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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了?”
朱瞻基奇怪道,看看跪在地上的李浚,问道:“李大人,你这去他们汉王府做什么?”
李浚大声道:“皇上,他这是诬陷我,臣从来没有去过他们汉王府‘
‘哼……”
朱瞻坦冷冷一哼,道:“李浚,你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居然说没有去过我们汉王府,你去的不止一回吧,这汉王府上上下下那个不认识你李大人啊”
李浚眉毛一竖,怒道:“你污蔑我”
朱瞻基奇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瞻坦一指李浚,道:“回皇上的话,这人当初多次去我们汉王府,每次都想在哪里哪里榨取一些钱财,多次未果之后,居然匆匆忙忙的赶到京城来诬陷我父王,我父王对皇上,对朝廷忠心耿耿,这心日月可鉴,却没有想到居然遭如此小人诬陷李俊啊李浚,你还是督察御史,居然如此险恶,你这是陷我们与不仁不义啊”
这朱瞻坦说得语重心长,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泪的
李浚连忙争辩道:“皇上,他这是诬陷我,臣连他们汉王府的大门都没有进过一次,怎么可能去讹诈钱财?是他们,现在打算造反,已经开始招兵买马,皇上,把他抓起来,只要一查,立即就可以知道……”
“李浚”
朱瞻基大声的喝道,转过身,看着他,怒道:“好你个李浚,你身为督查御史,就是在外面替朕调查那些百官,看他们是不是又贪墨,你这倒好,居然监守自盗,而且还诬陷一个王爷,朕的亲叔叔,来人啊,把李浚抓起来,关进大牢,交给大理寺审理,李浚又如此大的胆子,一定是受人指使,一定得把着幕后之人也全部给我找出来”
几个侍卫立即上前,二话不说拖着李浚就走,李浚大声呼道:“皇上,这汉王真由造反之意,皇上切不可被他的话给蒙蔽了,臣说的话可是句句都是真话1”
在呼喊的时候,他已经被带了出去
旁边的王钰看到了这一切,这连忙跪在了地上,叩头道:“请皇上降罪”
朱瞻基奇怪的问道:“王爱卿,你这又是怎么了?”
王钰立即道:“这李浚来找臣,说知道一个很大的秘密,事关朝廷社稷安危,臣一想这可是大事情,这当下也没有细问,于是急急忙忙的把他带来了见皇上,但是臣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李浚居然是这种人,居然诬陷王爷这可是有辱皇家脸面的事情,臣也又责任,还请皇上降罪。”
朱瞻基笑道:“这所谓的不知者无罪,王爱卿你也并不知道这事情是这个样子,而且你也是为了朝廷的一片忠心,朕怎么可能怪罪于你呢,不过下次的话你一定得看清楚才行,被让这些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才是”
朱瞻坦这个时候也在旁边笑道:“是啊,王大人,这其实并不是能怪你,只能怪这李浚实在太狡猾了,他也知道大人现在是辅政大臣,所以也知道大人一旦知道这个事情的话一定会急急忙忙的来禀告,如此一来的话反而就不会去审查这事情的真实,而恰好上了他的当”
其实朱瞻坦的心理非常清楚,朱瞻基是绝对不可能将怪罪王钰的,很简单,现在王钰是什么身份?辅政大臣这就不用说了,还是这国舅,这皇帝的大舅子,这样的话怎么可能处罚,即便是处罚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既然如此,自己还不如卖王钰一个人情,帮他说几句好话,如此一来的话说不定这王钰还会心存感激的
王钰是朱瞻基身边能用的几个人之一,而且此人更是掌控者兵工厂,那些技术完全都在他的控制之中,要是能得到那些技术的话,这到时候可就有了和神机营抗衡的东西那么也就不用担心神机营带来的危险
当然朱瞻坦的心理也清楚,要r王钰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把东西教出来的话是不可能的,而且对于王钰而言,也不是一些大人那么容易被收买的,这后买人心,特别是朝廷里面的官员,很大程度上都是给予巨额的银子,不过这一点现在没有办法,王钰不缺那个钱,那么就是授与高官,可是现在王钰已经是辅政大臣,也算是位极人臣,这哪里还需要收买官?这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如此一来,王钰便成了最不容易被收买的人物,所以朱瞻坦现在想的就是先河王钰搞好关系,然后在图谋其他的事情
因此这个时候给他求个人情那也是很简单事情。
“你看,这世子都如此说,你也别自责了,起来吧”
