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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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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留步,蓉儿告辞。”

尽管不曾侧脸,可萧蓉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陈舒的忧愁,也自不免便为自家爱郎捏了一把冷汗,问题是她尚未过门,这会儿自是不好出言为陈舒说话,无奈之下,也就只能是满脸苦色地行了个礼,与陈舒一道并着肩地退出了书房,自行乘马车打道回府去了……

“父亲。”

尽管明知道可能会遭自家父亲之责罚,可陈舒却并不敢迁延不来,这一送走了萧蓉,紧着便又赶回了书房,疾步行到了文案前,一躬身,轻轻地低唤了一声。

“知道陈子明**了么,嗯?”

陈子明根本没理会陈舒的见礼,就这么任由其长鞠而立着,依旧自顾自地挥笔速书着,直到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方才搁下手中的笔,瞥了眼局促不安的陈舒,声线微寒地开了口。

“父亲明鉴,孩儿、孩儿不该因私而言公,只是,只是孩儿实是不忍见蓉儿伤心,故而方才厚颜前来求父亲帮忙的,孩儿知错了,还请父亲责罚。”

听得陈子明语气不善,陈舒原本就慌的心顿时便更慌了几分,但却不敢虚言狡辩,只能是老老实实地认错了事。

“愚钝!蓉儿乃你未过门的媳妇,她有难,你出手帮衬本就属该当之事,然,却须得注意方式方法,似你这般直接将蓉儿带到为父面前,若是为父不肯帮忙,尔又将如何自处,嗯?”

陈舒如今已是封了伯爵之人了,年岁渐长,成婚后或许便会踏入朝堂,而陈子明本人又已打算归隐林下,将来的路自是须得陈舒自己去走,也到了该提点其如何为官之时了的,正因为此,该言传身教之时,陈子明自不会错过了去。

“父亲息怒,孩儿知错了。”

被陈子明这么一训斥,陈舒这才发觉自己的行事有多孟浪,俊秀的脸庞立马便涨得个通红如血一般。

“尔既言知错,那就说说看,似今日之事,该得如何处置方好,嗯?”

饶是陈舒都已诚恳认了错,然则陈子明却并未让其轻松过了关去,依旧不依不饶地往下追问了一句道。

“回父亲的话,孩儿应领蓉儿去见母亲,如此便能多个回旋之余地,成与不成,皆可进可退。”

陈舒毕竟是受精英教育出来的,又是生在显赫之世家中,从小便对官场中事颇为的熟稔,既已知错,要找出正确的应对之道,于其而论,也就算不得甚难事了的。

“嗯,遇事须得多长几个心眼,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接连犯同样的错误,尔且好自为之,去罢。”

见得陈舒已然明白了正确策略应是如何,陈子明也就没再训斥于其,一挥手,便即将陈舒屏退了开去,至于他自己么,则再次埋首速书了起来……

第558章 秋狩遇险(一)

“子明啊,近日来,弹劾萧家行为不轨之本章颇多,卿怎么看此事,嗯?”

尽管碍于杨太后的态度以及萧皇后的诚恳认错,李恪已不好再提废后之事,然则明显是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萧家一马,这不,在与陈子明谈论公务之余,李恪突然转开了话题,指点着搁在龙案一角的一叠奏本,满是暗示意味地吭哧了一句道。

“回陛下的话,自古以来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罕,如今萧家看着势微,落井下石者必不会少,然,所奏之事大多不过捕风捉影罢了,实不足为奇也。”

以陈子明之睿智,自不会听不出李恪话里的潜台词,不过么,他却并不打算附和圣意,而是旗帜鲜明地表明了不打算再对萧家动手之态度。

“哦?那依子明看来,这么些本章都应如何处置了去方好?”

