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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
“丞相有令,传命攻城……”一骑飞至军前,人未到声音已经远远经传出。
前军主将于禁,闻声后立刻策马掉头,抱拳向曹操方向一躬,“得令。”
“传令,前军踏前!”在转会马身,一身威穆的于禁挥手间沉声喝道。
肃立在于禁身后的传令兵将手中令旗狠狠挥落,顷刻间,雄劲而节奏鲜明地战鼓声为之一停,整个战阵中一种肃杀之气陡然升腾,接着战鼓声再度响起,一转之前的沉重而变得激昂奋越起来。与此同时,低沉带着苍凉气息的号角声亦陡然变得嘹亮昂奋。
战鼓声一变,严阵以待的前军曹兵立刻开始移动起来。
十架井阑,十辆冲车,五千重甲步兵所组成的矩形阵列再次缓缓地向前移动开来。随后的是两万步弓手。
整个曹军前阵就像是一个大块的拼图,井阑、冲车以及重甲步兵的前移正好填补了那一万轻骑前突留下了中间空白,预计以压制城头弓手为目的的井阑、冲车阵列将会向更前一步,而他们离去后的空白又被跟进的两万步弓手填补。
终于要开始了吗?
阳平关瓮城城头,向宠深深地吸了口气,双目凝实,细细注视着城下缓缓蠕动的攻城阵列。
胡坪一战,向宠功过相抵,依旧任校尉之职。黄忠引军抵到后,依旧例返回原处任职。现在这五千新兵就归他统领。
“击鼓”,沉稳的语气,平静的面容让身后被曹军威势震慑的传令兵立刻一阵心安。
“咚咚咚……咚咚咚……”
擂鼓声响起,就见两侧的藏兵洞顿时涌出了大队士卒。各就各位前少不得朝即将面对的曹军凑上两眼,却无不为之一呆。
雄劲激浑的战鼓声回响在耳边,优良、深入骨髓的训练让他们立刻回神,继而步入自己的站位。至此,五千新兵始才全部到位。
“算是强军苗子。”五千新军的举措自然落在了立在他们身后的刘宪等人的眼中,很满意,新兵能做到这个地步,他们真的没什么可求的了。
曹操的军阵布置的实在太让人震撼了!
十几万大军汇聚关前,军阵的尾部远远拖在十里开外:阳平关前两条通道的交叉点——一片起伏不定的丘陵上。
缨旗遍布,刀枪增辉,如此远远地望去,好似漫山遍野,眼光所达处全是曹兵一般。
山丘起伏,为视线遮挡,丘陵间的草木尽化作曹兵不说,离远了那丘陵边沿就可做天地相接处。更是添了曹军三分声势,宛若是天地上下尽是曹操兵将。
这般声势、军威,就连刘宪、张飞等久经沙场之辈也暗自心惊,更别说那些新兵了。
没有乱哄哄的一拥而上或是忘了自己站位,或是相互拥挤、推阻,已经是很好了。
“曹操……”,刘宪沉吟着这个名字,不愧是一世枭雄,集兵法之大成者,出手就是不同,这般震撼人心的排兵布阵亏他想得出来!
当然,麾下有这么多令行禁止的精兵强将也同样令人羡慕!
草木皆兵,没想到自己竟会比苻坚要早上一二百年来体会到这个感受!滋味,果然是无尽的苦涩。
十重阵列,三千身披重甲的步卒踩着整齐的步伐奔涌而前,寒光幽幽的铁甲、兽面花纹附加了铁皮的大盾,根根直刺苍穹的长矛,口口耀花人眼的大刀,所有的一切交织成一堵令人窒息的坚墙。
附随着缓慢移动的井阑、冲车,五千重甲精锐挟夹着一股无可阻挡地气势步步前移,二百步时起,一百八十步、一百六十步……一百二十步……
八十步距离,用了两刻钟的时间。(汉代,六尺为一步,一尺约0。23米,如此一步为1。4米。古人素有百步穿杨之说,由此来断定射程,加上立在城墙,水平位置提高,自然箭矢射程也有相应的加长。)
城楼上,向宠目光犹的一凝,继而厉声大呼:“放箭……”
“嗖嗖嗖……”
齐整的箭矢破空声回响在城头,一排排方向高度一致的箭矢从瓮墙上疾射而出。
“举——盾!”
瓮城正当面的曹军一军司马一声令下,就见十列重甲步卒齐齐的将手中的兽面纹大盾提举至面部。
兽面纹大盾整体成长方形,但尾部收缩为菱剑型,上部也有一同样大小的菱剑型缺口。平日提举大盾至胸口,上部菱剑型缺口正对头部,好以便对外观察。
十列兽面纹大盾举起,在箭矢来临前大盾已经一个接着一个连成了一个整体。那上部的缺口正好与下一列袍泽手中大盾的尾部向符合,结成一堵牢固的坚墙。
从空中倾泄的箭矢袭下,一声声雨打芭蕉样密集的闷响后,曹军前几列重甲步卒手中的大盾上已经插满了羽箭,但躲在大盾后面的重甲步卒却是毫发无损。
“前进,继续前进!”
