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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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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何年执戟郎。且嫌游昼短,莫问积薪长。无计披清裁,唯持祝寿觞。愿公如卫武,百岁尚康强。”

陈子明所能熟记的唐诗何止三百首,这不,仅仅只略一思忖,便已是毫不客气地将杜牧的名作《春日言怀寄虢州李常侍十韵》给剽窃了,那等一边吟唱一边挥笔速书的做派,当真名士风范十足十。

“好,好诗!得子明此诗,实梁某之大幸也!”

梁旭所谓的求祝寿诗原本只是情急之下的胡诌罢了,却不曾想陈子明竟真给出了一首好诗,纵使心中牵扯颇多,还是情不自禁地叫好不迭。

“梁大人过誉了,此诗既是能入得梁大人法眼,那陈某也就算是不辱使命了罢。”

自打诗名远扬之后,来陈子明府上求诗者可谓是多如过江之鲫,然则真能得陈子明赋诗相赠者,可谓是少之又少,无他,尽管陈子明所记住的古诗词极多,可毕竟不是无限的,万一都送完了,将来岂不是得江郎才尽了去了?此番为了尽早将梁旭打发了开去,陈子明可谓是下足了血本了的,自是不愿再与其多拉呱,言语间自也就透着股逐客之意味了的。

“多谢陈大人成全,那下官便告辞了,您请留步。”

眼瞅着再难有跟陈子明谈正事之机会,梁旭自是不敢强自妄言,也就只能是假作兴奋无比状地将陈子明的大作小心翼翼地卷好,仔细地收进了宽大的衣袖之中,而后方才躬身行了个礼,就此告辞而去了……

“禀殿下,梁主薄回来了。”

天色早已全黑,然则魏王李泰却是无心用膳,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地踱着步,脸色阴沉得简直能滴出水来,正自心烦不已间,却见王府总管刘五高急匆匆地从屏风后头转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李泰的身旁,紧赶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请,快请!”

一听是梁旭已回,李泰的脸上立马掠过了一丝期盼之色,也没甚废话,直截了当地便下了令。

“诺!”

听得李泰有令,刘五高自不敢稍有耽搁,赶忙恭谨地应了诺,急匆匆地便退出了书房,不多会,便见面色凝重无比的梁旭已是缓步从屏风后头行了出来。

“怎样了?”

李泰心急着知道结果,也没等梁旭行礼,便已是急吼吼地喝问了一嗓子。

“殿下还是尽早上请过折子好了。”

梁旭满脸苦涩地摇了摇头,给出了个李泰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嗯?该死的狗东西,安敢拒绝本王的好意,哼,找死!”

一听梁旭这般说法,李泰的脸色瞬间便黑沉了下来,心火一起,拽起案上的笔筒便往地上一砸,气急败坏地便咆哮了起来,声如雷震中,一张胖脸硬是扭曲得个狰狞无比……

第188章 案中案(一)

新春佳节刚过,而元宵却尚未至,说是开春了,可实际上却依旧是大雪纷飞的冬季,天寒地冻,呵气成冰,似这等苦寒的天气,又是清晨,显然只合适猫在温暖的被窝中,然则夏州的大小官吏们却是没这么个福气,哪怕寒风刺骨无比,却也只能强撑着站在道旁,任凭身子在风雪中被冻得直打哆嗦,都不敢有甚怨言,无他,概因即将到来的这位主儿不单于夏州十数万百姓有大恩,更将决定着在场的夏州官吏们的生与死!

“快看,来了,来了!”