一听陈子明如此说法,李恪明显有些不爽了,可也知晓陈子明所言乃是事实,那些本章里所提到的罪名,李恪早已暗令柳如涛调查过了,除了勾连内禁、希图拥立的罪名是实之外,其余林林种种的所谓罪名全都是子虚乌有之事,当然了,只要李恪下了狠心,真要依照那些罪名去处置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他却是不能不顾忌到陈子明之态度。

“回陛下的话,微臣以为留中不发便好,如此,既可给萧家一个警告,也不致伤了天家之脸面。”

陈子明虽是有心要为萧家缓颊上一番,但却并不意味着他便要冒着搭上自己的风险去玩命,就目下李恪这么个态势,想为萧家彻底平反,那是断然没半点可能性的,陈子明也自不敢言之,也就只能是公事公办地表态了一番了事。

“哼,这么些破事闹得朕心烦难耐,且先如此也罢,朕打算到上林苑行猎一场,卿以为如何啊?”

李恪似乎有些不甘愿地骂了一声,可终归还是同意了陈子明的处置意见,然则话锋陡然一转,竟是提出了要去上林苑行猎散心之想法。

“陛下圣明。”

李恪这么句神转折的话语一出,陈子明的脸上立马便露出了一丝苦笑,敢情李恪东拉西扯了大半天,根本目的就是想去上林苑打猎,又怕陈子明会坚决反对,这才会玩出了这么一手借题发挥的把戏,对于李恪这等有些孩子气的耍赖之手法,陈子明虽有些个又好气又好笑,可也真没打算强行谏止,也就只是语调淡然地称颂了一句罢了。

“嗯,那好,回头朕便下了旨意,重阳时节行猎上林苑,此事便这么定了!”

李恪一直很喜欢田猎,自幼便没少随太宗行猎各处,至长,反倒因顾忌着夺嫡大计,不得不强行抑制住行猎的冲动,这么多年下来,拢共也就只在贞观十九年时陪着太宗在朔州双鱼渠行猎了一次,可惜的是不单没能过上把瘾,还因遇刺而受了惊吓,去岁又因守孝,不能有所妄动,好不容易熬到了丧期满了,李恪又因担心群臣们反对,不敢轻易提起此事,而今,见得陈子明不反对此事,李恪的脸色立马便红润了起来,唯恐陈子明会改了主意,紧着便下了决断。

“陛下圣明,微臣告退。”

见得李恪这等迫不及待的小样子,陈子明实在是有些个哭笑不得,也自懒得多言啰唣,躬身称颂了一句之后,便即就此退出了御书房,自行回转尚书省去了……

永隆二年九月初三,帝下诏,将于九月初九重阳日,率文武百官行猎上林苑,侍中于志宁、大理寺卿张玄素等朝堂大员上本表示反对,言称此举劳民伤财,非仁君所应为也,帝虽虚心纳谏,并温言嘉奖了于志宁等人一番,但却并不打算取消预订之行程,事情也就算是定了盘。

天子行猎可不是件小事,不说调军清猎场动静浩大,也不说天子出行所需调用的人力物力之庞然,就说伴驾随行的文武百官们也自不得轻松,各家各府全都就此忙碌开了,多年不曾派上用场的猎装、猎具啥的,都须得紧着翻出来修缮上一番,交情好的世家更是互相邀约着要一并出猎,当真好不忙乱,而此时,突然传出了个风声——汝南公主向襄城公主发出邀请,约定行猎时,陈、萧两家同往,朝野间顿时为之震动不已。

时至今日,陈家的地位就不消说了,大唐首辅大臣加上长公主之威势,绝对是天家之外的最高门第,而萧家么,尽管是外戚,却正处在落魄之时,然则瘦死的骆驼终归比马大,累世富贵可不是说着玩儿的,那是真有大世家门阀的底蕴在,两者间若是真的联起手来,朝堂之上,怕是没那个势力能与之相较的,在这等情形下,原先正自酝酿着的打萧风暴瞬息间便烟消云散了开去,废后流言自也就此戛然而止了,可与此同时么,也有一股暗流在涌动着,许敬宗等部分心思不纯者趁机向李恪进了谗言,说是陈子明这等卖好外戚的行径恐有不轨之心云云,对此,李恪很是震怒,将许敬宗臭骂了一通,称其妄言是非,是欲行离间之不轨,于是乎,乱议之声顿消,朝野间也就此恢复了平静,然则说到李恪心中到底作何想法么,或许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的。

