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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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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你明白就好了,又何必当着我的面说出来。"白羽程苦笑,"贺兰啊,咱们去打圣城,将东胡王庭的那些老王老祖的陵一股脑地都平了,那也是一件快事啊。"他压低了声音,"我可知道,历代东胡王下葬,那陪葬的东西,可是海了去了,咱们拿下圣城,那可是发财了!"

贺兰雄大笑起来,"你个老白,还是那个马匪脾性,里头陪葬再多,与你我有毛的关系,咱们征东军那可是明文规定,所有缴获都得归公,不得私自吞没。"

"就算不能私自吞没,但摸一摸,数一数,过一过眼睛,那也是很舒服的事情啊!"白羽程亦是大笑起来。

"说得好!"贺兰雄站了起来,"那咱们就去数一数,摸一摸。过一过眼!"

两人相视大笑。

笑声之中,贺兰捷却从外头急步而入,"司令官,刚刚哨探来报。在离我军驻地约十里的地方,发现有两股东胡军队合并。"

"东胡军队火并?"贺兰雄与白羽程都惊诧莫名。

"据哨探所报,一股是自和林城中出来的宫卫军,约有两百名,另一股有千余骑兵,则是由高车率领。"贺兰捷道。

贺兰雄与白羽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道:"有鬼!"

"有鬼自当去看一看!"贺兰雄接着道。

"说不定能逮着大鱼!"白羽程微笑着。

高车只想逮着浑释之,以此来要挟图鲁,以获得更多的物资和军械,以便挟兵自重,但当他率领千余骑兵堵住浑释之之后,看到浑释之身边那个小小个子的士兵露出脸来时,却是傻了眼儿,那是索普的儿子,年仅八岁的索额图。

"高车,你想造反么?"虽然只有八岁,但索额图的胆子却是极大,这一声清亮的斥喝,几乎让高车便要滚鞍下马,向索额图行礼了。

但刚有动作,却又硬生生地停下了动作,自己先前所作所为,早已为东胡王庭,图鲁等人所不容了,之所以能容忍自己,却是因为自己手头的兵马,如果现在自己一下跪,那人心可就散了。

牙一咬,心一横,一个八岁小儿而已,送到自己门前,自己当然要笑纳了,然后带着这个小家伙逃回到圣城,有他在手,不怕莫延贺与自己翻脸。或者是老天爷在眷顾着自己,这才将索额图这个年纪虽小,但身份却非同小可的家伙送到自己手中。

想到这里,高车脸上已经凶相毕显。

第八百零九章:日出东方(34)

浑释之是图鲁长子,一向被图鲁看重,自然也不是徒有虚名之辈,只一看高车的表情,便知道事情要糟,不等高车下达攻击的命令,他已经抢先纵马,挥刀直取高车,图鲁一直便是宫卫军中的将领,与属下相处日久,心意相通,他这里刚一动手,两百宫卫军已经不约而同地摧动战马,将索额图包裹在中间,向着高车冲去。

擒贼先擒王,拿下高车,对方必然不战自溃。

浑释之的果断是高车万万没有想到的,宫卫军虽然只有两百人,但行动却势如霹雳,浑释之一动,整个队伍也就动了起来,浑释之转眼之间便到了高车的面前,挥手一刀,便斩向高车。

高车大惊失色,好在他亦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间不容发之间,猛然缩头,藏身,弯刀锋利的刀锋自头顶掠过,将头盔一刀不知砍到了那里。避过了这要命的一刀,高车猛夹战马,战马向前急窜,两人交错而过,这一瞬息之间的功夫,高车已经抽出了腰间的弯刀。

"杀!"他发出狼一般的嗥叫之声。

浑释之不由暗叹一声可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第一次突然袭击没有拿下高车,再想干掉他,就是难上加难了。

"突围!"他大吼了一声,向前直冲出去,高车的千余兵马先前散开队形,包围着两百宫卫军,此时战事骤起,他们却还没有来得及聚集起来,分散的队形给了浑释之突围的机会,凭借着宫卫军高人一筹的战斗力,只是一个冲锋,浑释之便带着他的队伍突了出去,扬鞭急急奔向远方。

高车披头散发,神色狰狞,那一刀。险些儿便要了他的命去,此时见浑释之竟然突围而出,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气不打一处来,按刀怒吼道:"追,追上去,我要扒了浑释之的皮!"