朱瞻基笑着说道
“谢皇上”
王钰站了起来,站在了旁边等着
既然这朱瞻坦来了,朱瞻基也就问道:“对了,刚才那个李浚提到了汉王,不知道现在二叔怎么样了了”:
朱瞻坦连忙道:“谢谢皇上关系,父王的身体现在很好”
朱瞻基点点头,道:“这就对了,上次二叔给朕的折子里面提到了很多安国利民的办法,对于此朕可是非常的感激啊,现在这些我已经让人全部都实施下去,想必这不久之后自然也就可以看到效果如何了,那个李浚实在可恶,居然说皇叔要造反,哼,朕怎么可能被他三言两句就给说动了,拿岂不是显得朕有眼无珠,什么都看不见?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人好好的查查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我想这李浚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四川道的督察御史,怎么可能又如此的大的胆量,说不定这背后一定有人在哪里故意指使,然后希望借此来离间我和皇叔,要是我们打起来了,他就好坐收渔翁之利实在太可恶了“
朱瞻基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朱瞻坦有意无意的看了看王钰,道:“皇上,父王对于朝廷的忠心那可是没有丝毫可以值得怀疑的,而且他也多次给臣提到过说皇上颇有当初成祖风范,一定会是一个贤德明君,而能有皇上如此的明君,乃我大明之幸也,所以对于那些污蔑父王的话,皇上务必别相信”
朱瞻基道:“当然,朕怎么可能相信那些宵小之辈说的?对于朕而言,皇叔可是朕的亲叔叔啊,要是连这亲叔叔都不相信了,那么其他人又有谁还值得相信?所以这一点你也不用担心,一旦这事情查明之后,我一定会给皇叔一个交代的”
“谢皇上”
朱瞻坦正色道
朱瞻基摆摆手,道:“这哪里还需要谢的,对了,上次的折子里面说乐安今年的收成不怎么好?|
朱瞻坦叹口气,这脸色也沉了下来,道:“是啊,皇上,今天收成的确不怎么好,很多地方都欠收了,所以那些粮食现在也没有办法一时半会就收上来,而且要是强行征收的话,这老百姓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所以父王的意思就是希望这秋粮能收成能好些,然后把上半年的那些赋税给补上”
“这收成不好的话,百姓的日子也难过啊”
朱瞻基有些感叹道,来回走了几步,这才道:“这样吧,这赋税今年也就不交了,等这明年的收成好些之后在交吧”
朱瞻坦一听脸上顿时一喜,连忙跪在了地上,道:“臣待乐安的百姓谢过皇上”
“好了,好了,起来吧”
朱瞻基笑着说道,:“这收成都不少了,朕当然不能什么都不顾吧,所以你们也就放心了,这要是有时间回去的话也就待我向皇叔问好,朕还是挺想他的,这要是有时间来的话,也就多来京城看看朕”
“皇上的话臣一定转告父王”
朱瞻坦连忙答应
话说到这里,朱瞻坦也没有什么其他好说哦,于是找了一个借口也就离开了皇宫
这一会回到自己住处之后,朱瞻坦立即书信一封,然后派人立即送回乐安,在这信里面也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好好的说了一遍
不过朱瞻坦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人的监视的范围之类,他这送信同样也被人盯着
很快,这监视的人回来报告了一下,王钰听到这报告非常的满意,挥挥手,让手下离开,现在也就有些委屈了李浚了,作为功臣的他现在却被关进了大牢,而且这大理寺还得装模作样的审讯一番
想了想,王钰还是打算去看看李浚,毕竟别人这大老远的跑来报信,这天牢里面倒不用担心朱高煦的人,朱高煦对于这天牢还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也不会无聊得把自己的触手都伸到这天牢里面来了
夜色降临之后,王钰便一身便宜来了天牢前面,那些士兵一看来人手里那拿着的令牌,也没有丝毫的阻拦,恭恭敬敬的让王钰进去,而王钰进去之后立即就去见李浚
而现在李浚,正呆在天牢里面,一脸的颓废之意,当然,这到底是不是颓废,也只有他的心理清楚,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相信,他脸上的表情很逼真。没有人会怀疑他这是假的
“李大人,辛苦了”
王钰笑着说道,举举手里的盒子,道:“要不喝一杯?”
正文第四百五十一章知己知彼
第四百五十一章知己知彼
李浚现在正在百般无聊,正在牢房里面发呆。
听到王钰如此一喊,这连忙扭过头来,惊讶道:“王大人?”
王钰微微一笑,道:“怎么?我看你好像非常无聊一样?”
