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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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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胖子;我敬你。说实话;以前我挺恨你的;因为我还在被你们熬鹰的时候;死胖子你居然使出了猴子偷桃这样断子绝孙的招数;老子的鸟儿可疼了几天;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就想;什么时候也给你来这一招;让你也疼疼看;可是你这个死胖子;你为什么不好好活着等我给你来一记猴子偷桃;你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刀;你个死胖子;平时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替我挡一刀?”

他哗哗地哭着;一边哭一边将酒一饮而尽;然后端起面前的酒;泼洒在了地上。”胖子;喝好罗;在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好酒喝;可别洒了。”

提起酒坛子;重新倒了两碗;”胖子;你留在连部的遗书我也看到了;原来你也是河间人;是我的老乡呢;我给连长说了;你留在家乡的亲人;便由我养了;但我现在也不知道会被分到哪里去;等一切都落停了;我便去你的家里;你在哪边一切都放心吧;这事儿;我跟吴崖也说了;如果哪一天;我也追着你去了;便由他来接手;反正他现在家里也分了田地;日子好过多了;他的军晌拿一半出来替你养着家人;也不会饿着;是吧?”

连着两碗酒下肚;梅华脸也红了;眼睛也有些模糊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到大傻连长哪一头的人似乎少了一些;他立时便提着坛子;向着连长走去。

第七百二十一章:雏凤清鸣震天下(24)

梅华醒来的时候,外头艳阳高照,转头一瞅,吴涯正坐在一边,仔细地打磨着他的随身武器,屋子里一股酸气,闻之欲呕,梅华眨巴了几下眼睛,想要坐起来,脑袋却是一阵一阵的疼,不由又跌回到了床上。

听到动静,吴涯抬起头来,“你醒了?还好吧?头疼不疼,要不要喝点水?”

“屋里怎么这么大味?”梅华皱眉问道。

“还说呢,你吐了一个昏天黑地,我都收拾了,但这味,却散不去。”吴涯瞪着梅华,没好气儿地道。

梅华干咳了几声,“我喝了多少?好像也没睡多大会儿嘛?天还亮着呢?”

吴涯盯着梅华半晌,忽地大笑起来,“嗯,你的确没有睡多大会儿,不过你睡的时候,还是昨天。”

“什么,昨天,我睡了一天一夜了?”梅华惊道。

“你说得很正确,昨天你不知死活,提着坛子从大傻连长开始,一人一碗,喝到第十个,便卟嗵一声栽倒在地上,人事不醒,好小子,你倒是爽了,我可苦了,昨日一整夜,你又哭又笑,又吵又闹,将我折腾得可不清。”

梅华有些心虚地道:“我没乱说什么吧?”

“倒是没胡乱说话,只是说舍不得连里的兄弟,感到得大家眼泪哗哗地呢?许多人临走的时候,还特意来跟你说,你还欠了他们一碗酒,等以后要你补上来呢!”

“临走?许多人已经走了吗?”梅华一骨碌坐了起来。

“嗯,从今天一大早开始,便陆续有人接到调令,已经走了不少人了。”吴涯点点头。

“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梅华叹了一口气,两手揉着太阳穴,“吴涯,我要喝水。”

吴涯站起身来。倒了一碗热水,递到他的手边,梅华伸的去接,不想碗却如同长到了吴涯的手上,吴涯的眼睛也正瞪着他,“什么意思?”梅华问道。

“你昨晚发梦话,叫我姐姐的名字是个什么意思?”吴涯恶狠狠地看着他,

梅华咯咯的笑起来,“是吗,我叫过她的名字吗?还说了别的没有?”

吴涯狠狠地将碗往梅华嘴里一塞。“我警告你,别打我姐姐的主意,不然我跟你没完,咱们家小门小户,可不敢让你折腾。”

梅华一仰脖子,将一碗水喝了一个一干二净,看着吴涯,“我告诉你吴涯,我跟你说过。我要娶你姐姐的,你当我说着玩得么?我是认真的。”

吴涯脸色难看之极,半晌才道:“梅花,我姐姐比你大三岁。你滚犊子吧。”

“女大三,抱金砖,这是宜福宜家,我巴不得呢!”

“滚蛋!”吴涯大怒。在屋里转了几个圈,忽地转怒为喜,凑到梅华跟前。笑道:“以前我家里太穷,没有人敢娶我姐,现在我家里也富了,以我姐的相貌,那上门相亲的人自然是会踏破门槛,你在这积石城,鞭长莫及,嘿嘿,说不定现在我姐便已经说好人家了,你呀,就干瞅着吧!”

梅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道:“你提醒了我,这是一个问题,看来我得写一封回去告诉老头子,必得要先下手为强啊!”

