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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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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应对,就成了摆在李勣面前的一道越不过去的坎。

“子明质疑二十新州之绥靖,卿对此可都有甚要说的么,嗯?”

如此多年的君臣相处下来,太宗对陈子明的辩才可是心知肚明得很,自是不愿亲自跟陈子明辩上一番,一派随意状地便将难题丢给了李勣。

“陛下明鉴,微臣刚从辽东归来,对二十新州之绥靖不力确负有不可推卸之责,微臣惶恐。”

这一听太宗果然是要自己去跟陈子明对搏当庭,李勣的额头上立马便见了汗——一边是当今皇帝,另一边陈子明的背后站着的是未来的帝王,都不是他李勣能得罪得起的,问题是到了眼下这般地步,根本由不得他规避,只能选择一方投效,毫无疑问,李勣能也只能选择李恪,此无他,太宗虽是现任帝王,可毕竟已是日落西山了,而李恪的日子明显还长着,让太宗不满,顶多得一训斥,可真要是让李恪不满了,那就不是训斥一番能过得了关去了的。

“哼!辅机。”

太宗原本对李勣可是寄以厚望的,却万万没想到李勣居然就这么连抵抗都不曾地便举了白旗,心中当真怒极,偏偏此际又不好当庭发作出来,也就只能是怒气勃发地冷哼了一声,转而又点了长孙无忌的名。

“老臣在。”

听得太宗点到了长孙无忌的名,满殿重臣们的目光立马便齐刷刷地聚焦在了其之身上,所形成的压力无疑不小,然则长孙无忌却是浑然不受半点的影响,不紧不慢地从旁闪了出来,从容淡定地应了一声,一派的胸有成竹之状。

“爱卿可愿随朕再战疆场么?”

太宗虽是将长孙无忌叫了出来,可明显不以为他能辩得过陈子明,正因为此,太宗也没强人所难,仅仅只是声线平和地发问了一句道。

“陛下如此豪情,老臣自当附之骥尾,只是攘外确须得先行安内,故,老臣以为暂缓一年出兵似为更佳。”

长孙无忌本来就已起了反对太宗亲征之心,此际一听太宗要将他也一并带了去,反对之心自不免便更坚了几分,没旁的,若是太宗带走陈子明,而将他长孙无忌留在京中主持大局的话,长孙无忌或许还会动心上一下,可眼下太宗明显没这么个意思,万一要是太宗死在了征途上,长孙无忌可不以为自己能在军权的争夺上压倒陈子明,倘若三十万大军落入陈子明之手的话,所有的安排与部署岂不是全都就此付诸流水了去,而这,显然不是长孙无忌所乐见之结果。

“陛下,老臣以为长孙大人所言甚是,此战确须得再缓一年为宜。”

“陛下,臣也以为此战确须得暂缓。”

“陛下……

……

长孙无忌这等态度明显有些出乎诸般臣工们的预料之外,然则不管心中究竟作何感想,众臣工们却是断然不会错过这等劝谏太宗的大好机会,这不,长孙无忌话音方才刚落,也不等太宗有所表示,于志宁、张玄素等一大帮重臣们便已是全都站了出来,齐齐劝谏不已,到了末了,便是连一向甚少在朝议时发言的崔敦礼、崔仁师也都跟着出了列。

“尔等,尔等……,哼!”

眼瞅着几乎所有的重臣一致反对自己亲征,太宗的脸色立马便难看到了极点,只是怒归怒,这当口上,太宗也自不知该说啥才好了,但见其面色铁青地环视了下诸般臣工,而后重重地怒哼了一声,就此拂袖而去了……

第485章 有礼有节(一)

因着群臣们的一致反对,太宗的再度亲征之打算也就此落到了空处,尽管回内禁之后,大发了一通雷霆,狠狠责罚了几名触了霉头的小宦官,可到了底儿还是没再将此事弄到大朝会上去议,显然是清楚此事怕是根本就过不了朝议那一关,再要硬提,那可就真要伤到他身为天子的颜面与尊严了的,而这,显然不是太宗所乐见之结果,然则不提归不提,太宗心中的羞怒终归须得有地儿发泄了去,这不,一道古怪的旨意便这么出台了——着越王李贞督办礼、工二部事宜!

“子明,父皇这么道旨意不是瞎胡闹么,八弟那厮何德何能,安能委以如此之重任!”

太宗的旨意一下,满朝文武顿时为之哗然一片,原本平稳的朝局也就此诡异了起来,在这等情形下,李恪自不免便有些稳不住心神了,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分,紧着便将陈子明请到了密宅处,见礼一毕,便已是忧心忡忡地感慨了起来。

“殿下打算如何应对?”

