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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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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放心,属下知道该如何做了。”

柳如涛今日前来,原就有着从陈子明处探个虚实之心思,此际见陈子明似乎有难言之隐,也自不好强问个不休,只能是恭谨地应了一声了事。

“小六且转告弟兄们,有陈某在一日,就没人能辱了弟兄们!”

尽管柳如涛掩饰得很好,可陈子明还是一眼便看破了其眼神里那隐约的失落之神色,心中也自有些不忍,这便慎重其事地表态了一句道。

“大人……”

彼此相处如此多年,柳如涛自是清楚陈子明乃重然诺之人,话要么不说,说了便一定会做到,与此同时,他也知晓要做到这么个保证的难度有多大,心情不免便激荡了起来,一时间都不知该说啥才是了的。

“罢了,不说此事了,某今日叫尔前来,乃是有一事要拜托尔去做的,唔,此事风险不小,稍有闪失,不单是你,便是陈某怕也难得善了,只是此事干系到社稷之永续,陈某虽惴惴,却也不得不行了去,不知小六可愿助某一臂之力否?”

陈子明将柳如涛叫了来,并不单单只是要问询一下商号那些老弟兄们的意愿,更为紧要的是他有一桩大事须得着柳如涛紧着办了去。

“请大人明言,纵使刀山火海,属下也自不惧!”

柳如涛乃是知恩图报之人,他能从一贫贱之人混到如今这等高位,全都是陈子明不遗余力的提携之故,而今,见得陈子明如此慎重相托,自是不会推辞,紧着便表明了全力以赴之态度。

“很简单,某要尔除掉这个人,安排其自尽,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陈子明对柳如涛自是有着绝对的信任,这一见其已是表了态,也自无甚犹豫,抬手蘸了下茶水,在几子面上写下了“武媚娘”三个大字。

“她?好,大人放心,属下自会妥善安排了去!”

柳如涛身为情报系统的负责人,自是知晓武媚娘是何许人,更清楚其与李恪之间的关系,尽管不明白陈子明为何一定要除掉其,可柳如涛却并不打算去追问,毫不犹豫地便应承了下来……

第512章 力排众议(一)

贞观二十三年六月十一日(李恪的年号虽定,却尚未改元,年号依旧沿用贞观),帝连下三道诏令,其一,着大理寺卿张玄素对李泰与长孙无忌集团谋反一事进行审理,限时十五日;其二,为观风天下,增阔御史台之权限与职责,并着即将监察御史之品阶提为从五品下,殿中侍御史为正五品下、侍御史为正五品上,御史中丞以及御史大夫官阶不变,另,大量增补御史台在各州之人手,增设分支机构,以确保对各州绥靖之督察;其三,诏令将“新欣商号”收归国有,原有之股东股份由朝廷出资购买,并将各级架构并入朝廷机制,除各工坊并入工部之外,各地分号大多并入御史台,不愿入朝者,给遣散费,准其归养。

三道诏书一下,朝野顿时为之震动不已,因此上本言事者众,尤其是对李恪突然下诏扩大御史台之权责范围一事,不少官员皆有所顾虑,言称此举有疑下之嫌,不利地方治理云云,对此,陈子明以尚书省之名义专门下了文,对御史台之权责范围进行了详细的说明,并驳斥了那些反对之论调,理由就一个——身正何惧影子歪?

