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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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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此际也该不例外才是,却不曾想殷元居然会玩起了随大流的把戏,当真将李恪气得不轻,怒极之下,忍不住便猛拍了下龙案,满腹委屈地便呵斥了群臣们一通。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见得李恪如此雷霆大发,群臣们自是都不敢再进言强辩,口中倒是齐声劝解着,可愣是没谁在此际站出来声援李恪亲征之打算。

“哼!”

李恪阴沉着脸地等了好一阵子,见始终无人出头支持自己,心火顿时便更旺了几分,可也没辙,但见其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就此起了身,怒气冲冲地转进后殿去了,一见及此,群臣们也自无奈得很,只能是就此三三两两地边议边向殿外退了去,一场议事也就此算是告了个终了……

李恪本性上是个很执拗之人,尽管没能闯过朝议那一关,可其却并不甘心就这么认输了去,接下来几天里,频繁召见诸般重臣,施展游说之能,试图扭转群臣们的“保守”思想,可惜几无收效,无论是殷元等宰辅们还是各部尚书们,都不支持李恪的亲征想法,到得末了,李恪也没辙了,只能是不甘地放弃了亲征的念头,然则征伐高句丽一事却并未有所更易,所差者不过是由谁来统军出征罢了。

自隋以来,高句丽就一直是中原政权的一块心病,倒不是说高句丽有侵掠中原之恶行,实际上,高句丽一直都是在自守而已,只是不肯臣服中原政权罢了,要谈甚正义不正义的话,还真不好说谁才是正义的一方,当然了,国与国之争本来就只有强弱之分,根本无甚正义与否之说,问题是强大的中原政权接二连三地跌倒在高句丽这个坑中,早令朝野间对高句丽已是恨之入骨了的,除而后快乃是朝野之共识,而今,帝既是有意再征高句丽,不止是民间呼战之声鼎沸,朝中上本求战之大将更是踊跃无比,就连已然处于半隐退状态的张士贵、尉迟恭等老将都上了请战本章,个中又属兵部尚书李勣最为狂热,连上了三本自请之本章,强烈要求率军远征。

李勣乃是开国元勋,又是三朝重臣,担任兵部尚书几近二十年,战功彪炳,若不是因着陈子明的异军突起,他几可算是军中第一名将,由其领军出征,于情于理来说,本都该是个极其合适的选择,李恪本也有心周全其一番,可偏偏就在李恪将下决心之际,陈子明突然也上了一本,竟也是自请挂帅出征的,如此一来,李恪可就不免有些为难了,毕竟陈子明无论是地位还是军略才干都比李勣要强上了一筹,便是论及军功,也不在李勣之下,更是新军真正意义上的创始人,他既是要争,于朝议倾向上,李勣明显不是陈子明的对手,问题是李恪心里头却又不是很情愿让陈子明去远征,至于为何有此想法么,李恪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担心陈子明会乘机拥兵造反?当然不是,别看李恪这些年来耍了不少对陈子明的诸多防范之小手段,可那都是出自帝王之本能,只是制衡之道使然罢了,说到底只是为了确保帝权永固,防止权相的出现而已,却绝不意味着李恪会怀疑陈子明的忠心!

是担心陈子明会大败而归么?当然更不是,若论军略才干,陈子明早就已是军中第一人了,尽管其不曾插手新军组建之具体事宜,可建军思想乃至武器研究等等诸多方面可都是出自陈子明的一手策划,论及新军的战略战术,怕也难有人在其之上,总而言之,由陈子明统军出征无疑比李勣要更保险上一些,这一点,李恪自不会看不通透,可偏偏心里头却总有着一丝若隐若现的不安在,令得李恪迟疑了几天都不曾下定最后的决心。

“子明啊,卿的本章,朕这几日可是反复看着呢,也着守约与宗仁等都研究了一番,大体上而论,战略构思应是大有可为的,朕亦很是欣赏,再者,论及统军之才,满朝文武怕是难有与子明相提并论者,由卿领军,朕大可安心坐等捷报之传回,只是朕却有两个顾虑在,其一,卿乃群臣之首,朕须臾离不得卿之帮衬,再有便是懋功年事渐高,却总耿耿于前几回征高句丽之无功,求战之心甚切,朕也自不好拂了其之忠心啊,子明可有甚教朕者?”