对于太宗这么道突如其来的旨意,陈子明一开始也有些个始料不及,不过么,只静心一想,便已猜到了太宗的心思之所在,只不过他并不打算急着为李恪剖析个中之究竟,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发问了一句道。

“这……,唔,此诏令如今尚在门下省审着,不若……”

权力跟鸦片其实就是一回事儿,但消尝过其滋味者,很少有人能摆脱得了个中之诱惑,李恪自然也不例外,哪怕他其实只是监国而已,却也断然不愿有人跟其分享这等权力,尤其是这个分享者还是帝王路上的竞争者之一,忍无可忍之下,李恪自也就起了聚众驳回太宗旨意的心思。

“然后呢?”

陈子明这段时日以来一直很注意维护李恪的尊严,轻易不对其说甚重话,一者是因李恪这段时日确实表现得相当之成熟老练,无须他陈子明去淳淳教诲个不休,二来么,也是在担心功高震主,可眼瞅着李恪明显有些心性不稳,陈子明可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尽管依旧不曾冷言以对,可问话的语气里却明显透着股讥诮之意味了的。

“然后……”

一听陈子明的语气不对味,李恪原本就有些虚的心顿时便更虚了几分,底气不足之下,一时间还真就不知该说啥才好了的——以李恪如今在朝中的实力而论,真要发起一场驳回风暴,确是有着将太宗此诏令驳回之可能,可接下来太宗的怒火恐怕就不是那么好承受了的,至少不是他李恪所能承受得起的,万一要是因此丢了监国的名义,那后果当真不是好耍的,可问题是要李恪分权给李贞么,他又实在是不甘得很。

“为山九仞者,往往功亏一篑,何也,心不慎耳。”

尽管百般不愿再对李恪说重话,可在这等大是大非面前,陈子明却是不得不狠狠地给李恪浇上一盆凉水了的。

“呼……,子明教训得是,是小王失态了,而今之计当何如之,还请子明为小王指点迷津则个。”

李恪到底不是愚鲁之人,被陈子明这么一记当头棒喝之下,立马便意识到了自身的问题之所在,原本飘飘然的心思当即便不见了踪影。

“陛下一生贤明过人,奈何终归还是走上了始皇帝的老路,金丹之害,莫过于此啊,至于越王参政一事么,殿下实无须担忧过甚,姑且听之任之也就是了,只消做到有礼有节,又何惧之有哉。”

太宗捣鼓出这么份旨意的根本目的并非是在为亲征受阻一事置气,也不单纯是在提防李恪的专权,更多的其实是太宗在为收回权柄做着铺垫,此无他,但消精明之辈都能看得出太宗的龙体已是江河日下了的,唯独就太宗自己感觉良好,以为真能焕发出第二春来,偏偏李恪自打监国以来,诸般政务都处置得极为到位,愣是让太宗找不到收回权柄的借口,如此一来,太宗也就不得不给李恪设些掣肘与障碍,以便能达成这等不可告人之目的,对此,陈子明心中虽是有数得很,可也不好说得太过明显,只能是隐晦地给出了条建议。

“有礼有节?唔……”

李恪能主政如此之久而不出纰漏,本身就是极为了得的政治干才,哪怕陈子明说得很是隐晦,他略一琢磨之下,也就明白了陈子明所言中的未尽之意,只是对于让出手中的权力明显还是有些不甚甘心,沉吟了良久,都不曾下个决断。

“小不忍则乱大谋,多少年了,殿下都能坚持过来,又何差这三数月的时间呢?”

事关大局,又岂是可以任性而为的,这一见李恪始终不肯下个决断,陈子明可就有些看不过眼了,面色一板,便已是不甚客气地提醒了李恪一句道。

“三数月?父皇他……”

李恪对数字实在是太过敏感了些,根本不曾去留心陈子明提点的真实用意之所在,第一时间便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太宗的寿数问题上。

“殿下误会了,据下官所知但凡服食金丹者,半年之内必是精神百倍,然,过此后,则必每况愈下,自陛下服用金丹至此,已有月余了罢。”

太宗的身体是肯定熬不到明年年底了的,至于到底会不会似前世那一时空般在七月殡天么,陈子明却是不敢打包票的,毕竟这一时空的历史已然因着他陈子明的到来,而出现了不少的变化。

“嗯……,小不忍则乱大谋,子明说得是,小王受教了,只是八弟怕是未必会甘心雌伏罢?”