身正确实不怕影子歪,然则真正敢拍着熊说自己身正的又能有几个?问题是也没人敢当众说自己身不正来着,再加上陈子明在朝中之威望无人能及,诸般朝臣们纵使还是不满在心,也自不敢再在御史台扩权一事上做文章,事情自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贞观二十三年六月二十五日,太宗过世已满一个月,李恪的登基大典在太极殿隆重上演,并于大典上宣布改元永隆,自是日起,为永隆元年,加陈子明为太子太师(从一品),殷元为太子少师(从二品),崔敦礼为太子少保(从二品),其余从龙官员各有封赏不等。

永隆元年六月二十七日,陈子明于早朝时上本言称各州田亩普查已然完成,如今之繁华各州的土地储备已不敷均田制之用,尤以关中各州形势最为严峻,长此以往,府兵制之根基必将动摇,建议逐步取消均田制,改为摊丁入亩,官绅一体那粮,并对府兵制加以改革,恢复因征高句丽而暂停之诸般革新事宜,因着此事早在贞观十六年便已曾大议过了,诸般臣工对革新之必要性也都有着清醒的认识,纵使有不满者,也碍于陈子明的威望,不敢轻易提出反对的意见,再者,永隆帝也明确表示了支持之态度,事情自然也就顺顺当当地定了盘。

“禀大人,兵部刚转来了份急报,请您过目。”

新君登基之后的政务本就繁杂得很,再加上陈子明自讨苦吃地提出了要恢复中断了数年之久的军制变革事宜,每日里的公文量几乎翻了整整一倍,如此一来,身为首辅大臣的陈子明自是片刻都难得消停,这不,午时都已过了,陈子明却连膳都顾不上用,兀自埋首公文堆中,正自挥笔速书不已间,却听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起中,一身红色官袍的左司郎中(从五品上)裴行俭已从屏风处转了出来,几个大步便抢到了文案前,一躬身,紧着便禀报了一句道。

“哦?”

因着军事革新重启之故,这段时日以来,兵部涌来的各种文书不少,可真能称为急报的,却是罕有,正因为此,一听裴行俭这般说法,陈子明自是不敢耽搁了去,这便紧着将公文接到了手中,只扫了一眼,眉头不由地便皱紧了起来,此无他,休养生息多年之后,吐蕃终于开始准备亮出獠牙了——永隆元年七月初三,吐蕃大相禄东赞率五万大军对白兰部突然发起攻击,白兰部抵挡不住吐蕃军的强大攻势,紧急向松州都督张士贵求援,因事涉两国之战,张士贵不敢擅自做主,将此事以五百里加急转呈兵部。

对于吐蕃这个恶邻,陈子明从来就不曾放松过警惕,哪怕这十年来,吐蕃一直很老实,似乎真与大唐成了友好邻邦,然则在陈子明看来,那不过是吐蕃人在暗中蓄力罢了,终归有一日会踏上与大唐争霸天下之道路——在其前世那个时空里,吐蕃绝对是唯一能跟大唐抗衡的强国,两国间的缠斗几乎贯穿了整部唐史,似这等强敌,自是必须扼杀在萌芽状态之下,正因为此,当初在茂州时,陈子明才会不顾危险地主动出击,为的便是尽可能多地打掉吐蕃的有生力量,只可惜因着时任松州都督的韩威之消极怠战,以致于错过了毕其功于一役的大好机会,如今,大唐正处在政权交接的纷杂时期,吐蕃突然发动对大唐属国的攻击,挑衅之意味可谓是毕露无疑了的。

“守约(裴行俭的字)怎么看此事?”

陈子明只略一沉吟,便已确定了对此急报的处置方略,不过么,他却并未急着去面圣,而是不动声色地将问题丢给了裴行俭,内里满是考较之意味,这也不奇怪,概因裴行俭乃是陈子明最看好的干才之一,其之所以能在短短十年不到,便由区区从八品的小官员晋升到眼下的尚书省左司郎中之位,可以说都是陈子明一力提拔之故,如今更是顶替了已调任黄门侍郎的原尚书左丞来济,成了陈子明身边的实际大秘。

“回大人的话,下官以为吐蕃人选在此际出兵,用心应是在试探我大唐之底限。”

裴行俭能得诸多朝廷宿老的看重,靠的可不是其名门望族之出身,而是真正有着大本事的,这不,尽管他也只是在前来转呈急报的路上匆匆瞄了两眼公文而已,却能一语中的地说出了吐蕃人此番突袭白兰部的用心之所在。

“何以见得?”