“老爷,外头来了个姓彭的道士,自称是老爷故人,不肯接受布施,硬是闹着要见您。”

按着朝规,但凡从五品以上的朝臣伴驾游猎时,皆可带家眷同行,身为工部水部司郎中的赵宁勉强够得上这条线,自然也须得紧着准备各种行猎之用具,趁着重阳之前的最后一个旬假,一大早地便在府中忙碌上了,直到午时将至,方才算是勉强有了个头绪,正想着喘上口大气,冷不丁却见老管家匆匆跑了来,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彭道士?唔……,请他先到西花厅候着,老爷我更了衣便去。”

赵宁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子,愣是没想起来自己何时认识了这么个姓彭的道士,有心不见么,却又怕真是故人来,这便犹豫着吩咐了一句道。

“诺!”

自家老爷既是有所交待,老管家自是不敢稍有迁延,紧着应了一声,匆匆便往外行了去……

“咳咳。”

赵宁匆匆梳洗更衣了一番之后,这才施施然地到了西花厅,方才刚从屏风后头转将出来,就见一道士背身而立,正自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厅堂正中所悬挂着的一幅中堂,半晌都没见那道士又转回身来之迹象,赵宁无奈之下,也就只能是假咳了两声,以显示自己的到来。

“无量天尊,一别经年,赵大人可还好么?”

听得了响动,背身而立的道人倒是没再站着不动,但见其缓缓地回过了神来,单手一立,冲着赵宁便是一个稽首,似笑非笑地打了个问询。

“你是……”

赵宁仔细地打量了下那道人,见其眼神虽有着几分的熟悉之感,可相貌却是陌生得很,自不免便犯起了迟疑。

“哈哈……,赵大人再仔细看看。”

赵宁这等茫然的样子一出,那道人不由地便大笑了起来,大袖子一挥,将脸一遮,片刻之后,又放了下来,露出了张冷峻的脸庞,赫然正是当年李泰手下最得力的臂膀九华山高手彭荃!

“啊,是你!你,你……”

赵宁本是贫寒出身,虽在贞观十五年中了进士,奈何朝中无人,官运始终不顺,混来混去,也没能混出个名堂来,后因得李泰赏识,暗中使力,将其调入了工部,又在李贞主持工部大局时,密令赵宁配合李贞行事,这才得以从区区一主事一步步晋升到了郎中之位上,概因赵宁乃是暗子,始终不曾暴露出来,哪怕是李恪登基之后,赵宁也不曾受到清算,说起来已是李泰一系在朝中硕果仅存的几名官员之一,还是地位最高的一个,昔日虽不曾参与李泰的谋反计划,可对彭荃其人却还是见过数次面的,自不会认不出彭荃的来历,这会儿见其突兀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赵宁当即便被惊得面色狂变不已。

“赵大人还记得贫道便好,不要动歪脑筋,贫道敢前来,自然不怕大人翻脸,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见得赵宁眼神闪烁不已,彭荃当即便冷笑了起来,语调阴森无比地便点了一句道。

“你到底想作甚?此乃天子脚下,尔休要胡来!”

听得彭荃这般说法,赵宁原本就苍白的脸色顿时便更难看了几分,但却愣是不敢冲着对方发火,没旁的,概因当初投靠李泰时,他赵宁可是曾留下投名状的,真要是被彭荃拿住了证据,那后果须不是好耍的。

“很简单,贫道与几位朋友听闻天子将行猎,好奇心也就大起了,琢磨着要去见识上一番,大人若是方便,且带贫道等一程如何?”

