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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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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关卡居高临下,易守难攻,若是正面突击的话,损伤必重,然,若是从关卡两侧的山崖趁夜突降,破敌不难,末将这一个月来已率手下儿郎模拟攻关了数十次,已有六成之取关把握,所差之四成便在于尚不曾亲临此关,对峡谷地形也有待勘探,若能有熟悉该地之向导配合,成功之把握应可再增两成。”

王礼航学的是步兵科,可因着出身猎户的缘故,对山地战、丛林战却是分外感兴趣,在军校时便曾就此提交过多篇相关之文章,毕业后,原本是分配去新军的,就是因为这么些有关山地战的文章之故,方才被苏定方所看重,特意从新军将其挖了来,以组建山地步兵营,奇袭愁送台关城一事,于旁人而论,或许是难如登天,可对于王礼航来说,却并无甚特别的难度,几句话便道破了取关的关键之所在。

“王将军,请恕老朽多一句嘴,愁送台关城处,老朽曾去过数回,左右两旁之山崖皆陡峭无比,飞鸟难度,便是猿猴怕都登不上去,不知王将军凭何以为能从山崖上突袭关城?”

金庾信原本就对苏定方所言的奇袭计划持着怀疑之态度,这会儿听得王礼航说得如此自信,当即便有些个沉不住气了,也没等苏定方对王礼航所言加以置评,便即不顾失礼之嫌地从旁打岔了一句道。

“金将军过虑了,区区三十余丈之陡崖而已,莫说王某手下之高手了,便是王某自己早年在当猎户时,也没少爬过比这还高的山崖,更别说我营还有攀登山崖的专用设备在,登崖根本不成问题。”

王礼航对苏定方这个师长尊崇,却并不意味着他对金庾信这个盟友的统帅也会是同样的态度,这会儿一听金庾信怀疑山地营的战斗力,王礼航对其可就没啥客气可言了,直通通地便反驳了其一番。

“……”

听得王礼航这般说法,金庾信当即便被噎了一下,有心想要了解一下所谓专用设备到底是甚来着,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好探听唐军的军事机密,也就强忍住了发问之冲动。

“金将军若是没旁的疑问,且就按计划帮着找几名熟悉愁送台的向导来好了,另,还请准备好三千匹战马,以为我军赶路之用。”

苏定方特意等了片刻,见金庾信没再开口发问,也就没再与其商议,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便下了令。

“末将遵命。”

准备马匹与向导都算不得甚难事儿,金庾信自是不会有甚异议,紧着便表了态,只不过望向王礼航的眼神里依旧满是置疑之意味……

第604章 急袭居昌城(二)

元宵方才刚过,天依旧冷得紧,尤其是到了夜间,更是寒风刺骨,在这等时分摊上守夜的差使,显然就是在受罪,哪怕上峰宣称唐新联军随时可能赶到,特意加派了双岗双哨,三令五申要求值守将士严加戒备,可架不住天寒地冻,愁送台关卡上的值守哨兵们大多都只是虚应其事,除了个别打赌输了的倒霉蛋不得不餐风露宿之外,绝大多数哨兵都躲在了避风的城门楼等处,所谓的戒备森严自然不过只是个笑话而已,对此,关卡守将虽心知肚明,却也没怎么在意,没旁的,据新罗境内的探子回报,唐新联军不过才刚离开金城而已,真要行军赶到愁送台,就算一切顺利,少说也还得近半个月的时间,当真没必要太过紧张的。

就百济守军这等松懈的戒备状况,自然是不可能注意到黑沉沉的夜色下,一支黑衣部队正悄悄地沿着峡谷向关城所在处靠近,实际上,就算百济守军精神百倍地严加戒备,发现这支黑衣小部队的可能性也不会高到哪去,概因这支黑衣部队人数虽不多,拢共也就三百人左右,可个个身手敏捷不说,对丛林间行走也明显有着独到之处,行动速度虽不甚快,却几乎没甚声音传出,显然是受过严格的相关训练的,这支黑衣部队正是唐军新组建的山地步兵营。

