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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骁将-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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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二十年,曹操伐汉中。二十一年,王平随杜濩、朴胡到洛阳。成为一名假校尉。这说明曹操夺取汉中之前,王平该是在张鲁帐下,职位最低也该是一名校尉。

汉中多年无大战,又因张鲁自身的职位原因使得部下官职一般都不大。王平能爬到校尉一职,肯定要有外力相助的。这外力自然也就是何家了。所以,何家——有钱无地位,商人家族。)

王平之所以能说服关平,自己也敢冒着风险领这个差事,凭靠的就是陈仓城内的何家。

这就是一张王牌,只要打出去,进城那就有了把握。而进去了之后么……

那曹军司马是知道何家的。陈仓城内的大商户,从下属那里晓得王平的情况后,再看那他身后那七名操关中口音的亲随,已经是放下了戒心。但想到王平家在汉中住,近年来从没走过陈仓,今日这一遭确实有些突然了,也有些过于巧合了,便板起脸来问道:“你为汉中属民,近年来都未到过陈仓,怎的偏在这个时候来了?”

王平为人虽有些木讷,可眼睛却尖着呢,见那曹军司马仅是随口发问,而非真起了疑心,口中便避重就轻的说到了小段,混胡了过去。

这个时候你要是长篇大论的来一通,反倒会让对方惊疑。

一刻钟之后,陈仓何府。

看着随下人走进厅堂的王平,何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子均,你……你怎在这里?”

立刻挥去下人,何全拉着王平就进了内房。他可是清楚王平如今身份的,是禁忌一般的存在。今天从天而降一般的来到府上那必是有大事,不管是去拜见老爷子还是详谈,内室都是一个安全所在。

何全是王平母亲的族兄,也算是他的舅舅,是陈仓何府现今的当家人。但陈仓何家还有个老爷子何源在,何全平辈的也有五人,其中两个是亲弟弟——何明、何言,另外三个是堂弟——何腾、何达、何建。

“见过舅祖。”一幢厅堂似的建筑,何全先进去,稍后就见一群奴仆退了出来,紧接着王平就听到了召唤自己的声音。

进去之后,王平对着正中央安坐的老人,就是一跪拜。

“子均,快快起来。”老人抬手就是一扶,虚的。

“有什么话你就尽数道出来。”这老人家心里是清白的很,没对王平做任何的承诺。何家三门五房上下百十条性命。可是一点大的风险都经不起。

王平知道自己舅祖是什么性子,没有丝毫的介意同样也没丁点的隐瞒,一应大局系数道出。完了就闭上嘴巴,一言不发在那静静地等候回复。

“子均,据老夫所知,番须口的夏侯德将军今日就该回撤陈仓了。”何源没有给答复,而是问了这一句。

“由番须口回师陈仓需时一日半。”这个消息王平倒是不知道,舅祖是怎么知晓的,压住心中的疑问,王平继续说道:“马将军所部一直在与曹军对峙,夏侯德后撤,西凉铁骑也必然会尾随跟来。只要丢了番须口要地,那关中就是一马平川,夏侯德那一万曹军想要撤回陈仓,非要两三日不可,且必有折损。”

“你能确定?”

“自然能够保证。”王平并没有为何源的一丝松动而高兴,依旧谨言。

“陈仓的车马从前天起就被陆续征调到了汧县,那里有一大批从番须口撤回的兵甲辎重。”王平的话似乎让何源下定了一个决心,“第一批折回的车队该在今日申时可回。”

申时,王平不是傻子,脑子一转就什么都明白了。何源这是答应了!所以才会告诉自己这个能靠近城门而又不被曹军事先察觉的方法。当然,就算他不开口,到了时候散出去的斥候也会转回通禀,只是没了事前的布置,想要一网打尽却是艰难。“谢舅祖。申时,我军(夺门)前锋会准时抵到。”

