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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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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不便,且请内里叙话可好?”

长孙无忌体胖,十二个儿子里体型胖大者自是不在少数,唯独长孙冲例外,其人身材颀长,面如冠玉,举止雅而又得体,话虽不多,可却有着令人如淋春风之舒爽。

“如此甚好,之恒兄,请。”

尽管都是驸马,说起来也算是有点亲戚关系,不过么,陈子明与长孙冲的交集却是极少,一者是因长孙家的低调,二来么,也是因汝南公主与长乐公主之间的关系一般般,双方间几乎就没啥往来,最多也就是年节时入宫伴驾时有过些碰面罢了,可基本上就只是点头的交情罢了,加之此际心中正自犯着猜疑,陈子明也自不愿在这府门之地与长孙冲多拉呱,也就只是笑着摆手还了一礼。

长孙冲温尔雅,一路上但有所言,皆是温声细语,显得格外的谦和,至于陈子明么,对这么些迎来送往的繁缛节也是熟稔已极,彼此间说说笑笑,倒也颇见融洽,当然了,这也不过就是虚以委蛇罢了,陈子明的心思却是大多着落在了对长孙无忌邀自个儿前来的用心之猜测上,只可惜已知线索太少,他一时间也难以想个分明。

“下官见过陈大人。”

为表示敬意之故,陈子明到得自是较早,加之长孙府此番似乎真就不曾大请客,这不,待得由长孙冲陪着进了西院待客厅之际,内里就只有一年近五旬的中年人在,这一见到陈子明行了进来,赶忙便起了身,很是恭谦地行了个礼。

“……”

陈子明回朝年余,虽一直忙于公务,并不怎么与朝中诸般人等拉关系,可凭着其过人的记忆力,但消是朝臣,他都能认出来,很显然,面前这位中年人并不在朝臣之列,陈子明压根儿就不知晓其人究竟是何来历。

“子明兄,这位便是我朝书法大家褚遂良,字登善,现任起居郎一职。”

长孙冲很是善解人意,这一见陈子明微有犹豫,立马便从旁解释了一句道。

“原来是褚大人,久仰,久仰了。”

这一听面前这位主儿就是褚遂良,陈子明的脸上立马露出了和煦无比的笑容,可心中却是暗自警醒了起来,无他,世人只知褚遂良书法好,可陈子明却清楚此人智算极深,乃是长孙无忌最为看重的心腹之辈,于前世那个时空,李治之所以能被拥上太子之位,完全就是出自褚遂良的谋算,也正是凭着此功劳,褚遂良方才得以从区区一起居郎接连超拔成了中书令,还受了太宗遗诏,与长孙无忌一道成了辅政大臣,这等人物自然是万不能轻忽了去的。

“下官对陈大人可是仰慕已久了的,只可惜始终缘悭一面,今日得见,三生有幸矣。”

褚遂良年岁虽大,可官位却是不高,从六上而已,距离陈子明如今的从三实在是差得太远了些,持礼自是不得不恭,不过么,恭谨倒是恭谨了,却并不显得卑下,言谈举止间甚或隐约透着一股自矜之意味,只是淡得令人难以察觉。

“褚大人客气了,陈某晚生后辈耳,还须得褚大人多多提点才是。”

以陈子明的敏锐,自是瞬间便察觉到此人面上恭谦实则骨子里满是骄傲,有心探探其之底细,这便很是客气地自谦上了一番,算是给足了褚遂良面子。

“不敢,不敢,陈大人请上座。”

感受到了陈子明的“诚意”,褚遂良脸上的笑容当即便多了几分的真诚,也没再多事寒暄,但见其一侧身,躬身摆了下手,示意陈子明前去入坐主客之位。

“褚大人,请。”