大唐的军制革新其实并未真正完成,举国兵制还处在新老交替的状态之中,既有使用强大枪炮的新军,也有还在使用冷兵器的边军、府兵,可不管是那一类型的军队,暂时都还没有山地步兵营这么个编制,唯独苏定方手下这支山东府军所组成的远征军中有了这么一营,说起来,绝对是苏定方的首创,不过么,真论及起源的根子,其实还是出在陈子明这个新军之父的身上——苏定方其人不贪财不好色,也不喜欢琴棋诗赋之类的高雅玩意儿,唯一的爱好就是战术推演,而满大唐芸芸诸将里,除了陈子明之外,就没一个能让他看得上眼的,要找对手,自然只有陈子明一人了的,彼此相交多年的情形下,自是没少从陈子明处淘到些奇怪的战术思想,诸如啥特种战、斩首行动之类稀奇想头,往常是没机会实习上一番,此次出征百济,鉴于百济与新罗间山林密布的特点,苏定方也就临时起意地捣鼓出了个山地步兵营,原本只是想做个试验而已,却不曾想几个月的训练下来,还真有点看头了,本着好钢用在刀刃上的原则,这就迫不及待地要拿来用在奇袭愁送台一仗中了的。

愁送台乃是百济面对新罗的第一道防线,坚固与险要自是不消说之事——望门峡虽说是峡谷,可其实大多数地段两旁都只是缓坡而已,唯独愁送台所在之处却有着两座高数十丈的陡峭山峰,如同一扇大门般地锁死新罗与百济之间的通路,愁送台关卡就建筑在这两座陡峭山峰之间,城高十丈,皆以青石垒成,关前地势狭窄,最多只能容得下千余人马之排列,而关中驻有精锐守军一千余,兵力虽不甚多,可依仗着地势之利,足可挡得住十数万雄师的轮番攻击,绝对算得上天险之关!

夜色虽已深沉,关上的守军之戒备也不怎么严密,可要想从正面突击而上,却压根儿就没半点可能性,此无他,愁送台关卡前的地势虽狭窄,却甚是平坦,又是石路,寸草不生,毫无可供隐蔽之处,加之关城上火把灯笼不少,将关前照得个透亮,纵使是精锐至极的唐军山地营将士们也没甚把握能隐蔽接近关卡,更别说还要在守军的眼皮底下大规模登城了,若真敢这么干,那就不是奇袭,而是去送死了的。

困难无疑是明摆着的,但这却难不倒有备而来的唐军山地营官兵们,悄无声息地接近到两座对峙的山崖处之后,仅仅只是几个简单的手势,整支山地营近三百人就这么安静地停在了原地,旋即便有几名身背着绳索的黑衣士兵排众而出,无声无息地分别靠上了两座山崖,仅仅只借助山崖上的一些细微皱褶以及少量的灌木,就这么游动着往山崖上攀登了上去,半个时辰过后,两处山崖几乎同时有几条绳子沿着陡峭的山崖垂了下来,期间,除了偶尔有几声细微的摩擦声之外,再无甚大的动静。

靠着几根细绳登崖,看似简单,其实却是难到了极点,然则这对于受过严格的相关训练的唐军山地营官兵来说,却根本算不得甚事儿,哪怕此际天正黑着,可近三百勇士分别登上两座山崖也不曾花上多少的时间,而此时,关城上的守军依旧是一派的懈怠之状,根本就没察觉到危险已在悄然逼近!