望着王平转去的身形,一直没开口的何全眼中透出了一股忧虑。

“全儿啊,勿要担忧,陈仓是非之地,我何家早搬离一日就得一日的安生。”何源淡然的双眼似乎看透了何全的内心,笑道:“四十年的根基,一朝弃之固然心痛。可能在此时得有这等卖好刘皇叔的机会,真实天助我何家。此乃上苍赐福,不取天必咎之。”

“四十年的根基啊,真是痛煞孩儿了。”何全黯然的摇了摇头,心中却也承认——眼看就准备着搬家,却能得到这样卖好刘备军的机会,实在是难得。

见识、眼界到了他们这一步,谁都看得出雍州日后是无有宁日。曹操稍后的二十万大军西进,固然来势汹汹,但是绝不了西凉军的根。

马韩西凉军依旧存在,加上川蜀虎视眈眈的刘备军,等到曹军西进的大队人马退去,两三年后雍州战火必起。

而陈仓,地理位置重要,乃是兵家必争必守之地。

何家新老两代家主是准确的看到了这一点,为了躲避日后的战乱之苦,只能是忍痛告别陈仓。

“唉……”何全苦叹一声气,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舍弃根基的痛苦中还夹杂着一丝有了依靠的欣慰、喜悦之情!

自家此次有举城之功,卖了陈仓这座要地,回到了川中身份必然不同一般商户。

王平,年纪小小就但上了校尉,此次又立大功,日后前途必然无量。有他的照全,何家又多了一份保障。“唉……”何全再叹了一声,自己幼儿时出川到这陈仓,不想年近半百又拐了回去。

“好了,别在这唉声叹气的找晦气,把你兄弟们都招来,这事要好好策划策划。”何源,六旬之岁,人老成精。

何家上下百十口性命,全在这一招之间。纵然绝高的胜出率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与王平、与刘备军合作,但什么事情都要防个万一。

举事前,他要为陈仓何家三门五房都留下一条血脉!

ps:下午有事,今天只能一更了,4000字!明个恢复两更,一定!

第四卷征伐天下二百二十一章夺门

二百二十一章夺门

“呔!”一身穷汉打扮的鄂焕猛地从山道边越出。身后紧跟上四五十与他一般打扮的校刀手,“尔等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却是为了赚押运辎重的曹将出头,鄂焕特意扮成了这幅流民贼寇模样前来劫道,口中更把刘宪无意间露出去的一首精品“五字诗”用上,也不管是不是顺口。

“哪来的挫汉,竟敢拦我兵马。”车队打头的是一曹军队正,闻声勃然大怒,提刀赶将出来。口中还想吵吵两声,却见三四丈外的鄂焕脚下一跃,连跳两步赫然到了眼前,刀光一闪,已经是人首两分了!

“大胆贼盗,与我纳命来。”曹军押送这批辎重的行军司马此时已经策马赶到前来,见此情形,怒火噌的一下涌到了脸上。掉攥长枪,策马就奔鄂焕杀了过来,区区一伙贼盗还不够资格让他引兵来。

“小子,等的就是你。”鄂焕昂身挺立。堵在在道路中央,八尺三寸的黑铁大汉宛若一蹲铁塔耸立。望着奔来的曹军司马,心中不住的狞笑。

夏侯德手中兵马本就是少,自然拨不出大队人马前来护送,眼下的这一队车马护军只有一屯四五百人,为首的就是这个屯的本部军司马。

只要杀了这个军司马,无论是曹军还是运粮的百姓都当震惊,且趁着目光被鄂焕吸引之机两侧山林中的无当飞军也能彻底包抄这队车马。

主将被斩,斗志被大幅度削减的曹军还能抵抗几时?

