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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耀宗一听是公主的声音,很听话的“哦”了一声,便趴在了床上,脑袋扭向李翊君对她笑笑说道:“那劳烦公主殿下了。”
李翊君玉颊粉红没理会杨耀宗,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心道你几时曾不劳烦过我。
清理好伤口,李翊君自腰间拿出一个扁圆的小银盒,扭开盖子,自盒中传出淡淡的幽香。仅仅是闻着就很沁人心脾。
杨耀宗见公主也不理会自己,便将头朝外面,侧枕在枕头上道:“公主殿下,一直还不知道你的芳名。”
李翊君还是不理会他,指尖蘸些乳白色的药膏有些微微颤抖的轻触在杨耀宗的伤口上,杨耀宗只觉一股冰凉的感觉自伤口处传来,疼痛感似乎也消除了。浑身似乎都有种很舒爽的感觉,每个毛孔似乎都被打开散发着清凉的气息。
他不由的轻哼了下。
李翊君听到他的轻哼声,羞的她自脸颊到小耳,乃至玉颈均都染上了粉红。秀美精致的鼻尖都微微渗出些细汗。
杨耀宗不是故意发出这哼声的,的确是他心中舒服而不由自主发出的。
声音自鼻中传出,他也发觉这哼声似有种靡靡之音的感觉。很不好意思的道:“公主这药定是不凡,用到在下身上有些浪费了。“
李翊君”哼“了声道:”你知道就好。“
杨耀宗被公主呛声,只是讪讪的笑笑也不介意。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问了出来:”公主是仙女吗?“
李翊君认为杨耀宗因为自己为他治伤而夸赞自己。只是轻“哼”了声。
杨耀宗继续问道:”那公主是修道之人?“
李翊君才知道杨耀宗刚才问自己的是何意,答道:”不是。“
杨耀宗又问:”那公主一身高深莫测,飞天遁地的功夫是如何学来的?我可以学习吗?“
李翊君心道,什么飞天遁地。他倒是信口开河。
”你根骨一般,资质低劣,且年龄已不适合学武。像现在这样,学些外家功夫起到强身健体的效果已是很好。再说你一个文人书生,要学武艺何用?“李翊君直接回道。
杨耀宗被李翊君鄙视了也不生气笑着道:”俗话说技多不压身嘛。多学些技能总是好的。公主你还没说你的功夫是如何学来的呢?万一我也能学呢。“
李翊君被杨耀宗的胡言乱语气的想笑,面色严肃的道:”你学不了的,我便是我门派的最后一人,而且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找到下一位接替我的人。“
杨耀宗有些吃惊的扭头去看公主道:”如此高深的功夫找不到接班人不是可惜了。不如公主就教教我。教我些浅显的能防身的就行。“
李翊君冷冷道:”告诉你学不了就是学不了!“她都觉得自己今天的话有些多。
杨耀宗瞪着眼睛惊讶的道:”难道难道若练你的功夫,必须先要自宫?“
李翊君看到杨耀宗那惊讶的眼神,心中羞恼,什么自宫,这人哪里来的这些奇怪想法。气的道:”都说你没资质,没根骨了。学不了!“
杨耀宗”呃“了一声被打击的体无完肤。趴着蔫蔫的一动不动。
李翊君看他的样子,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觉得很是好笑安慰道:”你又不用上阵杀敌,而且你现在如此训练,结束后最起码外家功夫与体质能比一般人要强很多。而且就算你能修习我这功法又如何,若是上阵杀敌,一个人的力量终是抵不过千金万马。
杨耀宗沉默了一会,依旧有些小孩子气的道:“话是这么说,但谁都向往着有身高绝的武功,修仙得道。撒豆成兵。”
李翊君一听他又开始胡言乱语,什么撒豆成兵,他还真是异想天开,心中觉得好笑真不知这个人的脑子是真么长的。自己从来没有与人如此聊过天。但觉得如今日般与他聊天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李翊君为杨耀宗涂完药,将一封请柬递与他道:”给你。这是勤王大世子景旻邀请你参加七夕诗会的帖子。你不在南宫府,便将你的请帖与皇太孙的请帖一并送到了皇太孙那里。“
“嗯”她沉吟了一下,目光变的有些清冷的盯着杨耀宗道:“地点在勤王世子府。皇太孙不方便去,让我转告你,你必须要展露些才华,诗也好,词也好。总之要做个一两首出来。”
杨耀宗拿过请帖,皱了皱眉道:”呃。。。我可没什么诗才。再说作诗也不是做菜,当是想做就能做出来的吗?再说菜要是没有食材还做不出来呢。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更何况是作诗。还有我不认识这位勤王大世子,他请我做什么?“
李翊君目光清冷的看着他,就像看一个白痴一样。
