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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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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完完全全的暴利。即便是在积石城,官员们的薪水,也不足以让他们喝到最好的吴氏出品。

难得今日有免费的最好的吴氏酒,众人岂有不开怀畅饮的道理?更何况,这一年来,大小战事不断,众人的神经都崩得紧紧的,时至今日,两个战场都已大胜结束,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通体舒畅,心中所想的,只是共谋一醉而已。

喝到酣处,东胡人阿固怀恩,高车几人已是微有熏意,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平日里的谨小慎微此时却也不翼而飞,端着酒碗,筷子叮叮地敲着,大呼小叫着要新娘子出来敬酒,听到这几个东胡人闹将起来,文官们都是微微皱眉,武将们却都是大声叫好,即便是贺兰雄也是大笑不已。

匈奴东胡,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新婚大礼,新娘子出来敬酒那是寻常之极的事情。正席之上的高远,听得阿固怀恩几人的叫喊,却是得其所哉,他正愁眉苦脸呢,来敬酒的络驿不绝,他酒量不佳,却又无法拒绝,正发愁着呢。

片刻之后,在众人的翘着期盼之下,身着大红吉服的宁馨,微笑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看到笑语焉然的宁馨,端着酒碗走过来,来自北方集团军的一些将领们齐齐打了一个寒噤。许原干咳了一声,站了起来,向同桌的叶重贺兰雄告了一声罪,"内急,内急,去去就回!"

许原这一打头,严鹏,陈斌,公孙义等人纷纷尿遁,看得贺兰雄与叶重二人莫名其妙,这北方集团军的人都是咋得了?

他们自然不知,当初在河套的先锋城,贺兰燕率先挑衅,然后宁馨一人几乎将所有的北方集团军的高级将领尽数喝趴下的光荣历史,这一件事在北方集团军那是绝密,众人都是守口如瓶,绝口不提,一群大男人被一个娇怯怯的小女人喝趴下,怎么说也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今日又看到宁馨端起了酒碗,这些人哪有不跑的道理?

事后证明,他们的决策极其英明,因为那群叫嚣的武将,即便是最能喝的贺兰雄,最后也是被抬回去的。其实倒不是贺兰雄比宁馨差得太多,而是宁馨第一个便挑上他敬酒,贺兰雄豪气大发,以三陪一,最后焉有不倒之理?

第八百八十七章:煌煌汉威(12)

都督府内,为了二位新人的入住,也早已作好了准备,正妻叶菁儿自然是毫无疑问地住在正堂之内,东西两个小跨院却是早已收拾了出来,贺兰燕在东,宁馨在西,日间一场豪饮,即便是宁馨的逆天酒量,到得最后却也是难以支撑,回到西跨院之后,亦是睡了小半日这才起来重新梳妆,眼见着夜色渐深,一颗心却也是卟嗵卟嗵跳了起来,坐在哪里,手握着一卷书,眼睛盯在书上,心思却哪有半分在书上呢?

院子里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随即便传来了瑶儿与琴儿两人欢快的声音:"见过都督。"

"一家人,哪有这么多礼节,以后都免了。"高远略带着磁性的声音传了进来,听到脚步愈近,宁馨的心却是跳得更加厉害起来了,随着门咯吱一声被推开,宁馨的手一软,竟是将书掉落到了地上。

赶紧弯腰想去捡起来,不想一只手却抢在头里,将书拾了起来,一抬头,便看见了红光满面的高远正笑咪咪地看着她。

"贱妾见过都督!”宁馨一下子站了起来;含羞带臊地便欲向高远行礼;身子刚刚一弯;两臂却已是被牢牢地抓住了。

“以后切莫这样见来见去了;你是我媳妇;我是你丈夫;哪来这么多的弯弯绕绕。”高远笑道。”以后你便和菁儿她们一样;叫我一声高大哥便好了。来;叫一声听听!”

