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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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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当中原各地正在庆祝中秋佳节,举杯邀明月,起舞弄倩影之际。叶重统带的东方集团军和南方集团军终于向宇文恪发起了最后的攻击。

可怜被困了大半个月的东胡军队粮草早就断绝,最后只能依靠不断地杀马来充饥,到决战时候来临的时候,还能拥有马匹能够作战的,只有残存下来的数百名宫卫军了,其它的东胡骑兵,要么战马已经进了肚腹,要么便是因为粮食奇缺,连草料都无法保证的战马。根本没有了作战的能力。

费谦所部,颜海波所部,铁泫所部,孟冲所部。四面合围,向中间缓缓挤拢,失去战马,饿得有气无力的东胡兵。几乎是一触即溃,除了几百宫卫军掀起了一点点浪花之外,其它的。完全没有了战斗的意志和勇气。

这一场战斗,与其说是一场决战;勿宁说是一场痛打落水狗的一边倒的屠杀;近两万东胡兵;这一役之后;被俘者多达万人;剩下的全都被格杀在战场之上。

柯尔克孜;宇文恪;宇文明尽皆被俘;东方战场顺利打了局面;面和榆林;和林的大门轰然洞开。

八月十八;红日高照;数万征东军集结在辽宁卫城之下;城池下面;堆集如山的尸体早已清理干净;只是那被鲜血染红的泥土;却怎么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变颜色;城墙之上;坑坑洼洼的残痕以及插在上面的密密麻麻的弩箭;还有那一条条;一块块凝结的紫黑色的血迹;仍在向人们诉说着这场战事的残酷。

辽宁卫城之下;重新竖起了数十根旗杆;每一根旗杆之下;都有一名东胡将领被按着跪倒在地上;从旗杆之上垂下来的绳套被风拂动;晃晃悠悠地不过拂动着这些或面色惨白;或闭目不语;或战栗难言的人的脸庞。

孟冲在贺兰敏被宇文恪处死之际;曾当着双方数万人的面;发下誓言;灭绝宇文一族;灭绝高车一族;灭绝柯尔克孜一族;在叶重接管整个军队的指挥权之后;对于孟冲的这一誓言;仍然决定执行;这不仅关乎着对东胡人的震慑;更关乎着己方的士气;关乎着近一万在这场战事之中;伤亡的征东军士兵的英灵。

东胡军队之中;凡是这两族的人都被寻了出来;宇文一族本已没有多少人;柯尔克孜家族在军中的人不多;再三审问搜寻之下;也只找出了这么多。

叶重认为这也够了。

何大友是被担架抬着上城墙的;作为一名民夫队长;他带来的一千余名民夫;仅仅剩下了一百余人;其余的尽皆战死在最后一战之中;此时;看到元凶被捆缚着按在旗杆之下;又是兴奋;又是伤神;眼泪尽是抑止不住的涔涔流下。

“孟将军;那日你发下重誓;今日便仍由你来下令行刑!”叶重含笑看着脑袋上包着一层层绷带的孟冲;道。

“多谢叶将军能让我了了这个心愿!”孟冲向叶重行了一个军礼;”他日如果都督怪罪杀俘;我孟冲一力承担;绝不牵连将军。”

“这是什么话?”叶重哈哈一笑;”现在我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有什么事;自有我担着。再说了;只不过几十个首恶而已;杀一儆佰;何来杀俘一说。”

孟冲感激地冲着叶重点点头;大步走到城垛之前;拔也腰刀;高高举起:”今日;告祭我死难的征东军的兄弟;告祭一百零三名牺牲在城下的征东军英雄;行刑!”

数十根绳套套上了宇文恪等人的脖子;绳子被拉动;人也渐渐地被拉高。

“征东军;万胜!”

