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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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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谷浑可汗伏允敢跟大唐扳手腕,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这一点,从其前三日硬是以弱势兵力顶住了唐军的轮番强攻便足可见一斑,值此骤然被袭营的危急关头,其所下的将令可以说是最及时与正确不过了的,无论何人,处在他的位置上,都不可能做得更好——倘若伏允能聚集起千余人马,他就能有自保之力,若能聚集起超过三千的兵马,他就能有稳住中营之可能,而若是能聚集起五千以上的兵力,伏允便可趁势发动反攻,将胆敢来袭营的小股唐军彻底绞杀一空。

这剧本好像有些不对啊,说好的配合呢?还有,那些影视剧里演的不都是敌军一被夜袭就全军崩溃了去么,怎地轮到老子这儿,敌人就越打越多了?

姑且不说伏允那头正自疯狂聚集残兵,却说陈子明挥军杀进了吐谷浑后营之后,一开始打得可谓是顺畅无比,冲垮了左营,打烂了右营,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所过之处,火光冲天而起,人头滚滚落地,直杀得吐谷浑军哭爹喊娘不已,一切似乎都很是顺遂,可打着打着,问题就来了——吐谷浑军乱是乱了,却明显并未彻底崩盘,唐军所过之处的抵抗越来越强,不少吐谷浑军将领都在拼命地收拢残军,哪怕被陈子明率部冲散,也不肯放弃抵抗,死伤虽大,可却令陈子明所部渐渐有种陷入泥沼之感,全军突击的速度也因此不可遏制地减缓了下来。

“跟我来,向心突击!”

陈子明到底不是只知一味狂冲乱杀的莽夫,冲杀了一会儿之后,立马便察觉到了自己早先的失误之所在,那便是没第一时间打掉吐谷浑军的中枢所在,一念及此,哪敢再有丝毫的耽搁,嘶吼着便率部向敌中营方向狂冲了过去,手中的长马槊四下狂扫,将挡在道路上的吐谷浑乱兵一一挑杀当场,很快便从右营杀进了敌中营之中,而此时,伏允也在仓促间聚集起了一千八百余的亲卫军,明显有了与陈子明所部一战的本钱。

“长顺,带你的人上,挡住唐贼!”

手头有了兵,伏允也就有了底气,尽管心惊于陈子明所部的高速杀到,但并未因此便慌了神,而是高呼着喝令亲卫军统领慕容长顺率部上前接敌,以拖延唐军的进攻步伐,从而为己方再度集结部队争取时间。

“诺!亲卫队都有了,跟我来,杀啊!”

慕容长顺乃是伏允之禁卫大将军,吐谷浑军中有数的勇悍之将,最擅长的便是打硬仗,纵使陈子明所部气势如虹,他也丝毫不惧,高声喝令着便挥军向前狂冲而去。

“呜,呜呜,呜呜呜……”

倘若慕容长顺能稍稍挡住陈子明所部的冲击,哪怕最终战败,也足可为伏允争取到最宝贵的整合时间,最终反败为胜也不是不可能之事,只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几乎就在慕容长顺率部出击的同时,库山正面数十里沿线突然响起了一阵近似一阵的号角声,旋即,喊杀声大作中,无数的唐军步兵冲出了潜伏地,有若潮水般地向各处山峰发动了狂野的夜袭,而此时,正因自家大营处处起火而惊疑不定的吐谷浑守军压根儿就没能组织起像样的抵抗,只一个照面,便被唐军冲乱了阵脚,溃军狼狈四散而逃,而唐军并未去理会那些溃军,沿着山坡便往下狂奔,咆哮着便向吐谷浑大营杀奔而去。

“撤,快撤!”

只一听到前山方向响起的喊杀声,伏允便知己方的败局怕是已然无可挽回了的,唯恐再多迁延下去,会被唐军拖死在营中,也顾不得慕容长顺所部正在与唐军夜袭部队鏖战不休,惶急地便下达了撤退令,率领着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一点兵马疯狂地向西北方逃窜了开去。

“休走了敌酋,追,接着杀!”