听着高远略带着轻浮的语气;宁馨更是臊红了脸;与贺兰燕就是一个野丫头;而叶菁儿也是度过了十数年的寒门生活不同;她可是一直锦衣玉食;一直受到的都是正统的贵族教育;被高远一调笑;那里经受得住。

“叫一声高大哥听听!”高远又道。

“高大哥!”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叫一般;倒是惹得高远再一次大笑起来;两手捧起宁馨的脸;波的一声便亲了一口。

看着宁馨娇羞难抑的模样;高远心下大乐;放开了宁馨;坐在了桌边;快意地道:”今儿个白天亏得你大发神威;将贺兰雄他们一干人全灌趴下了;否则今天我可就来不了了;非得睡上个几天几夜不可;那可就辜负了良辰美景了。”

宁馨捂了捂了发烧的脸;小声道:”这下可好;全征东府里;没有人不知道我是一个酒坛子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高远大笑;”又有什么不好;你大哥我喝酒不行;经常受人欺负;以后有你在我身边;我倒想看看;贺兰雄之流还敢不敢与我拼酒;只要你一出马;他们统统都要铩羽而归。”

外头瑶儿与琴儿两人推门而入;手里却是端着一个托盘;一看上面的东西;云昭不由抚额长叹;”还要喝酒啊?”

“姑爷;这是交杯酒啊;怎么能不喝?”瑶儿笑嘻嘻地说着;将两个小杯子倒满;分别送到高远与宁馨的手上。

“恭喜姑爷与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两个小头着齐齐脆声道。

“好;好;这酒的确要喝!”高远眉开眼笑;与宁馨一齐喝了这杯酒;酒杯放回托盘;却见两个小丫头还矗在哪里;心里一怔之下;才明白过来;两个小丫头这是讨赏呢?伸手往怀里一摸;不由大为尴尬;已经有很多年;他没有在身上带银钱的习惯了。

看着高远的手伸到怀里拿不出来;宁馨轻笑出声;转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摸出两块金饼;”姑爷赏你们的。”

“多谢姑爷;夜已经深了;还请姑爷与小姐早些安歇吧!”两个小丫头行了一礼;端着托盘转身喜孜孜儿地退了下去。

随着房光砰的一声被关紧;宁馨的身子也跟着颤抖了一下;红烛跳动;映着如花美颜;高远只觉得小腹之内一股热气涌出;心中的**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老婆;夜深了;早些安歇吧!”他笑着道。

听着高远的调笑;宁馨羞得一下子转过身去;这位在监察院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副院长;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终究还原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

小蛮腰一紧;已是被高远箍住;只是轻轻一带;整个人便跌进到了高远的怀里;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立时冲鼻而入;宁馨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身子僵得便跟一根扁担似的;直挺挺地站在哪里。

外头虽然寒风呼啸;但屋里烧着地龙;却是温暖如春;加上宁馨白日里喝过酒;睡了一觉起来重新洗浴之后;自然也就穿得不多;此刻被高远拥进怀中;丰满的臀部之间;突然便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稍一愕然便明白了那是什么;身子一下子更收缩紧了些。

她这一收紧;高远却立时吸了一口凉气进去;这酸爽;当真让人难当。一股热血直冲上头;高远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两手上移;紧紧握住了那丰满的一双玉兔;触手之间;心下不由大奇;平时与宁馨亦是交集甚多;从外表上看来;倒真是瞧不出宁馨的胸部有多大;但现在这双手一按上去;当真是又惊又喜;颇有些难以把握的感觉;诧异之余;心中恍然平日里这丫头定然是用了束胸;牢牢地将这本来的骄傲给束缚住了。

惊喜之余;手下也是不客气;一只手从衣领之上直接探了进去;径直掀开了内里的小衣;将那柔软握在手中;两根手指轻轻地捻着已经饱满的凸起;只捻动得两下;怀里的玉人已是呻吟了一声;刚刚还僵硬的身体陡地便软了下来;如同一瘫烂泥一般向下坠去。