双方一追一逃,瞬息之间便越过了数十里的距离,到了贺兰雄他们驻扎的这个小村庄的附近,亦被贺兰雄派出去的斥候所侦知。

贺兰雄与白羽程两人立即率兵出击。对方两股东胡兵火并。合计起来也不到两千人,而且斥候并没有发现周围有其它东胡兵活动的踪迹,应当不是引诱他们的圈套。

贺兰雄所率领的这支骑兵,即便单打独斗,也不怵东胡骑兵,因为这支骑兵队伍之中,更多的是由匈奴人组成,而白羽程带来的五百特种大队的士兵,更是征东军千挑万选出来的佼佼者。平素执行的多是那种单刀直入,在敌后活动的任务,更是骑术精良,来去如风。

浑释之在前头猛跑。高车在身后猛追,都浑然没有注意到,已经有一支人数更多的骑兵部队正从侧翼兜了过来,将两股军队都包围在了其中。

当征东军鲜红的大旗骤然出现在浑释之的视野之中时。浑释之脑袋轰的一声,几乎炸了开来,祸不单行。福无双至,他知道在和林的周围,有这样一支征东军骑兵在行动,在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他居然会碰上了这支骑兵。

看到黑压压的骑兵从四面八方涌来,浑释之绝望地拨转马头,迎着高车冲了过来,"高车,你若还是东胡人,就与我合兵一处,杀出去,回和林,不然,今天我们就一起死在这儿吧!"

浑释之大声吼了起来。

高车在那一瞬间,也惊呆了,在界铺口,他与贺兰雄的骑兵有过交锋,深知这一支骑兵的战斗力绝不在自己的兵马之下,眼下自己手头只有千余兵力,而对方却多达数千,兵力对比悬殊,而且双方的单兵战斗力相差无几,高车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战意。

如果高车是那种敢于死斗的人,他就不会在辽宁卫抛下宇文恪与柯尔克孜跑路,一个已经为了保存实力抛弃过一次同伴的人,再作第二次,便毫无心理压力,更何况,浑释之刚刚还险些要了自己的命。

高车现在只想保住手里的兵马,所以当他发现征东军的骑兵出现之时,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即掉转马头,向来路狂奔而去。

看着高车落荒而去,浑释之痛骂出声。

但痛骂不能改变眼前的事实,征东军很快变阵,一步紧追高车而去,另一部却从侧翼横切过来,断掉了浑释之的后路,短短的时间之内,浑释之便被征东军四面包围起来。

看着四击密密麻麻数倍于自己的征东军,浑释之叹了一口气,如果自己的部队之中没有索额图的话,他绝对会发动决死进攻,即便杀不出一条血路来,那也会换取足够的战果,但现在,他看了一眼身边卫士紧紧搂着的索额图小脸儿已是青紫,不由闭上了眼睛。

当的一声,他丢下了手中的弯刀。一伸手将索额图从身边的卫士马上抱了过来,大声叫道:"这是东胡王的儿子,我们投降了,请保证他的安全。"

贺兰雄率军去追高车了,这里负责的是白羽程,听到浑释之的话,白羽程不由大喜过望,先前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出击,收获的竟然是如此大的一条大鱼。

索普只有一个儿子,如果眼前这个小子真是他的儿子的话,那可是意外之喜。

"入下武器,下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白羽程厉声喝道,"如果你们不想被射成刺猬的话,最好照在我的话去做。老子姓白,叫白羽程,你们应该听过老子的名字。"

浑释之当然听过白羽程的名字,这个人本是纵横东胡境内的马匪,在东胡境内横行无忌,多次缉拿无果的凶悍人物。

浑释之没有作任何的无益的反抗,他抱着索额图,下了马,蹲在了地上。两百宫卫军你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他们都丢掉了手中的弯刀,翻身下马,抱头蹲在了地上。

白羽程挥了挥手,身边的虎头带着几人翻身下马,走向了浑释之,先将浑释之按住捆了起来,索额图只不过八岁,被虎头拧着提了起来,哪里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首领被擒,两百宫卫军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意志,任由着征东军将他们按倒在地,一个个地捆了起来。

高车宛如丧家之犬,狼狈而逃,只可惜他刚刚带着的千余兵马狂追了浑释之十数里路,马力已经耗费了大部分,在这个要命的时候,骤然遇到强敌,又只能纵马狂奔,马儿即便再强壮,但连续这样的加速狂奔,又如何能持久?

一方蓄力已久,一方却是人困马乏,双方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近,高车无奈之下,只能连续派出部队返身阻截,以此来争取逃亡的时间。在被贺兰雄连续三次吃掉了近一半的骑兵之后,他终于摆脱了身后的追兵。此时离他的军营已经不远,贺兰雄也担心和林城中的宫卫军突然出击,那到时候,逃亡的可就要变成他自己了。

见好就收。

狼狈逃回军营的高车,再也不敢在和林呆下去了,征东军的兵马已经到了和林之外,而他们的大股军马,随时都有可能自辽宁卫而来;那个时候;便极有可能自己想走也走不了了。回到军营;二话不说;高车当即下达命令;全军拔营;四千多骑兵立即起程;向着圣城方向奔去。

落跑的同时;高车还是派了一个人回到和林去告诉图鲁;你的儿子和大王的儿子;现在都已经落在了征东军的手中;我救援无果;现在也已经无法可施;只能自己走了;你看着办吧!