巳时将至,雪渐渐地小了下来,原本鹅毛般漫天飞扬的大雪只剩下稀稀疏疏的盐沫子在飘洒着,只是天候依旧还是寒得很,久站之下,众夏州官吏们不免都已是疲得个够呛,尽管不敢有甚公然的怨言,可心下里却是不免都已是有了些怨气,正自烦闷间,一面红色大旗突然从官道远端的山弯处冒了出来,旋即,百余骑踏雪飞奔而出,一见及此,众夏州官吏们的精神顿时便是一振,当即便起了阵轻微的骚乱。

“下官夏州别驾温和亭见过陈大人”

望着渐行渐近的那一小队骑士,屹立在众官员之前的夏州别驾温和亭的脸色虽平稳依旧,可心却是波澜起伏不定,没旁的,概因他的仕途或许将因那队骑士的到来而发生根本性的转变,一想到刺史之位在向自己招手,温和亭又怎能不激动万分的,也就只是养气功夫深,不曾带到脸上来罢了,不过么,这等刻意装出来的平静到底是无法持久,这不,待得马队到了近前,温和亭终于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了,还没等马队彻底停稳,他便已是疾步抢上了前去,朝着当先一名身着紫袍、披着黑色披风的青年官员便行了个大礼。

“免了。”

有唐一代以紫为贵,唯有三以上的朝廷大员方能身穿紫袍,如此年轻的紫袍大员,满朝武中也唯有一人,那便是新任大理寺卿陈子明——似夏州刺史贪墨一案,虽是钦点的要案,可论及重要性么,原本并不足以让陈子明这等极大臣亲自跑上一趟,然则考虑到魏王一系的庞大势力,陈子明最终还是决定亲自出马,以防魏王府那头玩出甚毁尸灭迹的把戏。

“谢大人隆恩,下官已在驿站温好了些酒水,还请大人移驾屈就可好?”

温和亭在夏州已是干了一任别驾了,说起来是州中第二号人物,可实际上就是一万事都没得管的闲官而已,虽也在公众场合跟着觐见过当时还是工部侍郎的陈子明数次,可话却是并不曾说过几句,对陈子明的性子也就只是些道听途说的了解,心中自不免有些不甚衬底,这一开口便是小意的讨好之试探。

“温大人的美意,本官心领了,然,本官此行有要务在身,不便迁延,就先进州城再行商议好了。”

陈子明往年出公差,住的都是驿站,不管地方大员们如何殷勤打点,都绝无更易,正因为此,温和亭将接风宴安排在了驿站本身就是一种讨巧,奈何此番陈子明却是改了常例,并不打算入住驿站,而是准备入住刺史府,理由么,很简单,陈子明此番前来就是要快刀斩乱麻地将葛铭一案办成铁案,不给魏王府那头做手脚的机会,入住驿站显然就不太方便了的,个中之蹊跷事关朝争,陈子明自是不会跟温和亭细说,仅仅只是语调淡然地吩咐了一句道。

“诺。”

陈子明这等公事公办的态度一出,温和亭自是不敢稍有违逆,忙不迭地便应了诺,也没敢去乘马车,而是从侍卫处寻了匹马来,恭恭敬敬地策马陪着陈子明一行人等便赶去了朔方城……

“升堂!”

陈子明的办事效率极高,尽管赶到了朔方城时都已是过了午,然则陈子明却并未稍事休息,先是将案宗好生过了一番,又将除主犯葛铭之外的其余涉案官吏以及诸多证人都提了来,细细地预审了一轮,一直忙到了下半夜,才算是将整个案情全都厘清了一遍,仅仅小眯了一觉,一大早便起了,匆匆地梳洗了一番,用了些白粥,便出现在了刺史府的正堂之上,也没去理会分列两旁的那些衙役们是怎个表情,缓步行到了大堂正中的案后头,一撩官袍的下摆,就此端坐了下来,而后拿起惊堂木,便是重重一拍,厉声断喝了一嗓子。

“威……,武……”

听得陈子明有令,分立两侧的众衙役们自是不敢怠慢了去,纷纷扯着嗓子便呼起了威来,只是精气神却明显有些不是太足,没旁的,概因今日要审的人可是这座大堂原本的主人葛铭,众衙役们在其手下当差多年,或多或少都受过其些小恩小惠,而今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其成为待审之阶下囚,从感情上来说,显然有些不太好接受。

“带人犯!”