探出手来;搂着宁馨的小蛮腰;向后退了几步;仰身便向宽大的床铺倒了下去;两腿缠住宁馨;双手探进领口;也不耐得去解衣衫了;有力的双手只是轻轻一分;哧拉一声;上好的衣衫已是中分为二;一双**已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宁馨轻叫了一声;双手想要捂住胸前;手刚刚动;整个人却是如同婴儿一般被高远转了一个面过来;却是与高远面对面了。星眸半睁半闭之间;整个人便被放了下来;丰满的胸部正好压在高远的脸上;只感到高远张开大嘴一下子叼住了那极为敏感的所在;宁馨哪里还有半分气力。

屋外;北风呼啸着吹过;雪花一片片的飘将下来;本来守候在屋门前的瑶儿与琴儿;被屋内的动静燥得身子发热;两郏绯红;此时早已退得远远的了;虽然穿得厚实;此时却也难耐严寒;两人不停地搓手跺脚。

“姑爷这么威猛;咱们小姐娇滴滴的;也不知经不经受得住?”瑶儿低声道。

“瞧你说的;好像你知道什么似的!”琴儿伸出手指去刮瑶儿的脸;两人轻声笑闹着。

“哎;说起来;小姐能有今日的归宿;也算是极好的了!”瑶儿收起笑容;”今日我可听到外头的军将都在说都督代燕自立的事情;要是都督当了王;小姐就是王妃了。”

“你可别瞎说;这些事情;小姐可不许我们掺合的;我们什么也不懂。”

“咳;你也太小心了;我看那些军将根本就不在乎别人听到;都说得那么大声儿!”瑶儿满不在乎地道:”琴儿;你也不看看如今都督的威势;谁能挡得住!”

“那倒是;说真的;我有些想蓟城了。”

“谁能不想呢!咱们可是在哪里出生;哪里长大的。”

“要是都督真当了王;咱们就可以回去了。”

两个小丫头开始讨论回去之后的事情;倒是渐渐地忘了寒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屋内终于渐渐地安静下来;一番翻去倒海;巫山**之后;高远与宁馨都是精疲力竭;宁馨更是瘫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了。

将玉人拥在怀中;高远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真是对不住;粗鲁了些;你受苦了吧?”

将头埋在高远的怀里;宁馨没有说话;却是露出贝齿;轻轻地咬了高远一下。高远嘻嘻地笑了起来;”以后便会慢慢好起来的。”

宁馨伸出手;紧紧地抱着高远。

半晌;高远突然道:”对了;有一件事情;先前我没有告诉你;怕你听了不高兴。”

“什么事?”宁馨终于抬起了头。

“今天我们大喜的日子里;其实还收到了一份特别的礼物。”高远道。”从很远的地方送过来的。”

“是谁送的;送得什么?能让你也觉得很特别?”宁馨有些奇怪。

“檀锋差人送来的;是你的那张瑶琴。”高远道。”我一直以为你的这张琴已经不在了;想不到却落在檀锋手上;战火连连;他逃亡千里;竟然还保留着这张琴;却也让人嗟叹;此人;真是不知该如何评说了。”

“我明日便去砸了这张琴。”宁馨咬牙道。

“可别!关琴何事?”高远摇头道:”你那张琴可是古物;再说了;檀锋此人;虽与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是你的杀父仇人;但其实亦不失为一条汉子。”

“高大哥;对他;你可千万不要有怜悯之意;别人不了解他;我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檀锋此人;即便到了穷途末路;也不会束手就擒;而是会想法设法暴起伤人的。”

“我当然知道。”高远轻轻地笑道:”曲沃;只怕有热闹可看呢!”

