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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骁将-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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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足十分之力,把画戟荡开,关平口中呼喝声大作,偃月刀顺手向曹彰肩窝戳去!“看刀!”

曹彰更是不敢迟慢!双眼盯着偃月刀来势,使劲架开,然后方天画戟反手劈斩而出,上上下下,翻飞不已,一口气向关平劈了八九下。

关平只是招架而并不回手,把偃月刀招架得水泄不通,待到曹彰一口气用尽,蓄力了一会儿关平再奋起抡刀斩下,也是一口气砍出十刀左右。

曹彰到底是有真功夫,凭着自己精娴的武艺,丈四长戟左遮右拦,上掩下挡,也是招架得无懈可击。

两个人在两军阵前十多万人的瞩目中打得只见寒光,不见人影,战马转得滴溜圆,难解难分。两军将士鼓噪助威,大声呐喊,喝彩声;络绎不绝,直冲云霄。

打到正午时分,两军将士看得都是叫绝不止,眼见饭时已到,战场之上仍是战马如飞,寒光闪烁。阎柔心中有些担心。二人已打了二百多个回合,胜败难分。关平得不到便宜,曹彰军也无法取胜。不过曹彰身份太过特殊,如此拚力下去若有闪失自己如何担当得起?阎柔唯恐曹彰有什么差错,酿成大祸殃及自己,考虑一阵后忙传令鸣金收兵。

“乓……”清脆的金钟撞击声响亮。曹彰听到身后鸣金声大作,心中略有诧异,却也忙扣住了战马,收回画戟。与关平说道:“关平听着,某非是惧你,乃是身后鸣金不得不回,待到下午你我再来一绝死战。”就这片刻的工夫,曹彰也回过了神来,时间已经转到正午了,倒也怪不得后阵鸣金。

“好,你我午后再战!”关平将偃月刀收回,冷冷的回了一句,遂即也圈马回阵。这二百多回合的较力,他也是累得不轻,现在曹营收兵乐的相从。“曹彰武艺高绝,今日这一仗是一点都没有能看出他有什么破绽。照这样打下去,何时才能取胜?”关平心中暗自付道,同时也颇为担心,经过这一上午的斗将,也不知道‘假刘宪’一事会不会被对方看穿,不能取胜事小,被人看穿了虚实却是事大。“下午一战看来要见机行事了,不得已就冒险用一用绝技,拼一把斩了曹彰了事!”打定主意,关平当即招呼众将士回关歇息,准备午后厮杀。

吊桥高扯,城门紧闭,向宠、阎芝等城内诸将下关迎接,这其中本为一布衣的白寿此刻穿着的却是一套鲜亮照人的明光铠。那所谓的“假刘宪”指的就是他。

曹彰关外叫阵搦战,有关平在刘宪自然不用亲自出马,可要是说多员众将尤其是关平在关外斗阵正烈,刘宪却始终不露面,这却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为了怕被联军看出破绽,便让白寿披挂上一套明光铠假扮起刘宪来了。反正两军相隔甚远,曹军那里也没有望远镜一类的存在,倒也不用怕短时间内被人看破。不过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上午了……

繁杂之事,不需去太多的考虑,众人同到守将府邸处下马,堂上已经备下了丰盛酒肴,为关平恭贺。

席间王双、阳群二将甚是惭愧,尤其是王双,面带愧色,颇有些羞于见人的意思,若非他运气够好,今天就把性命丧在了阵前了。反倒是阳群,虽也在曹彰手下败了一场,表现却是强过王双一些。

“子全无须羞惭,那曹彰一杆方天画戟英雄非常,招法娴熟,变化无常,委实可入当世虎将之列。你败在他手上,虽有轻敌之故,却也不冤。”关平低声在王双耳边安慰道,今天王双之所以败得如此之快之惨,轻敌的原因也是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的。因为轻敌而准备不充分,以至于察觉到不对时,也是晚了。在武艺超出自己一等的曹彰面前,失了先手后如何不败得快点。

“唉,真是没想到曹彰竟有如此勇武……”对于自己的轻敌,王双无话可说。

“放心,待到下午一战,看为兄给你讨回公道!”王双自从被发掘出来之后,就一直跟在关平帐下,甚至在武艺上还多受到关平指点,二人私下的关系极好,不在军中时多是以兄弟相称。

“兄长要多加小心啊,曹彰武艺……”王双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可到底也不得不服曹彰武艺胜过自己许多。

关平“哈哈”一笑,“这个自然!”

