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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骁将-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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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宪当然不能立马相信他们,虽然他们确实是翻过贺兰山跑回来的,五个人口里叙述的也都一样。但事情在没得到证实之前,他们依旧要受到怀疑。而且他们得到消息的级别太低了,刘宪就算完全相信他们,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区区百骑长口中的消息,就去阻断这个计划的实施。他能够做的,只有快马加鞭去张嶷、去天水处打探;并调遣人马,出关摸上几个活口回来审问,且还要立刻重启与鲜卑内部线人的联系。

联军十多万人马兵临城下之后,为了保险起见刘宪果断停止了与鲜卑内部线人的联络。直到今日。

冒险从内线那得来的消息证实了李锋所报的准确性,刘宪心里面有些焦急,但也并没有失态。在雍州,刘备军布下的有数百密探、细作,长安若是要有大的举动,第一时间内就会被传到庞统的耳朵中。他们可不像凉州各部兵马的调集,向北面筹调,那是有加固北方防线的幌子做遮掩。

在赤木口战事未歇的时候,凉州刘备军出兵番须口和陈仓渭水道,虽然有些不合情理,可看起来却也都是以骚扰性质为主体的“进攻”,并不能对曹军造成什么实际上的损害。而且针对凉州的出兵,庞统还派人隐隐撒播出了一个消息——之所以在此时出兵,那是为了让整个凉州看看刘备军的底气。

若北线的战事真的能够威胁到刘备军在凉州东部的统治地位,那庞统还会把几万军力用在攻伐雍州曹军身上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赤木口三关和灵州渡口的战事,丝毫没有威胁!刘备军此战“胜券在握”。

既能迷糊夏侯渊的视线,也可以迅速安定东部诸郡的人心民意,甚至还能压一压马腾和西凉王秘、黄华、张进,一举数得,何乐而不能为?

凉州此刻出兵雍州,在深层含义上完全是可以说得通,讲得通的。虽然这样一来,张进、黄华、王秘三人与刘备军在秘密接触这一事实无可避免的就会被大众所知道,但对刘备军来说这些都是小事,反过来还能再逼一逼他们三个。

庞统在此刻转手把他们三个给卖掉,对刘备军完全是有益无害的。

种种的措施,可以保证刘备军的真实目——攻拔散关、陈仓一线,不被曹军所察觉。而曹军现在却没有足够的理由让雍州境内的所有刘备军细作、密探不把他们大军出动的消息转回庞统。

而且刘宪对张嶷有信心,虽然他个人才能比不上张郃、夏侯渊,可也不是易于之辈。有了防备之后,刘宪相信张嶷足以守住城池。(雍州曹军有动作,只要在地图上一看就可以很轻松的判断曹军最有可能进攻的方向在那里。就是张嶷哪一点!曹军沿泾水入北地,可以直逼灵州,只需要击溃灵州渡口的刘备守军,接应大河对岸的四万曹军、鲜卑军、匈奴军联军渡河,那凉州的战局刘备军就可以说是完全失控了。所以,张嶷那个点是曹军最有可能的进攻方向。但也不是唯一有可能的,谁知道夏侯渊会干什么,兴许他会起兵直入天水呢!)

然刘宪最终还是小看了夏侯渊、张郃。张嶷部两万兵马在偷袭漆县得手之后,不过隔了一天时间,张郃就引三万曹军兵临漆县城下。(下章有交代)这时,张嶷已经领主力沿漆水向杜阳进发了,漆县内只有两千屯田兵驻守,另有三千屯田兵散居在漆县全境,正在督促本地百姓“迁徙”北地。两千屯田兵便是有坚城在手又如何挡得住曹军的猛攻,一触即溃,不到一个时辰张郃就再次占领了漆县。