兵不血刃,拿下这队车马并不是奢望。

“小辈,某乃鄂焕是也,黄泉路上切莫忘了!”看着那军司马挺枪刺来,鄂焕哈哈就是一笑,手中大刀一翻,越步一跳。

虽然缳首刀没有方天画戟来的顺手,可区区一个曹军司马,何足为道。

一道血花哧溅,那曹军司马蓦然松掉了手中长枪,双手就往脖子上捂……“胆有擅动者,杀!”

看都不看那摔倒马下的曹军司马,鄂焕仰天一声大吼,随之无数蛮兵矫健的身影从树林中涌出。

一个时辰后,陈仓北门。

数百辆车马的运输队缓缓行到了……

此刻的陈仓城内,人马嘶鸣竟然是一片混乱。滚滚几道浓烟,直上苍天。

不知为何,约有两刻钟前城内忽然一处地方起火,接着在一刻钟内陆陆续续又有三处火起……

“让开。让开,都让开。”随着车队中曹兵的吆喝,北门外的难民纷纷散开了一条通道。

“怎么是荆淮那边的口音,夏侯将军麾下不都是兖州、青州兵么?”难民中一些听到吆喝的曹兵纷纷想到。

“哎……”,车队距离北门只有几十步远时,一个曹军都伯迎了上来,他不敢直接问坐在马上一脸肃穆的张嶷,而是斜插进队中问向一个军士打扮的校刀手,“诸位兄弟是那部分的?什么时候拨到长安的?咋没听过……”

那都伯的原始意思是——你们这群南方兵什么时候到雍州的?他怎么没听人说起过。

可被他问到的那个校刀手却是反射性的认为是被人看出了破绽,立刻从腰间上抽出缳首刀来,照着那都伯就捅了个透彻,跟着一大声吼:“弟兄们,杀呀!”

无当飞军的主力是夷蛮,用他们扮曹军定然不相信,所以眼下外面那四五百曹兵实际上都是关平等人的亲卫队,好比眼前这个校刀手。

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把周边的曹兵惊呆了,可假扮曹兵的刘备军却无一发愣。纷纷拔刀杀到,瞬时间就放到了二三十。

“哗啦——”那原本该装满兵器的车厢猛然被推倒,十几个身着漫黄军服的健儿从车上跳将下来。“杀——”,冲着不远处的北城门杀奔了过去。

已经策马走到最前面的张嶷,见后面动起刀兵。立刻催起战马前冲。而目光本就放在车队上的城头曹军,发现不对后也在同时做出了反应,一边示警,大声高呼着:“快拉起呆桥,快拉起吊桥!”一边在各自伍长、什长的带领下朝城门下涌去。而弓箭兵已经在弯弓搭箭,目标直指城下车队。

几十步的距离,对冲锋中的马匹来说自然是弹指一挥间。张嶷策马冲到吊桥处,手中大刀横扫而出,瞬间在吊桥处清出了一片空场,旋即两手攥刀,“铛铛铛”就听到三声金铁交响,吊桥上的一边铁锁就已经被砍去了。

“杀,杀,给我杀了他。”看守城门的曹军司马看的大急,连声吼叫着。

周边曹兵复又冲上,张嶷忙大刀回身护住自己。

身后数百辆车辆中,多有士卒冲下,多则十余人少则三五人,瞬时间北门外难民逃散一空,一百多维持持续的曹兵除了些机灵的跟着百姓一起逃了,余下的进被斩杀当场。

呼杀声连天响起,却是两千无当飞军外加关平等人的亲卫五百人,个个手持兵刃大声叫喊着冲向城门洞。

北城头还有些曹兵在努力绞这碾盘,可吊桥上站着张嶷以及混战中的几十名双方将士,那里还绞的动。就算是北城门,现下门洞处人挤人那也是不好关的。只是吊桥虽然不能升起,却还发挥着余外作用,限制了张嶷以及其身后兵马的涌进。整个北门,除去弓箭手外。余下曹军士卒是全涌在了这里。

