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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仅一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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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朝背后一背,道:“走!”

于是主仆二人,顶着这午后的灿烂的春光,朝出事的地点走去,二十多里地,就在这单薄的身体快要垮掉的时候,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在一条河边上,一大群人围在那里,其中一些带刀的应该就是衙役了!

“大人来了,大人来了!”

有人大声道喊道,所有人都齐齐的转身看了过来。

王钰很小挥手示意一下,不过现在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当下也走作罢,走上前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个汉子,一身布衣,脸色灰白,双目紧闭,衣衫倒也整齐,就是脚上只有一只鞋子。

在的他旁边一个妇人,也就二十来岁左右,正在那里哭哭啼啼。

在他们的背后,则就是那条河流,宽度也就十来米的样子,现在正是春季,雨水少,所以河水非常的平缓。

“大人,这就是死者,这个村的村民何先德,这是他的妻子何氏!”

薛虎上前禀告道,他是者些衙役的头头。

王钰点点头,正了正自己的帽子,问道:“这法医来了没有?”

“法医?”

薛虎迷茫的看着王钰。

“咳咳……,嗯,应该是仵作!”

王钰假装咳嗽了一下掩饰了过去。

薛虎左右瞧了瞧,这才悄悄的靠了过来,低声道:“大人,我们县小,没有仵作行人!小的门又不懂,所以……只有大人亲自检验了。”

王钰的身子不由的一疆,竟然要自己亲自验尸,这衙役不会,自己那也不会啊,再说,这死人看看也就罢了,竟然还要自己这个大人亲自来验尸?这算哪门子的事情?

在看看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在这水里泡了多久了,这裸露的手脚都出现尸斑了,这被淹死的耗子看着都恶心,别说现在还要自己去验尸,这验尸就得接触尸体。

这事情打死王钰那也不会去干的,不过那也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眼睛一转,心里有了注意,这双手背在背后,假装很仔细的看了看,这才道:“嗯……,这个人死不能复生,你们也就节哀顺变,还有这死者为大,我们也就不打扰死者了,嗯,入土为安啊,抬回去安葬了吧。”

说完,这也算了事了,打算打道回府,这回去还有二十里,还得走很长的时间。

“我可怜的夫君啊!”

何氏的哭声这个时候突然大了起来,那简直就是嚎啕大哭,如雷贯耳,这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也算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这死了的何先德长得不怎么样,不过这何氏看上去倒也几分姿色,而这一哭起来,那就是雨带梨花,就连刚刚来到明朝的王钰心里也不由的有些动容,于是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也就节哀,好好安葬了吧!”

心里则不由的感慨,这鲜花果然要插在了牛粪上。

说完之后,王钰也不愿意多呆,这转过身便打算回去!

“真可怜啊,前不久这婆婆刚刚死了,这相公也死了!”

“是啊,没有想到那传言还是真的,何家真的要死两个人,那个大仙说得还真准,下次也找他算算去!”

……

周围百姓轻微的议论声传到了王钰的耳朵里面,正打算打道回府的他不由的停了下来,心里微微一动:这传言说要死两个人,还真的又死了一个?那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先不管自己怎么来的,这个问题来的路上已经想清楚了,暂时没有找到答案,不过这当官自然有当官的自觉,也就是所谓的职业道德,于是转身喝道:“等等!”

等打算搬运尸体的几个百姓这时候停了下来,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位县令。

王钰走了过去,再次看了看地上尸体,在看看眼前的这条河流,这水好像不怎么深啊,会淹死人?

王钰突然有了兴趣,这人死好像没有那么简单,或许这其中另有隐情,要是自己把这案子破了,那还是比较有成就感的。这传出去,自己那也是青天大老爷了。

而这破案,也就是一个调查取证的过程,而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证明一下,这男子不是被淹死了。

不过这男子确实是从水里捞起来的,虽说这淹死的人正如被烧死的人一样,在肺部有大量的水,而且还有一些藻类,不过这里没有仵作,这解剖也没有人,这一点倒是一个问题。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从其他方向来断定了,而这人淹死的,也只有从水的方面。

虽说有些乱七八糟不靠谱,不过倒也有些眉目。

王钰突然沉思不语,这周围围观的人都不由的盯着他,就连这何氏这时候都闭上了嘴。

“大人,你怎么了?”

明心低声的提醒道,轻轻的拉拉衣角。

这一喊,王钰也清醒过来,轻轻一咳,掩饰一下自己刚才的走神,然后围绕着尸体走了两圈,这才问道:“何氏,你相公喝酒吗?”