看着飘荡在空中的那数十个东胡将领;城下;数万征东军暴发出阵阵呐喊之声。

第八百零三章:日出东方(28)

就在征东军东路军在叶重的指挥下,向宇文恪所部发出最后的围剿的时候,索普亦自榆林发兵,向着宁远方向挺进,索普亲率一万宫卫军以及二万部族骑兵迎击高远,而以阿伦岱为主将,乌苏索坦为副将,率领另二万军队出击静远。

决战正式拉开序幕。

应当说,索普的军队调集还没有完成,他还有五千宫卫军在老家圣城驻守,本来已经发出征调令,但这五千战力强劲的宫卫军,却根本无暇分身,黑山白水之间,流匪的规模已经愈来愈大,数次威胁到圣城的安全,每当宫卫军出击,他们便化整为零,星散流窜于茫茫大山之中,让人根本无从琢磨他们的主力究竟在何方。

驻守圣城的宫卫军将领莫延贺派出数支百人左右的小分队配以部族兵马进山进剿,竟是如同肉饮子打狗,有去无回,被时分时合的流匪在大山之中包了饺子,一个也没有回来。

莫延贺陷入到了两难之间,大军出击,对方便星散而去,茫茫大山之中,想将这些小部队挖不出,难度不谛于上青天,分散部队,四面出击,却又往往为对方所乘,纯粹是给对方送礼。

这些流匪在近一年的时间内,势力极速澎胀,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们的战术变得张驰有度,目标性极强,而且以往各自为政的流匪,这一年的时间,似乎被一股强有力的势力统合了起来,聚集在了一面大旗之下,或进或退,或攻或守,深得兵法要旨,让莫延贺一筹莫展,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收缩兵力到了圣城一带。

他这一收缩,流匪立时声势大涨,数股流匪径直进逼到了距离圣城数十里地之外。莫延贺到了此时,莫说去榆林声援索普,连走出圣城都成了问题。

连接派出无数探子,莫延贺终于探听出了这股流匪真正的主事人。木骨闾,柔然一部的少族长,当年清除柔然一族的漏网之鱼,而比起木骨闾,另一个人更是让莫延贺惊怒莫名。此人是征东军的将领,姓牛名腾。

莫延贺相信,这些流匪真正的主事人,是这名征东军的将领牛腾,而木骨闾,不过是他们顶在前面的一面旗帜。是什么时候征东军已经将目光投注到了这片土地之上,东胡竟然毫无所知。

而索普已经等不得了,他发动进攻的时间,也就是征东军在辽宁卫展开反击的时间。索普很清楚地知道,在辽宁卫,宇文恪败局已定,如果等到那场战事完全结束。叶重率领的大军不管是来榆林夹击他,还是进击和林,他都输定了。

只有在那边的战事还没有结束的时候,他发动对高远的进攻。力图战而胜之,最好的是能在战场之上,杀死高远。那么,一切便都能反转过来,只要高远一死,征东军崩盘的可能性便无限可能,即便他们不崩盘,即便高远还有继承者,但高远的死,足以让征东军元气大伤,他们不可能再继续对东胡的战争,不得不退回去舔食自己的伤口,征东军现在地盘大了,军队多了,但内部的问题同样也在不断地增多,高远的存在,让所有人都团结在他的周围,一旦高远不在了,内部的矛盾必然会来一个大爆发。

这便是东胡的生机。

在这个时候,索普还有有一定信心的,虽然征东军的兵力多达十万,但其中二万人,是跟随熊本投过去的燕国常备军,战斗力并不高,在战场之上,只能是打酱油的角色,而且征东军的骑兵,也只有三万余人,以宫卫军为先导,只要撕开了征东军步卒严密的防守,便能最大程度地创造击败征东军的机会。

宁远之外三十里,方圆数十里的广袤平原,成了双方不约而同选择的作战地点。旌旗招展,刀枪如林,索普全身盔甲,手持变纪,延着宫卫军的阵列这前缓缓策马走去。

"将士们,这是事关我东胡生死存亡的一战,我军如败,我,你们,都将再无翻身机会,我会死,你们或许会活下来,但你们和你们的家人,都将沦为敌人的奴隶,永世也难以再番身,为了我们生存的权力,请尽力战斗吧,打败敌人,保卫你们的家园!"