陈子明虽是初掌大理寺,却并未公堂菜鸟,早在茂州时,便没少开堂问案,对公堂那一套自是熟稔得很,只一听便知那些个呼威的衙役们都不曾真儿个地用心,脸色立马便是一肃,冷厉地环视了下诸般衙役们,那等浓烈的肃杀之气顿时便令众衙役们全都为之一凛,全都慌乱地低下了头,一见及此,陈子明也没再太过为难这帮衙役们,拿起了惊堂木重重一拍,再次断喝了一嗓子。

“威……,武……”

有了陈子明先前的无声警告,此番众衙役们的呼威声明显要响亮了不老少,水火棍敲地的声音也同样如此,声如雷震中,就见两名大理寺的差役已是押解着浑身狼藉不已的葛铭从堂口处行了进来。

“跪下!”

大理寺差役可都是办案之老手,审过的高官不知凡几,自然不会跟葛铭这等区区下州刺史有甚客气可言的,方一将葛铭押上了大堂,便即各出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其腿弯上,将其踢得趔趄地摔倒在地上,额头都因此磕出了血来。

望着葛铭那狼狈得不成体统的样子,陈子明面色虽肃然依旧,可心中却还是不免起了一丝微澜,没旁的,葛铭之所以会落到今日这般下场,固然是其心贪之故,可也不凡陈子明在其中狠推了其一把的因素在内——早在第一次见到葛铭其人之际,陈子明便已从其言谈中察觉到此人私欲极重,断不是清官之辈,其后着人私下了解了一番,也发现了些葛铭贪墨索贿的事儿,只是数量并不甚巨,毕竟夏州当初乃是一贫困州,真没多少油水供葛铭贪的,若是当初陈子明动本弹劾于其的话,此人或许也就只会受些贬官的惩处,断不致落到今天这等必死之境地,然则为了夺嫡之大局,陈子明并未揭破其贪鄙的本质,反倒是暗中让盐场的盐官孙长务推波助澜地为其大开方便之门,这厮果然越贪越多,再也没了回头之可能。

“堂下所跪何人?”

感慨虽有,可毕竟不多,再说了,这等场合也不适合发甚感慨的,陈子明也就只是暗自感叹了一声,便已飞快地收敛好了心神,面色肃然地瞥了葛铭一眼,声线阴沉地便喝问了一句道。

“犯官葛铭叩见陈大人。”

尽管被从刺史高位上拿下不过就是这几天的时间而已,可葛铭却是陡然间老了十数岁,再无当年那等颐指气使的骄狂,不过么,倒也没见其有太多的惶恐之色,磕头见礼都是按着朝规来,狼狈归狼狈,却明显透着股别有底气的意味。

“监察御史卢舜弹劾尔利用职权,贪墨精盐十六万斤,证据确凿,尔可服罪,嗯?”

陈子明最擅长的便是观颜察色,哪怕葛铭躲闪的眼神里仅仅只是飞快地掠过了一丝精芒,可陈子明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其深藏在心底里的那等有恃无恐,很显然,魏王府那头还是插手了,尽管一时间还无法断定魏王府那头到底玩出了甚花活,可想必不会是啥好事,对此,陈子明自是不敢大意了去,不过么,心思虽动得飞快,面上却是毫无波澜,问案的语气也依旧是一派的肃杀。

“回大人的话,此乃诬陷,葛某为官清正,素来洁身自好,实不知此人为何要以这等下作手段构陷下官,还请陈大人为下官主持公道!”

十六万斤精盐可不是个小数字,一旦坐实了此罪名,那可就不是他葛铭一人掉脑袋的事儿了,全族怕是都得被抄灭个精光,这等情形下,葛铭自然是不肯当庭认罪的,不单不认罪,反倒是倒打了一耙。

“哦?好个狡辩之徒,来啊,带证人!”