第八百八十八章:煌煌汉威(13)

曲沃;孔德宅第。

孔氏在燕国亦是一方大佬;但在曲沃;却也只分得了一个小院儿;孔德只能带着十几个亲兵住在这个小院里。自从来到曲沃之后;檀锋;周玉一点一点地将他手下的兵力分散出去;要么遣散到民间转为农民;要么被打散分配到其它军队之中。孔德对此听之任之;并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孔德自己也很清楚;将儿子留在天河;送到了征东军中;而自己又来到了曲沃;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其遭忌的事情;不过他自认为心中坦荡荡;所做的不过是为大燕尽最后一份心报答燕朝历代对孔氏的恩情而已。

现在谁都能看出;燕国这艘本来已经千疮百孔的破船;已经快要沉下去了。

“家主;公子希望您马上离开曲沃;这里对您来说;绝不是久留之地。”受孔方指派;带着他亲兵信的一名孔氏老兵压低声音道:”公子得到消息;近期曲沃很可能有一次大规模的行动;不过具体是做什么并没有打探清楚;公子说;不管檀锋周玉想做什么。必然会对家主您不利的;公子想让您立即脱离曲沃去天河;公子亦会派人迎接您的。”

孔德笑了笑;摆摆手;”方儿在征东军中过得如何?”

“公子过得很好;现在被征东军中央集团军司令官叶真任命为麾下军长之一;不过我们孔氏五千子弟兵却被打乱编入到了各军之中;现在在公子麾下效力的不足千人。”

“这是应有之意;也是征东军消化外来投效者最常用的办法。”孔德点头表示早已了解征东军的这一政策;”他过得不错就很好了;我这里没有什么可说的;现在我就是一个闲人而已;周玉檀锋不管想做什么;总不会想要了我的命去;左右不过是混日子罢了。”

老兵坚持道:”家主;公子已经将主母及孔氏家眷尽数接去了积石城;高都督娶妻;公子受命前去道贺;顺便也将家眷都送到积石城去;听说在哪里;征东府已经为主母一行人等准备好了宅院;家主;您还是走吧。小的这一次潜入到曲沃;一路走过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你想多了;曲沃现在要是对劲儿那才怪了呢!”孔德笑着道:”你远来辛苦;就在这儿歇息两天然后就回去吧;告诉阿方;我现在一切都好;让他照顾好他母亲。”

“是;家主!”老兵躬身行了一礼;转身出门;一只脚刚刚跨出门外;外头却突然传来隆隆的马蹄之声;孔德眉毛微皱;抢前一步跨出门来。

轰隆一声;大门被重物撞中;两扇门板向后飞出;数匹战马从洞开的大门之中直冲了进来;在战马的身后;两队士兵鱼贯而入。

而此时;孔德的十几名亲兵也是惊起;自两边的厢房之中亦是冲了出来;站到孔德的面前;按刀而立;死死地盯着闯进来的众人。

“檀锋?”孔德眉毛一掀;看着马上的骑士;”你这是什么意思?”

檀锋高居马上;冷冷地看着孔德;”我什么意思;这要问孔将军了;敢问;你身后此人;来自何方啊?”

孔德身后的老兵身子一颤;自从进入曲沃之后;总觉得有些不得劲儿;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踏入曲沃之后;就已经被人盯上;老兵的直觉让他感到了不对;但却无法找出原因;对方一直在缀着自己;直到自己踏进了家主的房门;为了什么自然是清清楚楚。可恨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被人生生当了枪使。

孔德先是一愕;接着大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此人是我孔氏老兵;自天河来;为我捎来一封家书。”

“只怕不是家书;而是征东军要你作为内应的信件吧?”檀锋冷笑着。

“放屁!”孔德大怒;”我孔某人何许人也;岂会做这些蝇蝇苟苟之事;如果我孔德有异心;也不会追随大王来到曲沃了。檀大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信件在此;你可要看上一看?”

“何必看?定然如此!”檀锋仰天打了个哈哈;”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会把那真正的信给我看呢?孔德;你口口声声说对大王忠心;那为何在来曲沃之时;却留下了你的儿子和五千兵马由他们投了征东军?”