"杀!"一万宫卫军厉声怒吼,他们是东胡的精神象征,是东胡的不败神话,虽然这两年之来,不断有宫卫军倒在征东军前进的征途当中,但像今天这样,一次性集结了一万宫卫军战斗,却还是第一次,他们相信,以宫卫军的战斗力,集结一万人,便足以撕破任何严密的防守阵形。

索普转过身来,看向对面远处,早已来阵以待的征东军,一个个整整齐齐的方阵,如同大山矗立,而他要做的,就是挥舞起手中的大锤,将这些大山敲得粉碎。

"进攻!"索普厉声喝道,这一次,他不再保留任何实力,率先出击的便是他手中的王牌,宫卫军。等待宫卫军撕开了对方的防线,剩下的骑兵再趁势出击,顺着撕开的缺口突进去,不断地扩充战果。

征东军,数十个方阵迭比鳞次,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不论对方从那个方向上进攻,都会陷进周围数个方阵的夹击当中,而在方阵的两翼,步兵统率的六千骑兵镇压左翼,上官宏亲率青年近卫军的两个师一万骑兵镇守右翼。整个步兵方阵之中,突出在最前方的,则是由杨大傻率领的青年近卫军第一师,在他的身后,郭老蔫统率的第二师与其呼应。

杨大傻位居于第一师最中央的一个方阵之中,飘扬的青年近卫军第一师的战旗在他的头顶迎风招展。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铁枪,杨大傻脸上一条条伤疤都在抖动,整张脸显得荣光焕发,上一战在何套,红衣卫第一连上亡泰半,只余下了四十余人活着下了战场,他念念不忘的便是再次与宫卫军决一死战,用这支部队的敌人的鲜血。来祭奠自己死去的战友。

如今,他的麾下不再是只有百多条好汉,而是多达五千人的青年近卫军第一师。

"青年近卫军!"杨大傻大声吼着。

"前进!"第一师五千战士齐声高呼。

在杨大傻的后方,郭老蔫在第一师的呼叫之声高高坠地,亦是举起了手中的大刀。

"青年近卫国!"

"前进!"第二师的战士也怒吼起来。

在他们的周围,其它的征东军部队不甘示弱。

罗尉然的第二军各个方阵之中,征东军万胜的呼喊之声,一个方阵接着一个方阵地响了起来,便连游戈在两翼的两支骑兵,也拔刀高呼。

呐喊声响彻整个战场。将从远处冲击而来的宫卫军的呼喊之声彻底压倒,比起宫卫军散乱的呼叫之声,这种成千上万人一齐喊着一个口号的声势,远远地压倒了对方的气势,远处的东胡军将领们,听到这山呼海啸一般的呐喊之声如同海潮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都是脸上变色。便连索普亦然。

强撑着精神,索普冷笑,"如果打仗看谁喊的声音大的话。哪就还需要精锐的战士,只需要找一些嗓门大的人便好了。"

四周传来一阵附和之声,但所有人心中都明白,自己只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梅华的第三营和吴涯的第四营作为整个青年近卫军第一师的箭头。并列在所有阵列的最前方,换句话说,他们也将迎接宫卫军的第一波冲锋,这是杨大傻对他们这两个营战力的肯定。也是对他们二人的相信,与其它的阵容相比,他们两个营的阵形截然不同。其它阵容都是四四方方的方阵,而他们,却是一个三角形的锥头模样,这种阵形,可以最大程度地抵销敌人冲击的宽度,更深地锲入到敌人的阵容当中,愈向后,阻力愈大,