“你敢!”吴涯一把便揪住了梅华的衣领。

梅华瞅着他,嘿嘿笑着:“我为什么不敢,你揍我啊!”

吴涯举起拳头,正在思虑着要不要一拳揍得对面这个可恶的家伙满脸开花,外头却突然传来了喊声。

“梅花,吴涯,你们两个,马上到连部,你们的调令来了。”

吴涯一下子松了手,惊道:“这么快?咱们两个,也不知道会被调到哪里去?梅花,连长说,咱们到了近卫军,都会当军官,你说说,咱们能当个什么官,排长?连长?”

梅华拂拂自己的衣领,将身上的军服弄得整齐了一些,从床上爬了起来,“咱们两个新兵蛋子,能当个排长,便谢天谢地了,走吧,去晚了,大傻连长又要踢屁股,不要以为咱们要走了,他就会对咱们客气,他最厌恶动作迟缓的人了,必然会照踢不误。”

“报告!”两人站在连部门前,大声喊道。

“两个小兔崽子,滚进来。”里头传来杨大傻依然如故的吼声。

两人大步进门,杨大傻难得地将他的连部内分门别类地收拾得整整齐齐,这让习惯了杨大傻这里像狗窝的梅华与吴涯两人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确定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瞅啥子呢?咱们第一连马上就要解散了,这些东西,都要送去存档,老子也快要走了。”杨大傻没好气地瞅了两人一眼,指了指一边站着的一名文吏,“这是兵部过来送调令的,我说你们两个小子,够可以的啊,不愧是当初都督亲自点名招到亲卫营来的,这一步冲天,直上青去啊,好多老兵可都比不得你们,告诉你两小子,得请客,最好的地方请客。”

“连长,您这啥意思呢?”梅华小心翼翼地问道,在杨大傻面前,他向来是做乖宝宝状的,不然那直奔屁股的一脚,着实让人疼痛难忍。

“让他跟你们说。”杨大傻指着一边一直微笑着的那个文吏,转过头又去翻箱倒柜地倒腾,那个文吏走到两人的跟前,“梅华,吴涯?”

“当然是了,难不成还是假的?”梅华一挺胸,不满地道:“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程序,程序嘛!”文吏看起来脾气很好,一点儿也不动气,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念道:“兹任命亲卫营第一连梅华为青年近卫军第一师第一团第三营营长。接令之后,即刻赴任。高远。”

文吏双手拿着委任状,递向梅华,梅华却如同呆了一般,木雕泥塑地站在哪里,直到身边的吴涯捅了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营长?”

文吏笑咪咪地道:“恭喜梅营长,梅营长,请接委任状。”

梅华慌不迭地接过委任状,看着那上面高远有力的签名和鲜红的大印,不由心头狂喜,正要仰天做大笑着,一眼瞥见杨大傻正看着他,立时便将这大笑咽了回去,直憋得自己狂咳不止。

文吏却是不动声色地抽出了第二张委任状,看向了吴涯,吴涯立刻挺直了身体。

“兹任命亲卫营第一连吴涯为青年近卫军第一师第一团第四营营长,接令之后,即刻赴任,高远!”

“我也是营长?”吴涯又惊又喜,看着文吏,不也相信地问道。

“这白纸黑字,有都督的签名,有征东府的大印,你当然是营长了。”文吏笑道。

“这,这官儿也升得太快了一些吧?”吴涯咽了一口唾沫,“我连排长连长都没有当过,便当营长了。我怕我干不好,辜负了都督的重托啊!”

“你个没出息的。有啥干不好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梅华看着他。

“你说得容易,咱们以前只是一个小兵,跟着连长冲锋就是了,现在一下子当了营长,手下上千号兄弟了,一个不好,那可是会误大事的。连长,要不你跟上头说说,我还是跟着你得了。”吴涯瞧着杨大傻,道。

杨大傻直起身子,“他娘的,你以为都督下发的委任状是白菜啊,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有什么当不好的,老子告诉你,我以前在扶风军时,也只是一个小兵,一场大战中,老子的上司全死光了,当时孙晓将军临时指定我当我们这一队的头儿,老子不也是干过来了,领兵打仗没什么密诀,你小子又不是司令官军长师长啥的,当了营长,照样还得冲锋,平时就琢磨怎么才能干翻敌人,怎样才能让自己的兄弟活下来的多一些,就好了。”

“明白了!”吴涯大声道。

“你明白个锤子;等你打上几仗;你才会真正明白;好了;你两个死小子;还是没有逃出老子的魔掌;你们仍然是老子的麾下;以后老子有的时间调教你们。”杨大傻从地上捡起马鞭;敲得桌子啪啪作响。