杨耀宗被他盯的心中毛毛的,懦懦的问道:“怎。。。怎么了?我是不认识他嘛。”
李翊君被他的样子气的想笑,面上却严肃认真的道:“别忘记你如今是太孙太傅!而且最近民间有一些对皇上还有对你的不好传言。说你才华平庸是凭借南宫府才当上的太孙太傅,说皇上人老昏庸胡乱用人。这些话你在山中自然不知道,短短这些时日,已经在天京城中传的风言风语。更不堪入耳的也有。其造谣者必定是包藏祸心之人。大世子这次诗会请你,却也不单纯的是因为你是太孙太傅。只怕还有别的目的。所以你必须要拿出你的本事来。”
杨耀宗恍然大悟,似乎才记起自己还有个太孙太傅的身份。然后又双眉紧锁的沉吟道,没想到这个身份还给自己与皇上招来这么多麻烦。别人也许不清楚,但杨耀宗听公主这么一讲,他却敢断定,这个谣言传出者必定是认识这具身体的主人的。将他才华平庸的事情传出来,看着是小事,其心却居心叵测。他如今是太孙太傅,未来皇上的老师。若是要一个才华平庸的人去教授未来皇上课业知识。先不说当朝的百官如何去想,就是大周普通的百姓知道后,怕只会觉得当今的皇上已经年迈昏庸。而未来的皇上也是不思进取,愚笨无能之人。如今大周正在与突厥打仗,如果此谣言越传越开,那么大周国内将人心惶惶。再被有心之人利用,那么大周必定会有内乱发生。而公主所言的大世子还有别的目的,怕就是要将自己才华平庸的事情坐实。甚至再到外面喧称自己毫无才华都有可能,那一切的发展便可显而知了。
李翊君见杨耀宗在沉吟,在仔细考虑自己所说的话,猜他应该也想到自己要说的意思。便转身向帐篷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她没回头的道:“我叫李翊君。”说完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杨耀宗趴在床上,想着李翊君已经消失的窈窕背影,看着还在抖动的帐帘喃喃道“李翊君。李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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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杨耀宗将上山训练等事物做好安排,然后交给秦海舟负责。自己随便清洗了一下,换了一套干净的长衫,便向山下行去。
刚刚出训练营地不远,李翊君就翩然来到他的身边道:“你倒是性子沉稳,这都几时了,你才下山。”
杨耀宗笑着道:“我没什么诗才,也不想参加什么七夕诗会。与一帮才子啊什么的品诗论词的,不如在山上与那些士兵在一起舒服。我又没说不去,我只是去的迟些,到了那里,诶呀!正好诗会结束了。”杨耀宗使劲拍了一下手,然后在身前摊开。嘿嘿的笑着。
李翊君白他一眼道:“你想的倒是美!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拖大高傲吗?”
杨耀宗撇撇嘴道:“太孙太傅嘛!就该有个太孙太傅的架子!当是谁想请就能请去的吗?当时谁请就必须按时到场的吗?”
李翊君被他说的愣住了。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真是恨不得敲开看看。她轻”哼“了声道:“我倒没见过你这样的太傅。越是太傅就越要礼贤下士。要知道你作为太孙太傅也是代表了皇家的脸面的!还有你就准备穿这身直接去参加诗会吗?”李翊君见他虽然头发用儒巾束好,但那身旧的青色长衫穿上实在有损身份。
杨耀宗看看自己的装束道:“这。。。下了山还是要先回府中换一套衣衫的。我也不想如此麻烦,可是下着雨,这一路走下去,衣服鞋子就全都脏了。倒是不好就直接这样过去。嗯。皇家脸面嘛!总不好这么穿着就过去的。”
李翊君被他气的有些气结。心道,这要是路途好走,他莫非还真想如此便去参加诗会?还什么皇家脸面。他这是拿这话来挤兑我吗?
她右手抓住杨耀宗的胳膊,脚一用力,便带着杨耀宗纵身跃起。
杨耀宗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得吓了一跳大声道:“姑姑,你这是干什么!”耳畔风声呼啸而过,问完这句话他便反应过来李翊君是带着他向山下飞跃。
李翊君皱皱眉瞪他厉声道:“谁是你姑姑!胡乱叫什么!像你这般下山,只怕到了诗会真的散了。”
杨耀宗感受着这种飞跃的感觉,犹如做过山车般,很是刺激。从开始的惊吓变得兴奋。道:“翊君,你力气真大,提着我还能如此轻松的飞跃。”
李翊君皱眉白他一眼道:“不许叫我名字!”。哪有女孩子愿意被夸力气大的。李翊君心中恼道。
杨耀宗撇撇嘴道:“不让我叫姑姑,不让我叫名字。我当你是朋友,总觉得叫你公主太生分些。“
李翊君没有理会他心道:“朋友?”