彭荃根本没理会赵宁色厉内荏的叫嚣,有恃无恐地便道出了要求。

“啊,这……”

一听彭荃这般说法,赵宁当场便傻楞住了,他可不信彭荃等人前去猎场只是好奇而已,十有**是要图谋不轨,此事若是败露,赵宁一家老幼怕是都难有个好下场,可若是不答应么,彭荃等人都是亡命之徒,又捏着自家的把柄,但消往御史台一送,赵宁也同样没个活路,左右为难之下,赵宁已是彻底茫然了去……

第559章 秋狩遇险(二)

永隆二年九月初八,帝携文武百官离开皇城,浩浩荡荡地渡过了灞水,进抵上林苑,所过处,黄土铺道,百姓跪迎,声势喧天,威武倒是威武个十足,可扰民却是不争之事实,对此,于志宁等耿直朝臣虽颇有微词,却也不好指责兴致正高的永隆帝,只能是听之由之了去,是夜,帝宿坎宁离宫,群臣按品阶高下,围离公扎帐篷以守。

“馨儿。”

戌时将尽,夜已是有些深了,偌大的营地里已是渐无人声,大多数人此时此刻都已是沉入了梦乡中,然则陈子明却是丝毫睡意全无,独自一人屹立在大帐之外,仰头看着半圆的月亮,默默地想着心思,正自入神间,突觉有人为自己披上了件单衣,回头一看,见来者是汝南公主,脸上立马便绽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夫君可是有心事么?”

尽管陈子明掩饰得很好,脸上的笑容也自一如往常般地和煦着,可汝南公主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陈子明心中的波动,这便关切地出言追问了一句道。

“没事,为夫也就只是见这月色迷人,凭吊怀古了一番罢了,不早了,来,一道去睡罢。”

要说心思么,自然是有的,可要说清楚却难,没旁的,只因陈子明自己也搞不懂今夜为何心绪总是难平,似乎有甚大事将要发生一般,只是他想来想去地琢磨了近半个时辰了,也愣是没察觉到甚蛛丝马迹,自也就无法给汝南公主一个明确的答案,只能是笑着敷衍了一番,而后一伸手,温柔地将汝南公主揽入了怀中。

“嗯。”

陈子明言语间的“睡”字明显是带了重音的,夫妻相处如此多年下来,汝南公主又怎会不解其意,于是乎,脸色立马便涨得个通红,哪还有心思再去刨根问底,羞答答地挽着陈子明的手臂便一道转回后帐去了……

“陛下驾到!”

秋日的天亮得慢,这都已是卯时末牌了,可天色却依旧只是朦胧着有了丝鱼肚白而已,不过么,陈子明等一干顶级朝臣们却是早早便已进了离宫,一边三三两两地闲聊着,一边等候着李恪的露面,不大的偏殿里自不免便显得有些噪杂,可随着一声喝道的响起,众顶级朝臣们立马飞快地列好了队,尽皆屏气凝神地躬身而立,摆出了准备迎驾之姿态。

“臣等叩见陛下!”

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中,就见身着明黄猎装的李恪已是昂首阔步地从后殿转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大帮的宫女宦官们,一见及此,陈子明等人自是不敢稍有耽搁,齐齐大礼参拜不迭。

“都免了,且随朕一并上阅礼台罢。”

这世上的事儿总是这般,没得到的都是最好的,这不,于李恪来说,没登基前想登基,登了基之后,却是总想着能出宫自在上一番,偏偏他身为帝王,又哪有自在的可能性,稍有点想出外戏耍的苗头,立马会惹来群臣们的全力反弹,算将起来,登基一年半了,好不容易才有此番之行猎,心情自不免便激动得很,又哪有心思跟群臣们多言寒暄,摆手一挥间,便已是急不可耐地下了旨意。

“臣等谢陛下隆恩。”

尽管李恪脚步不停地便往殿门口处行了去,可群臣们却是不敢在礼数上有所闪失,只能是紧着谢了恩,爬将起来,亦步亦趋地紧跟在了李恪身后。

“臣等叩见陛下!”