一时无事,直抵午后。两军对阵,擂鼓呐喊声中,关平和曹彰更不打话,各自准备就绪。曹彰单戟独骑立于战场。这边城门洞开,吊桥铺平,关平上马提刀,单身独骑冲关而出。

自从上午二人战了几百回合以后,两军将士对午后的这场大战兴致已经高涨到了极点,纷纷助威喝彩。见那城门开处,一骑飞马杀出,转眼间就冲到了阵中央。顿时八蹄打圈,刀戟并举,尘土飞扬,寒光耀眼。分不清那个关帝螟蛉,那个魏武三子。

二人再次酣战一起,战到一百二十余回合,正是激斗之时,关平坐下枣红战马忽然低嘶了一声,接着就见关平卖一个破绽,拍马而走。曹彰正全神贯注,自然察觉到了之前那一幕,见关平拖刀而走,他瞬间就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关平马力不行了!

曹彰坐下的追风踏云驹是曹操马苑之中少有的神骏,即使比的不赤兔神驹也不会比的卢差劲。可关平坐下的枣红马就是差了不止一筹了,不说是的卢一级的,便是刘宪现在的坐骑踏雪也能胜过它一筹。

上午二人大战二百多回合,人固然受累,马也不会轻松。经过中间一个来时辰的休息,曹彰的追风踏云驹已经恢复了八成,而关平的枣红马则最多恢复到了六层,现在一百二十多个回合再打下,枣红马就有些撑不住了。

想明白了这一切,曹彰当即就去掉了疑心,立刻策马追上。虽然感觉有些胜之不武,可他知道关平的本领高强,自己公平之下并不能战的过他。像现在这样的大好机会若是失去了,等关平换了战马再来一战,可就是悔之不及了。一抬画戟,曹彰纵马在后追赶,口中一声大喝:“关平休走,待吃我一戟!”

第四卷征伐天下三百五十八章烈焰

三百五十八章烈焰

关羽关云长,一手大刀使得出神入化。勇武绝伦,这些世人皆知。然外人所不知道的是,关羽至今还有一招杀手锏从未在人前亮过像,那就是拖刀计,也就是在与刘宪、张飞等人的私下较量中用上了一用。

关平武艺学自关羽,这拖刀计他自然也会使。可使用拖刀计就必须要先做出败像引得敌将来追,关平性格高傲,像极了关羽,要他平白的做出败像来很难,而且即使做出了曹彰恐怕也不会轻易相信,毕竟在上午二人比斗了快三百个回合还不分胜负,现在才斗上了百十回合关平就引马败走,明显有猫腻。可眼前曹彰武力实在强悍,可谓是生平一大劲敌,不用拖刀计关平实在没有必胜的把握。

思绪翻转间,趁着中午一段时间的休息关平终于是想到了一个上佳的法子——战马,用枣红马的疲软不济来作为自己‘败阵’的理由,必可打消曹彰的一切怀疑。

不理会曹彰在身后的叫嚣,关平圈马就往回走。这拖刀绝杀,取得就是反败为胜,使用者即使不败也要先诈败。然后再出其不意,好以败中取胜。

败者在前,胜者在后,位子不可乱,待后面的敌将挥刃杀出的一瞬间,立刻起刀斩敌。不说是百战百胜,万无一失,可只要‘败像’做的自然不引敌将怀疑,那就有八成以上的胜算,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绝杀计。当然,要施展此绝技,坐下必要有一训练有素,与主人心意相通的良驹。否则,没有了战马的配合,那就是空怀杀手,难以斩敌。

