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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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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却让宁则诚的手伸到了军中;而且这一次;伸得还挺深;但他的燕翎卫;却是自己无法染指的。实力竟是此消彼长了。

自己莫真要养虎为患才好!周渊的心里格登了一下;以前;自己只觉得叶天南是大敌;对宁则诚;并不是太看得起;但这一次;对方的表现实在是太出色了一些。

叶府现在很忙碌;他们正在打包收拾东西;准备要离开蓟城了;虽然王上再一次驳回了叶天南的请辞;但所有人都明白;只要叶天南再请辞一次;便会获得允准了。叶天南倒也光棍得很;输了便是输了;既然输了;他就不想再在蓟城呆下去让人看笑话。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回到琅琊;却在看吧!叶天南此时心结已经完全消除;正如叶重所说;十年之前;他们一无所有逃离燕国;十年之后;虽然再一次输了;但他们却还拥有翻身的资本;比起十年之前;岂可同日而语。

心结一去;病便好得快;数日功夫;脸上便又见了血色;只是高远一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着实让人放心不下;叶菁儿终日以泪洗面;也让他烦心不已。

高远呐;你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呢?要知道;你的死活;可就关系着叶氏今后的战略了;如果高远死了;叶氏当真是要准备再用上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来图谋翻身;但如果高远还活着;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天南!”荀修走到了叶天南的身边;”还是心绪不平么?”

“不;先生!”叶天南摇摇头;”只是高远死活不知;有些担心罢了。”

荀修点点头;”王上心里明白得很;这一次虽然会罢你的相;但却留下了我与叶重;特别是叶重;仍然掌控着王宫禁卫;这一点很重要;周渊那一伙人虽然想法设法要赶走叶重;但王上的坚持;却也让他们无法可施。”

叶天南笑了起来;”王上当然不糊涂。不过先生;你与叶重留在蓟城;却也是被架在火上烤了;以后的日子想必难过得很。”

“放心吧;我们应付得来的。”荀修道:”不外就是当缩头乌龟罢了。”

听到荀修如此说;叶天南不由大笑起来;说起来燕王姬平倒也不简单;留下的这个小尾巴;想必让周渊与宁则诚二人心中极不舒服吧。

“走吧;先生;陪我再去院子里转一转;再要回来之时;却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叶天南笑道。

“走;转一转;转一转!”荀修道。”这相府不久之后又要迎来新人了;却不知是何人?”

“管他是何人;总这是个摆设罢了!”叶天南摆手道。

院子里;陆陆续续的有大车驶了进来;将打包好的东西码到车上;又一辆接一辆的驶出去;前任国相大人搬家;要运走的东西;也实在是多了一些。

曹天赐穿着一件破褂子;头上戴着一顶毡帽;牵着一辆大车走进了大门;看着内里;他不禁有些傻了眼;他从来没有来过国相府;当然也无法想象这国相府竟然如此之大;如何才能见到叶天南呢?

他必须要见到叶天南;一来是向对方通报高远已安然离去的消息;二来;城内的搜索越来越靠近他藏匿步兵的地方;如果再晚上两天;那步兵说不定就要落入到对方手中了。

但怎么才能见到叶天南却是一个问题;虽然叶天南下台了;但国相府中仍是戒备森严;自己想要闯到内院去;不谛是在做梦。

第三百零三章:报讯

眼看着牛车之上已经被堆满;曹天赐一边慢吞吞地系着绳子;一边扫着院子内的布置;正自彷徨无计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两个人自内院方向走了过来;所过之处;护卫仆人无不躬身致意。

叶天南!曹天赐不由大喜;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将手里绳子随手一抛;曹天赐拔脚便向两人的方向奔去。

院子里人很多;起初倒没有人注意到曹天赐的动作;但随着他跑出十数步之后;他的动作立刻便引起了院子里护卫的注意;呼喝声中;数人冲向曹天赐;另外一些迅即靠向叶天南与荀修。

“抓住他!”