这一回陈子明可就没再虚言客套了,无他,概因没有必要,身为从三大员,褚遂良就不说了,便是长孙冲在身份地位上都不及陈子明,这会儿他若是再为了座次问题谦让个不休,那就不是谦虚而是矫情了的,以陈子明之智,自是不会去做这等无意义的蠢事,也就只是客气了一声,便即走到了主客位后头,一撩衣袍的下摆,就此端坐了下来,一见及此,褚遂良的眼神里明显有道精芒一闪而过,可也没多言,笑着又将长孙冲让到了主座,而后方才自行在陈子明对面的几子后头坐了下来,立马便有下人们紧着奉上了新沏的香茶,又各自鱼贯地退了出去。

“子明海涵,为兄有些俗务牵扯,去去便回。”

三人都是雅之士,交谈起来也自平和得很,说说笑笑间,颇见随意,只是方才交谈没几句,就见一名仆役匆匆而来,贴着长孙冲的耳边轻声禀报了几句,随即便见长孙冲满脸歉意地朝着陈子明拱了拱手,满脸无奈之色地致歉了一句道。

“无妨,之恒兄只管自便好了。”

长孙冲此言一出,陈子明瞬间便猜到了其之用意之所在,无非是故意要留出机会给褚遂良罢了,而这,显然也是陈子明之所想,于情于理,陈子明自都不可能有甚异议的,也就只是客气了一句了事。

“褚叔,就有劳您陪好子明了。”

听得陈子明这般表态,长孙冲也自没再多说些甚,仅仅只是朝着褚遂良交代了一句,便即就此匆匆离去了。

果然!

长孙冲最后这么句狗尾续貂的话语一出,陈子明对先前的预判自是更笃定了几分,没旁的,这话说得实在太假了些,要知道长孙无忌可是有着十二个儿子的,尽管最小的儿子眼下还在吃奶,可成年的儿子却还是有着八人之多,真要人来陪陈子明叙话,轮也轮不到褚遂良这么个外人罢?当然了,心中有数归有数,陈子明却并不会出言点破,也就只是淡然地笑着,等着看褚遂良如何拉扯出话题来。

“陈大人,请用茶。”

褚遂良显然并不急着扯出话题,而是笑着道了声请。

“褚大人,请。”

尽管褚遂良仅仅只是道了这么声请,看似客气,实际上么,却是一种态度的宣示,是在暗示他褚遂良是代表着长孙府出面跟陈子明叙话的,个中的意味么,自是耐人深思得很,不过么,陈子明却并不以为意,没旁的,他早就从前世那个时空的记忆中知晓了褚遂良与长孙无忌之间的真正关系。

“陈大人武全才,武可安邦,能治国,古之圣贤也不过如此,今,得授银青光禄大夫,确是实至而名归,可喜可贺啊。”

褚遂良等了片刻,见陈子明明显没有先行开口之意,这便笑着狠夸了陈子明一番。

“呵,褚大人过誉了,陈某实不敢当。”

一听褚遂良这等肉麻之言,陈子明险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在心理素质过硬,倒也不曾有甚特别的反应,也就只是淡然地笑了笑,无所谓地应了一句道。

“陈大人虚怀若谷,当真令人钦佩万分,若是不出意外,宣麻拜相当是指日可待之事也。”

褚遂良夸奖陈子明之言不过是半真半假罢了,只是为了起个话头而已,这一见陈子明开了口,他立马便跟着来了句满是暗示意味之言语。

不出意外?呵呵,这老梆子还真是有趣得很么!

所谓听话听音,以陈子明之能,又怎会听不出其此言中如此明显的暗示之意,不过么,却并不打算接茬,仅仅只是淡淡地一笑了之,看那架势,似乎听出了个中之蹊跷,又似乎不曾搞懂诸遂良之所言。

“可惜啊,可惜……”

这一见陈子明没个反应,褚遂良不由地便是一愣,细细地看了陈子明一眼,却愣是无法从陈子明的脸上看出丝毫的破绽,无奈之下,也就只能是作出了副惋惜的样子,就此摇头晃脑地感叹了起来……

第178章 原来如此

“嗯?褚大人这说的是……”

眼瞅着褚遂良如此力地表演个不停,陈子明自是不好再不捧场了,心中虽是暗笑不已,可脸上却是露出了丝恰到好处的惊异之色,狐疑地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陈大人乃社稷材也,此一条,天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更遑论圣明如陛下者,按说,以陈大人之功,纵使为相也属当然,可而今么,阶虽提至从三,位却仅止于工部侍郎,不知大人对此可有所明否?”