陈子明本就没指望一开堂便能逼得葛铭自承其罪,自不会在意其的狡辩之言,也没再多喝问,而是中气十足地便断喝了一嗓子。

“诺!”

陈子明此令一下,自有一名大理寺的班头从旁闪出,高声应了诺,而后疾步便抢下了堂去,不多会,便已领着数名衙役,押解着四名中年人从堂外行了进来……

第189章 案中案(二)

“跪下!”

被押解上堂来的四人中有两人是被摘去了乌纱帽的涉案官员,另两人则还在职,然则负责押解的大理寺差役们却全都一视同仁,并未有甚区别对待,根本不等四人站稳脚跟,便已是厉声断喝了起来。

“下官朔方县令古奇叩见陈大人。”

“下官夏州录事参军赵挺叩见陈大人。”

……

两名被摘了乌纱帽的犯官分别是州仓曹参军萧汝锋、兵曹参军司马明义,此二人尽管跪在了地上,却是一声不吭,精神萎靡无比,而仅仅只是作为旁证的朔方县令古奇以及州录事参军赵挺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失礼之处,先后自报了家门。

“古县令,据尔之证词所载,尔曾亲眼目睹兵曹参军司马明义带人从州中盐库运走大批精盐,可有此事?”

朔方县令古奇乃是证人,并非涉案之犯官,尽管只是一绿豆芝麻官而已,然则陈子明却并未对此高声呼喝,而是声线平和地发问了一句道。

“回大人的话,下官曾得线报,言明州中盐库每月都有大批精盐趁夜外运,下官本不在意,然,后又有传言说是每月外运之精盐皆是经司马明义之手,流向薛延陀汗国,下官百思不得其解,遂亲自于去岁十月二十日夜间到库房处查看,这才发现确有其事,还曾上了公到州衙,却不料葛大人雷霆震怒,将下官召去狠训了一番,说是下官不安本分,欲刺探军机要务,下官无奈,只能撤回彻查之人手,事情便是如此,下官不敢虚言欺瞒大人。”

县令古奇乃是州别驾温和亭的同乡,此番之所以肯出面做政举报葛铭贪墨,乃是出自温和亭之授意,这会儿自不可能会为葛铭做甚掩饰,可也没添油加醋地胡诌上一通,仅仅只是将所知之消息娓娓道了出来。

“嗯,赵挺,据尔之证词,言称司马明义受葛铭指使,伙同州仓曹参军萧汝锋等官吏,大肆贩州中精盐予薛延陀汗国,并伙同州中诸多官吏私分赃款,可有其事?”

陈子明并未对古奇的证词加以置评,转而又将问题丢给了跪在一旁的州录事参军赵挺。

“回大人的话,确实如此,下官忝为州录事参军,监督库房乃是下官分内之责,早在去岁八月,下官便风闻州盐库出盐频繁,下官甚为不解,概因州中对此并不曾下过公,也不曾听说朝廷又调盐之事,遂决意彻查,召萧汝锋前来对证,欲就此彻查盐库,只是为葛大人所阻,据其所言,州中精盐贩薛延陀汗国乃军国机密,不得擅自乱传,并给了下官一百贯钱,说是朝廷赏赐,其后,每月都有数十贯不等之钱财赏给,下官以为此事蹊跷,辞而不受,奈何葛大人不许,强要下官收下财货,下官无奈,只能将陆续赏将下来的财货尽皆归拢一处,存于办公室中,以备对账,去岁年末,下官偶遇盐官吴汉城、吴大人,闲聊之际,方才得知朝廷并无此等密令,惶恐不安,遂将此事告知了温别驾,得其指点,遂决意将此事转呈御史台,事情之经过便是如此,下官所言句句是实,并无虚言。”

听得陈子明见问,赵挺立马跪直了身子,将其出头检举葛铭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解说了一番。

“嗯,赵大人能如此警醒,实是忠心可嘉,若经查实,本官自当为尔请功。”

赵挺乃是陈子明的人,早在前年陈子明常驻夏州时,便已将其收入了麾下,其此番之出面检举葛铭,正是出自陈子明年前的密令,对这等有功的自己人,陈子明自然是客气得很,不吝当庭赞誉上一番。

“谢大人隆恩!”