“布谷,布谷。”

寅时四刻,夜已是深极,不说那些个偷懒的守军将士皆已在各避风处睡得个香甜无比,就连因打赌输了而不得不值夜的守军也已是昏昏欲睡,而此时又还没到换岗之时,整个关墙上的守卫可谓是已松懈到了极点,就在此时,山崖上突然响起了两声布谷鸟的低鸣,于这等深夜之际,自不免颇显突兀,但却并未引起守军官兵们的注意,毕竟布谷鸟乃常见鸟类,分布极广,于朝鲜半岛上随处可见,偶尔有夜啼也自不足为奇。

疏忽懈怠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平日里,这等代价或许不算大,顶多也就只是遭上司训诫罢了,可在战时,这等代价便是无数的鲜血与生命,此乃千古不易之真理,对于愁送台关卡上的百济守军来说,也自不会有例外可言,这不,就在值夜的守军官兵打着盹之际,几条绳子悄无声息地从两边的山崖上垂了下来,紧接着,一名名身着黑衣的唐军士兵口衔利刃,麻利无比地沿绳而下,有若神兵般地出现在了关城上。

“敌袭,敌袭!”

直到唐军官兵下到了关墙之上,松懈至极的守军士兵们这才醒过了神来,在不明所以之下,虽是发出了警报,却根本无力抵挡唐军精锐的凶狠扑杀,仅仅只一个照面的交锋,慌乱中的墙头守军便已被唐军官兵杀得个人仰马翻,腿快的还能狂呼乱叫地冲下关城,腿慢的么,就只能成为一具喷血不止的尸体。

战斗爆发得极为的突然,也极为的血腥,参战的唐军官兵只管杀,但凡不是穿黑衣的,不管手中有没有兵刃,都是一刀了之,可怜百济守军虽有着千人之多,却基本上都是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乱兵,绝大多数士兵茫然之下,只会乱喊乱窜,根本就没丝毫的抵抗意识,甚至不少士兵别说兵刃了,便是连衣服都没穿,就这么只穿一条短裤,光着脚四下乱蹦乱跳,偏偏关城前后的城门都紧逼着,任凭守军官兵如何逃窜,也没个去路可言,遇到了杀性大起的唐军将士,自然只有死路一条,仅仅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整个关城都已在唐军山地营的掌控之下,千余守军大半成了倒扑于地的尸体,余者全都跪地成了俘虏,反观发动突击的唐军山地营拢共也不过只付出了二十余人伤亡的代价而已。

“发信号!”

一场大胜就这么轻易地到了手,饶是王礼航对此早有预计,可真待得拿下了整个关城,他还是不免激动得有些个难以自制,好在总算没忘了正事,匆匆部署好关城的防御之后,紧着便下了道将令。

“咻……嘭!”

王礼航的将令方才一下,自有一名传令兵紧着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礼花炮仗,用火折子点燃了引信,旋即便听一声锐啸响起中,一点火光冲天而起,在半空中炸出了朵绚丽无比的礼花。

“全军听令,放弃备用战马,跟我来,冲!”

时值卯时将尽,天色依旧黑沉着,礼花在半空中炸开,自是格外的显眼,哪怕处在了四里外的望门峡谷外,唐军骑军统领左骁卫中郎将何奇隆也能瞧得个分明,自是清楚易守难攻的愁送台已然落在了自家山地营的手中,精神立马便是一振,也自顾不得连着狂赶了三天之疲劳,一翻身,就此上了马背,大吼一声,率部便冲进了峡谷之中。

“大唐威武,大唐威武!”

何奇隆手下这支骑军为数只有三千,乃是苏定方手下唯一的一支骑军,这并非山东缺马,也不是山东府军不善骑射,根本的原因在于山东府军此番乃是走海路进抵新罗的,运力有限的情况下,为了保证兵力之充足,也就只能带三千精锐骑兵前来,个中还有一半人是单身而来的,连马匹都是由新罗方面提供的普通战马,但这并不影响这支骑军的勇悍,这不,随着何奇隆一声令下,三千铁骑齐齐呼喝起了战号,有若铁流般地便涌进了峡谷之中,一路狂飙地向愁送台关城冲了过去……

第605章 急袭居昌城(三)