褚遂良细细地观察了一下陈子明的脸色,见陈子明“果然”是被自己所言打动了,心中自是暗喜不已,这便再次放出了惊悸之言。

“褚大人言过矣,陈某年岁尚轻,朝廷经验也缺,历练一番终归是要的,至于说甚才高功高的,那不过都是误传罢了,陈某其实就一寻常人耳,实不敢妄言甚社稷材来着,此一条,还请褚大人万勿再提。”

陈子明多精明的个人,一听到了此处,瞬间便明了了褚遂良要说的是甚,与此同时,也猜知了长孙无忌相邀的根本用心之所在,无他,左右不过是要拉他陈子明为援罢了,至于长孙无忌在夺嫡之争要支持的人是谁么,陈子明更是早已明了在心——晋王李治!

别看长孙无忌在朝中一向以厚道人之面目出现,也不怎么管朝政之事,低调得就跟无害之人一般,于太子与李泰之争中,也一向持中立之态度——其次子长孙涣时常在魏王府出入,然,其第三子长孙濬却又没少出入东宫,任是谁都看不清长孙无忌到底支持的是哪位皇子,可这等迷雾对于陈子明来说,却浑然不存在,有着前世记忆在身的陈子明又怎可能会不知长孙无忌其实支持的是晋王李治,道理很简单,李治年轻,个性又孱弱,好控制,一旦其登了基,朝堂大权自然也就该由长孙无忌来掌控,事实上,若不是出现了陈子明这只扇着翅膀的蝴蝶,历史的轨迹也断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不然,褚某所言,皆实情也,陈大人韬武略皆是一时之选,弱冠之年便于灭吐谷浑一战中大显神威,前年更是连番大胜吐蕃强敌,似此等战绩,已可比古之名将也,至于治政之能么,不说工部如今蒸蒸日上之局面,便说区区一茂州耳,于陈大人手中竟蜕变成蝶,据褚某所知,去年之岁入已逼近益州,纵不如,差已有限也,似这等能为,当是管乐之大才也,惜乎陈大人先是与储君一方多有摩擦,今又削了魏王的面子,将来如何,恐难逆料矣!”

褚遂良当真好口才,一番话语说得个煽情之至,先是猛夸了一番陈子明之大才,而后么,话锋陡然一转,满是惋惜之意地便点出了陈子明的将来必有所不妙之事实。

“哦?”

若是换了个人来,被褚遂良这么绕来绕去地牵扯上一通,十有**要乱了分寸,可惜陈子明有着前世的记忆在,却又哪是褚遂良可以糊弄了去的,只不过陈子明并不打算揭穿褚遂良的用心,仅仅只是面色略显凝重地轻吭了一声。

“呵,陈大人勿怪,下官只是一时嘴快,其实都是妄测罢了,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啊,哟,您看,又有客到了。”

褚遂良挖了个大坑之后,却并不打算去填了,胡诌了几句之后,便即作出一派讶然状地望向了厅堂对面的照壁处,果然见长孙冲正陪着名华服少年缓步从天井处行了过来。

果然是他,还真配合得有够默契的!