梅华扫视着整个队伍之中的一千多名战士,现在,他们都是老兵了,老兵,在战场之上,总是承担着最为艰巨的任力,这一战之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能够活下来,作为箭头的他们,伤亡肯定是最惨重的。

他转头,看向与自己相隔不远的吴涯,恰在此时,吴涯的目光也转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撞了一次,梅华抬起手,作了几个手势。

"活下来。"

"活下来。"吴涯在此时也在心里默默地道:"你已经快要有儿子了,我可不想我的姐姐刚刚作新嫁娘不久,便成了寡妇。"

马蹄如雷,东胡兵的冲击,马上就会来到,两人不约而同地收回目光。

"举枪!"哗拉一声响,无数支长枪举起,三角锥形的阵容,霎那之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由无数长矛组成的大枪头。

"举弩!"梅华大吼。

"射!"东胡骑兵扑到了两百步外,第一轮弩箭呈四十五度角仰射向天空,至最高点这后,返身扑下。

梅华根本就没有看第二轮的战果,紧接着厉声喝道:"第二轮,弩,抛射。第三轮,平射。"

弩机连二接三地响起。对面的骑兵不断有人从马上扑到,严整的冲击阵容被打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凹陷。

"弃弩,接战!"三轮过后,已经没有时间再上弩箭,梅华举起了手中的大刀。

几乎与此同时,第四营也响起了同样的喝声。

"青年近卫军,前进!"梅华吼道。

"哟嗬!"士兵们齐齐向前踏出一步,第一排的士兵将矛尾插在地上,一腿前探成马步站好,双手紧紧地握住矛杆,弓身而立,他们的生死在这一刻,已经不操诸于自己之手,生或者死,全由老天决定。

两翼,步兵与上官宏亦摧动战马,自两翼向前杀了出去,两翼侧击,减轻中央战线的压力。

第八百零四章:日出东方(29)

无论如何训练有素的战马,在面对着明晃晃的长枪矛头的时候,都会自然地产生一种畏惧感,从而自发地产生一些减速或者规避的动作,但宫卫军最前方的冲击队伍,他们的战马,竟然全都戴着眼罩,行动完全由背上的骑士来操控,依靠着主人与战马之间默契的配合,来完成最为艰难的一击。

与征东军顶在最前面的士卒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一般无二,这些骑士亦是死士,面对着一支支闪耀着寒光的长枪,他们毫不犹豫地纵马向前冲去,胯下的战马,丝毫不知道它们的面前,便是死神的镰刀,在主人不断地摧促之下,加速向前,直到锋利的长矛深深刺入他们的身体。

马上骑士在双方接触的一霎那之间,手中一直挥舞着的链锤,铁骨头等重型投掷武器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队伍中间最厚实的部分,当完成这一击之后,他们亦被强大的惯性甩飞到了空中,然后落下身上那一片片矛林,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几乎没有人落到地上,因为他们的身下,尽是高举的长矛,大多数人都被这样架在了空中,身上扎上了数十甚至十数支长枪。

在那一瞬间,梅华看到的是自己顶在最前面的兄弟,手中所持的长矛啪哒一声断为数截,有人向后飞出,有人当场截倒,有人被沉重的战马身体压在了身下,最前的锋锐,几乎在一个照面之间,便已经不复存在了。

敌我双方,全都损失巨大。

"吹号,拦截,变阵!"梅华冷静地下达着命令,经历过河套那一场血战,他早已经对这种事情处变不惊了,也许下一刻。就会是自己,但在自己活着的时候,仍然要完成好自己的任务。

军队是由一个个单个的个体组成,当这些个体拧合成一部巨大的机器,每人力尽本分地完成好自己的工作,这部机器便会是一个效率奇高的杀戮武器。

东胡骑兵的冲击没有停止,凭借着高超的骑术,后方的骑士纵马跃过前方的障碍,持续地向前方发起再一次的冲击,而第三营亦在嘀嘀哒哒的喇叭声中。两翼陡然向前连跨数步,左右一兜,中间向内里挤拢,竟然在间不容发的时刻,又在阵地的正中内,形成了另一个锋锐,只不过这一个锋锐箭头,比起第一个,要显得更厚实一些。两翼的向前兜出,使得这个箭头的形成,更加类似于一把三尖两刃刀。