只是片刻功夫,城外护城河边就挤满了无当飞军,他们已经是奔到城下了。此外城头上的百余名曹军弓箭手此刻却没了声迹,无当飞军中多有擅射之士,大半士卒配置的都有弓箭,早在曹军羽箭齐发有人中箭的瞬间就开始了还击。北城门内。

呼杀声响起后,不知在何时将近二百条大汉汇集到了城门洞处,“杀……”

这支内应部队的领头之人,年纪并不大,仅有二十三四,却是声色冷静之极。喊杀声出口,那大汉手执一把斩马剑,一个照面将面前迎来的曹军斜劈为两段,带起一阵血雨。

“弃战不杀,敢有挡者——死!”王平言毕又立斩了两人。

是非成败就在此一举了,王平一人冲在最前,只将生死置之度外。

王平暴起杀了北门处的曹兵一个措手不及,但曹兵素质毕竟不凡,立刻在中低层军官的带领下反扑了过来。

跟在王平身后的二百大汉,算是何家的所有武装力量,平日里或看家护院或随商队押运,倒也都有几分胆量。现在跟着王平厮杀,如此大场面却是往日想都没想过的。见这位归为将军的表少爷如此勇猛。个个精神抖索,便是折损了几十人也无所畏惧,个个杀得跟血人一般,战意异常旺盛。

两面夹击之下,曹军已经是支撑不住了,特别是张嶷那边,没有与之相对应的大将,也没有能与关平麾下校刀手一般的精锐,如何抵挡得住。

张嶷本来不太甚出色的武艺,今日却杀的痛快淋漓。而他身边除了几个是他自己的亲卫外,用在锋面的尽是关平的校刀手。搏命厮杀,个个悍不畏死。且能时时紧紧的跟在他左右,形成一个以张嶷为锋椎的箭矢,无人可挡的张嶷,配合完美的校刀手,搏杀冲锋不多时就已经杀进了城门洞。

告急的鼓声一直在咚咚擂响,第一时间内就惊动了路招、夏侯尚两人。

事实上从不久前接二连三的起火,路招心中就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未雨绸缪集结起了一支千余人的曹兵,时刻留在身边听命。

待听到北门示警,立刻就带着这支兵马赶了过去,却是与北城门的曹兵再一次行成了合击王平之势。

刀枪惊鸣,血肉碰撞。王平一刀砍断侧面那曹兵手中长矛,顺势一扫撸了他的脑袋,忽觉左臂一凉,却是被一个曹兵军偷袭得手。

王平怒吼一声,抬腿一脚揣在那士兵胸口。如此猛力一发,那曹兵连同身后一人皆受不住那巨大的力道,如断线的风筝俱向外摔了过去,顺势又砸到了三四个。

然而又一根长矛与此同时搠在了王平右腿小肚上,一阵巨痛袭来,血迹立刻染红了裤腿。

王平身边亲卫七人出去了一个,余下六人在之前的厮杀中已经战死了一个,这一阵又有两人横尸,只剩下了三人,还无一不带伤。

右侧的一名亲卫惊呼一声,飞刀旋来,一刀斩在了那个偷袭得手的曹兵脖颈上。余下曹兵则是见到凶悍如斯的王平受伤,个个都来了精神,想要乘火打劫抢下这个大功。却见王平一阵发狠,拔下还挂在腿肚上的长矛,以全力戮出,这一枪竟连贯三人之胸,遂即大刀斩出,又旋飞了数颗人头。

那已杀上来的曹兵,见这王平伤后不见不见气馁,反而更加的凶悍俱吓得肝胆俱裂。便慌乱地向后退让。

“哪里来的悍将”,路招留在后军指挥,见王平这般悍勇不仅咂舌,“来将何人,快快报上名来。休叫自己无名无姓的死去,平白辱了名声。”

“我乃巴西王平是也。”以刀拄地,王平身形挺立如松,“却也不见得今日死去。”

“倒是将军该留下姓名,免得碑铭上仅刻着曹将二字。”身后阵阵欢呼传到,望着少量从两侧退却的曹兵,王平傲然一笑。

第四卷征伐天下二百二十二章运粮+马家

二百二十二章运粮+马家

“大将军,刘宪这纯粹是想把我军拖在郿县。”望着远处似潮水般退去的刘宪军。韩浩只感一阵气闷,转而向夏侯渊进言道。“咱们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必须回转雍县接应明远(夏侯德)啊!”