陈子明顺着褚遂良的视线望了过去,立马便认出了来者,赫然正是年方十一岁的晋王李治,心念电转间,不禁暗叹褚遂良的狡猾与老道——别看褚遂良说了一大堆,个中不凡违制之言,可基本上都是些暗示性的话语,压根儿就无法据此来弹劾诸遂良的不轨,再说了,两人间谈话之时,并无旁人在,就算陈子明想要弹劾其心思不纯,也自难奈其何,至于李治恰到好处的出现么,明显就是在暗示他陈子明在前途无路的情形下,该投向李治的手下,以换取将来之富贵,当然了,这也只是个暗示而已,同样无法拿到朝堂上来说事儿。

“下官见过晋王殿下。”

尽管心中其实很是不待见李治这么个乳臭味干的懦弱小子,可其之亲王位份摆在那儿,却是容不得陈子明有所失礼的,也就只能是赶忙抢上了前去,很是恭谨地见了礼。

“啊,免,免了,是子明啊,这可都好久不见了。”

李治的出现虽明显是出自长孙府的安排,不过么,他自己显然是不清楚内情的,乍然一见陈子明出现在此处,小脸上当即便露出了讶色,叫起的声音里也自不免带着几分的慌乱。

“谢殿下隆恩。”

李治自幼长在深宫,尽管城中搁着偌大的一栋晋王府,可其却是从来不曾住过,一直都是在宫中与太宗同住,加之年岁尚幼,也向来不曾出席各种廷议或是宫廷宴会之场合,满朝武中,不识其人者可不在少数,陈子明也就是因着陪汝南公主入内禁时见过其几次面,也谈过几句话,说起来倒是没啥矛盾在,可因着前世之记忆的缘故,陈子明对这厮其实是极其不待见的,当然了,这当口上,那是万万不能表现出来的,无他,得罪了李治没啥大不了的,可得罪了其背后的长孙无忌却是万万要不得的,至少在眼下,陈子明还真就没跟长孙无忌掰手腕的资本。

“子明不必拘礼,且自坐下好了。”

李治个性虽偏懦弱,可毕竟是宫廷礼仪训练出来的,这番答礼下来,先前乍然见到陈子明的慌乱已是就此平息了下来,应对间,倒也能见几分的温尔雅。

“谢殿下赐座。”

投向李治?那是断然不可能之事,概因此獠不单懦弱,还甚是寡情,这一点,从其前世那个时空里的诸多行事便可知根底——别看李治动不动就哭,看似多情之人,可实际上么,却是寡恩得很,长孙无忌、褚遂良如此费尽心机地将其扶上了台,最终却全都被其无情处死,至于对待身边人么,更是毫无宽仁之心,明知王皇后与萧淑妃都是冤枉的,却坐看二人被武后百般折磨而死,更有甚者,几个太宗来不及嫁出去的小公主全都被李治丢在了冷宫中自生自灭,不闻不问,也不为这几名公主择婿,任凭她们幽怨而亡,由此可见,一旦真让李治上了台,因着与李恪之间的关系,他陈子明也断难有个好下场可言,对此,陈子明心中自是有数得很,不过么,这等时分,陈子明却是不会将心中之所想流露出半分的,表现出来的除了恭谦,还是恭谦。

“子明在松州一战打得漂亮,小王可是神往已久了的,难得子明今日得闲,就给小王说说可好?”

李治到底还只是个少年,尽管受过严格的宫廷礼仪之教育,可依旧是孩童之心性,卜一落了座,便已是满脸期颐之色地望向了陈子明,兴致勃勃地便发问了一句道。

“殿下过誉了,松州一战能胜皆有赖陛下宏恩浩荡,更兼三军将士用命之故,下官其实不过只是顺势而为罢了,实无甚可多言处。”

这么些年下来,陈子明也算是参战过数回了的,可真说到独领一军纵横四方,也就只有松州一役而已,对那一战之结果,陈子明私下里也没少自得上一番,没旁的,凭着借来的五千余部落杂兵,能做到连战连捷,绝对是教科书般的经典战例,不管是谁处在陈子明的位置上,都不可能做得更好了的,至少在陈子明看来是如此,不过么,自得可以,私下里得意上一番也就是了,可拿出来炫耀么,那就未免有着显摆之嫌疑,陈子明自是不愿给人以这等印象,对于李治的要求,自然是敬谢不敏了的。