“站住。”

“保护国相!”

随着一阵阵呼喝之声与钢刀出鞘的声音;院子里几乎所有的车夫脚力们都抱着头蹲了下来。叶天南与荀修两人脸色微变;抬头看向向他们飞奔而来的这个打扮成车夫的人。

曹天赐高举着双手;飞快地奔向叶天南;”我有要事禀告国相大人。”

一语刚了;腿上已是挨了重重一脚;仆地便倒;倒不是曹天赐没有还手之力;只是自己一动手;恐怕误会便会加大;对方一阵乱刀下来;可就要将自己剁成肉酱了。

护卫一涌而上;将曹天赐死死按住;曹天赐歪着头;喊道:”我不是刺客;我有要事禀告国相大人。”

“带过来!”叶天南沉声吩咐道。

被从地上拖起来;反剪着双臂押到叶天南的跟前;颈上还架着两把钢刀;曹天赐只觉得憋屈之极;他还从来没有落到过这种地步呢。

“你是谁;有什么事情要禀告于我?”看着这个个头不小;但却明显年纪不大的家伙;叶天南问道。

“我是高县尉麾下!”曹天赐低声道。

一语未必;叶天南与荀修两人都是变了脸色。

“将这个人带到内里去!”荀修喝了一声;与叶天南两人转身便走。

进到内厅;曹天赐却仍然被紧紧地扭着;叶天南挥了挥手;”放了他!你们出去吧!”

“国相!”叶真吃了一惊。”末将留下来吧!”

叶天南看了一眼曹天赐;点点头;”好吧;叶真留下来;其余人都出去。”

被松开的曹天赐甩了甩手臂;刚刚那几扭;可是让他吃了不少的苦头;这些叶氏护卫身手都不一般;手法专业得很;虽然放开了他;但一时之间;他的手臂休想使上劲儿;叶真则手按刀柄;站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你是谁?”叶天南问道:”高远现在在哪里?”

曹天刚斜了一眼叶天南;对这个家伙;他实在是半点好感也欠奉;要不是他搞三搞四;县尉现在还在扶风逍遥快活呢;那里像现在这样;被人赶得如同落水狗一般落荒而逃。

“在下曹天赐;是高县尉贴身护卫;奉高县尉之命来见国相;有一事相求。”曹天赐道。

“高远现在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里?”叶天南急切地问道;对于他而言;高远的安全无疑是最重要的。

“怎么?国相大人还盼着我家县尉大人有事么?”曹天赐冷笑;”真有事儿;岂不是正好遂了国相大人你的意思?”

竟然被这个小兵呛了几句;叶天南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一边的叶真也是大怒;抬手便是一耳光;挥向曹天赐。

“住手!”荀修喝止了叶真;看着曹天赐;笑道:”你家县尉要你来;可不是为了一逞口舌之快的吧?快说吧;到底什么事?误了你家县尉的事儿;你吃罪得起么?”

曹天赐怔了怔;这个山羊胡子说得倒也在理儿;县尉虽然走了;但步兵还指着他呢。

“我家县尉已经离开蓟城了!”曹天赐一开口;便发现面前两个家伙都是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脸上都露出了笑脸。

“高远已经离开蓟城了;好;好;太好了!”叶天南双掌一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曹天赐瞟了一眼对方;前一段时间还恨不得自家县尉死翘翘;转眼之间;听到县尉脱险;却是喜上眉梢;这些家伙的心思;倒还真是琢磨不定。

“县尉说;他知道这一件事不是你们做的;是有人要陷害于你们;但是他也不能跑到你们这里来避难;因为这样一来;恐怕会使事情不可收拾;所以;县尉便自行离开回辽西了。”曹天赐接着道。

“高远果然非同寻常;连这里面的关窍都想通了;你说得不错;如果高远真到了我们这里;却是将所有人都逼到了死角;现在他已经安全离开;自是最好的选择。”荀修赞赏地点点头。”能想通这一节;看来高远的政治智慧远非一般人能比。”

“你家县尉就是让你来通报他已安全离开了么?”叶天南问道。

“当然不是。我家县尉是走了;但还有一个部下受了重伤;不能随县尉离开;所以县尉说;他将这个部下拜托给国相大人了;希望国相大人能保护他。”曹天赐看着叶天南;眼里却是透着一股不信任的意思。

“叶真!”叶天南道。

“末将在!”