伏允这么一率部溃逃而去,原本正在拼力跟唐军厮杀的慕容长顺所部当即便全都慌了,不少士兵不管不顾地调头策马便逃,眼瞅着手下越打越少,慕容长顺也慌了,不敢再战,急惶惶地领着手下数百骑拨马便逃,一见及此,陈子明又如何肯放弃这等唾手可得的军功,一摆长马槊,奋力杀散兀自在抵抗的乱兵,拼力率部衔尾直追在了慕容长顺所部的后头。

“无耻唐狗,某跟你拼了!”

此际,吐谷浑大营中各处火光冲天,溃兵与乱冲乱撞的牛羊马匹挤在了一起,就算想逃,也不是件容易之事,更别说陈子明所部明显不想让慕容长顺逃出升天,急追不舍之下,已是将慕容长顺逼到了逃无可逃之地步,眼瞅着在营地中兜了几圈,不单没能甩开陈子明所部,反倒是令众多手下四散了开去,慕容长顺可就急红了眼,也不再试图突围了,咆哮着便反身策马向陈子明冲杀了过去,显然是准备来上个擒贼先擒王了的。

“杀!”

吐谷浑上层贵族用的都是汉字,说的也大多是汉语,慕容长顺垂死挣扎的咆哮声是如此之响,陈子明自不可能会听不到,不过么,却是半点不为所动,策马冲到了近前,一声大吼之下,手中的长马槊已是速若闪电般地便直刺了出去。

“吼!”

慕容长顺压根儿就没想到陈子明的速会是如此之快,大惊之余,赶忙大吼一声,一横手中的马槊,拼力地向上一架,试图架开陈子明这势大力沉的一。

“铛!”

慕容长顺不愧是吐谷浑有数的勇将,这一横极为的及时,还真就让他架住了来槊,只是架住归架住了,槊上传来的巨大力道却当场便令慕容长顺双臂剧震不已,两手的手腕更是酸麻欲裂,一时间根本来不及再作出其余的调整动作。

“噗嗤!”

陈子明原本就没指望一便能解决得掉对手,哪怕马槊已被架住,陈子明也自丝毫不慌,双手猛然一收,再一送,长马槊已若灵蛇般地闪过了慕容长顺的阻截,毫不客气地刺穿了慕容长顺的胸膛,再一挑,已将慕容长顺挑上了半空,可怜一代吐谷浑勇将居然连吭都不曾吭上一声,便已就此死于非命。

“枭首!”

尽管不知道慕容长顺到底是何许人,可看其盔甲便可知这绝对是一条大鱼,似这等军功,陈子明可是断然不打算放过的,一通乱杀散了溃兵之后,便即一挥手,高呼了一嗓子,自有亲卫什长赵封领着数名亲卫冲上了前去,毫不容情地砍下了慕容长顺的脑袋。

“都愣着作甚,以队为单位,分散追击,抢首级!”

军功这等玩意儿,谁都不会嫌多,眼下步军将至,而吐谷浑军能逃的大多都已逃出了大营,陈子明可不想己部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夜,到手的军功却要被步军那头抢了去,这便紧赶着一挥长马槊,高声喝令了一嗓子。

“诺!”

仗打到眼下这么个份上,其实已差不多算是收尾了,就凭侦骑营这么点兵马,真要再去追袭吐谷浑大军,闹不好反倒会被反应过来的吐谷浑军绞杀一空,这等险,有了大功在手的众将士们显然都不想去冒,正因为此,对陈子明这道抢功劳的命令自然是无比之欢迎的,轰然应诺之下,各队立马全都分散了开去,一边剿杀着来不及逃走的乱兵,一边疯狂地割着首级,当真有若蝗虫过境一般,所到之处寸草不留。

“传令后队,沿途点火,烧荒!”