尽管搞不懂心中的那一丝不安究竟出自何处,可出于谨慎,李恪最终还是决定跟陈子明好生谈上一谈,争取能打消陈子明挂帅出征之想法,当然了,无论是于情还是于理,李恪都不好直接拒绝陈子明的请战之要求,所言所述么,也就只能是尽量委婉而言。

“陛下如此谬赞,微臣心实惶恐,然,就陛下所言之顾虑而论,其实皆可解也,窃以为右仆射殷元乃老成谋国之人,有其在,社稷自可稳而无忧矣,再者,来济、于志宁等也皆属社稷干臣,于朝务之事,皆熟稔有余,当不致有甚差池,至于李尚书处么,陛下若是放心得过,且就让微臣与其一议好了。”

以陈子明之睿智,又怎会听不出李恪这么一大通委婉话语的背后之隐喻,无非是不想将帅印交到他陈子明手中罢了,对此,陈子明其实是有些意外的,当然了,意外归意外,陈子明却并不打算放弃争取帅印之打算,这便顺着李恪的话头,很是恭谨地给出了番解释。

“嗯,子明办事,朕素来是放心的,只是明春出征之事既定,调度一事却是须臾迟缓不得,个中主帅人选之确定更是重中之重,朕便给卿两天时间,若能说服懋功,朕便准卿去高句丽走上一趟,若不能,那便由懋功前去好了。”

这一见陈子明坚持要挂帅,李恪的头不禁便大了一圈,偏偏他又找不到甚合适的拒绝之理由,更不好强硬拒绝陈子明的要求,无奈之下,也只能提出了个折中的条件,个中自是不乏让陈子明知难而退之意味,此无他,李勣与陈子明之间素来无甚私交,彼此间虽也谈不上有甚解不开的旧怨,可确实有过几次小摩擦,每一回都是李勣吃了暗亏,尽管李勣从不曾表示过对陈子明的不满,可其心中未必就会没怨气,加之此番又是竞争之对手,陈子明要想说服李勣放弃夺帅印之想法显然不是件易事,至少在李恪看来是如此。

“陛下圣明,微臣遵旨!”

尽管明知道李恪这就是在给自己出难题,然则陈子明却是毫不介意,干脆利落地便应了诺,脸色淡然依旧,看不出有丝毫的变化,唯独眼神里却满是自信之神采……

第594章 将相和(二)

戌时三刻,天已是彻底黑透,刚用过了晚膳的李勣照着惯例便去了后院书房,但却并未似往日般打点白日里未尽之公务,而是蹲坐在了一幅大沙盘前,眉头微皱地沉思不已,那沙盘上的地形地势赫然正是高句丽与百济两国之所在。

其实用不着盯着看,高、百两国的地形地势乃至诸多城邦的分布以及大体的城防状况,李勣早就已烂熟于心了的,没旁的,概因高句丽于李勣来说,就是一块挥之不去的心病,要知道他可是参与了大唐历次对高句丽之战,可结果呢,每一回总因这样或是那样的原因,落得个无果而回,这在他多年的征战生涯中,绝对是个抹不去的污点,故而,但凡有些许的空闲,李勣总会在沙盘上琢磨着如何攻破高、百两国,对两国之地形地势了若指掌也就不足为奇了的。

心病总归须得靠心药来医,往常是没有机会,而今,机会便已摆在了眼前,李勣自是不打算错过,这才会不管不顾地连上了三道求战本章,本来么,若论战功与资历,李勣并不以为同样上了本章的苏定方等人会是自己的对手,按其之想法,帅印应是笃定能到手的,却不曾想陈子明也跟着动了本,如此一来,问题可就不免要复杂化了去了。

难,实在是难!一想到陈子明过往的功绩以及其在李恪心目中的地位,李勣心里头也自不免患得患失了起来,此无他,陈子明在军中的地位并不在他李勣之下,过往的骄人战绩也自炫目得惊人,更别说新军的组建本就是陈子明一手规划出来的,尽管其不曾插手新军之构建,可裴行俭、娄师德等人却差不多都是陈子明的弟子,真要摆开来争帅印,李勣尽管不甘,却也须得承认自己十有**是争不过陈子明的,可要他就这么放弃么,却也绝无可能,概因此番已是他李勣能发挥余热的最后机会了,错过了此一战,就他的年龄以及身体状况而论,怕是再也不可能上阵立功了的,他自是不想让自己的征战生涯留下污点与遗憾!

“爷爷,左仆射陈大人来了,说是要见您。”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这不,就在李勣头疼与陈子明之争之际,却见其孙李敬业大步从书房外行了进来,低声地禀报了一句道。

“哦?”

