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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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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杠子,上杠子!”陈斌大喊道。一根根粗大的杠子从后面顶了上去,摇摇欲坠的钉板立时便稳住了身形,这几块钉板,可是陈斌特意加了料的,后面都钉着厚实的铁皮,否则这一撞之下,早已将其撞碎了。

“长枪,长枪!”陈斌一迭声的大叫着。

坡道之上,战马一匹接着一匹的奔行上来,根本收不住蹄子,下场当然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地飞扑到钉板之上,在隆隆的巨响声中,一个接着一个的掉落下去,钉板之上,顷刻之间,便变成了红色。

“用长枪捅,板子撑不住。”有士兵大声吼道。

特意加长,长达十余米的长矛从钉板的两边斜斜地捅上坡道,将那些奔行上来的战马,在途中便截了下来,矛进矛出,一匹匹战马的肚子之上,便多了一个个血窟窿,不等飞起来,便已从坡道两侧掉了下去,坡道之下,片刻功夫,便堆满了马尸人尸。

“换一组!”陈斌怒吼道。

挺着十余米长的长矛捅刺奔行的战马,每人扎得两三枪,便已是筋酸骨软,没了力气,第二组人马立即挺身而上。

“弩箭,臂张弩,射后头的。”

随着陈斌一迭声的呼唤,十余名士兵端着臂张弩,扑到墙垛之前,啉啉连声,射击着坡道末端的东胡骑兵,刚刚踏上坡道的骑兵无处避杀,在如雨的弩箭之下,一个个扑下马来,有的运气不好,浑身给扎得刺猬一般。

短短的功夫,三条坡道之下,上百名骑兵便伏尸雪原。磨延咄脸色铁青,骨吉利浑身发抖,贺天举却是摇头无语,“真是难得,短短的时间之内,居然便猜到了我要干什么,还早就准备了相应的对策,陈斌,我小看了你呢!”

“鸣金,收兵!”受不了如此的损失,磨延咄终于挺不住了,厉声喝道,“今天到此为止。”

鸣金的锣声响起,狂攻中的步卒哪蒙大赫,潮水一般地退了回去,城上士兵发出阵阵欢呼之声,这一仗,却是他们又赢了,蒙受了如此重大的损失,至少今天,敌人是没有心气再发动一次进攻了。

敌人需要时间来舔食伤口,而城内的守军也必须抓住这难得的时间休养,恢复体力。

这一战时间并不长,但却让陈斌最为紧张,他心里很清楚,一旦让骑兵冲上城来,这仗,就没法再打了。

“清理城头!”有军官在大声喊道。“喂,你几个小子,别把东胡人的尸体扔下去了,将他们码在城头之上,浇上水,冻结实了,还可以当城墙用,我操他奶奶的,我倒想看看,他们的那些破石头,还砸不砸。”

听到那军官的吼声,陈斌叹了一口气,没有作声,虽然说死者为大,对战死者的遗体保持足够的遵重,是军人应有的品德,但现在,却顾不得那么多了,首先自己得保证手下的士兵尽可能地活下来。至于此事是不是激起东胡人更大的怒火,又不家什么可顾忌得呢,难道现在,东胡人的怒火便不旺了么?

“小莫,咱们还有多少人能战斗?”伸手招来粽子一般的小莫,这小子受伤之后,陈斌便让他负责后勤诸事。

“团长,咱们现在囫囵的还有四百一十八人,轻伤一百零三人,重伤五十六人。其余的兄弟,都没了。”小莫声音低了下来,刚刚打退敌人进攻的喜悦,在伤亡数字面前,已是荡然无存。

“只剩一半人了啊!”陈斌喃喃地道。

“团长,我们一千多人打到现在,拖住了敌人一万多精锐士卒而只伤亡了数百人,这已经非常值得骄傲了。”小莫低声道。

陈斌点点头,“下去吧,重伤的士兵,一定要照顾好,虽然我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活下去,但至少要保证,在我们活着的时候,他们也必须活得好好的。”

“是!”

统万城中,严鹏与罗尉然站在城中一处房中,这间房子内里没有任何的摆设,只有一个黑乎乎的大洞,内里幽黑,也不知道通往何方。

“军长,我率军出去之后,这条地道一定要封死,我们能沿着这条地道出去,对方也能沿着这条地道进来。”罗尉然道。

“放心吧,要是东胡人想沿着这条地道进来偷城的话,我会让他们死得其惨无比。”严鹏呵呵笑道:“倒是你,要小心了,第一战,我并不担心,但是随后,你们可就暴露在敌人的视野之中,时间,记住了,时间就是一切。”

“我明白,军长,保重,胜利之后再见。”

“胜利之后再见!”两双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重重地摇了摇,罗尉然一矮身,钻进了地道,在他身后,一个个的士兵紧紧地随着他,进入了这条幽暗的地道。

严鹏转身离开了这间房屋,登上了统万城的城楼,看着远处东胡人的营帐,得意地笑了起来,“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美得很啊!”