陈子明对裴行俭将来有着很高的期望,提携起其来,也自不遗余力,可与此同时么,对裴行俭的考核要求也就高得很,哪怕裴行俭都已说出了准确的答案,可陈子明却并未就此作罢,而是紧着又往下追问了一句道。

“大人明鉴,依下官估算,十年之休养生息后,吐蕃国中兵力应已不在四十万之下,扣除各地驻防之需要,所能调动之兵当不少于三十万之数,反观白兰部,全部族人口不过十六万上下,可战之兵约一万左右,虽不算多,然,战力却是不弱,目下虽暂处下风,依下官看来,以吐蕃五万之军力,并不足以灭其部,故,下官以为吐蕃此番出兵应是试探我大唐之态度居多,若我大唐对此殊无反应,则恐吐蕃会就此大肆增兵,以求趁机吞并白兰部壮大己身,此实不得不防也。”

裴行俭正式调到陈子明身边虽方才一个月不到,可却是已然习惯了陈子明这等严苛之考较,无他,概因相同的情形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上几次,无论是答对答错,都断然不会惹来陈子明的不快,反倒会得陈子明的详细指点,此等好事,裴行俭又岂有不乐意之理。

“守约说得不错,本官……”

陈子明在指点裴行俭之时,向来不藏私,此际亦是如此,只是他的话尚未说完,就见一名随员急匆匆地从外头抢了进来。

“禀大人,何公公来了,说是陛下有口谕给您。”

见得陈子明不满的目光投了过来,那名随员自是不敢稍有耽搁,赶忙一躬身,紧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嗯,守约且就先按尔先前所说的拟上个出兵章程,回头再议也罢。”

一听永隆帝有口谕,陈子明也自不好再跟裴行俭深谈,交代了其一句之后,便即紧着行出了办公室。

“陈大人,陛下有口谕,请您即刻到两仪殿御书房一行。”

何欢显然很焦急,方才一见到陈子明从屏风后头行了出来,连寒暄都顾不上,便已是急吼吼地将永隆帝的口谕宣了出来。

“微臣遵旨。”

这一见何欢神情明显不对,陈子明心里头自不免便有些个犯猜疑,不过么,倒也没去刨根问底,也就只是恭谨地应承了一句,紧着便往宫门处行了去,一路无语地便到了御书房,这才刚从屏风后头转了出来,陈子明的眉头不自觉地便是微微一皱,此无他,李恪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些,明显是方才大发作过一回之状。

“微臣叩见陛下。”

陈子明飞快地将近来之朝务过了一番,愣是找不到甚事儿能令李恪暴怒如此的,心中疑惑自是难免,只是这当口上,陈子明却是不敢稍有失礼,也就只能是强压下心中的迷惑,疾步抢到了龙案前,规规矩矩地便是一个大礼参拜不迭。

“子明来得正好,朕问你,尔可知晓感业寺里都发生了些甚事,嗯?”

李恪明显还在火头上,饶是陈子明行礼恭谦到无可挑剔之地步,可李恪竟是连叫起都不曾,一开口便是句冷厉的喝问之言,不仅如此,其望向陈子明的眼神里竟赫然满是怒火与煞气……

第513章 力排众议(二)

呵,好小子,这诈术都耍到咱的头上来了!

感业寺能出啥事,自然只能是在内里带发修行的武媚娘发生了意外,陈子明虽尚不曾接到柳如涛那头传来的消息,可一见到李恪这等气急败坏的样子,便知事情十有**是办成了的,心情自是不错得很,当然了,以陈子明的城府之深,自是断然不会表露出来的,

“微臣鲁钝。”

明知道李恪这是在玩讹诈的手段,陈子明自是不会上当,紧着便作出了副讶异的样子,茫然地回应道。

“哼,朕刚得知消息,媚娘死了,说是自尽,这断不可能,朕不信,定是有人暗中谋害所致!”