“真得吗;连长还是我们的上司;您当了团长吗?”吴涯大喜;一边的梅华却在心里哀叹;看来自己这屁股以后还有得磨难。

“你们都当了营长;老子就只能是个团长?”杨大傻阴笑着道。

“二位;杨连长现在任青年近卫军第一师的师长。”那文吏在一边补充道。

杨大傻走到了两人的跟前;”咱们第一师现在还只是一个空架子;说你们两个运气好;是因为你们两个都是河间人;尚胖子又死了;不然;哪里轮得到你们;叶真将军在河间郡已经招了两个营的士兵;将尽数编入近卫军;你们两个;马上便要返回河间去带这两个营的新兵进行训练;最多半年;老子就会带兵到河间来;来的第一件事;老子就是考核你们;要是没带好;你们两个他娘的就给老子照样滚回去当小兵。明白了么?”

对面的两人;此时却已经被巨大的喜悦给撞击的昏头转向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相视傻笑。

第七百二十二章:雏凤清鸣震天下(25)

“梅花,前面就是大方县了,也就是尚胖子的老家了。”指着不远处隐现的城墙轮廓,吴涯大声道。“他家里还有老爹老娘,一个媳妇和一个六岁的娃娃,尚胖子走了,以后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办?”

“怎么办?我说了,尚胖子的家人,以后我养了。”梅华哼了一声,“你道老子说着玩儿的吗?与宫卫军那一战,要不是尚胖子最后替我挨了一刀,死的那就是我。”丢下这句话,梅华一扬鞭,驾的一声吼,战马如离弦之箭向前奔去。

看着梅华的背影,吴涯不由感慨地摇了摇头,这小子以前在家乡的时候,就是一个混混,没想到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竟然能承担起这样的义务,真是子不肖父啊,他的老子,在家乡,那可是有名的梅剥皮,铁公鸡啊。

靠近县城,道路渐渐地宽阔起来,行人也愈来愈多,大方县距离河间郡城并不远,交通便利,是除了河间之外,最为富裕的县治了,城门口,两排士兵持矛而立,每个进城门的人,都必须要往门口的一个箱子里丢进去两枚铜钱。

“入城钱!”两人对于这个东西并不陌生,不过这玩意儿在积石郡是没有的,他们到是没有想到,河间郡归附征东府如此之久了,这进城出城钱还没有取消。

梅华从怀里掏出四枚铜钱,丢进箱子之中,正准备继续向前的时候,却被一个守门士兵给拦住了,“这位大兄弟,你们两人是四枚铜钱,但还有两匹马呢?”

“马也要收钱?”梅华瞪大了眼睛。

“马当然得收钱。”守门士兵听着梅华的语气不善,声音也大了起来,“两个不是本地人吧?这是惯例,多少年了都是这样。”

两人此时都身着便服。虽然看着比一般人气宇轩昂了一些,但也并不如何出奇,吴涯看到梅华便想发作,心中却是不欲多事,从怀里掏出了四枚铜钱,丢进了箱子里,“四个就四个吧,梅华,我们还要办正事,哪有时间在这里磨蹭。走吧!”

“还是这位兄弟明事理。”守门的士兵笑着对梅华道:“这是大方县的规定,又不是针对你们两人,走吧走吧,记得哦,出城的时候,还是这样。”

梅华哼了一声,牵马便行,穿过城门之后,回头对吴涯道:“入城钱。咱们在积石城的时候怎么没有?看来都督根本就不同意这玩意儿,等老子有时间了,得给大傻连长写封信,让他将这个事儿跟都督说一说。”

“大傻连长是军人。这是民政,不搭边的,你当连长吃饱了撑的啊?”吴涯哧的一笑,“你别白费力气了。即便你写了,连长也多半拿去当了手纸。”

“你少打击老子,对了。尚胖子的地址在什么地方来着,被你一气,我都忘了。”

“南城乌衣巷。”

“那就快走吧,还磨蹭什么?赶紧办好了这件事,咱们得赶紧先去叶真将军哪里报到,然后将那两个营头接过来,抓紧时间训练,半年呢,半年之后,大傻连长来验收,你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变态,吴涯,我怎么就觉得不对呢?这屁股上就是火辣辣的,感到到了时候,怎么地也会挨他的踢。”梅华仰天长叹,“当大头兵的时候,被他踢屁股,这当了官儿了,还是改变不了这个命运,我的命怎么这么惨啊!”

“快走吧,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大傻连长,我们能有今天?没听咱们走的那一天,郭老蔫说咱们两个是征东军史上升官最快的两个人吗?”吴涯扁了扁嘴。

“说得也是,上官统领当了近卫军的军长,那种们大傻连长当一个师长也是应当应份儿的,你说说这个郭老蔫,凭什么也当了师长呢?”