早已经查看过地形的前军司马大声呼道,前面是一片坦途,重甲步卒看的见看不见都无所谓,只要闷头向前再走二十步就行了。
PS:呜呜,这样的章节太难写了,和以前的战争描写不太一样。但为把攻城的气势表达的尽量到位一些,汉风只能减慢速度了。
还望诸位书友见谅,见谅!
第四卷征伐天下二百二十九章箭如飞蝗
二百二十九章箭如飞蝗
阳平关正面长超三里。瓮城位于中间部位,总体呈半圆弓形,宽有三十步,直径长度将近一里。
沉重的大盾狠狠地砸在地上,顿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几乎是刹那间,缓步靠前的三千重甲军阵化作了一座钢铁铸就的大山,稳稳地屹立在无尽的箭雨之中。
六十步,重步兵直推进至距城门(瓮城)六十步远的地方方才停住脚步,而在他们后方三十步远的方位,以一辆七丈高的冲车为中心,两翼十九辆(架)高大的井阑、冲车呈反弧状包向瓮城左右方。
两翼各一一辆冲车为结点,恰巧贴在前列那三千重甲步卒所成横列的两端,始终与瓮城各对应点保持着一百步间距。
后悔啊!望着并不多受箭雨影响,依旧不住向前靠近的曹兵军阵,正门城楼上观阵的刘宪几人相对一眼,心中都生出了几分悔意。
“若有十架床弩……唉!”刘宪心中暗叹,怎就一见元戎连弩(诸葛连弩)就迷了心窍了呢?就是把工匠都集中在连弩制造上,也不见得就不能抽出几个人来造上几架床弩啊。
“弦大木为弓;羽矛为矢;引机发之,远射千余步,多所杀伤。”——床弩。
这种强大的兵器最终定型在灵帝时期太尉陈球手中。只是流传不广,不甚为人知。刘宪在淮南,曾命工匠营做过这物件,但太过费时费财,威力虽大可射速慢,移动也不方便。
因此,多处于攻势形态的刘宪并没有大量制作。等赤壁战后,床弩虽经过诸葛夫妇改进,移动、射速(滑轮组、转轴——刘宪贡献)上都有很大的改进,可面对轻巧灵便又威力惊人的元戎连弩依旧是彻底败北。刘宪、张飞、黄忠、魏延等川中大将,悉数否定了床弩生产。
“放——箭……”一声歇嘶里底的长嚎。
长弓挽于手中,利箭搭在弦上。二十辆(架)冲车、井阑,上下过两千名曹军弓手随着这一声令下——张弓、扣弦、箭指长空,动作整齐,一气呵成。
二十辆井阑、冲车,低的也超过六丈,高的更有七丈长短,而阳平关城墙却仅有五丈高。
底座三丈三尺见方,到了顶部长宽也有两丈,六丈高的顶部及其下一层布弓手,七丈高的顶部及其下两层布弓手,每辆井阑、冲车上,弓手少则七八十人,多则一百四五。如此箭矢密集度,远胜过阳平关上。
数千支锋利的雕翎箭破空而起,在空中响起一片刺耳的尖啸。
“啪啪……”,却是两军箭雨在空中激撞在了一起。
一百步的间距。瞬息而至。碰撞后,一千余支曹军发出的箭矢毫不受影响的掠过长空,顷刻间降临在阳平关城头,挟带着巨大杀伤力的雕翎箭雨点般倾泄而下。
不用向宠等领军将官提醒,瓮城上一千二百名刀枪兵早已经躲入了城垛、高橹、巨盾等物之下。而剩余的四百名弓手,在借高橹、巨盾等物的遮挡之余,弯弓搭箭立刻还之以颜色。
曹军这边,瓮城正面守军所射出的四百支利箭经过一阵碰撞后,能到到井阑、冲车头顶的仅不过半数,再被井阑顶部的盾牌遮挡之后,杀伤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但不同的是,因方为不同从瓮城左右两翼射出的利箭杀伤力依旧不可小视。与中间的十几辆井阑、冲车不同,位于左右两翼顶部已经是纳入了阳平关两翼部分弓手的射程,如此它们所收到的攻击无疑要强烈了许多倍。虽然出发前这几辆井阑、冲车的侧面防护已经增固了许多,但死伤依旧是远超于中间那十多辆。
无可否认,这此死伤的三五十多名曹军弓手,乃是今日刘备军的开门红。