“马上带人;去将高远这个受伤的部将带回来。”叶天南吩咐道;转头看着曹天赐;”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曹天赐迟疑了一下;虽然高远说要将步兵托付给对方;但真事到临头;他心里却又打起鼓来了。

“这位小兄弟;事不疑迟;如果让对方先搜到了他;那可就没办法了。只要他先落到我们手里;那自然是安全无虞!你家县尉既然这么说了;那自然是信得过我们的。”荀修在一边道。

曹天赐咬咬牙;终于说出了一个地址;”你去哪里;按我所说的暗语接头;便自然能见到这位受伤的弟兄。”

“叶真;马上去。”叶天南挥挥手;高远既然将这个人托会给自己;那显然;这个人的份量不低;叶氏现在要与高远修好;这便是一个不错的契机。

“你家县尉走哪条路回辽西;要知道;现在外面可是风声鹤唳;不论是军方还是燕翎卫;都是密布哨卡;四处追捕高远呢;回辽西;可是步步荆棘啊!”叶天南担心地问道。

“这就不劳国相大人关心了;我家县尉能从蓟城出去;自然便也能安安全全地回到辽西去!”曹天赐冷笑;”您也不用问我;我只知道县尉出了城;至于县尉怎么回辽西;我是什么也不知道。”

“理应如此!”荀修点点头。

“曹天赐;我听过你的名字!”知道高远已经安然无恙地出城;叶天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以高远的本事;只要出得城去;脱险而归辽西的可能性便大增;心里一松;便想起了曹天赐这个名字;”你教过枫儿一些拳脚功夫?”

提到叶枫;曹天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不错;先前在扶风之时;时常在县尉家逗留;教过叶枫一些功夫;不过这些功夫也都是县尉教我的。”

“好;好;连叶重也说这些功夫了不起呢;你去见见叶枫和菁儿吧;菁儿不知高远下落;这几日可是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一圈下来;有你去告诉他高远已脱险的消息;想来会让她放下心来的。”叶天南微笑着挥挥手;”来人;带这位曹小哥却见夫人小姐。”

闲云楼;张一的居室。看着渐渐化为灰烬的一些秘密卷宗;张一拍了拍手;”好了;安排下去的人手;现在除了我与天赐两人;再也无人知道他们的去向;先让他们埋下来;总有一天;会用得上的;翠儿;我们走吧!”

翠儿脸色有些憔悴;挽着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包袱皮;”张一;我们能逃出去吗?”

“逃不逃得出去;总得要逃!”张一叹了一口气;”双方已经撕开脸皮了;以我与县尉的渊源;他们必然是不会放过的。只是要边累你了。”

“夫唱妇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不起就是一个死罢了!”翠儿挽住了张一的胳膊;”我们享了这几年的福;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两人相视一笑;拉开门便向外走去。刚刚踏出闲云楼的大门;几骑快马已是如飞一般奔来;堵住了两人的去路;一个骑士翻身下马;看着张一;皮笑肉不笑地道:”张掌柜的;这是要去哪里呢?”

张一盯着对方;这个人他是认识的;隶属于燕翎卫;看到他;张一便知道;自己走不了了。

“宁大人要见你!”骑士笑道:”这位是张夫人吧;还请先回闲云楼吧!”