这一听陈子明趁夜来访,李勣不由地便是一愣,一时间还真不知该见还是不见。

“爷爷。”

李敬业乃是李勣已故长子李震的长子,自幼跟随李勣习文练武,如今正在中央军事学院学习,再有一年便可毕业,正是仰慕英雄的年纪,只不过他仰慕的对象不是自家战功彪炳的爷爷,而是屡建奇勋的陈子明,早有心跟陈子明亲近上一回,只可惜陈子明一向低调,不怎么跟朝臣们多往来,李敬业很少有机会能见得到陈子明这位大唐的传奇人物,而今,好不容易盼到了陈子明上门拜访,自是想着能跟自家心目中的英雄交谈上一回,故而一见李勣迟疑不决,忍不住便出声轻唤了一嗓子。

“嗯,看看去好了。”

被李敬业这么一打岔,李勣倒是从沉思里醒过了神来,可眉头却依旧是微微地皱着,也没见怪其孙的失礼,仅仅只是语调淡然地吭哧了一声,抬脚便往府门外行了去,这才刚行出府门,脚下却不由地便是一顿,没旁的,陈子明赫然只着一身的便装,而身后更是只有寥寥几名侍卫而已。

“英公请了,陈某冒昧前来打搅,有失礼处,还请多多海涵则个。”

尽管李府门口处的灯笼之光并不甚明亮,可以陈子明的眼力之强,却是能清晰地瞅见李勣脸上那一掠而过的讶异与猜疑之色,但却并未在意,笑着便行上前去,很是客气地拱手致意了一番。

“陈大人客气了,您请。”

李勣虽很是疑惑陈子明的来意,可这当口上,却也不是刨根问底之场合,他也就只能是强压下了心头的疑惑,笑着拱手还了个礼。

“叨扰了。”

李勣礼让的动作一出,陈子明也自没多言客套,面带微笑地也摆了下手,便即与李勣一道进了府门,一路闲谈着便到了西花厅,自有随侍的李府下人们紧着奉上了新沏的香茶。

“陈大人请用茶。”

李勣虽是武将,也一直在兵部任职,可其却不是单纯的武夫,实际上,若论文事么,虽比不得那些大儒文采飞扬,却也颇有可观之处,养移体居移气之下,早就修炼到了喜怒不形于色之地步,这会儿哪怕心中一直在琢磨着陈子明的来意,可脸上却是根本不见半点的波澜。

“茶就不必了,呵,不瞒英公,陈某归家之后,可是连晚膳都不曾用便跑了来,若是英公方便,且就随意整些小菜,弄上坛美酒,且就一边小酌,一边谈了去可好?”

陈子明并未伸手去端茶碗,而是笑容满面地冲着李勣一拱手,一派随意状地提议道。

“呵,难得陈大人有兴,下官自当奉陪,来人,去,整一桌席面上来!”

这一听陈子明要与自己边饮边谈,李勣不由地便是一愣,可很快便回过了神来,哑然一笑之后,紧着便吩咐了一句道。

“诺!”

听得自家老爷有令,自有一名见及得快的下人紧着应了一声,匆匆便奔出了厅堂,不多会,便见几名下人紧着往西花厅里送来了些冷盘热菜与一坛子美酒,凑满了一张几子。

“陈大人,请。”

见得席面已是初备,尽管冷盘多而热菜尚未上齐,可李勣却是不想再多等了,朝着陈子明便是一摆手,笑着发出了邀请。

“英公,请。”

吃饭喝酒都不是目的,只不过是营造和谐气氛的手段而已,虽只是小道,用在此际,却无疑是恰到好处,对于李勣的邀请,陈子明自是不会有甚异议,笑着还了个礼之后,便即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李勣的对面。

“陈大人,请满饮。”

陈子明说是要边小酌边谈事,然则酒宴是开了,谈也谈了,可陈子明所谈的不过都只是些趣闻轶事罢了,以其之口才,自是说得个天花乱坠,侍候在侧的李敬业以及一干下人们倒是听得个心驰神往不已,可对于李勣来说,却无疑是种煎熬,偏偏身为主人,他又不好明着追问陈子明到底所为何为,无奈之下,也只能是耐着性子地频频劝着酒。

“好。”

陈子明很是豪爽,一直是酒到杯干,只不过这一回却并未再似前几番那般笑语如珠,亮完了空樽底之后,一派随意状地便开口道:“英公,我大唐征伐高句丽在即,不知您对此事可有甚见教否?”

“此战必胜!”

一听陈子明提到了正事,李勣搁下酒樽的动作不由地便是一僵,可应答之际,却是干脆至极。

“善,陈某也以为此战确是必胜无疑,所差者,无外乎是大胜还是惨胜而已,个中差别却是不小,不知英公以为然否?”