第六百六十二章:风雪连天刀锋寒(14)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今儿个晚上,不仅是如此,还夹杂着无数的飘雪,雪借风势,漫天群魔乱舞,视线难以企及数尺之外,室外滴水成冰,大帐之内,即便是烧着柴火,刺骨的冷意仍然透过帐幕,钻过毡毯,让东胡士兵们瑟瑟发抖。

比起武装到牙齿到征东军士兵,东胡人实在是太穷了一些,虽然不缺毛皮,但裸露在外面的脸,手,都冻得裂开了血口子,冻疮,是东胡兵面临的最大问题。

统万城不里不是征东军的主力,而征东军主帅也驻扎在距此数十里外的先锋城中,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颜乞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他要集中力量攻击先锋城,只要拿下高远,河套之战便定下,如果太过于分兵,四处出击的话,在明天春暖花开之时,是万万不可能将这几个据点都拿下的。

统万城这边既然不是重点,驻扎在这里监视的东胡兵便也没有多少战意,而更重要的是,东胡兵们依然确信,他们野战无敌,征东军缩在城墙之内,与他们还有一战之力,但如果敢出城来野战,那就是找死。

现在东胡兵力雄厚,征东军自然是不会贸然出城挑战的。有了这层心思,驻扎在这里的东胡将领阿齐兹的警戒心自然就降到了最低,虽然也派出了哨骑,但却只是常规性质,大营内的望楼也大都集中在统望城对面,而且这样的冬天,还能发挥多少作用当真难说。

东胡人虽然骁勇,但主遇上与中原的战事,十战倒有七八仗是打赢了的,但真要说起战场之上的阴谋诡计,料敌先机,他们却是难以望及中原人的项背。当高远决定在河套与东胡人打这一仗。所有的一切便都围绕着这个战略目的展开,而严鹏也就从他进驻统万城的第一天,便开始了准备。

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开挖一条从统万城直到城外十数里外的一条地道,挖出来的泥土用来加固城墙,覆盖城内的屋顶,东胡哨骑虽然一直在刺探关于统万城的情报,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们奔驰在原野之上的时候,在他们的脚下。正有一批士兵挥动着锄头,铁锹,挖掘着泥土,打通一条要将东胡人送往地狱的通道。

这条通道,一直到了东胡人大营的后方,这里,是一片松林。

罗尉然站在地道的尽头,在他的面前,只剩下了最后一层薄薄的泥土。他拔出刀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刀插入面前湿润的泥土当中,哧的一声响。刀轻而易举地透了出去,手腕转动,一大团泥土脱落下来,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洞外直刺进来。罗尉然不由激凌凌地打了一个冷战。

伴随着这个冷战的,却是他无比的兴奋之情,转头看着身边的一名士兵。“好样的,不愧是挖了半辈子坟的家伙,这条地道线路堪测和极准,这一战过后,我为你请功,而从现在起,你便是我师部直属特种营的营长了,第一军搞了一个特种大队,咱们也不能落后了。”

“多谢师长!”士兵两眼放光,提起铁锹,三两下便将洞口刨大,这个叫吴海的家伙,前半辈子一直在从事盗墓的不光彩事业,却没有想到,他的这个专业,竟然在这场战事之中大放光彩,这条延绵十余里的地道,便是他率着一群士兵这一年来的杰作。

罗尉然一猫腰钻出了洞口,寒意瞬意包裹了他的全身,但伴随着寒意的,却是心中无比的火热,在他的前方不远处,透过松林之间的缝隙,他能清晰地看到东胡大营之中的灯光。双方之间,竟然只相隔了数百米。

征东军士兵一个接着一个的从洞里钻了出来,在罗尉然的身后,排成了整齐的队形。

“清理松林,小心探子。”一出洞来,罗尉然下达的第一命令就是要确保这次行动的隐秘性。

“清理武器。”

“刘一民,攻击展开之后,你率部只扑对方骑兵营的马棚,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将马驱散,我要让他们的骑兵无马可骑,我倒想看一看,这些自称天下无敌的东胡人,没了战马,双脚落到了地上,还是不一般无二的凶猛。”

“是!”

“孔二狗!你率你部,直扑中军大帐,其它的都不用管,如果能一击杀了阿齐兹,这一战的首功就是你的。”

“其余各部,冲进对方营帐之后,立时给我大肆放火,制造混乱,城内的严军长看到火起之的一,立刻便会率部杀出来,两相夹击,我们要大破阿齐滋,让他的三千骑兵,五千步卒都给我交待在这统万城下。”罗尉然森森然地道。

“遵命!”众多部将一齐躬身。

这一次,罗尉然从城内一共带出了五千名士兵,光是从洞内爬出来然后集结,就足足花去了罗尉然一个时辰的时间。

抬头看看天色,罗尉然大手猛然向下一劈,“各部,出击!”

