的身后,他们两个长得如此相像,眼睛都是纯绿色的,和自己那种苍白的感觉不一样。他们都非常喜欢笑,非常喜欢热闹,和自己也不一样。

小维希很怕星樊,他不止一次拉着七月对他说:“星樊哥哥为什么不说话,他在生气吗?”七月却打他的脑袋,“笨蛋,怕什么,星樊就是那样的,他只是比较闷骚而已。”小维希好奇地问:“七月哥哥你怎么知道?”七月得意地竖起拇指:“因为全世界我最了解星樊了!”

后来这话传到了星樊耳朵里,第二天七月的右眼上就多了一个乌青。但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还是笑得一脸灿烂,还在餐桌上对着一脸严肃的星樊吐舌头:“呃……暴力哥哥!”

星樊紧接着就让七月彻底地变成了熊猫。他表面上很镇定,但是心里却很温暖。

七岁那年,维希突然发狂砍伤了红妈妈。

那一天,家里变了。诺因爸爸整天愁眉苦脸地来回踱步,红妈妈以泪洗面,维希则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星樊和七月去看他的时候被管家拦在门外:“维希少爷说了,他想一个人待着。”

那时星樊和七月已经长大了,也慢慢知道了关于暮隐家诅咒的传言。

那一天,他们爬上维希窗外的树偷窥他的房间。他们看到维希在房间里用链子锁起了自己,瘦弱的手臂上勒出了一条条的红印。七月背靠着树杈侧过身,把自己的脸埋进了阴影中。

“星樊,为什么会是维希呢?他还那么小……”

那一天,星樊又一次看到了七月的眼泪。他的整张脸都埋在树荫下,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只是下颚有湿润的泪痕。那么喜欢笑的七月,竟然哭得那么难受。

星樊想,他应该保护他们的,因为他是哥哥。

十六岁的他将那句誓言的证明留在了那棵树杈深陷的凹槽中。

当星樊重新抱起维希的时候,他顿时发觉这么多年来或许自己从未真正地保护过他的弟弟们。

蜷缩在他怀里的维希弱小得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他绯红的脸颊和婴儿时期如出一辙,紧贴的睫毛和喉咙间发出的微微喘息声好像是一只小兽无力的挣扎。

他突然感到,他要救他。

是的,他要救他的弟弟。

朗兰大道与纽兰德第一皇家医院离得不远,我和星樊把维希送到医院的时候,果不其然在服务台前被护士小姐拦下,要求出示身份证明。

我怀着一丝侥幸心理对那护士小姐央求道:“求求你,我的弟弟病得很重,我们刚来纽兰德,弟弟的ID卡被盗了,还来不及补领,请先救救我的弟弟好吗?”

服务台的护士小姐看了眼星樊怀中喘着粗气的维希,见我一脸焦急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于是也左右为难了起来。最后她只得打了通电话请示护士长后,决定在我们无法提供患者身份证明的情况下,提供两个或两个以上担保人的身份证明也能够被应允入院进行急救。

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担保人,我看了看星樊,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从口袋内掏出了自己钱夹里的ID卡,递给护士小姐。

“你的呢?”护士小姐接过星樊的ID卡,并没有多看,转而摊手问我索取。

我摸了摸中裙的袋子,还好自己一直有把身份证明随身携带的习惯,于是也拿出来递了出去。

登记了我们两个担保人的身份证件号码后,随即用电脑进行了网络扫描,获取身份的真实性后,护士小姐就把那两张磁卡还给了我们。

入院信息通过网络传播至全国安全联网总检察局需要几秒钟的时间,等政府人员意识到国家通缉犯的信息出现时再致电医院,大概途中又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再考虑到电话转接等等因素,维希应该有足够的时间被送进急救室急救。只是……

“星樊,你不走吗?”目送着维希被推入急救室后,我和星樊站在人来人往的长廊上,紧张地注视着服务台小姐手边的电话。

星樊沉默着,身子紧贴着雪白的墙壁,低头轻答道:“我走了,你们就没办法脱身了。”

我一时语塞。

确实,维希还在急救,但是在这期间政府的部队随时可能赶来医院将我们逮捕,如果星樊一走了之,矛头自然会落到我和维希的身上。

“他们的目标是我,只要捉到了我,他们不会顾及到你们的。”

“可是……”

“放心,我没这么容易死。”

叮铃铃……服务台的电话铃声急促地打断了我刚要说出口的话。那护士小姐接起电话一阵慌张地朝我们站立的长廊望来,一边小心谨慎地压低声音对着听筒说着什么。

身边倚墙而立的星樊突然直起了身子。他的侧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不真实,我看着他,看他缓缓转过身来,灰色的眸子与我的视线交叠在一起:“笑,帮我好好照顾维希。”

第一次,他如此清晰地叫了我的名字,含着笑意。

我动了动口,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背影已经离开我好远了,耳边警笛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催命似的传来。

几十辆警车包围了纽兰德第一皇家医院,冲进来的武装部队将站在大厅中央的星樊团团围住。他没有做过多的反抗,只是很顺其自然地被那群野蛮的武装队员们用各种刑具镇压在地上,在那群人对星樊动用了一番武力,并确信他已经没有力气能够反抗之后,才有人站出来,反手给他铐上了电子手铐。

星樊被带走的时候始终没有回过头来看我一眼,我咬着牙,逼自己不吭声,也不流一滴眼泪。

我紧紧捏着口袋里星樊的手机,这一次,我也是认真的。

我发誓,那绝不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翻开手机,按动号码,我把听筒贴在自己的耳边:“喂,七月,我和维希在纽兰德第一皇家医院,星樊被逮捕了,我需要你们。”