张嶷得知消息之后,慌忙引军后退,想要返回到北地郡驻守,但在途中正面遭遇了张郃所率的两万五千曹军阻截。一场厮杀后,张嶷大败,不但自己伤在了张郃刀下,差点性命不保,所部兵马也折损甚重。幸好那天下午起了大雨,张郃追赶不便,否则的话怕是不全军覆没也该差不多了。

消息被快马连夜传到了赤木口,刘宪大恨之余,连忙抽调步军一万,骑兵三千南下救援灵州。

赤木口三万步军把守,本可以抵挡得住联军攻势的,可现在再度抽去了一万人,只有两万步军,那情况就有些危机了。关内剩余的还有五千多可战骑兵,其中鲜卑人占据了两千多人(部分兵马由弥俄突带去了灵州)。

刘宪知道自己不能把骑兵全部抽走,赤木口三关的东关,城墙蜿蜒数十里,万一被联军集中兵力进攻,单靠步军支援太过缓慢,必须要有机动骑兵。所以他调走了三千骑兵,其中鲜卑人一千人(利鹿狐率领),汉军骑兵两千人。并再度让三部落筹措出四五百人,补充入骑军。

利鹿狐、弥俄突、越居三人,利鹿狐最有眼光有心计,越居性子最烈,弥俄突最滑头,他们三人中利鹿狐为首,越居、弥俄突不分上下。

所以,在赤木口兵马不足的情况下,刘宪带走了利鹿狐,省得他给自己弄出来幺蛾子。而之前兵马充足,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刘宪把弥俄突派去了灵州,现在关内鲜卑人的头领还是越居最合适。

一万步军虽然有马车做运输,可比起骑兵来还是要满上一些,尤其是在大雨天气下。马车就更要小心一些。

部队从赤木口赶到泾水和黑莲河的交汇处,刘宪被眼前的混乱场面给惊得呆了。

渡口的北岸,漫山遍野都是溃败的军队和包裹的老百姓。遥遥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望都望不到尽头。“起码有三四万人挤在对岸等着过河!”刘宪心中暗自咂舌。

他知道这是那三千屯田兵干的好事!

漆县再度失守的时候,那三千屯田兵或是不知道,或是已经押着被强行“迁徙”的百姓望北地走,等到曹军打来的消息传散开,受了他们裹挟的百姓已经有数万人之多。

在这个生死危机的时候,每人都会转动脑筋。丢下这些百姓固然可以跑得快些,可等到被曹军追击的时候也没了肉盾,而裹挟着他们,便是遇到了曹军也可以再丢下不迟。那些个曹兵即会困于百姓也会眼馋百姓的家产,总之就给了自己逃命的机会。

两个选择,有选前者的,也有选后者的,这样一来一点点的就有三四万百姓被他们裹带了出来。

漆县为渭水平原的边缘,多水,多河流,却也土地肥沃,加之多年不经战乱,全县上下人口十多万数,三四万人不过是两成而已。如果张郃遣兵围剿这些屯田兵,那不要说是裹挟出来三四万,就算是一万怕也不太可能。然张郃的眼光都已经转移到了张嶷部一万多兵马身上,留下五千兵马守城,却没有再向乡村进发。如此,选择了裹挟百姓的屯田兵多数能把他们带到此渡口再前面一些的黑河与泾河的交汇处。

等到张嶷败军赶到交汇处,不久再有曹军追来,这数万百姓不用再多说废话,自己就飞快的趟着黑河渡水,然后再随着败兵跑到了这里。

第四卷征伐天下三百四十七章石桥口

三百四十七章石桥口

这副兵荒马乱的恐慌景象。刘宪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上将军——!”利鹿狐禁不住心寒。三四万军并不是太多,若是集中在一块,朗朗天日下一眼都可以望到头尾。可现在的情景是,他们已经散落的满山遍野都是,且大雨连连,透着雨幕,百米外都是一片白花花的世界,那些个慌乱无比的败军难民不过是一个个模糊不清的黑影。

打眼望去,溃兵乱民简直是占据了视线中的一切。利鹿狐虽然有些头脑,可这幅惨样他也是头一次见到、经历,心神受震那是当然,至于跟随而来的三千骑兵那就更不用说了。

三千骑兵震慑十多倍于己的乱民溃兵自然是易如反掌,但若一头扎进这庞大的难民和溃军群中,却会像是泥石流中的一块巨石,虽然强大坚固却最终会被人潮这么给冲垮!