无数条箭头从松林之内扑出,数百米的距离,转瞬即至,从松林之内,就地取材,伐倒的碗口粗细的松树,仅仅是草草地砍去了枝丫,上面还结着冰屑,就被士兵们这样抬着,扑向了面前的栅栏,当无数根树树杆重重地撞击在栅栏之上,数里长的一段栅栏轰然倒塌之时,五千征东军士兵陡地爆发出一声震天的呐喊,下山猛虎一般地杀进了东胡人的大营。

瞬息之间,整个大营陷入到了一片混乱之中,四处火起,杀声震天,一个个营帐被挑翻,被点燃,无数从睡梦之中被惊醒的东胡士兵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便被兜头一刀,砍番在地。

刘一民的部队如同一支锋利的长矛,直扑对手的骑兵大营,东胡人骑兵也的确骁勇,反应神速,当刘一民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士兵冲到了马廊之前,正准备牵出战马上马应战。

“弩!”刘一民一声断喝,无数支弩箭泼雨一般迎头射上马廊,人的惨叫声,马的哀嘶声,立时响成一片。

“杀进去!”

刘一民一马当先,冲进了马廊,手中刀一阵乱砍,将马廊的栏杆砍断,随即冲进了马廊内,拿刀一阵乱捅,马群立时便惊了起来,嘶鸣声中,轰然随着倒塌的栏杆之前冲了出去。

“赶着马,往前冲!”刘一民大声喊道,其所属的一千余人追在惊马身后,一路尾随。

统万城上,心中一直紧张万分的严鹏终于看到了东胡大营之中猛然冒起冲天的火光,不由大喜过望,“开城门,开城门,第二军,全军出击!”

统万城城门大开,留守城内早已准备妥当的五千士卒一声呐喊,杀了出去,迈开步子,疯狂地冲向远处火光冲天的大营。

“快,越快越好,不要管队形了,撒开脚丫子,向前,向前!”

阿齐滋从睡梦之中惊醒,他的大帐自然比起一般的士兵要好得太多,双层的大帐足够保暖,内里柴火烧得大帐之内温暖如春,因此,他也睡得很香,在他看来,这一仗于他而言,是轻松的,只需要牵制住统万城内的征东军就好了。

因此,他陡然遇袭,他光着脚丫子冲出大帐,看着自后营烧起来的火光之时,心头不禁一阵茫然,这统万城周围,一马平川,哪里都不可能藏住兵马,驻营之时,每天都会有例行的搜索和哨探,袭营的征东军,怎么可能从自己的后方冒出来。

赤着双脚站在大帐之前,听到如雷的喊杀声,惊马的奔腾声,看到冲天的火光,看到自己大营之内,已经如同一锅乱粥,心中不由绝望,转头看向统万城主向,那里,无数的火把正一路奔腾,向着自己这里杀奔过来。

完了!阿齐滋绝望地想到。

“将军,垮了,整个大营都垮了!”当来自统万城的征东军从前方捅破东胡大营之时,形式便已经不可逆转,阿齐滋的亲兵们好不容易控制住了了些战马,一涌而上将失魂落魄的阿齐滋送上了马背,护着他向着外面突围而去,虽然此时马背上连马鞍都没有装好,但对于他们来说,有没有马鞍,区别并不大,此时并不是作战,而是逃命。

阿齐滋刚刚逃离不久,孔二狗便一刀当先杀到了中军帐,当士兵们失望地从中军大帐之中出来之时,孔二狗不收懊恼地顿了顿足,这狗日的溜得好快。看着麾下的士兵,他怒吼道:“还在这里干看着干什么,去杀敌啊,抓不到阿齐滋,那就多抓一些阿狗阿狗,总比两手空空要强吧!”

天色微明之际,这座在昨天还是威风凛凛的东胡大营,已经变成了一地废墟,青烟袅袅,还没有升起,便已被狂风刮得无影无踪,整个战场之上,东胡人伏尸累累,征东军士兵正在打扫着战场,受了伤的东胡兵一概被补上一刀,只有好好无损的才会被一根绳子串起来,等这场仗打完之后,他们便是最好的苦力,对于当过苦力的罗尉然来说,以己之道还施彼身,貌似有一种无形的快感。

第六百六十三章:风雪连天刀锋寒(15)

“尉然!”严鹏打马奔到一身是血的罗尉然跟前,后者正伸手捞起地上的积雪,擦试着脸上的血迹,看到严鹏过来,拍拍手,将变红了的雪粉拍落在地上。

“军长。”

严鹏点点头,没有下马,“一路保重。活着回来。”

罗尉然咧嘴笑了笑,脸上的血还没有擦干净,这一笑,却显得有些狰狞,“军长,放心吧,我命硬,这一仗,便看贺兰师长能不能抓住机会吧,我们这里与都督已经被隔绝,消息送不进去,您虽然给贺兰师长送了信去,但决断却仍然在贺兰师长手里,如果贺兰师长下不了这个决心,这仗便还有的打。算了,不说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去了,这打扫战场的事情,就交给您了,我赶时间。”

严鹏微笑了一下,冲他挥挥手,“胜利之时再见。征东军,万胜!”