张一看了一眼翠儿;”翠儿;你回去吧;我去见宁大人。”

翠儿点点头;”嗯;我等你回来。”

张一用力点点头;随着那骑士离开;看着张一的背影;翠儿强忍的眼泪终于是忍不住掉了下来;这一去;只怕便是天人永隔了。

“高远在哪儿?”看着张一;宁则诚根本没有废话;单刀直入。

“回宁大人;据我所得到的消息;高县尉三天之前便已出城了。”张一垂首答道。

“三天之前?”宁则诚大为惊讶;”那岂不是在那一夜时他便已经走了。”

“应当是!”

“他走哪条路回辽西?”

“回大人;小人不知道。小人也不可能知道!”张一躬身。

宁则诚盯着张一;眼光渐渐凌厉;张一却是坦然与之对视;他的确是不知道。半晌;宁则诚突然笑了起来;”你准备逃走?”

“是!”

“为什么要逃?”

“大人;我本是高县尉的家仆;后来虽然为高县尉所放良;但这一层关系却始终抹不掉的;大人既然对高县尉出手;我想着不逃只怕没命。”

宁则诚大笑起来;”你倒是坦承。”

“在大人面前;不必隐瞒。”

“你勿需逃了;还是留在闲云楼当里的掌柜吧!”宁则诚挥了挥手。”用心替我赚钱吧;你明白我的意思?”

张一身体一震;他当真是没有想到如此容易便过关了。看着宁则诚;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怎么;不愿意?”宁则诚冷笑。

“不;愿意;愿意!”张一赶紧道。

“愿意就好;回去吧;别杵在这里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宁则诚道。

看着张一离开;宁则诚身边一人有些迷惑地问道:”大人;此人曾是高远家仆;关系密切;大人为何不……”

“杀了他?”宁则诚接口道。

“是;属下有些不解!”

“一个小虾米;杀之何益?”宁则诚淡淡地道:”如果高远死了或者被我们抓住了;那自然是要将与他有关的人杀干抹净;但他既然逃出去了;又何必再做这种事?今日留一线;他日好相见。有这个张一在;我们便有一条与高远连通的渠道。”

那人身子一震;”大人;现在我们与高远已经势若水火啊!”

“那是你这么想!”宁则诚哈哈一笑;”高远;可不见得这么想呢!今日仇敌;来日说不定便是朋友啊!”

六月蓟城的一场大火;又烧出了燕国政坛的大地震;上千间房屋被焚毁;近千人的死亡;数万人无家可归的结果;使得刚刚上任不到一年的燕国国相叶天南引咎辞职;离开蓟城返回封地琅琊;而新上任的国相柳惜民;并不为太多人熟悉;只知道此人亦是燕国传世贵族之一。

台面上的消息便是如此;而至于真相;永远注定只会有那么一小撮人知道。燕国传统的三驾马车治理国政至此寿终正寝;转而进入了二人转时代。

第三百零四章:敌人是最好的老师

刚刚下过一场大雨;道路之上;泥泞难行;一脚踩下去;淤泥没过脚踝;偏生太阳也出来跟着捣乱;七月的阳光已经很是灼人了。在阳光的照射下;眼前一片雾气腾腾;只觉得天气闷热难挡。三个身穿麻衣;脚蹬草鞋的汉子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道路之上。三人风尘仆仆;身上衣物破损处处;看得出来;他们出门在外的时间已经很长了。

此处已是河间府与原来匈奴控制区域的交界之处;路上罕见行人;偶尔见着有一两处房屋;也是断垣残壁;显然是被丢弃已久了。

“歇会儿吧!”为首一人;看到前方一株冠盖如云的大槐树下;居然有着几个石凳;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树下绿草茵茵;刚刚的大雨显然因为这株大槐树的荫蔽;树下还显得很清爽。更重要的是;可以为他们挡一挡这灼人的阳光。

“是;将军!”一人加快了步子;走到了大树之下;树下石人凳也不知多久没有人坐过了;积着一层厚厚的污垢;他蹲了下来;将手臂放在上面;用力地擦拭起来;本来就破烂不堪的衣袖被他这么用力一抹;顿时便断裂开来。

“铁泫;费哪个劲儿干什么;你瞧瞧我们身上;便是擦干净了;我这一坐下去;便又让他不成模样了!”为首的汉子大笑着。

听着汉子的话;被叫做铁泫的汉子与另一个汉子都是笑了起来。收了手;三人坐在石登之上;另一人从背上鞑链之中摸出一个革囊;递给了为首的汉子;”将军;喝点水吧!”