孔德深吸了一口气:”我是让他们留下断后;阻截敌军;至于以后;那就不是我所知得了。”

“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不好笑的笑话。”檀锋冷哼了一声;”你当我们都是傻瓜吗?孔德;今日人赃俱获;你还有何话可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孔德怒道:”我要见大王。”

“见大王?你想跟大王说;你首鼠两端;与征东军阴谋勾结;妄图擒拿大王作为献给征东军以作晋身之阶么?孔德;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事败了;来人;给我统统拿下。”

听到这个拿字;孔德身边的亲卫齐齐拔出刀来;怒吼着向前踏出数步。

“怎么孔德;你还想附隅顽抗吗?告诉你;你带来曲沃的将领都已经一体成擒;他们中已经有数人指证你勾结征东军图谋不轨;证据确凿无疑。”檀锋冷笑着举起手来;”如若顽抗;杀无赫!”

随着檀锋的手举起;一柄柄长弓竖了起来;锋利的羽箭对准了孔德与他的十数名亲兵。

孔德轻叹一声;越众而出;走到了檀锋的马前;”你急于要剪除我;看来这些天来曲沃所传说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了;你当真要投秦军?檀锋;你可要想清楚了;大王如果去了秦国;自此便会沦为阶下一囚;永远出头之日;性命能否保全还未可知?你如真正忠心大王;便绝不能做下此事。”

“一派胡言!”檀锋脸色微变。

孔德看他脸色;已经此事**成是真;不由长叹一口气:”檀锋;但愿你以后不会后悔。”

转过身来;看着麾下亲兵;”放下武器吧;没必要送死;他们只是想要我死而已;你们不必无谓陪葬。”

“家主!”那名老兵已是红了眼睛;拔刀便冲了出去;”是我害了家主;我与他们拼了。”冲到檀锋身边;一刀便向着檀锋砍下去。

檀锋冷哼一声;马鞭一卷;缠住了老兵的手腕;手一抖;便将老兵抖到在地;身后的士兵一涌而上;将老兵死死按住。

“都住手;住手!”孔德大声喝止了身边那些欲扑上去的亲兵。

“孔将军是个明白人;知道没有必要作无谓的抵抗。”檀锋呵呵笑了起来;翻身下马;走到那名被按倒在地上的老兵面前;蹲了下来;伸出马鞭抬起对方的脸庞;道:”饶你一命;回去告诉孔方;如果想让他老子活命;就反了征东军;给我拿了叶真的头颅来换他老子的命。”

站起身来;看着麾下已经将孔德及他的十几名亲兵都捆缚了起来;随即挥了挥手;道:”放了他;让他回天河去找孔方。”

老兵挣扎着站起来;看了一眼束手就缚的孔德;踉踉跄跄地冲出了院子;向着远方狂奔而去。

目视着这老兵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檀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倒也不指望孔方真能作出什么;但能让征东军内部对他猜忌也就够了;孔方在叶真麾下有五千精兵;虽然被打散分置;但在现在叶真的中央集团军编制不满的情况下;仍然是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只要叶真稍有疑忌之心;便不敢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轻举妄动;这样;他便有充足的时间来实行他的计划。

“将孔德下到大牢;等候大王的命令!”檀锋冷然道。

曲沃县衙大牢之内;孔德盘膝而坐;时值寒冬;大牢之内更是阴气逼人;关押孔德的牢房;除了一堆稻草之外;竟是别无他物。到得今日;孔德终于确信;檀锋周玉他们所谋算的要投秦军肯定是真实的了;不然他们不致于对自己下此死手;自己如果无恙;肯定会竭力反对他们的计划;而自己带来的军队;虽然已经被打散;但如果自己登高一呼;仍然还是有着极大的影响力的。

他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必然是瞒着姬陵的;否则姬陵再糊涂;也不至于会行此事;檀锋周玉他们都可降;但姬陵是万万降不得的。

紧闭的牢门在令人齿酸的声音之中打开;孔德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淳于燕。

淳于燕手中提了一个食盒;默不作声地走到孔德面前;将食盒里的菜肴一个个拿出来;摆在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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