听得太宗在短时间里怕是不会殡天了去,李恪纷乱的心思也就平稳了下来,这才有心琢磨起陈子明早先的建议。

“此自然之事耳,纵使其想要雌伏,陛下也定不会容许,然,此子终归不过只是枚棋子罢了,一旦陛下龙体转衰,便是此子被弃之时,左右也不过就是三数月的时间而已,又有甚大不了可言的。”

既是能看得穿太宗的用心,算计朝局接下来的演化之趋势,对于陈子明来说,自是毫无难度可言。

“也罢,那就先如此好了,不就是有礼有节么,小王知道该如何做了。”

李恪对陈子明之能素来是信服无比的,此际听得其分析得如此之透彻,也就没再多犹豫,挥手间便已下了最后的决断……

“舅父,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好端端地叫小八那厮去管了两部,这不是,这不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陈子明与李恪密议的同时,李泰也已是气鼓鼓地找到了长孙无忌的门上,这才刚在书房里落了座,心绪烦乱的李泰便已是极之不甘地埋汰开了。

“嗯……”

长孙无忌根本没去理会李泰的抱怨,甚至连看都不曾看其一眼,仅仅只是不置可否地从鼻腔里吭出了一声了事。

“舅父,您这是……”

李泰心中极其的不甘,本来么,身为嫡子,这天下本该是他的才对,只可惜一步走错,这才会落到眼下这等尴尬之境地,然则他本人却是从来不曾放弃过对帝位之追逐的,在他想来,只要能抓住机会,一举干掉李恪,那天下还依旧是他的,却没想到太宗此番居然让李贞去参政了,这岂不是明显在暗示李贞乃是李恪的备胎么,如此一来,他这个嫡子岂不就成了毫无半点存在感可言的弃子了么,对此,一向自视甚高的李泰又岂能咽得下这么口恶气。

“莫急,先等等。”

长孙无忌心中显然早有定算,却并不打算在此时跟李泰解说分明,仅仅只是简单地给出了个含糊的答案了事。

“等?这……”

听得长孙无忌这般言语,李泰当即便傻了眼了,愣了好一阵子,也还是搞不懂长孙无忌到底要等些甚,无奈之下,也只能是苦着脸地探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可惜长孙无忌根本不加理会,双眼一闭,竟是就此悠哉地闭目养神了起来,弄得李泰心焦无比,却又不敢再出言催促,只能是如坐针毡般地陪坐在一旁,不多会,一张胖脸上已是沁满了汗珠子。

“禀父亲,越王殿下已到了府门外。”

就在李泰焦躁得不行之际,却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中,一身青袍的长孙冲已是疾步从屏风处转了出来,但见其几个大步便行到了文案前,朝着其父便是一躬,紧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嗯,来得不慢么,开中门迎接好了。”

长孙无忌要等的人显然就是李贞,这不,长孙冲的话音方才刚落,长孙无忌的双眼便已猛然睁开,嘴角一挑,便即笑意盈然地下了令。

“诺!”

听得长孙无忌有令,长孙冲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紧着应了一声,匆匆便退出了书房,自去安排相关事宜不提。

“舅父。”

听得长孙无忌要开中门迎接李贞,李泰的脸色当即便黑得有若锅底一般,可又不敢轻易发作出来,也就只能是不甘地吭哧了一声。

“殿下且先进密室,有甚事,回头再议好了。”

长孙无忌此际根本不打算跟李泰多啰唣,丢下句交待,便径直走了人。

“哼!”

面对着长孙无忌的这等冷遇,李泰当真是气怒已极,奈何纵使再如何愤怒,他也不敢违逆长孙无忌的吩咐,也就只能是气急败坏地一跺脚,一拂袖,转身便行进了书房的密室之中……

第486章 有礼有节(二)

“殿下,请用茶。”

长孙无忌很客气,甚至可以说客气到了恭谦之地步,不单大开中门迎接李贞,更是为其亲手斟了碗茶,脸上的笑容和煦得就有若是邻家翁一般。

“使不得,使不得,舅父,您这可是折煞甥儿了。”

李贞说起来也是长孙府的常客了,不过么,以往来此,大体上都是以晚辈的身份前来向长孙无忌请安的,尽管谈不上遭冷遇,可不怎么受待见却是不争之事实,这冷不丁被长孙无忌这么一捧,自不免有些个晕乎不已,不过么,好在头脑还算清醒,倒是没敢真在长孙无忌面前拿甚亲王的架子,客气的话语也自不绝口地谦逊个不停。

“该当的,该当的,殿下如今可是管着两部了,除了吴王殿下,就属殿下您权重了,便是老朽,那都须得听殿下之调遣了的。”

长孙无忌一边将茶碗搁在李贞的面前,一边半真半假地说笑着,只是这话怎么听,都带着股怪异的味儿。

“舅父,您这话可就愧煞甥儿了,说实话,今早诏书一下,甥儿整个人都懵了,这会儿都还在晕乎着呢,舅父,您是知晓的,就甥儿这么点不堪之本事,哪有能力去管着两部啊,哎,父皇这可是将甥儿架上火炉了,急得甥儿可是一天都没用膳了,就盼着舅父给甥儿指条明路来着。”