“嗯!”为首的汉子接过革囊;仰头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随手扔回给了汉子;”丁渭;吃食还够么?”

“不够了;今天还得去想点法子;不过今儿个一天;都没看见半个人影儿;找点吃的也难;将军;这河间府怎么如此荒凉啊?”丁渭摊开了鞑链;看着仅剩下的几个干饼;无奈地道。

“这里与匈奴接壤;匈奴骑兵来去如风;显然;这些地方都是他们劫掠的对象;一来二去;这里的百姓自然会向内地搬迁;多年下来;便荒废了。不过也不要紧;没有人烟;找不到粮食;也饿不着我们;等歇一会儿后;咱们去碰碰运气;说不定逮几只兔子獐子什么的;正好开开荤;这些日子;五脏庙可是受了苦了;只怕没了半点油水。”

“哪用得着将军出马;待铁泫衣服干了;便去为将军寻来!”铁泫脱了身上那层破破烂烂的衣物;挂在槐树枝上;就这太阳;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晒干;这衣服一脱;便露出了身上那一身精壮的肌肉;不过更让人眩目的是;那一身精壮的健子肉上;横七竖八的伤痕。伤都已经好了;不过那一条条腥红的宛如蜈蚣一般爬在身上的伤疤;足以让人惊心。

“铁泫说得是;歇会儿后;我与他两人去转一转;这里既然荒废久了;总是能找到些野味的!”丁渭也笑着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挂在了槐树枝上。

这个被称做将军的汉子;自然便是自蓟城走脱的征东将军;高远。

蓟城大火的当天晚上;高远便带着伤势稍轻的铁泫;丁渭两人;自井坊之后的河流之中;一路潜行到护城河;然后趁着蓟城兵荒马乱之际;逃出了蓟城;也是他反应极快;而宁则诚与周渊在大火起时;亦有些惊慌失措;竟然忘了在第一时间封闭九门;派出人手搜寻周边;使得高远利用这半夜的空当;迅速远循而去;等到宁则诚等人反应过来;高远却已是去得远了。

但逃出了蓟城;也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这一路回辽西;肯定不会那么轻松;对于要杀自己的周渊与宁则诚二人;岂会轻易甘心?想来前往辽西的路上;定然是侦骑密布;关卡林立。高远自然不会蠢得沿这条路走。

出得蓟城;高远当即便带着两人;一路向着河间方向前进;由河间府进入到匈奴控制区域;然后再自那片草原之中;一路返回扶风。

进入河间郡之后;自然也不是一路顺风顺水;这里;虽然不是对方的搜寻重点;但仍然不敢掉以轻心;明面上的搜捕自然是没有的;但燕翎卫所拥有的实力;让高远不得不小心应对。三人昼伏夜出;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三人终于到了这接壤地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燕翎卫的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这个地方来了。

铁泫与丁渭出去打野味;高远则选了一块差不多干爽的地方;将一个包袱扔在地上;四仰八叉地躺了下去;这一路之上;铁泫与丁渭只消跟着他走;而他则每天要绞尽脑汁地选择道路;避开对方的追索;每天耗费的精神;不比打一场仗所需要的精力差多少。终于到了这地块;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这一放松;疲乏便如山一般地袭来;眼睑下垂;转眼之间;便已是进入了梦乡。

箭啸声;惨叫声;在耳边不绝的响起;高远趴伏在死角之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兄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血染长街;他想喊;但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他想冲出去;但两只腿却怎么也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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