陈子明所部虽不曾再往前追杀吐谷浑溃军,可亡命奔逃中的伏允却是放心不下,唯恐被唐军追击部队给撵上了,狠狠心便下达了烧荒之令。

库山一带还是属于高原牧场,所不同的是吐谷浑各部并未在此地越冬,而是大部分都聚集在了前头的金滩、银滩以及西海等处,库山一带的草木基本都保持完好,冬草与新生的嫩草间杂而生,本就极易起大火,在这等吐谷浑人有意的纵火行动下,很快便烧成了连天之势,到了此时,别说陈子明所部骑军本就无心追击,便是那些蜂拥赶到了大营处的唐军步兵也只剩下望火兴叹的份儿,不单不好再向前追,还须得赶紧先烧出一条防火道,好在此际原吐谷浑大营中的火势依旧极大,唐军官兵们也自不缺引火之物,不多会,便已引燃了草原,挡住了汹汹狂卷而来的漫天大火。

这等两边同时放火的情形一出,战事自然也就这么戛然而止了,对此,唐军各部显然都不甚满意,唯独陈子明所部却是乐得闷声发大财,也不再跟赶来的步军各部抢功,个个提溜着大把大把的首级便往山边撤了去,只一报数,可把陈子明给乐坏了——一场夜袭下来,光是已收获的首级便多达两千五百余之多,这还不算夜袭成功本身的功劳,再算上上一回的庞大军功,就算再怎么打折,封侯都是板上钉钉之事了的,闹不好还能得上不少的食邑,一念及此,陈子明兴奋得险些笑滋了出来……

第59章 坐而论战

库山草原上的大火足足烧了三天,才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而熄灭,在此之前,唐军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是停下了追击的脚步,全军在库山一带停了下来,有关继续追击与否的论争在上层将领中激烈地展开着,然则这一切都与陈子明无关,没旁的,他早已捞足了战功,只要后头不犯啥大错,一个封侯的赏赐已是到了手,自是没必要再太过出风头的,低调才是硬道理来着。

爵位,那是战后朝廷叙功之后才有的,暂时只能想想罢了,倒是官阶却是得以火线提拔了一番,也不多,就是从千牛备身提到了奉车都尉的位置上,从五下,好歹算是爬过了五这道坎,终于是跻身中级将领之列了,只是所带的兵么,却还是侦骑营那一千骑,也就只给补充了夜袭一战中战损的八十余骑,再多就没了。

兵多不多的,陈子明压根儿就没在意,左右他出的风头已经够大了,早已引得军中各级将领们各种嫉妒恨横流,真要是让他陈子明再多统几营兵,还有别的将领的事么,干脆所有战事都让他陈子明一人打了去好了。

低调,必须低调,陈子明可不是那等徒有血气之勇的莽夫之辈,尽管心中对自个儿已然立下的巨大功劳极其的得意,可陈子明表现出来的却是格外的低调,三天下来,愣就不曾出自家营地一步,赶巧顶头上司苏定方也不曾派人来唤,陈子明自是乐得窝在自家大帐中,不是读读书,便是与郑真等人喝酒闲聊,这等小日子倒也过得分外的滋润。

“子明好悠闲么?”

陈子明是想低调,可却并不意味着旁人乐意见到其无所事事,这不,天将黄昏,陈子明正照例猫在自家大帐中,手持着本《左传》,有一眼没一眼地翻看着,冷不丁一阵脚步声响起中,苏定方已是昂然闯进了帐来。

“哟,苏将军来了,末将未曾远迎,失礼之至。”

陈子明压根儿就想不到老苏同志会这么直闯自个儿的大帐,待得循声望了过去,就见苏定方已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自不敢大意了去,赶忙站将起来,很是恭谨地致歉了一句道。

“嘿,《左传》?想不到你陈子明不单会打仗,还肯下苦钻研经,不错么,有志气,好事,好事啊。”