“我家相公滴酒不沾!”

何氏连忙怯生生的回答,眼中露出了一丝紧张。

“嗯!”

王钰微微点点头,这不喝酒,那也就是说不会喝醉了酒掉到河里淹死了,当初也看到过一些报道,这喝醉酒掉到水坑里面淹死了的也有,那么这一点也就排除了,这才又问道:“那么你相公什么时候不在家里?”

何氏又接着道:“昨晚三更之前,用过晚饭他说有事出去一下,我也并为阻拦,不过直到三更都尚未回家,于是我让小叔去找,在今天早上,这才发现他淹死在河里。”

“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王钰紧接着问道,这有房子的地方距离这里也还有一定的距离,一个大老爷们三更半夜的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这死亡的时间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这一段时间。

“可能……可能去看婆婆去了,她就葬在前面!”

何氏说道,还有手指指,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远处能看到一座插着白帆的新坟,而说道这里,何氏又哭啼起来,哽咽道:“婆婆生前最疼他这个儿子,所以……一定是婆婆要他去陪她了。”

“对,大人,这个草民也知道,这老太太生前就最疼他这个亲生儿子了。”

“是啊,是啊!”

“上次那个徐高人就说了,这家里还要死人,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

旁边几个村民附和道,对于鬼神,这个时候的人都是敬而远之,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更何况还是高人说的。

“狗屁。”

王钰的心里不有的骂了一句,所谓的道士高人无非都是一些坑蒙拐骗之徒,自己穿上道服同样是会装高人,他要是说的都灵验了,这案子还真的有问题了,而且这何氏虽说这哭哭啼啼的,自己问她的事后她反应倒也很快,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死了相公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想到这个,王钰突然一叹,道:“也有可能啊,昨晚**,吵得本官一晚上没有睡好觉。”

正在低语的那些人一脸惊愕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县令,这话好像和现在的士兵八竿子都不着边。

旁边的明心更是说道:“大人,昨晚明明是十五,月亮很大,很圆,大人你还在院子里面做了一首诗。说这走路都不用带灯笼了。那里来的什么**。”



正文第四章命案2

“哈哈,不好意思,大人我忘了!对了,你家相公水性如何?”

王钰哈哈一笑,不过这看上去有些莫名其妙的话却证明了一点,昨晚有月亮,这河堤虽说不是很宽阔,旁边就是田地,不过这却也是一条路,足有半丈余宽,也就证明一点,这死者不是黑灯瞎火看不见路不小心掉到河里面被淹死。

而这水流的方向是从村子流经死者老娘的坟墓,水流非常的缓慢,而且这南方人大多都会游泳,问这话不过是确认一下而已。

“水性还可以!”

何氏回答道,这个大人怎么看上去有些疯疯癫癫的,说些话也模棱两可。

“嗯!”

王钰微微点头,摸摸自己的下吧,看看周围的人,问道:“你们中有谁不会水性的,举举手1”

众人相互看了看,然后一个衙役举起了手,道:“大人,小的不会水性。”

“那好,把外衣脱了,站在那里去!”

王钰用手指指靠着河边的一个地方。

衙役有些莫名其妙,问道:“大人,您这是?“

王钰有些不悦的说道:“叫你脱就脱,啰嗦个什么?”

毕竟是大人的命令,这衙役也只有照办,这春天了,可不算太冷,很快就脱了外面的衣服,留下内衣,有些不知所措才站在河边上。

王钰走到他的背后,突然双手用力,一下子推在这衙役的背后,衙役惊叫了一声,扑通一声滚到了河里面。

“大人……!”

“快救人……!”

周围的衙役惊呼道,几个更是要下去救人,这衙役可不会水性,刚才他也说了,这万一被淹死了怎么办?

“慢着!”

王钰举起手,阻止了几个衙役,然后淡淡道:“一起看!”

几个衙役焦急起来,不过也莫名其妙,薛虎更是说道:“大人,在不救要死人了。”

王钰非常镇定的说道:“别急,别急!”

然后刷的一下打开了折扇,慢慢轻摇,显得悠自在。

其余人那可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副见势不对立即就要跳下去救人的架势。

而被推下去的衙役,在掉下水的时候突然有些惊慌失措,也灌了好几口水,一阵扑腾之后,突然感觉这脚好像着地了,于是抓住了旁边的水草,这也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这河水不过齐腰而已,一抹脸上的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岸上的王钰。

“好了,上来吧!”