“征东军,万胜!”罗尉然转身,走向一边,他那已经集结好的军队,伤者,死者,都会由严鹏带回统万城去,而他,则要赶去另一个地方。

都播,又是一天的攻城,磨延咄再一次无功而返,都播寨下,又倒下了数百具东胡人的尸体,小小的都播寨,已经让磨延咄在这里耽搁了整整三天,颜乞给磨延咄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但都播寨似乎仍在坚如磐石,这让磨延咄与骨吉利不禁大为丧气。

相比起磨延咄与骨吉利,这场战事实际的指挥者贺天举倒是显得很轻松,甚至在晚上吃饭时,还多喝了两杯,看到贺天举自斟自饮的劲头儿,一脑门子官司的骨吉利不由怒上心头,刚想发作,磨延咄却及时地严厉地看了他一眼。将骨吉利一肚子的话全都憋了回去。

这几天,磨延咄也看出来了,贺天举的确是在尽心尽力地在指挥着东胡军队攻城,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东胡人仍然还是缺乏一些攻城技巧,这不是一个高明的指挥官在短时间内能改变的,三天来,磨延咄见识了五花八门的攻城技术以及防守技巧,这让他大开眼界,自觉长进不少。他很清楚,如果这一仗是他来指挥的话,只怕到现在,伤亡要翻上一倍也不止。

“贺将军,三天时间已经过去了。”磨延咄看着贺天举。

“放心吧,磨延咄将军,明天,都播寨必破!”贺天举冲着磨延咄举起了酒杯,示意了一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吃根灯草,说得轻巧!”骨吉利再也忍不住了,出言讥嘲道:“今天。都播寨仍然抵抗得极其顽强,我们连城墙也没有爬上去,明天,拿什么破城?”

贺天举嗬嗬一笑。“骨吉利将军,不知你注意到了没有,今天城上的防守。多了一些不应该出现的人。”

“不应该出现的人?什么人是不应该出现的?”骨吉利莫名其妙。

“伤兵,而且是伤势不轻的伤兵,我甚至看到一个断了一条手臂的人,单手持矛也上了城墙,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贺天举问道。

骨吉利顿时楞住,他哪里注意到过这些细节。

磨延咄却是眼前一亮:“也就是说,城内的兵力已经严重不足了,连如此重伤的士兵也上了城墙。”

贺天举点头,“以我的估计,都播寨内,还能上阵的士兵最多还有二百到三百之间,他们只能在都播寨上布上一层薄薄的防守了,这样单薄的防守,只怕会一捅就破了。所以,明天,我们的策略就是四面围攻,集体上阵,有人海,活生生地堆死他们。”

磨延咄兴奋地站了起来,“难怪贺将军如此胸有成竹,不过贺将军也应当早说嘛,这样生生地闷着,可是让我们白着急了。”

“打下这样一个小寨子,有什么可高兴的?”贺天举摇摇头。

磨延咄一笑,正想说点什么,一名牙将却从外面直闯了进来,看着磨延咄,面色发白地道:“将军,不好了。”

“怎么啦?又出什么事啦?”磨延咄恼火地看着他,正是高兴的时候,这蠢货就来扫兴。

“今天吃过饭之后,各营又出现了大量人的吃坏了肚子,各营将领叫苦连天,最多的一个营,倒下了半数人,都拉得迈不动步子了。”牙将惊慌地道。

“什么?”磨延咄,骨吉利与贺天举同时站了起来,上一次吃坏肚子,磨延咄以为是霉变的粮食所导致,自哪以后,部队之中便能粮食进行了严格的检验,确认粮食是新鲜的才会下锅,怎么还会出现大量的人拉肚子。

“有奸细!”贺天举喃喃地道。

“这怎么可能,如果有奸细的话,他何不下毒药将我们全都药死了,岂不是一了百了。”骨吉利摇头不信。

“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他去哪里找到如此多的毒死人的毒药,更何况,绝大部分的毒药都有色有味,下到粮食里,会看不出来,闻不出来?只有让人拉肚子的东西,却是到处都有,甚至只要有足够的原料,短时间内便可以大量的配制,肯定有奸细。”贺天举道。

“查,去各营查!”磨延咄气得是一佛升天,二佛入地,刚刚从贺天举那里得到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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