而在曹军第一波进攻中死伤的数十名刘备军弓手同样也是他们的开门红。
离开了高橹大盾的防护,对射下的死伤都是难免的。
“嘟嘟嘟”——低沉、闷响,这是打在盾牌、高橹上的。
“铛铛铛”——清脆、尖厉,这是打在城墙青石上的。
“扑哧……啊……”,入肉的声音。以及垂死、惨痛的尖叫。
雨点般密集而下的箭矢,就像是一下接着一下磨砺,时刻历练着城头新兵的神经;又像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扣问,不停地敲打在城头新兵的心头。
“呃啊——别挤……”少不了的惊慌声。
“把心都放在肚子里,他们射不着咱们。”沉稳的声音,是新兵队伍中的沙场老兵,掺进来做兵头或充任基层军官的。
“他娘的,还挤!!!丢不丢人,看看人家步弓营的弟兄……”
面对着箭如雨下的情景,没有真刀真枪干过的新兵,免不了的会心慌意乱。虽然严格的训练和严酷的要求能够让他们中按照规定躲避在城垛、大盾之下,但出于心理安全的需求——把别人挤在一边,自己所在中间最安全。
拥挤、咒骂,在所难免。
“还不错,没那个发疯似的往城下跑。”黄忠淡淡的笑了笑,刀枪兵的表现还算入得法眼。
最满意的还属步弓营,虽一直居于劣势,但从未有过放弃,直到主将下令避战……不愧是自己用心调教过的。
弓术,黄忠的绝学,在成都时,新兵大营中的弓手都归他调教。
曹军前阵中,于禁表情冷漠,语气如说无物一般:“传令,步弓手上前——出击!”
“刷刷——”
身后的传令兵将手中令旗狠狠挥舞两下。
“步弓手——前进!”
顷刻间,配合着战鼓声嘹亮地号子再次响彻阳平关前,早就严阵以待的两万曹军精锐步弓手迅速跑步而前,从井阑、冲车的缝隙间先进至重甲步卒的盾墙后面列阵,然后由中心逐步向两侧延展。
两万步弓手。十重阵列,小两刻钟时间就已经整齐的摆在了三里多宽的阳平关正面。
“嗖嗖嗖……”
暴雨般的箭矢彻底淹没了阳平关。
刘宪等已经退入了阳平关城楼,但依旧不时的有箭矢破窗而过。
“噌……”一根利箭落透过窗户直射在刘宪脚前一步远。
落地的瞬间,尖锐的箭簇绷起了几粒小的石粉,在青石面上打出了一个小小的坑点。
同一时间又两支利箭穿进,一支被亲兵们挡下,另一支却直向黄忠射去。
大手一翻一抓,箭矢已经落在了黄忠手中,“雕翎箭”,想到城外交替开弓一刻不停的两万弓手,黄忠感叹一声,“果然是财大气粗啊,这么会功夫,怕是有三四十万至了吧!”
刘宪弯腰也拾起了地上的那一支箭,品质上佳,精铁蹭亮的箭簇与青石撞击过后,丝毫没有损坏。“那就谢他这份大礼了!”
今天怕是要射进来百十万支吧,(先声夺人后,曹军不可能一支这样挥霍下去),停战后一收罗就是七八十万支,够随军工匠营半个月的忙活了。剩下的该是羽翎有损的,修好也容易。
只是一直让曹军压着打,太憋屈了些!刘宪无奈的想到:守城就是有这点不好。城头太窄。放不下太多的兵力。阳平关三里多长,连上瓮城也就是五千人。而城下不同,只要是地势开阔,己方兵力充沛,净可像如曹操这般挥霍。
曹军中军。
“禀丞相,我军已经将敌城头弓兵压制下。”
“那就去填平护城河。”曹操一脸得意的看着阳平关城头上被实施压制住的刘备军,也不看眼前来禀报的牙将,悠然说道。
“得令。”那牙将低头向后退出了十步,这才直起身来,转身上马,大声吼道:“丞相有令。掘土填河。”
“咚咚咚……”军阵后方的战鼓再次响起。
阳平关的护城河乃是引汉水灌注,宽深各有四丈,但在数万曹军的努力下似乎显得有些太过渺小了些。
一袋袋的泥土或是石块被抛进护城河中,有了绝对的“制空权”,城头守军能给这些曹兵制造的麻烦实在太小。
城垛上,瞭望口本就是观望用的,呈八字形,外扩内窄,从那里往外放箭效果可想而知。而箭孔名义上是射箭用的,可又有几个从那里往下射过箭?