接到高车派出的使者的报告;图鲁如同五雷轰顶;颓然坐倒在地。

“征东军在和林附近的军队并不多;只是一支残余的骑兵;我派出所有的宫卫军;请高车将军也尽出兵马;我们两部合击;击败敌人;救出小王子。”他看着使者;道。

“首辅大人;高车将军在我来之时;已经率部开拔了。”使者觉得有些难堪;低声道。

“高车;他要去哪里?”

“高车将军说;他要率部回圣城去加强圣城的防守!”

听到使者的话;图鲁卟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高车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了;他是要逃回那片黑山白水之间;他已经对这场战事再不抱任何希望了。

图鲁绝望之极;而在宁远和静远;一场决定东胡命运的战争也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索普派出阿伦岱;乌苏索坦牵制静远的征东军部队;而自己率主力猛攻高远;只要能击败甚至杀死高远;这一仗;便算是东胡人胜了;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索普竭尽全力;不但无法撼动高远的主力;反而在高远亲自率领部队杀得节节后退;损失惨重;当宫卫军在一次次的惨烈冲击之中在征东军铜墙铁壁的防守和一次次的逆杀之中损失殆尽的时候;这场大战实际上已经接近了尾声。

索普本来也没有指望阿伦岱和乌苏索坦能够击败静远的征东军;他们两人只带了两万骑兵;但静远的征东军光骑兵便有一万五千余人;再加上步兵;兵力是东胡军的数倍;而实际上;这两人也没有展露奇迹;在苦苦支撑数日之后败北。

静远守军抵达主战场;便宣靠了索普的完败。索普黯然撤兵;一路退回榆林;再退往和林。而征东军在这一战之中虽然获得胜利;但也是损失极大;一路追击拿下榆林之后;便停下来休整部队;东胡覆亡已成定局;高远此时;已经不急了。

第八百一十章:日出东方(35)

歼灭了一万宫卫军,以及索普最后拼凑起来的东胡铁骑,高远付出的代价亦是惨重的,杨大傻的第一师伤亡泰半,顶在最前方的梅华与吴涯的两个营更是打得惨烈,最后完好无损走下战场的,两个营合起来只剩下了五百余人,几乎可以说是打光了,郭老蔫的第二师伤亡三分之一,胡尉然的第二军与宫卫军作了最后的决战,伤亡亦超过三分之一,打掉了东胡最后的精魄,征东军在河套的精锐军队的损失亦是极大,抛开熊本基本没有参加的二万燕军,八万征东军队,死伤三万余人,与东胡铁骑的伤亡比率保持在一比一。

但是征东军尚有一战之力,东胡却没有了。中原庞大的人口基数与动员能力,以及在经济上的巨大优势,在这一仗完美地得到了体现。

兵力比你强,我平推着碾压你,兵力相差无几,我有人海战术堆死你。不可一世的宫卫军,先是在河套被高远灭杀五千,紧接着宇文恪在辽宁卫浪费了三千,这一战,又有一万宫卫军倒在了战场之上,三万宫卫军,已经去了一万八千余人,剩余一万宫卫军,被拖延在东胡发源地圣城,另二千人困守和林,东胡,几无再战之力。

当高远再一次踏足榆林之时,这座曾经繁华一时的城市早已不复往日景象,多年之前被高远与白羽程一把火烧成白地之后,这座城市就再也没有恢复过元气,高远掌控辽西大权之后,更是不遗余力地对东胡进行经济制裁,这座商业都市,联结中原与东胡的交通枢纽慢慢地衰落下来。城内原本的东胡人,在索普兵败之后,已经随着撤退的东胡军队惊慌地向着和林奔逃,剩下的多是一些在此苦苦支撑的商人与奴隶。平民。

他们惊惧地躲在屋中,听着外面整齐的脚步声和口号声,隔着门缝看到身上尚血迹斑斑的征东军,一队队地开进城中。

自古兵乱猛如虎,乱兵猛如匪,他们不知道这些军队进城,会对他们如何?所有人都缩在屋中,等待着命运对他们的判决。

柯远山是榆林城中的一位大夫,医术不错,为人也极善。在榆林城中口碑也极好,即便是东胡人统治期间,作为一个中原人,他也从来没有受过多少刁难,原因很简单,东胡人也生病,也需要好的大夫。