能进入离宫的都是正三品以上的顶级朝臣,至于那些从三品以下的官吏们,就只能在高台前列队恭候,值得李恪领着一干人等登上了阅礼台,山呼海啸般的见礼声立马便轰然而响了起来。

“众爱卿平身!”

望着下头跪得满满的数万之众,李恪当真是志得意满得很,挥手间豪气十足不说,叫起的声音也自格外地洪亮了几分。

“万岁,万岁,万岁!”

见得李恪龙颜大悦,下头诸般人等三呼万岁之声当即便震天暴响不已。

“开始罢!”

尽管很是享受诸般臣工的礼遇与叩拜,可相较而言,李恪对行猎本身却是更感兴趣一些,也自不曾有甚迟疑,卜一落了座,便即紧着一摆手,兴致盎然地下了令。

“诺!”

按周礼,行猎如同军演,规矩自是不少,值此圣上金口已开之际,身为主持者,兵部尚书李勣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但见其躬身应诺之余,已是大踏步行到了高台的前方,一挥手中的两面旗子,列在下方的十数名鼓手立马闻令而动将起来,隆隆的鼓声暴响不已中,负责在猎场三面山峰上赶山的数千将士紧着便发动了起来,奔跑咆哮着,将山林间的飞鸟走兽往山下的矮林间哄赶了去。

“诸公都不必在此侍候了,朕下场后,卿等也就各自领人上阵好了,到晚间,再来一比,看是何人猎得多,有胜过朕者,一律重赏!”

上林苑纵横数百里方圆,苑内溪流众多,池沼星罗棋布,平日里虽不禁百姓入内游玩,却素来不准在内行猎拾柴禾,如此一来,草木自是茂盛已极,放养的飞鸟走兽众多,三面喊山的将士这么一发动,立马便有无数受惊的鸟兽疯狂地从三个方向冲进了矮林密布的猎场之中,只一见到烟尘滚滚而来,李恪立马便激动了起来,但见其霍然而起,只丢下句交待,便即领着几名武艺高强的贴身侍卫兴冲冲地向高台下行了去。

“陛下圣明,臣等遵旨。”

尽管李恪说得爽利无比,可群臣们却是谁都没当真了去,称颂归称颂,却是谁都没真往心里头去,没旁的,诸般臣工们虽也都各带了不少的家丁家将,可人数却也并不算多,大体上,顶级朝臣也不过只有百人之规模而已,其余朝臣所带的人就更少了去了,哪能跟李恪所领的一千铁骑相提并论,再说了,就算能胜得过李恪,又有谁真敢胜了去不成?

“孩儿见过父亲!”

“阿爹!”

“见过陈大人!”

……

李恪既是都已自己跑去寻乐子了,陪立在高台上的众顶级朝臣们也自没得奈何,只能是三三两两地各自散了去,陈子明也自不例外,策马便赶回了自家的彩棚,早有陈舒兄妹连同萧家几名公子、小姐们紧着迎上了前来,乱纷纷地各自见礼不迭。

“都免了罢,各自准备一下,待会就要上场了。”

对于一众小辈们的见礼,陈子明自是不会摆甚架子,翻身下了马背,很是随意地便交待了一句,顿时便令众少年们尽皆兴奋地瞎嚷嚷了起来。

“子明老弟回来了。”

听得外头响动不对,正在彩棚里陪着两位公主叙话的萧家兄弟三人自是不敢稍有怠慢,齐齐抢了出来,笑着与陈子明见了礼。

“陛下有言,各自行猎,诸位老哥愿去的便去,不愿动的,且就在此歇着便好。”

见得萧家兄弟三人齐齐出迎,陈子明自是不会拿甚宰辅的架子,笑容满面地便拱手回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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