关平坐下枣红马随他多年,两者间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心意相通,是以待战到刚才,关平要用拖刀计,仅是控马的双腿微微一用力,枣红马就已经趁机掉转了马头向着关平所要去的方向退去,不露半点的破绽。没有半点仓卒败阵的狼狈样,关平突然回马但浑身上下却无半分破绽,也让曹彰看在眼里好放下心来,不怕其中有计。

关平耳朵竖的直直的,听得后面曹彰的战马快速驰近,遂即将在枣红马脖颈处一拍。左臂下压稍微使劲……

一人一马配合的极为得心应手,浑如一体。枣红马受了这一压,立刻低头呜嘶一声,头向上略微一昂,继而再做一声呜咽,两只前蹄一弯,马头一沉,脚步踉跄中似乎已经无力再做支撑疲软的向下伏去。关平暗暗叫好,连忙跟着将身体向前一冲,磕在马上,恰似是预料不到骤然间连人带马都要向前窜倒出去。

关平脑袋没有向后看去一眼,否则的话被曹彰看出了破绽就是不好了,况且说到底这施展拖刀计靠的功底还是自身的武艺胆量,而不是什么绝学招式。

关平知道,这时候身后追上的曹彰肯定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前面的自己,只要自己一回头就会被他看在眼中,这就是一个无法弥补的破绽。怎么?你战马马力不足已经是在败阵中了,不说心慌意乱吧,也肯定有些不安,现在这马猛然间的一摔跤,那心中肯定是要有上一些惊惶的。你这时候不拚命的掌控身体以好在摔到地下后迅速起身站定,却回头窥我动静,这不是有鬼是什么?曹彰一眼就可看穿关平有诈,那时候他还会上当吗?而且曹彰若是有了准备之后再策马杀上,危险地说不定反倒是关平了。

所以关平此刻不能回头,他能够做的就是靠一双耳朵来听身后的动静,靠自身的敏感和心中的危机感来躲避曹彰的一击和作出决定,自己的一击何时发出。

所以,使用拖刀计者都是一等一的强者,而实力逊色之辈,他们用的就是回马刀了。

曹彰见关平的战马忽失前蹄,整个人连带着战马都要往前传出去,心中登时大乐,真是活该这关平倒霉!目测了一下距离,长戟劈不着,但恰能刺得到,遂即疾出长戟,寒芒飒然,直刺向关平脑后,“关平匹夫,拿命来!”

枣红马稍一前倾,关平在感觉到曹彰一戟刺出后忙向上一拽缰绳,似乎已经失去了平衡的枣红马奋力一挺,已然重新站起。而就在这时,脑后画戟锋刃已经抵到,关平迅速把头向右一偏,只听‘呼呼’的破空声灌入耳朵,画戟锋刃贴着脸皮刺到了眼前。曹彰这一刺自觉有把握刺关平于马下,是以当即就使出了全身力气。可关平脑袋这么一偏曹彰一戟走空,要想再刺或是立刻收回身前,却是不容易了。

关平扭头的同时已经开始了还手,偃月刀倒拖在手中,刀刃向上,刀尖向下,左手按在把尖上用力一怕,右手虚捏刀杆,雪亮锋锐的刀首趁着这股大力,骤然从下荡起,快若闪电,直削曹彰脖颈而去!