李贞在来长孙府之前,早跟自家智囊萧德琮反复推演过了太宗的心思,对朝局的可能之演化也已是有所猜测了的,之所以还会前来长孙无忌府上求教,自然不是真的要听听长孙无忌的意见,只不过是想利用长孙一系的力量罢了,当然了,这么个想头,李贞自是断然不会有丝毫的表露的,说出来的话语么,自然是要多谦逊便有多谦逊了的。

“殿下言重了,言重了,老朽于朝中不过就一边缘人而已,哪有甚能帮得了殿下的,惭愧,惭愧啊。”

长孙无忌可是老狐狸一只,又岂是李贞几碗**汤便能哄得住的,哪怕是有心要“提点”李贞一番,他也绝不会急着道破,表现出来的么,依旧是一派的谦和之状。

“舅父说笑了,谁都知晓您才是我大唐的中流砥柱,甥儿是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来求您帮衬的,还请您不吝赐教则个。”

在太宗诸子中,李贞无论是才干还是能力,都属出类拔萃之辈,也就仅仅只比李恪要差上一线罢了,活脱脱小狐狸一只,自然也不是啥善男信女,该装可怜之时,装得比谁都像。

“啧,殿下如此说法,老朽可是承受不起啊,此事……,呵呵。”

以长孙无忌之能,几番周旋下来,便已从李贞的细微表情之变化上猜出了其此来的真实用心之所在,不过么,却也并不怎么在意,左右他可是从来就不曾信任过李贞的,此番也不过只是想着将李贞当棋子来用罢了。

“舅父有甚吩咐只管直说,但消甥儿能办得到的,断不敢有违焉。”

长孙无忌扯了大半天,依旧不肯说上句实的,兀自在那儿说半截留半截地吊人胃口,然则李贞不单不恼,反倒是赌咒般地表态了一番。

“罢了,罢了,既是殿下如此厚待,那老朽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嘿,依老朽看来,陛下之所以将此二部交给殿下去打理,要的便是个‘闹’字!”

听得李贞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长孙无忌似乎是真被感动了,摇头感慨了几句之后,也就真给了李贞一句指点。

“闹?这……”

长孙无忌这话一出,李贞的瞳孔立马便是一亮,没旁的,概因在来之前,萧德琮的分析也同样提到了这么个意思,当然了,李贞却是断然不会跟长孙无忌说实话的,也就只是装着糊涂状地沉吟着,似乎没搞懂长孙无忌此言之意的样子。

“呵。”

饶是李贞装糊涂装得挺像是那么回事的,可惜长孙无忌却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并不出言解释,仅仅只是戏谑地一笑了之。

“让舅父见笑了,甥儿对此一字实有些拿捏不定,还请舅父明言则个。”

见得长孙无忌不肯开口,李贞心中暗骂不已,可也没辙,毕竟他可是来求援的,人在屋檐下,又岂容得他不低头来着,无奈之下,也就只能是卑谦地再次出言求教了一句道。

“闹么,有大闹、小闹之分,闹得大了,陛下自然好着手,只是殿下自己么,呵呵,至于说到小闹么,以殿下之聪慧,应是无须老朽多言啰唣了罢。”

长孙无忌油滑得很,虽是要利用李贞,却断然不肯留下丝毫的话柄,说来说去么,全都是云里雾里的玄乎话语,根本不曾有半句明确的实话。

“舅父所言甚是,甥儿知晓该如何做了,只是甥儿人单力薄,却恐独木难支啊,若是舅父能从旁帮衬一二,甥儿可就感激不尽了。”

眼瞅着绕来绕去都绕长孙无忌不过,李贞也自没得奈何,只能是试探着提出了要长孙无忌从旁援手之意图。

“殿下放心,但消能大利社稷之事,老朽自当鼎力支持。”

见得李贞终于透露了真实之来意,长孙无忌心中暗笑不已,可表起态来么,却是半点都不含糊的,只是这话怎么听,都透着股怪味。

“有舅父这么句话,那甥儿也就安心了,天色已晚,甥儿就不打搅您休息了,告辞,告辞。”

尽管长孙无忌到了底儿还是在那儿说着套话虚言,可内里的暗示却已很是明显了的,对此,李贞也自是能心领神会得了,眼瞅着难以从长孙无忌处得到进一步的支持,他也自不愿再多纠缠,这便起了身,恭谨地谢了一声,便即就此走了人……

“舅父,小八那混账东西是啥意思么,来舅父这儿显摆么,当真小人一个!”

李贞要走,长孙无忌自然不会多加挽留,很是客气地亲自送其出了二门,这才刚回到书房,早已从密室里走出来的李泰便已是气急败坏地骂开了,显然不止对李贞不满,连带着对长孙无忌的态度也有着颇多的怨气。

“呵,显摆倒是不致于,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尽管李泰的态度甚是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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