李恪死死地盯着陈子明看了好一阵子,见陈子明茫然的表情不像有假,这才收回了冷厉的目光,可脸色却依旧是铁青着,怒哼之声里的煞气也自不见丝毫的消减。

“陛下还请慎言,容华娘娘(武媚娘的封号)之名讳实不宜公然宣之。”

听得李恪亲口证实了武媚娘的死亡,陈子明心中最后的一丝担心也已是尽去,可表现出来的却依旧是一如往昔的冷静,并未随着李恪的愤怒而动容,仅仅只是面色肃然地劝谏了李恪一句道。

“朕……,哼,此事颇有蹊跷,朕断不能坐视,不查个水落石出,朕定不罢休!”

被陈子明这么一提醒,李恪的脸色顿时便更难看了几分,有心要大发作上一番,却又碍于与武媚娘的过往实在说不出口来,只能是气咻咻地赌咒了一番了事。

“陛下圣明。”

李恪既是决意要查,陈子明自是不会拦阻,没旁的,在陈子明看来,以柳如涛的办事之老道,必是早将手尾处置干净了的,满天下又有谁能查得出根底来。

“哼,朕,朕……”

见得陈子明这等不冷不热的样子,李恪心中的憋屈自不免便更浓了几分,偏偏他与武媚娘之间的真实关系实在是见不得人,李恪纵使愤懑无比,却也没得奈何,怒哼之余,也就只能是在御书房里焦躁地打着转转。

“陛下,微臣刚接到兵部转来的告急文书,还请陛下过目。”

于陈子明来说,武媚娘既死,事情也就算是完结了,至于李恪甘心不甘心么,他却是根本不打算理会,也不打算在此事上出言安抚李恪,这便一抖手,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那份松州告急文书,双手捧着,恭谨地递到了李恪的面前。

“此事,朕知道了,就先在政事堂过过再说好了。”

李恪这会儿正自心疼武媚娘的死,又哪有心思跟陈子明讨论政务的,虽是接过了告急文书,也大致浏览了几眼,却无心去听陈子明的建议,但见其不耐地一挥手,已是就此下了个决断。

“陛下圣明,微臣告退。”

见得李恪如此之心烦意乱,陈子明也自无可奈何,只能是恭谨地应了一声,便即就此退出了御书房,但却并未回转尚书省,而是紧着便传令诸般宰辅以及兵部尚书李勣即刻到门下省政事堂议事……

“诸公,这就开始罢,先请李尚书谈谈兵部对吐蕃犯边一事之看法好了。”

陈子明高居宰辅之位已是多年,参加过的政事堂议事也早不知几回了,可真说到主持议事么,却尚是头一回,然则对于见惯了大场面的陈子明来说,这根本就算不上甚大事儿,哪怕他并未有甚宏篇巨论的开场白,仅仅只是简单的一句宣布开会而已,强势之姿态却已是毕露无疑了的。

“诸位大人,急报是今日一早送抵京师的,经我兵部上下推演,此番吐蕃悍然兴兵攻伐白兰部,意在试探我大唐之虚实,若我大唐置之不理,则其必再增调大军,一举将白兰部并入其国,若如此,我大唐三面遏制吐蕃之势态恐难维持,须防吐蕃人得寸进尺,故,我兵部上下一致以为此事断不能轻忽了去。”

在陈子明不曾崛起之前,李勣可是与一代军神李靖并称为军中顶梁柱的人物,于军略上的才干自是极强,哪怕急报里对战事之描述并不详细,可李勣却能敏锐地从中推敲出吐蕃此番用兵的虚实之所在。

“嗯,兵部对此有何建议?”