“我可听老兵们私下讲了,郭老蔫的资历可比大傻连长还老呢,老兵们宁可得罪大傻连长被暴揍一顿,也绝不敢得罪郭老蔫,他这个外号可是有来历的。”

“我晓得!”梅华哼哼道:“咱们报到第一天,就被这家伙坑了一把嘛。”

乌衣巷比起大方县的正街,就显得窄小多了,一米多宽的街道,如果牵着马进去,就显得太逼仄,两人将马拴在乌衣巷外,举步踏进了这条街道。

看得出来,这条巷子里居住的应当都是比较贫困的人,墙壁斑驳破旧,不少的地方,还有着一个个的破洞,墙角的青苔一直延伸到了墙上,不时会从墙角流出一些污水,整条街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气。

“这就是尚胖子以前生活的地方?”梅华有些疑获,“看起来应当很穷啊,怎么能养出尚胖子这样的胖子来?”

“尚胖子以前是杀猪卖肉的,又不缺油水,他家里家境其实还算好的,只是后来尚胖子捅了人才逃到辽西那边去,后来参加了征东军,咦,你怎么什么也不知道?”吴涯奇怪地问道。

“以前尚胖子看我不顺眼,我也瞧他不对劲儿,才懒得去打听他的事情,哪像你这个包打听。”梅华叹了一口气,“可是我真没有想到,那一刻,尚胖子竟然会替我挡那一刀啊。”

“因为你们是战友!”吴涯叹气道,“换作是我,哪怕是心里恨不得一脚将你踢到阴沟里去,你要挨刀子的时候,我也会去帮你挡的。”

梅华嘿嘿一笑,“我说吴涯,你对你姐夫就不能好一点啊!”

“滚!”吴涯大怒。“我姐才不会跟你。”

“你便走着瞧吧!”梅华笑嘻嘻地说着,看到吴涯的拳头已经捏得格格作响了,才赶紧岔开话题,随手拉住一个边上的一个行人,“这位大哥,敢问尚敬的家是哪一间啊?”

“尚敬?”那人脸露疑惑之色。

“就是尚胖子,以前在这巷子里卖肉的。”吴涯在一边补充道。

“尚胖子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一听是尚胖子,那人脸色大变,竟然是转身便跑开了。弄得梅华吴涯两人都是莫名其妙。

一连问了几人,个个皆是如此,两人不禁心生疑窦,“怎么回事,尚胖子就算人缘再不好,也不至于连给咱们指个路的人也没有吧?还有他离家都三年多了,怎么会如此,里头一定有古怪。”吴涯道。

“当然有古怪!”梅华哼了一声,道:“乌衣巷拢共就只有这么大,我们便是一家一家敲着门去问也能将他们找出来。”

丢下这句话,梅华径自走到了一家门口,咚咚地大力敲响了房门。“有人吗?有人吗?”

大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个中年人拉开了房门,看着梅华吴涯两人,“你们找谁?”

“这位大叔,请位尚敬尚胖子住在那一家啊,我们是他的朋友。”梅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和善一些,脸上了堆满了笑。

哪知这人一听尚敬尚胖子几个字,立时便是脸色大变,两手用劲,就想将门关上,但梅华在敲门的时候便早有准备,一只手按在门上,以他的手劲,那人即便是使出吃奶的劲头,也休想那门移动分毫,梅华脸上还带着笑容,另一只手却撩起了衣襟,在那人面前晃了一下,映入那人眼帘的是一把带鞘的匕首,威胁之意,尽显无疑。

那人身子抖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从这里往里面第三家便是以前尚敬的房子。其它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梅华微笑着冲他点点头,松开了手,砰的一声,大门紧紧关上,隔着门,还能听到那人急促的跑动声。

梅华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立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种极不好的感觉浮上了心头,“从这里,第三家。”他简单地说了一句,迈开大步便向前走去,吴涯赶紧跟了上去。

走到门前,梅华举起手欲叩门,犹豫了一下,却又放了下来,如是再三,他终于咚咚地敲响了房门。

房门被打开了,却不是他们想象中的人,尚家只有老俩口,还有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可开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一个中年男人。

“这是尚敬家吗?”梅华问道。

“尚敬,不认得!”中年男人很不耐烦地道:“你们找错地方了。”

“不可能!”梅华怒道:“明明刚刚别人告诉我们,这里就是尚敬的家。你是谁,怎么会在尚敬家里?”

看到梅华发飙,那人倒是立时软了下来,“这位大兄弟,我是才刚刚买下这个小院的,还不到半个月,真不认识什么尚敬。”

“这里是尚敬的家,你买了他家的房子,居然不认识他家的人?他还有老爹老娘媳妇儿子呢?”梅华问道。

“大兄弟,我真不知道,我是从龚老爷手里买的,现钱交易,一手交钱,一手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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