不算夏侯渊起兵南下的当天,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算上六天)。

按计划夏侯德该是在昨日早早弃营南下,午过汧县,夜宿千阳山。今日清早再沿山路撤至渝糜,由渝糜转投雍县。

与之对垒的马腾应该稍晚一会儿就能察觉不对,必然会紧跟着驱兵南下。但骑兵不可能奔行山路,是以绕道之后第一天他们抢不了先。可第二日,也就是今日,他们抢先一步占据渝糜的几率极大,毕竟两天腿是跑不过四条腿的。

所以,渝糜之后的雍县最好是有人在此接应夏侯德部,然后合军一处渡渭水由南回转陈仓固守。纵然马腾的西凉军很大可能是在渝糜直渡汧水而下陈仓(不去雍县)。

再算时间,他们从番须口南下,当日不提,第二日晚赶至雍县,第三日过岐山小胜一把费祎,当晚再至郿县。而大军赶到郿县的第二天下午,刘宪就已经回师赶到。

本以为两军会在郿县城下一阵定胜负,哪想到刘宪突然变得这么滑不留手。根本就不和己军正面冲突。

而昨天整一天四次兵来将往,愣是没一次真招呼上的,一天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今个又是这样,早饭才吃过,人家来去了一合;了。韩浩看了一下时日,差不多辰时都快过了,“大将军,再不撤咱们就赶不到雍县了。”

夏侯渊以逸待劳的计划算是落空了,刘宪回师不应战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不对,不对,刘宪兵力必不是两万人马。”

韩浩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虑中,突然听到夏侯渊冒出一句这话来,不由得愣了一愣,“何以见得?”刘宪部不足两万兵马,那会差不多?而差的那些人马现在又在何处?韩浩心中突然生气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种感觉。”夏侯渊拿不出确定的证据来,因为这两日刘宪进兵退兵间遮掩工作做的很是到位,“只是一种感觉。”

“刘宪作战虚虚实实,但总的来说是实多虚少。其军若有两万,对阵我军必不会像如今这般全是虚假。咱们也才四万不到,与他对阵最多拉出三万人来。”夏侯渊冷笑一声,反问韩浩,“你以为两万对三万,就会让刘宪如此怯手?”

“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焉不会是刘宪故作迷机引我军入彀!”

“引我军入彀?”夏侯渊笑的很是阴沉,“他要想引我军入彀就万不会如此滑溜。”

“传我军令,回师雍县。要快!”夏侯渊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渗出水来,却是在刚才韩浩的那句话点醒了他——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对面的刘宪军是一直架着两万兵马的架势,表面露出来的都是实打实的实力。可让自己感到疑惑的不也是这一点么,来来往往七八次竟没一次真刀真枪的干一仗?太古怪了!

而更让夏侯渊担心的是,刘宪若真有两万兵马在手,他是没道理这么滑溜的,他该做的是死缠烂打,竭尽全力的把自己拖在郿县城下。

夏侯德部已经南撤,马腾的西凉铁骑必然倾巢而下,不日就可赶到郿县。那是自己若还是不得脱身,那待西凉铁骑赶到,等着自己的必是一场大败。

自己自然不会傻到等人来围歼,可刘宪有两万甚至必须时还能再从郿县城内抽调五千人来,如此兵力竭力纠缠,自己想退都很困难。为保全主力,少不得要丢下一块肥肉来。

可现在,刘宪避而不战,一直玩虚弄假,自己想要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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