刘宪当机立断,作为预定的战场,这里必须百分之一百的控制在己军手中,“下马扎住阵脚!全军队列前进!所有兵马,给我亮出刀枪来!”

三千人的骑兵部队迅速结阵,最前面的队列冲着陆续涌过来的乱兵亮出了锋利雪白的刀枪,立刻就震慑住了所有人。迅速清理了渡口外围。三千骑兵组成一个尖锐的锲子逆人潮而上,在最短时间内挤到了河岸渡口桥头边。

到了近处,刘宪才发现实际情况比远远看到的更为混乱,溃兵时不时的涌过来一队,更多的难民人流却把石桥挤得水泄不通,那些溃兵为了自己尽快通过自然是亮剑拔刀,挡在面前的那些平民不是列到两边就是被推倒在地,然后被跟在溃兵身后的人流践踏在身而去,惨叫声石桥之上不绝于耳。

“竖本将大旗!”刘宪看的恨气不已,眼前的这些溃兵实在是乌合之极!

“退回去,退回去!你们挡住道了!”石桥桥头,一名功曹打扮的官员领着一群衙役正在声嘶力竭地维持秩序,看到刘宪这路队列整齐的兵马逆着人流过来,一个衙役班头慌忙挤过来,沙哑着声音喊道。正说着,一股人流涌过来,险些把他也挤倒了,幸亏前列的一名骑兵眼疾手快把他扶住。“多谢,多谢!”那班头惊魂未定,哑着嗓子道谢。然后用不解的眼神看向面前的骑兵,“诸位军爷,敢问是哪路兵马,带队的是哪位将军?”

刘宪看到了前面有人来,已经往最前沿赶了过来。“没看见竖的大旗么?”前列的一个百人将说道。

那班头抬眼看了一眼“刘”字大旗,这时再看到刘宪身披的兽面雕纹明光铠,浑身一激灵,忙行大礼拜见:“小的见过将军!您……您是上将军吧?”

数遍刘备军上下。有资格穿明光铠,年纪又在而立之年,还是姓刘的人,除了远在上庸镇守的刘封外就是总督凉州所有兵马的刘宪了。看着班头憔悴的脸容,还有眼睛里的血丝,刘宪心中略有了些安慰,和声问道:“你是那个郡县的,这渡口的负责人是谁?”

“小的高云,是安定皇甫使君门下的衙役班头,受皇甫使君差遣,和郡中功曹王训梳理此地。”

是皇甫郦的手下,刘宪点了点头,看着班头一脸疲惫和两眼的血丝,来到得怕也不止一天了,速度倒是不慢。“皇甫使君现今何在?还有北地的傅使君(傅干)呢?张将军为何还没撤下?”

“上将军,皇甫使君、傅使君还有张将军,现在都在前面的黑河口阻敌!”高云遥遥指着南面的地平线:“他们就在那边!不过也快过来了!曹军一直都在强攻黑河渡口,皇甫使君、傅使君带过来的只有两千来人,连上张将军收拢起来的败兵,总数也就不到一万。这陆陆续续的又有不少坐逃兵的,在黑河口支撑块一天已经是极限了。估计顶不了多久!”

刘宪心头一紧有是一松,曹军离的很近,这一点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张嶷拖着受伤之躯,联手皇甫郦、傅干两个文官竟然还能在黑河口支撑到自己赶到。已经足够了!