一听陈子明这般说法,赵挺的精神立马便是一振,不过么,倒也不曾有甚失态的表现,仅仅只是恭谨地谢了一声,便即闭紧了嘴,唯有潮红的脸色暴露出了其内心里的狂喜。

“司马明义!”

陈子明夸奖了赵挺一句之后,也就没细问于其,而是抓起了惊堂木重重一拍,厉声断喝了一嗓子。

“啊,在,在……”

司马明义就跪在赵挺的身旁,低垂着头,精神萎靡得很,这冷不丁听得陈子明断喝,心当即便慌了,身子猛地一个哆嗦,口角抽搐不已地胡乱应答着。

“说,尔这数月来从州盐库中运出的盐都贩到了何处?又是受何人所指使?”

司马明义乃是涉案之犯官,更是此案中的关键人物,陈子明对其自然就不会有甚客气可言了,断喝声中满是掩饰不住的肃杀之气。

“我,我……”

司马明义似乎是真被吓坏了,身子不停地哆嗦着,口角抽搐了良久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不禁如此,其面色也越发青黑了起来,到了末了,竟然有一股黑血从嘴角边流淌而出,其壮硕的身子晃动了几下,很快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手脚弹动了几下之后,竟就此没了动静。

“啊……”

还没等堂上众人搞清情况,却听原本跪在一旁的州仓曹参军萧汝锋突然大叫了一声,趴伏在地的身子猛然一挺,双眼翻白不已地仰头喷出了口污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出气多,进气少,显见也要玩完了去。

“禀大人,都死了!”

堂审突然出了大状况,满堂人等自不免全都为之慌乱不已,倒是几名押解证人上堂的大理寺差役们还算机灵,自有两人紧着抢上了前去,对倒在了地上的司马明义以及萧汝锋进行了番急救,只可惜效果全无,二者赫然已横死于当场!

“嗡……”

一听两名犯官都已死了,堂上诸般人等顿时全都哄乱了起来,声音噪杂得有若菜市场一般。

“肃静,仵作上前查明死因!”

昨儿个一到朔方城,陈子明便已令大理寺差役们接手了所有涉案人等,按理来说,不该出乱子才对,可眼下两名重要的人证居然就这么横死在了大堂之上,陈子明的心头自不免便是一沉,不过么,却并未因此而乱了分寸,但见其拿起惊堂木便是重重一拍,声色俱厉地便断喝了一声,强行弹压住了堂上诸般人等的骚乱。

“诺!”

陈子明既是下了令,随行的两名大理寺仵作以及州中原本就有的两名仵作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齐齐高声应了诺,纷纷抢到了尸体旁,细细地勘验了起来。

“嗡……”

四名仵作都是检验的老手,一阵摸捏之下,很快便找到了问题之所在,但见两人一组的仵作们几乎同时从两名死者的胳膊上取出了根泛着乌光的钢针,这等情形一出,满堂人等顿时便又哗然了起来,然则这回陈子明却是并未再出言喝止,而是任由众人闹腾个够,无他,概因他自己也正犯着猜疑,闹不明白那两根钢针是如何又是何时插在了两名犯官身上的,可有一条他却是清楚的,那便是此事定是内鬼所为无疑,至于究竟是何人么,陈子明一时半会也难以判断得出,索性便趁着众人闹腾之际好生观察上一番,看能否找出反应不对之人。

“禀大人,二犯皆是中毒而死,毒物来自二犯臂膀上所插之钢针,其上所染之毒疑是江湖匪类常有之七步追魂散,此毒为七步蛇之口涎混合了鹤顶红等剧毒之物配置而成,见血封喉,二犯应是上堂时方才中了此毒!”

四名仵作尽管已分别取出了毒针,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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