“给我死来!”雷霆大喝中,关平一记拖刀绝杀顺然施出——

曹彰一戟落空,心中就大叫不好,自己肯定是中了圈套,否则的话刚才那一击便是杀不死关平也至少能伤他一戟,而且十有八九还会把他打落马下。可现在的情形却是关平毫发无伤的躲了去,虽然这一躲避很有些间不容发的紧张,可这也掩盖不了关平早有准备的痕迹。

曹彰急忙收回长戟,可眼前突然闪起一道亮光,却是偃月刀刀首已经到了眼前,来不及容他考虑,曹彰忙将头向左一偏。心中一片凛然。

两马一顿一奔,转眼间二人距离更近了一些。关平一刀贴着曹彰耳旁削过,曹彰只觉得脸庞一阵厉风掠过,接着就感觉头顶猛的一轻,却是头顶金盔以被这一刀给削落。

但事情还没完,这一刀来的虽然突然,可对付的要是顶尖武将的话,未必就能一招见效,就像刚才关平自己躲开曹彰的那一戟一样。拖刀计关键的杀伤力还在后头。关平一刀削出后便已经顺势半扭身体,单臂持刀在曹彰头顶上用力就是一斩。

鲜血哧溅……

曹彰偏头之后已经竭尽气力拉回长戟护身,可偃月刀长长地刀首足有两尺来长。压在曹彰画戟杆上后,刀尖下刃口顺势再压,然后用力一拖……

曹彰没死,课他的左边半边身子业已经被喷涌出的鲜血给淋了个湿透,偃月刀的刀锋切入他的左肩,之后的一拖足以让他一年半载下不了床,甚至说不定锁骨现在都已经断了。

“饶你一条狗命!”望着被追风踏云驹载着狂奔向联军阵营的曹彰,关平心头冷然付道。他并不是不能要了曹彰的性命,只要在拖刀之时反手一转刀柄,刀锋向内,然后的一拖就能把曹彰的脖子给割开大半。但就在关平要下煞手的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事实——如果自己把曹彰给斩了,那关下的十多万联军会是个什么反应?

毫无疑问,必然要死命攻关。阎柔、解俊、公孙集三人的举动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然后是蒲头、轲比能、步度根等人,在红了眼的曹军面前,他们除非是想迎接曹操的雷霆大怒,否则的话除了随曹军强攻赤木口外别无选择。

那样的话,后果……

因为赤木口中刘备军兵力不足,曹彰才得以从关平刀下逃生。

“少将军,刚才……”曹彰的重伤使得两军开始了一场混战,没有拼杀太久,两军各自回营。进了城门,阳群略有些不解的看向关平,他也是使刀的行家,拖刀计看了一片后心中已经有了个大致估算,自然也感觉得出关平最后一刻似乎有刀下留情的可能。

关平微微一笑,“曹彰不能杀,杀了之后外面的十多万联军还不发疯了一样来攻城。”

“不过现在么,怕就不会了!”关平畅舒了一口气,到现在为止,他才有把握保证赤木口的绝对安全,“派人速报上将军,就说赤木口已无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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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悠长苍凉的号角声惊醒了沉睡中的大地。

朝阳初升已然越出了地平线,万丈霞光罩在了波澜平静的大河之上。

“嗬……哬嗬……”一阵阵吆喝声中,成百只大小船只被数千壮汉连推带拉放进了大河之中。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沉寂后,牵招部四万铁骑终于拉开了进击灵州的序幕。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三天前还是五天前,始终巡游在灵州渡口上下的数十艘大小战船忽然在灵州河段百里范围内消失不见了,无影无踪,了无杳影!

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渡口对岸的刘备军似乎少了很多,虽然对岸的刘备军在竭力掩饰,可昔日三五千军士一同操练,数千骑军一同策马狂奔的情景这几日已经看不到了。

能够看到的最多是不足两千的步军和只有一千的骑兵。牵招心中确定无疑,长安的策应行动肯定已经取得了预期战果!