王钰说道,合上了折扇,在手里轻轻一敲,然后转过身来,抬头看看周围的那些百姓,又看看蹲在地上依旧有些雨带梨花一脸憔悴的何氏,现在已经肯定了,这何先德极有可能是死于谋杀,一个滴酒不沾,又会水性,在一个月亮圆得可以看清楚路面的夜晚竟然莫名其妙的淹死在了一条水流非常缓和,仅仅只有齐腰深的河里,怎么想都有问题,而且死者还莫名其妙的丢失了一只鞋子。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仵作,不然就可以确定这人是不是被淹死了。

想了想,王钰这才问道:“谁是何先德弟弟?”

“大人,我是!”

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

王钰一看,圆脸,个头和自己差不多高,很结实,这手粗脚粗的,肤色也是那种古铜色,一看就是经常干农活的,就两个人的容貌而言,丝毫看不出两个人是兄弟。

点点头,叹息一声道:“这样吧,你把哥哥的尸体抬回去吧,准备安葬,我既然来了,也去烧一炷香,略表心意吧!”

年轻人连忙跪在地上,翁声瓮气道:“谢大人!”

起来之后,招呼了那些百姓把这何先德尸体用白布裹了,然后朝家里运去。

而他们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王钰这才道:“走吧,我们也去瞧瞧热闹?”

说完,这双手背在背后,沿着河边慢悠悠的走着,不过这目光却集中在了河边,这水流很缓慢,而且这里距离这村子也不是太远,要是这何先德被杀了之后在抛尸,一定有抛尸的地点,那么在河边上,就非常有可能留下痕迹。

走了一段之后,一个地方引起了王钰的注意,果然,在道路下面的河滩山,有非常明显草被压过的痕迹。

王钰心里不由得意了一下,自己判断是正确的,于是走了过去,蹲在了那里仔细的一看,在这团被压过的河滩上出现了两排脚印,心里估算了一下刚才何先德的身高,这两个脚印之间的距离有他四分之三那么长,而且是一排大的,一排小的,大的略微深些,小的则浅些。

伸出手,卡了一下两支鞋印的长度,王钰这才站了起来,指着一个衙役道:“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给守着,不准任何人接近这里,还有,你也别去动,要是动了这里的一根草,我打你板子!”

这一喝,倒也是威风凛凛。

说完,一挥手,道:“走,其余人跟我去何先德的家里!对了,刚才的位置是不是就是捞起何先德的位置?”

“是,大人!”

一个衙役回答道。

“大人,怎么了?”

明心低声的问道。

王钰得意的一笑,这个时候也卖个关子,摆摆手,一脸的神秘。

一行人很快抵达了何先德的家里,整个何家现在已经忙成了一团遭,周围的左邻右舍也赶了过来,帮忙张罗着,何先德的尸体则被摆放在了屋内,一身素衣的何氏正在跪在那里,哭成了一个泪人,一双美目已经哭得有些红肿,让人看了都不由的有些心疼,真是所谓尤见尤怜,而旁边几个妇人正在那里劝说着什么。

自己现在要做什么,王钰非常的清楚,第一,确定何氏和那个小叔子鞋的大小,第二,就是找杀人的地方,他们应该不敢在外面把何先德给杀了,那样怕被其他人发现,所以这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屋里,现在晚上天还是有些冷,在没有什么娱乐的夜晚这些百姓吃了饭除了创造人类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而且这何先德的家周围最近的邻居那都是相距接近五十多米,这个时候动手最安全的,杀人之后在抛尸河中,制造淹死的假象,在加上先前那个高人说了,所以也不会有人怀疑是被谋杀,毕竟这个时候迷信还是比较重的,这运回尸体一埋,时间一长,谁都查不出来,而且这一年到头被淹死的人也不少,官府要是没有接到报案也不会过问,这就是相当的安全啊。

不过遇上了自己这个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大人,真是他们的不幸啊!

在这心里,王钰得意了一番,叫来了明心,低声道:“你个小孩子,没有人注意,我现在要你去偷一只何氏和他小叔子的鞋子出来!”

明心大惊失色,道:“大人不是最憎恨那些鸡鸣狗盗之徒吗,说这做人应该光明磊落……!”

“啪!“

伸出扇子在这小童的脑袋上面一敲,让他闭嘴之后,这才接着道:“现在是特殊情况,这也是大人的我命令,快去!”