朝野半岛多山少平原,无论是高句丽还是新罗的国境范围内,都是差不多的地形,唯一例外的便是百济国,此无他,概因朝鲜半岛最大的平原——全州平原(又名湖南平原)就在百济国中,几乎占了百济国一半以上的领土,乃是百济国的粮仓之所在,而居昌城就是全州平原的东大门,有趣的是居昌城虽地处山区,四面皆山,可其城市却并非依山而建,而是建在了一处山间平地上。

居昌城的城墙建得颇为的高大巍峨——青石垒成的城墙足有十丈上下,还设有瓮城、箭楼等防御设施,城中常驻兵力三千,近来因着防御唐新联军之故,其国主扶余义慈特意从全州平原加派了支三千人的精锐前来协防——不是扶余义慈不肯多派兵马,关键是居昌城面积有限,产粮也有限,根本容纳不了太多的兵力。

六千兵力虽不算多,可用来防御居昌其实已是绰绰有余了的,毕竟前头还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愁送台关卡在,离关卡仅仅四十里山道的居昌城守军最大的用途不过是增援愁送台关卡罢了,只要关卡一日不破,居昌城就能稳若泰山,正因为此,哪怕城中已有传言说是唐新联军正在向居昌城方向进军,城中也没太多的紧张气氛,不仅是城中百姓依旧安居乐业,居昌城守扶余毕也同样歌舞升平度日,甚至不曾实行宵禁,也不曾采取甚相关的防御措施,城门照旧是辰时开启、戌时关闭,明显不曾将唐新联军的即将到来当一回事儿,今日也自不例外,这不,辰时方才刚至,城门便已洞开了,四乡八里赶来卖货的农人猎户们当即便哄乱了起来,吵吵嚷嚷地跟打着哈欠走出城门洞的士兵交涉着,为进城税的多与少吵作了一团。

“儿郎们,跟我来,突击,突击!”

见得城门已然开启,率部早已在山口处等了近半个时辰的何奇隆自是不敢稍有耽搁,一声嘶吼之下,率部便冲出了山口,急速向一里半远处的居昌城冲杀了过去。

“敌袭,敌袭!”

居昌城的守军都是散漫惯了的,根本就没意识到灾难即将降临,哪怕何奇隆所部都已尽皆冲出了山道,城上城下的哨兵们却依旧不曾回过神来,尽管瞧出了何奇隆所部来势不对,可一时间还真就没搞清这支骑军到底是何方神圣,此无他,何奇隆所部全都是轻装上阵,并未打出唐军的旗号,加之愁送台关卡处也不曾有过报急信号,居昌城守军官兵狐疑归狐疑,却迟疑着不曾发出警报,直到唐军都已冲到了离城不到一里之处,这才有惊醒过来的哨兵扯着嗓子狂呼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

报警的号角声终于狂响了起来,城门口处顿时乱作了一团——原本聚集在此的乡农与猎户有的想往城里逃,有的想冲出人群逃向山里,偏偏此时人挤着人,一时间竟是谁都走开不得,哪怕有些个机灵的守军士兵想要去关上城门,也没法挤到门边,至于城头上的守军么,本来上岗的兵力就不多,这会儿又都被唐军突如其来的冲锋给吓坏了,四下乱窜着,根本无人有心去组织防御,这都还没等唐军杀至呢,守军的阵脚已是大乱了去。

“大唐威武,大唐威武!”

一里之距说起来不算短,可对于全力冲刺的骑军来说,也就只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没等城中守军作出反应,战号声狂响中,大唐铁骑已有若潮水般地冲到了城门口处,横刀挥舞之下,人头滚滚落地,可怜那些个挤在城门处不得脱身的乡农猎户全都枉死当场。

“甲营上城防御,其余各部跟本将来,直取城守府!”