不过这话也是,在这牢房里面呆着的确是很无聊,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无聊。毕竟这牢房里面除了自己之外可就没有其他人了
包篆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无聊,所以我就过来陪陪你,我这可是带来了好酒,怎么要不来尝尝?”
李浚则哈哈一笑,道:“王大人带来的美酒,这怎么都要好好的喝下”
王钰哈哈一笑,让狱卒打开了牢门,自己走了进去,然后这不由的有些感慨道:‘算起来,我这可是都是第三次进牢房了“
说罢,把着酒拿了出来,而那些狱卒也非常的懂事,还立即把这桌子也给搬了进来,要知道这大牢里面可没有什么桌子之类的,李浚也就罢了,总不能让这王钰两人在这里吃饭吧。
李浚则奇怪的问道:“刚才大人说自己当初也进了两次?”
王钰道:“这可是真的,的确进了两次,这第一次是当初我在当柳河县县令的时候被人给诬陷了一下,于是我进去了,第二次则当初成祖位的时候,我也进去了一次,这一次可就是第三次了”
说吧,这李浚拿起酒壶,给王钰满上,笑道:“王大人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的确让人佩服啊”
王钰微微一笑,道:“那都是成年旧事了,现在也没有必要提起,倒是李大人你千里迢迢的从乐安到京城来报信,这一路上可辛苦了”:
李浚摇摇头,道:“这没有什么的,其实这还是靠王大人的人帮忙才是,要是没有程掌柜帮忙的话,我也不能轻易的离开乐安程掌柜居然仅仅听到下官的一面之词就帮下官,这一点下官感激不尽,要是其他人的话,怎么可能如此帮我:”
李浚的心里感激那是不用说,要不是程掌柜的话,自己怎么可能轻易的就离开?估计现在还在乐安,然后苦想着如何离开,要是自己不能离开的话,拿最后岂不是同样成了罪臣?
拿可是给自己家里抹黑的事情啊
好在自己现在逃到了出来,虽说被关了起来
不过这关了起来当然不用太在意,这个其实也就是一个策略而已,这一点李浚的心里可是非常的明白的
王钰笑道:“这也不过是小事情而已,我王钰的人自然也都是一些明事理的人,要是在那种情况之下他们都还不知道如何做的话,那么他们也就白白的跟了我那么久了,这人品可是第一要素:”
李浚现在知道了,为何自己的哥哥一说起这个事情,这程掌柜就立即答应了,这其中原来还有这样的原因
想到这里,李浚的心里多少有些感动,要是不是因为这个,自己岂能如此轻易的离开乐安,虽说在王钰的哪里看来这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要自己的人做到这一点,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对于王钰,李浚终于又了一次非常深刻的认识了
而现在王国面临的危机的确也老老实实的摆在哪里,这可不是假的。
当下也有些忍不住的问道:“王大人,那么这事情难道说重听已经有了准备?”
王钰道:“朝廷有没有准备,这个皇上的心里自然非常的有数,我们现在也不去追究这个,不过这事情非同小可,当然不能马虎”
王钰如此一说李浚也就明白了,要是说朝廷什么都没有准备那应该是不可能的,特别是王钰这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怎么看都是有准备的,沉吟了一下,道:“大人,又一个人还是得提放着”
“谁?‘
王钰立即问道。
“靳荣@”
李浚沉声说道
王钰的心里嘀咕了一下这个名字,道:“这个人的名字有些耳熟”
李浚道:“此人济南的三司都指挥使司的指挥使,手握重兵,而且济南距离京城非常的近,要是他也跟着造反的话,倒是他的大军长驱直入,对于京城可是又相当威胁”
济南距离京城的确很近,不过对于李浚所言,包篆还是略微有些怀疑,问道:“为何你如此确定?”
李浚道:“这一点下官还是能确定的,当初下官从乐安逃出来之后,率先去的就是济南,告诉靳荣说这汉王要造反,要他给我符验让我去京城,可是这靳荣虽说没有阻扰,却也是百般劝说我说,要我别去,在我离开之后,他应该也派人去了汉王哪里通风报信,此人现在虽说并没有完全露出反意来,但是却不能不防”
李浚一脸的严肃,回想当初自己济南时候遇到的事情,对于自己的猜测更是更加的肯定,这靳荣虽说没有表现出自己的反意来,但是一旦汉王造反,此人绝对非常有可能跟着,而济南距离京城如此之近,对于京城已经会构成非常的威胁。
王钰见李浚说得如此的慎重其事,看样子也不是假话,而且济南可是京城的南大门。
沉吟了一下,王钰点点头,道:“这个事情我记下了,会安排人过去牢牢的盯住他的,要是他有什么异动的话,那么他的小命也就算道了尽头了”
李浚一惊,道:“王大人,你的意思是?”