第十六章
  监狱是个阴暗而丑陋的地方,两边都是冰冷的墙壁,对面镀了银子的玻璃能清晰地照出你那张非人的脸。当问话的军官移开电棍后,星樊看到自己染满了血的嘴角在镜中平静地绷直着。
  
  这大概是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最狼狈的模样,至少是有记忆以来。
  
  他的背脊紧贴着墙壁坐在地上,双腿微弯,赤着脚贴踩在冰冷的石地上。
  
  双手被两边垂下的铁链吊着,虽然那些链条像是纯金打造的,看起来牢固异常,但看守星樊的那些人似乎还是很不放心,于是又把长钉敲进了他的手心,将他的手牢牢地固定在墙壁上。
  
  疼痛的麻木感很快消失在脑际,星樊垂着眼皮看两个制服军官站在他面前来回走动。
  
  翻来覆去的无聊问话,一唱一和的傻瓜搭腔。星樊无奈地舔了舔干涩的唇角,从昨天开始就没怎么睡过,被他们这么一催眠,越发地困了。
  
  哎,原来监狱是这么无聊的东西。他心想。
  
  嗅着从额头上流下来的血,星樊的眼皮沉沉地合了起来。
  
  哗——
  
  一桶冻得快要结冰的水猛得从他的头顶上灌下来。
  
  星樊默然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那个举着木桶的男人微眯着眼睛蹲在离他咫尺之遥的地方,有一股难闻的苦辣椒味传进了他的鼻腔。
  
  “咳……咳咳咳。”星樊忍不住开始咳嗽起来。
  
  “**,终于吭声了!” 斜带着帽子的军官A如释重负般地将水桶扔到一边,“差点以为昨天的烟把这家伙熏熏成哑巴了!还好,留了口气可以让我继续玩。”说着,他站起身左右活动了一下颈骨。
  
  另一边的军官B在角落点燃一根香烟,白色的烟圈悠然地吐出来:“喂,别把他弄死了,这家伙还得被送上皇家法庭受审呢。”
  
  “切——看你那胆子小得简直就跟老鼠似的!他可是姓暮隐的,没看到那家伙这里中了颗枪子儿都还活得好好的吗?”他指着自己的胸口。
  
  “呼,是啊,真是只怪物,哼哼。”
  
  “嘿,看这玩意儿!漂亮吧!”军官A拿着从星樊身上缴来的枪在手里转了几个圈,“真是一等一等的武器啊,你说这些人都是从哪里搞来的?现在黑道上的生意人可真是天才,政府都做不出这些玩意儿!”
  
  一旁军官B哈哈笑道:“别拿你的boss开玩笑,当心……”
  
  话音未落,呼的一阵黑风,两根冰冷的手指从角落里突然伸出,瞬间掐灭了某人的声音。
  
  “当心隔墙有耳——”
  
  一个女声接下了B的话,烟头弹灭在地。
  
  好像都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那把枪已经不知何时落到了另一人的手里,黑色的枪口已经瞬间掉转头指在了军官A的眉心。
  
  等两个穿制服的男人看清眼前的来人时,他们可怜的眼窝里立刻流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芙……芙蕾上将。”那依稀是被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声音,夹杂着不自然的咔咔声。
  
  星樊一脸迷茫地瞥了一眼那两个匆匆逃开的军官身影,转而又将目光投到那个叫芙蕾的陌生女子身上。
  
  一身制服的女子目测大约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脸色很白,眼角很冷,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四方帽子里,给人的第一感觉很严谨。
  
  她不苟言笑地在手心里旋转着星樊的那把枪,两个人默然对视着,监狱里死寂般得安静。
  
  身手不凡的人星樊并不讨厌,不过如果对方是敌人,那可就让他有点难办了。军靴在坚硬的石地上发出咔哒咔哒的踩踏声,芙蕾踱到星樊面前蹲下,冷冽的眼角凝视着他。
  
  “虽然你是这里的囚犯,但是纽兰德向来法纪严明,从来不会做虐囚的事。”她说话的声音很平,仿佛是在读报告。
  
  星樊看着眼前的女子将手上移,然后猛得一下,那原本扎在他手心里的钉子被突然拔了出来。
  “喂,不提前通知一声就拔下来,我可是很疼的。”
  
  星樊动了动五指,并不怎么开心。僵硬的骨骼发出一阵喀拉声,沉重的铁链在下一瞬就被他双手一扯,变成一截截地掉在他的身体周围。
  
  “你……”女子显然没有想到星樊能如此毫不费力地睁开金属链,下意识地从身侧抽出了一根折成两截的武棍,“我来这里可并不是让你有机会越狱的。”
  
  “哦,是吗。”星樊淡淡地忘了她一眼,“可是我已经玩腻了。喂,把我的枪还给我。”
  
  望着他向她伸出的手,女子的眼神更加冰封了起来。
  
  “你不是我的对手。”
  
  “……”
  
  “让开。”
  
  “……”
  
  沉默的空白终于让星樊失去了耐性,虽然他原本并不想动手,但无奈在他的世界,挡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将永远是他的敌人。
  
  囚室里根本没有窗户,整个地下室密不透风。然而握着武棍的女子却突然感到一阵擦身而过的气流从耳朵的根部扼住了她的血管,手臂一阵酥麻,那原本被她插在腰后的黑枪突然抽空。
  
  “磅磅——”
  
  两声连贯的枪响,硝烟弥漫了整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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