明心摸摸被敲的地方,一脸的委屈,不过还是照办,悄悄的溜了进去。

而王钰则首先来到了厨房。

外面虽然是一片忙碌,不过这厨房却是冷冷清清的,也显得有些昏暗,仔细的看了看,王钰被屋子里面的一口大水缸给吸引了,这大水缸足足有一米多高,而且也有一米多宽,在水缸的下面泥土地面上有一圈水印,蹲下去用手摸了摸,依旧有些沾手,而最主要的一点,这水印是水缸外面一圈都有,但是这水缸里面的水却足足还差一些才满,大概也就是一个三四根手指宽才满,而地上的痕迹则表明这水是满了之后溢出来然后沿着水缸流下来浸湿了地面,而且时间没有多长,因为这水迹还没有消失。

“难道这就是杀人现场?”



正文第五章命案3

王钰的心里不由嘀咕道,抬头仔细的看看水缸,突然发现在水缸的里面飘着几根发丝,心里一动,也没有动它。

“大人,那里有一只鞋子!”

薛虎的声音传来。

王钰一看,薛虎站在这厨房的后门那里,手里拎着一只有些旧的布鞋,于是走了过去,一看发现这应该是一只千层底布鞋,这乡下人要干农活,也只有这鞋子耐磨,很多妇女闲时就纳鞋底。

“这鞋子这么好像何先德的鞋子?”

薛虎不由的嘀咕了一声。

“这就是何先德的鞋子!”

王钰说道,这鞋子和何先德脚上的鞋子一模一样,当下道:“收好鞋子!”

接着轻轻的推开门,便是一片菜地,而最让人注意的,就是菜地里面有被践踏的痕迹,而这个方向正是通往河边。

关上了门,王钰朝外面走去,补充道:“立即派人去问清楚那个什么高人在那里,直接我给带到这里来。”

薛虎一听,脸色一正,这涉及到了谋杀,那就不一样了,一点两个衙役,道:“你们两个,立即去给看看那个道人在什么地方,马上带过来!“

两个衙役抱拳领命而去。

接着薛虎又问道:“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心里则多少有些佩服这个大人,虽说刚刚上任二十来天,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轻而易举就看出了这案子的疑点。

“等明心!“

王钰指指外面,要判定河边上的脚印是不是何氏和他小叔的,就得靠明心把鞋子拿来。

出了门,这明心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看样子他把鞋子藏在了衣服里面,走到之后,他立即低声道:“大人,找到鞋子了,上面还有泥,好脏!”

说完,把鞋子掏了出来。

薛虎连忙接过了鞋子,王钰则指示道:“去对比一下,看河边上的脚印能不能和鞋子合上?”

薛虎接过了鞋子,领命而去。

而王钰则带着其余的人来到了这院子里面,他可是县令,即便办丧事也不能怠慢,于是有人也端上了茶水,王钰也不客气,走了这么远那也是脚乏力,口干舌燥的,于是坐了下来慢慢的喝茶。

至于这屋内,何氏正哭得一塌糊涂,不过一想到她就和小叔子可能就是杀害何先德的凶手,这哭声听起来也有些猫哭耗子的感觉。

所谓最毒妇人心啊!

心里不由的感慨了一下。

一盏茶的功夫,薛虎去而复返,靠了过来低声道:“大人,已经确定了,河边的脚印就是这两只鞋子的。”

王钰点头一笑,扇子一瞧手掌,站了起来,喝道:“抓人!”

“是,大人!”

薛虎说道,然后手一挥,喝道:“把何氏和何先才抓起来!”

剩下的四个衙役直奔了进了屋内,把正在灵堂那里哭泣的何氏还有何先德的弟弟何先才两人齐齐的五花大绑起来,然后齐齐的押在了王钰的前面跪下。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那些百姓大惊失色,齐齐的围了过来,他们现在还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氏和何先才也是一脸的惊愕,何先才更是不解说道:“大人,您这是……!”

王钰却没有理会他,冲着周围的那些百姓一作揖,道:“诸位父老乡亲都在那里,也就做个见证,现在当着这死者何先德,这里就是本官的衙门,今天就在审审这何先德一死的案子。”

“这何先德不时被淹死的吗?”

有百姓不由的奇怪说道。

王钰微微一瞟何氏两人,何先才没有上面具体的表现,到是这何氏身子微微的一颤,这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面对百姓的疑问,王钰朗声道:“不错,何先德是被淹死的,但是不是被淹死在河里,而是自家的水缸里面,为了证明本官没有说谎,大家跟我来,我自然给你们解释清楚!”

说完,迈步朝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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