苏定方并未理会陈子明的见礼,摇晃着身子走到了几子旁,一撩衣袍的下摆,就此端坐了下来,伸手将陈子明慌乱搁在几子上的线装书拿起一看,嘴角边当即便露出了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褒贬不明地夸了陈子明一番。

“将军说笑了,末将只是闲着无聊,随意看看罢了,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经这么多日子的接触下来,陈子明可是知晓了,老苏同志绝对属于那等无事断不会等三宝殿的主儿,此番前来么,十有**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一准没安啥好心思,心弦可是第一时间便绷紧了的,他可不想再被老苏同志提溜出去干活儿,理由么,很简单,他已经不缺战功了,没必要再太过命不是?

“说笑?本将从来不说笑,愣着作甚,坐。”

苏定方邪笑了一声,看都没看陈子明一眼,随时指了下几子对面,阴阳怪气地便吩咐道。

“谢将军抬爱,那末将就放肆了。”

老苏同志从来都不是个好打交道之人,严格来说,其在军中当真就没啥交情过硬的朋友,没旁的,他既不属于从龙一系,也不属于瓦岗寨一系,说穿了也就是一刘黑闼的余孽罢了,还是到了刘黑闼败亡之后,才因有勇力而被唐庭启用的,若不是因着李靖的赏识,这会儿只怕苏定方还在当一匡道府折冲都尉罢了,正因为屡屡不得志,性子自不免有些偏激,又好讥讽他人,在军中之名声实在是好不到哪去,也就陈子明这等已无所求之人才能忍受得了他的做派。

“说罢,尔对眼下之战局都有甚想法么,嗯?”

苏定方这回倒是没甚废话,直截了当地便提问了一句道。

嗯,这老梆子又想搞甚来着?

一听苏定方这么个问法,陈子明原本就紧绷着的心弦立马便更紧绷了几分,没旁的,似这等涉及到全军战略之问题,根本不是他陈子明区区一奉车都尉可以乱议的,说对了,没功劳,说错了,嘿,后果自负,这可真不是啥好玩的事儿。

“将军明鉴,末将位卑言轻,实不敢妄议军略大事。”

陈子明心有防备之际,自然是不愿多说,干脆利落地便给出了个解释,拿自个儿资格不够来当挡箭牌。

“无妨,叫你说,你就说,对错都由本将担着呢,说罢。”

陈子明干脆,苏定方就更干脆了,但见其大手一挥,大包大揽地便打了包票。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一看苏定方这么个架势,陈子明便知道今儿个他不说出点干货,那是万难脱身了的,无奈之下,也就只好随口便将老毛的诗句剽窃了出来。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好,说得好!接着说,这仗当如何往下打?”

老毛的这两句诗在后世自然是家喻户晓的,可对于苏定方来说,却显然是格外新奇之语,略一琢磨之下,苏定方当即便叫起了好来,这一叫好之下,就更不肯让陈子明安然过关了。

“将军见笑了,末将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罢了,至于说到具体军略之安排,末将当真就抓瞎了,还请将军海涵则个。”

陈子明压根儿就不想节外生枝,这一见苏定方谈兴大起,当即便不乐意了,索性便装起了傻来,怎么也不肯再往细里分析了去。

“没事,抓瞎也有抓瞎的说法,你只管瞎说,本将且就当消遣也罢。”

陈子明倒是想装傻,可惜苏定方却不想让他蒙混过关,端出了顶头上司的架势,愣是要陈子明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

合着这厮就是来消遣咱的么,没事干,您老就不能洗洗睡了去,没地跑咱这儿尽瞎折腾,您老累不累啊!