“知道张郃是怎么来的么?”这一路之上,刘宪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张郃究竟是怎么吧三万兵马悄无声息的转移到漆县不远处的?如此大量的部队,他是怎样比过密探细作的耳目的?

“听败退的溃兵说,张郃的大军是坐船抵到漆县城下的。别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在沿泾水?”

“正是。”

这就能讲得通了,刘宪心神翻转间,蓦然松下了一口气。根据雍以及漆县等西线军事重地调拨夏秋季节军粮,大批粮草用船顺水运往各自的目的地。向来张郃这三万兵马就是通过这个掩人耳目的法子向漆县秘密集结兵力的。

张郃在漆县被克近一日的时间后才率领兵马杀到,那他的藏身地点应该在距离漆县六七十里的范围内。刘宪想了想,瞬间就找明了地点——谷仓城,这个去年才开始新建的要塞。

同样位于泾水沿岸,距离漆县约莫有七十里远,是曹军在丢失了凉州之后,为了加强泾水沿岸的防御才修筑的一座军事要塞。日常驻军在三千人左右,要塞内和周边二十里范围之中,无有百姓定居。

张郃的三万大军应该就是藏在了谷仓城。而且谷仓城,顾名思义,这地方在担当泾水第二道防线的同时也兼任着漆县守军的后勤补给地。

从长安来的粮船抵进到这里,才是正常。

又一队溃兵从前方涌来,对岸滞留的人群似乎感觉到了一种不安,轰的一下炸了窝。谁都知道数万曹军在身后,而唯一逃去的道路就在黑莲河上的这座桥,大批的百姓哇哇怪叫着拼命地往石桥上挤,桥头处波浪般翻滚着,不时有人被推倒踩过。甚至是被人在桥头挤下河水中,哭喊叫骂声响成一片。

看到这副惨状,刘宪似乎又转回到了六年前的当阳,心中颤抖了一下,急声问向高云:“能不能找到几条小船,在河上搭两座浮桥!”高云苦笑一声:“上将军人,这一片都是边界,附近几十里根本就没有村子,我们连一块门板都找不到!黑莲河虽比不得泾水,可现在大雨不断,河水河面都暴涨了不少,想要淌水、游水渡河根本就不可能,只能靠眼前的这座石桥!”

“给我齐声喝呼,所有军民一律听令,违者杀无赦!”从高云这边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刘宪心中大致已经安稳了下来。局势虽然败坏,可还远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黑河不比黑莲河,虽然都是与泾水交汇,而且方向都是自东北而西南,与自西北向东南的泾水正好相交成两个人字。可前者的规模却是小了很多,简直该说是“黑溪”才对。若无这场大雨,黑河河水仅仅就是漫过膝盖上一尺罢了,还没到大腿深。而黑莲河却是一条真正意义上的“河”,便是没有大雨相助,也足以淹死人。

只要守住眼前的这座石桥,并依靠两河交汇处进行防御列阵,刘宪有信心和把握抵挡住张郃的攻势。只要再过一天,后面的一万步军就可赶来,到那时,张郃想要踏足北地就是痴心做梦了!

身边的亲兵很快执行了刘宪的命令,两杆大旗高高的竖立在桥头两侧,几百人上千人同声喊话:“上将军已到!所有军民一律听令,违令者皆斩!”

震耳的高呼声压倒了那股喧嚣。在这个人人惊慌的时刻,刘宪的到来让对岸数万军民神智为之一清,歇斯底里的疯狂状态也顿时为之一减。

偌大的声明远播在外,即便是斗升小民也知道,在雍凉“上将军”三字代表着什么!