军号之声持续不断地响起,在这个锋锐与后面的本体之间。突然出现了一个十数米的空间地带,梅华手里握着一根短短的标枪,怒吼道:"投枪。"

数十名身高体壮的士兵,从队列之中加速冲出。每一个人都和梅华一样,手中握着一支长约一米的沉重的铁枪,使尽浑身的力气。向前投掷而出。

标枪在空中划过一道美刺的弧线,伴随着哧哧的入肉之声,数十支标枪,便射倒了数十名冲阵之敌。

十数人跑回去,早有同伴再一次递上标枪,于是又一轮的投射开始。

三次投射,上百名东胡骑兵惨嚎着倒下,但也就在这三轮投射之后,前方的锋锐又一次被冲垮,冲散的征东军士兵向后退来将这十数米的空间再一次填满之后,他们又举起了手中的长枪。

数个来回的冲击,第三营的队列薄也十数层,让征东军骑兵向前冲进了数十米,但这数十米的道路之上,却尽是鲜血,尸体。敌人的,自己人的,混杂在一起,不分彼此。

在他的另一侧,吴涯所率领的第四营,状况与他差不了多少,双方在这一刻,几乎都是以命换命,东胡宫卫军要冲散敌人的阵列,然后利用骑兵的优势分割包围,而征东军则是用性命在迟滞敌人的速度,当宫卫军迅猛的冲击被挡下来之后,失去了速度,冲击的优势,面对着专门用来对付骑兵的长矛大刀,他们的优势便不复存在,相反,战马那巨大的个体会成为重点攻击的目标。

杨大傻死死地盯着顶在最前面的梅华与吴涯,这两个他分外看重的悍将,没有辜负他的希望,虽然队伍在一层层地被削薄,但是阵容仍然紧凑,士卒们肩并肩地站在一起,手中紧紧握着自己的长矛,丝毫没有被对方狂野的冲击所震慑。

"第一营,第二营推进。"杨大傻冷静地下达着命令,两个营向中央方向的压迫,会迫使对方加快攻击的力度,而在己方防守阵容不乱的情况下,这种攻击,会加大他们的伤亡。

"床弩,臂张弩,隔断射击!"

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下去之后,杨大傻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郭老蔫的第二师,两人平素打打闹闹,经常闹得不愉快,但实则上却是最好的朋友,在战场之上配合默契,几乎不需要说什么,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便能彼此明白对方的意思,便连高远也分外奇怪,这两个性格迥异的家伙,怎么会成为好朋友的?最后亦只能归结于两人在性格上的互补。

郭老蔫的第二师,正在向前压进,填补上了杨大傻向前移动之后的空白。

杨大傻呵呵一笑,伸手拔起了插在地上的陌刀,环视着自己身周五百名陌刀队员,这是第一师压厢底的家伙。也是杨大傻在没有从郭老蔫手中抢到白杨村的那些士兵之后,自己发狠练出来的一支队伍。

在全师之中,精选出了这么五百人,个个腰大膀圆,身材魁梧,数十斤的陌刀,在他们手中,便如同玩具一般轻松自如,在积石湖畔的军营之中,这支陌刀队每天不劈完一千根木桩,便休想回到他们的床上去休息,以至于积石湖畔青年近卫军所有驻扎部队的伙夫们都异常欢迎这支劈柴军队,因为这些劈下来的柴禾,让他省去了大量的功夫。

一刀两断,这便是杨大傻对他们的要求。

"弟兄们,轮到我们上了。"杨大傻单手举起陌刀,在空中转了一朵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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