因为有长城、大河相阻隔,短时间内长安的信报抵达不了河西草原,可在出兵河西之前牵招就已经知道长安那里预将发动的策应行动,那是一个很完美的突袭计划。

再来对应最近几日所能观察到的刘备军动向,效果很显然,很明了。心中有了事先暗示的牵招马上将渡口刘备军驻军的变化归应到了那个‘策应行动’上,归应在了张郃身上。

于是,再一次细心观察之后,沉寂了一个多月之久河西四万骑军沸腾了。一艘艘在这段时间内建造完成的船只被拖到了渡口对岸,到今日清晨,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背对着阳光,第一批三千曹军(缺马)登船渡河直奔对岸的灵州渡口。

一场激烈的拼杀,如之前探查到的人数相符,渡口处的刘备军驻军只有两千步卒和一千轻骑。三千刘备军比较轻松的把三千曹军压在了河边,兵力相等的情况下,在船上在水中且没有了战马的骑兵,其威力远不能同在岸上的步军、骑兵相提并论。

第一批渡河部队之后是第二批、第三批,而直到了第四批三千南匈奴兵的到来,连同之前来到的两千南匈奴兵,五千南匈奴兵就是五千弓箭手,在一蓬蓬箭雨的打压下,三千守军渐渐露出了不支之态。当时间转到午后,牵招部四万联军最终是攻占了对岸的灵州渡口。(两万南匈奴骑军,一万曹军铁骑,一万鲜卑骑军)

此战刘备军三千守军折损过半,留在渡口的层层叠叠的尸体中有近千具刘备军步卒和四五百匹战马以及相应的刘备军骑兵遗体,而他们换来的就是联军三千多人的战死和几乎同等数目的伤亡。

失去了战马的骑兵,在大河岸边面对着身披铁甲训练有素的两千精锐步军以及一千铁骑的冲锋,他们除了用人命去拼消耗别无他法。

看着眼前如同血肉屠场的渡口,牵招黯然神伤,但好在他还有超过三万完好无损的精骑,这一股力量,在此刻的北地郡内绝对是无敌的象征。便是刘宪把布守在赤木口的刘备军悉数调来,平地野战,牵招相信取得最后胜利的依旧会是自己。

然而牵招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所在的地点是渡口,是一个刘备军经营许久了的渡口,他只看到周边一片旷野,却没发现在他眼睛看不到的地方,那里有一道道又宽又深的堑壕和许许多多的陷马坑以及拒马等。作为灵州渡口的假想敌,那就只有对岸的鲜卑骑兵,所以在渡口周边地带,人眼所看不到的地方,那里所有的准备都是给骑兵所准备的。

“上将军,人差不多了,鲜卑人和匈奴人都上来了!”马忠身上尚有点点未干的血迹,刚才的一战他也是竭尽全能了,可实力上的巨大差距绝不是凭毅力就可以弥补的。

“马匹呢?运的怎么样了?”刘宪沉声问道,这一战若不是地点特殊他心中也有谱,这样的危险他是绝不会冒的。可既然冒了,那就要求得最大收获。

“战马已经运到大半了,看牵招的架势现在已经是在准备组织骑兵向灵州进攻了!”马忠回望了一眼身后正在无声休整的一万多兵马,其中骑兵四千,步军八千。

灵州渡口本是有五千步军和三千骑兵,加上刘宪火速回援的五千步军以及两千骑兵,总兵力达到了一万五千步骑。为了打掉对岸的威胁,除去这四万让自己寝食不安的骑军,刘宪拨调了三千步骑来布这个局,由马忠率部。

刚刚结束的一战,三千步骑战死半数,余下的也多有伤势,已经是不堪再战了。也就是说,之后的这一战中,刘宪能够运用调遣的除了隐藏起来的一千水军外就只有身后的这一万两千兵马。

“上将军……”皇甫郦打马奔来,浑身上下满是尘土,却不能掩饰他脸上的笑容。

“马车准备的怎么样了?”刘宪目光一凝,这是他最大的杀手锏,是他之所以敢放牵招四万骑军过河的凭靠。

皇甫郦喘了一口气,笑声说道:“回上将军,所有马车一千四百六十七辆皆已经准备部署妥当,时刻都可以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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