“呃……”

这一听陈子明满口谦逊的官样章,李治显然是有些不开心的,可又不敢说陈子明的不是,但见其可怜兮兮地巴扎了几下双眼,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长孙冲与褚遂良,显然是指望着二人帮着央求上一回的。

“子明过谦了,为兄可是曾听陛下点评过此战,曾有评语曰:子明布局胆大心细,于战略战术上已臻化境,若非韩威其人暗弱,此战本该全胜才是,对此,朝中诸多名将也皆深以为然,为兄等对此战之详情也都是神往已久了的,还请子明为我等详解一番可好?”

这一见李治求助的目光望了过来,褚遂良倒是想帮着说上几句,只是他官位低,这等场合下,却是不好多言的,倒是长孙冲无此顾忌,但见其正容朝着陈子明便是一拱手,客气万分地出言帮腔了一句道。

“是啊,父皇对此战可是极其欣赏的,每每在宫中说起,小王虽听过多回了,却都只是听个大概,于具体战事却是一无所知,子明就说说罢。”

长孙冲这么一帮腔,李治顿时便来了精神,满脸期盼之色地再次出言求肯了起来……

第179章 还得考验

呵,这厮还真就是个好战分子!

尽管这一世与李治的接触并不算多,可有着前世的记忆在,陈子明自是清楚李治其人个性复杂至极,既有懦弱无能的一面,也有对外战事强硬无比的一面,还别说,他在位之际,大唐在外事上一向强硬无比,敢有不从者,皆灭无赦,当真是战无不胜,一路横扫诸敌,就连素来号称最顽强的高句丽也在李治的手中灭亡了去,而这么些战事全都是李治一人之决断,并未委任于武媚娘,这等煌煌之战绩与其懦弱的性子形成了个极大的反差,后世史学家们往往对此极为的纳闷与不解。

“殿下既是想听,那下官就献丑了,是时,下官任茂州刺史已三载有余,惊闻吐蕃来袭……”

虽说不可能投向李治,可也万万不能将其得罪了去,否则的话,接下来的路可就要越走越窄了的,此一条,陈子明自是心中有数得很,先前不肯讲故事,那是谦虚,可在这等李治再三要求之际,再不肯说,那就不是谦虚不谦虚的事儿了,而是公然瞧李治不起了,这等蠢事,陈子明自是不会去干,所以他很是爽利地开了口,将松州一战的惊险处娓娓道来,也亏得陈子明好口才,一番述说下来,直听得李治与长孙冲皆是脸色变换连连,唯有褚遂良却是始终面色淡然,只是一双眯缝着的眼时不时地有着别样的精芒在闪动不已。

“下官见过司空大人。”

饶是陈子明好口才,将故事说得个舌灿莲花,可褚遂良却根本就不曾去听,正因为此,他第一时间便发现了长孙无忌的到来。

“舅父。”

长孙无忌这么一到,陈子明的故事自然是不能再往下说了的,对此,他倒是没啥意犹未尽之感,可李治却是明显不甘得很,朝着长孙无忌见礼时,那声线里赫然满是委屈之意味。

“殿下客气了,怎地如此热闹,莫不是老朽错过了甚了?”

长孙无忌平常见到李治时,都是一副爱怜的样子,但凡李治有所求,无有不应者,不过么,今儿个却是并未理会李治的委屈,笑呵呵地还了个礼之后,便即明知故问了一句道。

“好叫舅父得知,子明正说松州一战的故事呢,如此酣畅之一战,甥儿可是从不曾听过,可惜被舅父打断了。”

李治到底年幼,心底里藏不住事,快嘴快舌地便埋汰了长孙无忌一把,很显然,到了这会儿,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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