李勣的回答虽是简单,可内里的意味却并不单纯,这是在暗指陈子明争夺帅印有着抢功之嫌疑——必胜之战,似乎只要是朝中重将,谁去领军皆可,而以陈子明的宰辅之尊,跑来跟诸将们争夺帅印,明显就是在仗势欺人来着,对此,以陈子明之睿智,又怎可能会听不出老李同志心中的怨气之所在,然则陈子明却并未动气,而是笑着又追问了一句道。

“嗯……”

李勣乃是当世名将,自然不会不知大胜与惨胜之间的区别,也清楚陈子明这是在以此来考校自己对大胜的把握有多少,很显然,这么个问题并不好回答,此无他,这些年来,李勣虽一直在推演着灭掉高、百两国的战略战术,心中也有着一套破敌之策,可要说到己方须付出的代价几何么,李勣还真不敢给出个确切的答案,再说了,他自己心目中的大胜未必便会与陈子明所言的概念相同,这等大事上,李勣也自慎重得很,并未作答,仅仅只是不置可否地长出了口大气。

“英公主持新军之组建,应是知晓我军之利在枪炮犀利,而敌之优势在山高水险,更兼高、百两国互为犄角,倘若不能速胜,则恐我军有重蹈前几番大战之覆辙也,此万不可不慎哉,今,敌据鸭绿江之险,又广建城、高筑墙,正面平推之法殊不可取,唯出奇制胜方可降低我军之损耗,依陈某算来,明春三月初出击,若不能在七月前兵围平壤,则此战虽胜也必折损过巨,英公大才,可有甚教我者乎?”

尽管李勣不曾正面作答,然则陈子明却是根本不以为意,一派淡然状地笑了笑,自顾自地便将自己对战局的大体判断述说了出来,登时便令李勣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紧了起来,显然对陈子明的论断有些个不甚赞同……

第595章 将相和(三)

“陈大人,请恕下官直言,我大军若欲兵围平壤,就算是走安平(今之丹东。顺利过了鸭绿江,这一路去往平壤还须得连克义州、盐川、龟城、定州、博川、安州、平原等七座坚城,其间另有军寨堡垒共计四十三处,纵每战只需十日,恐也非三个月能进抵平壤的罢?”

李勣对高句丽的地形地势早已是熟得不能再熟了的,只略一计算,便已认定陈子明所言根本没实现的可能,忍不住便出言反驳了一番。

“英公问得好,倘若是堂堂正正而进,三个月的时间确是难以进抵平壤城下,然,兵法有云曰:以正合,以奇胜,若能巧妙调度敌军,善用水师,三个月内兵围平壤实非难事。”

李勣的反诘之言虽不是厉声呵斥,可语气里的不服之意味却是明摆着的,然则陈子明却并未因此而有甚不悦之表情,而是笑着一击掌,自信无比地提点了一句道。

“哦?请指教!”

大唐的水师一向不怎么受重视,也就是到了太宗亲征高句丽无功而返之后,方才开始大力加强水师之建设,此事虽说是陈子明一手在主持的,至今已有八年之久,可因着太宗去世之故,曾停顿了近三年的时间,直到前年底,朝廷方才重启水师扩建之事,投入不小,不单建造了大批新型战舰,更对老式战船进行了改装,整体战力可谓是空前高涨,身为兵部尚书,李勣虽不是主持人,可从陈子明处下达的指令却无一不经过他的手,对水师的现状如何,李勣自是心中有数得很,然则在其看来,水师纵使再强,那也只能横行于河、海之上,掩护大军横渡鸭绿江天险倒是不成问题,可要想用于围攻平壤等不靠海的城市,根本就有力无处可使,任凭李勣怎么谋算,都推导不出三个月能兵围平壤城的可能性之所在,心中不服之下,反将陈子明一军也就属再正常不过之事了的。

“英公久在兵部,对我大唐水师之现状应是心中有数的罢?”

陈子明并未急着给出解释,而是不紧不慢地反问了一句道。

“嗯。”

尽管很是不喜欢这等被陈子明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奈何李勣是真的想知晓陈子明到底有何部署,纵使不甘,却也只能是点头轻吭了一声了事。

“我大唐水师自贞观十九年开始扩建,至今已是八年有余,自前年底,新建巨舰十艘,每舰坐拥大炮四十二门,火力之强,天下无双,另有改建之中型战舰二十一艘,每舰拥火炮十八门,有此强军,水上已无敌于天下,凭此战力,鸭绿江已不再是天险,护我大军渡河可谓易如反掌也,然,这却不是水师的真正作用之所在,‘机动’二字方才是水师应用之精髓也,英公以为如何哉?”

陈子明并未在意李勣的郁闷,依旧是慢条斯理地述说着水师的犀利之处,也就是到了话尾,方才大有深意地点出了个蹊跷之所在。

“机动?唔……陈大人说的是……”

李勣到底是当今名将,尽管在军略上偏于保守,可却绝不是死板之人,陈子明只这么一提,他立马便领悟到了陈子明此番谋划的精髓之所在,讶异之余,也自不免觉得此策实在太过冒险,只是一想到陈子明素来用兵奇诡,偏偏却总能一击中的之事实,李勣也自不好直接判定此策不可行,话才刚说到了半截,便即就此打住了。

“恰如英公所料。”

陈子明此来确是打算来说服李勣的,然则眼下的场合明显不太合适谈论太过机密的军国大事,正因为此,面对着李勣诧异的目光,陈子明也就只给出了个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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