“嗯?怎么,哑巴了?接着说。小子,本将有言在先,今日你若是敢虚言糊弄本将,那也别干啥奉车都尉了,乖乖给本将当马夫去。”

苏定方显然早就提防着陈子明胡诌一气了,这不,只等了片刻,见陈子明还不曾开口,立马便毫不客气地给陈子明上了道紧箍咒。

马夫,这个……

官场秩序就是如此,官大一级就可以压死人,更别说苏定方不单官大好几级,还恰恰就是他陈子明的顶头上司,真要给小鞋穿,陈子明便是喊破了喉咙,怕也没人会搭理他,面对着这等霸权主义发挥到了极致的上司,陈子明实在是很有些个秀才遇到兵的无力感。

“将军明鉴,末将以为此灭国之战也,自不可给敌以喘息之机,当兵分两路,一路沿青海湖南岸出击,先南下横扫吐谷浑诸部落,以灭敌之有生力量,而后再调头北上,直取伏俟城;另一路则沿着青海湖北岸急追其可汗伏允之军,不破贼军誓不返,两路大军遥相呼应,无论伏允老儿逃向何处,终归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此,方可灭其国于一役。”

既然一定要说,陈子明也懒得多方掩饰了,这便手蘸了下茶水,就在几子上画起了草图,一边画着一边解说着,语调虽尚算淡然,可内里的杀气却是不加掩饰地浓烈着。

“嗯,我军骑军少而步军多,贼则反之,既是欲追,步军恐难持久,却又当如何?”

苏定方并未对陈子明提出的兵分两路之战略加以置评,而是提出了个极其现实的困难之所在——唐军骑军拢共只有三万余,其余都是步军,倘若分兵追敌,实是难保不被敌军抓住空隙打上一反击,一旦兵败,后果却恐不堪设想。

“回将军的话,末将以为我军一动,敌为熄我军追击之心,必会设法以重兵打埋伏,争取破灭我军一部,以求得逼退我军之可能,然,如此一来,也就给了我军一个将计就计之机会,但消能以一部精锐骑军牵制住敌之主力,而后以大军一举压上,自可大破贼军,此战胜后,贼必再无敢战之心,唯剩落荒而逃也,是时,追而歼之,实非难事。”

陈子明虽早无太多的战心可言,可毕竟身在军中,又怎可能会真的干出混吃等死之事,实际上,这几天下来,他早已不知将战局推演过多少回了,只是不想说与人知罢了,而今,既是被苏定方逼得没了转圜处,索性便来了个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地将自个儿对战局的思索全都道了出来,当即便听得苏定方眼神狂闪不已,只不过苏定方却还是不曾有丝毫的点评,仅仅只是伸手拍了拍陈子明的肩头,一句话都没说,便这么走了人。

搞啥呢?莫名其妙!

苏定方这么一走,陈子明当即便傻了眼,实在是猜不出苏定方这匆匆地一来一去的用心到底何在,可转念一想,天塌下来有高个子去顶着,就他陈子明这么个不尴不尬的身份,管那么许多作甚,洗洗睡了才是正理。

第60章 阴差阳错(一)

以陈子明的身份地位,高层军事会议自然是与其绝缘的,连旁听的资格都欠奉,就更别说发表甚见解了的,当然了,身为中级将领之一,高层军事会议的结果如何,还是会传达到他陈子明处的,这不,二月二十六日一早,军情通报以及一道命令便传到了陈子明的手中,只一看之下,陈子明当即便傻眼了,此无他,全军的总体战略赫然就是他陈子明跟苏定方所分析的那般兵分两路,彻底席卷整个吐谷浑汗国,不给其以丝毫东山再起之可能。

到底是苏定方剽窃了他陈子明的战略思想,还是完全出于机缘巧合之故,以致于他陈子明所思与李靖所想凑到了一块儿,其实都不重要,至少于陈子明本人来说是如此,他关心的只有那道命令——着奉车都尉陈子明率侦骑营为全军前导之一,即刻出师北上,寻机与敌作战。

被了,彻底被老苏同志给了!

从看到那道命令的第一眼起,陈子明的心可就是拔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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