但正因为如此,他在榆林城破之后,亦更加惊惧。他与东胡人来往极多,家境比一般的人家也要殷实太多,甚至比一般的东胡人都要好。现在东胡人被打跑了,征东军进城。会不会反攻倒算,清算哪些与东胡人过往甚密的人呢?这个想法,让他几乎抓狂,以他的经验。这种事情,几乎是不可避免的,新的征服者需要立威。那么像他这样的人,几乎是必然要被打击的对象。不但可以用他的人头来震慑其它人,自己殷实的家产更可以成为对方的战利品。

看着身后同样瑟瑟发抖的家人儿女,他只觉得从来没有这般无助过,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毒药分发给了家中的女眷,一旦那事儿来临,便服毒自尽,也好过落在对方手中,受尽凌辱。

白天,就在那似乎无休无止的整齐的脚步声,嘹亮的口号声,不时响起的奇怪的喇叭声中过去,每一刻钟,在柯远山都是度日如年,但好在这一天却是平安无事,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这让他稍稍放下了一点心,或者征东军刚刚入城,正在搜捕那些东胡人,还顾不上他这样的。

家里的仆人在入夜之后,熬了一些小米粥,担惊受怕了一整天,一家人是又累又饿,香喷喷的小米粥端上来,闻着那香气,不由食指大动,就算马上就要掉脑袋,饭也是要吃的。

柯远山端起了碗,示意家人吃饭,刚刚咽下一口,外面的大门便响起了砰砰的敲击声,当啷一声,柯远山手中的瓷碗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里是柯远山柯大夫的家么?"外面响起明显的燕人口音的呼喊声,柯远山面如死灰,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外面的敲击声甚急,仆人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样的惊惧难安。

"开门去吧,一道木门是拦不住他们的。"柯远山叹了一口气,整了整衣冠,站了起来,向着屋外走去,他看到自己的妻妾与女儿们都抖抖索索地从怀里掏出他她们准备的毒药,倒在了小米粥里,不由得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大门洞开,一名征东军军官大步而入,在他身后,数名全副武装的士兵鱼贯而入。

"谁是柯远山柯大夫?"打头的军官大声问道,眼光落在柯远山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官爷,在下便是!"柯远山抱拳行礼。

"啊哈,总算是找到你了,快跟我走。"军官一把抓住柯远山的手腕,拉着便往外走。

柯远山只是一个医师,被这军官一拉,险些便摔了一个跟头,"官爷是来抓我的吗?我只是一个医师而已。"

柯远山脸色苍白,大声辩解道。

"正因为你是医师,我才来找你,不然我找你干嘛?"军官回过头,奇怪地看着柯远山,"我营里很多弟兄都受了伤,现在正躺在那里干嚎呢,随军的医师太少,根本忙不过来,我可是向人打听过了,你是这榆林城中最好的医师,便抢先来请你,老子要是不下手快一点,等会儿只怕还有人要闻风而来了。跟我走,好好地替我的兄们弟诊治,每治好一个,我给你十两银子。"

柯远山心头一跳,"官爷不是来抓我的?"

"抓你,我抓你干什么?我是来请你的,柯大夫,现在你可是营中弟兄们的救命菩萨,我礼敬你还来不及呢!"军官惊讶地道。

柯远山心头大喜,"等一等,请等一等,我给家人交待几句。"

军官无奈地松了手。"快一点,快一点,多耽搁一点时间,说不定就会多死一个人呢!"

"官爷,去给您的兄弟诊病,我总得带上药箱,药品,备一些东西吧!"柯远山大声道。

军官恍然大悟,"是我着急了,快请。快请,你们几个,赶紧跟着大夫,需要什么东西,你们拿上。"

柯远山带着几个士兵进屋,看到自家的女眷正全身发抖地将小米粥碗凑到了唇边,不由大惊,"不要喝!"猛扑上去,几巴掌将她们手中的碗打掉。砰砰地摔在地上,碎成一地的瓷片。

"官爷不是来抓我的,是来请我去诊病的。"柯远山大声道。"我没事,我没事的。"

一屋子的人听了这话。先是懵懂,接着大喜,大悲大喜之下,不由相拥而哭。

那军官倚着大厅的门。看着这一家子又哭又笑,不由奇怪起来,自言自语地道:"这是闹那出呢?不过就是去瞧个病而已。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柯远山自觉得这是绝境逢生,手脚奇快地收拾了一些治疗红伤的急需药物,往肩上一扛便往外走。自己好好施展医术,多救一些他们的士兵,就算他们事后查出来自己与东胡人过往甚密,也总不好过河拆桥地干掉自己了,自己这一家,也许就能侥幸过了这一关。

"给他们背着,您是医师,怎么能让您背呢?"军官一把抢过药袋子和药箱,递给了身边的士兵。

"将军贵姓?"一边急步随着那军官向外走,一边问道,抓紧时间与这个军官拉好关系,或许在某个时刻,就能救自己一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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