王钰笑道:“这又什么好奇怪的,难道你认为他造反,背叛了朝廷还能让他好好的活着?当然完全没有那个可能的。”
王钰绝对不是说假话。
造反就是叛国,叛国的话当然不会好好的被留下的,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对于国家的敌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这和夺取政权其实又很大的区别,当初朱棣夺取了自己的侄儿的皇位之后,对于一些朝廷大臣却并没有全给给杀掉,即便当初他们可能让朱棣吃够了苦头,就如当初的王忠一样,但是由于得表现出自己亲善的一面,所以他们自然不能赶尽杀绝。
但是现在则又不一样,他们要消灭的是叛国者,所以对于那些胆敢对朝廷又二心,还想谋权篡位的人,自然是不可能给他们机会的,一定会赶尽杀绝,以儆效尤。
可是听到这里,李浚还是忍不住的吃了一惊,要是自己不是对这朝廷忠心耿耿,最后自己岂不是同样也会沦为杀头的命运,先前还以为朝廷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才发现,所谓的朝廷什么都不知道那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而而已
朝廷早就知道,说不定现在就是等着你朱高煦叛乱,你要是不叛乱倒好,一旦叛乱,那么等着的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下场。
当下这一叹气,道:“我现在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不是很多”
王钰笑道:“知道那么多有什么好处?”
李浚想想,道:“这也是”
王钰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来,喝酒喝酒,这段时间,这段时间可得好好的委屈你一下了,不过这牢房的条件实在太差了,要是能好好的改造一下就可以了,当初应天是这样的,道了现在还这样,,朝廷可没有一点进步”
“就是,我也这样说”
李浚也跟着笑了起来,接着便是两人的哈哈大笑
两人在牢房里面畅所欲言,给人的感觉这里那里是什么牢房,其实和茶馆差不多
知道很晚王钰这才离开这里
第二天早朝,朱瞻基坐在了往皇帝的宝座上面,等下面的官员都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完之后,朱瞻基这才道:“昨日,从乐安急急忙忙的过来了一个朝廷的命官,至于他的名字,想必不少人也知道,四川道的督察御史李浚”
这话一出,下面果然有人吃惊起来,李浚作为一个督察御史,朝廷中也有人知道的。
看看下面的反应之后,朱瞻基这才接着说道:“督察御史,那是做上面的?那就是监督百官,但是这个李浚,人在乐安的时候,多次去汉王的府中,这目的居然是为了讹诈钱财,这汉王不允,他居然跑到京城里面来告御状,污蔑汉王造反,这是何等恶劣的事情”
说着,朱瞻基还狠狠地拍拍桌子,道:“诸位爱卿也都众所皆知,汉王虽说当初和父皇多少有些不合,不过都是陈年旧事,现在朕登基之后,多次上折子,指点朕应该如何治理国家,如何才能做到利国安民,是我朝的忠臣,但是现在却有人无端的指着他,对于这一点,朕非常的生气,现在已经勒令大理寺审理这个案子以后凡是有人类似的事情,朕定不轻饶”
说完,朱瞻基这才有些怒气冲冲的离开了这里
下面的那些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司礼太监喊了退朝之后,这也才纷纷的离开了金銮殿。
至于这李浚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忘记好好的议论了一下,这其中自然也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作为五位的辅政大臣,早朝之后大家也就一起碰了一个头,也就今天的事情商议了一下,在座的几位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这其中的玄机其实也都看了出来,朱瞻基也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其他人的眼里朱瞻基大发雷霆在
有些事情是不能公布于众的,当然,知道的也就知道而已,不知道也就不知道而已。
在做的几位也都是明白人,知道接下来自己等人应该做。
虽说也就是皇帝早朝之后短短的几句话而已,当然原封不动的被人告诉了朱瞻坦,听到这个消息,朱瞻坦大喜,如此一来这皇帝对于自己父亲完全就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怀疑之心,即便这李浚来到了京城,告了御状,不过这这不仅仅没有丝毫让现在的皇帝起疑心,反而让他更加相信自己父王对他的忠心
当下则有些自言自语的感慨道:“李浚啊李浚,你这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反而把自己给陪了进去”
当然,朱瞻坦不是可惜,他现在的心里幸灾乐祸还来不及。
于是他也没有丝毫的迟疑,立即又一封书信送了回去,告诉自己的父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作为世子的朱瞻坦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