盏茶功夫,李翊君带着杨耀宗便到了山下。看到黑耀早已等在那里。
黑耀看到杨耀宗,马上奔到他身边,兴奋的用头摩擦着杨耀宗的胳膊与脑袋。
杨耀宗被黑耀摩挲的发痒,哈哈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我了。我也想你。“他一边抚摸这黑耀的毛发,一边对身侧的李翊君道:”谢谢你!。。。公主殿下。“
李翊君皱着眉点点头道:”黑耀背上的包裹里面是为你准备的衣物与鞋子。你换上,换好后直接去世子府。现在已经有些晚了。“她听到杨耀宗叫自己公主殿下,心里有种别扭的感觉。又道:”你既然当我是朋友,那你以后还是叫我名字吧。“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说完已羞的面颊粉红。
只听杨耀宗道”哦,好的“就见他脱下衫子。露出晒成小麦色的虽然有些瘦,但却很结实的胸膛。
李翊君转过身去皱着眉急道:”你干什么!“
杨耀宗愣了愣萌萌的道:“不是你让我换衣服吗?”
李翊君气的道:“你。。。你不会去林子里去换吗?”
杨耀宗“呃”了一声,无辜的看了眼李翊君一眼,拿起包袱转身向林子走去,还小声低估道:“你又不是没看过。”
李翊君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转身看着他后背那道已经结痂消肿的伤痕。面红似火。
第四十一章 七夕诗会(二)
七夕节虽然不是一年一度的什么重大节日。但却是个很有情调的节日。
早些年前还有“拜织女”的习俗,就是少女或少妇们,预先约好自己的好友,几人或十几人联合举办仪式。
于月光下摆一张桌子,桌子上置茶、酒、水果、五子桂圆、红枣、榛子、花生,瓜子等祭品有鲜花几朵,束红纸,插瓶子里,花前置一个小香炉。
约好参加拜织女的少妇、少女们,斋戒一天,沐浴停当,准时都到主办的家里来,于案前焚香礼拜后,大家一起围坐在桌前,一面吃花生,瓜子,一面朝着织女星座,默念自己的心事。比如少女们希望长得漂亮或嫁个如意郎、少妇们希望早生贵子等,都可以向织女星默祷。玩到半夜方才散去。
现下虽然依旧还有拜织女的习俗,但却已经逐渐演变成,由一些知名人士组织邀请一些才子佳人,名士大儒,达官显贵一起聚会,也会邀请一些青楼名妓表演一些歌舞方面的节目助兴。期间所作诗词歌赋,皆会与人共赏共论。每年的七夕诗会皆会出现几首应时应景的好诗词得以广为传颂,也会有不少才子得到佳人或名妓青睐的风流韵事。举办地点也选择颇多或在家中,或在青楼画舫,或在景致好的地方。当然其他节日的聚会大致也是如此。
今日的勤王世子府中便有这样一场聚会。
此时夜已入幕,勤王世子府中灯火明亮。
在世子府的会客大厅中,除杨耀宗外,大世子景旻所邀聚会的三十几人全部在场,皆已落座。这些人中也有几个是杨耀宗所识之人。就是二世子景昱、音如歆、慕清涵、秦雪瑶。此时的音如歆正陪在大世子景旻身侧坐在厅中主位。其他人均坐在通往大厅主位过道两侧的矮几后方。矮几为两人一座,几上摆满了酒水糕点果盘蜜饯。
杨耀宗在今日大世子景旻所邀嘉宾中地位最高,便被景旻安排在他的左侧客坐第一个位置。而杨耀宗旁边的位置便是慕清涵。
宴会已然开始,由于杨耀宗的位置比较引人注意,所有人都注意到大世子所邀最重要的人还没有来。
便有一名长相普通,面色白皙,身材纤瘦的才子问道:“不知大世子所邀的这位重要人士是何人,竟然如此拖大,宴会已然开始,却要大世子与我等诸位侯他一人。”此人正是去年的科举状元许秋毫。
“老夫倒是也想知道,这人是何方神圣,竟能得大世子如此厚爱。若是此人当真是有名的名仕大儒,也不枉我等在此虚等。”此人正是当代诗词大儒戴源,五十几岁的样子,面色红润,细眉窄目薄嘴唇,眯着眼睛摸胡须的时候颇有种仙家风范。擅长抒情诗。其佳作在大周皆被广为传颂。
戴源说完,在坐所有受邀之人,包括音如歆都向大世子投去好奇的目光。
大世子景旻神秘的笑笑道:”此人在座各位应该都听说过,就是前些日子皇上亲自为皇太孙所找的老师,太孙太傅杨耀宗杨大人。“他将杨耀宗三字咬的很重很清晰。
音如歆听闻大世子所邀最重要的人竟然是杨耀宗,她原本还微笑着看大世子景旻的脸,突然间笑容凝固,瞪着眼睛看着他。用十分诧异的表情看着大世子。还好只是片刻,她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面色又恢复到之前微笑的样子。心中却是受惊不最近一段时间与大世子的交往中,大世子从未与她提及这七夕诗会会邀请杨耀宗的事情。她心中忐忑不安,却还要强颜微笑。