城头上,垛口之间下凹的部分才是弓手的真正用武之地。
虽然一支支利箭射下,但收获委实太小。伏在地上,弯弓搭箭姿势都太过别扭。
天上飞箭如蝗,地上兵多似蚁。一场填河大战,从清晨持续到了正午,数万曹兵的努力下总算是把瓮城前的一段给填平。
但要把护城河全部填平,显然还需要一段不断地时间。
“把城头的刀枪兵后撤一半,调上三千弓手。”刘宪不准备再这么枯等下去了,便然城中的步弓手是远比不上曹军的数量,但守城就要有个守城的样子。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刘宪此举是有点愚蠢。但坚决的反击,坚韧不拔的努力却能提高士气,激励人心。
守城,在兵力远不如多方的时候,人心、士气就是最重要的。
虽然这样会令步弓手损失很大,但曹操的损失会更大,不但是人员还有箭矢。
曹操可带得有一千万支利箭,两千万支利箭,但却不可能带上三千万支、四千万支。总有用尽的一日,而现在趁着曹军填河,对方弓手必须压制城头,就是多消耗他们箭矢的最佳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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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征伐天下二百三十章军械之战
二百三十章军械之战
生命在这一刻如此脆弱!
喷哧的鲜血,痛苦的哀嚎……在刘宪决定展开对射的那一刹那,阳平关前的一切就已经被命运注定。
“…………共阵亡八百三十六人,重伤三百七十人,轻伤五百二十一人……损耗…………”
没有超出估计,刘宪静静地听着,心中一如往日般平静。
不是他太过无情,也不是他藐视人命,而是战争的需要就是如此——用最少的损失,换取最大的战果。
刘备军虽然一日中伤亡千余,可城下的曹操军死伤更多。
便是他们填平了护城河,便是他们主动散开了十重阵列的两万步弓手,可往来城下与后阵的多如蚂蚁一般的掘土士卒依旧折损了不下五千人,再加上那些弓手,八九千人的伤亡,要远超过城头的刘备军。
所以,今日的损失,刘宪能够接受也乐意接受。
战争就是要死人的,没有生命的逝去那战争就不再是战争。十多年的沙场经历,刘宪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见不得“人死”的菜鸟了。
“明个应该会更猛烈吧!”嘴角露出一丝诡笑,刘宪不知道曹操往汉中运了多少辆冲车、井阑,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有足够的力量去一辆接着一辆的毁灭阳平关前的任何井阑、冲车。
同一时间,曹营。
一辆辆高大的冲车、井阑正在加速组装。这东西行走缓慢之极,又极高大分量极重,根本不可能长距离整件运输。是以能够抵达汉中,全是因为曹军军械制造技术有了一大突破——紧随刘备军之后,实现了器械的分离化。
一辆辆高大的冲车、井阑被拆分成一车车大小不一的木料,运抵目的地后,两三个时辰既可重新组装起来。
这一夜,不,应该说这一整天,曹军随军工匠营的匠人就没有一刻钟安闲,组装,组装,再组装……
“咚——”
“咚——”
“咚——”
雄劲的战鼓声,激昂的号角声,伴随着一阵阵让人热血都感到沸腾的呐喊,一辆辆井阑、冲车一字排列在三里多宽的阳平关正面。
八十辆,一共八十辆。
“好家伙,这么多。”以张飞粗大的神经,也不由得为之膛目。
刘宪也抹了一把额头,心理作用感觉的额头冷汗都下了,幸亏是做了万全准备,不然还真要头疼。
“后营中还有。”黄忠的语气硬邦邦的,却让在场诸将都生出了一种抓狂感。
“也不会有太多。”心里头接上了这句话,刘宪也举起了望远镜。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生出,刘宪觉得自己脖后颈处的汗毛都竖直起来了。“操,这么多。”林林种种的不成队列,但总的来说不会低于五十。
面对着据险以守的刘备军,曹操再一次向他们展现了什么叫做——财大气粗。
小半个时辰后,及第一列八十辆(架)冲车、井阑之后,第二列五十辆(架)也紧随其后一字排列开来。
“还有东西么?”魏延疑惑的打望这曹军战阵,第二列冲车、井阑已经排列整齐了,怎么后面还有东西在进出???
可惜中间隔着两道高达的井阑、冲车,就是据有城池之便利的刘宪等人,望远镜在握也看不到。
“这是……”望着缓缓从两道井阑、冲车缝隙中穿过的东西,刘宪有些迟疑了,“弩车?”
“确切的说应该是床弩车”,老将黄忠的两眼一眯,一道让人如坠寒谷深渊杀机从眼前抹过。“作匠令查缉不严,真该深纠。”
器械的分割组装以及眼前的床弩车,曹操之所以有这样的技术全是去年成都匠营的一次泄密造成的,虽然元戎连弩等些机密没有被窃,可想眼前的这两样却是给透了除去。
刘宪苦笑,能说什么呢?自己构出的的物件,自己还没用上,对头却先行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