刘宪的命令非常简单:一、伤员、妇孺儿童优先过河;二、无论无论身份高低贵贱,任何人不得插队;三、过了桥的所有士兵立刻集结。

石桥两岸的溃兵就像乖巧的绵羊一样顺服调度,在这危急关头,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可以依赖和服从的权威。

“王训,立刻派人到就近村镇和县城,命令乡间宿老和官员,在天黑之前,务必送来足够的吃食和木板!”对着安定郡的这个功曹,刘宪极其笼统的下达了这个命令。

这无疑是个难办的差事,周围二三十里都没有村庄,而且天还下着大雨!“卑职遵命!”然而即使再难,王训也只能咬牙硬挺着。

兵败的消息传到安定、北地已经一天多的时间了,附近的县城也组织了两次,送来了不少的吃食,其中一半都送到了前线。可刘宪并不知道这些,他所了解的只是他眼睛所看到的。

刘宪没有看到搭建起来的房屋、帐子,也没有看到送来的吃食,他只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饭的军队绝对不可能保持相应的战斗力,而长时间淋雨泡在水中的兵马也同样不可能保持相应的战斗力。所以,他要粮食,他要用来搭建棚子的木材。

当前线溃败的兵马赶到石桥时,迎接他们的是饭菜吃食和能够遮风避雨的棚子,这无疑能让他们很大程度上地缓解一下心理压力和好好地歇上一歇,再之后,拉上战场照样能打仗。“高云,你去带那些溃兵,给本将全力砍伐木材树枝。”刘宪根本就没把那些溃兵当成军队,他们的行为也担不起“军人”这两个字,否则高云一个小小班头,刘宪又怎会让他带队。

不多时,混乱慌张的场面就已经安顿了下来。可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人群外围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嚣,一个似乎负了伤的军官十几个士兵的保护下挥舞着刀枪逼开了对面的人群队列,肆无忌惮的挤到了最前面。随行的那十几个当兵的还不时的大声叫嚷着:“让开让开!司马大人要过桥了,你们都赶快让开路!”

有人劝阻:“这位军爷,对面的大将军已经下令了,任何人不得插队。”

那个军官根本不理睬:“大将军?狗屁的大将军。安定的还是北地的?老子是庞军师直辖的,地方郡县的太守都尉也管不了大爷!”身边的十几个士兵一阵拳打脚踢把一群拦路的百姓给赶开,场面一团混乱。以至于南岸几个溃兵数万军民愤怒的目光注视下,那名军司马大摇大摆地过了桥。

刘宪在刚刚搭建起来的军帐中看得一清二楚,愤怒地拍案而起,对刘信、刘廉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那个军司马带着十几个逃兵过了石桥还没站稳,刘信带人就已经一拥而上把他们全部缴了械,押送到了刘宪面前。

“干什么啊?你们凭什么抓我!”那军官吵嚷个不停。

一名亲卫听得不耐烦,直接给了他个嘴巴:“少废话!见了上将军,再说不迟。”

“上将军???!”那军官一愣,还在迷糊中就已经被押进了军帐,抬起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正是刘宪那张冷峻的面孔。

这人是万万没想到,那百姓口中的什么落子的大将军就是刘宪,当即打了个冷颤,身子一软差点就坠倒在地面的烂泥堆中:“上将军,上将军,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是真没想到会是您啊,否则借小的十个胆子也不敢冲撞您定下的规矩啊!”

“上将军饶命,上将军饶命啊!”

“推出去,斩了!”刘宪吁了口气,冲底下摆了摆手。凭良心说,这个司马死的有点亏,如果他上桥前知道规矩是刘宪定的,那真就是给他雄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冒犯分毫。

可惜,这世上是没卖后悔药的。而刘宪在下令之前也细细观察了这个军司马,不是屯田兵,而是真正的刘备军,只有左臂上挨了一刀,根本就用不着撤退。一定是当得逃兵,杀了也不冤枉。

凄惨的声音回荡在石桥两头,一瞬间,数万军民聚集的黑莲河两岸竟静得鸦雀无声。喀嚓一声轻响,惨叫声戛然而止!

一个榜样就在前,再没有人敢胡乱插队抢道,撤退秩序重新变得井然有序,在一些郡县衙役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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