与杨耀宗不得见面这些时日,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想杨耀宗想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心中恼他如此长的时间一点音信都没有。可又想他担心他。
因此她依旧让如意每日巳是去往南宫府那里。而她自己在无事的时候也去过几次。只是发现南宫府并无异常便也安心。
她甚至想过让音如韵去皇宫一探。但仔细思虑后觉得甚为不妥。不说之前音如韵曾经暗自去杨耀宗那里,试图威胁杀害杨耀宗。就说这皇宫大内高手如云,若是因为自己的情事而让音如韵身涉险地,那她将无法面对音如韵自己这个亲姐姐。
她虽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善人,但却绝对不会去害自己的亲人与朋友。更何况是自己的姐姐。
于是便只能忍受每日的相思之苦,想的紧了便在深夜将自己捂在被子中偷偷的哭着,骂他,恼他。
当听大世子说出所等之人为杨耀宗时,她心中期盼,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杨耀宗。又怕,怕让杨耀宗看见自己陪在大世子身边的样子。
此时的她坐在大世子身边如坐针毡。一双美眸满含复杂之色的望向大厅门外。
慕清涵听到大世子说出杨耀宗,心中也有些惊讶的暗道,竟然是他!看着大世子的视线不知不觉的转到自己身旁空着的位置。
秦雪瑶一听是杨耀宗,娇俏的小脸立刻升起红晕,暗恼道,怎么会是他?!
勤王二世子景昱却是将两侧的嘴角向上翘起,微眯起细细的丹凤眼,似乎在等待看场好戏。
厅中其他人听到所等之人是杨耀宗却是都露出些不快,鄙夷的神色。
一名长的白白胖胖的,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向大世子施了一礼道:“不知大家有没有听说,在下倒是听闻太孙太傅杨耀宗大人,是个才学平庸的人。听说还是个病秧子。”
音如歆听到那胖子说对杨耀宗诋毁的话,微笑保持不变看着场中众人,却轻眯起美眸隐现冰寒之色的看一眼胖子。
厅中有些人听胖子如此一说,立刻有人附和起来。
“张某倒也听说了,说那杨耀宗是靠着南宫府的威势才被皇上封为的太孙太傅。”
“李某也听说了,说那杨耀宗就是个沽名钓誉之人。”
还有几人也都说着他们听说关于杨耀宗之事,音如歆此时心中早已愤怒似火烧。她双拳紧握,指甲陷入手心中。她在用疼痛刺激自己,让自己保持冷静。但面上还是多少有些扭曲,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冰寒的看着场中那些七嘴八舌的说着的关于杨耀宗的谣言的人。只不过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下面议论的人中,并没有人注意到音如歆的失态。
慕清涵此时却是语气冰寒,皱着秀眉朱唇微启,冷冰冰的瞪着那些气嘴八舌乱嚼舌根的人道:“小女子倒是奇怪,你们在太孙太傅背后如此的非议他,你们是见过他呢,还是与他很熟。我怎么听你们说的都是听说听说之言。你们也都是有学识有内涵的鉴别能力的人,怎么还如此的偏听偏信那些道听途说之言,听听便也罢了,还在大世子殿下面前堂而皇之信口开河的随便议论。你们还真当得起才子的名头!”
刚才参与诋毁杨耀宗的几人,此时被慕清涵说的是面红耳赤,还无从辩白。谁叫人家慕清涵说的有道理呢。他们并不认识杨耀宗,也没见过杨耀宗,他们自认为不比杨耀宗差,甚至还要比杨耀宗强,凭什么一个南宫府的赘婿就可以得到皇上如此赏识,得到大世子如此赏识。赘婿而已,有点才华学识的人谁又甘愿去当赘婿?所以他们便将最近听到街头巷坊流传着的,关于诋毁杨耀宗的话都信以为真,并且觉得拿出来讨论一番,甚至传播一番是正大光明之举。其实不过是满足他们自己的嫉妒之心而已。
从慕清涵开始说话,音如歆便仔细的盯着她,突然眸中一亮。她记起红庙节那天被小画称作慕小姐的人打了杨耀宗一个耳光。
音如歆看着貌美不比自己逊色,只是面色有些清冷的慕清涵,她点点头微笑。她已确定慕清涵就是打杨耀宗一耳光的那个女子。此女的性子看着清冷,却是正义敢言,有副热心肠。音如歆看着慕清涵语气不卑不亢的将那些诋毁非议杨耀宗的人博的面红耳赤,不敢再言的样子。心中对她颇有好感。
“嗯,慕小姐说的虽然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