居昌城虽有瓮城的存在,奈何根本没防备到唐军的突袭,内外两重城门居然都来不及闭合,被唐军一举冲进了城中,然则何奇隆却并未因此而掉以轻心,概因他很清楚己方乃是长途奔袭而来,又是轻装上阵,没本钱跟百济军打持久战,只能是以快取胜,不给百济军整顿好兵马之机会,正因为此,一冲进了内城门,何奇隆紧着便下达了道将令。

从战术的角度来说,何奇隆这么道命令并没有错,概因只要守住了城头,不单能确保己方后路之安全,防止守军沿着城墙断己方之后路,还可趁着守军不曾反应过来的空档沿城墙向其余城门发动进攻,一旦控制住了四面城墙,瓮中捉鳖也就属理所当然之事了的,只不过用在此处,却明显有些保守了,没旁的,居昌城的守军根本就没做甚战前准备,城墙上只有少量的巡哨,还大多都已逃之夭夭了去,以一个营的兵力去上城清剿,明显是杀鸡用牛刀了的,尽管于大局来说,影响并不算太大,可毕竟还是削弱了唐军向心突击的攻击力度。

“儿郎们,跟我来,将唐寇赶出城去!”

百济到底是常年处于征战中的国家,尽管军力孱弱,但却不乏敢战之士,相较于常驻军的散漫来说,从全州增援而来的三千兵马明显要精锐得多,尤其是其领军大将扶余牟更是一员勇将,一听到城门处传来的告急之号角声,扶余牟立马紧急集合了手下将士,沿着长街向东城门方向赶去,只不过没等其赶到城门处,半道上就与汹涌而来的大唐骑军迎面撞上了,哪怕手下基本上是步兵,扶余牟也自不打算退让,但听咆哮了一声,策马便率部杀上了前去,试图挡住唐军的向心突击之势头。

“杀!”

尽管街道狭窄,于骑军来说,并不算有利,然则值此狭路相逢之际,何奇隆根本不可能有丝毫的迟疑,大吼了一声,挥刀便杀进了百济军中,刀光霍霍之下,瞬息间便连着砍杀了数人。

“大唐威武,大唐威武!”

眼瞅着自家主将如此勇悍,唐军将士们自是为之士气大振,齐齐呼啸着战号,紧跟在何奇隆身后便冲进了来敌阵中。

“吼!”

这一见何奇隆连杀自己几名手下,扶余牟登时便怒了,大吼一声,策马冲上了前去,一马槊便捅向了何奇隆的胸膛。

“呼!”

唐军此番千里突袭,为抢时间之故,从上到下都是轻装上阵,除了横刀、弓弩之外,都不曾携带马槊,哪怕是何奇隆这个主将也自不例外,这一见扶余牟枪势如虹般地攒刺而来,自是不敢硬挡,赶忙便是一个铁板桥,让过了枪尖,却不曾想扶余牟顺势便是一个下抽,试图将何奇隆扫下马去。

“铛!”

面对着突然抽将下来的马槊,已然避无可避的何奇隆只能是拼尽全力地横刀一卸,顺势一推,但听一声脆响暴然而起,下抽的马槊已被何奇隆成功地格了开去。

“斩!”

枪长刀短,真跟对方一招一式地过将下去,十有**要吃大亏,对此,何奇隆自是心中有数得很,纵使此际已被马槊下抽的力道振得手腕发麻,何奇隆也自强忍住了不适感,大吼一声,猛然挺腰而起,顺势一长身,手中的横刀已是全力劈杀了出去。

“噗呲!”

扶余牟根本没想到何奇隆的反应会如此之快,待要招架,已是来不及了,只觉得一阵飘然,头颅已是飞了起来,临死前就只看到自个儿兀自端坐在马背上的无头尸体狂喷着鲜血,眼一黑,便即彻底失去了知觉。

“将军!”

“为将军报仇啊!”

“杀唐贼!”

……

扶余牟带来的这三千兵马已然算是百济军中的精锐之师,哪怕主将已亡,却并未就此彻底溃散了开去,依旧跟唐军死拼着,奈何锐气已失,根本就挡不住大唐铁骑的勇悍冲击,再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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