在朝十数年来,陈子明虽与李勣时有摩擦,可对其之能力却还是知晓的,此际见其分析与自己的判断基本吻合,也自不以为奇,并未加以点评,仅仅只是语调淡然地往下追问道。

“回陈大人的话,下官以为此际恐不宜轻启战端,当以调停为主,故,下官提议礼部及早派人前往吐蕃,直叱其非,勒令其及早退兵止戈。”

李勣虽是看到了吐蕃对白兰部用兵的威胁性,但却并不希望在此际出兵反击,没旁的,在李勣看来,吐蕃近年来实力虽有所增强,可较之鼎盛的大唐而言,依旧不过是莽荒小国而已,实不足惧,只要大唐表明了态度,吐蕃怕是没勇气忤逆大唐的决定,再者,大唐如今新君初立,国内局势虽看似平稳,可毕竟处于政权交接之时,终归须得将注意力集中于国中事务,征战之事,能免则免,以防国中生乱。

“若是吐蕃不听劝,趁机增兵一举灭掉白兰部,李尚书可有甚遏制之策么?”

李勣这么个回答明显不合陈子明之意,没旁的,吐蕃人野心勃勃,早有跟大唐争夺西北霸权之心思,若不将其扩张之势扼杀在萌芽状态,后果实是不堪设想了去,要知道前世那个时空里,吐蕃可是跟大唐缠斗了近两百年之久,又岂是好相与的。

“这……”

李勣根本就没考虑到这等可能性,一时间不禁为之语塞不已——倘若面对着的是旁的宰辅,李勣自是无惧,大可畅畅而谈地扯上一通如何调兵震慑吐蕃人之策,可问题是陈子明的军略水平并不比他李勣差,在这等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乱扯,十有**要被陈子明问得个满头是包,与其到时候狼狈不堪,倒不如干脆闭口来得强。

“陈大人过虑了,吐蕃不过小寇耳,安敢抗拒我大唐之天威哉,遣使调停不成,再作计较也不为迟么。”

陈子明乃是从龙元勋,又是首辅大臣,他这么一冷言逼问之下,边上几名宰辅明显都有些不自在了,只不过反应却各不相同,崔敦礼与于志宁皆是一派目不斜视状地端坐着不动,可殷元却是眉头微皱地开了腔,摆出了副力挺李勣之架势。

“殷大人真以为亡羊之后还能补牢么?”

这月余来,殷元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是恭谦,基本不在朝务上给陈子明找麻烦,可实际上么,暗中却是没少下些小绊子,手法虽隐蔽,然则以陈子明之睿智,其实早就看得个通透,也没指望这厮在尚书省站稳了脚跟之后会跟自己和平相处,只是没想到这厮居然会如此迫不及待地便冒出了头来,还是在这等军国大事上乱发厥词,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大人言重了,殷某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崔大人、于大人,您二位怎么看此事?”

殷元对自己的定位其实是心中有数的,说穿了就是一制衡者罢了,若是不能跟陈子明当众扳扳手腕,只怕没过多久,就会彻底失了圣眷,问题是真跟陈子明对上了,殷元的底气又明显不足,没旁的,早年他可是没少跟陈子明当庭对辩,每回都被弄得个灰头土脸不已,这一见陈子明有着要冲自己发飙之迹象,自是不敢独自硬扛,这便转手将崔,于两位同僚都拉扯了进来。

“陈大人,下官以为此事还是须得慎重些方好,今,濮王余孽兀自未曾肃清,朝局当以稳为主,实不宜轻动无名,姑且暂缓处置也自无不可之处。”

崔敦礼乃老于世故之人,这一见殷元明显有着祸水东引之意味,自是不肯上当,也就只是不置可否地颔首了一下,却愣是啥话都不肯说,倒是于志宁顾忌到平稳之需要,谨慎地出言附和了一番。

“仲谧(于志宁的字)所言甚是,值此微妙时分,一切当须得以稳为上,区区边患耳,实无足道哉。”

于志宁的话音方才刚落,殷元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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